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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絕處逢生

  天合大廈1611。

  劉恒:「聽話,換上這個。」剛進屋,沒來得及寒暄,老劉就指著沙發上的一件浴袍,直勾勾的望著自己,淫邪地強調一句說:「全換。」

  一種屈辱、羞愧湧上心頭,雖然在來的路上,已經想過可能會面臨這樣的情況,但是沒有一點過渡、一點鋪墊就這麼赤裸裸地提出,猶如當頭棒喝般,讓自己不由得呆在當地。

  老劉沒有說話,把門關上,鎖住,然後從背後看著菲兒。

  菲兒穿著一件黑白碎花的連衣裙,露出兩條如藕般雪白的胳膊,拎著一個小包,腰線妖嬈,薄薄的裙紗包裹著微翹的臀,圓潤的小腿露在外面,沒有多餘的贅肉,曲線流暢到圓潤的腳踝,保養得很好沒有多餘的死皮,看來青松卻是很疼愛菲兒,過著優越的生活,裸著足穿一雙涼拖,小巧的腳趾可愛的排成一排,白皙、滑膩的肌膚可以隱約的看到青筋。

  「好美!」劉恒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真想捧起來,嗅嗅味道,輕輕的咬一口。」他不由得在心裡批評起自己來:『都這麼大歲數,也是見過女人的,怎麼還是這麼慌張?』但是菲兒這個女人,媚而不俗,美麗又不冷艷,久經人事,愈發風情萬種,今天眉宇間淡淡的憂傷,真是讓人無法不憐愛,不由得想為這位憂傷美人上刀山下火海,腦子怎麼能不亂,他穩瞭穩心神。

  「我轉過來背對著你。」老劉不容置疑的說著,然後走過菲兒,面朝著窗戶站定,看著窗外的夜色,窗戶沒有拉窗簾。

  菲兒臉「唰」的紅瞭,不知道到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赤裸裸的羞辱,太讓自己難堪瞭,即使是自己有求於對方,也不能這麼無所顧忌地提出這種過份的要求。

  菲兒憤怒瞭,看著劉恒,劉恒沒有動也沒有轉過來,抱著雙臂,看著窗外,顯得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菲兒真想撲上去把他從這個樓上一腳踹下去,但是想到自己被打亂,跌入谷底的生活,想到現在都不知道人在哪裡的青松,青松是如此的疼愛自己、保護自己,菲兒不由得心軟瞭。

  過瞭幾分鐘,「滋」一聲,安靜的房間裡傳來拉鎖拉開的聲音。

  狡黠的老劉,從窗戶的反光看到菲兒雙手從背後解開裙子,褪下,然後搭在一邊,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內褲,包裹著雪白、豐腴的身子,沒有多餘的贅肉,飽滿的乳房,結實的大腿間是胖乎乎的陰阜,撞擊在上面,一定像撞在一個肉墊子上,很是舒服,自己也曾經享受過啊,這樣陰阜也透露出主人頻繁的性生活,這是一個熱愛生命,懂得享受魚水之歡,性慾旺盛的女人,成熟的女人啊,這樣的美物一定是千錘百煉才能「造」出來。

  終於是又看到瞭,老劉感到自己的塵根在慢慢蘇醒,連續的吞著口水。

  菲兒脫掉裙子後,不安的看著老劉,然後慢慢地伸手,從背後「啪」的解開瞭胸罩扣子,一對白鴿撲棱棱的飛瞭出來。菲兒雙手護住胸口,緊張的望著這個第一次來到的屋子,看著這個男人,咬瞭咬嘴唇,彎下柔軟的腰、撅起渾圓的臀部。在窗前的老劉恨不得站到菲兒的身後,好好欣賞這個美臀,據說這種渾圓結實的臀部,顯示出女性器官的緊致程度。

  菲兒兩手伸到內褲裡向下褪去,黑色的內褲沿著修長白皙的玉腿緩緩滑下,一抹茂盛的黑色豁然露出,延伸到兩腿間的神秘之處。沒等老劉看夠,菲兒飛快的拎起睡袍穿上,恨恨的說瞭句「好瞭」。

  老劉緩緩地轉過來,指著客廳的沙發說:「坐。」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

  天合大廈位於市邊的山丘上,位置鬧中取靜,外部看一幢堅實的灰樓,裡面卻很奢華。海州人都說騰飛看夜景好,其實是因為大多數人沒有機會或者資格到天合來,在天合的16層其實是看海州夜景最美的地方。此刻菲兒忐忑不安的望著看到窗外美麗的夜景,漆黑的夜色映襯著璀璨的燈光,那麼不真實的展現著一種美麗。

  菲兒坐在長沙發上,不安的把玩著手指,感到有點緊張,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飽滿的胸部起伏不停。這是套間的外間,和大多數客廳一樣,是中間一個長沙發,對一張茶幾,兩邊是兩個單人沙發,茶幾上放著一個茶壺,壺口微微冒著熱氣,看來老劉是提前泡瞭茶。菲兒面前放一個茶杯,劉恒還是用自己的茶杯,坐在菲兒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經過剛才這一出,菲兒已經徹底亂瞭方寸,一雙美目,秋水顧盼流連,內心的焦慮、緊張、羞愧、尷尬,全都倒瞭出來。

  天合本來就是鬧中取靜環境,加上房間的隔音,包括玻璃都非常好,絲毫聽不到窗外的喧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更何況地上還是鋪的地毯。

  寂靜更讓菲兒不安,她原以為老劉會追問自己為何而來,這樣自己就可以向他哭訴,請求他的幫助,至少讓自己見一下青松,可現在老劉彷佛從未見過自己一樣,似乎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自己從未和他共事十幾年,從未和他有過。想到這裡,菲兒臉上浮出一絲緋紅。

  眼前的老劉正襟危坐,彷佛入定的老僧一樣,不,那也是一個淫僧,剛才還偷看自己,但是老劉的沉默讓自己更加不安,老劉從未如此的陌生。究竟老劉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菲兒每次不安就會覺得喉嚨發乾,這時老劉忽然彎腰,伸手提起茶幾上的茶壺給菲兒的杯子倒水,菲兒感謝的看瞭老劉一眼。很快茶杯滿瞭,但是老劉沒有停下,還是倒水。

  菲兒看到杯裡的水溢瞭出來,從杯子流到瞭茶幾上,很快又順著茶幾滴在地毯,菲兒驚訝的打破沉默:「滿瞭,倒不下。」卻發現老劉並沒有看著茶杯,而是看著自己,手裡拎著壺,繼續往杯裡倒水,菲兒不解的看著老劉。

  老劉又定定的看瞭菲兒一眼,終於開口瞭:「沒錯,裝不下。」然後他放下壺,靠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低沉的說:「青松,還有那個馬騰,包括我,都是杯子。」他頓瞭頓,「我們裝不下這壺茶。」老劉兩手一攤,做瞭個無奈的表情:「我隻是個棋子,由不得我啊!剛才哪一出,隻是要保護自己,我知道你和青松的感情。」

  菲兒明白,原來老劉是擔心自己錄音,這麼說來,老劉是要說些內情瞭,於是問道:「怎麼才能救我老公?」

  「聽話,合作。」老劉補充道:「你要聽話,青松要合作。」

  菲兒望著老劉,不語。

  「要是青松不肯合作,你就要說服他合作。」老劉慢慢地說:「不然,他就得在裡邊生病,保外就醫的時候,已經完瞭。」

  「一條路通兩邊,一頭天,一頭地,你聽不聽話?」說完,老劉望著菲兒:「我也很無奈,隻能保全自己,一條路走到黑,你們還年輕,你又這麼漂亮,青松能幹。」

  菲兒一時間腦子有點亂,明明是青松入獄,怎麼又成合作瞭?菲兒本能的覺得這個裡面很復雜,可一時又說不上哪裡不對。過去總有青松幫她,仔細想想如果能救出老公,再和青松好好商量,就點點頭。

  老劉做瞭個疑問的表情。

  菲兒低低的說:「我聽話。」

  老劉開心的笑瞭,得意地說:「好好,小陸,我沒看錯你。其實呀,從你剛才的表現,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聽話的。哈哈哈!」

  老劉起身,抓起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菲兒不安的看著他,隱隱的聽到老劉說:「過來吧,她同意瞭,具體的事兒你和她說。」然後坐回沙發裡,和菲兒說:「過會兒,有人來接你,怎麼聽話,你聽他的,明天。」他加重語氣:「明天就能見青松,要是他合作的話,明天晚上你們夫妻就能回傢溫存瞭。哈哈!」老劉笑聲裡透著淫邪。

  菲兒顧不上其它的,驚喜的說:「真的?」

  老劉徹底放松下來,探過身望著菲兒的胸口,反問道:「是不是真的啊?」

  菲兒聽出瞭老劉話外之音,臉上浮出一抹紅暈,手擋住睡袍,低頭不語。

  老劉得意的笑瞭笑,無恥地說:「我是親自體會過的,真想念啊!柔軟、挺拔。」

  菲兒臉更紅瞭,低低的呵斥:「你別說瞭,青松說你給我下藥瞭,卑鄙。」

  「不下藥,能睡到你這麼個嬌媚的大美人兒?」老劉此時的嘴臉彷佛一個街頭的老流氓:「菲兒,我想你不是一天兩天瞭,你那個小騷屄,真的像絲綢一般滑膩,包裹得像海螺一樣纏綿啊,彷佛一壺香茶,品過方知妙不可言啊!難怪青松那麼寶貝你,你可不要把他掏空嘍!」

  「你住嘴。」菲兒生氣瞭,「從來沒想過你是這麼無恥。我一直都那麼尊重你、敬重你,把你當作我的師長一樣敬重,沒想到你是個偽君子,虛偽。」菲兒憤怒的說道。

  「哈哈,我無恥?」老劉笑著看菲兒:「我就是無恥,熊放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啊?」

  菲兒驚的坐下:「你怎麼知道?」

  「想看看嗎?」老劉隨手打開電視,裡面放著一張盤,正是熊放和菲兒纏綿的一段。菲兒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嘖嘖,看你的表情多麼享受,多騷啊!你在青松之前不是有過幾個男朋友麼?你和其中一個同居兩年,還為人傢墮胎,你真是閱人無數啊!」

  「你住嘴!無恥、卑鄙!當年我是把你當作父親一樣傾訴,你……你……你下作、卑鄙!」

  「呵呵,美人生氣也是風情啊!不過青松也都知道,我也沒和別人說過,你就不必驚慌瞭,哈哈哈!而且當年本來計劃是我,根本沒有那個邋遢的熊放什麼事情,隻不過我顧忌青松、馬騰他們,也正好藉這個事情探探他們的實力,所以咱們倆的緣份才拖到現在。」劉恒得意的說:「正好,也試出瞭青松明的、暗的實力,也看到你這麼淫蕩的一面,嘖嘖,這屁股翹的,欠操。」

  電視裡還在播放著菲兒和熊放,菲兒嬌喘籲籲的樣子,「快……快停下,別放瞭。」菲兒憤怒的說道。

  「青松知道,而且就算你公佈出去,對我也沒什麼影響,換個地方照樣還能活,而且我兼職過內衣模特,沒準兒還能紅瞭。」菲兒冷冷的看著劉恒。

  「好好好。」老劉關瞭電視:「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聽老婆的。」他越來越下流瞭。

  「無恥!誰是你老婆?」菲兒緊張的抓緊浴袍,保護自己。

  老劉湊近菲兒說道:「別緊張,我不會碰你的,除非你願意。」

  「滾!」

  「哦,」老劉故作嚴肅:「叫我滾,那就是不聽話嘍!」然後冷冷的盯著菲兒。

  「不,」菲兒裝作被驚嚇、調後亂瞭方寸,冷靜的試探:「你們究竟要我怎麼聽話?聽誰的話?要青松怎麼合作?」

  「到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

  這時電話響瞭,老劉耳語一番:「接你的人到瞭,你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就能見到青松瞭。明天陪你見青松的人會說出讓青松合作什麼,你聽這個人的話就可以瞭。」

  「換好衣服,車子已經到樓下瞭。」劉恒略帶遺憾的說道:「你說我無恥、流氓,其實今天我就是提出要求,你不也得就范?隻是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佳,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主兒。」

  菲兒穿著睡袍走到瞭套間的客房裡換衣服,出來後劉恒已經打開門。看著菲兒遠去的背影,劉恒深吸瞭下菲兒留下的香水氣息,臉上浮出一絲笑意。

  合作?

  奔跑,自己奔跑在非洲的草原上,自己一直向往的非洲草原,有人說如果你有三次機會到一個大陸,那麼你就去三次非洲吧!

  青松一直向往非洲,廣袤、野性、神秘的大陸,不止一次的和菲兒說過,賺瞭足夠的錢就退休,周遊世界,像海明威筆下的《告別非洲》一樣,在那個神秘的大陸住上許久,此刻自己居然夢想成真,奔跑在非洲的草原上。

  不對……不好,有一隻非洲草原的獵豹追趕著自己,自己拚命的跑,獵豹瘋狂的追,自己摔得渾身疼痛,眼看就要被獵豹追上,又摔倒瞭,這時獵豹撲瞭上來,狠命地咬向自己。

  「啊!」青松驚醒,剛才居然是南柯一夢。

  「媽屄的發情啦,春叫啥?」那個老鼠一樣男人罵自己。

  青松渾身疼痛,無力反擊,攤在床上。這時那個中年人緩步走向自己,向別人使個眼色,大傢乖乖的散開,青松一陣緊張,這個中年人坐在床邊:「媽屄的什麼態度,和領導說話敢躺著,皮緊瞭?」老鼠又開罵,並作勢走過來,但被中年人抬手阻止瞭,沖門口努努嘴,老鼠就和其他人走向門口。

  中年人低下頭說:「我知道你的事兒,昨天兄弟們下手重,不好意思,但是沒辦法,也是受人之托。給錢的時候,交代的原話是廢你一件兒,但是你小子也是個人物,還有一個路人捎進話來,保你平安。」

  中年人頓瞭頓,做個為難的表情又說:「我們也沒辦法,比不上你們這些臺面上的,我們也就是陰溝溝裡的老鼠,兩路都得罪不起。」

  他壓低嗓子說:「我以前受恩過石鷹,他救過我,我一直想報答他,但那邊實力很大,錢很多,就算我不接,自己得罪他們自己不說,他們還是會找別人一樣廢你,我更也不好跟石鷹交代。最後老鼠出瞭個主意,狠揍你小子一頓,下手重點,不廢你零件,就是多養養,養好瞭和沒事兒人一樣,對外說留瞭內傷,將來出去你記著裝裝,也體諒下兄弟們。

  你知道為瞭你這個事兒,我花瞭多少心思,整個2看裡面,手腳能做到這個分寸的就隻有豹子,就是昨天那個揍你的人,他分寸拿捏得很好,不愧是拳擊冠軍,打黑拳的。他之前不是這個號子,我特意上下打點,一周前才把他調到咱們號,就是給你預備的。」

  青松張開嘴含糊的說:「還得謝你不成?」

  「隨便。」中年人乾脆的說:「想找我也成,我叫曹大海,看得起我的人叫海叔,就是海州的海。」

  這個海叔滿是皺紋的臉,顯得像五十歲,額頭發際處隱隱的可見幾道疤痕,似乎在述說著一些往事,臉上很平靜,一副放馬過來的樣子。

  青松渾身發痛,不語。

  「不過那邊托人捎進話來的,讓你合作。」中年人又說:「兄弟,我15歲跑江湖,今年已經43瞭,我不知道他們說的什麼意思,但照我的經驗,你攤的事兒太大,保命吧!」

  這時老鼠咳嗽瞭幾聲,幾個人趕忙回屋,接著民警進來,看瞭青松一眼就直接帶走,沒有過問青松的傷,也沒有和海叔打招呼。

  這不是接待室,更像一間會議室,其實就是省2看的會議室,這個不同尋常的會面地點顯示出來找青松的人不同尋常的背景和手段,這就是無聲的壓力。青松坐在椅子上,喝著水,一下彷佛從地獄回到人間。

  門開瞭,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眼簾——菲兒。菲兒幾乎帶著哭腔沖到自己面前:「老公,你怎麼瞭?」然後「哇」的哭瞭起來,宣泄著這一段時間的委屈和恐懼。

  一直以來菲兒被保護得很好,像溫室裡的花朵,嬌艷兒任性,這短短一個月讓她感受到生活的可怕與不易,此刻她躲在青松懷裡,放聲痛哭,全然不顧。青松抱著菲兒,第一次覺得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聲咳嗽聲打破瞭菲兒和青松的二人世界,一個人走瞭進來,黃金耀。

  「你好,我姓黃,叫黃金耀,就是黃金耀眼的黃金耀。」一如他們上次見面時,黃金耀不厭其煩的又介紹瞭一下自己,似乎在提醒青松,今時不同往日。

  秦松似乎也感受到瞭,他輕輕的扶好菲兒,心中恢復瞭往日的豪情,雖然身陷囹圄,拳腳相加,但是與菲兒的會面,似乎喚回瞭自己的鬥志。他把受傷的腿慢慢伸直,靠在椅子上開口瞭:「黃總好,這麼說是黃總的安排瞭?」青松是在問,自己、尚實事件、整個事情,是不是黃金耀做的。

  「哦,不敢不敢。商場如戰場,略施手段,略施手段而已。」黃金耀謙虛的說:「青松、馬騰不是俗手,我也是身不由己,手段稍微重瞭些,這不,今天就是給青松老弟、弟妹陪個不是,接你出去的。」

  「哦。」青松看著菲兒。

  菲兒梨花帶雨,抽泣著斷斷續續的說:「老公,我見不到你就去找劉,他說黃金耀能救你,讓他帶我來的。」

  「既然黃總伸手,我不接著就顯得不識時務瞭。」青松舔瞭舔牙床,暫時止住疼痛說道:「不過天下沒有這麼白掉的餡餅吧?更何況,黃總這麼費勁心思把兄弟送進來,不會就這麼帶我走瞭吧?」

  「哈哈哈!」黃金耀嗓門很大,笑聲很放肆,彷佛這省2看是他的辦公室一樣:「青松老弟放心,原告會撤訴,同時簽署相關文件,以後也不會找你麻煩。而且……」黃金耀頓瞭頓,仔細觀察瞭青松的表情,看看他有什麼反應,發現青松很平靜,迎著自己的目光,眼睛裡流露出些許好奇:「而且我還要和青松老弟合作,請你這尊真佛出山。」

  「哈哈!」青松也笑瞭:「恐怕,沒那麼簡單吧?願聞其詳。」

  「我很欣賞你的計劃,投標時我看瞭,如果將來能做好,就隻能采用你的方案,而且雖然你公司出瞭問題,但是一廠的地還在你手裡,如果沒有那塊地,整個尚實的項目會大打折扣,你一定早就算好瞭吧?」黃金耀說。

  『他媽的,終於露出狐貍尾巴瞭,』青松暗想:『看來要不是一廠那塊地被自己搶先占下,今天自己就隻有死在牢裡瞭。圖窮匕見,攤牌吧!』

  「黃總,都不是第一天混瞭,地給你。」青松知道,地一定是保不住,此時此刻,關鍵是能拿它換到自由。「但是,我們要合作開發。」他補充道:「我要平安。」

  「痛快,我就是這麼想的,而且你要做我們並購尚實後的總經理。」

  「什麼?」青松自己也沒有想到,黃金耀會這麼痛快。

  「是的,我們想過瞭,能把計劃發揮出最大功效的一定是它的設計者,所以用你。大傢都是生意人,生意就是生意嘛!」黃金耀說道:「不過,你得現在簽一些文件。」他說著把一些文件甩給瞭青松。

  青松知道這絕對不是輕松的,他拿起來一看果然大吃一驚。

  憑他多年的企業法律經驗,這包含瞭嚴重的財務問題,要將並購後的大量優質資產賤賣給關聯公司,這存在嚴重的法律問題,如果自己是新的總經理,這就是懸在自己頭上的一把刀,黃金耀、劉恒之流隨時可以把自己在送回這裡來。

  好毒的計劃啊,用自己,好讓外界看來,公正無私,又能讓自己過去的盟友認為自己是內鬼,等大功告成的一天又可以兔死狗烹。媽勒個逼的黃金耀,我操你大爺!

  青松看著黃金耀得意的笑臉,馬上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不答應,自己也會很快結束在牢裡,想想菲兒,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先過眼下這一關吧!青松咬瞭咬牙,微笑道:「黃總好周詳的計劃啊,厲害,連日子都想清楚瞭。」

  黃金耀誠懇的笑著:「青松老弟答應瞭?哈哈哈,太好瞭。你看我任命書、合同都帶瞭,日期呢,我看寫半年前,那時我就看上你啦!哈哈哈,都簽瞭,都簽瞭。」

  「合同我可以簽,但是總經理,我沒這個心氣兒瞭,黃總錯愛。」青松疲憊的說:「太年輕,太貪瞭,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太貪瞭,我可以做法務顧問為這些文件負責,以後也就做個法律顧問吧,我隻求平安。」他憐愛的看瞭看菲兒:「我想和老婆平平安安的過普通的日子。」

  黃金耀瞇縫著眼睛端詳瞭青松片刻,大聲說:「好,法律顧問就法律顧問,你的老本行,集團法務顧問,副總裁待遇,但是這個並購的項目總監你得兼瞭,方案是你出的,像你的孩子,難道你不想把他養大麼?」

  「黃總你決定吧!」青松彷佛老瞭十歲一樣攤在椅子上,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回傢。」黃金耀起身走瞭,然後菲兒攙扶著青松也走瞭,彷佛這裡不是名聲森嚴的省2看,而是一個普通的酒店。

  法務顧問的時間很快過去,一個月瞭,青松的案子因原告證據不足撤訴,青松恢復自由身,然後在眾人的驚詫中,到黃金耀的世紀尚實上班,任集團法務顧問,兼並購乙方項目總監。

  一時間風起雲湧,菲兒離開瞭雜志社,被母公司也就是尚實抽到總部任公關部長,負責協調媒體、政府,還是少不瞭和老劉見面。青松和馬騰原公司持有的地塊也出售給瞭世紀尚實,黃金耀給瞭青松個人一千多萬就收下瞭這個實際價值超過三億的地塊,青松失去瞭唯一一道護身符。

  接下來的日子簡單而平淡,彷佛在海州從未發生過這麼一場風波。青松和菲兒的生活居然難得平靜瞭起來,可是菲兒卻開心不起來,因為感覺青松變瞭。

  經歷瞭這一切之後青松似乎消沉瞭,變得不再像以前那樣忙碌而充滿鬥志,現在彷佛像一個退休的老人一樣,開始享受生活瞭,經常呆在傢裡泡茶、騎山地車、釣魚,參加瞭海州的幾個俱樂部,基本不再過問公司和海州的事情,外人眼裡,他拿瞭巨款,開始享受瞭,再也沒有瞭鬥志。

  菲兒的生活像一潭死水,自己就像失去瞭活力的魚,毫無生氣。菲兒是個充滿活力、朝氣蓬勃的女孩子,在高中時代就經常打排球、羽毛球這些體育活動,樂觀開朗,身體健康。沉悶的生活是她最不願看到的,她不願意這樣,想和青松溝通,但是老公總是避而不答,然後經常參加俱樂部的活動,自己在海州城裡已經沒幾個朋友瞭。

  菲兒覺得要發瘋一樣沉悶,感覺好像掉入瞭深海,一切毫無生意,寂寥、壓抑,夫妻生活都好久沒有瞭,這讓非常享受魚水之歡的菲兒很難受,都說女人是需要男人滋潤的,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被滋潤瞭,感覺生活都變得灰暗。

  女人就是這樣嘴裡說要平淡安穩的生活,要踏實、要穩定,其實隻是希望物質基礎穩定,感情生活應該像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多姿多彩,才更符合她們的期望。

  菲兒也同樣如此,總是告訴自己要知足,要安穩,可心裡總像有一株水草在慢慢地生根、發芽,在水中搖曳蕩漾,瘙癢、刺撓著自己。

  郊區培訓很快到五一小長假,考慮到集團總部幸苦瞭很久,菲兒郵箱裡收到這樣一封郵件,由黃金耀親自邀請的一些高管、骨幹在假期將前往郊區集團的渡假村溫泉、療養,休整一下。

  按照以往菲兒肯定會推掉,在傢陪老公,但是不久青松說五一要和俱樂部到山裡騎車,想到自己要在空蕩蕩的傢裡待上三天,菲兒毫不猶豫的回覆報名瞭。

  「乾瞭。」、「好。」、「走一個。」和大多數的公司聚會一樣,晚上的聚餐其實都是豪飲,大傢發泄平時的壓力,為瞭後面互相配合,而和對應人士杯盞交錯,黃金耀作為尚實的掌門人,自然是大傢的敬酒的目標。

  今天很巧,菲兒被安排坐在黃的旁邊,菲兒今天穿瞭一條寶藍色褶皺長裙,兩條寬肩帶呈V字型,裙擺及膝,裙子是安娜蘇的新款,菲兒很喜歡這個牌子,裁剪合身,把菲兒的身材襯托得山是山水是水,端莊中帶著性感,性感中又有一點嫵媚。

  菲兒今天是披肩發,脖子上是一條細細的項鏈,墜子是一個可愛的心型,掛在胸口上面,雙乳飽滿,藏在V領中,微微露出上半部份,乳溝若隱若現,香肩圓潤,兩條白生生的胳膊,像藕一樣白皙,手腕上掛一條鉆石手鏈,彷佛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少女,而非一個已婚的少婦,清純嫵媚。

  身邊的黃金耀不由心境蕩漾,魂不守舍,大傢看到平時幹練、職業裝的菲兒一襲長裙,風韻婀娜,不由呆瞭,紛紛舉杯,幾輪下來,菲兒面色酡紅,胸口的白皙也變成微紅色,白裡透紅,真是美不勝收。

  幾個副總紛紛表示要站出來英雄救美,黃金耀樂呵呵的說:「陸總今天坐我旁邊,當然由我保駕護航。」談笑間不怒自威,一哥發話,大傢正好起哄,落井下石。不得不說黃的酒量驚人,但是隨著一瓶瓶五糧液見底,說起話來,舌頭也慢慢變大,菲兒更是不勝酒力。大傢一看差不多都到位瞭,表示散攤。

  看到黃金耀為自己擋瞭那麼多酒,菲兒於心不忍,旁人也知趣的調侃,剛才黃總保護陸總,現在是陸總安全護送黃總的時候瞭,就這樣,菲兒嬌弱的身軀扶著黃金耀回房間。

  進瞭門,菲兒把黃放到沙發上,倒瞭杯水,黃閉目仰在沙發上。孤男寡女,菲兒覺得氣氛有些曖昧,起身告辭,在轉身的剎那黃金耀一把拉住瞭菲兒,菲兒大驚,渾身不住發抖,黃低沉的說:「對不起,人在商場,身不由己。」然後放開瞭菲兒,房間又陷入瞭安靜,唯有背景音樂還在響著。

  菲兒內心忽然有種莫名的難過,看著黃,心裡想著自己的老公青松,還有現在遠在美國的馬騰,這些男人,爭得死去活來,又為的是什麼呢?唉,男人啊!菲兒把音樂調低,在出門的片刻她停瞭下來,微微回首說道:「我們隻求安穩,過去的就都過去吧!」

  「其實我很累的。」黃忽然間聲音有些疲憊:「以前年輕的時候以為沖上來就能享受一切,可惜當我們費勁心機、不擇手段的沖上來,發現,其實……其實我們反而被綁架瞭,被生活、被名利、被員工、股東,被一切綁架瞭。」

  黃顯示出從未有過的樣子,彷佛卸去一切盔甲的戰士一樣。菲兒本是個溫柔善良的女人,此刻心裡居然有過一些憐惜,看著這個威風八面的男人居然有這麼軟弱的時刻,而這個時刻、這個柔軟的一面,赫然暴露在自己面前,那麼真實,又彷佛真實得有些虛幻。

  想著這些男人們,菲兒此刻心中的母性被激發瞭出來,她有種想去撫摸眼前這個男人的沖動,又或者把他們攬入懷裡,給他們片刻的慰藉:『青松也這麼想麼?』

  黃金耀忽然站瞭起來,緩緩走向菲兒,陸羽菲沒有回頭,但是感覺到黃金耀死死盯著自己,彷佛自己是一隻放到祭壇的羔羊,而黃則是行刑的劊子手,菲兒拉住門把手,卻沒有轉動。

  這時黃金耀已經站在菲兒背後,菲兒的身材在這件洋裝的包裹下曲線凹凸,黃金耀看著菲兒雪白的後背,烏黑的秀發披散著,散發著一種溫柔的味道,讓人安心、踏實,這就是熟女人妻才有的特質;裙子剪裁非常合體,襯托著柔軟的腰肢和渾圓挺拔的臀部,雪白的修長的腿是那麼筆直,白皙的腳踝寄著一條細細的腳鏈,圓潤的腳後跟踩在高跟鞋上,保養得很好。

  黃的目光戀戀不舍的又從腳移到瞭臀部,緊致微翹,像飽滿的西瓜一樣,黃不禁吞下一口口水,想像著這樣美臀夾著的秘處,該是怎樣的細密、溫潤啊,這是一個被性愛洗禮過無數次的成熟身體。

  黃呼吸有些急促,下身有些發熱,昂然而立,忽然對洋裝裡面包裹的身體充滿瞭好奇,或者充滿瞭慾念,不由得又吞瞭一下口水。

  菲兒感覺到瞭黃的呼吸,她不敢轉過身,她感覺到他熱辣的目光毫無顧忌地在自己身體後面上下撫摸,害怕一回頭就會看到那樣的目光,像子彈一樣擊中自己,但是又邁不開步子,腿有些發軟,心跳有些急促,感覺兩腿間的私處彷佛被一條發絲輕輕滑過,有些瘙癢,溫潤起來。

  忽然想到自己居然有好久都沒有過夫妻生活瞭,而以前幾乎是夜夜笙歌,尤其是馬騰在的時候,自己幾乎是兩個男人的妻子,要同時滿足兩個壯碩的男人,有的時候從馬騰傢裡回來,青松很興奮的再要自己一回,把自己折騰得夠嗆。

  都說女人是需要男人愛撫的,早上去上班時,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白裡透紅,胸部居然很飽滿,走起路來胸部、臀部微顫,會計部那個離異的李姐都會曖昧的看著自己,低低說:「晚上又做壞事瞭吧?」自己那時心裡暗忖:『本姑娘要給兩個男人做老婆,當然受得滋潤多瞭。』還暗自得意,又為自己婚後變得這麼放蕩而臉紅。

  想想那時多麼的無憂無慮,被兩個男人寵愛著。唉,怎麼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瞭?這都是什麼時候瞭。

  菲兒臉紅瞭,伸手去握住把手,也許是酒勁兒上頭,也許是腦子走神兒,高跟鞋一歪,整個人摔倒,這時黃一個箭步沖上來扶住菲兒,慌亂間,黃的左手居然不慎碰到菲兒的酥胸。

  黃感覺到手心裡一陣柔軟,菲兒的整個胸口都暴露在黃的視野裡,黃看著深深的溝壑,有些發呆。菲兒感覺自己的胸被黃握住,一陣陣酥麻,自己的奶頭慢慢硬瞭,他在自己敏感的耳後吐著氣,自己被攬入懷裡,自己臉緋紅瞭,掙紮著起來,嘴裡嗔怪道:「看夠瞭沒有?」

  黃微微有些尷尬,乾笑瞭幾聲:「陸姑娘身材果然好。」

  菲兒嬌羞著瞪瞭黃一樣,彎腰去揉腳踝,整個胸又展現出來,黃趕忙出聲提醒:「喂,這回可是你秀給我看的啊,陸姑娘。」黃特意用姑娘這個詞,一是因為菲兒嬌憨的表情、清純的模樣真的很像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另一方面,他也想淡化下菲兒的已婚身份:「你說我該看還是不該看?」

  菲兒馬上意識到自己又走光瞭,急忙用手壓住胸口,挺身而立,這時腳又一痛,不由得微皺眉頭,真是狼狽極瞭。

  黃金耀忙蹲下,手捧起菲兒的小腿,幫她揉腳踝。菲兒靠墻而立,忽然想到自己今天的裙子很修身,所以為瞭無痕,特意選瞭條丁字褲,而且為瞭保持下身清潔,選瞭透氣性強的透明的丁字褲,紅色的,黃這個樣子豈不是被看光瞭?急忙收腿,忐忑不安的看著黃,嘴裡說:「謝謝黃總,不早瞭,我還是回去自己弄吧!」

  黃早就看到瞭菲兒裙內的風光,慢慢起身,嘴角帶著一絲壞壞的微笑,向菲兒靠近,故意低聲說著:「沒想到,陸姑娘外表清純,內心卻又如此奔放,這麼透的丁字褲是要給誰看啊?紅色很勾人。」黃特意重讀勾字。

  菲兒能夠感覺到黃的呼吸,一種夾雜著煙草和酒的氣息,不是香味,但是是一種男人的味道,她呼吸有些急促,就是菲兒忽然認識到瞭黃金耀不同的一面,以前覺得他就是一個流氓,一個落井下石的混蛋,現在忽然看到他感性的一面,覺得他也有可憐的一面。

  女人就是一種很復雜的小動物,感性而不理智,黃本就很帥的模樣,又多瞭些經歷留下的滄桑,充滿瞭男人的味道,菲兒想到自己的身子被這個男人上下看光瞭,真是丟人啊,就想趕快逃走,卻又覺得腿在發軟,呼吸急促。

  她穩住心神,靠在墻上直視著黃的眼睛:「這條裙子很緊致,出於禮貌,我考慮無痕,至於其它的,是屬於女人的秘密。」菲兒烏黑的眸子閃過一絲光亮,狡黠的看著黃說道:「看來黃總不太瞭解女人啊!太晚瞭,我該走瞭。」但卻沒有挪動步子,略微挑釁的看著黃。

  黃金耀直勾勾的看著菲兒,柔美、性感,忽然雙手按在墻上,把菲兒困在中間,貼得更近瞭,菲兒身上的香水味直竄到他的腦子裡。菲兒側過來,眼神從下往上看著黃,表情魅惑而又挑逗。

  菲兒緊張極瞭,她感覺渾身毛發都要立起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在調情,在勾引男人?

  她感覺呼吸越來越急促,兩腿間濕答答的,想馬上逃離,又想留下來看看會發生什麼,腦子一片空白,有些後悔不該和黃進房間,這樣一個酒店的房間,一張大床,孤男寡女,又喝瞭很多酒,真是太曖昧瞭。

  兩個人就這樣凝望著對方十幾秒,黃猛地低頭吻住瞭菲兒,舌頭有力而靈活地挑逗著菲兒的雙唇,手揉捏著菲兒的酥胸,慢慢下滑,略過菲兒的小腹,順著裙底鉆瞭進去,由於是丁字褲,所以豐臀完全赤裸在黃的手裡。

  黃撫摸瞭片刻後捏瞭一把,然後戀戀不舍的來到前面,隔著薄薄的丁字褲停留在瞭菲兒飽滿而又肉感的陰阜上面,接著用靈活的手指慢慢地摸索著菲兒的私密。菲兒感覺黃的手像一條下流的蛇,光滑冰涼的遊走在自己的身體上,那些私密的部位敏感而又柔軟,原本隻屬於老公,此刻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愛撫,一想到自己作為妻子向別的男人綻放身體,一種骯臟的下流感刺激著菲兒,她要放下一切,享受這個男人的愛撫。

  感覺陰道又在分泌一陣陣黏稠,好久沒有男人撫慰的身體,一種饑渴,彷佛一隻小小的螞蟻在搔癢著自己的陰道,自己感到巨大的空虛,此刻極度渴望那種猛烈的撞擊,那種巨大的填充。

  忽然菲兒用身體的顫抖告訴瞭黃的手指它在尋找的答案,菲兒的身體彷佛一下被控制一樣迎合著黃緩慢的撩撥,菲兒的豆豆已被掌握,本來就敏感的身體,加上多日的渴求,一下被釋放出來,內心的防線被攻破瞭,兩隻手不再推向黃,而是搭上瞭黃的肩膀,緊緊地摟著黃金耀。

  菲兒開啟瞭雙唇,將黃的舌頭引入自己的空間,交織糾纏在一起,全身的血液帶著原始的慾望沖向大腦,一浪又一浪,兩個奶頭早已興奮的站起,緊緊貼在黃的胸口摩挲著,一陣陣興奮,讓自己站立不住。

  收回手來,手心貼在墻上,挺立著身體,像蛇一樣隨著貼在自己下體的黃的手扭動而扭動,自己的身體彷佛已經不受自己控制,而是交給瞭黃的手,它靈巧而淘氣,在自己女人最隱私最羞恥的部位、原本隻屬於丈夫的部位淘氣地玩耍,挑逗著自己的敏感。

  菲兒慢慢地張開腿,向前弓起身子,搖晃著胯部,配合著黃的手指,讓自己更加瘙癢,更加濕濡,向頂峰更加前進。

  這時黃忽然嘎然而止,拿出瞭自己的手,黃看著遍佈汁液的手指,嗅瞭嗅味道,壞笑著看著菲兒:「好騷。」菲兒嬌羞的瞪瞭黃一眼,眼睛水汪汪的,滿目含春,雙腮緋紅。

  黃看得心裡一蕩,嬌艷欲滴,腿夾妙器,真是個尤物啊!他手托起菲兒的下巴,說道:「美女,看來你走不瞭瞭。」

  黃忽然轉身而去,酷酷的對菲兒說:「穿著你調皮的小內褲和你濕漉漉的身子,到臥室來,我要好好瞭解瞭解。」然後走進瞭臥室。

  菲兒已經被挑逗得嬌喘籲籲,感覺內心的瘙癢已經遍佈全身一樣,像被施瞭魔法一樣乖乖的跟上來。推開瞭房門時,發現黃已經脫得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陰莖表情有些猙獰,像個驕傲地迎來戰鬥的將軍一樣挺立著,一抖一抖的。菲兒害羞的避開眼光,手掩胸口。

  「看來我說得不清楚啊!」黃壞笑著:「穿著你的小內褲。」

  菲兒臉更紅瞭,呆在當下。房間裡很安靜,背景音樂是好聽的輕音樂,讓人放松,菲兒慢慢地解開瞭自己的馬尾,甩瞭甩頭發,用手撥開發簾,然後用右手拉下裙子左邊的肩帶,一種淫靡的氣氛慢慢充溢著整個房間,然後又撥下瞭右邊的肩帶。

  這時裙子掛在腰間,菲兒俯下身子,把裙子拉下來,隻穿著紅色的丁字褲,黑色恥毛模糊的若隱若現。黃做瞭個繼續的表情,菲兒從後面解開胸罩,丟在一邊,用一隻手擋在胸口,黃金耀盯著幾乎全裸的菲兒的曼妙身姿,站起來走向菲兒。

  菲兒的呼吸愈發急促,黃一把抱起來菲兒,把她放在床上,菲兒修長的腿本能地夾緊,雙手遮在胸前,兩眼緊閉,把頭扭向一邊。這個表情更加刺激瞭黃的征服慾,他蹲在地下,輕輕的打開菲兒的大腿,看到整個內褲已經徹底打濕,粉嫩的嫩肉水淋淋的開啟著,就伏在菲兒兩腿之間為菲兒口交,用舌頭撩撥著,忽而刺激小豆豆,忽而又闖入菲兒的桃花源去搗亂。

  菲兒早就已經慾火焚身,哪裡經得住黃金耀的挑逗,放下羞恥,徹底打開自己,雙手不再擋在胸前,而是分開抓著床單,雙目緊閉,咬著下嘴唇,兩腿大大分開,扭動的腰肢似要逃避,又像在迎合,雪白的乳房晃來晃去,小小的奶頭挺立得像個哨兵。

  黃緊緊按住菲兒的雙腿,感覺著菲兒賣命地上下扭動,不停地拱著自己的浪穴,要送到黃的唇邊一樣。菲兒下面已經像河水一樣泛濫,整個人彷佛騰雲駕霧一般,被托起、墜落,一種難以言表的刺激彷佛從黃的舌尖一下下傳到自己的秘處,又向全身擴散,既舒服又刺激,好像美酒一杯不夠還想再喝一杯。

  此刻的菲兒徹底放縱瞭,已經變成瞭一個予取予求的蕩婦,完全沒有瞭羞恥和道德的束縛,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愉悅遍佈全身,任由黃把自己一次次帶上巔峰,自己像巴比倫妓女一樣迎合著他的挑逗,願意為黃在床上做任何事。

  終於在又一次波峰後,菲兒終於受不瞭,兩腿癱軟,滿目純情,烏發蓬亂,兩腿向內緊緊夾緊,嘴裡呢喃亂語。黃站起來,伸手拿紙巾擦擦嘴,兩腿間的居大塵根傲然而立,彷佛壓抑瞭太久的士兵急於出擊。

  黃抓住菲兒的雙腿向外分開,菲兒終於要迎來這一刻瞭,任憑黃金耀擺弄自己的身體。黃卻在菲兒的洞口摩挲,菲兒睜開眼,害羞的扭動屁股,想盡快填充自己的空虛,黃卻故意不急,壞笑著說:「陸美女,你這麼急幹什麼?」菲兒害羞的說聲「討厭」。

  黃說:「說出來,說要我操你。」

  菲兒低聲說:「操我,快操我。」

  「說要我操你的騷屄,你是個騷貨。」

  「操……操我的……」菲兒頓瞭一下:「操我的騷屄,我是騷貨。」

  「哈哈!說要我操你老公總操的騷屄,你是個蕩婦。」

  「你變態。」菲兒嗔怪。

  「快說嘛,都是玩笑瞭,快點。」黃調笑著說。

  「快,快操我老公總操的騷屄,我是蕩婦。啊……」

  黃沒等菲兒說完就突然襲擊瞭她,巨大的陰莖猛地捅進瞭菲兒濕答答的秘洞中。黃把菲兒的腿架在肩膀上,在菲兒屁股下墊瞭一個靠枕,讓抽插更加刺激。

  菲兒感覺自己全身徹底失去瞭意識,隻有陰道一個部位酸麻酥癢,一種空虛被填充後的巨大滿足感讓自己舒服得失去瞭意識,嘴裡胡亂地說著:「操我,操我,我是騷貨……我是青松的老婆,你操瞭我,操得好爽,我是騷貨……」

  黃又把菲兒轉過來,抱著屁股猛幹起來,不時掌摑下菲兒雪白的臀部,房間裡傳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還有「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最後菲兒四仰八叉呈一個大字躺在床上,黃趴在她身上,健壯的屁股在她兩腿間前後撞擊:「啪啪啪……」

  她徹底被黃金耀操翻瞭,好久沒有過的刺激,加上黃的巨大陰莖,讓自己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放松,黃的每次撞擊彷佛都到達以前所沒有到過的地方,她對自己的身體有瞭更新的認識,那些神秘的褶皺裡蘊含著怎麼的歡樂,是自己所沒有發現的,而黃把她帶到瞭那裡,把這種空前的刺激賜予瞭自己。

  終於自己居然像男人一樣噴射瞭出來,一種羞恥讓自己都不敢睜開眼,黃疼愛的抱著自己,連呼極品,在自己噴射之後整個人彷佛都死去一樣,空靈寂靜。

  這時黃用最傳統的姿勢吸吮著自己的奶子、脖子,在做最後的沖刺,她連考慮都沒有考慮,而黃連問都沒有問就噴在她的裡面,一股濃重的精液味道彌漫開來,並且玷污瞭她的整個陰道和子宮。

  又一個男人在她的身子裡面留下瞭記號,她已經不在乎瞭,他想怎麼玩她都行,她被征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