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某座深不見底的洞窟外,一道白影落下。
洞窟外空空寂寂,百裡之內甚至沒有一頭妖獸,甚至都沒有水母海藻的生長。
林玄言神念一動,海水中的身子宛若一道漂浮著的影子。
他的身子向那洞窟之中沉瞭下去。
片刻之後,洞窟之下霍然開朗,一隻巨大的妖獸引入眼簾。
那隻妖獸有著蒼藍色的鯊皮,在昏暗的水光中隱約可見粗糲的紋路,那大妖的頭骨上生長著長長的甲角,如插在頭頂心的一柄長刀。
他背上張開的大鰭同樣銳如鋼刀,在昏暗的海水中泛著不合常理的亮度。
它半寐著眼,眼白翻下,那結實的腹肌上有一道貫穿極深的疤痕。
林玄言悄無聲息地來到這頭大妖面前,瞥瞭那道疤痕一眼,然後舉起瞭手刀。
大妖霍然睜眼:“什麼人?”
海水掀翻,無數泡沫翻湧而上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巨大的壓迫在一瞬間便爆發出來,幾乎要將洞窟內的海水全部擠爆。
林玄言的面容在海水中看起來扭曲,隻是瞳孔之間一片平靜。
那大妖看著眼前的少年,與生俱來地泛起瞭巨大的恐懼。
化境巔峰修為的他,縱橫失晝城的戰場,論單打獨鬥除瞭那三個當傢,很少有人能夠戰勝他,如今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什麼怪物?難道是另一頭覺醒的妖王?
海妖無法做出判斷,隻是本能的反應讓他朝著洞口外飛竄過去。
身形才一起抬起,他便僵硬在瞭半空,一道來自洞窟之底的恐怖力量死死地鎖住瞭他的身體。
海妖甚至不敢掙紮動彈,他的每一寸皮膚外,似乎都懸停瞭千千萬萬柄鋒銳的劍刃,隻要他稍有異動,便會割裂他那厚重的鯊皮。
“你究竟是什麼人!”海妖回過頭,正好對上林玄言那雙冷酷至極的眼。
林玄言勾瞭勾手指,海妖重新撞回瞭地面,在他觸到地面的一瞬間,一根潔白如玉的手指便抵住瞭他的眉心。
海妖瞳孔劇張,大如銅鈴,血絲密密麻麻地生出,那巨大的身軀更是忍不住地劇烈顫抖。
“借你身子一用。”林玄言收回瞭手指,單手扶住瞭那石化般傾倒瞭的巨大身軀,海妖隻覺得腦髓之間似是有劍貫穿過去,整個身軀瞬間麻木,竟是沒有絲毫反擊的機會。
片刻之後,林玄言睜開瞭眼,以神識回音道:“原來你叫劍齒,名字還不錯,走吧。”
那名為劍齒的海獸怔瞭怔,竟是被控制瞭一般,木訥地跟在林玄言身後,向著洞窟之上浮去。
……
蜃妖大殿位居海底,群殿浩浩蕩蕩連綿數千裡,其間最中央,一個幾乎要高出海面的三角形建築尤為矚目。
那便是蜃妖神殿。
林玄言遙遙望去,連綿的群殿不動不動,唯有那尖塔般的神殿在水中搖晃著輪廓。
那是此間唯一真實的宮殿,而那千裡連綿的皆是虛幻的蜃市。
林玄言沉默地跟在劍齒的後面,臉上還抹著藍綠色的海泥,看上去就像身份低微的雇從。
一條條如刀一般的長魚在他們身邊穿行而過,沿著筆直的大殿前進。
忽然間,一個巨大的橢圓形黑影浮過頭頂。
林玄言隻是前行,並未抬頭。
那個橢圓形的身影炸開,密密麻麻的魚群分散開來,一道黏稠烏黑的水流滾瞭下來。
林玄言神念一動,劍齒便抬起手,將那道氣流拍散。
那個橢圓形的海妖伸出瞭許多帶有吸盤的觸角,笑瞇瞇地看著劍齒,“劍齒大人不是身受重傷嗎?不好好養傷來什麼群妖大會。”
林玄言微微抬起頭,輕易地感知到瞭它的修為深淺。這海妖的修為要比劍齒低上許多,許是因為劍齒曾經受瞭重傷的緣故,它也敢在面前玩笑放肆瞭。
隻是這是蜃妖神殿,林玄言並不想生事,神念微動,劍齒便冷冷道:“蜃吼大人大勝而歸舉行群妖會,為何我不能來?還是你想問問我的齒劍?”
劍齒的聲音冷漠而僵硬,但在那海妖耳中卻帶著許多威脅的意味,那海妖姍姍笑道:“劍齒大人脾氣還是這般暴躁啊,今日可是大喜之日啊,我們大王不僅擊敗瞭失晝城的部隊,甚至還將那傷你的三當傢也擒瞭過來,稍後若是大王有心,說不定我等還能飽飽眼福。”
林玄言怕說多瞭漏底,也不願與他多做糾纏,他將一手悄無聲息地伸到身後,一道森冷劍意便浮瞭起來。
海妖感受到瞭那道劍意,身子連忙突突突地向前竄去,笑道:“祝劍齒大人早日康復,小妖先行一步瞭。”
林玄言抬頭望去,越來越多妖怪都向蜃妖神殿聚攏而去,像是要舉行什麼盛大的歡慶大典。
南綾音戰敗的事情幾乎可以坐實,隻是不知此刻生死如何。
途行之間,林玄言刻意選擇瞭一條人較少的道路,他不敢讓被自己控制的劍齒與他人交流,一旦露餡,他就必須殺死那人,這勢必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但是一路上依舊免不瞭有人與他打招呼,同時他還聽到瞭許多閑言碎語,其中有關那一戰中蜃吼多麼強大威武,蜃妖統領的海妖多麼驍勇善戰,南綾音雖然抵抗許久卻還是被破陣生擒,甚至還有六首蜃妖竟不敵失晝城修士被殺的事情。
林玄言沉默地跟在劍齒身後,一直來到瞭那座定海神針一般巍峨神殿。
海獸嘶喊歡慶的聲音鼎沸而喧嘩,即使是劍齒這樣的大妖也泯然在瞭眾妖之中,自然更不會有人註意到跟在他身邊的小小侍衛。
林玄言一番審時度勢之後,操控著劍齒向著一處較單薄的妖群走去。
那些妖怪見到劍齒自然不敢有所阻攔,艱難擠出瞭一條道路,林玄言跟在劍齒身後,便順理成章地走到瞭最前面。回首望去,此時大殿的廣場上,大小妖怪已然聚集瞭成千上萬。其中僅憑林玄言的感知,修為化境之上的大妖達到瞭二十餘位,其中也不乏修為更在劍齒之上的妖怪。
這些平日裡皆可獨當一面的大妖此刻聚集在一起,必然是有大事。
喧嘩聲驟然低瞭下去。
林玄言心中微凜,向前眺望。
蜃妖神殿忽然洞開,隻是裡面一片漆黑。
慢慢地,一個人形的影子走瞭出來。
那人身子蒼藍,一片光滑,手背延伸向上覆蓋著魚鱗,它的小腹微微泛白,肌肉分明,手腳的線條卻很纖細,更像是漂浮在手中的觸須。
他面容與人類無意,隻是臉色同樣是深青色,而他咧嘴而笑之時,又露出瞭兩排三角形的尖銳利齒。
他帶著一個金黃色的簡約王冠,王冠上牽著一顆火紅的石頭。
林玄言一瞬間便猜到瞭那塊石頭是什麼,不由瞳孔微縮。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棘手。
而很快,連林玄言都不能再保持平靜瞭。
因為隨著蜃吼走出,在他的身後的陰影裡又走出瞭一個人。
那人渾身雪白,關鍵部位護著銀色的鎧甲,狹長的眼睛裡,細小如紅豆的眼珠幽幽發光,而他的背後,有四隻觸角在水中寂靜舞動著,隨著它腳步走上高臺,整個蜃市之上,便是一片白花花翻騰的顏色,放眼過去,林玄言竟有一種身在地面仰望雲海的錯覺。
白陸伏。
林玄言在心中默默念瞭一遍他的名字,隨後心思急轉,推翻瞭最先的計劃,重新開始推演計算。
他沒有想到,這場大戰,白陸伏竟然也參與在內,明明在他的記憶裡,白陸伏與蜃吼堪稱死敵,唯有在那次南荒大戰中才好不容易達成一致,一同對抗中州的軍隊。
他忽然明白,萬年的時間,死過一次再次復生,許多恩怨都會隨著時間逝去,他不能再用最初的觀念去看待他們瞭。
“自血屍大陣重啟之日至今,吾等已與失晝城苦戰三年,許多一同復生的兄弟們再次死去,但是我們同樣可以看到,失晝城上的一輪月亮已經被遮蔽,另一輪也越來越黯,長期失去瞭月輝的沐浴,即使是南宮也會越來越弱,所以如今隻要我們能夠不起異心,最多再需三年時間,失晝城就能像萬年之前那樣再次告破,裡面所有的人都會成為我們的奴隸,財富任我們掠奪,女子任我們奸淫,而且,那位傳說中的大人也蘇醒瞭。等我們攻占瞭失晝城,那位大人便會為我們斬開白頭碑的禁制,屆時,我們隻要解決瞭血屍大陣的反噬,就可以徹底離開這裡,將那群隔岸觀火的螻蟻們也徹底碾平。”
蜃吼的聲音在人群中回蕩著,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絲毫的磅礴大氣之感,反而顯得尖銳而刺耳,可是落在耳中,卻有一種仿佛歷經瞭千萬年的滄桑感。
“如今秋鼎早已死瞭,他的那柄劍可能也早已腐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瞭。我們要做的,是三萬年前沒有做完的事啊。”
許多大妖聽聞之後渾身顫抖,回想起那絲絲縷縷的,遙遠得幾乎不可追憶的記憶,更是動容。
“而昨日,我與你們白陸伏大人,成功將那個不可一世的失晝城三當傢南綾音伏擊於城外,生擒瞭她且連同二十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其中有八位都是貌美的女修。萬年前,失晝城還懸在我們頭頂的時候,這些人,甚至被我們稱為天神。”
蜃吼那隻形同觸手的幽藍手臂抬起瞭起來,晃動如波浪中的海草。
“來吧。那就把女天神們牽上來讓大傢看看吧。”
人群忽然一片驚嘆於嘩然。
八個肌膚蒼藍的蜃妖依次從神殿之中漂遊而出,他們手中皆牽著長長的鐵索,一個個銀發黑衣的女子被黑佈蒙著眼睛,口中塞著噤聲的球,從神殿之中被牽瞭出來。
鐵鏈牽著她們脖頸處的項圈,而她們的手也被鐵環扣住,隻能雙膝跪地並作著爬動。
而她們竟然隻被披著一件黑色的上衣,而下體完全赤裸,那一個一個雪白的美臀被迫高高翹起,隨著爬行不停晃動著,與黑色的衣袍產生的色差沖擊著視野。
這幾位失晝城的女修因為鐵鏈束縛,隻能被套著項圈屈辱地跪在地上,在幾個蜃妖的強迫之下,她們的身子撥動向後,一個個雙膝跪地,保持著臉朝下背朝天的樣子,將那撅起的赤裸玉臀對著所有前來的海妖們。
海妖們無論妖力高低階位大小,在戰場上久久廝殺的他們,都見過無數容貌極美的失晝城女修,但是死戰之中,不會有太多人去顧慮這些,他們殺死過許多美麗的女修,也被她們殺死過許多同伴。一場大戰之後,即使僥幸能俘獲幾個,最終也都被獻給那些大妖們淫玩,而且失晝城的女子們皆貞烈萬分,即使破壞瞭她們的氣海,她們依舊可以借助月輝自盡。
除非用蜃妖王的蜃氣迷亂住她們的精神,才可以阻止她們自盡。隻是蜃妖王身份何等高貴,哪有閑心總做這些小事。
幸好今日蜃吼親自上陣,聯合著白陸伏的偷襲,終於拿下瞭這場慘勝,蜃吼才用珍貴的蜃氣迷亂住瞭她們的心神,作為這次海妖大典的獎賞。
更何況如今白陸伏以雲霧遮住瞭海面,即使想用月輝自盡,也成瞭無法辦到的事情。
看著如今這一幕絕世的美景,渾圓的翹臀下,那雙腿之間夾著粉嫩的玉肉,花穴玉肉隱約有一線分開,其餘都隱沒在雙腿間的陰影裡,半含半露。
那一個個纖柔的小腿和白暫間透著粉嫩的腳掌展露眼前,美得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許多身份舉足輕重的大妖皆動瞭旖旎念頭,想要討要一個帶回府邸當做女奴,日夜玩弄調教,嘗一嘗失晝城裡大美人的滋味。
還有一些人繼續向著神殿張望,期待著那個清美無暇的冰山冷美人南綾音,也像這一般被牽著狗鏈子帶出來。隻是似乎蜃吼有意藏珍,並未將那名震天下的三當傢帶出來。
蜃吼的身影漂浮而下,落在瞭場間,他目光輕輕掃過這些被黑佈蒙著眼睛的女子們,接過瞭其中一人的鏈子,微笑道:
“著重給大傢介紹一下,這位是三當傢座下的女副將,南遲夕。紅障池之戰便是她的傑作,僅被她一人殺死的同伴,就多達數百位。”
蜃吼猛然用力,一拽鐵鏈,南遲夕身子前傾,痛哼一聲,被迫將腦袋揚起瞭一些。
在場的妖怪中,有一部分便是那紅障池之戰的幸存者,對於這位銀發黑甲的女副將的神威,他們印象深刻至極,一直想著有一日能將那血海深仇報瞭,不曾想,再次見面,那身姿矯健的女副將,如今就被牽著狗鏈子,光著屁股對著大傢,已然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她那雪白的玉臀渾圓結實,身子的線條也不似女法修一般柔和,而是帶著一種刀子雕琢成的凌厲美。
蜃吼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欣賞瞭一番,然後換到瞭另一位。
“這一位是三當傢南綾音的二弟子,南漪語,三當傢可是極為看重這位得意,每次大戰都會將她帶在身邊,悉心指導她道法,她也不負眾望,成為瞭這一代最年輕的大法師。”蜃吼在她的身側輕輕地嗅瞭嗅,微笑道:“很厲害對吧?”
南漪語被他拽瞭起來,她身材窈窕,一雙玉腿更是修長美麗,隨著她直起身,那上身的黑衣垂瞭下去,恰好蓋住瞭半個嬌臀,那月白色的臀肉從黑一下露出著半個,她雙腿緊緊夾著那點粉紅,屈著雙腿的樣子看著含羞帶怯,更是誘人。
“還有這幾位,雖然不及那兩位大名鼎鼎,卻也都是三當傢麾下的得意人物。隻是奈何,你們挑錯瞭對手,即使是你們三當傢,如今都成瞭敗軍之將,更何況你們?”蜃吼將南漪語重新按在瞭地上,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臉蛋,然後將視線望向瞭其他被束縛著的女子。
“但是你們今天不是什麼將軍,法師,軍師,巫女,你們隻是娼妓,需要侍奉你們的郎君。而我為你們準備的郎君,也是精心挑選的,那些人,都是曾經在你們手下,僥幸活下來的妖怪。”
蜃吼咧嘴一笑,他身前南漪語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隻是口中被塞瞭球,無法說話,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蜃吼伸手,將她輕輕一推,南漪語被推倒在地,上身僅僅是披著的黑衣散開,極具線條感的平坦小腹和那雪白的半個乳房暴露在瞭眾人的視野裡,南漪語雙手被縛,隻能用手臂去刮蹭衣服,企圖遮掩住胸口露出的美景。
而一旁的南遲夕則要鎮靜許多,她雕塑一般地跪在地上,似乎認定瞭即使被折辱至死也絕不會失態。
“這些,是送給你們的禮物。”
蜃吼招瞭招手。
白陸伏倚靠在神殿上,悠哉悠哉地望著,他背上的觸須忽然伸長,對著某一個位置勾瞭勾。
一群早已選定好的海妖們魚貫而出,他們多是那些戰役裡被這些女修們重傷的海妖。
“好好享用吧。別弄死就行瞭,讓她們這麼舒舒服服地死瞭可不行。”蜃吼吐出鮮紅的長舌舔瞭舔嘴唇,然後望向那些大殿上的其他海妖:“大傢都不用心急,今日的表演結束之後,這些女人都會成為今後神殿的展覽品,日日夜夜地招待你們,至死方休。”
話音落下,蜃妖們解開瞭失晝城女修士們的口球。
被選定的那一批人如接神諭,發瘋地沖向瞭廣場中央。趴在地上的南漪語什麼都看不到,她隻能感受到有大批的人向著自己撲瞭過來,曾經身份尊貴,跟隨三當傢學習道法的她此刻就像是一隻無助的羔羊趴在草原上,風暴從四面八方湧來。
僅僅是片刻,許多的手掌已經攀附到瞭她們身上。南漪語肌膚極其敏感,尤其是那纖柔腰肢,輕輕一碰,她的整個人便如鯉魚打挺一般抽瞭起來,而那些越來越多湧來的手自然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已然扒開她外罩的黑衣,在她幾乎一絲不掛的美妙胴體上胡亂抓捏瞭起來,而海妖們的手形狀各異,有的形似蛙抓,有的柔軟如觸手,有的還帶著小小的吸盤,突如其來的凌辱與侵犯讓南漪語身子忍不住亂扭起來,她的心思自然依舊堅定,隻是無法抵抗住身體強烈的排斥感。
“就是你這個賤女人殺瞭我哥哥,今天我要操死你!”南漪語聽到有人大喊。緊接著自己的雙臂便被緊緊箍住瞭,而她的豐挺玉乳依舊被一隻又一隻的手揉面團一樣的捏。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雙腿便被人向著兩邊掰開,向上翹屈起來,一下子便擺成瞭比一字更為誇張的弧度,望上去如同展翅的白鷗。
南漪語雖然無法看見,但是可想而知她那嬌嫩如花瓣的下體已經落入瞭所有人的視野之中。她還未來得及體會那其中的羞辱,兩根手指一左一右,便粗魯地扒開瞭自己的花唇,直接將其中的景色展露瞭出來。
“這就是失晝城女人的嫩穴?不愧是被稱為天神一樣的女人,連這裡都粉嫩成這樣。”
“少廢話,讓我現在就操瞭她。”
一根堅硬火熱的東西一下子就抵住瞭那冰涼的花穴,南漪語感受著那個東西分開瞭自己的兩瓣肉唇,毫無憐惜之意地沖入瞭玉唇之間的花道裡,然後瘋瞭一般地抖動起來瞭。
“哥哥……哥哥……我插進去瞭,這個殺瞭你的女人,我把我的肉棒插到她的下面瞭。”那個海妖的聲音之中竟然帶著一絲哭腔,其他海妖哈哈大笑的聲音混雜在其中,南漪語下身如被撕裂瞭一般,腰肢高高抬起,喉嚨口難以抑制地散發著哀鳴。
“竟然還是處女,這個三當傢的二弟子居然沒被操過?”那人左右手支撐著她誇張分岔開的雙腿,雙手抑住瞭她的腰,將陰莖一下子插到瞭最深處。
未經人事的南漪語即使意志再堅定,也絕不可能做一個面無表情的石女,她竭力壓抑著痛苦的哀吟,身子骨失去瞭法力的庇佑,本能地抽搐哆嗦著。
“插夠瞭沒有?快換人!”
“別光想著插著她的嫩穴啊,她的奶子,小嘴,手,腳,都給我插啊!”
“我們不能弄死她,但是要往死裡弄她。”
南漪語唔得一聲,她的長發被人揪瞭起來,一個火熱無比的東西湊上瞭嘴唇,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她想要側過頭,卻被人捏住瞭兩側的香腮強行張開瞭嘴,那長槍一般的肉棒刺入檀口之中,南漪語嗚嗚地哀叫著,螓首想要亂搖,卻被人死死地摁住,於此同時,以她的小穴和檀口中的肉棒為支點,她的身子被一下子旋轉瞭過來,她的柔軟的小手被人抓瞭起來,一手握住瞭一根滾燙的肉棒,那肉棒之上似乎還有硬邦邦的疙瘩,隻讓她覺得惡心至極。
南漪語曾以為,這場戰爭,最壞的結果不過戰死,哪裡會想到居然還有這種非人的折磨。
而她的玉足也被人捏在瞭手裡,那粉嫩白暫的足掌被放肆大力地揉捏著,嫩如棱角一般的玉趾也被人分瞭開來,強行被插入瞭肉棒摩擦著。
因為她的雙腿被分得足夠誇張,所以那雙腿之間,那一根黝黑的肉棒連根大力插入花穴,又拔出,又插入,那粉嫩花唇被肉棒摩擦過的褶皺變化,那陰莖帶出的濕潤淫水清晰地落在瞭所有人的視角裡,一目瞭然。
甚至有體型較小的海妖趴到瞭她的身下,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背,一雙手瘋狂揉搓著她的乳房,嘴巴更是吧唧吧唧地吸允著那充血堅硬的乳頭。
眾妖的蹂躪之中,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對著她雪白的胴體狂噴亂射著,南漪語的小嘴才服侍過一個肉棒,另一個人肉棒便插瞭進來,抱著自己腦袋不停地抽插聳動,而自己的花穴同樣面臨著這一般的命運,一個又一個形狀大小不一的陰莖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記記地撞在雪白的嬌臀上,而自己的身體的,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落在瞭別人的手中,幾乎每一個洞都被塞得滿滿當當,而自己隻能發出一陣陣含糊不清的嗚嗚哀吟。
另一邊,曾經大名鼎鼎,令無數海妖聞風喪膽的副將大人,此刻也遭受著數十個海妖同時的侮辱。
此刻南遲夕正撅起雪白渾圓的屁股跪趴在地上,一雙筆挺的玉腿被迫岔開,一隻有著象鼻一般的海妖挺著大肚子,一邊用陰莖沖撞著她的屁股,一邊用長長的鼻子吸允著她彈性極佳的筍狀玉峰,那一對象耳更是啪啪啪地拍在她的嬌臀上,將那嫩臀抽的通紅,而她的手和小嘴同樣沒有能夠逃脫被凌辱的厄運,被其他海妖插入瞭陽具,肆意地侮辱著。
她品貌很美,因為是個武將,身子的肌肉線條帶著流暢的美感,嬌臀渾圓結實,一次次的沖擊之下彈性更是爽得無與倫比。
“可惡,竟然不是處瞭,還以為你們失晝城的女人每個人都守著貞操,沒想到你這個堂堂大將早就被人操過瞭。”
“哼,估計那個娘們一樣的男人也沒辦法讓把你肏到爽,頂多有氣無力地叫兩聲,今天就讓我們來教教你怎麼做女人!”
“我操死你個嫩逼,我幾百個兄弟都死在紅障池瞭,都是被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操死你!”
“這娘們奶子真是爽啊!”
她的花唇被抽得翻飛,一雙落入魔爪的玉峰被肆意妄為地抓揉拉扯,或者被捏著乳頭狠狠擰動。
而南遲夕依舊極力平靜著表情,她是一名戰士,無論身子受到什麼樣的屈辱精神上都絕不能屈服!她如此告誡著自己,死死地咬著嘴唇,哪怕身子被抽插得狂亂甩動,她依舊強迫自己不哀啼出聲。
而她纖薄美麗的花唇此刻已經被操得紅腫起來,而那些海妖之中,也不乏精通奇淫巧技地,將催發情欲的液體順著精液一並沖入她的玉穴之中,將她清冷的身子弄得一陣潮紅燥熱,她腦海中不由回想起自己的初夜,自己的丈夫對待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地小心翼翼,即使是將陰莖放入自己身體的抽插也是溫柔至極,生怕傷害到自己,而自己同樣是哼哼唧唧地淺淺呻吟,感受著那愛意的愉悅。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羞辱和痛苦地經歷著這種事情。更沒想過自己的小嘴和後庭居然可以成為容納肉棒的地方。
在一遍遍的肆意抽插裡,她渾身不停地痙攣顫抖著,自己修長的身子在海妖面前顯得嬌小,而胸前那對白嫩的玉乳隨著他們的支配不停地亂晃著,那些海妖的精液如同泡沫一樣湧出來,沖入她的小穴,檀口,然後溢出,順著大腿內側,嘴角兩邊流下去。
但是久經戰場的她依舊保持著那份自持,無論身體被那種姿勢的玩弄,無論自己的花穴和小嘴被抽插瞭多少次,被射瞭多少精液,她的表情也幾乎不曾變化,而她的執著自然不能減少別人的侵犯,反而更加激起瞭眾妖的征服欲,無論她內心多麼剛強,那峰頂的嫣紅蓓蕾始終是那樣嬌嫩,那被狂操不止的花穴始終是那樣纖薄柔軟。
忽然,她的玉臀被人捧瞭起來,而自己背對著那個人,雙腿被抓起,她原本扶著兩根陰莖的手失去瞭支撐,身子一下子向前傾瞭過去,在失去重心之際,她本能地伸出一隻手抓向身後,牢牢箍住瞭那人的肩膀,另一隻手向著前面胡亂抓著,尋找支點。
“啊……”慌亂中的她沒有來得及抑制喉嚨中的聲音。
一根前所未有粗大的肉棒撐開瞭她的花唇,一下子刺到瞭她嫩穴的最裡面。潮濕溫潤的花穴受刺激一般向裡收縮著,死死擠壓著這根肉棒,那種仿佛要毀壞身體一般的充實感在那一瞬幾乎令她窒息。
而那根陰莖在插入瞭她的下體之後便開始膨脹,南遲夕隻感覺下體仿佛要被撕裂瞭一般,再也忍受不住,痛呼出聲,她拼命將身子向上抬著,想要掙脫這根恐怖的肉棒,但是每次都被一隻孔武有力的手給重新按瞭下去,滾燙的液體一下子撐開她的花穴內壁湧入到瞭更深入,靈魂出竅一般的痛苦與快感瞬間交織在瞭一起,與此同時,她的身子被拔起,一下子甩到瞭空中。
雖然好不容易擺脫瞭那噩夢一般的肉棒,但是突如其來的失重讓她的心一下子提瞭起來,而就在下落之際,許多觸手纏繞在她的手臂上,接住瞭她,她還未穩住身子,下次被再次撐開,一條觸感濕膩的肉棒鉆入瞭花穴之中,那一刻,她感受到竟然不是痛苦和折辱,而是一種空虛感。這種空虛感僅僅持續瞭一瞬,接著,那觸手在下體之中瘋狂搗弄,散射出一道又一道的波流,她的身子如遭電擊一般瘋狂亂抖著,她螓首狂搖,啊啊啊的慘叫聲終於抑制不住地流瀉出去。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痛苦哀啼意味著什麼,她是將軍,她的動搖自然是軍心的動搖。
許多也在承受著輪奸折辱的女修們,聽到瞭南遲夕的哀吟聲,許多原本堅定的人都不由動搖瞭心神。有些女修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蹂躪,甚至不爭氣地哭瞭出來,淚水打濕瞭蒙著眼睛的黑佈,而她哭得越厲害,那些海妖們的奸淫就越強烈。
她身體上所有能被插入的部位已經被反復插瞭好多遍,泡沫一般的黏稠精液塗滿瞭她們的全身,而被插口之時,她們還被迫咽下去瞭許多腥臭的精液。
幾乎被來來回回抽插瞭半個時辰左右,這些平日裡清冷無比,在軍中地位尊崇的女戰士們,那流水的嫩穴,嫣紅的乳珠,私密的後庭,都被幹得充血紅腫,甚至撕裂出瞭血跡。而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沖撞,那翹臀也是通紅一片,在劇烈抽插中更像是狂風中翻滾的海浪。
“不要放棄啊!”
南漪語忽然高呼瞭一聲,那呼聲中摻雜著呻吟聲,也帶著悲哀的力量。
許多渾渾噩噩的女修們身子陡然一震,肉穴情不自禁地縮緊,噴射出大量的淫液。
那幾乎是被蹂躪得最慘的南遲夕,在好不容易擺脫瞭一根肉棒的侵犯之後,同樣撕心裂肺地大喊道:“不要放棄……屈服……大當傢不會放棄我們的!”
“大當傢不會放棄我們的!”
又有女修哀啼高喊,聲音幽然如縷,在啪啪啪的莊稼聲中悲哀地回蕩著,很快,那鼓勵著誓言的小嘴又被一根肉棒塞滿,隻能發出嗚嗚的痛苦呻吟。
“哼,如果你們大當傢來瞭,那當然最好!我們就來她一起操,讓兄弟們都嘗嘗那俏寡婦屁股的滋味!”
一想到南宮那足以傾倒世間任何靈魂的端莊姿容,許多人都難以自持起來,幻想著此刻身下的那個人便是失晝城的大當傢,揪著那頭銀發狂插亂操,一波又一波將身下的女子送上高潮的巔峰。
人群中同樣有人高喊,“肏爛南宮。”
“肏爛南宮的賤穴!”“操爛南宮的賤穴!”
早已被廣場中央表演的輪奸刺激得欲望爆棚的海妖們紛紛振臂高喊,用聲嘶力竭的聲音發泄著心中的欲望,失晝城最美麗尊貴的女子自然是最好的意淫對象,泯然在人群的林玄言自然不能顯得突兀,隻好隨著大流振臂高喊著“操爛南宮的賤穴!”,一遍又一遍,喊得嗓音沙啞。
群妖一波又一波地吶喊回響在大殿之上,洶湧得宛若海嘯。
依靠在神殿大門外看戲的白陸伏嘴角翹起,身後的兩根觸手打瞭個響指,漆黑的大殿中,一個身穿黑裙的絕美女子被牽著鐵鏈子走瞭出來,女子半閉著眼,不去看被蹂躪得滿身白濁的女子,也不去看浩浩蕩蕩的群妖,神情如冰山一般冷傲。
人群的喧沸在這一刻到達瞭最高潮。
(以後可能要稍稍放緩更新速度啦。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