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倩兒的額頭火燙兼且出汗,原來是發起瞭高熱來。顯然是昨夜震驚的影片加上心理壓力令她的抵抗力下降,馬上便得瞭病。我嬌美的妻子臉蛋通紅的,隻能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一整天,口中不時發出低吟。我心想這樣也好,不要讓她上班或者走在街上令她更憂心。
我簡單梳洗一下準備出門上班,離開前忍不住再打開瞭電腦看一看昨晚的色情網站,發現倩兒的影片已經成為瞭熱門搜尋和熱播之選,觀看人數已超過20萬,而且有近千個留言。大都是對我妻子性感身材和衣著的猥褻言語,更多是說想跟她來一次真槍實彈的瘋狂性交,有些人貼出瞭自己的性器官照片,說希望我的妻子會吸吮他的陽具;又有人提出要倩兒穿上其他的性感衣飾跟他做愛,總之情況一片混亂。
以這個速度發展下去的話,恐怕不出三至五天就會有50萬人點擊,到時會有甚麼影片再次流出,我既不敢想像但同時又很想知道。
結果一整個早上我就在煩惱和忐忑之中渡過,工作亦因為心不在焉而做錯瞭好幾次,幸好都是能夠補救的問題,亦未有驚動上司。但我心中的疑惑仍然揮之不去,手中按動過阿行和阿樂的手機號碼好幾次,最終還是掛線。
終於等到接近下班的時間,我鼓起勇氣撥通瞭阿樂的電話。因為那部DV機是阿樂的,影片流出的事情可能會直接與他有關。電話響瞭一陣子未有人接聽,我心中在想著應該用甚麼語氣跟他說話,是一開始就大興問罪之師,還是旁敲側擊地去問他影片的去向。
電話在響但無人接聽,我有點懷疑阿樂是否看到瞭我的來電號碼所以不敢去接。電話響瞭超過一分鐘,還是沒有回音,我按下瞭紅色鍵掛線,要是他看到我的來電,自然會打過來。我改為撥阿行的電話,這次卻很快有人接聽。
「呃…喂?」
「…阿行,是我。」
「嗯,我知道…有…有甚麼事嗎?」
「倩兒跟你們…的片子,流出去瞭。」
我沒法說出「性交」或者「做愛」那些字。我一閉上眼便想到他們二人硬挺的陰莖進入我妻子體內的畫面,還有快速抽插時發出的吱吱水聲。我兩個最好的朋友幹瞭我的妻子,雖然這可說是我自招的,但他們的行為也不見得正確。
「甚麼?這…怎麼可能?」阿行發出吃驚的語調,但我聽起來卻像是故意的。
「總之就是在色情網站上看到瞭你們的影片,還說甚麼點擊率超過50萬之後會有新的片段上載。我問你,到底那次之後你們還拍瞭些甚麼?」我的語氣有點不客氣。
「沒有啦,我隻知道你有拍過我們一起…那段,而且那部DV機是阿樂的,你應該去問他嘛。」阿行居然把我拉下水,說成是我也有份制造這次危機似的。他說得含糊,我卻知道他是將「我們一起3P」這句話吞進肚裡。我再度想起瞭那些畫面,但阿行的說法已是給我最大的尊重。
「這個我也知道,可是現在我找不到阿樂。你有空的話也幫我找找他,我們要找個時間出來說個清楚。」我說道。「還有…你們和倩兒的事…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吧?」我說出瞭心中其中一個最大的疑竇。
「當然沒有說啦,這種事說出來也沒有人信…呃,我不是這個意思…」阿行想補救但我打斷瞭他。
「總之你幫我找找阿樂,我也會繼續聯絡他,找到他之後我們約個地方見面。」我不等阿行回覆便掛瞭線。對自己的好朋友跟自己的妻子上床,真是說出來都沒有人相信,可是我卻遇上瞭,而且是一次過兩次。
我的兩個好朋友同時跟我的老婆性交,而且是在沒有戴避孕套的情況之下,在我面前把精液射入瞭她的陰道。他們還做瞭很多不堪入目之事,而我竟然一一親眼目睹,甚至親自把它拍下。而現在這也成為瞭我倆人生裡面最大的危機。
我在日落之前回到瞭傢中,想看看倩兒的高熱退瞭沒有。可是我回到傢中,卻不見倩兒在房。我四處去找都不見她的蹤影,難道是外出去買東西瞭?以她這個身體狀況和心情大概也不可能會有意欲去購物。但萬一她不是出去一會而已的話,我倒為她擔心起來瞭。
就在我打算給倩兒撥電話的時候我的手機響起,是阿樂打來的。我馬上就去接:「阿樂,是我找你。」
「我知道,我剛才在工作,接不到你的電話。」他的聲音滿不在乎的,好像沒有事發生過一樣。
「你們和倩兒的片子,在網絡上流傳出來瞭,你有把片子放過上網嗎?」我一來便單刀直入。
「怎麼可能?是哪個網站?我去看看。」阿樂顯得難以置信,但我卻感到有點不以為然。
「是哪個網站不重要,反正已經流傳開來瞭,可能在其他的網站也看得到。」我說得輕描淡寫,但其實要是真的發生的話,我實在不知如何打算。
「我想問你的是,這段片子你有沒有跟其他人看過,或者給過瞭別人?」我的語調毫不客氣,雖然阿樂是我的好朋友,但如今此事跟我妻子的未來和聲譽有關,我必須要搞清楚。
「…有是有的,可是我隻是讓他看瞭一次而已。」阿樂支支吾吾,終於說出瞭線索。
「你有沒有搞錯!怎麼可以把這種東西給其他人看!」我咆哮著。
「可是我沒有辦法呀,那傢夥手上有我們的其他片子。他要我讓他看,否則他不會把手上的片子還給我們。」
「甚麼?其他片子?」
「就是那個的士司機呀,他手上有倩兒在他車上為他口交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