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居然會在阮平叔叔老宅房間的照片裡看到我媽的照片。
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年,我對現實中媽媽的樣子已經隨著歲月淡忘的差不多瞭,唯一留下的照片就是當年從殯儀館回來時的那張遺照,那張照片上的媽媽微帶笑意,就是我心目中善良美麗的樣子。
而我現在手裡拿著的這三張照片簡直將我內心一切美好的幻想擊成粉碎。
照片中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超級大蕩婦。這三張照片前兩張雖然看不清女人的臉,但是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這三張照片的場景、光線都是在幾乎同一時間拍攝的,也就是說照片中那個和李總,阮平正在激烈3P的女人絕對就是我的媽媽無疑。
我用顫抖的雙手將這三張照片放回信封,又哆哆嗦嗦塞回原處。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瞭剛剛李總在客廳裡說的那句「還是老陸的那個老婆最帶勁」,莫非這老陸的老婆指的就是我的媽媽,那麼他們剛剛看的那張光盤裡的內容難道是……?!
想到這裡我已經幾乎快崩潰瞭,可是我隻能逼迫自己冷靜,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會發瘋瞭一樣在這間屋子裡亂翻亂找,但是現在我明白我不能這麼做,否則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我的心亂到瞭極點,可是我的腦子還是飛快的運轉著。沒錯,剛剛我躲在陽臺上聽到最後阮平將光碟藏好的時候,似乎有發出一陣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那個聲音聽起來感覺好像是紙片,又或者好像是塑料包裝袋一類的東西。
我站起身來,拿這手電在房間裡照瞭一圈,床上和床頭櫃裡是不可能瞭,床底也什麼沒有。
那就隻有這間衣櫃瞭。
底層抽屜已經找過,發現瞭兩個信封,很多照片。
中層中間是電視和DVD,兩邊是長長的衣櫥,但是裡面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
頂層是幾個正方形的頂櫃,有四個的樣子。其餘三個櫃子裡都時候空的,隻有最左邊的櫃子有一條卷起來的被子,外面用透明塑料袋包住。
我心念一動,把手伸到被子中間摸瞭摸,果然入手觸到一個又硬又薄的東西,抽出來一看,果然是一張DVD光盤。
我拿著這張光碟,心中激烈的鬥爭著,最後還是理智戰勝瞭情感,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瞭,那就無所畏懼。
我小心翼翼的打開電視機和DVD播放器,用兩隻手指分別捏著光盤的圓弧和中空,盡量避免留下明顯的指紋,將光盤慢慢的放進播放器中。
連通播放器的電視機開始出現藍屏的畫面,持續瞭大概將近有一分鐘,之後突然一下子有瞭畫面,隻見一個男人的手在鏡頭前擺弄著什麼,很顯然他正在調整某個偷拍畫面的攝像頭。
這個男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留著小胡子,還在鏡頭前吹著口哨,似乎心情相當不錯。很明顯,這個男人就是這個宅子的主人,我爸的好朋友,我的阮平叔叔。
畫面中的他,隻穿著一條三角短褲,正坐在床沿上調試著鏡頭。從畫面中可以看出,圖中的背景就是我現在所在的這間房間。
隻不過當時的房間背景還是世紀之交時候的那種,下面綠漆上邊白粉的墻壁,床和床頭櫃也比較老式,和現在房間中的大床和嶄新的床頭櫃完全不是一個東西,但是所擺放的大概位置還是和畫面中幾乎相同。
畫面中的阮平調試瞭大概有兩三分鐘,終於停瞭下來,好像比較滿意瞭。這個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現實中的我被嚇瞭一跳,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是畫面中發出的聲音。
阮平打開房門,隻見一個男人笑嘻嘻走瞭進來,這個男人不用說就是當年也不過三十左右的李總瞭。
隻見阮平面色鐵青,冷然道「你怎麼來瞭?」李總攤手道「為什麼我不能來?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兄弟的啊,你可不要有好事反而忘瞭兄弟我啊。」
阮平「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李總笑道「我聽說一會兒有個美人要來,所以做兄弟的可不能不來瞧瞧。」
阮平正要說話,這時候畫面中又有敲門聲響起。李總笑道「呶,你看,這不是來瞭麼?」
這個時候我神經突然緊張,我的第六感感覺到一陣悸動。
阮平開瞭門,門口站著穿著長裙的女人,沒錯,他就是我的媽媽。
我媽看到李總也在房間內,好像吃瞭一驚,遲遲不敢走進來。
李總倒是很直接,伸出手來笑道「在下李強,第一次見面,幸會幸會。」
我媽半伸著手,似乎正在考慮要不要握,李總一把抓住我媽的手腕,用力將她拖進瞭房間裡。那扇房門倒是相當配合,自動關上瞭。
接下來畫面中發生的事情,讓我對那個原本在我心目中高大威嚴的李總形象迅速坍塌。
隻見李總直接將我媽拉過來扔在床上,一把就拉下她的裙子。因為我媽穿的是條連衣長裙,所以這一把下來,我媽身上直接隻剩下胸前的胸罩和下面三角禁區的一條內褲。
李總這邊三下五除二也脫的精光,畫面中他的肌肉線條明顯,更可怕的是下體那根粗大的雞巴挺著,簡直像根巨蟒的頭一樣。
我媽好像被眼前的情景嚇傻瞭,一時間居然忘瞭閃躲。李總朝阮平使瞭每個眼色,意思是兄弟兩個一起上。阮平似乎很不情願,沒有什麼動作。
李總怒道「兄弟,你不是想做配件生意麼?我和鎮上的王老板可是老朋友瞭……」
阮平聽瞭終於也開始行動起來,他脫下身上唯一的一條內褲,露出雞巴。他的雞巴沒有李總的長,但是要更加粗壯一些。
眼前兩條巨蟒一樣的大肉棒逼近,空氣中開始充滿著淫彌的味道。我媽嚇得連連後退,李總道「美女,聽說你老公大半年沒回來瞭呢,難道你就不寂寞?今天我們兩人服侍你,可是機會難得啊。」
說著那根肉棒已經逼到瞭我媽臉上,我媽道「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將今天的事情告訴我老公?」
李總獰笑道「我說大美人,你老公隻是個包工匠,而我李強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建築上的人脈還是有的,你傢裡收入來源現在全靠你老公吧,你要是想他這份工作繼續幹的話,那就乖乖聽話。」
我媽雖然隻是個傢庭主婦,但是李總說的話還是明白的,面對著眼前的恥辱,她無奈隻能做出瞭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