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過得怎麼樣?」
「媽,這個問題你前天才問過我。」
「在學校就是寒暄幾句,你自己答得也敷衍,『也就那樣』,這話說瞭跟沒說一樣。」
蠟燭的火苗輕輕搖晃著,一縷細微的黑煙扶搖直上,橘黃色的光僅僅籠罩在飯桌的范圍內,我和母親相對而坐,說話輕聲細語的,不像是在吃飯,倒像是在向一名女巫詢問著某種神秘的事物。
回到傢的時候裡面黑燈瞎火的,我還以為姨父和母親又在……,進去才知道電閘燒瞭,修理工要到明天才能過來,於是我就難得地和母親吃瞭一頓燭光晚餐。問起妹妹,才直達舒雅買瞭把簫跟小舅媽學聲樂去瞭,每周五晚上都過去學兩個小時。
「也就那樣……實際上就是那樣,看看書,偶爾和朋友外面吃個宵夜什麼,沒什麼特別的。」
我的筷子在菜盤裡揀揀的,眼神不時趁母親夾菜的時候飛過去一下,她那飽滿的胸脯習慣性地靠在桌沿邊上減輕自己的負擔,兩個明顯的凸點和硬幣大小的陰影在燭光的照射下透在藍色襯衣的面上。
三菜一湯,兩個人,我忘記誰說過的話,數位是不會騙人的。當然這句話實際上比較扯,也就在特定的情況下有價值。連自己都會騙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會騙人的東西。我還記得早前小舅媽拿錢給我的時候,還叮囑我別亂花,省著點。她卻不知道,我們傢裡都換上瞭新洗衣機瞭。
但是她面容上的那種老態卻沒有因此變得容光煥發起來,我才猛然省起,母親也是接近四十歲的人瞭,雖然她還是靚麗異常,但最近近距離看多瞭陳瑤那青春的面孔,還是能很明顯地感到其中的區別。
「其實這樣也好,我還真怕你又被人拍瞭腦袋什麼的。」母親突然長長地嘆瞭口氣,碗筷放下,我也趕緊收回目光「你爺爺奶奶回舊屋那邊住瞭,說要打理一下那裡,本來那裡想要推掉重做的,哎……」
我也放下瞭碗筷。突然間,我居然有些恨起瞭父親。
「對瞭,你知道王偉超的事情吧。」
「怎麼不知道,鬧得沸沸揚揚的,聾子才不知道。」
「我早跟你說過,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還有……」
母親欲言又止,終究沒說出口來。我卻知道她想說什麼,應該又是讓我別和姨父太親近瞭。
她拿起碗轉身去勺湯瞭。就這麼一瞬間,運動褲那順滑的佈料緊緊貼在臀丘上,我敏銳地發現,居然沒有一絲底褲邊的痕跡。
「那事都沒個實錘,說不準他真是冤枉的。」
我死死地盯著那渾圓飽滿的屁股,可惜是那搖晃的燭光力有不逮,它很快就模糊起來。說起來也是奇怪,母親的胸脯都開始下垂瞭,這肥臀猶自和歲月抗爭著,一時間也沒有敗退的跡象。
「那是他好命攤上瞭個好爹。」母親略帶憤恨地說道:「我隔天去熙鳳那裡,她都看到瞭他的臉,也是你陳老師臉皮子薄,心善,怕就這麼毀瞭這個孩子。真追究下去,就算他爹是市教育局領導也沒啥好果子吃。」
陳老師叫陳熙鳳,和紅樓夢裡那心狠手辣的王熙鳳名字一般,就連那身材也和書中王熙鳳的描繪般:身量苗條,體格風騷;但相貌卻不相符,回憶起來,倒和如今的影視明星宋蕓樺有幾分相像。而性格就和王熙鳳是一天南地北,大相徑庭,鳳姐兒幾乎是恰恰相反,陳老師是那種溫婉文靜滿滿書卷氣息的女子,性子不但沒有鳳姐兒那狠辣決斷,反而有些柔弱。
她丈夫是新來的地理老師,就是那個慫恿我參加校田徑隊的兼任體育老師,是個糙漢子,聽媽媽說他是個「氣管炎」,很聽陳老師的話。這種事在村裡就是個丟臉的事,我們本來還想看看接下來有什麼好戲上演的,畢竟這種事撂誰頭上也受不瞭,也不怪他那天他逮住王偉超就是一頓暴打。但陳老師想息事寧人,沒想到他居然真的一聲不吭的。
「聽說你和他和好瞭?時代真是變咯。在我年輕那會,還有毛頭小子因為爭風吃醋出過人命的。不管怎麼說吧,以後和他還是少點來往。」
母親突然幽幽地彈出瞭這一句,我嘴裡還嚼著東西,不知道為啥爭辯瞭一句。「我和邴婕沒什麼,我有女朋友。」
「誰?」
母親表情錯愕,我的表情也如同她一般,仿佛自己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消息——我他媽的自己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說出來。母親的臉色在燭火的照映下顯得陰晴不定,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好一會,她突然笑瞭,露出瞭那扇貝般潔白的牙齒,她搖瞭搖頭說道:「這當母親的,有時候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麼時候長大的,早些時間,我還把你當那8—9歲的小孩般看待,哎,這段時間你又是打架住院什麼的。在我那會你這個年紀當爸爸的也有瞭,現在你談個戀愛我卻大驚小怪的。」
她那頹唐的眼袋上,那一雙眼珠子突然綻放出異樣的光芒,燭光在她的眼裡跳動著,居然仿佛讓她的眼神也帶有溫度,暖暖地,柔和地,註視著我,看得我的心突然如那受驚的白鷺般,撲騰著翅膀。
「我竟沒發現你長得這般大瞭。你讀書本來就讀不好,最近成績更是一直在下降,我看這書你是讀不進去的。我以前反對,是怕你耽誤瞭學業。這鬼旮遝地兒,呆在這裡的除非像你姨父般心黑手辣,否則沒有一個是有出息的。我原是想著,你要是能上個大學,出去闖一闖,總比窩在這裡強。哎,你偏不是那讀書的料。」母親頓瞭一下「這戀愛嘛,談瞭就談瞭,媽也沒啥意見瞭。」
母親說著說著,眼神又遊離瞭起來,穿過我的身子,不知道飄向瞭哪瞭。我心裡一陣發堵,一直堵到瞭咽喉,那嚼瞭稀爛的菜居然吞咽不下去。但目光間,我又看到瞭那兩顆突兀地印在衣裳上的乳頭痕跡,紐扣間那在燭火下變得褚紅色的肉溝若隱若現,我的喉管滾動瞭下,菜肴順利地落入胃池,我仿佛聽到噗通的一聲。
大學?像陸思敏那般逃出去?但那有什麼作用?那日在院子裡,我在她的身上既看不到快樂,也看不到自由。相比以前她一天到晚覺得自己生錯瞭傢庭,雖然滿懷怨氣,但那會她眼睛裡至少還充盈著對未來的希冀,閃爍著憧憬的光芒。如今,一個人離鄉別井後,她卻仿若陷入瞭進退不得的泥沼中。
「哎,你還沒說到底是誰呢?」
母親饒有興趣地追問道,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本我還以為母親會生氣,我們之間會大吵一頓。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瞭。
「陳瑤。」
「陳瑤……哦,方麗娜的女兒。」
「你認識?」
「她母親以前是文化部門的,我那會還在劇團裡的時候和她打過交道。是個有些勢利的女人,但總的來說還不算難相處。陳瑤這孩子我倒是挺喜歡的,人比較文靜,不像是那種會惹事生非的女孩子,學習又不錯。你這麼野的性子,有個安定點的女人把你持傢也是不錯的。」
「媽,你說到哪裡去瞭。」
「嘿,莎士比亞說過:All for the purpose notto marry out of love iswhere bullying,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這是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翻譯過來的,媽媽這麼想一下有什麼不對。」
母親一邊說著,一邊收拾起碗碟起來,罷瞭還瞪瞭我一眼「傻坐著幹啥,不幹活也打打燈啊。」我拿起早就在桌子上默默豎立的手電筒給母親照起路來。
走到院子裡,淡淡的月光灑下,讓一切的事物都披上一層銀灰色的薄紗,不時因為路過的烏雲,忽明忽暗起來,就像有個碩大無朋的怪物盤踞於夜空中俯視著大地,那半圓的月光就是它銀色瞳孔。
手電筒射出那橘黃色的光柱就像是一把原力之劍,我揮耍幾下想要把夜空中那怪物砍下來,立刻引來瞭母親的喝罵。
我站在院子中充當燈架的時候,看著母親在院子裡晃動著奶子來回走動時,我終於確認瞭她不但沒有戴胸罩,而且也沒有穿底褲。
我心裡想著,再過一段時間回來,她會不會連衣服也不穿瞭,就這麼光著身子在院子裡來回走動。
我突然有些嫉妒起姨父來。他身邊控制住的那些女人,對於他噤若寒蟬,對他的命令如同聖旨一般順從無比。那些女人不是被操縱的木偶,而是有溫馴的,有潑辣直爽的,也有眼神陰狠的………但,無一例外地,那些女人都被姨父牢牢掌握在手中。即使他對那些不在「隨便上」范圍裡的服務員毛手毛腳揩油的時候,那些女人們也隻是報以羞赧的白眼或者一兩句毫無殺傷力的埋怨。
母親也是女人,無論她曾在我心目中多麼精明能幹,多麼聰慧賢良,而今她就是被姨父隨意擺弄的卑賤的奴隸。
第二天起床,我下樓想和母親打一聲招呼。今天上午約瞭王偉超,他說有「極其珍貴」的東西和大傢分享,我恰巧也有「極其重要」的事找他,所以就應瞭下來。當然,這是不能和母親說的,她昨天才明令讓我少些和他來往。但實際上,自從邴婕轉校後,我反而和他顯得更為親近瞭,較打架前還要更親近多幾分,一直到我從姨父的口中得知瞭某些事情。
然而下到一樓,喊瞭幾聲後,母親的房間裡才傳來瞭一聲含糊的知道瞭。
我眉頭一挑,出門看瞭一下,並未見姨父的車停在附近。我轉身回院子裡,走到母親的房門前輕輕一推,紋絲未動。
「媽,聽你聲音怪怪的,不舒服嗎?」我一邊說著,故意敲瞭敲門。
「是有點,你去吧……咳……,沒多大的事,我睡會就好瞭。」盡管那聲音如此平常,但我還是嗅到瞭一絲不安的味道在裡面。
媽的,這大清早的就開始弄瞭。
「那我去瞭。」
我又嚷瞭一聲。然而我並未就此離去,我來到靠墻的那一邊,輕輕地把一小塊磚從墻上拉瞭出來。這個偷窺孔我兩個月前弄的,趴在窗縫偷窺讓我很沒有安全感,這個孔在房間裡面有一盆柑橘盆栽擋著,我能透過縫隙看到裡面,裡面的如果不是有心留意,發現不瞭。
然後我就看見「生病的」母親光著屁股跪趴在床上,正向著我,我看得分明,那肥碩的水蜜桃屁股縫裡,冒出瞭兩根黑乎乎的橡膠雞巴。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站在床邊,一手抓住母親盤在腦後的發髻,一根面目猙獰的大傢夥,正在母親的嘴巴裡進進出出,以為我出去的母親,嘴巴裡開始發出不再壓抑著的唔唔唔聲音。
居然是光頭!
我險些驚叫出聲,幸好忍住瞭。
他們在裡面也不知道已經弄瞭多久瞭,不過從母親身體那一層細密汗珠反射出來的水光看來,肯定不是剛開場。我才沒看一會,光頭將雞巴從母親的嘴巴裡拔出來,母親劇烈地咳嗽著,仿佛真的生病瞭一般,在光頭松開抓住她發髻的手後,她整個人癱軟倒在床上。
但事情並未因此就結束瞭,因為光頭那駭人的雞巴還雄赳赳地直挺,我真不明白那幾乎是嬰兒手臂的傢夥是怎麼捅得進母親的嘴巴裡。光頭裂開嘴淫笑瞭一聲,也爬上瞭床,老木床發出一聲痛苦的吱呀聲。他一手把出插在母親逼穴裡橡膠棒,然後居然捏著母親的下巴將那根濕漉漉的、剛剛還插在母親穴內的傢夥捅進瞭母親的嘴巴裡。
母親眼上甩著淚花,神情痛苦,發出唔唔的聲音扭動著身子掙紮著,想要伸手去拔出插進嘴巴裡的橡膠棒。但在光頭面前,她就像一隻小雞一樣無力,光頭很快就制服瞭母親,甚至用應該是提前準備好的透明膠佈在母親的嘴巴上纏瞭兩圈,然後將母親的身子擺正,母親的身子又是一跳,想必是剛剛那一下將插在肛菊的橡膠雞巴捅得更深瞭。光頭並未理會這些,他扇瞭兩巴掌母親的奶子後,架起母親的雙腿,下身就是一挺。
「唔——!」一聲沉重的鼻音後隨著「啪——!啪——!啪——!」的每一下響亮的撞擊聲,「唔——!唔——!唔——!」的聲音開始毫無節制地響徹在母親的臥室裡。
我雙目通紅,松開瞭不知道何時探進褲襠裡的手,下面已經一瀉千裡。我的腦袋如同那頹廢下來的兄弟一樣,低垂著,轉身出門,輕手地掩蓋上大門,扶起挺靠在路邊等待我已久的自行車,迎著那混雜著青草牛糞復雜氣味的微風,沖瞭出去。
雜亂的思緒湧上心頭,讓我煩躁不安,終於我還是在田埂邊上停瞭下來,從褲兜裡掏出那把用佈包起來的小刀,我輕輕地解開那層佈,看著躺在上面那閃爍寒光的風刃,上面倒映著我那失魂落魄的臉蛋。
我把它丟進瞭水溝裡。
我想,我再也用不上它瞭。
在微涼的秋風中蹬瞭20來分鐘,才來到鎮邊緣的舊瓦房前。這裡是我們這群屌逼們的秘密基地,曾幾何時我提議過自傢的養豬場的,大傢都知道後來發生瞭什麼事。自然不瞭瞭之瞭。這裡是王偉超大伯傢的舊屋,他大伯十幾年前移民加拿大後一年也就春節回來兩天,最近兩年因為實在受不瞭那交通路況就沒再回來過。王偉超私自配瞭鑰匙,儼然把這裡當成瞭他的私人宅邸,招呼起我們來不無得意。
我三重二輕地敲瞭敲院子的門——小夥伴們都愛玩這樣的把戲,其實他們在屋子裡頭根本聽不出輕重,但迷上無間道的我還是樂此不疲。
「誰?」
「我。」
切瞭密碼後,雙方果不其然還是得靠聲音確認。
開門的是黑狗,黑狗原名叫沈金財,因為傢裡養瞭條大黑狗得名,那狗他老爸經常沒拴緊,小夥伴們基本都被他傢的狗追過,遷怒於此,大傢都喊他黑狗。
「快快快,來得正好,那邊正打算開始瞭。等你等瞭大半天瞭,還以為你出不來呢。」
黑狗快速地把門又鎖上,拉著我就往裡邊走。
進到裡間,狹窄的空間裡,草包、四眼和李然三個人圍在一臺LG的16英寸顯示器前面,房間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得嚴嚴實實的,幾個人三言兩語地碎著嘴「怎麼還沒出來……」「真清晰……進口貨就是厲害。」「你這狗日的也夠大膽瞭。」「虧我還真的相信你是無辜的……」「少裝瞭……」
「別吵瞭,就到瞭。」說話的是王偉超,他沒有擠進人堆裡,雙手交叉抱著胸前站在一邊,鼻青眼腫的他帶著某種得意的笑容,見我進來和我打瞭一聲招呼後,繼續得意地說道:「這可是老子冒著生命危險弄回來的。」
隨著一聲來瞭來瞭,接下來的畫面讓大傢都屏住瞭呼吸。
我往前靠過去時,才發現顯示器中的畫面是一個裝著橘黃色燈泡的廁所,這時候一個女人剛剛走進畫面裡。
女人穿著黑色的長褲,佈料很松軟,緊緊地貼緊肌膚,讓那對渾圓挺翹的屁股十分搶眼,上身也是一件黑色的長袖T恤,腰肢纖細,整體看起來身材的曲線驚人。她背對著鏡頭,看不到模樣,隻能看到頭上盤瞭發髻,手裡端著一個放著衣服的盤子,正放在右手邊的木架子上。
等女人轉過身來,看到那張秀致的臉龐,大傢不約而同地發出瞭一聲低呼,我也情不自禁地驚呼瞭一聲——是陳熙鳳老師。
看到那廁所結合之前的傳聞我已經隱隱有所預感瞭,沒想到是真的。
陳老師面對著鏡頭,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某種攝像器材拍攝,她纖手舉起扶瞭一下滑到鼻頭的眼鏡,自而然地在廁坑上岔開瞭腿,解開瞭褲頭的紐扣拉下鏈子,三兩下就把褲子連帶著裡面粉色的內褲拉到瞭膝蓋處,在一群張著嘴巴的屌逼面前露出瞭那陰毛繁盛的下體,然後屈腿蹲下。
攝像頭是仰拍的視角,正好能清晰無比地看到陳老師那粉嫩的逼穴。和母親那飽滿的陰阜和肥厚的陰唇不一樣,陳老師的下體顯得比較狹長緊湊,兩片粉色的小陰唇被夾在大陰唇內冒出一個頭,隨著陳老師蹲下,分開瞭一道小口子,沒幾秒,一道金黃的水柱就從逼縫間射出來。
這電腦沒有音箱,但大傢都仿佛聽到瞭那嗤嗤聲。
激射的水流很快就減弱瞭下來,順著會陰流淌下去,陳老師那對蜜桃屁股抖瞭抖,甩瞭幾滴尿液下去後,從旁邊撕瞭兩節衛生紙擦瞭一下,站起來居然沒有提起褲子,光著屁股在廁坑旁的水桶裡勺瞭兩勺水沖撞瞭一下廁所後,反而把那纖細的腳從褲子裡抽出來,居然開始脫起瞭衣服。
女人脫衣服我見過很多次瞭,甚至有幾次是我親自動手的,但沒有哪一次像這樣一般,隔著個螢幕就讓我血脈沸騰起來。
很快,陳老師就脫瞭個精光。
「平時就覺得熙鳳老師有料瞭,沒想到這麼有料啊。」「你看那那水蛇腰,要真的扭起來那得要人命啊……」「地理老師真好福氣……」
開始的震撼過去後,大傢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瞭起來,有的不要臉如四眼甚至把手伸進瞭褲襠裡擼瞭起來。王偉超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臉上沒有多少欲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某種報復性的快感。
顯示器裡,陳老師開始洗澡起來。大傢看得目不轉睛的,早上窺見瞭媽媽和光頭的床戲,我此時看得也是心癢難耐。但和那些隻會對著螢幕擼管子的土鼈不一樣,我開始尋思有沒有辦法把陳老師弄到床上去。
我這邊邊看邊琢磨著,大概過瞭20分鐘,陳老師終於洗完瞭澡,拿著毛巾抹乾凈身體的水珠開始穿起衣服來。其中最讓人興奮的自然是清洗私處的那一段,看著陳老師掰開自己的穴用手指在哪裡又摸又挖的時候,四眼居然直接射在瞭褲襠裡,此時正拿紙巾在清理著。
那邊影片一黑,緊跟著開始自動播放第二個影片,大傢一看居然有還有,頓時又興奮瞭起來,但就在這時王偉超大吼瞭一聲「這個不需要看——!這個……這個可要收費瞭啊!」他一把沖上前,擠開眾人把播放機關掉,連顯示器也關閉。
大傢頓時開始埋怨起王偉超不厚道,而黃偉超辯解著這些都是他冒著坐牢的危險才弄回來的東西,如此雲雲。但我卻很明白他到底慌張什麼,第二個影片那一閃而過的畫面裡,我看到瞭另一張盡管模糊卻很熟悉的面孔。
不一會,大夥都散瞭,我出去繞瞭墻一圈,又翻墻進瞭院子裡,我走進房間的時候,王偉超正脫瞭褲子,對著螢幕擼著管子,嘴裡念念有詞「媽的,老子操死你……老子操死你……」
我湊到他身後,淡淡地說道:「你媽身材保持得挺好的嘛。」
王偉超身軀猛地一震,立刻轉過身來,看見我,怪叫瞭一聲,又轉過去想要關閉顯示器。沒想到動作太猛,一下子從椅子上翻瞭下來,摔瞭個四腳朝天。
而顯示器中,王偉超的母親陳玉蓮光著身子,雙手反到後背拉扯著毛巾來回搓背,胸前一對豐滿的乳球正隨著那動作不斷地彈跳著。
王偉超很快就從地板上撲瞭上去,把顯示器關掉。然後不安地看著我。
「林林……這……這是……我……」
他的嘴巴哆嗦著,我知道他要說什麼,他也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但是,他就是說不出來。
「你小子還真的是可以哦,搞上瞭邴婕,然後偷拍瞭陳老師,嘿,現在連自己母親也不放過。」
「我沒有……我沒……我沒弄邴婕……」
王偉超辯解著,居然打算從邴婕那裡尋找突破口。
「媽的,那天晚上你的手都插她褲襠裡瞭,你真當我眼瞎?」我冷笑瞭一聲「不過你放心,邴婕已經是過去式瞭,男歡女愛對吧,我也沒有權利管你們。誒……但你母親就不一樣瞭。」
他平時大禍偶爾小禍不斷,都是自持著自傢老子有權,但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闖出的大禍像是之前女廁偷窺事件這樣的,說到底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陳老師和她丈夫徐老師都是外鄉人,在本地無根無本,就算真鬧起來其實也捅不上天去。
但偷窺自傢母親這件事就不一樣瞭,王偉超哪怕就算是強奸瞭陳老師,那畢竟也是外人,他老子在我們學校從教師做到訓導主任然後擔任瞭八年的校長,在當地能量也算是大,為瞭這麼一個獨子,隻要他父親肯拉下臉來很大概率是可以大事化小的。但若果那個偷窺的物件是兒子的母親、自己的老婆,這個臉丟出去,以我對他老爸的瞭解,打死他不是不可能的。
「兄弟一場……你……林林……你不會說出去吧……」王偉超臉上堆起瞭難看的笑容:「我……我這些影片你都可以拿去看,我……我媽媽的也可以……,求你,你別聲張出去。」
「兄弟一場?」
曾幾何時,我真的把王偉超當自己親生兄弟。
我和妹妹關系不好,所以和同樣是獨子的王偉超最是玩得來,雖然因為邴婕的事情打瞭一架,但我心目中還是認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為女人傷害瞭兄弟感情,實際上不太值得。
但現在,我認為,什麼兄弟之情,女人之情,不過都是一種虛幻的假像,是無能之輩用來聊以自慰的安慰劑罷瞭。
我突然沖上前,拉著他的衣領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痛叫一聲,應聲倒地,我上去又補瞭一腳。然後憤恨地說道:「媽的,兄弟。你居然搞我媽?你他媽還有臉說兄弟?」
我的怒火隨著這句話徹底地爆發出來,我本來想在這狗雜種的身上留點紀念的,終究想想不值得,但刀沒瞭,我的拳頭可是隨時帶著的,我又撲上去補瞭幾拳,抹瞭對著他肚子又是一腳,才氣喘籲籲地扶著椅子站在一旁。
姨父給的我第二柄磁帶裡,我以為不過是他們再一次淩辱母親的錄影,我萬萬沒想到,裡面的男主居然是王偉超!!
抱著肚子的王偉超,臉色慘白地抬起頭,看著我,嘴巴張張合合瞭好幾次,終究沒有說出那些拙劣的謊言來。
「你……你知道瞭……?」沒等我回答,他頹然的垂下頭,「你既然知道瞭,你還問我幹啥……你想怎麼就怎麼吧……我認瞭……」
他一付引頸受戮的姿態。
「我想怎麼樣?我真他媽想宰瞭你!!」我又是一腳掃過去。對於母親我是徹底的失望,但是每每一想到自己的母親被他弄瞭,平時他看著我那得意的臉龐和內心對我的嘲弄,我就氣不過來。
這樣的恥辱隻能以牙還牙!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喘平瞭氣候,我拉瞭張凳子坐瞭下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姨父明明壞事做盡,但表現得十分平和淡定。那是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我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
「什麼交易?」
猶如一條在泥土裡翻滾打擺等死的魚,突然被澆瞭一勺子水,雖然尚未脫離危險,但多少看到瞭希望。王偉超兩眼放光,差點沒跪下來的他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要操你媽。這樣很公平吧?」
「你……」王偉超漲紅瞭臉,但很快頭就垂瞭下去。
「到底行不行?坑個聲!」
「行……」
「還有一個條件。我要從你口中聽到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你說得越詳細,我就越滿意,我保證你偷拍你母親的事,我就爛在心底絕不聲張。」
王偉超神色訝異地看著我,眼裡充滿瞭不可置信,或許他認為我最應該的是先暴打他一頓,甚至會把這件事捅出去讓他吃不瞭兜著走。
他沒得選擇。
故事從一個保險箱說起。
王偉超的爸爸有個保險箱,兩個籃球疊起來般大小,一直平躺在臥室的床底下。父母還沒有離婚的時候,王偉超偷配臥室的鑰匙,經常趁父母上班的時候翹課回去,拿他母親的內衣絲襪打飛機,然後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東翻西找的過程中不止一次看到過這個保險箱。
一直到今年的某一天,王偉超想在他爸爸那裡拿點錢的時候,在衣櫃的一堆舊衣服下面,又看到瞭這個保險箱。王偉超忍不住瞭,結果在2次嘗試後,輕易地用自己的生日打開瞭保險箱後,他驚訝地發現瞭一個驚天大秘密。
箱子裡有兩層,一層放的是幾條女性底褲,款式無一例外都很保守,而且都散發著一股奇怪的氣味,在襠部部位都有黑色的痕跡。二層則是兩遝板磚厚的文件袋,打開纏繞的繩子後,裡面裝的全是照片。
那些照片裡,用檔袋裝起來的照片,全是容貌各異的、和王偉超差不多年齡的女孩子,她們雙目緊閉、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左右攤開的腿間一片狼藉,有幾個嘴角還掛著粘稠的液體。每一張這樣的照片下面都有一遝這個女孩特寫的照片,容貌的特寫,乳房的特寫,私處的特寫,偶爾個別還有雞巴插進去的;而第二個檔袋裡,同樣是女人的照片,但這些照片裡的女人都是睜開眼睛的,她們都擺著一些不堪的姿勢,有掰腿的,有掰臀的,有的下面塞著黃瓜,有的嘴裡含著雞巴,有的眼上掛著淚一臉淒楚,有的雙頰緋紅一臉陶醉………裡面的三名女人,有兩名是出現過在第一遝照片裡的女生,一名是面容成熟的成熟女人。
王偉超再傻也能猜到這些照片意味著什麼,再說他並不傻——他的父親利用校長的職權,迷奸瞭他學校裡的女學生,甚至是女老師。而他父親做下瞭這些累累罪行後,如今已經是教育局局長,居然一直逍遙法外。
當王偉超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已經猜到瞭,王偉超在那些照片裡發現母親的照片,並以此要脅瞭母親。
我突然感覺有些迷茫,我茫然地看向窗外,我腦子中已經模擬過自己怎麼痛毆一頓王偉超,但現在,面對這麼恥辱的事情,我居然十分平靜。
嘿,我已經經歷過更糟糕的事情,我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我已經不太在意多這一件瞭。
王偉超拿手機拍下瞭那些照片,一張不漏,然後將所有的東西原封不動地放瞭回去。
王偉超第一次要脅母親居然是在我傢,他說著,那天我也想瞭起來,那天下雨,他到我傢,他說有些學習的問題要問母親,他們呆瞭大致有半個小時。
「那天,我沒對她做什麼,她很害怕那些圖片流出去,我當時……當時是想那個……她,但她執意不從,我當時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也沒有多大底氣,最後,她允許我……摸她……林林……」他惶恐地看著我,像是唯恐我突然不知道從哪裡突然掏出一把利刃,然後把他的心臟捅出一個洞來。
「說下去,詳細點。」
「啊?」王偉超對於我反應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等我面無表情地瞪瞭他一眼,他才繼續說瞭下去:「……好吧。我讓她脫衣服,她不肯,說怕你會上來,結果她就脫瞭內衣,我……我先摸瞭她的胸,然後……」
「怎麼個摸法,我不是說要詳細點嗎?你再這樣我們的交易就作廢瞭。」
某種痛楚逐漸泛上心頭,不過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剛剛自以為的平靜就消散不見瞭。我開始怨恨母親,也開始怨恨自己。但越是這樣,我反而越想撕裂自己!
「林林,這是你讓我說的啊。」
「少廢話。」
我看到王偉超的褲襠已經撐起瞭帳篷,他眼睛佈滿瞭血絲,顯然有些豁出去的感覺。
「我狠狠地抓瞭幾把,媽的,錄影看多瞭,我還是第一次摸到這麼大……我承認,我承認弄瞭邴婕,邴婕和你媽媽的比起來,簡直是差天共地,真他媽軟,媽的………你媽說疼,我就輕輕地揉瞭起來,她不時地看向門那邊,就是怕你過來。等我玩膩瞭想摸她下面,她又反悔不肯瞭,我當然不樂意瞭,我當時威脅說要把照片給你看,她才乖乖地撩起裙子,分開腿在椅子上坐下來,我掰開那裡看瞭個仔細,嘖嘖,你沒看過不知道,那裡比我在照片裡看到的還要美一萬倍。我忍不住想脫褲子上瞭,她撂狠話不讓,現在想起來,當時我要是堅持……你媽說不定真的掰腿讓我上瞭………最後我不甘心,摸摸挖挖把她下面弄流水瞭,就用手指弄瞭起來,嘿,雞巴不讓,手指卻可以。後來弄得她尿瞭我一手,我自己也射地板上瞭……」
那天母親發瞭我好大的脾氣,我還以為是抽煙的事情,沒想到……
我終於知道為啥一直以來她這麼不待見王偉超瞭,這件事之前是因為他的老爸,這件事之後……
王偉超掏出瞭一根煙點上,抽瞭好一會,才繼續說道。
第二次是母親在校門堵瞭他一次,拉去宿舍訓瞭一頓,他當時第二天還向我吐苦水說被我連累,真實的情況現在自然是不言而喻。
「第二次我是被迷瞭心竅,你不會明白那種感覺的,玩的女人差不多是自己母親的同輩,平時一板正經的長輩,媽的,還是自己兄弟的母親……那種感覺……」
我明白。
「我那是不顧後果豁出去瞭,我自己掏瞭腰包買瞭一臺印表機,調瞭幾張印瞭一遝抽空放你媽抽屜裡,沒想到這招真有用。你媽真怕瞭。你媽在宿舍裡當著我的面脫光瞭衣服,嘿,你還要我繼續說嗎?」
我點瞭點頭,此時他已經沒有瞭之前那種惶恐不安的樣子,反而回味無窮一臉陶醉的樣子:「我讓你媽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慢慢脫的,她一邊脫,我就在一邊玩,摸摸奶子摸摸逼的,她媽真聽話,脫衣服的過程我讓她摸奶子她就摸奶子,我讓她搖屁股就搖屁股,我知道她是學舞蹈的,等她脫完我還讓她穿上去,又給我跳瞭一段脫衣舞,嘖嘖……等她脫光瞭爬床上一個小時都快過去瞭,這讓我吃準瞭她不敢反抗,於是,我就讓她給我吃雞巴,媽的……林林,還要我說得更詳細一些嗎?」
「說。」
「我先讓你媽用舌頭給我舔,說真的,她那奶子真的是大,尤其是她趴在我雞巴面前掛在那裡搖晃,真是怎麼玩都不膩,我舒坦得都不想動瞭,我就躺那讓她動,她那腦袋一上一下的,說起來也不怕丟臉,沒多久我就忍不住射她嘴裡瞭。當時她還想去穿衣服,以為這樣就結束瞭,媽的,怎麼可能就這麼算瞭,今晚玩夠瞭,第二天讓我坐牢也願意!我沒讓,她也沒辦法,雖然她剛吞瞭我的傢夥,我也不嫌棄她嘴臟,和她親瞭好一會,我又摸又挖的,又硬瞭起來。我要插她的逼,她又來底氣不肯瞭,哼,那句話怎麼說,色厲內荏,結果拖瞭幾分鐘,還不是躺床上像青蛙一樣掰開瞭腿。我當時來氣瞭,她讓我戴套,嘿,她早就知道瞭,居然還準備瞭這玩意,我不肯,結果她自己找瞭些什麼藥吃瞭。我還讓她自己當著我的面摸出水瞭再插進去。哎,最遺憾的是,早知道平時多鍛煉,沒插一會腰就受不瞭瞭,原來還打算像書裡說的什麼三重一輕,根本就做不瞭嘛,哎,還是沒幾下,我就射進去瞭。射瞭兩次後,下面讓她摸讓她舔,就是硬不起來瞭。我抱著她的身子在被窩裡玩瞭一會,最後讓她自己蹲椅子上摸泄瞭一回,實在是天太黑瞭,我再不走就引起懷疑瞭………」
「我還想著下一次弄她後面一回的,嘿,你老爸真會玩,我摸她屁眼就知道,她後面沒少讓人玩,可惜後來我實在硬不起來瞭。但沒幾天,你姨父帶人把我抓住打瞭一頓,那些資料全部都你姨父拿走瞭,你姨父當時那樣子看起來像是想殺瞭我,我想是托我老子的面子,要不我以為我就這麼交代瞭。」
「我說完瞭。憋在心裡這麼久,說出來真他媽舒暢,你愛咋咋,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