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傢的地下室被我改造瞭一番,其實說改造有些誇張瞭,隻是增加瞭一些器具和換瞭一盞比較昏暗的燈光。
一張特質的鐵椅子上,被剝瞭個精光的陳雨蓮被以一個雙腿左右岔開成極致,雙手拷於腦後椅背的姿勢被皮拷拷在鐵椅上,後背和椅背間被塞瞭墊子,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這張鐵椅能向後調整角度,我能隨時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調整到合適插入的角度方便奸淫。
當初母親就是拷在這種鐵椅上,被光頭強暴的,或者正確來說,是被光頭和姨父輪暴。在光頭的許多調教影片中,這張椅子都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但母親坐的那張還留在姨父傢的地牢裡,我偶爾對姨媽和陸思敏施加淫虐時也會用上,現在陳雨蓮坐的這張是復制品。
有錢人做惡更沒底線,因為有錢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購置或者制造,簡單來說,更具備作惡的條件。
在陳雨蓮藥效期間,我讓大東和馬臉輪著把她上瞭一輪。和我的其他女人不一樣,我暫時沒興趣把母親和姨媽她們分享出去,或許有一天我玩膩瞭,想看她們被別人操的樣子我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陳雨蓮在我心目中的定義是可以盡情淫虐的玩具,多人輪暴的戲碼是遲早要上演的,所以幹脆現在就拿她當獎勵讓小弟們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操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藥效差不多瞭。我給她嘴巴上瞭口環,然後把椅子調整向前傾斜,讓她的腦袋剛好處於我雞巴的高度,我抓著她的腦袋,輕易地將雞巴捅進瞭她的嘴巴裡,結果在我進行深喉嘗試的時候,她醒瞭過來,強烈的咳嗽後又嘔瞭一灘東西。
見到她醒過來,我又不急著操她瞭,給她摘瞭口環,拿水喉來清晰地面的污穢。
陳雨蓮原本散亂的頭發被我用發帶綁瞭起來束在後腦,這樣是為瞭方便我欣賞她那狼狽的臉,此時那張原本秀氣高貴的臉蛋上,粘連著我用雞巴擦拭在上面屬於她自己的口水,那對眼眸子靈氣黯淡,因為被我強暴時的哭泣,此時眼袋有些紅腫起來,那憔悴的模樣居然有些惹人憐愛起來。
最淒慘還是那被輪番暴操的逼穴,她的陰唇並不肥厚,但此時因為輪番插入,已經紅腫起來,一時間,那粉褐相間的逼穴綻開著一道合不攏的小縫,一小股白濁的精液正從裡面流出,拖著一條細線滴在地板上。
等她嘔吐完,回過神來,身子下意識想動,雙手扯著鎖鏈錚錚作響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拷住瞭,根本不能動彈半分,才又帶著茫然與驚恐四處看瞭一下,然後看著我,顫抖著聲音說道:「這……這是哪裡……?」
媽的,怎麼跟書本裡寫的一樣,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我心中失笑,但還是回答瞭她:「你的新傢。」
「林林,你……你瘋瞭,你快放瞭我……你這是犯罪……」陳雨蓮的精神逐漸清醒瞭過來,她又開始劇烈地掙紮,但實際上她的身體隻是不斷地抖動,小腿上兩道皮帶把她的腳固定得死死的,雙手拷在背後,稍微動作太大就會扯著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雖然情緒激動,但沒幾下就停止瞭掙紮。
陳雨蓮說著,突然沉默瞭,然後她帶著驚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動的范圍內,四處掃描著,墻壁上那些猙獰的器具讓她的身軀開始顫抖起來,這一次她沒有說出那些智障的話來,而是很直白地:「嚴林,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強暴瞭你,又把你綁架到這個地牢裡,你說我到底想幹啥?」我反問瞭一句,然後拉瞭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無其事地主動交代瞭自己的罪行,然後伸手去玩她的奶子。
陳雨蓮象征性地抖瞭一下身子,發現無法反抗後,隻能任由我猥褻她。她再次驚恐的看著四周,張瞭好幾次嘴巴,但什麼都說不出來。
其實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這明顯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犯罪行為,而且這樣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時的沖動犯罪,而是慣犯累犯,這個時候談法律談犯罪根本上是多餘的。
被綁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爭取機會逃脫。
「陳阿姨,小逼疼不疼?」
「啊?啊!……疼……啊——!疼疼,啊……」陳雨蓮開始不知道怎麼回答我的問題,我身子前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著她紅腫的陰唇就大力地扯動瞭起來,她立刻發出一連串的痛叫。
「你覺得……」我壓低瞭聲音,我將頭湊到瞭她的耳邊,先是在她的耳蝸舔瞭一下,她下意識躲閃,但她的頭發被我抓著,立刻發出一聲痛哼,腦袋不敢再動,然後我又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咬瞭幾口,在她的耳邊說道:「你覺得我會殺瞭你嗎?」
陳雨蓮的身子明顯地一顫,配合她看到墻壁上那些她從未見過的器具,還有那個像牢房一樣的鐵籠子,這個燈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務機構用來拷問犯人的場所,聯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實這是罪犯一慣用的伎倆,威脅對方的人身安全,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怕死的沒幾個。
「殺……殺人是死罪,嚴……林林,你還年輕,犯不著……,強奸罪隻是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你還懂這個?」
「我……我以前寫作需要,查過……記得一些……」
我等她說完,扯著她的頭發讓她仰起頭,面帶微笑地說道:「那你可沒我懂,我也查過,記得還特別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強奸婦女、奸淫幼女情節惡劣的;二強奸婦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場所當眾強奸婦女的;四二人以上輪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傷、死亡或者造成其他嚴重後果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我特別加重瞭死刑這兩字:「我也不瞞你說,這裡你也看到是怎麼一回事瞭,上面我說的,除瞭第三那個在公共場合這麼囂張的外,基本其餘四條我都犯瞭,你說法官會判我什麼?」
「陳阿姨,你說我會在乎多你一個不?」在那個年代,我是很堅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為有太多的例子瞭,我爺爺的兩個兄弟都是為瞭崇高理想而獻身戰場的,我聽過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為瞭後代子孫,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並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親怕死,姨媽怕死,小舅媽怕死,我也怕死。
但話說回來,怕死有幾個階段,迷奸妹妹那會,我是抱著身敗名裂(其實也沒啥名)和坐牢的覺悟去做的,當然有沖動的成分,後來的一些行為也有姨父誘惑的原因。但沒有幾個人是抱著送死的覺悟去犯罪的,他們有各自的理由,或者為瞭生活,或者是為瞭心中的欲望,除瞭那些神經病,沒誰是想著我想死然後犯罪,所以,很多隻是不知不覺間,也是必然的,越過瞭那道門檻,通俗來講,就是量刑到達瞭死路。
於是,接下來的犯罪就顯得沒那麼所謂瞭。
我看不透未來,我也看不透命運,我無從得知自己尚有懸崖勒馬的機會,隻曉得既然一錯,那麼就再錯。
陳雨蓮聽到瞭我的話,身子又抖瞭起來。我這個時候拍瞭拍陳雨蓮的臉蛋,笑著說道:「不過陳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偉超的媽媽,基本上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又怎麼會殺瞭你呢,剛剛隻是和你開玩笑的啦。」
陳雨蓮看著我那恐懼的眼神,顯然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這虛偽的話要是因為戲耍她說出來的,我自己也覺得惡心欲吐。
我起身,轉頭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瞭一條濕毛巾,將她的臉抹幹凈,然後在她白皙的臉蛋上親瞭一口:「再說,你長得這麼漂亮,就這麼把你殺瞭就太可惜瞭。」棍子,胡蘿卜,棍子,胡蘿卜。
「偉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過我吧……我保證……真的,我保證不會報警的……」
兄弟?那兩父子都把我母親給操瞭,做兄弟的能拿著他父親的犯罪證據去脅迫我母親供他淫弄嗎?要不是姨父,以母親那好面子的性格,還說不準要被王偉超玩多少次呢。
瞧著我往她附近搬器具,無論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人本能就會感到恐慌,她還是忍不住哀求起來。
「我不怕你報警。」我咧開嘴笑,說道:「這樣吧,我們來做個交易,隻要你答應瞭,我就不殺你,好不好?」陳雨蓮連忙點瞭點頭。
「不過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夠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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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陳雨蓮當成母親瞭。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對母親是愛恨交加,愛的時候不消說,恨的時候,恨不得將一切折磨的手段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可惜,我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光頭肆意對母親實施我內心想對母親做的和我從未想過的……現在我要把這一切加諸在這個知性熟女的身上。
「唔唔唔唔——————!」當電流通過電線再通過老虎鉗在陳雨蓮的乳頭和陰唇傳遞到她的身體內部的時候,陳雨蓮口中的橡膠球直接被咬扁瞭,那纖細的身軀因為強烈的痛楚而劇烈地抖動著,然後那兩片因為頻繁的抽插而紅腫起來變得肥厚的陰唇間,一股金色的熱流湧出,流淌到鐵椅上,然後滴落地面,沒想到這一次的電擊,居然讓陳雨蓮失禁瞭。
我等陳雨蓮緩過氣來,才摘掉她的口枷,她立刻毫無儀態地哀求起來。但我按照光頭筆記裡面的做法,等她哀求瞭一會,再次堵住她的嘴巴,然後繼續打開瞭電流開關。
這樣的循環一共進行瞭三次,第三次後,解開陳雨蓮的口枷,她已經不再說話瞭,臉上的表情既無恐懼也無憤怒,木然著,絕望地等待下一次折磨的到來。
但這一次我沒有再折磨她,反而把她從椅子放瞭下來,結果因為長時間的禁錮,血液不暢順,她直接就手軟腳軟癱倒在地,我還以為她會垂死掙紮反抗一番,卻是想多瞭。
我順利地給她套上項圈。
「陳阿姨,你考慮得怎麼樣瞭?」
「啊……?什麼……」猶如虛脫瞭一樣,癱在地板上的陳雨蓮似乎連抬個頭都費盡,我扭過她的臉,卻發現她看起來有些意識渙散的模樣,我心中一驚,可別是受不住給真弄死瞭。
幸虧她隻是短暫的暈眩,很快她臉上從新浮現恐懼,她雪白的喉管湧動瞭幾下,幹吞著唾沫,再次回答:「我願意……我願意交易……你是要錢嗎……我……」
「你這是開玩笑嗎?你兒子在我那裡打工啊,我會缺你那點錢嗎?」聽到陳雨蓮的話,我不禁笑出聲哎:「我想讓你做我的小老婆。」
「啊……這……」陳雨蓮很本能地愣瞭一下,她一個三十多塊四十歲的女人,而我則才十幾歲和她的兒子同齡,她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不用急著答應,慢慢考慮,來,先喝口水先。」我將項圈的鎖鏈栓在鐵籠子的鐵枝上,轉身倒瞭一杯涼水,她從今天下午被我強暴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喝過水,反而在強暴和虐待中,她流瞭大量的汗,此時早已經口幹唇裂,那一杯水遞給她,她一口氣就喝瞭精光,還因為喝得太急而嗆到,咳瞭好一會兒。前後,一共喝瞭三杯水她才低聲說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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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雨蓮再次被我從地板上扯起來,她晚飯沒吃,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磨,她的身體顯得有些虛弱,我根本不怕她反抗,她自己大概也清楚自己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狀態,所以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身體呈90度彎腰,脖子和雙手都伸進瞭豎枷的半圓裡,我再把木伽閘刀一樣的上半邊紮下來再扣緊。
我再蹲下來,將她的腳踝套上皮拷,連載地板上的固定的鋼環上,然後將木伽的高度調低,這樣一來,陳雨蓮的身體被強迫形成岔開雙腿,高高撅起屁股九十度彎腰的姿勢。
「雨蓮阿姨,我就這麼喊你吧,你也要這樣稱呼自己知道瞭嗎?」
「啊!知……知道瞭……啊!」陳雨蓮疼叫瞭兩聲,剛剛,我將兩個帶著一斤重的鐵球的老虎夾分別夾在瞭她兩隻奶子的乳頭上,然後甩著鐵球玩,乳頭傳來的疼痛立刻讓她痛叫連連。
c杯並不能引起我的興趣,我很快就把註意力轉移到瞭她的屁股,先是拍瞭幾巴掌看著它顫動著,然後掰開瞭她的兩瓣臀瓣,一手撐著,另外一隻手朝著她褐色的肛門摸去,在皺褶上輕輕按揉著,陳雨蓮立刻本能地驚呼瞭起來。
「雨蓮阿姨,你看我多疼你,你的逼被操腫瞭,疼得很對吧,現在我決定換個位置。」
「不……那裡怎麼可以……那裡……那裡是……肛門……是……是……」陳雨蓮立刻意識到我要做什麼瞭,她恐慌地叫喊到,但天生的涵養讓她沒法把:「拉屎的地方」或者文雅一點:「排泄的地方」說出來。
「怎麼不行,雨蓮阿姨你不是看過嗎?」
「我?我沒有……啊——!啊——!別打……」
「忘瞭該怎麼稱呼自己瞭嗎?」
「我,啊——!雨蓮阿姨知道瞭……別打瞭……」幾巴掌扇在陳雨蓮紅腫的逼穴上,終於幫她長記性瞭。
「偉超告訴我,他最近一些色情光碟不見瞭,他懷疑你偷偷拿去看瞭,裡面不是有兩張專門是操屁眼兒的嗎?你別裝不知道瞭。」王偉超偷拍的視頻裡,陳雨蓮的確是有打開來看,打沒看多久,大概是覺得惡心就關掉瞭,碟子也掰開丟進垃圾桶裡瞭,倒是那幾張小蘿卜頭唯美的av給留瞭下來,藏瞭起來。但陳雨蓮又怎麼有臉在我面前承認:「雨蓮阿姨收起丟掉瞭……沒看……」
「沒關系,今天晚上我就教你,來個現場親身示范,哈哈哈哈哈!」
「不要……啊——!」
「少廢話,你有得選擇嗎?但在之前……」
我發出陣陣淫笑,從旁邊的手推車上的工具箱裡,掏出一個圓形的肛塞,手指沾上潤滑油,一把捅進瞭她的屁眼裡,又引起她的一陣恐慌的叫喊。待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裡來回塗抹完潤滑油後,我一把將肛塞捅進瞭陳雨蓮的肛道裡,然後又找瞭個尿道夾,將陳雨蓮逼穴上的尿道夾住,然後將封閉式的皮內褲一穿,一切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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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唔……能讓……能讓雨蓮阿姨……唔……上一下洗手間嗎……」
「怎麼啦?」我一臉戲虐地看著陳雨蓮。
「雨蓮阿姨的肚子……唔……有點疼……」陳雨蓮臉色再次變得蒼白起來,滿臉的汗珠子,說話間夾雜著難受但又止不住喊出來的悶哼,看來那些瀉藥已經開始發揮作用瞭,想必此時她的肚子已經翻江倒海起來。
「疼?忍一下啦,繼續舔。」我的雞巴放在她腦袋面前,讓她伸出舌頭舔弄,我暫時還不敢插進去,怕她不顧一切後果把我給咬瞭,那就得不償失瞭。
「忍不住……唔……我……雨蓮阿姨想……想……大便……」
「肚子很不舒服吧?」
「是……啊——!不要……啊——!啊啊啊——!」我走到後面去,按壓著她的腹部,這一下真是要瞭她的命,她立刻發出一連串的哀嚎。
「叫聲老公,我或許會考慮讓你去廁所的。」
陳雨蓮沒有回答我,但在一連串痛苦難耐的呻吟後,她終於還是屈服瞭,低聲地說道:「老……老公……唔……讓雨蓮阿姨……唔……去下洗手間吧……」
「操,你到底是我老婆還是我阿姨啊……」陳雨蓮的話讓我再次笑出聲瞭,我當時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就像一隻不折不扣的惡魔,在一個痛苦悲慘的女子面前,發自內心地感到幽默而笑出來:「現在叫自己雨蓮就好瞭。」
「老公……求你瞭……唔……唔……讓雨蓮……唔……大便……啊哈——!好難受……」陳雨蓮大概快被膀胱的脹痛感逼得要瘋癲瞭,她話剛說完就失聲痛哭瞭起來,她的身體不斷地擺動著,尤其是那穿著皮內褲的屁股,更是搖擺得厲害。
我打開瞭木伽,陳雨蓮立刻原地蹲瞭下去,但她很快發現,她想要排泄的想法被那條皮內褲給阻擋瞭,上面又把小金鎖,內褲根本就脫不下來!我想大概這就是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陳雨蓮直接腿軟,整個人先是跪坐在地板上,再癱軟在地,大概擠壓到小腹,又掙紮著撐坐起來,那痛苦的呻吟已經變成瞭陣陣哀嚎瞭。
「不行瞭……啊啊啊……要……要爆瞭……」塞子堵得是那麼的緊,她連失禁都做不到,我在這之前已經在陸思敏的身上嘗試過這樣的懲罰,我很清楚其中的痛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可怕。陳雨蓮此時全身直冒冷汗,身體像篩糠一樣地抖動著,她胸前那對海碗大小的奶子也隨之顫抖著,掀起陣陣乳浪。
她不顧一切地哭喊著,哀求著:「我答應你,什麼都答應,啊呀……林林,老公……好老公……我真的受不瞭,啊……求你瞭……」
我看到她像是真的受不住瞭,這個時候才從褲兜裡掏出小鑰匙丟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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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
「爽……啊……啊……老公操得雨蓮……好……好爽啊……雨蓮的……啊啊……屁眼……要被老公……操開花瞭……」
「來,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陳雨蓮……啊……今年……今年36歲……啊……啊……身高……1米73……胸圍83……啊……腰圍……腰圍63……臀圍91……職業……傢庭主婦……作傢……啊……我是……啊……騷貨……騷貨的……騷逼……屁眼兒……啊……啊……喜歡……啊啊……大雞巴……啊……啊……啊——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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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不是陳雨蓮自己內心的真實說辭,甚至也不是在我的逼迫下,自己編造出來的,而是身為編劇的我寫下來的臺詞讓她說出來的。
甚至連劇烈的高潮也是因為藥物所起到的作用。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瞭。
這個高貴端莊的婦人,再也回不到過去那般模樣瞭,她被我徹底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