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衛天麟醒來,室內陽光充盈,溫暖舒適。他看瞭一下,沒見到媽媽。他揭開被子,如這幾天一樣,看瞭看自己身上的各處傷口,見均已全部愈合瞭,他又用手按瞭按愈合的傷口,感覺到一點也不痛瞭他高興得一躍而下瞭床,衣服都沒有穿,就跑出房去找他心愛的情人媽媽瞭。
室外,不但陽光明媚,而且春風輕拂,花香陣陣,躺瞭幾天床的衛天麟,沐浴在這春天溫暖的陽光裡,真是感到無比的舒服,可他無心享受這大自然的舒適。他想媽媽可能在花園裡,他沿著回廊直奔花園而去。果然,“飄風女俠”正在花園裡,拿著一把小刀,在彎腰修翦花枝呢。她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裙。在春風的吹拂下,“飄風女俠”的衣裙飄動,她的身體隨著修剪花枝的動作而擺動。
衛天麟看著在晨光下與鮮花相伴的母親,仿佛如一位下凡的仙女,鮮花為之失色,陽光為之暗淡。他停住瞭腳步,靜靜的欣賞著,他為有這麼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媽媽感到驕傲,為能夠得到她的包括慈母之愛與情欲之愛在內的全部的愛,而感到幸福,為能占有眼前這位美艷動人的女人的胴體而感到興奮。
看著她那裹在白色衣裙裡的正不停擺動著的圓臀,他立即就熱血沸騰起來,他再也無法靜靜的欣賞下去瞭。他展開媽媽所教的輕功,掠到瞭“飄風女俠”的身後。輕輕的從後面抱住這個讓自己深深愛戀的美麗的母親,道:“媽,你好美,跟天上的仙女一樣。”
“飄風女俠”直起腰來,回頭伸手輕輕拍瞭一下他的臉,笑道:“你呀,就會逗媽高興,你見過仙女嗎?怎麼知道媽跟仙女一樣漂亮,就會亂說。”
衛天麟的手已從“飄風女俠”的衣擺下攀上瞭她的兩個聖女峰,他邊輕揉著媽媽的乳房,邊應道:“媽,我在十多年前就見過仙女瞭,你就是我的小仙女。”
“飄風女俠”回過頭來,白他一眼,微嗔道:“油嘴滑舌,好瞭,不要抱著媽亂摸瞭,你快去自己吃飯,媽還要修理一下這些花葉呢,這幾天沒有剪,它們都長得好高瞭。”
衛天麟不理她的話,反而把她抱得更緊,雙手也更用力的揉著她的雙乳道:“媽,不要,我現在不想吃飯,就想和我的小仙女呆在一起,好好的看看我的小仙女。”
“飄風女俠”嬌嗔道:“有什麼好看的,你不都看瞭十多年瞭,還沒看夠呀?”衛天麟見媽媽嘴上雖這麼說,可並不反對,便不再多說,一把轉過她的身體,將她橫抱起來。
“飄風女俠”知道愛兒這幾天的傷口愈合得快,現可能已無大礙,便雙手勾住愛兒的脖子,溫柔的依在他懷裡,任由他抱著。這時她才發現愛兒赤裸著全身,便掙著要從他懷裡下來,責怪道:“天麟,大白天,在外面你衣服也不穿一件,被人看見瞭怎麼辦?”
衛天麟一付毫無顧忌的樣子,不但沒有讓媽媽從自己懷裡下來,反而抱緊她,往花屋裡走去,道:“媽,你真是瞎擔心,咱們傢的圍墻有多高,你不是不知道的,不是像你這樣有絕頂輕功的人,誰上得來,你放心吧。”
當初“飄風女俠”買下這個房院時,一個就是看中它周圍的人傢不多,另一個是這個院子的圍墻高,這樣就便於她安心的在此生下衛天麟和不受江湖中人的幹擾的將愛兒撫養成人。因此,“飄風女俠”見一聽愛兒的話,知道他說的沒錯,同時看愛兒現在興趣這麼高,她不想拂逆他,便再次柔順的靠在他懷裡,不再掙著要下來。可她嘴上卻繼續道:“你就知道瞎胡鬧,這麼涼的天,你也該穿件衣服,要是著涼瞭怎麼辦?”
衛天麟笑嘻嘻道:“媽,你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利害,我一見到你,全身就會發熱,哪裡還會著涼,不信,你摸摸看。”說著拉著“飄風女俠”的手,就放在自己挺立的寶貝上。
“飄風女俠”的玉手輕握著愛兒的陽莖,口中笑罵道:“你知道和媽瞎扯,現在是初春,早上還是很涼的,你要註意點,老是讓媽擔心。”說著,倆人已回到瞭“飄風女俠”屋中。
走動間,“飄風女俠”豐潤的嬌軀壓在衛天麟的手上和胸前,軟綿綿又富有彈性的感覺,使衛天麟心蕩神馳,茫酥酥地將她放在床上。衛天麟忍不住低頭先親吻瞭她紅艷的小嘴,伸出舌頭舐著她的紅唇和齒齦,又吸住她的香舌輕咬著。一隻手則悄悄地伸進她的衣服領口,摸揉著那渾圓飽漲的玉峰。“飄風女俠”的這對玉峰,摸在手裡柔軟溫潤又充滿彈性,衛天麟一面把玩著,一面用手指揉捏著乳峰頂端的奶頭,手感真是舒爽極瞭。
衛天麟揉得不過癮,性趣高昂之下,又伸手襲進“飄風女俠”衣服底下的三角區域,衛天麟穿過緊窄的小褻褲,摸到她的私處,感覺她的下身從隆起的陰阜到後面屁股的臀溝裡,都長滿瞭濃密細長的陰毛,中間有一條微微透出熱氣的小縫,洞口有一粒輕顫的小肉核。
衛天麟開始動手脫去“飄風女俠”身上穿著的衣服,先將腰帶解開,接著把上衣脫下,再把中衣解掉,“飄風女俠”身上就隻剩下一件薄薄的淡青襦衫瞭,衛天麟兩眼死盯著“飄風女俠”這具玲瓏浮凸的肉體,心裡直砰砰地跳著。
再抖著手脫去最後一層障礙後,隻覺得衛天麟眼前一亮,自己娘親的乳房是那麼的美,白的如雪如霜,高聳挺拔,像兩座肉山似地傲立在她的胸前。奶頭像兩顆葡萄,呈現著鮮艷的緋紅色,由於她此時平躺在床上,兩粒乳頭微微向兩旁輕分。都三十多歲的生過孩子的婦人,但她的肌膚還是如此的滑膩細嫩,曲線還是那麼窈窕婀娜,美得讓人暈眩曜眼。
小腹平坦嫩滑,隆突的陰阜上長滿瞭性感迷人的細長陰毛,是那麼的濃密烏黑。美臀又圓又大,粉腿修長圓潤,雖已生瞭衛天麟這個十幾歲的孩子,還能保有如此豐潤滑膩、令人銷魂蝕骨的胴體,風韻之佳,實在美得不可方物。這時“飄風女俠”因為昏迷的緣故,媚眼緊閉,嬌艷的紅唇無力地半開著,絢麗之中另有一番風情。
衛天麟再把她的發髻解開,讓她滿頭秀發披散下來,覆在她的嬌靨旁和枕頭上,更憑添瞭些許慵懶的味道。衛天麟再褪下她下身的小褻褲,使她的陰戶一覽無遺,隻見:小饅頭似的陰阜,陰毛叢生瞭一大片,烏黑亮麗,誘惑迷人極瞭,用手摸著沙沙的響,再抓一把拉起來,若有三寸長短,放下時蓋住整個陰戶,美麗極瞭。衛天麟再用雙手撥開陰毛,那朱紅色的陰唇,鮮紅色的肉縫,使衛天麟這個從未見過女人身體的小夥子,性如發狂,口裡含著玉峰吸吮。
衛天麟伸手摸上瞭那兩座玉峰,又揉又搓、又捏又撫地玩著一顆,又玩著另一顆,“飄風女俠”的兩粒乳頭被揉得像小石頭般硬挺瞭起來。衛天麟邊摸乳邊欣賞著她的肉體,又再次贊賞起她近乎完美無缺的身子。“飄風女俠”被衛天麟大膽的揉乳弄得又羞又喜,粉臉羞得紅紅的,嬌軀東擺西搖,口中嬌喘籲籲的呻吟著。
而這更是引出衛天麟的淫性,伏下頭去一口含著一邊那緋紅色的乳頭,舐吮吸咬起來,不時用舌頭撥弄著那硬挺的乳頭,吸得它由原來的緋紅色變成有些充血發紫的暗紅色,像一顆泡水發漲的紅葡萄般,“飄風女俠”的乳暈部份是粉紅色的圓型區域,這兩顆美乳揉在手裡彈性十足,含在嘴裡更是滑軟柔嫩,真是讓衛天麟愛不釋口。
“飄風女俠”被衛天麟摸乳吮奶的動作弄得麻癢難當,衛天麟吃瞭好一會兒的奶子,再向她的下身攻擊,撫揉著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用一手揉揉粉妝玉琢的小腹和肚臍,再向下摸到瞭那一大片如絲如絨的陰毛,搓弄撫抓瞭好久,撥開濃密的黑毛,找到肥隆突出的陰阜,摸上兩片發燙的大陰唇,一陣撫弄之下,濕淋淋的淫水就沾滿瞭衛天麟的手指。
“飄風女俠”的嬌軀不停地扭動著,小嘴裡咦咦唔唔地呻吟著模糊的聲音,陰戶的花瓣裡也分泌出一些晶瑩的淫水,最後連她的屁股也搖瞭起來,還一挺一篩地擺動著吶。一陣羞恥的感覺和異樣的興奮,“飄風女俠”雙腿的肌肉不住地抖顫著,嬌軀熾熱地不停打擺,心跳加速,嬌喘急促,小穴不斷地像泄洪般流出一陣陣的淫水,口中也發出瞭像叫床似的哼叫聲:“哎……啊……啊……喔……喔……喔……喔……”
“飄風女俠”被衛天麟調弄得嬌喘籲籲,一雙粉腿扭來扭去地移動著,媚眼如絲地半開半閉著,兩片濕潤火燙的性感紅唇抖顫顫地,顯露出她情欲沖動的表徵。一陣淫水激射而出,流得她屁股下的床單,都濕瞭一大片。
“啊啊……喲……嗯……嗯……哼……喔……喔……”“飄風女俠”的小嘴裡輕輕泄出淫糜的浪哼聲,陰璧的嫩肉也一緊一松地抽搐收縮著。衛天麟的嘴也放棄瞭她的乳房,瘋狂舐吻起“飄風女俠”嬌軀上每一寸鮮嫩的肌膚,使她的血液開始沸騰瞭起來,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淫樂。
衛天麟和“飄風女俠”躺在她臥房的大床上,衛天麟溫柔地擁著她,“飄風女俠”微羞著嬌靨,嬌軀依偎在衛天麟的胸前,表現出一付她很幸福的狀態。高雅的氣質,艷麗的容顏,胸前雙乳渾圓豐滿,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此刻的她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等著衛天麟這隻尋蜜的蝴蝶來采。
“飄風女俠”期待著衛天麟的來臨,和她展開大寶貝和小浪穴的魚水之歡,渾圓豐滿的酥乳此時在衛天麟胸前斯磨著,肌膚白晰透紅,嬌靨一片嫣紅,呼吸顯得有些急促,酥胸上的兩顆奶頭已經挺立瞭起來,衷心歡迎著即將來臨的忘情纏綿。
衛天麟伏在“飄風女俠”那身曲線分明的嬌軀上,望著薄暈酡紅的艷麗嬌容,覺得今晚的她更是明媚動人,兩顆酥乳隨著她的嬌喘微顫不已,媚眼瞇成一線,彷佛訴說著她綿綿的情意,性感的艷紅雙唇微張著,等待衛天麟的擁吻。一絲不掛的嬌軀躺在衛天麟身下。
但衛天麟卻心定神弛不急著上馬,衛天麟的大寶貝和她的下體已有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她性感的紅唇,龜頭在小浪穴外蜻蜓點水般地遊移著,在“飄風女俠”的小陰唇上四處磨擦,隻弄得“飄風女俠”小穴濕濡濡地泄瞭一堆淫水出來,他的手也在“飄風女俠”的玉峰上遊走著。“飄風女俠”忍不住衛天麟的這般折磨,自己的臀部主動擺動搖挺,想要把衛天麟的大寶貝插進她的穴中止癢,但她一挺衛天麟就一縮,保持著龜頭在小陰唇回旋遊移的姿勢。
“飄風女俠”小嘴裡叫著:“啊……好癢……你……可惡……快……快一點……把……大寶貝……插……插進……媽媽……的……小浪穴……裡……給……給我……舒服……小……小浪……穴……好癢……”“飄風女俠”抱怨著衛天麟對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憐地企求著衛天麟,此時她腰身擺動、肥臀搖晃,表露出小浪穴的饑渴。
在衛天麟催情動作下,“飄風女俠”拋棄一切羞恥地用手來握衛天麟的大寶貝,哀求著衛天麟道:“啊……啊……媽受……不瞭……快……早點……插進……小浪穴……不要……折磨……媽瞭……小……浪穴……要……要癢死……瞭……”
“飄風女俠”高亢嬌啼的聲音,在衛天麟耳裡聽起來像仙樂飄飄似地,衛天麟的嘴在豐滿的酥乳上吻著,搔得她興奮不已,衛天麟不停地在兩顆酥乳花蕾上吻著成熟的紅櫻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蕩的她的內心,“飄風女俠”這時已控制不瞭她的理智,衛天麟才把她的兩條粉腿架在肩上,在她豐滿的臀下墊瞭一個枕頭,讓她原已飽滿豐肥的多毛小穴更是高挺突出。
衛天麟初次接觸女人,尤其是如此豐滿成熟地,嬌艷而又有韻味的娘親,再聽她的浪聲,也忍不住瞭。衛天麟握著自己的大寶貝,沾些她小穴裡流出來的淫水,頂著發燙的小陰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聲,就把大寶貝插進“飄風女俠”的小穴中四、五寸。
不料“飄風女俠”粉臉變白,嬌軀痙攣,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點……媽的……小穴……好痛……大寶貝……太……粗瞭……等……等媽……的……水……潤滑……瞭……再……再插……”
衛天麟則感到好受極瞭,這是衛天麟第一次把大寶貝插進女性的小穴裡,更何況插的對象還是自己的親生娘親呢!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他舒服的一生難忘。所以衛天麟特別興奮地用恥骨壓著她的小腹,陰毛磨著她的小陰核,磨瞭一陣,小穴裡的淫水流得衛天麟的陰毛都浸濕瞭,感到插在她那緊小、暖滑、濕潤的小穴裡有說不出的舒服。看母親那痛苦的樣子,雖然大寶貝被她的小穴夾得舒暢無比,衛天麟於心不忍的說道:“媽,你很痛,是嗎?”
“飄風女俠”嬌籲籲的說:“天麟,你的寶貝太大瞭,漲得我受不瞭。”
衛天麟說:“媽,你受不瞭,我抽出來好嗎?”
“不要抽……乖兒……不要動……讓它泡一會……等……媽的淫水多一點時再……再玩……乖兒子……大寶貝兒子……來先吻媽的嘴唇……再……摸媽的奶頭……快……快……”說完後她雙手像蛇般的抱緊衛天麟的雄腰,屁股慢慢的扭動起來。
衛天麟手一邊摸揉奶頭,一邊吻著櫻唇,吸著香舌,插在娘親小穴裡的大寶貝,被扭動得感覺淫水越來越多,於是再將寶貝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進去三、四寸,使得“飄風女俠”嬌軀一顫:“啊……乖兒子……痛……輕點……”
衛天麟說:“媽,我感覺你的淫水多瞭一點,我才插進去的。”
“天麟……你的太大瞭……”
“媽,你說我的什麼太大瞭?”
“乖兒子……羞死人瞭,媽怎麼說得出口呢?”
“媽,你說嘛。”
“我說……你……你的寶貝真大,羞死媽瞭。”說完,“飄風女俠”馬上嬌羞的閉上那雙勾魂的美目。看得衛天麟又愛又憐,此時“飄風女俠”的小穴,淫水更加泛濫,泊泊的流出,使龜頭漸漸松動瞭些,衛天麟猛的用力一挺,隻聽“滋”的一聲,大寶貝整根插到底,緊緊被陰戶包套住。龜頭頂住一物,一吸一吮,“飄風女俠”痛得咬緊牙根,嘴裡叫瞭聲:“狠心的兒啊。”
“飄風女俠”隻感覺大龜頭碰到瞭子宮花心,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感,由陰戶傳遍全身,痛、麻、漲、癢、酸、甜,真是百味雜呈。那種滋味實難形容於筆墨中。衛天麟把娘親領入從未有過的妙境裡,就是衛天麟那死去的父親在世時也不曾有過,因他的寶貝沒有衛天麟的大。
所以,她此時感到衛天麟的大寶貝,像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插在小穴裡,火熱堅硬,龜頭棱角,塞得陰戶漲滿。於是,“飄風女俠”雙手雙腳緊挾纏著衛天麟,臀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臉含春,媚眼半開半閉,嬌聲喘喘,浪聲叫道:“親兒子……大寶貝兒子……好美……好舒服……媽要你快動……快……”衛天麟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地扭動自己的屁股,讓大寶貝在她小穴裡轉動著。
“飄風女俠”被衛天麟溫柔的動作激得欲焰高張,夢囈似地呻吟浪叫著:“啊……喔……媽媽……的……好兒子……你……用……用力……一點……沒關系……啊……對瞭……就是……這樣……喔……喔……快磨……磨……那裡……就是……那裡……好……癢……喔……喔……重……重一……點……啊……啊……”
“哎呀……我的……寶貝……娘……的……好兒子……啊……唷……娘……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啊……爽死……瞭……”
隨著她的指示,衛天麟扭著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動著大寶貝,時而輕點,時而重壓,“飄風女俠”也將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搖,讓她的小穴和衛天麟的大寶貝更緊密地接合,小嘴裡也淫浪地叫道:“啊……用力……插……吧……天麟……娘……好……好舒服……忍不……住……要……要泄……泄瞭……”
衛天麟的大寶貝與她陰壁裡的嫩肉每磨擦一次,“飄風女俠”的嬌軀就會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小穴裡也會緊夾一次,直到她小肥穴裡一股滾燙的陰精直沖著大龜頭,衛天麟這才把屁股狠力一壓,大寶貝整根猛操到底。
“飄風女俠”的子宮口像一張小嘴似地含吮著衛天麟深深幹入的大寶貝,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讓人無限銷魂。衛天麟再緩緩地把大寶貝往外抽出,直到隻剩一個龜頭含在她的小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操到她花心裡,讓“飄風女俠”忘情地嬌軀不停地顫抖、小腿亂伸、肥臀猛篩,全身像蛇一樣地緊纏著衛天麟的身體。
這時的“飄風女俠”隻知道本能地抬高臀,把小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絲,氣喘咻咻地浪叫道:“哎呀……好兒子……媽……要……要被你……幹死……瞭……啊……喔……大寶……貝……快要……整死……媽瞭……媽……被你操……得……好……舒服……喲……你……你真……是……媽……心愛……的……好兒子……啊……媽……爽……爽死瞭……”
衛天麟一生,今夜是第一次插穴,眼見娘親此時之淫媚相,真是勾魂蕩魄,使得衛天麟心搖神馳。再加上大寶貝被緊小陰戶包住,緊暖得不動不快,於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頭、而插到底,到底時再扭動屁股,使龜頭在子宮口旋轉、摩擦,隻操得“飄風女俠”浪聲大叫:“啊……親兒子……我小穴生出來的大……大寶貝兒子……媽……媽美死瞭……你的大龜頭碰到媽媽的花心瞭……啊……”
“飄風女俠”夢囈般的呻吟不已,衛天麟則越操越猛,淫水聲“叭滋、叭滋”的響,次次著肉。“飄風女俠”被操得欲仙欲死:“……呀……親兒子……我的小親親啊……媽可讓你操得上天瞭……啊……乖兒……媽……痛快死瞭……”
衛天麟已抽插三百多下,隻感覺龜頭一熱,一股熱液襲向龜頭,“飄風女俠”嬌喘連連:“寶貝心肝……大寶貝的兒子……媽不行瞭……媽泄瞭……”說完放開雙手雙腳成“大”字形躺在床上,連喘幾口大氣,緊閉雙目休息。
衛天麟一見娘親的樣子,起瞭憐惜之心,忙將寶貝抽出,隻見娘親的陰戶不似未插時一條紅縫,於今變成一紅圓洞,淫水不停往外流,順著肥臀流在床單上,濕瞭一大片。衛天麟躺在一旁,用手輕揉乳房與奶頭,“飄風女俠”休息片刻睜開美目,用嬌媚含春的眼光,註視著衛天麟。
“天麟,你怎麼這樣厲害,媽媽剛才差點被你操死瞭。”
“媽,並非我厲害,是你十年沒有歡好過,今晚第一次,當然容易泄身瞭。”
“哼!還說呢!你不是說讓媽享受人生的樂趣嗎?你這不孝之子,這樣的整媽,看媽不把你那害人的東西扭斷才怪呢。”說完用手去抓衛天麟的大寶貝,抓在手上的寶貝是又硬又翹。
“啊!寶貝,你還沒有射精。”
“媽,我看你剛才痛快的泄精後,倒在床上,我隻好拔出來,我根本還沒玩痛快,也沒射精嘛。”
“乖兒,真難為你瞭。”
“媽,你已舒服過一次瞭,我還要……”說著用手猛搓奶頭,搓得“飄風女俠”嬌軀直扭,小肉穴的淫水似自來水泊泊的流瞭出來,衛天麟一見,也不管娘親要是不要,猛地翻身伏壓上去,將那粗長的大寶貝用手拿著對準濃密陰毛下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
“啊呀……停……痛死瞭。”衛天麟覺得比上一次插入她的小肉穴時松一點,知道不太礙事,表示娘親一定吃得消瞭,於是猛抽猛插,一陣興奮的沖刺,大龜頭碰到陰戶底部最敏感的地方,花心猛顫,不由得“飄風女俠”兩條粉臂像兩條蛇般的,緊緊纏在衛天麟的背上兩條粉腿也緊緊纏在他的腰部,夢囈般的呻吟著,拼命抬高臀部,使陰戶與大寶貝貼得更緊密。
“呀……親兒子……心肝……寶貝……大寶貝的兒子……媽……媽……痛快死瞭……你……你……要瞭我的命瞭─媽……好舒服……美死瞭……”
衛天麟耳聽娘親的浪叫聲,眼見她那姣美的臉上有一種不可言喻的、快感的表情,自己也心花怒放,欲火更熾、頓覺寶貝更形暴漲,抽插得更猛瞭。每一抽出至洞口,插入時全根到底,再接連旋轉臀部三、五次,使龜頭摩擦子宮口,而小穴內也一吸一吮著大龜頭。
“媽……我的親媽─你的小穴吸……吮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媽─我要飛瞭,我要上天瞭……我……”衛天麟一邊猛插,一邊狂叫。
“天麟……媽……媽……也要飛瞭……也被你操得……上……天……瞭……啊……親兒子你……操死我瞭……我好痛快……我要……泄……泄……瞭……啊……”“飄風女俠”氣喘籲籲的浪叫著。
衛天麟的插動越來越快,越來越深,隻幹得她淫水不停往外流著,小穴深處的花心也不停一張一合地猛夾著衛天麟的大龜頭。“飄風女俠”香汗淋漓,櫻唇微張,嬌艷的臉上呈現著性欲滿足的爽快表情,淫聲浪語地叫道:“啊……媽……的……好……兒子……你……你真……厲害……大寶貝……又……又快要……操死……媽……瞭……哎唷……親兒子……你……真要瞭……媽……的……命瞭……媽的……水……都……流……流乾瞭……你怎麼……還……還沒……泄嘛……小……親親……媽……求求你……快把精……精液……射進……媽……的……小穴裡……嘛……小……冤傢……你再……再幹下……去……媽媽……會被你……幹死……的……喔喔……”
“飄風女俠”叫完後,一股陰精直泄而出,衛天麟的龜頭,被娘親的淫水一燙,緊跟著寶貝暴漲,腰脊一酸,她的花心像嬰兒吃奶般吸吮著衛天麟的大寶貝,然後就在一陣暢快之中,“噗”、“噗”!把濃濃的精液一泄如註地往她子宮裡射進去。
“親兒子……媽……被你射死瞭……也……燙死瞭……”說完雙手一放,雙腳一松,雙眼一閉,迷迷糊糊的昏睡瞭。衛天麟伏在她的嬌軀上,兩人全身都抖顫顫地緊緊纏抱著,飄向神仙般的爽快境界裡去瞭。
也不知睡瞭多久,“飄風女俠”悠悠清醒過來,發覺衛天麟緊緊壓在自己的身上,兩人全身赤裸,衛天麟的大寶貝還插在自己的小穴裡面,雖然軟瞭下去,還是塞得陰戶滿滿的。一股羞恥和滿足之情,一起湧上心田。剛才那纏綿繾綣的肉博戰,衛天麟那粗長似鋼鐵般的寶貝,操得小穴舒服透頂,是那麼令人留戀難忘。
此時衛天麟正也醒轉過來,叫瞭聲“媽”,雙眼瞪著娘親胴體上下看個不停。“飄風女俠”正在自思自想間,被衛天麟一叫,再看他雙眼在自己身上瞧個不停,一股羞怯之感覺襲上心頭,粉頰飛紅,忙用雙手蓋住兩顆雪白的乳房,口中“嗯”瞭一聲。
“媽,把手拿開,讓我看看你的玉峰。”
“不要……不要看嘛……羞死媽瞭。”但是說歸說,“飄風女俠”的雙手還是被衛天麟拉開瞭,剛才因欲火沖天,隻顧用大寶貝操小穴,未曾看個真切,如今才飽覽一番,雪白細嫩的肌膚,雙峰堅挺,奶頭似紅棗樣大,艷紅色奶頭,粉紅色奶暈,美艷極瞭。仰起上身再看小腹平坦,光滑白嫩,小山丘似的陰戶,蔓生著一大叢濃密黑而生亮的陰毛,看得衛天麟泡在小穴內的大寶貝又硬又翹,臀部又開使一挺一挺的在動。“飄風女俠”頓覺陰戶澀澀生痛,急用雙手壓住衛天麟的屁股,不讓他再動,口中嬌聲道:“乖兒……不要再動瞭。”
“為什麼,媽!我還要玩。”
“乖,聽媽的話,媽有話對你說。”
“好,媽,我這樣壓著你,你是不是很累?”
“嗯。”於是衛天麟用大腿挾住“飄風女俠”的粉臀,二人側身臥倒,但是大寶貝仍舊插在娘親的小穴裡,一手揉弄乳房,一手撫摸粉頰。
“飄風女俠”也用雙手撫摸兒子的面頰與胸膛。嘆口氣道:“唉……衛天麟,乖兒,我們是母子,竟發生亂倫之事,若被別人知道瞭,媽已是三十多歲的人瞭,倒不怕什麼,最多一死瞭之。可是你還年青,前途無限,豈不毀瞭你的一生,媽就罪孽深重瞭。”
“媽,你別擔心,生米既已成熟飯,說什麼也挽不回瞭,隻要我倆別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知道,是嗎?活著的人要活得快樂,何必再想死瞭的人,來幹擾活人的生活,人生也不過短短的活它幾十年,何必自尋煩惱呢?”
“媽同你畢竟是母子之份。”“飄風女俠”羞紅著臉說不下去。
“媽,好瞭,別再說瞭,得歡樂時且歡樂,莫待辜負好青春,別再想其它無關緊要之事,讓兒子再好好孝順媽媽一次吧。”說罷雙手齊發,在“飄風女俠”嬌嫩的胴體上摸乳房又揉陰毛,大寶貝原本就泡在陰戶內,此時由軟變硬,於是翻身壓上玉體,大抽大送起來。“飄風女俠”被衛天麟一陣猛抽狠插,感到小穴內一陣麻、癢、痛傳遍全身,挺起粉臀用陰戶抵緊衛天麟的下腹,雙臂雙腿緊緊纏住衛天麟的腰背,隨著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兒子……親兒子……乖肉……心肝……寶貝……媽的小穴被……被你操……操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瞭……我的心……心肝……媽小穴生……生出來的……的乖肉……”
“飄風女俠”的淫呼浪叫,更激得衛天麟像瘋狂似的,就像野馬馳騁疆場,不顧生死勇往直前、沖鋒陷陣一樣,用足腰力猛抽狠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狠,汗水濕透全身,算算抽插近五百下,時間將近一小時,“飄風女俠”被操得淫水流瞭三、四次之多,全身舒暢,骨酥筋軟,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寶貝……心肝肉……大寶貝的兒子……媽已泄瞭三……四次瞭……再……操……下去……媽真要被你操……操……死瞭……你……你就饒……饒瞭媽……媽吧……快……快把你那仙露射……射給媽媽……吧……媽……媽又泄瞭……啊……啊……”
說罷一股濃濃的淫精噴向龜頭,陰唇一張一合,挾得衛天麟也大叫一聲:“媽……我的親媽……小穴的親媽媽……我……我好痛快……我也要……要射……射……瞭……”背脊一陣酸麻,一股燙熱的陽精噴射而出,射得“飄風女俠”渾身一抖,緊緊抱住衛天麟的腰背,猛挺陰戶,承受那熱而濃的陽精一射之快。
“飄風女俠”則氣若遊絲,魂兒飄飄,魄兒渺渺,兩唇相吻,衛天麟也摟緊娘親,猛喘大氣全身壓在娘親的胴體上,大寶貝還插在小穴內,吸著淫精而使陰陽調和,雙雙閉目養神好一陣子。兩人醒轉過來,“飄風女俠”看瞭衛天麟一眼,長長的嘆瞭一口氣道:“乖兒,你剛才好厲害,媽媽差點沒死在你的……下。”
“媽,你怎麼不說下去,剛才差點死在我的什麼下呀?”“飄風女俠”聽後,粉頰飛紅,舉起粉拳,輕打衛天麟的胸膛兩下,假裝生氣的道:“壞兒子,你羞媽,也欺負媽是吧。”
“媽,你別生氣,兒子怎敢羞媽,欺負媽呢?我是喜歡聽媽那美麗的小嘴說出來,我會更愛媽、更疼媽!親愛的肉媽媽,求你快說吧。”邊說邊用手揉著“飄風女俠”的玉峰,更用手指搓著奶頭,再用膝蓋去頂娘親的陰戶,弄得“飄風女俠”渾身亂抖,忙用手抓住衛天麟的雙手,“乖兒,別整媽瞭,媽說就是瞭。”
“那趕快說。”於是“飄風女俠”將櫻唇貼在衛天麟耳邊,細聲說道:“媽……剛才差點被乖兒的大寶貝操死瞭。”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衛天麟的胸腋下。
衛天麟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裡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於是扳起娘親粉臉,吻上瞭她的櫻唇,“飄風女俠”也熱烈的回應,並把香舌伸進衛天麟口中,兩人又吮又舐,雙手又揉著娘親的大乳房。
“媽,我還要操你的小穴。”衛天麟說罷用手拉著“飄風女俠”玉手,握住自己硬翹的大寶貝。
“飄風女俠”手握兒子的大寶貝,又愛又憐的說:“乖兒,你一連射精三次,玩瞭大半夜,再玩會傷身體,要玩的話,媽隨時陪你玩,心肝兒,聽媽的話,去洗個澡,再睡一覺,好嗎?”
“好,媽,我聽你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體,隨時給媽媽的小嫩穴,爽歪歪。”
“壞東西,又講歪話來逗媽媽瞭。”
“說真的,媽,你剛才舒服嗎?痛快嗎?滿足嗎?”
“舒服,痛快,滿足,我的乖兒子。你的花樣真多,是在那裡學來的?”
“是跟走鏢的鏢師學來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學壞瞭。”
“哈,我的親媽媽,還不止這些呢!我還學會瞭好多種歡好的新花樣,下次一一施展出來,讓親愛的小穴慢慢的享受吧。”
“飄風女俠”聽罷,粉頰再度嬌紅,說:“越講越不像話瞭,起來洗澡去。”說完翻身準備下床去。
但是衛天麟緊緊抱住不放,並用臉頰揉擦娘親的兩個肥奶,不依道:“媽媽答應瞭我,才去洗澡。”揉得“飄風女俠”渾身火熱,小穴裡的淫水,差點又要流出來瞭。
“小冤傢,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媽什麼都答應你,好吧?媽的心肝肉……好瞭,去洗澡吧。”
“我太高興瞭,媽,來,我抱你去浴室。”說罷翻身下床,雙手抱起娘親的嬌軀往浴室而去。衛天麟進瞭浴室,把娘親放坐於浴盆邊,然後站在娘親的面前,瞧著娘親那曲線玲瓏、豐滿成熟,如瑩似玉,雪白似霜的胴體,禁不住蹲下身體,雙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撫摸。浴盆的水此時快要滿瞭,衛天麟拿起臉盆盛滿一盆水,將她的雙腿拉開,再蹲下來將面盆放在她的胯下,要為娘親清洗陰戶,“飄風女俠”一見連忙並攏雙腿,嬌羞的說:“乖兒,你要幹什麼?”
“我要幫你清洗小穴。”
“不,嗯,不要,羞死人瞭,我自己會洗。”
“媽,你要除掉害羞,放松心情。”
“可是,媽從來也沒讓別人洗過,更沒有像現在這樣打開雙腿讓別人看陰戶嘛。”
“媽,我是你的兒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況我操媽的小穴都兩次瞭,剛才在床上摸也摸過瞭,看也看過瞭,你還害的什麼羞嘛?”
“剛才是在床上歡……歡好嘛,當然不同,現在又沒有……媽總覺得不習慣。”
“媽,俗語說:“習慣成自然”,第一次你不習慣,慢慢的你就習慣而自然瞭,所以我今天來替你洗,以後玩完後我都要替你洗。”
“嗯……”
“媽,好嗎?”
“嗯……好嘛……隨你瞭……”
於是衛天麟把娘親粉腿拉開,用手指小心的撥開二片紫紅色的大陰唇,肉縫內的小陰唇及陰道乃是鮮紅色,衛天麟還是第一次在於此近距離,觀賞婦人成熟的陰戶,美艷極瞭,使他嘆為觀止,看瞭一陣後,慢慢用水及肥皂去清洗陰戶及陰毛,洗好外陰部,再用手指伸進陰道清洗那使人銷魂蕩魄的小肉穴。
“嗯……嗯……啊。”
“媽,你怎麼啦?”
“飄風女俠”嬌軀一陣顫抖,說:“乖兒子,你的手指弄到媽的陰核瞭,好……癢啊……”說完雙手扶著衛天麟的雙肩,不住的嬌喘。衛天麟低頭仔細一瞧,原來在小陰唇之上,有一顆像花生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紅光亮的肉粒,他即用手指一觸,娘親的嬌軀也一抖,再觸二、三下,她的嬌軀也抖瞭二、三下。
“啊……天麟……寶貝,不要再觸瞭,媽媽……癢死瞭。”
“媽,這一粒肉丁是什麼,怎麼我一觸你就受不瞭呢?”
“乖兒,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陰核,也叫陰蒂。平時包在小陰唇裡邊,是看不太見的,你剛才用手指撥開大陰唇,使小陰唇外張,故而陰核也露瞭出來。再被你手指一碰,陰戶內就會發癢,全身發麻,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總樞鈕,知道嗎?乖兒,不要再碰它瞭,癢死人瞭。”
“媽,那玩的時候,可以碰它嗎?”
“可以,玩的時候碰它,揉它、搓它都可以。”
“好,那我以後也要揉它、搓它,讓媽媽癢死。”
“哼,你敢?”
“我怎麼不敢,到時我要讓媽癢得受不瞭,向我求饒為止。”
“你呀,真壞。”
兩人打情罵俏瞭一陣,衛天麟將“飄風女俠”陰戶內之陽精淫水沖洗出來一堆在地上。衛天麟一看對媽媽道:“媽,你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你的淫水,白白的一塊一塊像豆花似的,是我射到你小穴內的濃精。”“飄風女俠”一聽再低頭一看,粉面飛紅,急忙拿面盆到浴盆內盛瞭一盆水去沖。
衛天麟抱起娘親放入大浴盆內坐好,自己則坐在她的背後,用毛巾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扶起她站立著洗臀部。貪婪地看著娘親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膚,曲線優美的背部,細細的腰背下,襯著雪白肥大的屁股,誘惑迷人極瞭,即用手摸在屁股上,肌膚是又白,又嫩,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飄風女俠”被衛天麟摸得臀部癢酥酥的。
“寶貝,不要摸瞭,洗好瞭澡先睡一覺,養足精神,好嗎?”
“好,好。”說完兩人洗好瞭澡,赤條條相擁著步入臥室,待衛天麟躺下後,“飄風女俠”拿條棉被替兒子蓋上,自己也側身進入被窩裡,相擁相抱地進入睡鄉。這次母子開誠享樂,領略瞭欲中奇趣後,不分輩份,任情尋樂。
就這樣過瞭一年,衛天麟和母親“飄風女俠”過瞭將近一年的好似夫妻般的生活,衛天麟的武功也更進一步,他現在已經十四歲瞭。可惜半個月之前,母親“飄風女俠”要去探望以前的姊妹,衛天麟一人在傢有些無聊,這天練完功,想起瞭這離傢不遠的莊園。他聽母親說,這裡面可能住著武功很高的人。
他想出一個主意,就是學著母親多年前吟誦的那首淒婉的哀歌,他猜想必定會有人出來,他還故意穿瞭套破衣。果然不出所料,現在已有一個黃衣女孩在聽瞭,他想,還會有人出來的。就在這時,嗖的—聲,高大墻頭上,飛落下一個面目獰惡,一身黑色勁裝的虯髯大漢。
大漢手中拿著一根馬鞭,蹬著一雙環眼,兇光閃射,氣勢駭人,直向唱歌的破衣男孩奔來。破衣男孩,似乎早已看到猙獰大漢持鞭向他走來,可是,他看也不看,仍然兀自唱個不停。持鞭大漢來至破衣男孩身側不遠處,喝聲問:“哪裡來的小叫花,一大早就跑到這裡,唱這種令人聽瞭掉淚的歌?”
衛天麟停止歌唱,冷哼一聲,滿不服氣地說道:“我唱我的歌,與你何幹?”大漢萬沒想到,這小傢夥竟敢出言頂撞。於是,用手中馬鞭一指,大聲說:“大爺不準你唱。”
衛天麟以極輕蔑的目光,望瞭大漢一眼,問:“憑什麼?”
大漢無話可答,隻氣得豎眉瞪眼,嘴唇發顫。半晌,暴喝一聲,說:“小子找死。”話聲未落,身形疾向男孩撲來。呼的一聲,一揮手中馬鞭,直向男孩劈頭抽下。
衛天麟眼望鞭梢,嘴露冷笑,正待出手。倏然,一道紅光,挾著尖銳刺耳,懾人心神的嘯聲,由那座高樓上劃空飛來,直射持鞭大漢的右腕。大漢身手竟然不凡,聞聲抬頭,立墜沖勢,滑步閃身,伸臂將飛來的紅光物體抄在手裡。
叭,持鞭大漢一聲悶哼,身形被飛來之物擊得踉踉蹌蹌,向後一連退瞭幾大步。隻見持鞭大漢,眼閃淚光,臉肉抽動,雙手緊緊互握,痛得他齜牙咧嘴。衛天麟心頭一凜,他確沒想到那飛來的紅光物體,勁道竟然如此驚人。
大漢左手雖然痛如刀割,但他仍強自忍耐,伸開手掌,低頭一看。頓時,大漢的面色驟然一變,冷汗倏然流瞭下來。衛天麟本能地向大漢手心一看,竟是一個色呈赤紅,形如龍眼,上有九個小孔的小圓球。那顆小紅球,閃閃發亮,好看極瞭。
持鞭大漢,面色蒼白,嚇得渾身隻打哆嗦。兩隻環眼呆滯地望著手中的小紅球,不禁顫聲自語說:“這這……這是夫人的……的九孔赤珊珠啊……”說著,神情異常緊張,並緩緩抬頭向高樓上望去。
大漢不看猶可,一看之下,竟身不由己地打瞭一個冷戰。樓上立著的不是夫人,竟是莊主神君的唯一愛女高蘭娟。這時,大漢心裡不停地暗暗叫苦,心想:神君視小姐如命根子,一切百依百順,今日白晝出莊,已犯大忌,再惹惱瞭小姐,哪裡還有活命?
衛天麟見大漢一臉頹喪,方才的兇勁傲氣,不知跑到哪裡去瞭?但他自己的小心眼裡,也正不住地往上直冒涼氣。他真沒想到,發射那顆小紅球的,竟會是樓上的黃衣女孩。他越想越戰粟,越想越不安,這對他夜探莊院,偷看莊主究系何人的計劃,無異是當頭澆瞭一盆冷水。
驀地一聲清脆嬌叱,由遠處傳來。衛天麟立斂心神,轉頭一看。隻見遠處蒙蒙的薄霧中,一道嬌小的碧色人影,沿著高大的紅墻,向著這邊飛馳而來。那碧色人影,來至近前,像隻大蝴蝶似的,由墻頭上飄身而下,一個縱身,已至大漢面前。
男孩定睛一看,竟是一個身穿碧綠衣裳,年約十三四歲,頭上梳著兩個小辮子的小侍女。持鞭大漢一見小侍女,立即滿面堆笑,諂聲說:“小妹妹……”
小侍女小臉一沉,一蹬眼,竟然毫不客氣:“呸,誰是你的小妹妹?”衛天麟看得一愣,心說:好兇。
大漢被小侍女一頓搶白,一絲也不生氣,隻是嘿嘿幹笑,掩飾他的窘態。小侍女滿神氣地一手叉腰,一手向大漢面前一伸,沉聲說:“拿來,小姐的九孔赤珊珠。”
衛天麟的眼睛一眨,頓時想起瞭媽媽似乎曾談過和她同輩的幾位女俠中,有一位是以珊珠為名的女俠,也曾深深愛過父親。這時,大漢已將赤珊珠放到小侍女的手裡。小侍女接過赤珊珠,立即在衣角上,極快地擦瞭幾下,好像珠子已被大漢弄臟瞭似的。
繼而,把閃閃發亮的珠子,拿在眼前看瞭看,認為滿意瞭,才冷哼一聲,指著衛天麟,對大漢說:“小姐警告你,以後再違犯莊規,再毆打這個唱歌的,定要報告莊主。”
持鞭大漢渾身一顫,立即躬身說:“請姑娘回稟小姐,小的下次不敢瞭。”小侍女聽大漢稱她姑娘,小心眼裡也極高興。於是,滿神氣地一擺手,說:“你知道錯就好瞭,去罷。”
持鞭大漢,心裡雖然不服,但怎敢得罪小姐身邊的侍女?於是狠狠瞪瞭衛天麟一眼,縱身飛上高墻,身形一閃,不見瞭。小侍女見大漢走瞭,又向衛天麟走來。衛天麟看瞭小侍女方才對大漢的那副神氣相,心眼裡就有些不服。
小侍女來到男孩面前,仍繃著小臉,毫不客氣地問:“喂,你叫什麼名字?傢住哪裡?為什麼跑到這裡來唱歌?”
衛天麟本來就有氣,聽瞭她這一連串的問話,火更大瞭,不由冷哼一聲,不屑地說:“要你來管?”說著,轉身向前走去,並又自語似地加瞭一句:“沒禮貌,一點不懂規矩。”
一聲嬌叱,碧影—閃,小侍女已擋在衛天麟的前面,怒聲問道:“你往哪裡去?”
衛天麟一瞪眼也怒聲道:“你管得著?”說著,又轉身急步走去。
偏偏小侍女也是一個倔強性子,又是一聲嬌叱,一閃身,又擋在男孩的身前。這次,衛天麟可真光火瞭,叭地一跺腳,兩手把腰一叉,大喝一聲說:“真不害臊,你是個小姑娘,我是個小小子,你三番兩次地攔著我,你是什麼意思?”
小侍女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喝,嚇瞭一跳,她確沒想到這個小叫花,竟然如此兇。細想他說的話,不禁小臉通紅,立即一晃小手,恨聲說:“你不說出名字來,我就不讓你走。”
衛天麟見小侍女的小手,在他面前直晃,不啻火上加油,不禁冷冷一笑,不屑地說:“怎麼,要打架嗎?去喊你哥哥來,我從不跟小姑娘打架。”
小侍女眼圈一紅,眼淚幾乎掉下來,不知是氣的,抑或是真的想起自己沒有哥哥而傷心。驀地,一聲清脆似乳燕的聲音,由不遠處響起:“小翠,回來。”
衛天麟心頭一凜,轉身望去,眼睛頓時一亮,不知什麼時候,黃衣女孩,已立在不遠處的一株大樹前。碧影一閃,小翠疾呼一聲“小姐”,掠過衛天麟身側,飄風般,向著黃衣女孩立身處撲去。就在小翠撲向黃衣女孩的同時,數聲清脆的嘻笑聲破空傳來。
衛天麟循聲望去,在小翠來時的墻頭上,又見撲來三個穿淡紫、淺藍、粉紅的小侍女。三個小侍女看到黃衣女孩,顯得高興至極,同時歡呼一聲“小姐”,飛身撲瞭下來。四個小侍女圍著黃衣女孩,十道目光,一直瞪在衛天麟的臉上。
小翠在黃衣女孩的耳邊,一陣嘰嘰咕咕,不知道她說些什麼。之後,四個碧綠、淡紫、淺藍、粉紅的小侍女,如眾星捧月般,跟在黃衣女孩身後,向著衛天麟走來。衛天麟剛剛平息的怒火,又燒瞭起來,於是冷哼一聲,心說:哪個還怕你們人多不成?心念間,右手本能地摸瞭摸系在腰內的軟金騰龍劍,兩隻朗朗有神的星眸,一直噔在黃衣女孩的粉臉上。蘋果型的小臉、晶瑩的眼睛、深深的酒窩。衛天麟看呆瞭,他見這女孩長得甜、長得美,顯得溫靜、秀麗,沒有一絲小翠那種兇相、狠勁。
黃衣女孩帶著四個侍女,來至男孩身前,微微一笑,柔聲說:“你是不是迷瞭路?你的傢住在什麼地方?告訴我,我會派人送你回去。”
衛天麟一見女孩溫文有禮,說話謙和,心裡的火氣早消瞭。聽她這樣一問,小心眼裡一動,暗說:我何不利用她碰碰運氣,說不定,很輕易地便能混進莊去。心念間,立將眉頭一皺,裝出一臉憂傷神色,黯然說:“我不是迷路,我是出來找我爹爹和媽,我的傢就在前面不遠。”
四個小侍女見這小叫花似的男孩,對她們的小姐,既不肅立,也不恭聲,俱都心裡不滿。於是,四人同時微哼—聲,傲然沉聲說:“喂,這是我傢小姐,你知道嗎?”
黃衣女孩見四女多嘴,轉身一聲輕叱,嗔聲說:“站遠些,哪個要你們在此多嘴?”四個小侍女立即垂首退瞭兩步。衛天麟笑瞭,顯得很得意。四個小侍女看瞭更加生氣,俱都狠狠地蹬著衛天麟,似乎在說:哼,別神氣,總有一天,你會讓我們姊妹四人飽打一頓。
黃衣女孩轉身又問:“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何唱那首歌嗎?”
衛天麟心中想出瞭應付之詞,說道:“那是我媽唱的,我一想起媽媽,就唱那首歌。”
女孩心頭一震,急聲問:“你媽媽呢?”
“出門去瞭。”衛天麟按照早就想好的說辭答道。
小翠似乎想起什麼,於是含意極深地急聲說,“小姐,快進去吧,太陽已經很高瞭。”黃衣女孩緩緩抬頭,看瞭看天色,一絲戚然掠上眉梢。於是,又對衛天麟黯然問:“你能告訴我們,你叫什麼名字嗎?”
衛天麟略一沉思,說:“我叫衛天麟,保衛國傢的衛,天麟是表示“天賜麟兒”的意思。”四個小侍女聽瞭,竟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拍手躬腰,小蠻靴跺得叭叭直響。
衛天麟衛天麟和黃衣女孩,兩人俱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忽聽四個小侍女嘻嘻哈哈地說:“嘻嘻,天賜麟兒,哈哈,天賜麟兒。”黃衣女孩聽得粉臉緋紅。正在這時,一聲清脆如嬰兒學語的聲音,劃空傳來。
“衛天麟——衛天麟——”衛天麟心頭一震,心說,誰在喊我?心念間,轉頭一看,背後一株高大翠竹上,正落著一隻羽毛光亮,全身雪白的鸚鵡。
這時,那隻白鸚鵡正偏著頭,用它閃閃有光的金瞳,看著衛天麟和黃衣女孩兒。並且用它朱紅鋼喙,剔著潔白的羽翎,看來可愛極瞭。衛天麟茫然望著白鸚鵡,心說:方才喊我名字的,莫非是這隻鸚鵡?驀地四個小侍女歡聲嚷著說:“小姐,它又來瞭。”
接著,翠竹上的白鸚鵡,蹺尾點頭,一陣跳躍,在它嘴裡,又發出那種如嬰兒學語般的清脆聲音,學著說:“小姐,它又來瞭。”
黃衣女孩神色顯得異常焦急地問:“小翠,怎麼辦,你們快想個辦法捉住它呀。”四個小侍女俱以無奈的目光,望著翠竹上的白鸚鵡,看來小丫頭們也是毫無辦法。
衛天麟對四個小侍女譏笑他的名字,仍耿耿於懷,這時,鼻中竟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冷哼。四個小侍女一聽,俱都光火瞭。於是,四女一瞪眼,齊聲問:“你哼什麼?有本事你替小姐捉來。”
衛天麟冷冷一笑,說,“這有什麼瞭不起,看我去捉來。”說著,轉身就要向白鸚鵡撲去。驀地,一個意念在他的心靈深處閃電掠過。他想,他是不該讓她們知道,他是會武功的,他怕因此會影響他入莊的計劃。於是,急忙俯身撿起一塊小石,用一種拙笨的動作,舉手向白鸚鵡投去。
白鸚鵡非常機敏,一鼓雙翅,疾如一道白煙,一直射入遠處蒼鬱的樹林裡。衛天麟望著白鸚鵡飛走的方向,一眨大眼,傻瞭,心說:糟,牛吹得太大瞭。就在這時,身後響起瞭四個小侍女的哈哈譏笑聲。衛天麟一聲暴喝,身形騰空數丈,雙袖向後一掠,疾向前面林中射去,隻一兩個起落,便不見瞭。
四個小侍女呆瞭,尤其小翠,一想到她方才幾乎與這小叫花動手,全身不由一顫。半晌,四個小侍女才齊聲尖呼:“小姐,這小要飯的會武功呀。”
黃衣女孩輕輕一嘆,緩聲說:“看來,他的武功比我強多瞭。”
衛天麟剛剛飛入林中,撲啦一聲在頭上響起。抬頭一看,正是那隻白鸚鵡。白鸚鵡飛得不高,它在林間穿梭似地遊飛著,始終不離衛天麟的頭頂。衛天麟一看到白鸚鵡,右掌全力遙空劈出。一道強勁掌風,捷如電閃,破空直上。
白鸚鵡似未料到這個破衣男孩會突然出手,一聲驚叫,身形晃瞭幾晃,幾片潔白的羽毛,隨著紛紛震落的樹葉,飄瞭下來。衛天麟雖然年幼,功力火候尚差,但在急怒之下,全力劈出一掌,勁道仍極駭人。白鸚鵡雖極靈巧,但仍被衛天麟的掌力餘勁掃中,看來飛行速度似乎減低瞭不少。
衛天麟心中一陣欣喜,更是窮追不舍。心說:我媽媽是以輕功獨步武林的飄風女俠,我的輕功雖然比不上媽媽,但我不信追不上你這扁毛畜牲。心念間,一長身形,盡展曠古凌今的絕世輕功馭氣凌雲,疾向白鸚鵡追去。白鸚鵡也真怪,飛行速度不疾不緩,看似慢,實則快。
衛天麟身形似箭,一直前掠,一直上升,蹬巖石,攀蘿藤,仍然拼命直追。雖然,他已覺得內力有些不繼瞭,但他天性倔強,仍然不肯停下來。片刻過去瞭,白鸚鵡仍然不疾不緩地飛著。
驀地,一陣涼風迎面吹來。衛天麟頭腦一清,心胸大暢,定睛一看,頓時呆瞭。他不知道現在已追到什麼地方?但見古樹參天,怪石叢生,蘿藤虯結,遍地野花。俯視腳下,深澗絕壑,一片雲海,哪裡還有那座神秘莊院的影子。眺望遠處,群峰羅列,森林綿延。仰看藍天,麗日當空,萬裡無雲,陣陣山風,傳來隆隆的瀑佈傾瀉聲。
衛天麟一看到這大自然的美景,頓時心曠神怡,但他卻不知道他立身的地方,正是紫蓋峰的絕頂。衛天麟展望過後,縱身飛入濃蔭遮日的森林,一長身,登上一塊高大的怪石。他張著小嘴,不斷地喘息,陣陣涼風,徐徐吹來,疲憊立即消失瞭不少。
白鸚鵡似乎也累瞭,它停在一株大樹上,偏頭望著衛天麟,並不斷用金喙剔著它的潔白羽毛。驀地,琮然一聲樂音,隨著徐吹的山風飄來。衛天麟心頭一陣狂跳,氣血竟然有些浮動。這琮然之聲,來的怪異,突然使他心駭不止,他的兩腿酸軟,忍不住緩緩坐在石上。
叮咚,叮咚,那聲音竟連續不斷地響瞭起來,悠揚悅耳,聽來心胸間異常平靜。他側耳細聽,這叮叮咚咚的聲音,似乎是發自不遠處的石後。他細心傾聽那聲音,精神不由大振,再不覺得疲憊。因此,他盤膝閉目,凝神諦聽,覺得聲韻均勻,曲調動人,由微而顯,由緩而急。
聲韻突然變瞭,變得柔膩如絲,悲惻哀惋,淒涼涼,悲愴愴,令人回腸百折。衛天麟坐在石上,似已失去知覺,他已完全被這哀怨的聲音感應瞭。樹上的白鸚鵡,微閉金瞳,似乎也在凝神細聽。琮琮兩聲重音,衛天麟的身軀一連幾晃,險些栽下石來。他的面色蒼白,兩手發抖,額角已滲出瞭細細的汗水。
撲啦一聲,樹上的白鸚鵡,也幾乎被這兩聲重音震下樹來。衛天麟雖然閱歷極淺,但他卻知道這琮琮兩聲中,暗含著仙傢真力,非武功已臻化境的人,不能借物發出。他心駭之餘,立即凝神運功,抑制心胸間浮動的氣血。
他一面調息,一面想,這人是誰,竟有如此高絕的武功?沒聽媽媽說過,目前武林中,有哪些人的功力,已達到“借音傷人”的境地?繼而一想,心說,別聽瞭,還是趕快離開吧。但是,好奇心的驅使,他竟飄下怪石,向著方才那叮咚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倏然,一聲輕微的嘆息,由前面石後飄來。衛天麟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竟然循聲向前閃電撲去。但是,石後一無所有。他又繼續向前躍去,越過一道一道的流泉,踏著奇異的野花,茸茸綠草,又奔進一座巨大茂林中。
林中枝幹橫生,無處可循,腐枝敗葉,愈顯陰森。衛天麟一陣猶豫,不知應該如何進去,心中不禁暗生悶氣。白鸚鵡在他頭上,又發著清脆的聲音:“衛天麟……衛天麟……”衛天麟抬頭看去,見那白鸚鵡已振翅向西南方飛去。
這時,他的一顆心,已完全被那叮咚的聲音,和那聲嘆息吸住瞭,哪還有心去追鸚鵡?他繼續向林中觀察,隻見他騰空一躍兩丈,雙袖一展,直向一株橫生的粗枝上落去。白鸚鵡又在他的頭上叫瞭:“衛天麟,衛天鱗……”聲音清脆中,顯得無限焦急,意似阻止衛天麟不要走進茂密的林中。
衛天麟正在生悶氣,經鸚鵡一叫,更加光火,於是伸手折瞭一段枯枝,揚手向著鸚鵡投去。白鸚鵡又振翅向南飛去,嘴裡仍不斷叫著“衛天麟”。衛天麟這時的神志有些氣迷糊瞭,他一心想去看看,是誰弄出這種叮叮咚咚的聲音。他狠狠地瞪著飛走的鸚鵡,大聲說:“孽禽,小爺總有一天捉住你,把你身上的羽毛拔光。”說著,不顧白鸚鵡的焦急呼喊,徑向巨林深處躍去。
不一會,來至一片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圓形竹林,竹葉泛綠,竹身呈紫。他絲毫未假思索,縱身落在竹林的邊緣。驀地,那聲輕微的嘆息,再度由竹林中傳來,顯得仍是那麼淒惻、遙遠。衛天麟不知哪裡來的那份膽量,他竟然邁步向竹林內走去。
“叮咚……叮咚……叮叮咚……”竹林中,又響起那叮咚聲音。驀地,衛天麟的眼睛一亮,不禁打瞭一個冷戰。他兩眼驚懼地望著前面,微張著小嘴。因為他看到前面數丈處有一個大黑洞,洞前有一塊光滑的青石,石上正放著一個尺許長的小琴。
這時,那小琴的弦,閃著銀光,正不斷地顫動,這叮咚的聲韻,就是發自那顫動的銀弦上。但是,琴響,而無人撥動。這真是令人心駭的事,那小琴竟然能自動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尤其竟能隨著衛天麟的歌唱,而發出那首哀歌的韻調。
衛天鱗看呆瞭,冷汗,再度由他的額角上流下來。小琴上的弦,驟然不動瞭,那叮咚的餘音,仍在林中空間飄蕩。衛天麟心中的驚懼,漸漸被好奇心驅走瞭。他移動著有些發軟的腿,緩緩地向那塊青石走去。來至石前,隻見那具小琴,竟是用一塊整玉雕成,琴身上,刻有九龍九鳳,工精細膩,栩栩如生。琴面系有九條角弦,細如發絲,銀光閃閃,眩人眼目。
正在這時,一塊小石幻起一道灰影,挾著絲絲風聲,由黑洞中,直向衛天麟身上的麻穴疾射而來。衛天麟對著小琴,正看的出神,待他驚覺,那塊小石已至身前。心中驟然一驚,脫口一聲驚呼,立展神奧詭異的步法幻影迷蹤,身形一閃,小石擦身飛過。
一聲輕微的驚咦飄來之後,緊接著,石上小琴的銀弦驟然一跳,琮然一聲重音,衛天麟內腑如遭錘擊,頭腦一陣暈眩,立時仰身栽倒。衛天麟雖然昏厥瞭,但他的心智尚有些清楚。他覺得就在他身軀剛剛栽倒之際,一股絕大無倫的吸力,把他吸進大黑洞裡。
他想喊,但嘴張不開,隻覺得身體像斷線的風箏般,直向洞的深處飛去。驀地,十個如鋼鉤似的東西,緊緊將他抓住,心中一陣驚急,竭力想掙紮,但他的四肢已用不上一絲力氣。他覺得出,十個如鋼鉤的東西,緩緩在他身上移動著,似乎是十個蓄有長指甲的手指,正在按摸他身上的骨骼。
他想睜眼看看,但他的眼皮異常沉重,竟無力睜開。當那雙如鉤的手,摸到他腰間的軟金騰龍劍時,他覺得出,那雙手竟然顫抖得厲害。十指在他周身不痛不癢地按摸瞭一陣之後,突然響起一聲震人心弦的哈哈狂笑。狂笑在衛天麟的耳邊響著,他漸漸完全失去瞭知覺。
不知過瞭多久,衛天麟覺得全身有如火焚,像有兩團火在他的周身緩緩移動著。他想動,但全身骨散血滯,他想喊,但口內幹燥如焚。一陣徹心的劇痛,他又暈瞭過去。他一連串暈厥瞭三次,但每次都覺得喉間有一股清涼津液緩緩流下,清醒後,口內仍留著濃鬱的異香。
這次,他又由昏迷中醒來,睜眼一看,洞內漆黑,他的眼力,已能隱約看清洞中的形勢。洞很大,方形,洞壁光滑,洞壁上似乎畫瞭不少曲線。向裡看,洞底放著一塊大方石,石上鋪著一些柔細幹草,除此,洞中再沒有什麼瞭。
衛天麟緩緩坐起來,發覺自己躺身在地上,回想方才情形,不覺一陣戰粟。一陣微風,一道黑影,掠身而過,回頭一看,不禁驚得全身一顫。那鋪著幹草的方石上,竟坐著一個頭罩烏紗的怪人。烏紗很厚,長度已將怪人雙臂雙膝全部蓋住瞭,露在外面的,僅有一雙冷電閃射的眼睛。
一陣恐懼之後,心情漸漸平靜下來。他看到蒙頭怪人端坐石上,兩眼冷冷地望著自己,加之想到方才所受的陣陣痛苦,他倏然立起身來,但他愣瞭,他覺得體重輕多瞭。驀地,蒙頭怪人一聲焦急厲喝:“不要動,快坐下來運功。”
衛天麟神智一清,頓時想起自己體重減輕得有些奇怪。心說:這蒙頭怪人,莫非真是傳說中息隱山野的異人?他又想,看這情形,他並無傷我之心,如果他是好人,為何又用烏紗蒙頭,不敢以真面目見人?忽聽蒙頭怪人和聲說:“孩子,快坐下來調息運功,否則,我三日來所耗的心血、真元和靈芝果,俱將付之東流瞭。”
衛天麟心下一驚,暗說:我在這洞裡已睡瞭三天?怪人見衛天麟仍無打坐運功的意思,顯得異常焦急地說:“孩子,時間無多,現在運功尚還不遲,但一場無比的痛苦,恐已難免。”衛天麟心裡一動,緩緩坐瞭下來,盤膝、閉目、吐納。
一股滾滾熱流,起自丹田,真力充沛,源源而發。衛天鱗心裡一陣狂喜,知道自己的功力較前增高瞭不知多少倍。突然,全身一陣痙攣,血液頓時遲滯不前,心葉間,宛如尖刀在刺,疼痛欲絕。衛天鱗心神一亂,劇痛尤烈,四肢一陣顫抖,手心也滲出瞭汗水。劇痛愈來愈烈瞭,周身骨骼宛如脫節,他痛得幾乎忍不住叫瞭。
就在這時,耳邊響起那怪人的焦急聲音:“孩子,快凝氣斂神,讓我來助你。”話聲未落,一股柔和熱流,透過衛天麟的眉心,經天靈,入椎骨,通過左右命門,直達丹田。衛天麟周身痛苦,頓時全消。又過瞭一段時間,衛天鱗的兩眼睜開瞭,他看看蒙頭怪人,蒙頭怪人也正望著他。
衛天麟知道蒙頭怪人是一位世外高人,根據他眼內閃著的柔和光輝,知道他還是一位善良的人。雖然,他並不知道蒙頭怪人的年齡究竟有多少,但能有如此高絕武功的人,當然是一位慈祥的白胡子老頭。衛天麟對蒙頭怪人不惜損耗本身真元,為自己增長功力,心中很受感動,立時急上兩步,伏跪在地,並恭聲說:“弟子衛天麟給老前輩叩頭,謝謝您老人傢為弟子增長功力。”
蒙頭怪人在厚厚的烏紗內,發出一聲淒然苦笑,繼而深深一嘆。衛天麟心中一驚,立時抬頭,見蒙頭怪人的眼裡,竟隱約閃著淚光。於是跪行兩步,急聲問:“老前輩,您仍在生我的氣嗎?”
蒙頭怪人微一搖頭,黯然說:“孩子,起來,我有話問你。”衛天麟立起身來,恭身而立,兩眼望著蒙頭怪人。
蒙頭怪人問:“孩子,你為何跑到這絕峰巨林裡來?”
衛天麟恭聲說:“我就是追趕一隻白鸚鵡,後來聽到叮咚的琴聲,才跑瞭進來。”
蒙頭怪人一聽到白鸚鵡,全身不禁一顫,電般的眼神一閃而逝,看來,他對白鸚鵡也極關心,但他卻又不願談這件事。他繼續說道:“孩子,現在你的武功,已具基礎,普通高手,已非你的敵手,但……”
衛天麟頗覺奇怪,未待怪人說完,急聲問:“老前輩,您並未傳我掌劍武功,怎麼我目前已能敵過普通高手?”
蒙頭怪人似乎未料到衛天麟有此一問,頓時一愣,眼神一閃,於是發出一聲爽朗的哈哈大笑:“孩子,你的傢傳武學已足驚人,不必我再傳授瞭。”說著一頓,看瞭看衛天麟的神色,不無驕滿之意,於是又說:“你小小年紀,即能登上紫蓋峰頂,足見你的輕功造詣已具相當火候;你能在無意中,躲過我的彈指小石,你必習過一種詭異步法;你腰系軟金騰龍劍,證明你習過震驚武林的騰龍劍法……”
衛天麟心裡一動,覺得這怪人確實有些怪,他對我的傢傳武學及寶劍,竟然俱都瞭如指掌。於是,未待怪人說完,立時插嘴問:“老前輩,您怎知我腰間系的是軟金騰龍劍?”
蒙頭怪人被問得又是一愣,略一沉思說:“昔年我與騰龍劍客衛振清兄相交極厚,故對這柄削鐵如泥,吹毛立斷的寶刃知之甚詳。方才我按摸你全身骨骼時,發現你是練武的難得奇才,繼而又發現瞭軟金寶劍,才知你是好友的後人,因此,忍不住一陣狂笑,特為你增長功力。”
說著一頓,立即改變瞭話題,又說:“雖然你的武功,足可擊敗一般高手,但想戰勝洞壁上所繪的這些人,仍需再下兩年的苦工夫。”說著,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兩邊的洞壁。
衛天麟轉身細看,才看清洞壁上的一些曲線,竟是用大力金剛指的功夫,刻繪的一些人像。細看壁上人像,有僧有道,有老有少,有的虯髯環眼,有的長須及胸。衛天麟看後,不解地問:“老前輩,這是一些什麼人?”
蒙頭怪人頓時兩眼冷電暴射,渾身不停地直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衛天麟看瞭這情形,知道洞壁上的人像,必是怪人的切齒仇人。果然,蒙頭怪人顫抖著身軀,恨聲說:“這些人俱是當今武林中的頂尖高手,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也俱是些奸滑詭詐,心地險惡,人人得而誅之的人。”
怪人說著一頓,突然厲聲問:“孩子,你可願殺這些人?”
衛天麟被問得豪氣大發,劍眉一豎,緊緊捏著小拳頭,說:“奸詐邪惡之徒,豈可留世害人,這些人一旦遇在我的手下,定要他們血濺五步,命喪劍下。”說著,眼神閃閃,小臉上充滿瞭殺機。蒙頭怪人倏然仰首,發出一聲震撼山洞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