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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山水的離別與相逢

  昏暗的夜色裡,燃著一支清涼燭火,那不是真正的火,那是一團精純的法力凝聚的光。

  它就那樣浮在山洞之中,將冰涼的火光鋪滿瞭暗紋沉重的石壁。

  蘇鈴殊靠在墻上,不知是沉靜亦或者冷漠的面色就掩藏在火光不能觸及的暗色裡,皮膚望上去淒淒一色。

  她已經冷靜瞭下來,林玄言和陸嘉靜費瞭極大的勁才鎮住瞭差點入魔的她,接著漸漸安撫她的情緒,從下午一直折騰到瞭深夜。

  夜深人靜,困倦來襲,卻無人敢入眠。

  冰冷的夜色裡,亦無人多說一句話,氣氛冰冷到瞭極點。

  等到冷靜下來之後,陸嘉靜漸漸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臉上如流霞飛過,浮現丹雲麗色。當時的情景太過尷尬,她和林玄言幾乎交媾到瞭歡愉的頂點,而蘇鈴殊的忽然出現就像是一盆當頭潑下的冷水,將他們渾身上下澆得淋漓涼透。而一直沒能攀升到快感巔峰的他們,也是因為在那一刻,身子劇烈顫抖,她的穴口劇烈收縮,猛然緊致,林玄言同樣沒能把持,精關打開,而她同樣瀉得一塌糊塗。

  而蘇鈴殊瞳孔隱約兇光,死死地盯著他們,那本該是淫靡的氣氛之中又透著很多詭異。

  他們費瞭好些力氣才掙開彼此的身子。兩人皆是見多識廣的修士,很快便看出瞭蘇鈴殊的問題,那是魔怔,也就是道心偏差,心緒入魔的征兆。

  最後陸嘉靜用清暮宮的清心咒強行穩定瞭心神,而林玄言則用道心一劍斬去瞭那顯現出的心魔之氣,接著林玄言便察覺到瞭詭異之處。那心魔千絲萬縷,根本斬不完一樣,就像是一棵根系龐雜,生長瞭千年的古老樹木。按照蘇鈴殊的年紀來看,她根本不可能擁有這麼可怕的心魔。

  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她又是如何鎮壓下如此龐大的心魔的呢?而將其引出的導火索是什麼?是他和陸嘉靜的交媾麼?

  一大堆問題浮現,揮之不去地匯集在腦海之中。

  正當林玄言覺得心煩意亂之際,蘇鈴殊緩緩抬起頭,火光照拂上瞭臉頰,她的聲音有些微微幹澀:

  “我想看你們再做一次。”

  林玄言和陸嘉靜皆是悚然一驚,陸嘉靜皺瞭皺眉頭,以為自己聽錯瞭。

  林玄言訝然道:“蘇姑娘……你說什麼?”

  少女清瞭清嗓子,正色道:“就是,我想再看你們做一次那個事情。”

  這一次確定沒有聽錯瞭,林玄言心想姑娘你是不是心魔還未除盡?想開口問,又覺得好生不妥。

  他試探性問道:“蘇姑娘,你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

  不知為何,他忽然有種自己在偷情的錯覺。

  蘇鈴殊問道:“我生什麼氣?你們神仙眷侶,金風玉露,佳期一會,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道理確實如此,可林玄言總覺得她話裡有話,大道無常,卻沒想到女孩子的心思更加難以捉摸。

  陸嘉靜想瞭片刻,問道:“你是想再嘗試著引出那個心魔?”

  蘇鈴殊輕輕點頭。

  陸嘉靜問:“你小小年紀為何有如此龐大的心魔,你小時候……到底經歷瞭什麼?又或者,你已經不小瞭。”

  蘇鈴殊下意識地看瞭一眼自己的胸,接著猛然醒悟,很快轉移瞭目光,說道:

  “我確實隻是個十七歲的女孩子,隻是我經歷瞭一些……你們很難想象的事情罷瞭。”

  陸嘉靜還想繼續問,蘇鈴殊卻打斷道:“我沒有其他過多的意思,你們願意當著我的面做一次麼?如果不願意也沒有關系,這本就是強人所難瞭。”

  陸嘉靜沉吟片刻,似是猶豫,而林玄言卻斬釘截鐵道:“不願意。”

  “你別誤會瞭,我隻是……”蘇鈴殊想解釋幾句。

  林玄言打斷道:“我知道的,但是我不願意。”

  蘇姑娘先是一愣,接著無奈地笑瞭笑,沒有多說什麼。夜色柔和,她側過頭望向瞭外面,星光粼粼閃爍,顯得那樣遙遠。

  蘇鈴殊忽然道:“過幾日我可能就要和你們分開瞭。”

  “去哪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面。”蘇鈴殊笑瞭笑。

  陸嘉靜和林玄言對視瞭一眼,皆是沒有說話。

  因為活得太久,所以經歷瞭太多的離別,一切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但內心總是有些傷感。

  “若是蘇姑娘有什麼需要,盡管來軒轅王朝的清暮宮找我就是瞭,無人會阻攔的。”陸嘉靜道。

  蘇鈴殊點點頭,領下瞭這份好意。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很是平靜,他們照例向著南方趕路,盡量避開一些妖怪匯集的地方,夜色將近之時便在天然的洞穴裡停下歇腳。而傍晚之時,蘇鈴殊總會以某種理由出去,那段時間便是林玄言和陸嘉靜獨處的時間。

  出瞭那件事情之後,陸嘉靜變得有些抵觸這種暗地裡偷偷的交媾,而林玄言卻反而不以為意,執意地去逗弄著她的身子,將她逗得嬌吟連連,奈何此刻自己功力也遠遠不如林玄言,都沒辦法出手教訓他一頓。

  而幾日的交歡之後,林玄言對於陸嘉靜身上的敏感地帶同樣瞭如指掌,更是得心應手,這位清貴宮主從最初的恪守尊嚴的不屈不撓到如今終於肯放下身段求饒,所用的也不過是幾天罷瞭。

  因為前些日子被蘇鈴殊偷窺,陸嘉靜身為女子,心緒之中總有一些難以繞過的心結,所以對於男女歡愛之事,她心中雖有隱約期待,卻仍有抗拒。故人的相逢和相愛本應該是很值得開心的事情,但是如今卻弄得如此尷尬,這讓她心中很是懊惱。

  而此刻,這個明面上看上去要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白衣少年又一次攬住瞭自己的胸口,臂彎摩挲著胸口柔軟而巨大的乳房,就那樣無聲卻輕薄地以大幅度揉動著,隔著單薄的衣襟搗弄起巨大的波瀾。

  陸嘉靜由著他揉瞭一會之後按住瞭他的手,輕聲斥責道:“別這樣瞭。”

  林玄言伸手握住瞭她的美乳,手指不停地捻動著胸口上端的蓓蕾,細細抓揉,不輕不重地擠壓著。

  陸嘉靜沒有過分阻攔,隻是命令道:“放手,別動瞭。”

  “靜兒,你還有心結麼?”林玄言附耳輕聲問道。

  “你不要多想。”

  “靜兒你好軟呀。”林玄言沒頭沒尾地來瞭一句。

  “嗯?”她神色慍怒,輕蔑地瞥瞭一眼他的下身,冷笑道:“我倒不如你軟。”

  林玄言愣瞭一下,自然懂瞭她的話外之音,氣笑道:“靜兒姐姐呀,你真是好瞭傷疤忘瞭疼,昨天對我軟語求饒的樣子你都忘瞭,什麼好哥哥饒瞭靜兒吧,姐姐錯瞭,放過姐姐吧。這種前後矛盾又不知廉恥的話都說出口瞭,哪裡還有半點清暮宮宮主的樣子呀。現在全忘瞭麼?需不需我幫你回想一下?”

  陸嘉靜耳根一紅,她俏臉之上滿是羞怒神色,她對著林玄言恨恨道:“你不要太過分瞭。”

  話雖如此,林玄言揉著她乳頭的手指卻能明顯感受到她的乳頭被自己的言語挑逗得挺立瞭起來,而此刻看著她有些小姑娘賭氣一般的面容,便覺得很是可愛瞭。

  他環臂攬上瞭陸嘉靜秀挺的脖頸,兩個人的臉頰蹭瞭蹭。陸嘉靜竟然沒有抗拒,也攬住瞭他的身子,兩人擁在一起,陸嘉靜靠在他的肩膀上,歪著腦袋,輕聲道:“如果你以後,我是說如果,你又像以前那樣,喜歡上瞭其他人,那怎麼辦?”

  林玄言說道:“其實,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們。”

  “面對誰?你徒弟?還是夏淺斟?”

  “都有,我對語涵的感覺很真實,但是對於夏淺斟的感覺卻很是模糊,就像是我生命裡根本不存在這樣一個人一樣。”林玄言憂心忡忡:“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像是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也隻是覺得似曾相識,而那些關於你的記憶,是慢慢才浮現出來的。”

  陸嘉靜問道:“你是不是閉關閉傻瞭?”

  林玄言正色地點瞭點頭:“有可能。”

  陸嘉靜按著他的肩膀,望著他的眼睛,忽然問道:“那你愛我麼?”

  林玄言想都沒想,直接道:“當然愛啊,好傻的問題。”

  陸嘉靜冷笑道:“回答得這麼熟練?”

  “有意見?”

  “有意見又怎麼樣?”

  “你膽敢忤逆我,我自然要好好懲罰你。”林玄言一副反派的表情。

  “輕浮!”陸嘉靜清叱道。

  話音未落,林玄言已經抓住瞭陸嘉靜的雙臂,將她按在瞭地上,陸嘉靜不停掙紮,想要出言訓斥,卻被林玄言將身子掰瞭過來,背對著地上,而她雙手被反剪,一時也難以掙開。

  “你放開我!”陸嘉靜別過頭,嬌軀扭動,竭力想要掙開。

  林玄言的手放在瞭她豐滿挺翹異常的翹臀上,用力地揉搓著,隔著裙袍,那嬌嫩的臀肉如同手中把玩的面團一樣,彈性手感極佳。

  啪。

  林玄言手掌高高揚起,重重落下,擊打在陸嘉靜的豐滿的嬌臀上,掌臀相擊清脆,並無太多疼痛意味,更多的是戲弄與羞辱。翻滾的臀浪帶起衣裙的褶皺,望上去誘人至極。

  陸嘉靜忽然被打屁股,她呆瞭一呆,沒想到林玄言口中的懲罰居然是這個。怔瞭片刻之後,她咬著嘴唇,羞憤地瞪瞭林玄言一眼。

  林玄言見她面若紅霞的樣子隻覺得可愛極瞭,那位在清暮宮深居簡出,清貴冷傲的陸宮主,此刻便被自己按在身下拍打屁股以示懲戒,這樣身份的反差最容易激起欲望。

  啪啪啪的聲音不停響起,陸嘉靜粉臀被懲罰得一片淫靡,她也從一開始的劇烈掙紮到後來放棄反抗。任君索取。

  “以後還敢這麼囂張麼?”

  陸嘉靜沉著臉不說話。於是屁股又挨瞭一頓打。

  “知道錯瞭麼?”林玄言緩緩把玩著那被揍得很慘的嬌臀,壞笑道。

  陸嘉靜張瞭張口,極其不情願道:“知……知道瞭。”

  林玄言滿意地笑瞭笑,他手指勾住瞭陸嘉靜的衣帶,開始拆解她的衣裙,陸嘉靜沒有反抗,隻是神色帶著一些幽怨,等到她衣衫被林玄言剝光,便能望見那雪白的肌膚和一片狼藉的粉紅嬌臀。而她大腿之內已經泛著許多水漬,那雙腿之間夾著的一點嫣紅望上去便極為誘人瞭。

  等到蘇鈴殊從外面回來,下意識地停在瞭外面,靜下心緒認真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果不其然,其中又是男女淫靡陣陣的呻吟嬌喘和不停的啪啪啪聲響,在她印象裡,那位很是冷傲並且極其不服輸的陸姐姐就那樣被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白衣少年肏得欲仙欲死,身子仍由擺佈,一對碩大的奶子同樣毫無顧忌地仍由他把玩舔弄。

  蘇鈴殊偷偷瞥瞭一眼,望見瞭陸嘉靜嬌臀之上的粉色,大致明白發生瞭什麼,隻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她無法想象這位陸宮主被人像教訓小姑娘一樣打屁股。她隻是覺得三觀有些混亂。這位少年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讓那位不食人間煙火的宮主,墮落得……像一個蕩婦一樣。

  一想到蕩婦這兩個詞,蘇鈴殊的心緒還是不由自主地激蕩瞭一下。她連忙恪守心神,一心一意地看著屋內那場活春宮。

  她這是在砥礪自己的心緒,強壓下內心深處的魔鬼。之前她提議要看他們交媾便是出於這個考慮,她想以此來砥礪自己的道心,運氣好還能徹底毀去心魔的根基,隻是當時被林玄言一口拒絕瞭。

  你當時拒絕我,現在趁我不在瞭不還是肏得這麼起勁,這算什麼意思啊?

  或者……你就是做給我看的麼?

  一想到這個,蘇鈴殊不由地心跳加快,誠然,這種偷看的感覺最為真實刺激。隻是……蘇鈴殊看著陸嘉靜此刻的表情,心想,這也太不知廉恥瞭吧。

  等到裡面的人做完之後,林玄言幫精疲力盡的陸嘉靜穿好瞭衣服,他走到外面,便看見瞭半蹲在地上,神色痛苦,額角盡是汗水的蘇鈴殊。他扶起瞭這個與心魔抗爭的小姑娘,手撫摸著她的頭頂,如抽絲剝繭般一提,指間帶著許多若有若無的殘影,那是心魔的影子。

  林玄言屈起大拇指,三指並駢成指劍狀,對著那抽離出的陰鶩之氣筆直滑過,一劍流暢自然,速度卻是極快,空氣之中帶起氣流碰撞的細想。

  蘇鈴殊神色放松瞭許多,隻是身子有些虛弱,下意識地靠在瞭她的身上。而這一幕恰好被陸嘉靜看到瞭,她自然心知肚明發生瞭什麼,隻是依舊生氣地瞥瞭林玄言一眼,似是賭氣。

  林玄言將她扶進瞭屋內,開始為她拔除心魔。

  這樣的日子就這樣過瞭許多日,三個人從來沒有挑明過,但是彼此心照不宣,而蘇鈴殊的狀況越來越好,如今已經可以在他們交歡之時面不改色地在外面一邊聽著一邊為他們守門瞭。

  隻是許多浪語放蕩到讓蘇鈴殊都覺得羞愧,那簡直和以前見過的陸嘉靜完全派若兩人,難道表面上越是清冷高貴的人內心就越是放蕩麼?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瞭還遠在浮嶼的另一個自己,神色漸漸沉瞭下來。耳畔嬌喘呻吟不斷,隻是她思緒已經去到瞭天際。

  有些事情不想面對,但是終究要去面對,就像是山水之間終有離別。

  某一日,蘇鈴殊極其默契地找瞭個借口出去,她並未走遠,隻是隨意地逛瞭一圈便回到門口繼續偷看他們。

  此刻林玄言正在陸嘉靜兩條光潤的美腿內側上下求索,一路向上,繞著她最神秘的地帶不能的挑逗玩弄,惹得陸嘉靜快感迭起,卻又得不到真正的充實,這位絕色麗人在這些天幾乎日日都有的交媾之中,肉體隱隱產生瞭渴望被蹂躪被征服的情緒。隨著林玄言手指沿著那凹陷的裂縫來回撫弄之時,陸嘉靜的身子便隨著他的動作不停擺動,腰肢扭捏,天生清媚。

  在一陣極有耐心的挑逗之後,林玄言兩指並駢,撥開瞭那帶水的美玉蚌肉, 輕輕進入,深入,抽離,如此反反復復,不厭其煩,並且速度漸漸加快。

  “嗯……不要……嗯……啊……”陸嘉靜嬌軀火熱,嘴上雖然抗拒,身子卻挺腰迎合,玉腿也不由自主地分開瞭些,下身不停顫抖。

  她纖腰如蛇,肌膚雪白而豐盈,那些清冷都化作瞭濃濃的欲火,隨著款款擺動的腰肢,緊緊夾纏的雙腿一點點發泄出來,但是她依舊覺得身子空虛,煎熬難耐。

  林玄言不知是第幾次地抽出瞭手指,指間連帶著扯出瞭許多晶瑩的水絲,自然地蕩下。他忽然吻住瞭陸嘉靜的櫻唇,陸嘉靜檀口微啟,仍由他將舌頭自由地撬開自己的雪白貝齒,進入口腔之中不停求索。

  兩人相擁而吻,舌頭纏繞在一起,抵死纏綿。

  林玄言一邊吻住她,感受著那香舌之上靈韻的清雅之氣,一邊用手抓住瞭陸嘉靜一手難以握住的高聳酥胸,猛力地揉搓抓捏,而另一隻手更是依舊在她下體之中抽插,將佳人插得雙腿下意識靠攏,美臀止不住顫抖。

  兩人吻得很是長久,因為唇被封住,所以陸嘉靜口不能言,隻能發出嚶嚀的嬌啼聲響。她瑤鼻之中同樣輕輕哼動,柔美之中帶著媚意,像是少女輕輕哼起的歌聲。

  纏綿瞭許久之後,陸嘉靜被他用手指硬生生地送上瞭高潮的巔峰,在兩人終於分開之後,林玄言一手扶著她的後背,一手托起瞭她的美臀,將肉棒抵在她濕淋淋的水嫩下體,在那深壑幽谷之上緩慢地研磨揉動著,隻是淺淺地嘗試,卻一直不深入進去。

  陸嘉靜欲拒還迎,身子忍不住下沉想要去迎接肉棒,奈何美臀被林玄言拖住,隻能仍由著他調教戲弄。在一陣勾撩之後,陸嘉靜幾乎忍無可忍,口中嬌喘籲籲,浪語不斷。

  正在這時,林玄言猛然松手,隻聽啪得一聲,林玄言剎那貫穿到底,突破瞭那緊窄的花徑,一下子來到瞭那曲徑通幽的盡頭,層層疊疊的嫩肉緊縮包裹而來,死死地纏繞著自己。

  即使是渴望瞭許多,但是如此突如其來依舊讓陸嘉靜發出瞭一聲高亢的叫聲。肉棒才一侵入深處便開始劇烈抽搐,陸嘉靜秀眉緊蹙,香汗淋漓,難以控制地發出聲聲嬌喘。不住的呻吟聲中,她的花心被一記記地杵弄,頂住研磨,不停旋轉,惹得她渾身顫栗。

  林玄言低頭含住瞭陸嘉靜的高聳的酥胸,隨著他下身的挺動,陸嘉靜的乳房同樣顫顫巍巍地晃動起來,而其中的一個被林玄言一口叼住,牙齒輕輕摩挲,吸允啃咬,而下身絲毫沒有怠慢,猛烈地鞭撻著身下的絕色佳人,一記記地抽打著那深處的敏感花心。

  “啊……輕一點,我受不住啊……嗯……”陸嘉靜腰肢扭動,嬌臀搖晃,肉浪翻滾,對於林玄言的鞭撻又是掙紮又是逢迎,她的檀口,酥胸,乳頭,玉腿,美穴被幾路進攻,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沖擊著身心,在一陣陣猶如轟鳴一般的顫抖之中,陸嘉靜足趾彎曲,仿佛痙攣一般湧上瞭高潮。

  陸嘉靜螓首搖晃,發絲散亂,深青色的長發猶如狂風中劇顫的楊柳。在一陣極其劇烈的抽插之後,陸嘉靜的粉臀忽然死命地抵著林玄言,下身淫水猛然噴湧,瞬間泛濫成災,嫩肉之間水花噴濺得到處都是。

  而陸嘉靜還未來得及喘息,再次大力抽插,一記記地沖擊著身下的美人香體,肏得她嬌軀顫栗,在急劇的快感和痙攣之中高高地拋在瞭快感的雲端,玉液瓊漿飛濺四灑,這位清貴至極的宮主身上的冰霜之氣早已消融得一幹二凈,在那急劇的快感刺激之下,她無力地跪在床榻之上,口中嬌喘籲籲。隻能自然地趴下翹起嬌臀,宛如趴著的小狗一般任君索取。

  “陸姐姐,我肏得你舒服麼?”林玄言狂熱的聲音中帶著些沙啞。

  陸嘉靜埋怨道:“你輕一點呀,我受不瞭瞭……”

  “陸姐姐傲瞭這麼多年,當然要好好殺殺你的傲氣,不然你怎麼能懂事呢?”林玄言抓捏著那豐滿肥美的雪膩香臀,感受著光滑如綢又柔嫩至極的快感,因為嬌臀足夠挺翹,腰肢足夠纖柔,粉背足夠秀挺,所以那延頸秀項一直向下,正好勾勒出一道絕世僅有的美妙弧度。

  隨著林玄言從身後操動,陸嘉靜的臀浪和乳浪同樣目眩神迷地泛起,如狂瀾如波濤,而那深青色的秀發同樣高高舞動,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之中,陸嘉靜伸長瞭脖子,腦袋揚起,曖昧而淫靡的聲音狂野地響徹瞭四周。而兩人卻猶如不知疲倦一般,飛快地換瞭一個姿勢便繼續歡愛,狂野的抽送和撞擊之中,兩人皆舒爽得淋漓盡致。

  陸嘉靜清冷的肉體落滿瞭霞紅粉色,雪白晶瑩的皮膚光滑如釉,而她骨肉勻婷,前凸後翹,更是美的難能可貴。

  林玄言握住瞭那挺拔的嬌乳,手指撥動著頂端的乳頭,而他下體始終沒有離開陸嘉靜的蜜穴,隻是抽插變得緩慢,一如暴雨漸漸止住瞭雨勢。

  而陸嘉靜的小穴已經半開半閉,有氣無力地半張著,白花花的精液自裡面流出,像是嫣紅之中夾著的白雪。林玄言的手撫摸過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揉弄著陸嘉靜的敏感之處,來回摩擦。噗呲噗呲的水聲不停響起,陸嘉靜被肏得哼哼唧唧,杏目閃動,媚眼之中滿是春意。

  “這樣下去……我遲早要被你玩壞瞭。”陸嘉靜虛弱地笑瞭笑,伸手環住瞭他的脖頸,兩人身體緊緊貼在瞭一起。

  林玄言感受著胸前豐軟的擠壓:“我還沒有結束呢,陸姐姐就承受不住瞭麼?”

  “哼,你盡管來就是瞭。”陸嘉靜似是賭氣。

  “陸姑娘可千萬不要嘴硬啊,到時候再求饒,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哦。”林玄言一下子吻住瞭她的陰唇,兩人直起身子,開始站著交媾。

  陸嘉靜修長筆直的雪白大腿之內,那夾著的一點嫣紅之中,一根醒目的肉棒就在那裡進進出出,抽插著淺粉色的柔嫩玉穴,將本就有些承受不住風浪的陸嘉靜更加弄得嬌喘不止,此刻她意識有些朦朧,隻是由著林玄言操動玩弄,在歡愛之河中同進同退,一直攀升到風口浪尖。

  蘇鈴殊掩在門後面,默默地看著洞穴之中發生的這一幕,看著他們縱情交歡,心緒中的漣漪反而平復瞭許多。

  一直到最後,陸嘉靜實在承受不住,顧不得面子連連求饒,隻是林玄言早就有言在先,陸嘉靜求饒他也假裝沒聽到,最後陸嘉靜實在無可奈何,竟然紆尊降貴,放下瞭身段,用嘴為林玄言含住肉棒,香舌吞吐之間,完成瞭他最後一點快感的填補。林玄言肉棒猛然一漲,陸嘉靜察覺到不對之時已經為時已晚,她猛然揚起腦袋,而那時林玄言恰好猛烈爆發出來,雪白的精液一下子射到瞭陸嘉靜的俏靨之上,瓊鼻,丹唇,臉頰之上皆是白濁之色。

  她滿臉怨怒,想要發作,卻又害怕林玄言再次撲上來索取,便欲言又止,隻好瞪著他的眼睛,表示心中的不服氣。

  林玄言伸出袖子,為她小心地擦著臉頰,柔聲道:“怎麼瞭?被欺負得不高興瞭?”

  陸嘉靜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沒關系的,反正你也隻是被我欺負。”林玄言捏瞭捏她的臉頰,覺得好生可愛。

  而此時,蘇鈴殊平靜地看完瞭這一整場春宮,雖然心中偶有波瀾,但是最終還是歸於平靜。

  她看著裡面的兩個人,心中默默地道瞭一聲再見。

  再見瞭,山水之間總有離別。

  蘇鈴殊緩緩轉身,朝著某個方向走去。她還有她必須做的事情,還有另一個自己在苦難中等著自己,無論結局如何,她都必須去做。如今心魔大致已除,那勝算便又多瞭幾分。

  正膩在一起的少年和女子忽然同時轉過頭,望向瞭門口,冷風吹過,空空寂寂。

  林玄言心中驀然一空,像是失去瞭什麼重要的東西。

  陸嘉靜忽然笑道:“小情人剛走就想她瞭?”

  林玄言挑瞭挑眉:“蘇姑娘那般好看,自然是想的。”

  陸嘉靜卻絲毫沒有生氣,隻是淡淡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或許以後我們也會分道揚鑣,走向不能的命運。”

  “所以我們更應該珍惜現在。”

  “希望以後還能再見到蘇姑娘呀。”陸嘉靜悵然道。

  “瓊明界那麼小,隻要我們活著,就總能相逢。所以我們一定要活下去呀。”林玄言為她披上瞭衣服,替她將一縷秀發撩到瞭耳後。

  當林玄言說道活下去三個字時,不遠處的密林之中忽然亮起瞭一道通紅的火光。一個個青妖面容浮現,在火光中映著可怖的顏色,似笑非笑。

  ……

  一座青色的古城之中,火光印上瞭一個老者蒼蒼的面容,他幹瘦蒼老的臉上可見深深的紋理,看上去就像是一塊幹朽的枯木。

  他枯黃色的指節敲擊著椅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那張青藤化成的椅子整個鑲嵌上後面的墻壁上,就像是從其間生長出來的一樣。

  “如今妖尊想要一統北域,處處樹立規矩,我等是妖又不是人,為何守這些規矩?她到底想帶著我們北域妖族走向哪裡?”

  一張臉從墻壁上浮現出來,帶著微笑:“規矩牢不牢,主要看拳頭大不大。現在北域上下,誰能擋得住那個女人?北域中部此刻已經盡數收服,西南部的一些餘孽負隅頑抗也抵不住多久,這是大勢所趨,城主大人應當明瞭才是。”

  那位幹瘦的老人面色冷漠:“我青妖統領北域之北千年,縱然大勢所趨,可又如何能心悅誠服?”

  墻壁上那張笑臉漸漸斂去瞭笑容:“聽說最近少主死瞭。”

  “青妖一族春風吹又生,隻是修為盡毀,一切從頭再來。”老人冷漠道:“不過話雖如此,那些擅闖之人總要付出代價。”

  “但是我聽說,那一對男女是妖尊想找的人。”

  “你張口閉口妖尊,莫不是想把我族千年基業盡數拱手相讓?”

  那張臉微笑道:“您老瞭。”

  老人猛然抬袖,一道充沛勁氣激射而去,轟打在墻壁上,將那張笑臉打得模糊。

  那張扭曲而模糊的笑臉一點點地調整著樣子,努力掙紮回原來的樣子,而他口中仍然念念有詞:“大城主莫不是要將他們作為出氣筒?”

  老人目視前方,面色冷漠,“我偏要先斬後奏,看妖尊能夠如何。”

  “需要我去統領妖兵麼?”

  “不需要,等下一場大雨落下,我便自有安排。”、

  那張笑臉漸漸重新拼好,他笑道:“我聽說您的命令是男女皆殺,你莫不是沒見過那個女子,如此絕色你也舍得下手?莫不是您已經……”

  老人沒有動怒,淡然道:“老夫這一輩子上過太多女人,人族妖族都有,這個女人雖然很美,甚至美得生平僅見。但是已經沒有意義瞭。”

  老人看著那張笑臉,神色冰冷之間帶著一絲癲狂的笑意:“從此之後,我唯一想肏的女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她邵神韻。其他人再國色天香,我也全不在乎。”

  笑臉愣瞭一愣,接著大笑道:“城主真是……老當益壯啊。”

  ……

  蘇鈴殊走的第二日,天開始下雨。暴雨之日,才是青妖力量最壯大之時,那些蟄伏在深山老林之間的古妖們終於再次浮現出自己的身形,他們形態各異,色澤各異,隻是同樣掛著詭異的面容。

  而雨從細蒙蒙下起之時,林玄言便發現周圍斷斷續續出現截殺自己的青妖,雖然它們戰力不算強大,但是軟磨硬泡,大大降低瞭他們行路的速度。

  這些天陸嘉靜開始重新修行,她重修的不是仙道和陰陽道,而是劍道。大道重來,走的總是要比之前輕松一些。於是古代便成瞭她的佩劍,一路而去,那些斷斷續續出現的青妖便正好給她磨礪劍道。

  陸嘉靜進境的速度快到恐怖,幾乎是一日一境,隻是在第六境的大門檻停住瞭,但是他們都沒有太在意,進入七境對於修士來說是天地塹,但是對於陸嘉靜來說隻不過是幾天的事情。

  但是最煩人的是,這些天青妖出現的越來越多,並且越來越頻繁,仿佛自己在緩緩走入他們的領地一般。

  “繞路?”陸嘉靜問道。

  林玄言看著遠處空蒙的煙雨,淡然道:“劍道講究一往無前,若非生死大關,切不可委曲求全。”

  陸嘉靜道:“但是我的感覺很不好。”

  “多不好?”

  “和那日古城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玄言想瞭想,同意道:“那就繞路。”

  依然是那般,生死之間,切不可逞強。

  青蓮再次顯現,隻是青蓮的溫潤之意淡去,轉而成瞭凌厲劍氣。

  青蓮漂浮空中,緩緩指引前路。

  兩人又行瞭兩日,但是這兩日之間,青妖的數量卻是有瞭很多減少,但是徹夜不休的襲擊依舊惹得煩心。長時間的奔波和用劍,林玄言甚至都受瞭一些輕傷。而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兩個人共用一把劍。雖然林玄言想過做一把木劍的想法,但是花草樹木做成的劍終究不是真正的劍,不能發揮劍真正的力量。

  又過瞭一日,青蓮倏然飛回竅穴之中,因為指路已經沒有意義瞭。

  一座青色的大城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地出現瞭在瞭面前。

  古城巍峨,氣勢莊重。一排排青妖整齊地列在瞭陣前,浩浩蕩蕩連成一片。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古城中響起:

  “黃泉路上已有知己,死有何憾?送兩位客人上路。”

  天地震響。

  看到這座古城的第一眼,林玄言便知道這裡是哪裡。這是青妖的主城。隻是他想不通,青妖之城應該再更北才是,為什麼會被自己撞上。

  陸嘉靜帶著歉意道:“怪我修為太差,如今青蓮竟然連迷障都看不破瞭。”

  林玄言拍瞭拍她的肩膀,輕聲道:“不是你的錯。”

  從第一天遇到第一隻青妖開始,他們便被迷惑瞭。而在他們選擇繞路的時候,便是真正中瞭青妖的詭計,他們選擇青妖較少的路行走。再加上有修為高深的大妖影響,無意之間,他們已經緩緩走入瞭青妖力量最集中的地方,也就是這座主城。

  林玄言從陸嘉靜手中接過瞭古代,他看著那浩浩蕩蕩的青妖,心中浮現出必死兩個字。

  但是他不相信自己會死在這裡。所以他想試一試。

  身後又有大堆的青妖浮現,裡三重外三重地將他們團團圍住。封死瞭退路。

  陸嘉靜忽然道:“我陪你。”

  “我們隻有一把劍。”林玄言道。

  陸嘉靜握住瞭他的手,他的手握著劍柄,於是他們便同時握住瞭一把劍。

  林玄言震瞭震,終究沒有拒絕。

  他們同時握著這把雪國的神劍,一點點將劍抬起,劍尖指著千千萬萬的青妖大軍,仿佛身前無論站著什麼人,他們都可以打破。

  一個身材消瘦的青妖忽然出現在陣前,他手中持著一面幡旗,在狂風中獵獵搖動。

  他和其他青妖沒什麼太大的區別,隻是掛著一張極易識別的詭異笑容。

  “殺!”

  這位妖軍的首領站在高臺之上大喊道。

  話音之中,箭如雨下。

  握劍的少年和女子開始同時狂奔,撞向瞭那座青妖大陣。一腔孤勇,人劍皆是如此。

  而那位坐在宮殿最深處的老人通過神識的鋪展看著這場古城之外的大戰,冷漠的臉上咧出瞭一絲極其詭異的笑容。

  他能看到兩人一鼓作氣沖入其中,如劍氣如龍汲水,聲勢浩大。

  隻是一口氣終有窮盡之時,劍氣總是再而衰三而竭。而等他換氣的時間,便足以將其擊殺。退一萬步說,就算讓他換氣瞭又能如何?如此數量的妖軍,任由你是大羅金仙也逃不出去!

  這位老人意識延展到那個絕色女人身上,他從上到下細細地打量瞭陸嘉靜一番。心中嘖嘖稱贊。若是換瞭十年前,自己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將其弄到手。

  老人不敢再看,他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會心軟。這有礙他的大道。

  “真是可惜呀。這對奶子,老夫真想揉在手裡好好把玩一番啊。”老人搖頭晃腦,最後牙齒之間恨恨地蹦出瞭三個字:“邵神韻!”

  而在圍困在青妖大陣中的兩個人漸漸力竭。而越來越多的青妖圍瞭上來,鋪天蓋地黑壓壓的一片。

  老人不再去看他們,他收回瞭自己的神識,安座在椅子之上,隻等著手下將兩個人的頭顱提到自己面前。

  老人百無聊賴,便喃喃自語起來,他的聲音滄桑而戲謔。

  “她邵神韻真以為這世上有著人定勝天?憑借一己之力扶搖直上打破天道?不過是為北域蒼生平添十年劫波罷瞭。老夫曾經聽說,有人道法通神,斬盡世間蛟龍鬼怪。三千年前更是有一位魔道巨擎,差點一統北域差點南下滅瞭人族。但是那又如何,還不是碾碎在天道之下?仙體道骨,螻蟻灰塵,最後都是一樣的去處。世人常言劍道之最,便是一劍可當百萬師。何其可笑?莫說百萬,即便是一萬那也是天方夜譚,聞所未聞,世人總是喜好誇大其詞而已。”

  “咦?怎麼還沒殺掉?”老人心中微疑,心想這兩個人如此頑強?

  正在這時,墻壁之上忽然浮現出一張人臉,隻是那張人臉已經斂去瞭所有的笑容,面容之上盡是驚懼神色。

  “城主,不好瞭,大事不好瞭!”

  老人皺眉道:“什麼事能讓你慌張成這樣?”

  “城門口忽然出現瞭一個白衣女人,一劍摧城,十萬青妖大軍全軍覆沒!”

  …… ……

  北域的西南方,大團大團的青煙繚繞而上,煙火滾滾之下,一片廢墟。

  天地之間是一個極深的坑,如隕石鑿地,蛛網般的紋路裂成巨大的溝壑向著四周無限延伸,綿延數裡。

  地面上,石柱上,斷垣殘壁之間皆是血肉模糊的屍體。那些屍體灼燒得極其厲害,甚至已經看不出之前到底是什麼。

  在不久之前,這還是北域西南方向一座極為出名的城池。妖力鼎盛,稱霸一方。

  而如今連哀嚎都不可聽聞,唯有硝煙漫天塗抹。

  廢墟之間,一個紅衣紅裙的窈窕女子緩緩走過破損的神道,一直來到瞭那座曾經的王座面前。她雙手負後,神色清靜,一襲青絲瀉下,隻以一根紅色的發帶系住瞭末端。

  她的紅裙極艷,一如雪水澆洗過的秋紅。

  這身紅裙曾使得北域動蕩,格局一統。曾連破王城十三門,一人觀禮,打得城池動蕩,全身而退。如今她一人戰一城,屠滅滿城,煙火未能惹上裙衫分毫。

  她叫邵神韻,天下女人神韻無人能出其左右,更何況道法。

  神道盡頭的王宮大殿之前,是一片寬闊的廣場,那裡聚集著西南最後的群妖,隻是他們早已被殺破瞭膽,皆匍匐在地,渾身顫抖,一身不吭。

  那一身紅裙輕描淡寫地走到殿前,群妖如潮水般散開一線。

  他們依舊隻敢匍匐在地,那道紅裙擦過他們的眼角,他們卻生不出勇氣多看一眼。

  為瞭抵禦邵神韻,他們整整做瞭三年的準備,最後一場大陣,更是有三位化境的大妖壓陣,堪稱固若金湯。但是三年的準備僅僅抵抗瞭她三日。

  三日之後,她行走城中,如閑庭信步。

  道路的盡頭,有一個身材矮小,道士模樣的小妖,群妖之中,它顯得很是醒目。隻是因為,他抬起頭,看著邵神韻一路走去。

  邵神韻不以為意,她坐到瞭王座之上,眼神淡漠地掃視四方,無形的威壓鎮得他們根本不敢抬頭。

  她淡淡地看瞭道士小妖一眼,問道:“這是西南所有活著的妖?”

  道士小妖彎腰行禮,恭敬道:“這裡多是傢族長輩,願意代表整個傢族臣服妖尊大人。”

  邵神韻點點頭:“那座仙人落劍圖可曾取到?”

  道士跪在地上,一臉罪該萬死的神情:“屬下無能,那老妖死也不肯交出那副圖,最後竟然幹脆與那圖一同毀去。屬下未能攔住。”

  “如此廢物?”邵神韻聲音極其好聽,但是如今聽起來卻似寒風入骨。

  道士小妖跪伏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連聲道:“屬下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邵神韻目光移到瞭跪伏地上群妖之上,她弱不可見地點瞭點頭,聲音清冷而清澈:

  “從今日起,你們便跟隨本座一路向南,平定天下。無論道法差距如何,本座皆一視同仁,我本座的規矩稍後會有人講與你等,其間律法望各位恪守。”

  本來西南群妖對於北域推行規矩律法極力反對,他們認為妖族世界本就是強者為上,規矩律法是人族那些弱者約束強者的手段罷瞭。但是如今無人敢說一句話,甚至連反對的念頭都不敢生出。

  邵神韻站起身子,一身紅衣紅裙如雲如雪。

  她目光淡淡地落在道士小妖身上:“未能取得仙圖,該當何罪?”

  道士小妖神色惶恐,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邵神韻漠然地轉過身子,冷冷道:“你雖在殿中身份尊貴,但是本座賞罰分明,絕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屬下……屬下知道。”道士小妖顫聲道。

  “隨我領罰。”邵神韻走向瞭神座後的巨大屏風之後。

  道士小妖連滾帶爬地跟在後面,絲毫不敢行慢一步。

  片刻之後,巨大屏風後傳來噼啪噼啪的聲響,似是掌摑的聲音。

  殿前的群妖皆法力深厚,他們隻要抬起頭便可以輕易看到屏風後的場景,隻是根本無人敢抬起頭。

  啪啪啪啪的聲音在神殿之中久久回蕩。

  那些跪倒的群妖心中不由生出憐惜之意,那個身材瘦弱的小道士,在那個大魔頭一樣恐怖的女人手上,該被折磨成什麼樣呢?

  (這章情節想瞭許久的。但是真的寫出來之後感覺有些簡陋瞭。

  二十七號恰好更新二十七章。

  師徒終於相見瞭。腦海中一直心心念念著這一幕。寫出來瞭感覺真好。

  先給大傢道個歉,實在沒什麼精力寫文啦。以後隨緣更新瞭。但是不會太監。(如果還要周更的話就得大大縮短章節字數瞭,但是我感覺這樣看起來會不爽。)

  生活裡有太多事情要做。自己年已二十,不再年少,想的事情也就多瞭起來。在一所平凡的大學念書,自己再不努力一點,就真的要泯然眾人啦。用愛發電終究行而不遠。大傢也不用說收費群什麼的。收費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不可能噠。

  哎,有好多想做的事情啊。想寫一篇能光明正大發的文,想過六級,想練好口語,想去看場許嵩的演唱會,想自己租房養貓。

  但是我已經不敢許願瞭,因為去年許的就沒有實現emmm……

  最後,祝自己二十歲生日快樂。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個不一樣的二十歲呀。

  祝讀者大大們每天也都好好的,生活美滿。

  附小詩幾句:

  山塘間七裡蘆葦,古塔下波光曲折。

  看過瞭北國的雪,念想著姑蘇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