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阿彪應該是常做這種強奸女人的事的,他的手法極其熟練,非常輕易的就找到瞭張語綺的敏感點所在之處。兩指先是順著花唇的形狀不停的摩擦,接著用指腹不停的揉捻那顆小圓粒。內褲的摩擦讓小圓粒逐漸蘇醒,凸起的一點在絲質的內褲下格外的明顯。而此時,張語綺上身的襯衫也被人解開瞭,兩團蜜桃似的乳兒跳脫出來。乳頭已是被玩弄的鮮紅,兩團粉嫩的乳暈也是格外的顯眼,真真是極品。一時之間,男人的眼中都大放光芒,紛紛伸出手去揉弄,捻磨張語綺的乳房。上身兩團嬌嫩的乳兒被侵犯著,下身的蜜穴也被男人盡情的揉弄,身上還有密密麻麻的吻不斷的落下來。男人口鼻之中的呼氣聲,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濃濃的包裹著她,盡管心中無比厭惡,但張語綺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產生瞭反應。張語綺能感覺到下身的花穴有什麼東西流出去,她知道,那是自己動情的愛液。

  曼妙的身體隨著在自己身體上不停遊動的大手扭動,象是一條遊刃有餘的蛇,將男人的欲火越扭越旺。不少男人都解開褲鏈,掏出自己那醜陋的已經硬瞭的陽物。一邊不停的撫摸張語綺白嫩的肌膚,一邊用手擼著自己的下體,真是好不快活。

  “嘖嘖,快看,這小騷貨已經濕瞭呢,真他媽的騷。”阿彪停止揉弄張語綺的下體,招呼著男招呼著男人去看。眾人隻見兩股之間的溝壑處,原本淡紫色的內褲有一處已經變成瞭深紫色,黏膩膩的,粘在陰唇之間,不由得都哈哈大笑。

  被一群男人這般赤裸的盯著自己的下體,張語綺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羞恥過。她咬緊牙關,神智胡亂的遊走,逃避似的不是聽這群男人的污言穢語。她腦海中一幕幕的閃過陳海凌陽光明媚的面容,彷佛這樣才能驅走她內心的黑暗,給她帶來片刻的光明。

  阿彪讓人拿來剪子,“咔嚓”一下,內褲便從中間斷成瞭兩截。女人最美好的私處便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瞭眾人面前,一時之間都餓狼般的眼神都緊緊的盯著那處不放。

  神秘的三角地帶充滿瞭濃密的陰毛,性感十足,彷佛是為瞭遮掩下方的桃花源。粉嫩嫩的肉穴在這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更顯稚嫩,兩瓣花唇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嬌羞可愛,但仍然無法阻止那透明的愛液從蜜縫中流出。張語綺年紀也不小瞭,但私處卻還是如十七八歲少女的處子之身一般,彷若是那鮮嫩可口的水蜜桃,看的人想忍不住撲上去啃咬幾口。

  “媽的!居然還是個粉木耳,真是難得啊!”阿彪吞咽兩下,笑道。

  接著便有兩人伸出手將兩瓣花唇向兩側撥去,粉嫩嫩的蜜洞便這樣露瞭出來,如同一張小嘴一般,還在一張一合,彷佛是想吞吃什麼東西。

  “真是張可愛的小嘴!”阿彪一邊贊嘆,一邊伸出中指對著那小洞戳去。手指一碰上軟嫩黏滑的肉穴,瞬間被緊緊的吸附包圍,阿彪都根本不用使勁,貪吃的小穴已經主動將他的中指,一寸一寸的吞瞭下去。溫暖濕濡的感覺傳來,內壁彷佛有無數張小嘴緊緊的吸吮,阿彪內心激動,真不知道雞巴被這樣緊緊的吸附該有多爽!

  阿彪手指深深的插入瞭張語綺的甬道,接著便開始四處的扣弄起來。粗糙的指腹和尖利的指甲扣的張語綺有些刺痛,可卻偏偏又舒爽極瞭,張語綺忍不住的弓著身子扭動自己的腰臀。女人最柔軟的地方正接受著男人近乎殘暴的對待。阿彪伸進瞭三根手指,在張語綺細小而又狹窄的甬道中不停的開拓著。他大力的抽插,模仿著交合的動作快速的在花穴內一進一出。手指猛的進入,又猛的抽出,帶出大片翻飛的穴肉和無數透明的淫液。手指和小穴的交合處開始“咕嘰咕嘰”作響,張語綺體內的水兒越流越多,口中也忍不住發出小貓兒般微弱的呻吟聲。

  “啊……不要……嗯……”張語綺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身下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張語綺隻覺得下體一陣火辣辣的,酥麻麻的,大腦好像缺氧瞭一般一片空白。胸前的兩個乳房,也被男人或啃或咬的蹂躪著,肉體的快感讓她渾然忘我。而這個阿彪又是頗有技巧,手指彷佛長瞭眼睛一般,一個勁的在張語綺的G點出捻磨揉弄。在這般的刺激下,張語綺的身子已是強弩之末。

  終於,在手指大力的進攻下,高潮來臨。張語綺尖叫出聲,同時花穴如同決堤的河壩一般,淫水嘩啦啦的流淌瞭一片。男人將手指抽出,濕淋淋的,佈滿瞭透明黏稠的愛液。阿彪將手指放進嘴中,舌頭靈巧的順著手指舔舐瞭一遍,“嘖嘖”稱贊。

  “這女人下面的小嘴流的水可真甜!”

  周圍人的都嬉戲笑罵,“彪哥,不如您去嘗嘗上面的那張嘴吧,下面這張留給我們兄弟享受享受啊哈哈哈!”

  阿彪聞言,笑呵呵的瞥瞭那人一眼,“你小子想的美,怎麼著也得我先爽完瞭再和你們!”說著便拉開褲鏈,掏出瞭那堅硬火熱的陽物。他的小弟早已經迫不及待瞭,堅硬的如同一塊烙鐵一般。阿彪雖然胖,但胯下的陽物卻真不小。深紫黑色的,有嬰兒手臂那麼粗,棒身還佈滿瞭青筋,碩大的蘑菇頭挺得高高的,不時吐出點透明的愛液,彷佛已經迫不及待瞭。

  阿彪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張語綺黏膩膩的蜜穴處上下的磨蹭。

  張語綺已經從高潮的興奮中清醒過來瞭,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處蹭來蹭去,她惡心不已,卻又無可奈何,隻能緊緊閉著眼眸,不去看眼前這骯臟的場景。

  阿彪的大蘑菇頭已經沾染瞭張語綺的蜜液,他即將提槍而入的時候,突然手機響瞭。

  他破口大罵瞭一句“媽的,關鍵時刻來電話,不怕把老子嚇軟。”但看到手機熒幕上閃爍的號碼,他還是隻好去接瞭。

  兩三分鐘後,男人面色陰鬱的回來瞭,一副遭雷劈瞭的模樣。

  有幾個想巴結他的小弟,笑嘻嘻的掰開張語綺的陰唇,“彪哥回來瞭!來,這都給您準備好瞭!”

  阿彪一臉的不耐煩,一腳將這小弟踹到瞭一邊,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罵,“滾一邊去!行瞭!都收拾收拾走人!”他不甘心的撂下這句話。

  有人都傻眼瞭,結結巴巴的問道,“彪,彪哥,這就,這就走瞭?”

  “不是,這煮熟的鴨子就這麼讓她飛瞭?”

  阿彪臉色冰冷的盯著張語綺,他也不甘心,他也不想讓這絕色白白溜走,但電話裡說的已經很清楚瞭。無奈,阿彪狠狠的捏瞭一把張語綺的乳房,咬牙切齒的轉身離去。

  周圍的小弟也都不甘心的看瞭張語綺一眼,整理好衣服,稀稀拉拉的走瞭。

  張語綺聽到周圍的腳步聲消失殆盡,心中那根緊繃的弦才慢慢的松下來。

  忽的,一陣腳步聲又在逐漸的逼近,張語綺心中的那根弦又猛的繃緊瞭起來。她眼前這個樣子,兩腿大張,衣衫不整,任誰看瞭都會色心大起。她剛從狼窩中逃生出來,難道又要進虎口嗎?張語綺此刻隻是一個脆弱的女人,一個差點被凌辱後心神不安的女人。周圍靜的嚇人,張語綺屏住呼吸,仔細的聆聽那腳步聲的方向。

  近瞭,近瞭,更近瞭。

  腳步聲的主人猛的進入瞭房間,張語綺剛想威脅他,卻發現是陳海凌,頓時心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落地,她長長的呼瞭口氣,緊繃的弦徹底的松開瞭。

  我一進入房間,看到的便是張語綺被綁在椅子上,狼狽不堪的場景。張語綺整個人被綁成瞭一個屈辱的姿勢,她上衣的扣子被人扯壞,兩團蜜桃似的酥胸在胸前顫顫巍巍。下身的裙子被揉成皺巴巴一團掛在腰際,下身絲襪被扯爛,女人的私處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兩瓣陰唇已經被蹂躪的充血通紅,向兩側分開著,蜜洞更是大張著嘴,不停的流出些許淫水。

  我心中一震,終究還是來晚瞭一步……

  心愛的女人竟被人凌辱至此,可笑的是我的身體居然還起瞭反應。我感覺心中彷佛燃起瞭一把火,不知是怒火,還是欲火。我回頭吩咐,讓張語綺的手下別進來。然後脫下外套,蓋在瞭近乎赤裸的女人胴體上。

  我給張語綺松瞭綁,一下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我怕她眼裡那種明媚冷艷的光芒消失。

  張語綺被陳海凌看光,心中也是十分的難堪。但畢竟她並沒有被那些人真正的凌辱,這種小風小浪的對她血玫瑰來說還算不上什麼。

  站起身來,張語綺活動瞭兩下筋骨,利落的將衣服整理好,又將那破碎的絲襪徹底的脫掉。頭發隨意的甩瞭甩,她又恢復瞭那個冷艷,傲視一切的血玫瑰。

  “你又救瞭我一次。”張語綺看著我,魅惑的說道。

  而我卻是低垂著眼眸不知道說些什麼。對啊,她是血玫瑰,是超人一樣的存在。這種小事怎麼可能嚇得瞭她。我竟然還妄想她像普通女孩一樣撲進我的懷裡哭泣,是我自己想多瞭。我心中暗自想著,覺得張語綺越發的高不可攀,也許今天沒有我,她照樣沒夠很好。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小警察,我該怎樣才能追上她的腳步呢?

  張語綺見我不說話,以為是剛才的場景尷尬。於是自顧自的走瞭出去,召來自己的手下。她狹長魅人的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寒意,和她對視一眼,彷佛浸沒在瞭冬天的冰水當中一樣。

  “給我查清楚,這次的事到底是誰幹的。我要他生不如死!”女人越美,手段越狠。此刻的張語綺,就象是一朵肆意綻放的淬瞭毒的血玫瑰一般,隻等著敵人的鮮血來將她澆灌。

  我們跟著張語綺回到瞭她的傢中。一回去,她就如同個機器般紮身在瞭繁忙的公務中,一刻也沒有停下來。我知道,她一定是再找尋這次的幕後黑手,並做計劃進行反擊。她不是個好欺負的女人,她的手段和心機都是頂頂的好。經歷這麼大的事,她卻依舊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並且有足夠的耐心蟄伏起來,等待時機。我打心底裡覺得,張語綺如果是個男人,那一定也會是個稱霸一方的絕代人物。

  我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愈發的感覺,她就象是那連綿雪山頂上千年不遇的雪蓮花,高不可攀。像我這種普通的凡人,怎麼可能得到她的青睞呢?

  正胡思亂想間,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闖入瞭房間,我定睛一看,是郭深。

  郭深看也沒看我一眼,徑直走向張語綺。

  他已經聽說瞭張語綺被人綁走這一事瞭。他怒不可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有人敢動他的女人,還是以他的名義。就好像是稱霸已久的老虎,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山頭觸碰他的所屬物,這種被人挑戰權威的事,任誰都咽不下這一口氣。郭深知道這事十有八九是公司裡的那群老傢夥幹的,他之前一直休養生息隱忍他們,沒想到這群小崽子還越發的狂妄瞭。郭深能稱霸這麼多年而屹立不倒,那也不是吃素的。他有著足夠的耐心和計謀,之前是因為自己受傷,想著不能牽一發而動全身。現在,郭深決定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以便殺雞儆猴。但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安撫他的女人,安撫他的得力助手血玫瑰。

  “玫瑰,你怎麼樣?沒事吧?”郭深一臉的關切,眼眸中的情意綿綿就好像是熱戀中的愛人一般。

  張語綺嘴角扯出瞭一抹淡淡的笑容,“沒事,深哥,我還好。”

  “這群老油條!敢動我的女人!”郭深咬牙狠狠的說道,“玫瑰你等著,我肯定把幕後的人給揪出來幫你報仇!”

  “那就謝謝深哥瞭。”張語琦知道郭深動怒瞭,但她也清楚,郭深並不愛她,不過是被人挑戰瞭權威而惱羞成怒罷瞭,所以郭深的這番話,並沒有讓張語綺感到一絲的開心。

  張語綺這幅冷淡的模樣在郭深看來理所當然。女人嘛,剛經歷過那種事,內心肯定不好受。於是郭深走瞭過去,從背後輕輕的攬住張語綺,似是在安撫她。兩人彷佛是親密無間的戀人,但內心隔的多遠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女人嬌軟的身軀整個的窩在自己的懷中,滿足感和掌控欲讓郭深心情稍安。他火熱的大掌漸漸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女人纖細的腰肢滑向修長的大腿,再滑向豐滿緊實的臀部。郭深火熱而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砸在張語綺的耳邊,“玫瑰,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的……玫瑰……”

  這一幕太令人羞恥,我低垂著眼,不敢去看。心愛的女人正窩在別人的懷中,被安撫著。我感到瞭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找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渴望將她這般緊緊的抱在懷中,親吻她安撫她,告訴她不管她怎樣我都依然愛她。但是我沒有勇氣,我隻是一個小警察,一個小保鏢,而她卻是黑老大的女人。或許隻有郭深這樣的人,才是最適合她的,無論她被誰欺辱,都可以拍著胸脯保證幫她報仇。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重,我努力保持平靜,不去看面前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就在我以為郭深會在這和張語綺進行某種不可描述的行為時。

  張語綺聲音淡淡的響起,“深哥,別瞭,我沒心情。”

  她仍舊是低著頭看著面前的文檔,一絲一毫的興致都沒有。張語綺被郭深的大手一摸,一股濃重的惡心感油然升起,她想起之前那些人是怎麼觸碰她自己的,這讓她感到無比的厭惡。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提不起興趣,郭深的每一下觸碰都讓她想吐。

  郭深聽她拒絕,手上動作也停瞭下來。不過他也大概清楚,張語綺剛經歷過那樣的事,沒什麼興趣也是自然。“那你好好休息,剛回來,就別先忙這些瞭。”郭深將張語綺手中的檔合上,含情脈脈,“我晚點再來看你。”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路過我身邊時斜瞭我一眼,低沉道,“盡好你的責任。”接著大步離去。

  我知道,郭深這是在怪我,沒有保護好張語綺。確實,這點是我失職。我本來就是她的貼身保鏢,卻因為那點小傷而離職,從而造成瞭張語綺被人擄走的後果,我心中也是愧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