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翻雲覆雨,額角的汗珠順著張語綺耳側的輪廓緩慢的向下流淌,漸漸流向白皙的脖頸乃至精致的鎖骨順之而下消失在豐滿圓潤的雙乳中間的乳溝,緩慢的慢動作卻不禁看得李秘書血脈膨脹,暗自決心要將身下這個女人永遠的套牢在自己的胯下。
經過性愛滋潤的女人,此時無比虛弱的躺在床上,而一旁的李秘書還在不停的用咸豬手騷擾著具美麗的酮體,時而落在白皙的香肩,時而遊走在豐滿的胸乳,或而留戀於豐滿緊致的臀肉,或者更內側的大腿根內,似捏似掐,樂此不疲。
終於紅潤的雙唇緩緩開啟“王八蛋,碰瞭郭深的女人,看他會不會卸瞭你的腿。”絕美的容顏卻說著如此陰狠的話,生氣的起伏間帶動瞭胸口的波濤巨浪,看得李秘書真是賞心悅目,更加堅定瞭要套牢這個女人的決心。
“寶貝兒,都說穿上褲子不認人,怎麼還沒穿褲子呢就忘記啦我們剛剛的翻雲覆雨,剛剛可是被我的棒棒弄得尖叫連連呢。”李秘書說話間不忘用略顯油膩的臉不忘舔一口張語綺白皙的香肩。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舉動,讓張語綺感覺自己剛剛像被什麼細菌沾染瞭一樣,忍不住渾身一抖,內心的嫌棄呼之欲出。
李秘書迅速的下床,簡單的穿好衣服,就在張語綺以為終於要離開瞭的男人突然轉過身拿出手機隨意的拍瞭一張床上香艷的畫面,皺的不成樣的床單被一個前凸後翹的美人壓在生下,關鍵是美人的白皙酮體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痕跡,令人想入翩翩。
床上的張語綺已經並不想顧及這麼多瞭,自己也心知肚明被這個男人拍下的裸照不知有多少張,眼下也就隨他去吧。
“寶貝兒,當我的女人,我讓你爽上天,你想要什麼老子都給你,這不比跟著郭深強?你好好考慮,我等你給我一個滿意的回復。”說完這些話,李秘書不忘調笑的來一句,“記得想我哦,寶貝兒。”一個惡心的挑眉,終於甩手關門,給這個房間留下一片清凈。
拖著疲倦的身軀,張語綺走近浴室打開花灑,動作一氣呵成,任憑熱水的澆撒。從飽滿的顱骨流向黑垂的發梢滑向白嫩的腰際流入飽滿臀瓣兒中間的臀縫兒,消失在無名深處。腦子裡如幻燈片一般閃過半個小時之前在李秘書胯下婉轉承歡的畫面,雖然李秘書長相並不出眾,甚至有幾分油膩,但是技術活兒不賴,真是弄得下面身子滑癢不止。說著細長的手指從豐軟的胸部慢慢滑向茂林叢生的下體神秘地帶。體內還殘留著李秘書濕滑的精液,張語綺想盡辦法的扣弄瞭出來,與此同時,再一次把自己帶向瞭高潮。
一切結束,張語綺漏著濕漉漉的身體,走回房間,撿起地上如抹佈一般的裙子以及胸罩,快速的套好,但是內褲已經被濕漉漉的液體染透,曖昧不明的液體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那個人的,可憐巴巴的被張語綺嫌惡的仍在床腳。收拾完一切,頂著表面穿戴整齊的身體走近超市,隨意的拿瞭一條被可愛彩色盒子裝好的內褲走向收營臺結賬。快速走入洗手間拆開紙盒,套上內褲,動作一氣呵成,心想再也不要承受那種冷風灌入下體內部的不安全感瞭。
回到別墅,張語綺換下這身令她惡心的衣服床上黑色蕾絲深v性感睡衣,隻想好好的睡一覺,這幾天高強度的工作以及和李秘書打的那兩炮太幾乎要吸幹瞭她的精力。慢慢,垂眸閉眼,呼吸漸漸勻速,纖長的睫毛就像兩扇蝴蝶的翅膀,隨著呼吸緩緩煽動,緊促的長眉好像被一場美夢舒緩開來。
夢裡,我在開心的對她笑,緩緩開口,一聲聲的喊著她“媽媽,媽媽。”一把把她擁入懷中,少年身上的陽光青蔥的氣息傳入鼻息,讓人無比安心。一個翻身,夢又回到瞭那天在倉庫裡我身上中彈的危險情景,那個纏綿悱惻的吻,兩具炙熱的身體無法讓對方拒絕,夢裡緩緩有隻大手在身體遊走,張語綺以為隻是夢罷瞭便放縱欲望,主動迎合著那隻手。
與此同時,郭深想要深入的手也是緩緩一頓,盡管,他猜測過這個刻意迎合的女人,但是走近房間,還是十分思念這個消失瞭兩天的女人,看著絕美的容顏下,蓮藕似得雙臂隨意的搭在枕頭兩側,一條玉腿翹起來搭在被子上,若有似無的還能看見裡面的白色底褲,身體被黑色睡衣罩著顯得更為白皙纖細,再翻身間胸前的兩團白兔呼之欲出,依稀能看見上面的梅花點點,無法讓任何一個男人拒絕的想要犯罪,嘴裡咕咕咚咚,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當手指徹底深入穴肉的時候,徹底將這個美夢中的女人驚醒。男人粗陋的臉龐進入女人的女人的眼眸,隻是瞬間,驚恐化外嫵媚,嬌羞一笑,輕啟紅唇,“深哥,你這樣突然進來,真是嚇壞人傢瞭。”說話間,主動將白皙的雙臂纏繞上郭深的脖頸,主動求吻。刻意迎合的張開雙腿,好讓郭深更方便的出入。
這一舉動無疑正中下懷的取悅到瞭郭深,“剛剛做瞭什麼美夢,真是我沒見過的嬌憨可愛呢。”調笑間,雙唇已經吸到瞭不硬不軟的乳肉。
張語綺心知這個男人如果想要,是沒有辦法叫停的,於是努力迎合,但是把身下的男人幻想成夢裡那個男人,那個滿眼陽光正義的少年,剛剛在夢裡,差一點就要徹底讓那個少年進入體內瞭。知道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一片瞭,更是明白下身與身體的瘙癢無比,更是無比渴求肉棒的貫穿,於是反壓郭深於身下,摸到巨物,隨意地逗弄瞭幾下,對準自己的下體就是一個猛座,一瞬間郭深的肉棒被肉壁吸住,就像無數張小嘴吸住瞭肉棒,這讓郭深爽到頭皮發麻,更加兇狠的蹂躪張語綺胸前的雙乳。今天的玫瑰和往日的玫瑰一樣主動,但是今天的玫瑰更比往日的玫瑰主動,一娉一笑間皆是萬種風情,這無一不令任何一個男人神往,更何況像郭深這般精力旺盛的男人,來不及顧及這麼多,眼下唯一的想法就是使勁兒幹身下的女人,要讓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自己胯間。
“啊嗯~~”女人的雙唇中慢慢流露出這讓人瘋狂的嬌喘,郭深就如一個無情的打樁機,將張語綺纖細緊實的一隻腿抗到肩膀,將最大程度開始深入性的大操大幹一場。嘴裡吐露著無數淫詞艷語,“玫瑰,你真他媽的讓老子舒服,尤其是後面這張小嘴,真能讓老子爽上天。”話必,粗手揉搓扣弄著雙乳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而張語綺此時此刻,腦子裡全是對我的意淫,想著,自己體內正在進出的是我的肉棒,被我在身上如此大開大合的玩弄,越是幻想越是迎合。一場遊戲過後,郭深依然如往常一般拍拍屁股走人,獨留張語綺在淫靡的房間裡休息。
我傢
張語綺放我今天休息,但我躺在沙發上一直在思考,姑媽明明心知肚明那天那個惡心吧啦的男人對她的所作所為,為什麼還要與他糾纏不休呢?姑媽就算年過30但也依然端莊美麗,身上散發的盡是大傢閨秀的做派,如今也是事業有成,為何會與一個油膩的男人在一起,這件事情必定有鬼。
陳海陵拿過茶幾上的手機,熟悉的撥通瞭一個好朋友的號碼,“張生,最近忙嗎?能不能幫我查一個人,他是我姑媽的男朋友……”
一系列動作做完,依然躺在沙發上,但是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那個他想要卻又無法得到的女人。
雖然她被各種男人占有過,品嘗過,甚至將來可能在其他更多不知名的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但我愛她,我愛她的風情萬種,我愛她的處變不驚,我愛她對我莞爾一笑……沒錯,這個才認識幾個月的女人已經令我無盡的著迷瞭。
腦海裡想著,無名間撥通瞭她的號碼,幾聲嘟嘟過後,我以為不會有人接聽瞭,在我有些失望的撓撓頭的時候,“喂~”電話裡傳來慵懶疲倦但又性感十足的聲音,我立馬反應過來“喂喂,你好點瞭嗎,身體怎麼樣瞭。”我如毛頭小子一般生澀的發問。
“哦,我很好,沒事,不用擔心,明天記得準時來上班。”
我承認我被那句哦硬生生鬧的心癢癢,腦海裡幻想著她衣不蔽體的香艷畫面,我褲襠內的小兄弟標準而禮貌向我敬禮。我立馬回應,“好的,好的。我一定準時來。你也早點休息。”
我急匆匆的掛瞭電話。看向瞭我褲襠上的兄弟,走進姑媽的房間,隨便拿瞭個黑色內褲,回到我自己房間,利索的鎖上門,將內褲放在鼻尖深吸瞭一口,女人的芬芳迅速傳入鼻息內,如一股熱流,趟入我的心房,順勢而下集中在肉棒上。頃刻間我脫瞭褲子,將黑色內褲放在肉棒上開始套弄。不一會兒,一股熱流刺瞭出來,流淌在黑色內褲上,黑白分明,十分淫靡。
姑媽今天不在傢,隻記得走的時候穿瞭一身束腰小香風的套裙,臀腰部的銜接觸因為扭動而更顯風情,米白色高跟鞋襯得一雙玉足更是纖纖弱柳。淡梅色的口紅顯得人更加端莊優雅知性。雖然不知道去會面什麼朋友,但是一看就知道應該很重要。
電話那頭的突然掛斷,顯然讓張語綺內心悵然,因為在剛才的那場歡愛中自己腦海裡浮現的都是手機那頭的少年的聲音,郭深離開後,自己在被子裡蹭弄,口中叫喊著陳海陵的名字,一聲更比一聲浪蕩,剛好少年的電話打過來,讓她開心的有點失神,但依然不停下體的扣弄差點叫出聲兒。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撒如地板,照在女人美麗的臉側,就如一件賞心悅目的雕塑品,緩緩睜開雙眼,伸手摸瞭摸手機7點31分,生物鐘準時的叫醒瞭這個女人,掀開被子露出顯現玉足,不急不緩落入地板上的拖鞋內,又開啟瞭嶄新的一天,簡單的洗漱過後開始護膚化妝,挑瞭一隻符合今天心情的口紅塗抹在唇面,選擇一條亮橘色的吊帶短裙,卷一個蓬松的頭發,穿瞭一雙帶亮片的10cm高跟鞋,動作如流水線工程一般一氣呵成。8點零一分準時坐在下面陪著鐵手吃飯,習以為常的坐在這個飯桌面對那張刀疤臉吃飯,談笑風生,親吻。
自己味同嚼蠟的吃著每一塊食物,但看在他們眼裡卻像是欣賞藝術。吃完飯,依舊如寵物狗一般與郭深親吻,被他胡亂的摸幾把之後離開。
準時到達公司,和這群虎視眈眈盯著自己手裡股份的人鬥智鬥勇,今天私人會議的內容“誰去拿下李秘書手中遊樂場這個項目”。陳海陵不近不遠的站在張語綺的測後方三米處,時刻盯著這些蛇鼠之輩以防對張語綺動手,而張語綺自始至終都秉著高貴的臉龐坐看這些平時團結一致的對抗郭深的人開始為瞭點蠅頭小利互相撕鬧。
“都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如此粗魯的聲音從華貴的玻璃門外響起,沒錯,來的人正是郭深,這幾個月一直聲稱抱病在傢,終於好的差不多瞭是時候會來做場子瞭。
兩位黑衣男人恭敬的替他打開門,在場所有人立馬規規矩矩的站起來,雖然敢在張語綺面前小打小鬧,但是正經遇到這位閻羅王還是要後怕三分的。張語綺讓開瞭最中間的位置,郭深淡然的走過去坐下,摸瞭摸身側張語綺纖長的玉手意思安慰。
沒得到這位閻羅王的發話,大傢面面相覷,不敢坐下。“坐吧”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閻羅王發話,大傢才敢慢慢坐下去。
“這個項目,我看過瞭,就交給玫瑰負責吧。”郭深開始通知大傢,底下人三三兩兩,隻是這這那那瞭半天,也不敢實質性的說出否定性的話語。
一場會散,大傢熙熙攘攘的離開,獨留張語綺、郭深、陳海陵三人,郭深將張語綺抱坐在大腿上,就如在玩弄一個洋娃娃,而張語綺則迎合著郭深的調笑,隻有陳海陵看的如坐針氈,識趣的人都會離開,隻有陳海陵像個木頭莊子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郭深的手就如一個活泥鰍一般,時而捏捏張語綺的酥胸,時而鉆進張語綺的裙底,雖然有那麼一層遮羞佈但是陳海陵的內心已經波濤洶湧的怒意,自己心愛的女人正在自己身邊和別的男人調笑玩鬧,可是自己連出拳頭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對面這個男人是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鐵手,命喪於次不值當,而且自己也清楚像張語綺這樣優秀的女人隻有同樣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
鐵手發情的時候是不在意置身何地的,但是張語綺不行,側後方站的是自己兒子,是自己發情時意淫的對象,自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在別的男人身下如此騷浪的模樣。雙臂纏著鐵手的脖頸,唇紅齒白,媚眼如絲嬌滴滴的說道:“深哥,還有人呢,你不要這樣嘛。”
聲音剛落,鐵手胡作非為還埋在張語綺軟嫩乳溝中的頭抬起,看向陳海陵,眉眼一瞇,稍作怒氣的看著這個不識好歹的少年,略帶怒意的說:“你可以滾瞭。”
張語綺抬眼表示讓他趕快走,沒有辦法,少年松開瞭緊攥的拳頭,在身上胡亂的抹瞭一下手心的汗,抬著承重的步伐走向那扇華貴的玻璃門,重重的打開,頓瞭一下,又輕輕的合上。
終於,屋內沒有瞭其他人,張語綺原本沉重的內心放下瞭包袱,繼續如往日般笑面如花,努力的迎合著這個刀疤臉男人。郭深將張語綺放在冰涼的寬大u型辦公桌面,手在女人身上遊走,也許是沒瞭陳海陵的原因,氣息都變得放松瞭下來,衣服哆啦在腰部,白晃晃的乳肉因為男人的隨意搓動變換著形狀,雙腿被抗在瞭男人結實的雙肩,郭深笑意滿滿的用手扣動著女人的陰蒂,突然,一把找到瞭女人的敏感點,一指頭送入。
“啊~”伴隨著女人的媚叫,“深哥,你動動嘛,人傢想要。”
如此醉人的話語徹底點醒瞭郭深的獸欲,立馬抽出指頭,兩指並入撐開瞭張語綺的肉穴,快速的攪動,桌面慢慢流出瞭曖昧不明的液體。
“玫瑰,你可真是水做的。”郭深湊在張語綺耳邊說出如此溫柔又令人心癢癢的話語,更讓張語綺不停的扭動身體,想從中獲得快感。
幾分鐘的前戲已經讓郭深的龜頭蓄勢待發,一把穩住張語綺的身體,找準時機,對準洞口,一個如嬰兒手臂般粗壯的肉棒進入那個狹窄濕潤的洞口,肉壁一縮一縮的就像無數個吸盤一樣的嘴在歡迎他的進入,這感覺真是爽到頭皮發麻。嘴唇吸著這個女人的丁香舌,來回攪動,更本吸不夠。手時而滑向腰際時而走向酥胸,捏捏玩玩十分有趣,充滿彈性的蜜桃臀更是讓人愛不釋手。體內的肉棒沒有一絲一毫的松懈,窮追不舍的做著抽插的動作。郭深這個野蠻的粗人最不缺的就是身上的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