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刀俎她為魚肉。
「小舅媽,捧起奶子。」小舅媽剛擦掉的淚水又開始掉,她心裡應該感到極度的屈辱,但沒有辦法,一個人隻要怕死或者想活,那麼她都是有弱點的,所以即使她心裡再不情願,也隻得抬起手,將自己那堅挺的胸部稍微托住瞭一下。
有時候退一步不再是海闊天空,而是萬丈深淵。我也不再掩飾裝著以前那乖外甥的形象,我伸出手,帶有侮辱性地大力地搓弄把玩著小舅媽那渾圓飽滿的奶子,說道:「小舅媽你身材真好,尤其是這胸部,我媽的胸部比你大,但摸起來軟軟的,可沒有你這麼挺這麼有彈性。」
「嗯……啊?」小舅媽先是因為我粗暴的動作疼哼瞭一聲,然後聽到我故意說出來的話,一下子被裡面的內容震驚住瞭,那原本啪嗒掉著的淚水也凝住瞭。
她下意識地問瞭一句:「你……你剛說什麼?」
「贊美你的身材啊。」我知道她想問什麼,但我故意裝糊塗。
「你……你說……你媽的那裡……你摸過?」
「對啊,我媽的奶子比你的大,她趴著的時候就像胸口吊著兩個像水袋一樣的大木瓜,不過要是摸起玩的話,還是小舅媽你的奶子玩著手感比較好。」我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說著,然後開始扯弄她的奶頭,她痛叫瞭一聲,但她的註意力顯然已經不在自己那對被肆意蹂躪的胸部上瞭,她一臉震驚,嘴巴磕磕巴巴地說道:「你……你別騙我……怎麼可能,她是你媽,她怎麼可能……可能讓你…那個………」
「你不信?」
「啊——!疼……」小舅媽強忍著乳頭上傳來的疼痛,搖瞭搖頭,「我不信。」
「瞧你那驚訝的樣子,小舅媽,我看你是裝習慣瞭。」我故意面帶鄙夷,嘴角嘲諷地譏笑她:「這種事在村子裡不是稀疏平常,我不信你沒聽過,別的不說,李金財和王偉超都和他母親弄過。你看,小舅那東西不行瞭,你自己不也寂寞難耐勾搭上瞭毒販嗎?自己就是個蕩婦,還裝清純。」
小舅媽被我這句話嗆著,臉漲瞭通紅,一邊羞憤難耐又無力反駁。
權力就是支配!我現在就享受著支配一個人帶來的快感,這種支配不但體現在我可以肆意淫玩自己舅媽的身體,甚至可以淫玩她的靈魂,我可以肆意地捏造事實而達成污染她精神世界的目的!
「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原本也不是這樣的,小舅媽,我喜歡你,但以前從未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的。」我語氣開始帶上瞭些許情緒,讓自己看起來有些激動:「但……但自從我媽勾引我後……」
「林林!你不要亂說話瞭!」小舅媽顯然受不瞭我那天方夜譚的話,忍不住開口呵斥我。
「我可沒亂說!」我裝作激動起來,大聲地喊到,然後雙手一推,將小舅媽推倒在瞭床上:「你也知道,以前我媽和我爸關系就不好,我爸一年到頭沒幾天在傢,以前我小我不懂,現在我知道瞭,你們都有欲望!我現在才知道為啥母親在傢裡穿得那麼隨意!」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可不是信口胡說!我有證據!」我早有準備,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我將裡面那些日子讓母親穿著明顯暴露的穿著的照片打開給小舅媽看。
「不……這……不……這不是……」看著手機中,母親穿著露出大半隻乳球的暴露裝,還有那幾乎可以見到私處的短裙,小舅媽怒視著我的眼睛再次瞪圓瞭起來,嘴巴也合不攏瞭。她下意識地想否認,因為這完全違背瞭她的認知,母親在她的眼中一直是獨立知性的,堅強而冷傲,她又如何能接受那一身淫蕩裝束的母親的形象呢?
「看不出來吧?我也看不出來……你知道,父親坐牢沒多久後,她借故說胸部疼,讓我給她擦藥酒……我那時還想著,這不方便吧,幹啥不叫舒雅,她說舒雅力氣不行,我當時也沒多想,覺得是自己母親就答應瞭,後來,我才又想到,她自己也是可以擦的……」我頓瞭一下:「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脖子下面那裡……結果呢,她在房間裡,當著我的面就脫瞭衣服胸罩,晃著她那對大奶子讓,讓我沾瞭藥酒大力地揉……」
「不……不可能……不是真的……你胡說……」小舅媽嘴裡還在不斷地否認著,但「事實」勝於雄辯,那十來張照片已經完全震住瞭她,不到她不信。
而我編故事也編來勁瞭,甚至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是真的,自己感覺自己的聲音也越來越有說服力:「你知道我媽怎麼說的嗎?她說著藥一天要擦三次……我就這麼反復地揉弄著她那兩隻大奶子,她尤其喜歡我搓她的奶頭,然後她嘴巴裡就會發出那種,我以為是痛叫,現在我才知道是春叫的聲音!然後你猜第二天她怎麼說?」
「那天晚上,我幫她搓完瞭胸部。老實說,我也不怕承認,我從來沒有像這樣去接觸女人的胸部,自己當然也感到很激動,很……很爽……但畢竟是自己母親,我那個時候還是天真的以為,她真的單純就是那裡不舒服,才讓我擦藥。」
我爬上床,將小舅媽的雙腿分開,然後扯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掌覆蓋在她陰毛茂密的逼穴上面,繼續說道:「我要出去時,她喊住我,她說還有一個地方沒擦……然後……然後……」
我咽瞭口唾沫,一副陷入瞭回憶的神態:「那一天我記得特別清楚,她光著上身,那對散發著藥酒味道的大奶子就這麼明晃晃地掛在胸前,她一邊晃著……不,是甩著那對奶子在床上站瞭起來,當著我的面將裙子掀瞭起來,那是一條白色的短裙,她……她下面什麼都沒穿……」
小舅媽已經說不出話來瞭。我剛一邊說著,一邊操作手機讓母親的裸照一張張地在她面前切換,其中有幾張是我和赤裸的母親抱著對著鏡子拍的,好讓她明白給母親拍照的不是別人,正是她的親生兒子!
「她掀起裙子後就蹲瞭下來,雙腿在我面前岔開,一手拽著裙,一手摸到瞭她逼穴那裡……」我的手朝小舅媽敞開的逼穴摸去,揉弄瞭起來,小舅媽的魂魄像是被勾走瞭一般,毫無反應:「我媽那逼兒和小舅媽你的有點像,毛都很多,亂糟糟的,我……我當時看傻瞭,她一邊摸著,那兩片唇就像在說話一般,一開一合地抖動著,裡面不斷地掉出像口水一樣的粘液……然後她對我說,她那裡也癢得很,讓我給她擦藥……」
「然後……你和你媽就……」小舅媽的聲音沙啞而幹澀。
回答的是一段視頻,一段母親趴在床上,我在後面抱著她的腰肢操得她奶子亂甩的視頻。手機那響亮的揚聲器中,清晰地傳出母親的聲音:「林林……啊……啊……慢點……啊啊……媽受……啊……受不瞭瞭……」
「嗯。剛開始我是用手摸的,然後她尿瞭一次後,就是高潮瞭,她說還是很癢,你知道她怎麼說的嗎?『林林,媽媽的逼裡面還是有點癢,你的手擦不到,媽教你個方法』,然後她就脫瞭我的褲子,讓我操逼。」
「我那雞巴塗瞭那些藥酒,火辣得發燙,有空我也讓你試試,你說,像我媽那麼漂亮的女人,脫光瞭躺在床上,掰開穴對著我讓我操她,我怎麼忍得住……」
「那晚弄瞭一宿,我射完瞭,她就給我舔,讓我摸她……然後我又硬起來瞭,她又讓我操她……」
「知道為啥我會弄你這裡嗎?」說著,我摸著小舅媽逼穴的轉移到瞭小舅媽的菊蕾,然後將兩根手指擠瞭進去,即使菊蕾被破瓜後,那裡依舊緊湊如初,再加上小舅媽本能地緊張,一陣強大的箍合力傳來,我的手指還沒插進去多深就被箍住瞭。
「不……不要……」那天的疼痛仿佛歷歷在目,小舅媽不再因為視頻裡面的畫面和我說的話而感到呆滯,她立刻帶著驚恐的神情向我哀求道。
「剛開始是有點痛的,不過慢慢的習慣瞭就會很舒服的,真的,我媽最喜歡我的雞巴插進她屁眼兒裡面,每次我插她後面,她都會爽得嗷嗷叫,聲音比平時要浪的多。」小舅媽已經不知道怎麼接話瞭。
「給我拿著。」我把手機弄瞭一下,然後遞給她,然後我開始脫衣服,當我脫光的時候,小舅媽又發出瞭一聲驚呼。
「這……這是鳳棠……怎麼她……」手機裡我操母親的影片播放完畢,自動跳到瞭下一個視頻播放。
「嘿!」我得意地笑瞭一聲,從她手裡拿回手機:「龍生龍鳳生鳳,我母親那兩姐妹都一個樣,有什麼樣的姐姐就有什麼樣的妹妹。我早跟你說過,這樣的事在咋村裡稀疏平常。」我拿著手機在她面前晃瞭晃:「和小舅媽你不一樣,你看,這都是她們自願的,我可沒有威脅她們。」才怪!不明就裡的小舅媽,已經被震驚得像丟瞭魂兒似的,身體僵硬表情木訥。她連續好幾次張開嘴,都沒能說出話來。
「來,像我媽那樣給我舔。」我將手機關掉,丟到一邊去,然後把硬邦邦的肉棒直接遞到瞭小舅媽的嘴邊。
「比起母親那不要臉的騷貨,我其實更喜歡小舅媽你,我才會冒著被搶斃的危險,也要把你從派出所裡救出來……可惜啊,沒想到我看走眼瞭,你居然和她們都一個樣。哦……就是這樣……」原本就難以忤逆我的小舅媽,被我一輪忽悠後,整個人顯得更自暴自棄瞭,她沒有猶豫多久,很快就張開瞭嘴巴伸出舌頭,在我的肉棒上舔吸瞭起來。
「不過啊,小舅媽,你背著小舅偷漢子的事,我根本就沒有看不起你,人都是有欲望的對不,有欲望都是需要發泄的。你看,我爸一年沒回幾次,我弄我媽的時候,發現她下面那逼兒有點松松垮垮的,還沒你的一半兒緊,我看我媽那地方,肯定不止我弄過,我都不曉得她到底被多少人捅過瞭。」我一邊享受著小舅媽的舔吸,一邊繼續編織著故事,說起來,這故事比起小舅媽的小舌頭更叫我興奮。
「所以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哼,我媽平時一副端莊人婦的模樣,背地裡卻耐不住寂寞偷漢子,小舅媽你也是,要不是事發瞭,誰能猜得到你是個女毒販呢?」平時聽瞭我這類話,小舅媽肯定會感到屈辱、難受或憤怒,但如今,她的情緒毫無波動,專心地給我舔著雞巴,居然還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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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嘔……嗯啊……」燈光昏暗的房間裡,小舅媽光著身子岔開腿跪坐在地板上,一根尺寸跟我差不多的電動雞巴正插在她那陰毛旺盛的逼穴裡歡快地震動著,她的身體向後仰著,雙手撐地,而我的雞巴插在她的嘴巴裡,正在嘗試做深喉。
但和久經考驗的母親不一樣,她已經嘔吐瞭三次瞭,我的雞巴都沒能插進嗓子眼裡去,我也知道沒那麼容易,所以很快我就把沾滿唾液的雞巴抽瞭出來。
她扯過床單擦瞭擦臉,想要把逼穴的假雞巴拔出來,大概以為我終於要操瞭,我制止她,讓她做瞭個狗趴的姿勢,然後摸著她的臀部說:「你的逼我操得有點膩瞭,我要玩你的屁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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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隻會偶爾裝著不經意碰蹭著小舅媽身子,然後在某些夜晚在夢中意淫著和她上床的我,是怎麼也不可能想象得到,我不但春夢成真,而且如今對她做得事情比春夢中發生的更加狂野。
她神色絕望地趴在洗手間裡,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瓣,嘴裡做著徒勞無功的哀求:「林林……不要……小舅媽求你瞭……」我完全不理會,撕開針管的透明包裝紙,扭開裝著浣腸液的塑料罐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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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媽的臀部雖然沒有母親那般肥碩,但和她的胸部一樣勝在彈性,形狀也好看,渾圓飽滿,長期生活在地下室裡,那肌膚像雪團一樣白嫩。
那兩片臀瓣被她自己用手掰開後,已經痊愈的褐色菊蕾嵌在臀溝中央,因為連續的浣腸排便,顯得有些輕微的紅腫,但這麼一來,襯托著水珠卻格外顯得晶瑩通透。
在這之前,小舅媽大概怎麼也不會想得到,這個用來排泄大便的骯臟之處,有朝一日會作為一種性器用來取悅男人,她貼著床單的臉蛋因為極度的羞恥而滿面通紅。
我最享受的就是這一刻,我能明顯地看到她的身子顫栗著,第一次粗暴的進入大概在她心裡留下瞭不可磨滅的印象,所以她才會一而再地哀求著。
我並不急著進入,我要讓她恐懼,我要讓她發自內心地恐懼肛交這種行為,因為這樣一來,相對於作為敏感帶而享受著肛交的母親,恐懼肛交的小舅媽會給我帶來新鮮的快感。所以我的雞巴在她的逼穴上面磨蹭著,時不時捅進去,然後又抽出來頂在她的菊蕾上,但進入一點點我又會抽離……
當我耐不住那貓抓老鼠般的戲弄,龜頭一點一點地擠開她的肛蕾時,小舅媽痛得松開瞭掰臀的手,撐著床,嘴裡發出一陣陣痛叫:「啊……啊啊……疼……啊……不要……啊……林林,舅媽求……啊……」
我把肉棒輕輕拔出,但龜頭還在撐著肛蕾就在小舅媽以為我要放棄的時候,我腰肢一發力,火熱的龜頭硬梆梆擠入小舅媽的嫩肛裡,肛門周圍細密的菊紋頓時散開,被拉平、繃緊,然後又因為肉棒的推進被卷進裡面。
「呃——啊——!啊啊啊——疼,疼……」小舅媽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喝,然後悲鳴才跟著從嗓子眼裡擠出來。
「林林,小舅媽……求……求你瞭,不要……那裡要……要裂開瞭……」小舅媽用手撐起瞭身子,拼命地喘著氣緩解肛門傳來的痛楚,相比第一次疼得失去瞭知覺,這一次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屁眼再一次開裂瞭,我完全不理會小舅媽那淒慘的痛哼和哀求,像打樁機一樣狠狠地操著她的菊肛。她的陰道淺短,能讓我輕易捅到子宮,但這肛道卻是又深又長,能讓我盡情地肆虐。
十來分鐘不到,我暢快地發射瞭,將按耐不住的精液射進小舅媽腸道深處。
因為痛楚,小舅媽渾身佈滿瞭細密的汗珠,尤其是白凈的臀部,當我把雞巴拔出來,松開握著她腰肢的手,小舅媽整個人立刻癱倒在床上。
混著血絲的白濁精液,再一次從小舅媽那紅腫的肛蕾裡流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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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沒有回學校,因為這天是陳瑤完成戒毒療程的日子,我讓大東開車來接我,然後去接她:「出院」。
說起來,從她被強制戒毒開始到現在,這段日子裡,陳瑤讓我感覺到越來越陌生瞭。
常說眼睛是心靈之窗,人的內心活動大多可以在在那一雙眼睛裡看出來,人的眼睛看東西一般情況下都是有焦點的,隻有在特定的情況下,因為極度的心理打擊而會陷入某種失神的狀態中而失去焦點。
但大部分的時候,陳瑤的眼睛常常是沒有焦點的。
如果要我形容的話,感覺那個在收拾東西的陳瑤,隻是一個扯線木偶,而陳瑤的靈魂正浮於身體之上,在操縱著身軀行動。我甚至有時候感覺到那個靈魂在凝視著我。
但我沒有不寒而栗的感覺。我也今非昔比瞭,有道是惡鬼怕惡人,我做的一些事算得上是喪盡天良瞭,如今手上控制著幾個女人,我的心已經比當初堅硬瞭許多。
護士長在我過來的時候就離開瞭,那三萬塊換成老人頭也沒多重,但在那個年代算是一筆個不少的數目瞭。
姨父說過,「做我們這種生意的來錢快,所以花錢也不能省,尤其是對人。」
王偉超因為參與過輪奸陳瑤,是不適合在陳瑤面前出現的,我甚至也不能讓她知道王偉超在我那裡打工,所以必須讓她遠離這個熟悉的環境。不過紙畢竟是包不住火的,我還是需要想辦法把這一切糊弄過去。弄死王偉超的念頭,再一次在我腦裡一閃而過,很快又被我遺棄掉。
來之前我叮囑過大東瞭,他沒有像平時那般自來熟,扮演著一個沉默司機的形象。
車子徐徐開出,村裡通往黃龍鎮的路已經開始修繕瞭,主要路段是政府主導,村裡的村道由姨父捐建,包括在傢鄉投資藥材種植,這些年他都在不斷地累積聲望,早些年占用公傢地和一些強買強賣的事情漸漸也沒人提起瞭。
這社會就是如此,姨父在這些生意運作裡不知道撈瞭多少錢,但普通村民根本就沒那樣的眼光看到個中奧秘,他們隻會看到姨父漏給他們的小恩小惠。
因為隻剩下一半的路,在修繕完成前這路要比以前更加難走,所幸路上的車並不多,還是很快開到瞭鎮上。我問陳瑤要不要回傢看一看,她搖瞭搖頭,沉默瞭一會說道:「哪裡還有傢。」我心裡自然也樂意這樣,直接讓大東往市裡開去。
等車子開上省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沒有熟悉的景色,一直趴車窗的她終於轉過頭來。
我正和她說著我的一些安排:「我給你在市裡面租瞭一間公寓,酒店式打理的,有人幫你搞衛生洗衣服,一樓有三傢餐廳,吃飯也方便,臨近有公園,平時可以在那裡散散步,如果你不滿意,我再給你找……」
「林林。」陳瑤打斷瞭我的話,我愣瞭一下,她握著我的手,拇指在我掌背上來回摩挲著,聲音如同平靜的湖面:「我想高考。」
「哈?」我再次愣住。
「你當時給我辦理的是休學對吧?」
「嗯。」
「離高考還有一段時間,你能幫我找個輔導老師嗎?」
「這……」我頓瞭一下,大概一秒鐘左右就應到:「行。」
她的手從我的手順著身子移到瞭我的臉,向著我露出瞭一個嫵媚的笑容:「林林,你真好。」她的眼眸子直勾勾地看著我:「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其實不管什麼事,我都不在意,我隻想多點和你在一起。」
不管什麼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對你做瞭什麼事。
「你在村裡給我找個地方吧。好壞都無所謂瞭,之前那個小院子也可以。」
「大東,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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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來做的事,可以說得上埋沒良心,迷奸妹妹,誘奸母親,栽贓陷禍囚禁逼奸小舅媽……我當時並沒有發覺,自己越來越受姨父的影響,開始對女性有種輕蔑看清的心理,人倫自然是完全漠視的。但我對陳瑤卻有愧疚之心以致於產生瞭寵愛的心理,矛盾得我自己也無法理解。
陳瑤不想回學校,但她想和我一起考大學,進同一所學校。我沒法子,隻得安排陳熙鳳老師給她補課。
其實補不補課根本就無所謂,到時也是打一聲招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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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和你商量個事……」
「你現在還有事需要和我商量的?」
飯後,妹妹和陳老師都上樓回房去瞭,我主動承擔瞭原本屬於妹妹的收拾碗筷工作,隨後跟著母親進瞭廚房。
母親現在雖然逆來順受,但人的性子是很難一下轉換過來,而且,我看她似乎已經逐漸適應瞭和自己孩子亂倫的關系,逐漸的沒以前那麼拘謹瞭,這麼一來,原本她心裡就有怨氣,如今那強勢的性子又起來瞭,所以最近交談中,她時不時總愛話裡藏針刺我一下。
「有啥命令你就說唄,我這個當媽也不敢不聽。」
平時皮糙肉厚的我也不怕她這麼刺一下,但聽到這句話我也不禁感到有些赫然。她最近最大的怨氣就是我讓陳老師住瞭進來,也活該以前我為瞭得到母親說盡好話情話,這還沒兩個月,結果我就開始往傢裡塞女人瞭,她不滿也是意料之事。
我本來還因為母親的爭風吃醋之意頗感自得,如今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但我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來:「是這樣的,我有個同學,現在無傢可歸瞭,所以……」
「什麼——!?」
我耳朵一陣嗡鳴。剛表示不在意的母親聲音徒然提高瞭八度,整個人炸瞭起來,手中的抹佈往水盆裡一摔,瞪著我漲紅瞭臉。
「你把這裡當什麼地方瞭!三天兩頭塞女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