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呢?」
「想很多事。」
「林林,我有點擔心……」
「嗯?」
「你現在的狀態看起來有點像以前的我……」
「沒那麼糟糕吧……」
我向陳瑤報以微笑,以掩蓋自己雜亂的思緒和煩躁的內心。不知道什麼原因,如今的我,隻有和陳瑤在一起的時候才找到安寧的感覺,我才會放下有關於欲望的一切,恢復成一個正常的「嚴林」。
陳瑤的目光,在接受瞭我的求婚後,又多瞭一些無法說清的東西在裡面,她凝視我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能逐漸融化在這目光裡,感到溫暖,感到安全,感到無以言表的被需要。
她此時在院子裡的圍墻邊上,正拿著小鐵鏟在除草。她跟我說,她打算在圍墻邊上種牽牛花。她每天都在堅持運動,勞作,所以在這寒涼的清晨,她穿得也並不多,長袖體恤,小背心,一條寬松的休閑褲,偶爾看過來的時候,抬起手捋垂落的發絲時,無名指上那金色的戒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要是沒有姨父多好……,隻有我和陳瑤。但沒有瞭姨父,陳瑤還屬於我的嗎?或者說,還會有這樣的陳瑤嗎?
「瑤瑤,我問你件事。」
「嗯?問吧。」
「你……,你恨你……媽媽嗎?」
陳瑤停下手裡的動作,蹲在那圍墻的陰影中,沉默瞭好一會,才放下手中的小鐵鏟,走到我身邊坐下。
「之前有一段時間真的挺恨的……,尤其是犯癮過後,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不在我身邊。」她的雙肘擱在屈起的雙腿膝蓋上,右手捏著左手的戒指轉著圈,這是她最近才有的小動作,我經常看到她這麼做:「後來想想,她應該也有她的苦衷,她為這個傢其實付出非常多,說起來,我這個花著傢裡的錢讀書的,又有什麼資格去恨她呢。哎,其實啊,恨她幹什麼,我們傢是懷璧其罪,我知道的,很多人看上的不是我傢的廠子,是那塊地。」
「現在我一點都不恨她,我隻恨那些貪官污吏,是他們狼狽為奸,才讓我們傢傢破人亡。」
我靜靜地聽著她說話。以前我或許心裡會不自在,因為覺得自己就是始作俑者,現在這種感覺已經沒有瞭,因為即使沒有我,正如陳瑤說的,懷璧其罪,在這個法律意識淡薄的年代和地區,拳頭出道理向來是村民鎮民深信不疑的定律,所以哪怕沒有我,從她爸爸被誣陷下獄開始,他們傢就失去保護的力量,別人還是會對她傢動手的,我的參與進來,隻是影響瞭下場悲慘的程度不同罷瞭。
我也不恨她……
那我該恨誰?我爸?嚴和平和陸永平?
還是我應該恨自己?
「別說的那麼慘,你媽不過是暫時躲瞭出去,還是會回來的。你爸那裡,我算瞭下,還有 8年的刑期,如果表現良好,可能還會提前,你們始終有一天能一傢團聚的。」
「相信我,我會想辦法的。」
「你別安慰我,我清楚的很,我媽要是能回來她走的時候就不會不帶上我,也不至於現在也沒有和我聯系過。」
陳瑤轉頭看向我,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但隻有我最清楚,這是她用來掩蓋自己內心傷痛的習慣性手段。我親吻瞭一下她滿是汗水的額頭,摟著她往我的懷裡靠,而她就在我的懷裡,輕聲地說道:
「我覺得,我覺得媽媽可能已經不在瞭……」
我能感覺她的眼淚在掉。
無聲的哭泣。
是啊,我們都變瞭,我已經無法再聽到她的哭聲瞭,我想我也不會再哭瞭。
我和她都知道,哭沒有用。
「沒有的事,你別胡思亂想……」
我安撫著她,腦中卻浮現起方麗娜的面容。
方麗娜當然沒有死,但一個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落到組織的手裡,實際上和死瞭也沒有什麼分別瞭。我不知道現在方麗娜在哪,不過馬臉的確有問過我,還想不想再上這個女人,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方麗娜根本不是跑路瞭,而是被「人為失蹤」瞭。其實,那個時候我很想保下她,因為這個女人玩起來真的很有味道,但是和她過多的牽扯反而是違背我自身的利益的。不是我不重視陳瑤,恰恰是我現在太重視陳瑤瞭,我不能讓方麗娜回去,因為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之一之前被光頭威脅著,被我這個未來女婿狠狠地操過一次,她如果回來的話,會破壞我的一切,破壞我現在僅有的安寧。
我隻能和馬臉說,我不想這個女人回來,但她是我女朋友的母親,能善待的話盡量善待一下她。馬臉也沒說什麼,答應瞭下來,說會和姨父說這是我的意思。
其實,把她像小舅媽一樣囚禁起來……也未嘗不可啊……
「我沒事,真的……」
陳瑤抽瞭一下鼻子,離開瞭我的懷抱,她臉上的淚水已經被擦掉瞭,那微紅起來的眼睛看向圍墻那邊。
「我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沒本事的人就註定要被欺負,有錢有勢的人作威作福。你說那鎮書記被抓瞭又能怎麼樣?我的傢能恢復到過去那樣嗎?有時候覺得這樣會很解恨,但興許人傢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還覺得他的人生已經很精彩瞭,活夠瞭呢……。」
陳瑤說的,其實是混黑道的人普遍自我安慰的想法。
但怎麼會活得夠?不過是走投無路後的自我安慰罷瞭。
「不說這個瞭,我就不該問這個的,本來好好的,又讓你哭鼻子瞭。」
「我都說瞭沒事,你不問它就不在瞭嗎?反正現在我有你,覺得也挺好的……」
陳瑤又偎依在我身上,繼續轉動她的戒指,我低頭吻她,她乖乖地閉上眼被我吻瞭一下。
「我其實還想告訴你一件事。」
「嗯?」
我調整瞭下情緒,再把要說的話大致過瞭一遍才開口:
「我爸其實不是我爸……」
「啊?」
陳瑤楞瞭一下,顯然沒有搞清楚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我現在的父親,其實不是我親生父親。」
我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現在的陳瑤算是半自由狀態瞭,與其等她某一天不經意地拆穿,不如我現在就把一些東西主動吐出來。
「啊!?」
同樣的一聲疑問的語氣,這一次明顯多瞭幾分驚訝。
「你別笑話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的父親是……陸永平。」
「陸書記?」
聽到這個名字,這下陳瑤是徹底地呆住瞭。
「對,他是我媽的妹夫。」
「我知道,這……這是真的嗎?」
「我開始也懷疑,這怎麼可能呢?但他帶我去醫院做過親子鑒定,結果……,我的確是他……他兒子。哎……」我無比惆悵地嘆瞭口氣:「我一直被瞞著,他說他本來不願意說的,但後來你也知道,我傢裡出事瞭,我……哎,我還是先把他當姨父吧,我爸坐牢瞭,也不知道要坐多久,我們傢人也欠瞭很多錢。我也奇怪,他過去一向很吝嗇的,怎麼肯拿出那麼多錢幫我們傢,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後來,他找我,想讓我跟他過,這樣他能提供更好的生活給我……」
我看向陳瑤,我知道這個時候,眼神一定要堅定,我雖然在大事上大方向上有時摸不清狀況,但在這些小細節的處理上,我覺得我還是很有想法的:
「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有本事弄什麼公司啊,不過是……。哎,雖然他說是贈送給我,但我總覺得,有點像乞討的意思,我覺得男人嘛,這種事應該自己努力得來……」
然後我定定地看向她:
「不過,要不是這樣,我也幫不瞭你瞭,我有時候也挺感嘆命運的奇妙,如果不是這樣,我可能就永遠失去你瞭。所以,我說過,我會盡量把你媽的事情弄清楚。我和他說過你傢的事瞭,但他說有些復雜……讓我先別管這事……。但我覺得他沒拒絕我,至少這件事還是有希望的。」
我當然是有感而說,但這份感覺中半真半假。我覺得我說謊或者說演戲的本領越來越強瞭。
「失去就失去瞭,活著並不是些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陳瑤淡淡地說道,臉上也看不出感動的跡象,但我知道,和她為母親落淚不一樣,她對我,貌似不會表達強烈的情緒,似乎把一切都收進瞭那深邃得猶如黑洞一樣的眸子裡。
「你又來瞭……」
「好瞭,我不說瞭。我傢的事,我現在已經放下來瞭,能拿回的就拿回,拿不回的,我也並不在意瞭……」陳瑤的眼神又開始空洞起來,思緒也不知道飄去瞭哪裡,但她嘴上還在說著:「不過,你的意思是,你姨父不但娶瞭你母親的妹妹,還和她的姐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但我爸……我姨父不肯說,我總不能去問我媽吧,所以……反正就是那麼一回事。」
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
我陷入一個無解的循環裡,她以後以什麼的身份去面對我母親呢?又以什麼心態去看待我的其他女人們呢?為瞭為她營造一個幸福的假象,我發現這條船離遠方的島嶼越來越遠瞭,不知道要漂向何方。
我看著閉著眼睛歪在我懷抱裡的陳瑤,我知道有朝一日,無論如何我都會失去她。
*** *** ***
魚得水。
「她現在怎麼樣瞭?」
我一直以為,隻有男人本身才真正瞭解男人需要什麼,但認識瞭李經理之後,隨著不斷地接觸,我已經不敢說自己比眼前的這個女人更瞭解男人要什麼。一個對女人手段非常的女人,如同妙手回春的神醫用起毒來也是超凡入聖一般,對男人的理解並不會比對女人的理解差。
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以她的能耐,在組織應該能占據一個不錯的位置才對,我想她現在這個情況,或許和她的傢庭狀況有關系。
「怎麼,有煩惱的事情?」
我問的是小舅媽的情況,但李經理沒有回答我,反而意識到瞭我低落的心情,反問瞭一句。
「是挺煩的,一堆事。」
「能說來聽聽嘛?」
我一般不隨意和人透露心事,一方面覺得尷尬,另一方面是自我防備心理使然,但對著李經理,我卻覺得沒有多少這些方面的顧慮。
「可以,但我得先問個問題。」
「怎麼,迫不及待想知道你小舅媽的情況瞭?」
「不,我覺得我向你掏心窩,你也得向我掏一回心窩才公平……。你以前和董坤一樣,也是當老師的,為什麼你一個培育祖國花朵的教育工作者,要跟著我姨父幹這些事?」
「說的那麼文縐縐的幹啥,你想問啥,直接問就是瞭……」
這樣的問題其實我問過不少人,例如大東和馬臉,我的目的也很清晰,不過是想通過他們的回答,給自己走上這條道路找一個理由……
*** *** ***
「人之初,性本善還是性本惡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我自己是善的,你別笑……」李經理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突然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但我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真情流露還是演技精湛:「但是,你也知道,你換個角度就知道瞭,你的那些女人中,有幾個是有選擇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從古到今都是弱肉強食,隻是看外面粉飾得漂不漂亮罷瞭。說就是幫祖國培養花朵,但園丁的命賤啊,你芬姐我也是沒辦法啊,她們不死我們一傢子就要死,這個時候,善人還是善己呢?」
我也算是作惡多端瞭,所以內心隱隱想反駁她,終究發現隻是普世觀念在作祟,終究是沒有立場指摘她什麼。
「我想事情很簡單,我覺得什麼都是選擇,二選一、三選一、哪怕是三十選一也好,一點也不復雜,不要在意三十,隻知道選一就好瞭。不過,我也沒想到我幹這種事還挺有天分的。這不,就一直幹下來瞭。所謂,天生我材必有用,可能我生下來就該幹這個的,去當教師不過是走錯瞭路。也難怪瞭我處處碰壁,我講良知的時候,領導講人情規矩,我講利益的時候,領導和我談理想談初心。我的孩子要死瞭,問他們借錢,他們隻想別人出錢,或者隻想出帛金……」
「我孩子的事,陸書記已經給過很多錢瞭,上次做手術,陸書記也給瞭錢,不過,我想將幾率再提高一些,我又不好意思再問陸書記要,隻能問林哥你借,其實也是拐個彎向陸書記要。哎,我是賣身給陸書記的人,無權將自己再賣一次,但林哥你的情,我也沒別的東西可還,隻有這一身本事……」
「我不是沒有良知,隻是我的良知隻夠給我的孩子瞭,別人我就顧不得那麼多瞭。其餘的,按照武俠小說裡面的,手底下見真章,哪一天我要是被槍斃瞭,那是技不如人或時運不濟,我也沒什麼怨言的。」
為瞭孩子嗎?
一個坑害瞭不知多少良傢婦女、無辜少女的人販子?老鴇?居然是個散發著光輝的母親?
我昨天還覺得自己不恨她,現在想來,我還是恨的。因為我覺得,剛剛我突然被李經理的話有所觸動,我覺得自己心裡放下瞭某些東西,放下的肯定不會是愛或欲望,也隻能是恨瞭。
正如陳瑤說的,我有什麼資格去恨母親……
「其實我知道你苦惱什麼。」李經理說完瞭自己的故事,繼續說道:「你覺得累瞭,有太多的女人瞭,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瞭,也不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去瞭。」
我沒想到心事居然被李經理一絲不差地說出來,這句話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的?」
李經理露出一種「這還用問」的表情。
「其實我真的挺羨慕你,我是沒選擇,你是選擇太多瞭,不過人生在世都是命,也沒什麼好說的。其實你這些事一點都不難猜,你現在才幾歲,很多人在你這個年齡,別說談戀愛,女孩子手都沒拖過一下。人都是經驗動物,你呢?一下子擁有這麼多女人,基本全部都是任你搓圓壓扁的,你又怎麼可能處理得好。人吶,又是天生喜新厭舊的,開始那會感到新鮮,什麼都想試什麼都想玩,也就沒那麼多問題,現在逐漸的,該玩的玩過瞭,隨時都可以玩瞭,自然感到厭倦瞭,而問題不就來瞭嗎。」
我無言以對,李經理說得對,完全正確,我現在的心態的確和她說的那般,不知道未來該如何是好。
「那我該咋辦?」
李經理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看,很久都沒有說話,大概這麼過瞭兩三分鐘,一個對我來說算是無比煎熬的時長,她才嘆瞭口氣:
「你這個,芬姐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這個時候隻能順著性子走,愛怎麼來就怎麼來。我隻能說,你得取舍吧,誰對你最重要,誰對你來說可有可無的,自己做個決定。另外找個興趣什麼的填充進去吧……」
事實上,李經理並不是不知道,她某程度已經回答我瞭——「這個時候」。許多年後我才知道癥結在哪,才明白為啥李經理沒有告訴我,因為那個藥是:長大。
以及失去足夠多……
*** *** ***
我進去之前,已經在監控裡看到房間裡的情況瞭,小舅媽渾身上下隻穿瞭一套性感的紫色內衣,坐在床沿,因為李經理在她的內褲襠部塗瞭藥物的原因,她一隻腳撐在瞭床上,將內褲撥到瞭一邊,正抓撓著因為沒法打理而陰毛異常茂盛潦草的陰部。所以當我突然推門而進的時候,她猶如驚弓之鳥一般,閃電般地把手縮瞭回去,看到是我,愣瞭愣,頭自然地低垂瞭下去,又發現自己的逼穴正赤裸裸地暴露著,又快速地,自以為不經意,實際上無遮無掩下非常明顯地把內褲撥弄瞭回去。
「林林,是你啊……」
看到小舅媽那因為羞恥而紅撲撲的臉蛋兒,我心裡對李經理的佩服已經到瞭無以言表的地步,之前我委托李經理鍛煉一下小舅媽的羞恥心,這鍛煉不是說去除她的羞恥心讓她變得更淫蕩,恰恰相反,我想讓她保持之前那陽光活潑、大咧咧時的狀態。現在看起來,李經理的成果非常顯著。之前已經對裸露自己身體習慣瞭的小舅,現在穿著內衣,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雙手無處安放地做著捏緊開放的小動作。
她已經恢復瞭生氣,完全看不出之前是個鬧絕食的人。
「生日快樂。」
我將手中提著的蛋糕提瞭起來,在她面前揚瞭揚,帶著燦爛的笑容和她道瞭一聲祝福。小舅媽大概已經完全忘記瞭自己的生日,愣瞭許久,一邊愣著一邊眼淚就掉瞭下來,但她沒有哭出聲瞭,回過神的時候,一邊用自己的手背抹著臉上的淚水,一邊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
「哦……,到生日瞭嗎?我都不知道……。」
我提著蛋糕,四處張望瞭一下,整個房間變得更加簡潔瞭,少瞭許多傢具,就剩下一張床和電視櫃瞭,倒是多瞭一些運動器材,是為瞭幫助小舅媽保持良好形體用的。
不過最顯眼的還是床頭上的墻壁,此刻釘瞭許多釘子在上面,而釘子上面都掛著諸如皮銬、肛塞、頭套等各種各樣的淫具,掛滿一整堵墻。
這當然是李經理的手筆,她故意挑撥起小舅媽的怒火,在爭吵中她又再次碾壓性地放倒瞭小舅媽,最後「小婊子你吃我的住我的還敢反瞭?看老娘怎麼收拾你。」,這堵墻就是李經理懲罰小舅媽的手段,而後迫於李經理的淫威,小舅媽也不敢把上面的東西清掉。
「這墻……」
「那個,我之前和……和那個李經理產生瞭點矛盾……,她……她弄上去的……,她說……」
我故意指著那面墻,一臉怪笑地看著小舅媽,小舅媽不消說,原本就因為羞恥漲紅瞭臉,現在被我這麼一問更是從耳根紅到瞭脖子,解釋的聲音也是越說越低,到她說的時候,後面的話已經讓我聽不清瞭。
我看著那堵墻,其實註意力一直在小舅媽的身上,我留意到她的左手快速地在自己的襠褲抓撓瞭幾下,而右手也打算趁我的註意力被那堵淫穢的墻壁吸引的時候,開始伸向瞭自己那堅挺無比的胸部。我心裡冷笑,緩慢地把頭轉瞭過來,她又飛快地收回瞭手。
我先是深深地嘆瞭口氣,然後才故作理解地說道:「她當老鴇的,對女人肯定沒多少尊重的瞭。我聽服務員說過,這李經理挺變態的,對他們也是經常呼呼喝喝,仗著是我姨父的情婦,大傢都不敢惹她。」我右手伸手去握她的手,因為我留意到她又打算去抓撓襠部瞭,那隻已經開始挪動的手被我向前一步,然後一把抓住:「小舅媽,你是寄人籬下,就忍耐一下吧……」
我估計此刻瘙癢已經從她的陰穴擴散開來,即使面對著我也忍不住嘗試去抓撓,而註意力明顯地開始受到下體瘙癢的幹擾,變得渙散起來,她根本無法清晰地去辨別我說話的真假,一邊雙腿輕微地摩擦著,一邊神色黯淡地說著:
「我還能怎麼樣……」
李經理告訴小舅媽,大致內容是雖然承瞭我的情收容瞭小舅媽,但是她極度討厭白吃白住的人,她說小舅媽既然都成瞭通緝犯瞭,不如破罐子破摔,幹脆成為她的小姐,用出賣身體賺錢的方式來回報她收留小舅媽的恩情。
小舅媽哪可能會同意這麼荒唐的事情,當場就和李經理鬧翻瞭,甚至乎撲瞭上去想收拾李經理。毫無意外地,小舅媽再一次被制服。然後李經理憑借著一句「我有的是手段讓你屈服,乖乖地做婊子接客。」,一邊激起瞭小舅媽的鬥志,一邊順理成章地對小舅媽開始瞭調教。
墻上懸掛著那些淫具不過是其中一項調教手段,李經理還把房間裡的洗手間上瞭鎖,所有的衣物都沒收瞭,隻留一套內衣褲,然後小舅媽要去洗手間和換衣服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聽到這裡還擔心小舅媽會不會被逼急瞭做出不理智的行為,但李經理顯然把小舅媽看透瞭,她說小舅媽的絕食行為不過是一種情緒的發泄手段,她不敢真的自殺的。我回想起小舅媽那天因為我的威脅而屈服被我開瞭肛,也放下心來。
果不其然,和上次被迫吃剩飯剩菜一樣,小舅媽開始還抵抗瞭一下,例如直接尿地板上,但很快她自己就受不瞭瞭,三天不到就投降瞭,為瞭上廁所和換新的內衣褲,她不得不充滿恥辱地再次為李經理舔逼。
原本今天我過來,是收割成果的,我會讓小舅媽在性器瘙癢的折磨下醜態百出,不得不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接受我對她的調教。
然而,我把蛋糕放瞭下來,拍瞭拍小舅媽的肩膀,然後指著她的下體說道:
「小舅媽,你好像……有點不舒服?」
「哪……哪有……」
小舅媽的臉紅得不像話,羞慚一直折磨著她,讓她臉上的紅暈繼續沒有消退過。
「你不用否認瞭,我看見你在撓那裡……」
「我……,我不是……,是……,是那老妖婆,她在我的內褲……放瞭藥……」
小舅媽說完,抱著臉在床上坐瞭下去,又嗚嗚地哭泣起來,最可憐的是,在這個時候,因為已經被拆穿瞭,她似乎也忍不住那些瘙癢瞭,哭著哭著,也不由地分瞭一隻手去抓撓。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當然知道為什麼,但我也必須問。
「她……,她……,」小舅媽支支吾吾的,眼光卻不時朝著墻角的監控看去,終於還是咬咬牙說瞭出來:「她說我白吃白住,想我當她的小姐,幫她接客賺錢,就……就這樣……我……」
「哎……」我深深地嘆瞭口氣,卻不是在演戲,我想的是其他事情。從陳瑤那天說起她母親的事,我就開始思考一些事情,現在我覺得我似乎找到某些答案瞭。
「這樣吧,我去找李經理說一說吧,實在不行我就找姨父去……」我一邊說著,一邊朝門走去,走到門口我才回頭對著小舅媽說:「我……本來還想給你過過生日的,但現在……這麼尷尬……,我還是先回去吧。」
「林林!」
「嗯?」
小舅媽一臉愕然,「你……你不是要我當你的……情婦嗎……,怎麼……」
小舅媽顯然已經做好瞭被我侵犯的心理準備瞭,這方面李經理已經在過去那段日子裡不露聲色地敲打過她瞭,而今天我看她的眼神又是那麼直接赤裸。然而我突然君子起來,她顯然有些無從適應,連情婦這種詞語也說瞭出來,然後後面的話又因為羞恥磕磕絆絆的,支吾好幾句都沒說利索一句話。
我又走過去,抱緊瞭正手足無措的小舅媽。
「我的確是想……,小舅媽,我喜歡你很久瞭,自從我和我媽還有姨媽搞在瞭一起後,我就想,會不會你也是這樣的,會不會村裡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我發現自己說謊的技術越來越厲害瞭,這些話全都是我剛剛在腦裡大致地過瞭一遍,就組織出來瞭。
「還記得那天我在你傢看片子嗎?我其實是故意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這樣的人,但你不是……。我有些失落,又有些慶幸,我既想占有你,又不想你是我媽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然後出瞭這件事,我是相信你的,開始我真的相信你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才冒險把你救瞭出來。哎……,我本來對你已經打消瞭念頭的,但你那天喝瞭那麼多酒,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本來想著你要是真不願意也就算瞭,但你……。於是有一就有二,我就更克制不住自己對你的欲望。」
「但後來得知……,沒想到你真的是這樣的人,你知道我多失望?多難過嗎?我那麼相信你……,你卻……你卻這樣欺騙我。我真的很憤怒,所以才對你做瞭那些事,我想著反正你也是個婊子,不如給我當情婦,反正你也沒瞭廉恥瞭……」
我扶正她,小舅媽的臉已經哭花瞭,表情無比的淒楚、無助、痛苦……
「但是過後,我冷靜下來想想……,小舅媽,你知道嗎?我覺得我有時候真的是傻瓜,明知道你這樣瞭,我還是願意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你還是那個我最敬愛、最親近、最疼我的小舅媽……」
有時候說謊不但是騙對方,投入的時候連自己也騙瞭,為什麼那些演員沒死爹卻能對著假爹的「屍體」哭得呼天搶地,心肝兒都碎瞭,我想那一刻他一定以為自己親爹真死瞭……。我此刻的眼淚也很自然地滑落,抓著小舅媽手臂的手也不斷收緊: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為什麼你這麼不自憐不自愛……」
「不……林林,你聽我說,我不是毒販……我不是……,我……」
小舅媽不斷地搖著頭,嘴裡喃著……,試圖辯解什麼。但我不會給她機會辯解的。
「小舅媽,你不用欺騙我瞭,其實我現在接受瞭……。無論你是毒販小舅媽還是……還是毒販的情婦,你始終都是我的小舅媽……」
小舅媽不吭聲瞭,其實這對她來說基本上是一個無解的局,她無從辯解。李經理和我分析過這件事,久而久之,她內心深處當然不信這些自己從未做過的事情,但她思想的表面,因為不斷地被催眠被洗腦被強迫承認,她會開始把這個標簽不斷地烙印在自己身上……
抱著她的時候,我那勃起來的雞巴隔著褲子一直在摩擦她那瘙癢的逼穴,她一邊內心感到痛苦的同時,下體卻開始泛濫,這個時候,我要推倒她是非常順水成舟的事情,因為情動她也不會有什麼反抗,我們會無比舒爽地享受一場汗水淋漓的性愛。
但我不要,我現在不要在藥物的影響下去侵占她。
我終於開始有點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不是小舅媽的身體,不是什麼藝術品,什麼調教的作品,我當然會影響她們,調教她們,但我要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有復雜感情,會動心也會抗拒的人,而不是在藥物的淫威下匍匐順從的奴隸!
*** *** ***
李經理在樓梯等著我,她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復雜,不過我也不想知道為什麼瞭,人心本來就復雜,我雖然很想窺視別人的內心,我相信很多人都希望擁有這樣的超能力,但我覺得,知道得太多並不是什麼好事,人生要是劇透瞭,是很悲哀的事情。
「把思敏送回傢裡住吧,給她更多的自由,至於有多自由,這個你酌情辦就是瞭。」
「嗯。」
「我舅媽那裡,也不用給她上藥瞭,在保證不被發現的情況下,讓她多點放風。我想……換一種方式比較好……」
「不想用藥瞭?」
「對。」
「那方法也多得很,我幫你辦好這事就是瞭。」
「嗯。」
我說完,上前抱著李經理,手就往她衣服裡面探去,她裡面果然什麼都沒穿。我抓著她的大奶子輕輕地揉弄起來。她的呼吸瞬間就粗重起來瞭,仿佛我這搓幾下她就情動至極,這就是李經理最迷人的地方,要論身材相貌,別說我那幾個女人,她以前下面的小姐有的是比她好的,但要說服侍男人,誰也比不上她。
「憋瞭很久吧……,姐隨時都能給你上,每一次我知道你要來,我都把自己的身子洗得幹幹凈凈的,屁眼兒裡面也準備好瞭……」
李經理含著我的耳朵,用一種帶著呻吟的氣息,在我耳邊吟叫著。
但我腦中突然想到的是小舅媽的臉孔。我如果在這裡把李經理吃掉,那麼為什麼不回去把小舅媽給吃掉?
我輕輕地推開瞭李經理,並不需要多少力氣,當她感受到我推動的作用,在我手從她衣服裡滑出來的時候,她自己就輕輕地分開瞭。
我有點不太好意思,聲音中也因此帶瞭些許尷尬和不好意思:
「我……我突然又沒什麼興致瞭。」
「哎……」
李經理隻是長嘆瞭一聲,然後指瞭指上面:
「譚總找你。」
*** *** ***
我上到樓上辦公室,扭瞭下門後才發現門再裡面反鎖瞭,隻好敲門,沒想到開門的卻是馬臉,他對我笑瞭笑,打瞭聲招呼,卻在我進去後,他反而出去瞭。
琴姐穿瞭一身內衣坐在辦公室的桌子上,沒穿鞋襪的裸足在那一晃一晃的。看到她這一身裝束,讓我想起瞭上次被她強行按著舔逼的事情,心裡不由地打瞭一個激靈。
「今天過來看你那小舅媽啦,來得正好,不然我還得找人去叫你來。」
「有什麼事?」
琴姐臉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讓我有不祥的預感,但我對上次的事還耿耿於懷,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沙發邊上,真個人癱坐瞭在上面。
「過來。」
我對她那命令一般的語氣感到相當的不爽,但是我又幹不贏她,唯一拿得出手的身份在她那裡屁都不算,我隻得又起來,走到瞭她面前。
「轉過身去。」
「我不!你想幹什麼?哎呦——!放手!疼——!喂,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想著多少要找回些面子,哪想到我試探性地抵抗瞭一下,被她一把捏住瞭肩膀,她拿手像鐵鉗子一樣,捏得我非常的疼,無奈我隻好配合著轉過瞭身去,結果她抓著我的手,居然把我的雙手拷在瞭背後!
你媽的,這貨不會是有那個虐待的嗜好吧?
「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不然我告訴我爸去。」
這個時候我也不再糾結姨父或者父親的身份瞭。
「喂喂喂的,告訴你爸?我是你媽!」
我腦袋立刻挨瞭一腦勺。
「瞧把你怕的,放心,我不喜歡虐待你這種小屁孩。」
她拉著我又在沙發坐瞭下來,打開對面墻上的電視機後,又去折騰那臺錄像機瞭去瞭。
「我找人拍瞭部電影,但不知道拍得怎麼樣,這方面你們年輕人對這個比我這些隻會打打殺殺的人在行,所以想找你看看。」
電影?什麼時候組織還有這樣的業務瞭?
媽的,看個電影至於把我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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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琴姐把所有的窗簾拉瞭起來,整個辦公室暗瞭下來,而影片的開場也是漆黑一片,左下角的白色數字顯示這段片子是夜晚11點11分時拍攝的,隱約能看到拍攝的是一棟讓我頗感熟悉的房子。
當放瞭大概10來秒的時候,整個電視發出瞭綠光,裡面放的影片畫面隻剩下瞭一種顏色,綠色,不過畫面中拍攝的一切也變得清晰起來,我知道這個功能,叫什麼紅外線拍攝還是什麼別的,反正能在漆黑的夜晚拍到清晰的畫面,我傢裡面的那臺攝像機也有這個功能。
隨著畫面變得清晰,我立刻感到自己頭皮發麻起來,之前那種不祥的預感愈發明顯起來!
因為,這個從高處往下拍攝的,讓我感到熟悉的建築物,居然是王偉超的傢!
這他媽的根本不是什麼電影,而是一段監控視頻!為什麼?為什麼琴姐要監控王偉超的傢?
沒等我來得及去思索答案,畫面中那靜止的場景有瞭變化,一輛桑塔納開進瞭畫面中,從車牌號碼看來,正是我為瞭方便王偉超辦事用給他配備的座駕。而當車子停穩後,從裡面下來開門的人,也正是王偉超。
打開大門,車子開進院子裡停好後,並未熄火,車頭的兩道光柱還照著。但裡面的王偉超並未立刻下車,然後畫面開始快進,我特別留意到瞭左下角的時間,快進瞭大概10分鐘左右就停瞭下來,這個時候王偉超還是在車內,也不知道他在車裡那十分鐘到底幹啥,反正我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大概在25分的時候,桑塔納的車門打開,卻不是駕駛座的車門,而是車子後座右邊的車門打開,王偉超從後座下來,繞著車尾先把大院的門關上,再來到後座左邊,拉開瞭車門,然後把身子再次探進瞭後座中。
由於是俯拍,所以根本看不到他在後座幹些什麼,隻看到王偉超的身體不斷地在動著,期間還鉆進去瞭一次,終於在 5分鐘後,王偉超才把身子從後座抽瞭出來。此時我的疑惑感越來越強,不安的情緒也開始不斷在心裡蔓延著,他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32分的時候,他的身子出來瞭,站在車門處,轉瞭一圈脖子又扭瞭扭肩膀,在做一些松筋的動作,然後他居然開始把褲子扯瞭下來,他的下身並沒有穿底褲,脫掉褲子的他又再次把身子探進後座裡,看動作像是在用力把什麼重物從後座拉出來。這時畫面開始推瞭過去,這次我看得更清晰瞭點,從王偉超身子和車子的縫隙中,我看到他從車子後座往外扯出來少許的居然是一對肥碩的豐臀!
我的腦袋轟鳴炸開,嗡嗡作響!
是母親!
雖然隻是一對屁股,但我對這個屁股實在是太熟悉瞭,這飽滿的程度,這蜜桃一般的形狀……,沒錯,就是母親!
不!不是的!不可能!
王偉超怎麼敢!
那到底是誰?
我搖起瞭頭,但隨著那身體逐漸被拉出,我的心開始不斷地朝著深淵下墜。電視中的女人……對,不是母親,我能看到那女人光潔的背後,一對手被不知道是繩子還是皮帶捆綁著,而看到茂盛陰毛的臀部下面是一對腳底向上的腳掌,女人應該是以一種雙手反綁跪趴的姿勢趴在後座上。
就在我在忐忑不安中期待著真相的到來時,王偉超隻是把那「屁股」拉出座位少許就停瞭下來,然後他一手扶著那女人的腰肢,一手握著自己的雞巴對準瞭女人的臀瓣之間,然後腰肢慢慢前挺,而那個屁股在雞巴插入的過程中,不斷地抖動著。等雞巴也不知道是插入瞭女人的逼穴還是屁眼後才王偉超才松開手,雙腳挪動幾下紮穩瞭馬步,雙手扶緊瞭女人豐滿的腰肢,屁股就開始不斷地前後聳動起來。
影片沒有一絲聲音,但我卻感覺自己聽到瞭那無比熟悉的肉體撞擊聲「啪!啪!啪!啪!」但我覺得那聲音更像是,每當王偉超挺動屁股一下,就像揮出的耳光,扇在我臉上的聲音。
我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牙齒摩擦的聲音,因為期間琴姐一直在扮演著解說的角色。
「別那麼激動,你放心,你最珍貴的果實還在,她那天來紅瞭,不過被塞上車子的時候,她的嘴巴可遭殃瞭。哎呦,說起來,大傢都差不多的年齡,你這東西雖然比你那小跟班的要粗要長,但說起持久力就遠遠不如瞭,別人被吞瞭半個多小時的雞巴,插她的喉嚨都把她插嘔吐瞭才射進她的胃裡……」
我下意識地想要忽略琴姐的話,但是,根本做不到,母親的臉和王偉超的臉在腦海中盤旋著,很快車子不見瞭,我能看到一絲不掛的王偉超正抱著同樣赤身裸體的母親在操幹著!而隨著想起之前母親描述的話語,這情景的細節還在不斷地豐富中,那潮紅的臉,那濕漉漉的身體,那紅腫的逼唇,那不斷溢出的液體……
電視中,這樣的抽插持續瞭大概8分鐘,然後王偉超突然把身子探進車子裡,壓在瞭那女人的背後,身體一陣抽搐,應該是達到高潮瞭,此刻他的雞巴在女人的身體內部正激烈地發射瞭。
「你的女人太多瞭,有沒有感覺自己的身體支撐不住瞭?你的彈藥也開始變得稀少瞭吧?人傢可不一樣,射在她的喉嚨裡,量多得要嗆死人……」
「你閉嘴——!」
我終於忍不住朝琴姐怒吼,然而換來的卻是一聲輕蔑的嗤笑。
她是故意的,她這個時候還要戲弄我!幹嘛不知道說出來!為何還要她!她!她!的!
我想朝著她怒目而視,表達我的憤怒,但我的目光在電視中根本抽離不開。
這個時候,王偉超抽打著那女人的屁股,女人的身體扭動著,終於在王偉超的協助下,從車子裡下來瞭,那熟悉的修長身軀在雙腳著地後,幾乎沒讓自己摔倒下來,王偉超趕緊從後面摟著扶穩,從女人腋下穿過去的手,自然免不瞭又褻玩瞭一把女人的胸乳。
然後,脖子上戴著項圈的女人,晃動著一對肥大得驚人的木瓜奶子,轉過身來,那一頭秀發披散下來,在畫面中露出真容。
是母親!!!
我不斷下墜的心終於落地,摔瞭個粉碎。
真的是母親……
「操你媽——!」
我怒吼一聲,從座位上起來,沖上去就想把電視踹翻,然而我被琴姐一把扯住,雙手和母親一樣被反綁著的我,毫無意義地踢動著腳,最終卻隻能毫無反抗地被琴姐抱在懷裡,再次坐瞭下來。
「乖乖地看著,別亂動。」
母親披散著頭發,赤裸著身體在這冬夜中不斷地發抖著,王偉超伸出手去,先是大力地捏弄著母親的奶子,然後又抽瞭幾巴掌,讓母親的奶子甩動起來,才轉過身去開屋子的門。而遭受王偉超虐乳的母親,在這個時候卻沒有嘗試逃跑,她背靠著車子傻傻地站著發抖,然後等著開瞭門的王偉超回來,抓著她脖子上狗圈的鐵鏈把她牽進瞭房子裡。
畫面立刻跳轉到瞭已經開瞭燈的屋內,這次的畫面清晰無比,而且開始有瞭聲音。
「蹲下去。」
隨著王偉超的命令,被牽進門的母親,被王偉超扯著頭發蹲瞭下來,鏡頭推瞭過去,母親占據瞭整個畫面,我能清晰看到有液體從她的胯間滴落,應該是王偉超剛剛射進她肛道內的精液。
王偉超先是半蹲瞭下來,玩弄著母親的乳頭,拉扯著,捏弄著,然後很快又站瞭起來,把不久前才從母親的屁眼裡拔出來的雞巴,遞到瞭母親的嘴邊,鏡頭再推近,我已經能看清楚瞭母親的臉:凌亂的頭發,哭腫的眼,略微蒼白的嘴唇……
王偉超先讓自己的雞巴在母親的鼻孔前摩擦著,然後遞到瞭嘴唇邊,母親遲疑瞭一下,還是張開瞭嘴巴,把那根從她屁眼裡拔出的雞巴含進瞭嘴巴裡,然後眼看著她的臉頰凹陷瞭下去,開始吸吮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