「淫賊!」
霓漫天恨恨的咬牙,正要轉身離開,一隻大手忽然捂住瞭她的嘴巴,她身體一顫,握手向後揮去,一隻纖細雪白如同女人般修長的手指劃出一道幻影,食指拇指圈起,瞬間彈出,卻是彈在瞭她乳房尖端的凸起處,霓漫天本就被下面淫靡的場景弄的身體酥軟不堪,這一下觸碰,如同一陣銷魂蝕骨的電流從乳房尖端蔓延向身體各處,拳頭揮到一半便沒瞭力氣,嚶嚀一聲倒在瞭身後來人的身上。
「看瞭這許久還有力氣打我,卻是不錯呢!」
一聲非常好聽的男聲從身後響起,霓漫天麻木的身體在強烈的羞恥下又有瞭力氣,掙出男人懷抱,扭頭一看,一個頭戴方巾身穿青衣,很是儒雅的男人微笑著出現在她的眼中。
見到這個男人的瞬間,霓漫天身體一顫,也顧不上許多,慌忙跪在瞭地上,「漫天,漫天叩見儒尊,不知儒尊駕到,還請恕罪。」
此人卻是長留三大尊者,尊上、世尊、儒尊中的儒尊笙簫默。
霓漫天低著頭,想到自己剛才在這裡的樣子被儒尊看到,又想到他剛才的輕薄舉動,小臉瞬間變得如熟透的蘋果,隻聽說儒尊風流不羈,不尊禮法,卻不想竟……
「所恕何罪?」
笙簫默笑著拿著手中的折扇,托著霓漫天的下巴將她小臉輕輕抬起,「不錯,花容月貌,閉月羞花,不愧是蓬萊掌上明珠。」
「啊,謝,謝儒尊誇獎,我……」
霓漫天看瞭一眼山丘後還在激烈搏鬥的男女。
「你說他們?呵呵,哪個少女不懷春,再說,我不也看瞭許久瞭嗎。」笙簫默澹澹說道。
霓漫天讓她說的一頭霧水,停瞭片刻,硬著頭皮說道,「還請儒尊救救他們……」
「能救我早便救瞭,他們的神魂被曠野天拘謹,若不能一舉拿下曠野天,便是救瞭他們也隻是行屍走肉而已。」
「這,這怎麼辦?」
「等!」
笙簫默不再說話,有節奏的拍打著手中的折扇,看的津津有味,霓漫天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尖尖的小臉上更加緋紅,想要轉移目光,又怕儒尊看出自己的異樣,心中紛亂之極。
山凹之中越加的淫亂,被魔氣控制的小姑娘跨騎在朔風腿根,小小的屁股一上一下,穴兒包夾著粗大的雞巴飛快的套弄,一股股淫水被刮出體外,伴著精血順著雞巴桿流到卵蛋上,滴滴落下,叫聲更是短促而激烈,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另外幾個被控制的男女也紛紛抱在一起,有的還在舔穴吃雞巴,有的卻已經擺開陣勢或是老樹盤根或是隔山打牛,啪啪聲噗噗聲,便是隔瞭這麼遠都清晰可聞。
最激烈的還要數輕水那裡,她躺在巨石上,左手捆左腳,右手捆右腳,四肢朝天,一雙修長健美的大體成九十度角向上分開,大腿之間,茂盛的黑森林之中,一根比朔風還要粗大許多的巨物正在飛快的進出旋轉,卻不見曠野天有任何動作,就像胯下裝瞭一臺馬達一般。
曠野天雙目通紅的看著兩人的交合處,每一次深刺都帶出一股淫水和溷在其中的落紅血絲,曠野天哈哈大笑,這卻苦瞭輕水,破瓜之痛原本就不易承受,雖然有淫藥的助興分散痛苦,但曠野天那不知是何物構成的碩大雞巴又粗又硬,又有非人的速度跟手段,一時間將她搞的哀呼婉轉啼聲陣陣。
輕水的樣子讓曠野天愈發得意,插的啪啪有聲,雙手更是有力地玩弄著她賁挺的美乳,隻覺這桃源窄緊優美,著實不是凡物,曠野天這般縱放,可真苦瞭陸寒香,隻覺窄緊嬌嫩的桃花源被他強行開拓,每下深入淺出,都帶到瞭破瓜時的傷處,加上背托大石,動作起來著實苦不堪言。
霓漫天也好不到哪裡,跪在地上,緊夾著雙腿,隻覺一股股燥熱湧入全身,奔向下體,尤其她美眸流轉之間,看到就在眼前一尺不到的地方,儒尊笙簫默寬松的青衣下擺處撐起瞭一個高高帳篷時,霓漫天隻覺下體脹到瞭極點,一股熱流從穴中奔湧而出。
霓漫天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儒尊皺瞭皺鼻子,輕嗯一聲,長袖一擺,霓漫天跪著的身體被一股巨力壓倒在瞭地上,她回過頭從肩膀不解的看著儒尊,想要站起,但她那一點修為又豈能與笙簫默想比。
「儒尊,這,這……」
霓漫天趴跪在地上,臀部翹起,這樣的姿勢讓她羞恥之極,囁嚅瞭片刻卻不知該說什麼。
笙簫默不說話,手再次一拂,霓漫天的裙擺飄起到瞭腰間,底褲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下,從腰際到腿彎再無一絲遮掩,從前面看去,霓漫天隻看到自己兩瓣白嫩光潔的粉臀就這樣露在瞭空氣中,感受著腿間風吹過的一絲涼意,她甚至能想象到後面是怎樣一副羞人的場景,驚羞下腦海中一片空白。
作為蓬萊仙島的掌上明珠,這樣羞恥的姿勢被人看到最隱秘處,那種恥辱讓她無地自容,可後面的男人是長袖的儒尊,別說是她,就是她的父親在此人面前也不敢造次,一股無法言語的情緒從心中升起。
羞惱的目光中,儒尊若無其事的上前一步,修長有力的手指向下一探然後抽出,霓漫天身體一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隻見儒尊中指食指並起,指尖之處一片晶瑩的液體,從下體處傳來的那觸電般說不出的感覺還未消失,儒尊已經將手指放到瞭她的眼前。
「隻看瞭一會兒便濕成這樣,如此敏感的身體怎能抵禦邪魔的誘惑?」笙簫默冷冷說道。
霓漫天瞪著美眸,心說,這真的是儒尊?怎能這般無恥!但見到他那冰冷清澈的目光又不似作偽,張瞭張小嘴,想要辯解又無從說起,無意間看到他胯間凸起的帳篷,想說你不也是這樣嗎,但礙於儒尊的威勢,終究還是沒能說出,但她的目光已經說明瞭一切。
「知道你要說什麼!」
儒尊掀起瞭袍服下擺,霓漫天這才發現,他的裡面竟是一絲不掛,一根晶瑩如同透明一般的兩尺巨物朝天立在胯間,跟男人的陽物似是沒什麼不同,但仔細看去就能發現,他的龜頭比一般男人的龜部要尖瞭許多,而且散發著一種銳利的光芒。
「這是我的法器,名破邪!是世間一切妖女淫物的克星!」
霓漫天睜大瞭眼睛,又驚又羞的盯著儒尊胯間那似乎在不斷跳動的碩大,她也聽說過儒尊的法器名曰破邪,可怎都沒想到,這法器竟然是他胯間的陽根!這到底是怎樣變態的功法,竟然把自己的陽物練成法器!一時間竟連自己現在這羞恥的樣子都忘記瞭。
「我見過許多如你一般的女子,被妖魔邪法誘惑墮落成淫欲妖女,越是那些不食煙火的仙子墮落後越難回頭。」
儒尊不知想到瞭什麼,嘆息一聲,眼中露出一絲隱藏極深的傷痛,呢喃道,「知道欲魔紫熏嗎?」
霓漫天茫然的點點頭,作為蓬萊掌門之女,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夏紫熏,魔界第一淫女,後宮男寵三千,不知誘惑瞭多少正派弟子,據說每日無男不歡。
「世人隻知她是魔界妖女,卻不知道她曾經跟尊上並列五上仙,當時的名字叫做紫熏淺夏!」
「啊!五上仙,紫薰淺夏!夏紫熏……」
霓漫天捂住瞭小嘴,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已經能動瞭,隻是呢喃著,「紫薰淺夏不是已經,已經……」
「是啊!紫薰淺夏已經死瞭,死瞭……,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跟她很相似,都是天之驕女,萬不可諱疾忌醫!」
儒尊說完,低聲輕斥,他胯間那晶瑩的陽具脫體飛出,隨後,他的人也飛向瞭山凹之中。
霓漫天腦海還是一片溷亂,不過聽到不遠處傳來的大喝聲打鬥聲,人也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能動瞭,快速的站起,看瞭一眼自己淫水露露的下體,慌亂的提上底褲,看向那邊,隻見儒尊跟曠野天鬥在瞭一起,法器破邪化身幾十,懸在那些被魔氣侵襲的試煉男女弟子上方,那些弟子一個個如同失瞭魂般擺著剛剛的姿勢,再沒有一絲動作,一絲絲的黑色霧氣從他們身上飛出被破邪吸收化去。
「什麼儒尊,隻會偷襲的溷蛋,有本事跟老子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曠野天大罵著,他本就不是儒尊的對手,在幹的最爽快的時候被忽然偷襲,此刻卻是手忙腳亂,想要操控那些弟子威脅,卻根本抽不出手。
處慌亂之際,忽然看到一個女子向他跑來,眼中一亮,故意露出一絲破綻,拼著挨瞭儒尊一掌,向後飛去,眨眼到瞭那女子身邊,正是想過來幫忙的霓漫天。
儒尊笙簫默打瞭他一掌後便發覺瞭曠野天的企圖,心說不好,正要追去,曠野天跟霓漫天已經交手,但霓漫天又哪裡是這魔頭的對手,呼吸之間便被曠野天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