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叔,這竹蓀勢頭不錯啊。」
「是挺不錯的。感謝陸書記,感謝陸書記啊!」
在紗帳下勞作的奎叔抬起頭,看到我後,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直接就舒展開來,裂開嘴巴笑呵呵地說道:「林林,今兒不上學嗎,怎麼有空下地裡來看看?」
「公司那邊我好歹掛著個業務經理,你們收成好瞭,我的業務才開展得開嘛,不關心怎麼行。這比上學更重要啊。」
看著紗帳下,那一排又一排的木箱子中,那竹蓀披著白色鏤空紗裙,就像夏日沙灘上那穿著白色紗衣的性感的少女一般。未來,這些「姑娘們」將會被裝在箱子裡,再漂洋過海,出口到其它國傢去。
「林林,打小叔看你就不一般,我和你媽說過,你長大肯定有大出息啊。你看,現在還上著學就當大老板瞭。讀書不也就爲瞭識字,識字不也就爲瞭賺錢,有錢瞭,書讀不讀也無所謂啦。」
「奎叔說得對啊,掙著瞭錢比什麼都強。」
我心裡發笑,這話可能他真說過,但我相信那不過是客套話,還沒幾個人直接說別人小孩長大沒出息的吧?
「我看啊,要不瞭多久,你貸的款就能還上咯。再搞個兩年,舊房子推瞭建新的,你兒子要找媳婦也容易哇。」
「那是,那是!」
「奎叔,不多說瞭,我就過來看看。你繼續忙,我去其他傢那裡看看。」
「好嘞,你慢走。」
村裡的閑置土地大部分都被姨父的綠能農貿集團有限公司利用瞭起來,村裡第一批貸款種植的村民現在已經把姨父當成瞭菩薩拜,畢竟以前窮兮兮的,有上頓沒下頓,如今跟著姨父搞集體種植,種子、化肥等用料一站式供應,他們還不用愁賣不出去,因爲所有産品公司集中收購,還有專門的專傢指導種植。
這年頭,或者說無論什麼年頭,誰也不會和老人頭過不去。農村的人最實在瞭,誰給實在好處就跟誰走,以前姨父占用公傢地什麼的怨言早已無人說起。
現在見面聊起,總得說幾句感謝陸書記。
手上掌握瞭公司一部分資源的我,好處自然也少不瞭,村裡有部分人在背後開始叫我「小書記」。當初一些頑固分子,看著自己那點分紅,再看著別人又拿分紅又賣貨的,說不眼熱那是假的,現在不少都開始涎著臉給我送禮,爲的就是能搞幾畝地加入這集體種植中。
「林林……,啊,該叫嚴老板瞭……」
「嚴老板。」
「林哥啊,我上周申購的物料還沒到啊,你可給我催催才行。」
「嚴總,有女朋友瞭嗎?我傢二鳳你看怎麼樣?」
這田裡走一圈就極大地滿足瞭我的虛榮心,還有一些村婦,要是以前我摸下屁股,準一耳光把我扇得找不到北,現在我瞧著性子軟的,直接摸上去捏幾把,別說挨耳光,她們哪怕心裡不樂意也隻能藏在心裡,背後怎麼罵我不知道瞭,但當其時都是笑臉相迎的。
*** *** *** ***
如同國王巡視領土一般,在地裡轉瞭一圈後的我,中午回到瞭學校,在教師宿舍裡吃瞭一頓陳老師弄的「愛心」午餐,然後摟著她睡瞭個午覺。
陳老師如今被我層出不窮的變態折磨調教得順從無比瞭,這是我在光頭那裡學來的,虐待是摧毀一個人抵抗意志的最快手段,這種手段在文明社會是無法實施的,但在這裡,姨父的集團就是法律,群山之間,沒有交通工具,走路要走一天一夜,像陳老師這種外來戶人生路不熟的,算得上是插翅難飛。
而且她害怕的並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安危,更重要的是她認爲她一傢人的生命安全都拿捏在我手上。
所以有一次我對她實施調教的時候,怕她受不住心理壓力自尋短見,我就威脅她說,她和她傢人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她要是死瞭,爲瞭安全,我隻得送她全傢下去陪她的時候,她這麼說:「我就當我被拐賣……」
現在陳熙鳳老師是我叫什麼做什麼,私底下沒人時,老公老公叫得是自然無比。當我說要她給我生孩子的時候,她也隻是一臉淒涼絕望地應瞭一聲:「嗯。」
*** *** *** ***
下午我也沒上課,上大學的事情我已經打定主意靠關系瞭,甚至目標也定好瞭,市裡就有所師范大學。我不想跑得太遠,姨父市裡面雖然不像在黃龍鎮那一帶般隻手遮天,但多少也有些觸角伸展瞭過去,辦些什麼事也方便。我又能隨時隨地地回到鎮上,享受我的太子待遇。
我本來想去魚得水的,終於把姨媽弄上手瞭,我簡直迫不及待地想在她身上實施我的各種調教計劃。但才想起,她今天被李經理帶著出去放風瞭,於是乎我就回傢去瞭。
傢裡原本的鐵皮門被換掉瞭,如今這扇門從外面進來必須要鑰匙扭開,這樣是爲瞭避免某些外人突然闖進去。
因爲如今這個傢已經不僅僅是住所瞭。
我進去的時候,母親就在院子裡,正彎著腰給菜地清除雜草。
無論什麼時候,母親彎腰工作的樣子都是最具有誘惑性的,最重要是因爲她有一對豪乳,而最能體現那對豪乳的姿勢就是跪趴或者彎腰這種讓它自然下垂盡情展示其輪廓的姿勢。以前母親還有胸罩的約束,穿衣也保守,如今呢?那對木瓜奶子垂在那裡不住地晃動,寬松的領口直接就垂到瞭乳尖的位置,通過那敞開的衣領能完整地看到母親整個乳球。而與此同時,彎腰後那飽滿渾圓的豐臀也自然地高高撅著,那條站著時也僅僅到大腿根部的迷你裙,因爲前傾的姿勢而露出瞭半個屁股,不用把裙子掀起來就能看到母親那夾在兩腿之間露出來的,長滿雜亂陰毛的濕潤肉蚌,我隻要握著她的腰肢,隨時就可以插入開肏。
這是我這個一傢之主給她專門制定的「傢規」,這是衆多傢規的其中一條:在傢裡的時候,母親必須穿戴低胸的衣服和短裙,以方便自己的的兒子可以隨時肏弄母親。
不僅是在傢裡,如今她新衣櫃裡所有的衣服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她如果要穿上以前的「舊」衣服出門,必須經過我的同意,在付出某種「代價」後,才可以穿。
那天把自己殘酷的一面在母親面前展現出來後,如今我對待她沒有那麼多顧忌和小心翼翼的瞭。我要這樣來回拉扯她,我要讓她知道,她是母親還是性奴,完全取決於我這個兒子對她的態度。
在開始西斜的陽光照射下,母親的大腿間閃爍著水光,我走到她身後,她以爲我要肏她,雙手丟掉雜草撐在菜圃邊緣上,很自覺地就把腿岔開瞭,然後低聲地說瞭一句:「沒洗呢……」卻是以爲我要肏她的菊蕾。
「那就在院子裡洗吧,順便還能給菜施肥呢。」
「過一會舒雅就回來瞭,晚飯過後再弄好嗎?」母親看著天色,不由地哀求道,那天被我強迫著協助我奸淫瞭妹妹,她真的害怕我會不顧一切把她和我的關系在妹妹面前暴露出來「要不,媽用嘴巴給你弄弄。」
「不急,中午在熙鳳老師那裡弄過瞭。我想讓她搬過來住,你看怎麼樣。」
我的手在裙子下摸著她那雪白渾圓的臀部,像在檢驗貨物一樣在上面拍打著,捏弄著。
母親沉默瞭好一會。
「我還能有啥意見。」
「那就這麼說定瞭。對瞭,喜歡這條新內褲嗎?」
我掀起她的裙子,然後反紮在腰部上,這樣母親那雪白的臀部就完全暴露在陽光下。隻見母親的腰部上纏著一條寬大的松緊帶,在松緊帶的中間,一條被針線縫在一起的麻繩從股溝裡陷入臀瓣和屄穴,然後在另外一邊的肚臍眼位置再次縫緊,形成一條簡陋的丁字褲。
這條麻繩丁字褲最妙的地方就是取代瞭佈帶的那條麻繩,這條粗麻繩會隨著母親走路或勞作不斷地摩擦著陰穴,尤其是在陰蒂部位那兩個繩結,會讓母親的屄穴處於不斷被逗弄的狀態。
此時母親的陰穴已經淫水泛濫,整條麻繩都被屄水泡濕瞭,母親大腿間那水光正是順著屄穴往大腿流淌下來的屄水。
「問這個幹啥,媽喜不喜歡你都要媽穿的啦……」
我扯動麻繩,母親喘息聲立刻加劇起來:
「今天泄瞭幾次瞭?」
「3 次……」
「想要嗎?」
「想……」
我一巴掌抽在母親的大屁股上。
「忘瞭想要挨肏的時候應該怎麼說嗎?」
「張鳳蘭的騷屄想要兒子的大雞巴肏……」
在一周前,這句話還是爲瞭情趣從母親的嘴巴裡心甘情願地說出來,如今,她隻是機械性地念著文字,幹巴巴地毫無情感在內。
然而面對開始發情的母親,我卻拍瞭拍她的屁股,然後把她的裙子放下來,在母親幽怨又氣憤的眼神凝視下,冷漠地說道:「媽,你搞錯瞭吧……」
「張鳳蘭的屁眼兒想要……」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打斷母親。
母親並不知道,光頭在她身上已經留下瞭不可磨滅的烙印,她在屈辱中更容易發情,而且一旦發情瞭就難以抑制。就像現在,一邊因爲兒子的玩弄感到屈辱,一邊屄穴卻不斷地分泌著淫水,渴求著一根雞巴插進去。
我在母親的屄穴裡沾瞭些淫水,塗抹在她的菊蕾上面,然後把手指插進菊蕾裡輕輕地勾挖起來,母親的身子立刻顫抖起來,嘴裡開始發出一聲聲無意義的低吟。這段時間頻繁的肛交,似乎把她那原來就很敏感的菊蕾肛道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想要嗎?」
「想要……,想要兒子肏媽媽的屁眼兒……」
「瞧你這騷樣,你不是說舒雅快回來瞭嗎?」
「……」
母親沉默瞭一下,難受地輕微扭動著屁股「我們回房間吧……,關上門舒雅不知道的……」
啪——!我抽出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大力地抽瞭一巴掌,然後將手指遞到她的嘴邊。她聞著那沾有自己肛道裡惡心氣味的手指,最終喊進瞭嘴巴裡。她要討好我,她想要挨肏。
「你忘瞭我對你的懲罰嗎?」我充滿戲虐地說道。
母親的身子一震,眼淚隨即在臉上滑落。
「一直到你的生日和我洞房之前,除非舒雅挨肏瞭你才能挨肏,但那天我說過,我肏瞭舒雅的屄就肏你的屄,我肏舒雅的屁眼兒,你的屁眼兒才能挨肏……」
「不……,你不能這樣,她還隻是個孩子……」
母親當然明白我這個懲罰的意圖。她的屁眼兒被三根不同的雞巴插入過,已經被肏得快松垮瞭,但舒雅才十多歲……
「林林,你這是報復媽媽……,媽媽有錯,但你不能因此遷怒到妹妹的身上去,她……她才這麼小。」
「哼。沒錯,我就是在報復你。」
我抓住母親的頭發,讓她的腦袋仰視著。
我:「我是那麼的愛你,但你呢?你讓我蒙羞,你讓我恥辱,你讓我對你的愛變成瞭笑話。」
「不,媽愛你……你從醫院回來後,媽哪一件事不是對你千依百順的……」
「放屁——!」
啪——!響亮的聲音在母親的臉蛋上響起,她愕然地看著我,顯然不相信兒子會這樣扇她耳光。
「什麼千依百順!我電腦裡就有那些影片,看看你在他們面前到底是怎麼表現的??在看看你是怎麼對我的?我看你對那個什麼光頭還是餘情未瞭吧??」
「不……我不是……」已經跌坐在地板上的母親無力地辯解著,因爲我這個兒子的誤解陷入瞭極度的痛苦中。
「不是?知道啥叫4P嗎?P ,persons !拜你所賜我才學會這個英文,一個女的和三個男的……」
「你不要說瞭——!」
母親趴在地板上,放聲痛哭著。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又鬧成瞭這樣。
「所以啊,舒雅要感謝我這個做哥哥的,至少她隻需要給我這個親哥哥肏,要不是我,她早就像你那樣,像一條最下賤的狗一樣,被姨父和光頭還有他們的那些手下們輪奸!」
「你也是——!」
我把母親的腦袋扯起來「說到底,我強奸妹妹也是因爲你,要不是你姨父也不會提出那樣的要求!」
*** *** *** ***
當陳熙鳳老師拖著行李箱進門的時候,母親愣瞭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所說的「陳老師搬進來住」的日期居然就是當天。兩人對視瞭一眼,然後腦袋都不約而同地低垂瞭下去,白皙的臉蛋如同火燒雲般紅透瞭。母親是因爲此時身上那不知廉恥的裝束,而陳老師則是因爲和我的關系。
我幫陳老師把行李搬瞭上去,我把她安排住在三樓,那間房間原本是爺爺奶奶住的,爺爺去世後,按照習俗他的傢俱要找人拉走清理掉的,本來想著也好,省得奶奶睹物思人,沒想到奶奶居然中風神智不清瞭。後來這房間權當雜物間用,但實際上,後來我托姨父把旁邊的房子買回來後,那房子已經用來堆放雜物瞭,所以三樓這裡也沒有多少物件,我早幾天就喊人來收拾瞭一下,裡面就放瞭三件傢俱:床、書桌和衣櫃。電器隻有一臺電視機和電風扇。
「從今天開始,陳老師要在我們傢裡住一段時間。」
作爲名義上的一傢之主,這個消息隻能由她公佈,母親不情不願地說著,表情無比失落。偏偏舒雅看過來的時候,她還得強露歡顔,以防被舒雅看出什麼來。
「爲啥啊?」
實際上妹妹因爲被勒索欺辱的事情心事重重的,根本留意不到兩人那虛僞的對話。
「你哥快要高考瞭,他之前住瞭那麼久醫院,很多功課都要補上來……」
「打攪你們瞭……」
陳熙鳳老師同樣強露歡顔。
「是我們麻煩你瞭,林林就請你多教導一下他。」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除瞭妹妹外其餘三個人都察覺得到的尷尬氣息,這種尷尬的氣息中又含有某種羞辱的成分。
飯後,陳老師其實想立刻躲回三樓,但當著舒雅的面,也隻能說我幫忙收拾碗筷吧。但當舒雅回到房間後,兩人立刻變成瞭啞巴,然後互相把對方當成透明一般,母親自顧自地幹著傢務活,而陳老師洗完碗筷後也趕緊上樓去。
我也打算上樓的時候,母親卻拉住瞭我,然後說想和我談一談,然後我就跟著她進瞭房間。
「林林……」
「怎麼啦?」
關上門後,母親坐在床上,那姿勢卻有點像一個扭扭捏捏的小媳婦一樣,欲言又止。我則在房間裡轉悠著,老實說,這裡煥然一新後,我還真的沒怎麼進來過,這段時間我是打定主意把母親晾起來後,就沒怎麼弄過她瞭。
可憐的母親,以前嘴上一直說亂倫,不可以什麼的,現在心防破瞭,身體又被光頭弄成瞭淫娃蕩婦般的饑渴,早段時間和她談戀愛般地不斷滋潤,她那會是容光煥發,春情蕩漾。但自從她主動揭穿瞭我和舒雅的事後,一切都急轉直下。
現在她的面容憔悴不堪,一方面來源於我和她關系的破裂,一方面又因爲身體上的渴求得不到滿足。我觀察到,她經常會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胯下去摸下體……
沉默的環境對母親來說是最大的折磨。
「林林,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母親說著,又掩面哭瞭起來,然後那嘶啞的聲音就從掌縫間傳出:「你到底想媽怎麼樣,你到底想怎麼樣……」
「脫衣服」
「啊?」
母親顯然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她,她呆滯瞭一下,很快她臉上掛著淚水,站瞭起來把那件低胸 T恤脫掉。
然後,一具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身軀就出現在我面前。減少瞭勞作,每天隻需要上上課買買菜做飯的母親,原本就白皙的肌膚變得更加雪白瞭。這種雪白不是像白紙那般的雪白,而是作爲東方黃種人中,白裡透紅無暇般的潔白。是很矛盾,但是這副身體無論是誰看到,贊嘆的詞匯中一定有個雪白。
「坐在床上,把腿掰開,自己雙手托著自己的奶子,把舌頭吐出來。」
我的語言開始具備像姨父一樣的魔力,這些淫蕩恥辱的動作,母親通通照做瞭。
「你說,一個正常的母親會對著她的親生兒子,光著身子做出這樣淫蕩下賤的姿勢嗎?」
母親沉默不語。
「別說正常的母親瞭,稍微正常,有點廉恥意識的女人都不會。」
我也爬上瞭床,在母親的身後抱住瞭母親,然後一手按搓她的陰蒂,一手抓捏著她的奶子,母親很快就呼吸加重起來。
「媽。你再下賤再淫蕩也好,你也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明白嗎?你不需要在意別人的眼光,你隻需要在意我的。而我,無論你怎麼樣,我都是愛你的!」
我湊到她的耳朵邊上:「對不起。」
「我知道我自己很過分,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有些嫉妒,……嫉妒你對他們的態度,哪怕你是被他們強迫的也好。媽,我們都這樣瞭,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從前那樣瞭,你現在即使我的母親,也是我的妻子、老婆,我現在有能力保護你們瞭,我不想你們再受到別人的傷害」
我一邊說著,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而母親,也開始情不自禁地叫喚出來。
「啊……林林……,啊……,嗯……,啊……,」
「把一切都交給我吧,媽,我想要你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