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

  《三P一個妻子的回顧》已發至第十三章節,無處不有卻又從來都是秘而不宣的一段真實故事,一個人人都做卻又誰都不說的事實。隨著篇中故事的進展。漸漸的褪去神秘的面紗,赤裸裸的展現在瞭廣大讀者面前。讀者如過江之鯽,可見其反響強烈。某些含有床戲的章節在二十四小時之內,點擊量突至四位數,直奔“萬”級沖關而去。

  通篇寫下來,作為作者的我,於章節展開略感拖沓,於人物心理刻畫,卻又略顯粗糙。

  篇中床戲部分,為照顧受眾,盡可能的細致描述性交的體位和動作,希望給讀者一個畫面代入感。並試圖以男女動作的變化來揭示人物的心理。

  比如:篇中常有令女性跪居床沿高舉肉臀,玉門後開。男性居後而立地做前後沖擊。

  再比如:將女性雙腿力撐大開至極,而後或蹲或跨,居高臨下的持具爆裂搗擊。

  這一切描述不在宣淫,而是在詮釋男人們作為雄性固有的暴虐心態。

  而女性在及其屈辱的體態下,卻是既承且歡。

  其承,為無可奈何,其歡卻在於,性器具在物理感念中,通過其往復運動而導致的精神愉悅。

  所有這一切的描述,都在試圖從正面的、肯定男女性行為的角度,來揭示陰陽兩性通過肉具的交合是怎麼及其自然的達到靈與肉交融的。

  一部好的作品,對於人物的心理描寫,是不可或缺的。無論你是借景還是借物,或者是直敘式的大段心裡獨白,都是不能吝嗇筆墨的。無奈的是,在這裡,多以黃文肉戲為招眼點的寫作定向,卻不允許作者就人物的心理層面做過多的鋪墊。

  要知道,人類是有著高級思維的物種。一言一行都是由傳統熏陶,社會影響,教育背景等等一切因素決定的思維模式,而後才導致各種行為的。一個人的行為是由一種他慣有的思維來決定的。正是因為這世上原有千千萬萬的思維,才有瞭人間形形色色的人物。

  假如我老公叫來一個男人,他既不看我體貌,哪怕我就是一個“醜的不能再醜,胖的不能再胖,黑的不能再黑,糙得不能再糙的女人,”他跟我也不做任何的交流,就直挺挺的脫褲就上,那豈不是與衣冠禽獸無異?

  我們通常能見到的,或書或影或視,但凡是寫人的。無一例外的註重心理層面的描述,之後,這個人的一切行為舉措才不覺得突兀而更加具有合理性。

  唯一遺憾的是,因為人們的傳統,人們的文化,致使人們的性行為不能在絕大部分的作品中得到充分的展示。

  其實,一個人一生的行為走勢,跟性行為是有一定的因果關系的。不能因為其行為的不可描述性,而就忽略不計並鐵定的就認為它的不存在。

  好在,現代人類在逐部走向開化。尤其是數字化時代的到來有瞭網絡平臺。使得一些現實生活中,被宗教的、世俗的、傳統的因素界定為禁忌的話題可以在這個隻見字跡不見真容的虛幻世界裡,可以暢所欲言瞭。

  其實,人類日常活動中,這個被禁忌並不可描述的部分是極其重要而又不可或缺的。

  我們舉個例子:一些影視作品中的某個帝王,寵愛某個妃子,寵愛到瞭極致,乃至最後這個妃子到瞭禍國殃民的地步。我們這些後人,是用一句“這個帝王隻愛美人不愛江山”為其開脫好呢,還是用“自古紅顏多禍水”來瞭結這段歷史公案。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突破禁忌的試圖探討一下,作為一個政治人物的帝王,他為什麼就隻愛美人,而又忽略瞭他的大好河山呢?

  這個本應以“靈”的感知,作為他行為導向的君王,他又為何棄“靈”而就“肉”的最後導致國破山河碎呢?

  他這一生之中,那個令他神魂顛倒到不顧社稷的“肉”,究竟是怎樣的一塊“肉”?

  我們現代的人們。現代的男人們,身邊是否也有這樣的一塊“肉”?這塊“肉”,又會誘導我們做出怎樣的人生抉擇?

  提到現實,那我們就再例舉一個現實版的例子:日常中我們難免會見到或聽說,一些看似不那麼班配的夫妻,或是大致班配,但經常吵吵鬧鬧的夫妻,每每鬧到當街爆粗,眾人均以為這對夫妻的緣分走到盡頭瞭。

  但最後的結果,卻往往出乎意料,顯得到像是眾人多慮瞭。大傢隻看到瞭吵架的外表。和這女人哭訴的其丈夫如何不堪的言行,至於兩夫妻在床上時的卿卿我我,卻隻字未曾提起。

  這個其貌不揚或是溫文爾雅,但據其妻子描述又行為不典的丈夫是否擋內昂然的也有一根“狼牙棒或是大扁擔”呢?不然,為何第二天受托代理這樁離婚案的律師在地區法院門口隻等來女當事人發來的“我們和好瞭,謝謝您律師”的簡短訊息呢?

  昨夜裡到底又底發生瞭什麼,在這對夫妻幾年夫妻相伴的每一個夜晚到底都發生瞭什麼?

  這“夫妻沒有隔夜仇”的俚語之中到底又包含瞭那些不能直言的內容?

  大傢都可以解釋的無外乎是,社會影響,父母反對,孩子還小等等等等理由。使得這對夫妻破鏡重圓。

  那麼,怎麼就沒人說說這其中,狼牙棒、鉤鐮槍、三八大桿和大扁擔的貢獻呢?

  事實是,就在這個代理律師在挑燈夜書起訴狀的夜裡,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幢居民樓裡的某一扇窗簾後面的一張床上。暴怒的丈夫在兩片蚌肉中得到瞭釋放並流連忘返的不忍放棄,不堪丈夫舉措的妻子也在環抱玉竹的斯磨中獲得瞭溫馨並回味無窮的渴望繼續。

  這就是物理概念中,杵與臼的關系,缺一而不能成其一物的道理。

  我的結論:肉具的貢獻不是唯一,但是。它不可或缺。靈與肉的交融,

  既:缺肉不交,缺血而不融。

  試想,如果我們能見到一部好的作品在詳盡人物行為時,在主人即將演繹靈與肉如何交融的戲碼時,沒有因為:有礙風化而一筆帶過或是燈光變暗的的讓我們窮盡遐想。而是如我的《換妻》及《三P》這樣的突破瞭禁忌,逢山開路遇水架橋般的娓娓道來,那將是何等的快意連連。

  我覺得,我現在正在做著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我正在填補某項空白。這也正是我孜孜不倦的伏案疾書的真正動力所在。

  禁忌就如同一個緊箍咒,緊緊的箍在瞭我們的發髻間。

  啟動咒語並時時叨念咒語的,不是佛祖,而是我們自己。

  每當一個丈夫出軌,這個咒語便在他心中啟動。

  每當一個妻子外遇,這個咒語更是自念自贖的讓這個妻子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

  禁忌就如同一個緊箍咒,緊緊的箍在瞭我們的發髻間。宗教世界的信徒,世俗社會的國民們,循規蹈矩的繁衍在這個星球的各個角落。在行為舉止的外在表象上,徹底的與動物界劃清瞭界限。但是,其動物的本質還深藏於血肉之軀之中。

  隨著世間物種的進化,精神世界的禁忌被不斷的突破。

  突破瞭禁忌的換妻活動參與者們。開始視緊箍咒於無形,並努力試圖忘記不時還在無意識間就要拿出來叨念幾遍的那個咒語。

  《換妻》篇章中的那個除非大姐,就是在不斷的默默叨念咒語的間隙,不情願的被狼牙棒搗的吐舌求吻,而激情過後的除非大姐,依然是心念咒語,重整羅衫的去外間關懷自己的丈夫。

  《三P》篇章中的那個除非大姐也隻是,像一個無奈之下,不得已而食用由“非倒嚼類動物”肉體烹制的菜肴的回教徒。雖知有違信條,但仍貪婪的吞噬著從未曾嘗試過的人間美味。鉤鐮槍、三八大桿的運作讓她實在是怎麼也回憶不起來,那個咒語如何才能叨念成篇。

  那個時刻的除非大姐姐,隻有“徐寧哥哥鉤我”和“弟弟日我”這兩句愛經,才念得無比的順溜。到最後,由於大扁擔的蠻橫無理,就像是,讓一個虔誠的教徒徹底的忘記瞭叨念瞭多半生的咒語一樣。在眼見咒語被大扁擔搗碎的情勢下,無奈的回歸瞭本能,棄靈貪肉。用最粗俗的言辭張揚肉體的快樂,最後感染到精神層面,達到靈的歡暢。用淋漓暢快開放噴泉的方式,來慶祝徹底忘記咒語的身心解放。忘記瞭咒語,禁錮發髻的緊箍咒便不復存在瞭

  換妻活動中的男人們,先是需要自我革命,再求得自我解放。這裡套用一句話,隻有解放瞭男人自己,才能最終解放男人們的女人。

  男人們自我革命的第一個目標就是,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時,不是雞血上腦導致怒發沖冠。反而是經血下湧導致勃起異常。

  已經發生的事實證明:我的男人革命策底瞭,並獲得瞭真正的解放。每當他看到,我在別的男人身下大呼小叫的忘瞭他是誰的時候,他不僅不怒發沖冠,反而能處變不驚的指揮他的麾下兵勇,在別的女人身上,過關斬將的一日破數城。

  阿骨達、阿滿之所以能在我身上超常的表現也是因為我老公在他們的領地擄掠成性,致使他們的嬌妻毛蚌洞開,哀鴻遍野的緣故。

  楊柳葉一句“哥哥,旱路很爽誒!”的羞喚。能讓阿骨達在激奮之下搗到我無所顧忌的大叫:“老公親我”!為止。

  阿珍的一句:“大哥,饒瞭小妹吧,人傢給你操死瞭”的哀鳴。能讓阿滿的大扁擔把我殘存的咒語,連同所有的標點符號都統統搗弄的“瞭無痕跡”。最後還是我央求他繼續。“再cao我幾下,我是那個大caobi”

  至於那個徐寧和周仝,目前還是賒賬狀態。他們兩人的妻子尚未出面,但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老公、阿骨達、阿滿都相信他們不會賴賬。那麼,我們這三個女人自然的是也選擇信任他們。以後當他們的女人出現時,在我老公,阿骨達和阿滿的身下再也記不起相同的咒語時。他們究竟是個什麼狀態,現在還未可知。他們這二人的革命是否策底。現在還不好妄下評語。隻有當他們在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蹂躪的不認親夫時。我們才可以給出確切的評語。說他們是:“偉大的、有產階級的換妻活動傢。”

  丈夫們獲得瞭解放,接下來的是,我們這些妻子在丈夫的帶動下嘗試解放。這又有點像是國傢的變革策略。首先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然後帶動大部分人共同富裕。

  我們這裡是,男人們先“浪”起來,在先浪‘起來的男人們帶動下,我們這幾個女人也都先後的“騷”瞭起來。

  忘記瞭咒語的女人們可以當眾脫衣展示嬌軀瞭。

  沒有瞭緊箍咒束髻的女人們,更可以青絲飛揚的大叫舒爽瞭。

  幾個“騷”起來的女人們,不再認為“隻有當男人們想要的時候,女人才可以分開雙腿讓他進來。”

  也不再認為:“即使是內陰騷癢也不可直言隻可意會的暗示男人來犯才是信守婦道。”

  更不會再愚蠢的認為,“男人們可以挺著肉具擇穴而入,而女人隻能張蚌待杵才是正理。”

  我們三個女人達成共識,我們也可以根據我們的特質,遵從我們的意願,在這個小范圍內搜尋適合自己這洞穴的任何一根棒狀肉具。

  如果在某一個時段,哪一個洞穴遭到哪根肉具的蹂躪而心有不甘意欲報復時。我們相約聯合而動,專門對這個曾經施虐肉具的主人實施報復,給以嚴懲。

  於是,我們三個個女人在某一個白天,選定隻賒未還的徐寧和周仝為目標,手口並用甚至不惜奉臀獻菊花,在加以“你雞巴好大”,等等淫語輔之,定要讓他在一日內,數次排精,直至他射的精囊空空。四肢乏力。

  最後三人扶持他沐浴,即使在浴室裡,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也是一個含他雞雞,一個舔他乳頭,另外一個張開血盆大口硬生生的為他一個大舌頭。

  如此這般,如何?管他是徐寧還是周仝,你不帶老婆空身而來?將別人嬌妻至於胯下還百般淫辱,占盡便宜,要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在江湖上混的,早晚是要還滴!

  先是周仝,接著就是徐寧,最後,都選擇投降。姐姐嫂嫂的求饒。

  得勝而歸的三位女將,整晚都將得到安寧,再沒有那些隻知拿槍來賒,不見拿蚌兌換的光桿司令們來討便宜瞭。

  我們三對夫妻,自由兌換,大扁擔最令我難以忘懷,我就抱著我的大扁擔,

  柳葉喜歡旱路徒步的小戰士,他就抱著我老公。

  新來的阿珍中意狼牙棒上面的那些肉疙瘩,那阿骨達就去按住她,用狼牙棒上的肉疙瘩去伺候她。

  三個丈夫各個摟著別人的老婆入瞭洞房做起瞭新郎。我們三個女人都被別人的老公抱在懷裡做我們的小嬌娘。輕呼低喚,極盡纏綿,戰至體乏,略作歇息。待天交五鼔,還要重整旗槍再赴陽臺。最後是交頸而眠至日上三竿。

  早上起來,對那兩個暫時隻賒不還的傢夥,召之即來。呼之既去。三個獲得解放的女子主宰著以後的靈肉進程。----------!

  但是,所有的張狂隻是試圖摒棄緊箍咒,意在突破精神禁忌。至於肉體的交合卻是與生俱來的人類本能。忘卻瞭咒語的交合才盡善盡美。

  唯一重要的,不能丟棄的就是健康,換妻活動中的群交隻是一種突破的形式,這種形式隻在突破,也有我終於做過瞭的精神享受,但是就肉體而言卻不是那麼的完美。

  因為,傳統中醫理論認為,三精必有一毒。就是說,三個男人無論多麼的高尚,來自與這三個男人的精液是不可以在一個陰道裡混合的。這樣就是為什麼古時候的青樓女子容易感染梅毒的原因。

  而一個男人,哪怕是他如何的不令女人側目,他的精液也是無害的。

  所以,當大傢興趣仍然的意欲群交時,男人們必須頻繁的更換避孕套。要做到一套一穴,而且還必須每次都要堅持一次性使用。

  想想看,那個時節的女人哪個又不是如饑似渴呢?頻繁的更換工作服,耽擱瞭女人快感的積累,導致整個的性愛不得歡暢。

  所以,還是夫婦交換,交頸而眠來的更加暢快!

  以上有關人倫理變位以及人物思緒延伸,本應拆分後融入前文之中,但是,為考慮這裡大部分的看客,隻關註床笫,不屑細慮人物思緒的原因。

  乃至 ,某些人,在某些新發的篇,章略讀之後還要私信與我。我若回信制導重讀某篇某節,才能解惑菲姐脫褲過於突兀,避開菲姐原本就是欲女之嫌。

  而這一切解釋起來,並非一時之功。時間上不允許,更有接應不暇之難。我若置若罔聞又好似故作高深。

  更可況私信中尚有特定我的某個部位渴望嘗之為盼的。對於此類內容的訊息,我更是難於招架,我若假以顏色自是於理不符,我若細聲細語,恐又生誤導,繼而一定會是,“扁擔如何長、扁擔如何寬”的,定有約會之舉。

  說實話,盡管我已不再念叨緊箍咒。但是,我作為本文作者發帖於此,定然是不會還有約會之念。若是機緣巧合,真的聯系上瞭除非公,那就是另外的事情瞭。

  綜上所述,我於百忙中補寫此篇外篇實屬無奈之舉。

  《三P》篇中原計劃活動中的五夜四日,至第十三篇結束,也隻寫到第三夜的序幕部分,開場便是除非姐被大扁擔開挖至地下水準線,且已開啟泉眼。並見到瞭噴泉奇觀。但是還有更加緊張刺激的情節沒有展現。這裡隻對後來的走勢做瞭些許的劇透。

  接下來,請廣大讀者先來評判一下除非大姐作為內衣模特是否合格做個預評。而後等靜待《三P——一個妻子的回顧》的更新。再續篇三P大戰中除非姐將是如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