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夜晚。
「林林,你這小畜生,你居然給媽下藥……」
燈光昏暗的房間裡,上周才更換的嶄新大床上,被單已經掉落在地板上,母親那香汗淋漓的豐滿身軀像一條水蛇一樣扭動著,胸前那對巨乳在沒有胸罩的約束下,隨著大幅度的動作甩得厲害。
她正試圖掙脫我這個兒子的鉗制,其實以我的力氣本來可以一把控制住她,但我樂得享受這樣的「扭打」。
「我這都兩天沒弄你瞭,難受死我瞭,你這氣也不知道要生到什麼時候,我不給你上點藥我那小弟弟就要撐得爆炸瞭。」
「你這麼多女人,難受個屁!你別碰我!找你陳老師去!」母親搖擺這頭顱躲避我的親吻,那已經被時光輕輕雕琢出一道淺淺魚尾紋的眼角掛著淚水,但那潮紅的臉蛋和粗重的鼻息卻將她此時的狀態展露無疑。
「陳老師怎麼能跟你相提並論呢?你是我天上皎潔的明月,她隻是眾多繁星中的一顆小星星……」
「哼,挺好的嘛,還真沒說錯你,眾多繁星是吧?」母親冷笑瞭一聲「加起來不得太陽那麼亮瞭,還要我這小月牙幹啥?」
「比喻,我這是比喻,誇張性的修飾手法……」我一時口誤,隻得訕笑兩聲「媽,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生氣起來也很迷人啊。」
「少給我……,嗯……,油腔滑……,調……,啊……,嗯……。」
我左手橫壓在母親的鎖骨上,右手捏住母親左乳的乳頭,向上拉扯,癱軟下去的乳球立刻聳立瞭起來,母親的嘴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她一句話沒說完,我捏著她乳頭的手就來回抖動起來,原本就是敏感帶的乳頭在藥物的加持下,開始給母親的身體輸送電流,一陣陣酥麻的感覺立刻讓她的掙紮停緩瞭下來,聲音也變得支離破碎。
「林林……你敢!啊!不要……放開我——!」
趁著母親短暫的失神,我快速地松開手,拿起放在床頭邊上的皮拷把母親的手腕拷上,意識到我意圖的母親立刻又開始掙紮起來,但我憑藉著一副蠻力,強行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於是如今的母親隻能向著我怒目而視。
「你放不放?」
「不放!」
母親冷著臉,開始施展她身為母親自帶的屬性——威嚴。可惜我這邊欲火已經把腦子給燒掉瞭,今晚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要把她給辦瞭。
而且,眼前的這位身子豐腴熟得滴汁的中年美婦已經不再是以往那位冷傲人妻瞭,除瞭死掉的光頭外,沒有誰比我更瞭解她瞭,就連姨父也不例外。這個女人或許自己也不知道,在光頭高強度的調教下,這副肉體,那騷浪的勁已經滲透到骨頭裡瞭。甚至可以說她的體質也完全改變瞭。其他女人下體分泌液體是方便肉棒插入,最多穴口泥濘一片,而母親那兩片肥厚的褐色陰唇間,那淫水不斷地緩慢滲出,順著會陰再滴落在傳單上,將床單打濕一片。
「你生氣瞭也好,反正我也沒試過強奸你……」
「你——!林林你敢——!我不會原諒……,啊!啊啊——!哦————!呃————!呃啊……!啊——」
聽到我的話,母親勃然大怒,鳳目圓瞪,面容繃緊就欲發作。但我對處理這樣的狀況太有經驗瞭,我的手立刻按在她的陰蒂上,就是一陣劇烈的揉搓,沒想到母親罵到嘴邊的話變成瞭一連串的浪叫後,身子一陣痙攣抖動,他媽的居然就這麼達到瞭一陣小高潮!
開玩笑呢,戲才剛剛開幕啊!
所幸我早有準備,在把她從澡房裡抱出來前,我已經溜進她的房間裡把相應的器具和藥物都準備好瞭。我立刻從搭在床邊的椅背上的褲子褲兜裡,掏出一瓶裝著白色軟膏的萬金油瓶子。
「林……,你怎麼有……,不!不要……,林林,別!媽求你瞭,不要!」
「你這個畜生……嗚嗚……」
那邊母親陷入瞭高潮的餘韻中,完全沒註意到我的動作,等我把那些軟膏塗抹在她的肛道裡面時,那種似曾熟悉的感覺終於讓她清醒過來,她身子一彈,本來她是想坐起來的,但她忘瞭自己的雙手被反銬,光靠腰肢的力量彈起一半又跌落瞭下去,這個時候她的聲音已經沒有瞭興師問罪的語氣,反而帶著驚慌與恐懼地說道。
等到我不管她的哀求,將那些白色軟膏在她肛道裡完全塗抹瞭一遍後,她一邊罵著我,一邊哭瞭起來。
哭?憤怒?哼!
你不知道嗎?從揭穿瞭你竭力隱藏的一切秘密的那天起,從你屈從於我這個兒子的那天起,你在我面前就已經完全喪失瞭所謂的人權!!我讓著你,不過是讓你繼續作為我的母親,以這個身份提高我淫弄你的樂趣罷瞭。
既然連妹妹的事都被揭開瞭,那麼我也樂得乾脆順水推舟,提前開始進入下一個階段……
「啪——!」
我在她的奶子上大力地抽瞭一巴掌,將母親的哭泣直接抽挺,在她悲傷且愕然的表情中,我把雞巴遞到瞭她面前。
「說!要不要兒子的大雞巴!」
母親也不說話,扭過頭去不看就算是回答,然後才剛扭過頭,又轉過來,怒氣沖沖地看著我。
「嘿,我可是很清楚那些藥膏的能耐,你現在不說你待會可別求我。」
我臉上露出瞭猙獰的神色,我想這副面孔一定把母親給嚇到,她的表情糅雜著失望和痛苦,但輪不到她繼續發酵那些情緒,我就先發制人地大聲吼瞭起來:
「你還說愛我——!根本不是——!你騙我——!」
「不!我……」
母親下意識地否認。但我不會給機會她思考的,我繼續吼道:
「你和姨父!還有那個光頭!你這不知廉恥的淫婦,雖然你是被逼的,但瞧瞧你做瞭些什麼?你不是已經知道那些磁帶在我手裡瞭嗎?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做瞭些什麼事嗎?」
我大聲地叫喊著,反正旁邊的房子被我買回來後,隔瞭一片竹林,最近的鄰居也不會聽到我喊什麼,這個點數村裡的人也不會出來轉悠瞭:
「你當初哀求我原諒你,我對你的愛讓我壓下瞭那些屈辱和痛苦!!但你呢??你可以對著他們做那些事!你說愛我!但你卻不肯對我這個兒子,這個親生兒子放開你的身體——!!」
「不——!不是!我……我……我……」
傷口被再次被血淋淋地挖開,我想這段時間我對她的寵愛真的讓她淡忘瞭那充滿恥辱的日子,如今被我再次提起,然後面對我這個兒子的質問,她終於崩潰瞭……。
她不再是哭泣瞭,簡直是哀嚎瞭起來。
「不要說瞭……不要說瞭……,是媽不對……,媽錯瞭……你不要說瞭……」
我不再喝問,隻是冷冷地看著她,有時候這樣的眼神比言語更具備殺傷力。
但我很快就停止瞭對她的傷害,因為我感覺到她的屁股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藥效恰到好處地開始發揮作用,將她快要崩斷的弦那張力瓦解掉。
然後我也適當地開始轉移她的註意力。我並不是要報復性地讓她感到愧疚和痛苦,那隻不過是一種馴服她的手段。
「瞧瞧你那浪屄,我都沒插進去,你看你留瞭多少水瞭?」我的手在她的屄穴上摸瞭一把,然後把滿手的淫水直接塗抹在她的臉上,唇上,我要讓她無時無刻地聞著這股淫穢的腥臊氣味。
「再瞧瞧你這肥碩的大屁股扭得,我敢說村口東嬸傢那頭隨地大小便的老母豬也沒有你扭得淫蕩。」
我那尖酸刻薄的言語讓母親羞愧難當,但某程度又像是贖罪般地讓她的情緒得到釋放,她此時已經止住瞭哭泣,開始因為肛道不斷加劇的瘙癢放聲地發出那些難受的呻吟。
當初的母親冷弱寒霜,一身傲骨。結果呢?還不是在姨父這種藥膏下輕易淪陷!它的威力我已經在陳老師身上得到驗證過,就是在母親撞破我和陳老師的那天晚上,在藥膏的威力下,這位曾經善朗善良純真的姑娘乖乖地跟著我進洗手間讓我幫她洗屁股,然後雙手撐著床沿哀求我給她的後門破處!
當初我還以為姨父真有什麼充滿魔力的咒語,呸!原來就是它。
「想要嗎?」
我再一次把雞巴放在瞭母親面前,這一次母親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我說什麼來著?現在才想要就沒那麼容易瞭。」我輕輕地揉弄著她的臀肉,加劇她的瘙癢感,我知道現在藥效還沒到達頂峰,這種程度她還是勉強能耐得住的:「說!你叫什麼名字!」
「張……嗯……張鳳蘭……,林林……別弄瞭……,媽媽要……」
「啪——!」
「乖乖回答問題!」
我對著她的奶子又是一巴掌,然後摸著她的屄穴,帶著邪惡陰險的笑容問道:
「來,給你的兒子介紹介紹……」
「這是……屄……媽媽的屄……」
「啪——!」
又一巴掌。
「媽,你當初可不是這樣對姨父說的。」我的腦袋湊到她面前「那些話你不是已經背得滾瓜爛熟瞭嗎?語文老師?媽,我要你的全部——!!」
氣喘籲籲的母親已經無力反抗瞭。她搖著頭,嘴上說自己說不出口,別逼她,結果隻忍耐瞭不到一分鐘,自己就主動松口瞭。
「這是……張鳳蘭的騷屄,我是個騷貨……,那裡長滿瞭……淫亂的屄毛……,大陰唇肥厚……最適合挨肏瞭……,小陰唇……又肥又大……,最方便用手扯開……挨雞巴肏……,我的……陰……道……,全是騷水……」
「這是張鳳蘭的奶子……,這是……,嗚……,這是從小被人摸大的……,大傢……大傢都喜歡摸我的大奶子……,鳳蘭也喜歡……喜歡讓他們摸……」
那些熟悉的,姨父和光頭強行讓她背下的語句,幾乎一次不差地再次從她的口中夾雜著難受的呻吟說出來,隻不過這一次我不再是從音箱耳機裡聽到,也不再是隔著一堵墻壁。
她已經陷入瞭一種自暴自棄的狀態,說得越來越流暢瞭。
「這是張鳳蘭的屁眼兒,啊……,它長在我的騷屄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還能挨雞巴肏……,曾經它是嬌嫩的粉色,被雞巴肏多瞭,就肏成瞭褐色瞭……,鳳蘭喜歡別人肏她的屁眼,你看……它,它被肏得肉團團的……」
「肏我……兒子……肏媽媽屁眼……」這句話是她自己加上去的。她躺在床上,不斷地挺起身子,讓自己被拷在背後的手去勾挖自己的屁眼止癢。
「下來——!」
我眼睛都要冒出火來瞭!
母親吃力地從床上挪瞭下來,結果腳一著地身子一軟,直接就往前撲倒,我連忙攙扶瞭一下,把她放在地板上,她正好形成一個身體趴著屁股撅起的姿勢。
我拿出大號針筒,在毛巾架上裝滿瞭水的鐵盆裡抽滿瞭水,先給母親的屁眼灌瞭點開塞露,再插入母親的屁眼裡把水全推進去。
大概是冰涼的水稍微地減輕瞭她肛道的瘙癢,母親立刻發出瞭舒爽的呻吟。
「爽不爽啊?喜不喜歡別人玩你的屁眼?」
我想這些話母親一定很熟悉,因為我說的和錄影帶裡,光頭對母親說的一模一樣。隻要母親否認,那麼迎接她的將會是漫長的煎熬,所以母親已經此時立刻就知道怎麼回答瞭。
「喜歡,鳳蘭喜歡別人玩她的屁眼兒」
「你真他媽賤,連拉屎的地方都這麼淫賤。」
「媽的,騷貨,拉出的屎也特別的臭。」
很快,母親就把屁股放到瞭我丟在她面的鐵盆上,已經被肏松軟的菊蕾輕易地張開瞭大口子,撲啦一聲,那些淡黃色的水就從她屁眼裡排出。
幸虧她之前是排過便的,老實說我不太喜歡這些東西,但這些行為卻是最能撕毀她的羞恥心。
「起來,賤貨,臭死瞭……」
我大力地抽打瞭一巴掌她的屁股,母親聽話地雙手撐地把屁股撅起來,我繼續抽水打進去。屁眼也是母親的敏感帶,這麼折騰下,她的穴口已經濕得不像話瞭。
如此幾次,終於噴出來的是清水瞭,我才把盆子直接在院子的花圃上倒下去。
「好瞭吧,媽快癢死瞭……」
我回到房間,母親已經趴在床上,手指隻能插入一個指節,徒勞無功地挖著自己的屁眼,我剛一進來,母親立刻帶著哭腔哀求著。
「快瞭。」
我拿起項圈,給她的脖子套上。之前我嘗試過,但這種具有極大屈辱性的玩具母親一直很抗拒,但今天我才不管瞭。
「走。」
母親以為我要拉她到院子裡肏,但她的一切防線都被那萬蟻噬咬的瘙癢摧毀瞭,她木然地被我牽著往外走去。
「等等……林林……你想幹啥……不要……不要……」
等我拉著光著身子的她走向樓梯時,她才醒悟到不對勁,但在我強行的拉扯下,她啷當著腳步,被我拉到瞭妹妹的房門前。
「不……林林……你不可以這麼做……林林……不要……」
母親一邊因為肛道的瘙癢煎熬難耐,看著妹妹的門露出瞭恐慌的神色,她終於明白瞭我的意圖,但……明白又如何?她已經無力反抗即將到來的命運瞭。
我輕易地推開瞭舒雅的房門,連拖帶拽地把母親扯瞭進去,然後把連著母親脖子項圈的鎖鏈的另一頭扣在瞭妹妹的床頭蚊帳棍上。
服瞭藥物的舒雅,早就被我換瞭一套性感的黑紗睡衣,那高度透明的紗佈下,能清晰看到妹妹的身上穿著一套深紅色的蕾絲內衣,在臺燈的照耀下,充滿瞭性感淫靡的氣息。
「媽,你看,妹妹多漂亮,她長得跟你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我按著母親的頭顱強迫著母親看著妹妹:「媽你說,我怎麼忍得住,你知道嗎,姨父逼迫瞭我第一次後,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瞭。」
「不……,她是你妹妹……,你不可以……」
可憐的母親,明明痛苦得要放聲大哭瞭,現在卻已經擠不出淚水瞭,隻能徒勞地扭動著那肥碩滾圓的大屁股,一邊說著倫理道德,一邊摳挖屁眼。
「不!我可以!你已經被人奪走過,我不會再允許妹妹被人奪走!你和妹妹都是我的!」
我走到妹妹的桌子前,拿起那瓶綠色的藥膏瓶子,對著母親搖晃瞭一下:「知道這是啥吧?想不想把它抹在你的屁眼裡?」
這是那種白色藥膏的解藥,其實肏屁眼最多像撓癢一樣緩解下瘙癢罷瞭,要消除,實際上還是得這種解藥。姨父就是靠著它們快速地攻陷母親的,母親大概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幕會再次呈現,而這次逼迫她的人是她自己的親身兒子。
但母親抗拒不瞭。
「想……」
母親就想過來搶,但鎖鏈把她扯住瞭……
「媽,今天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癢死……除瞭你的肛門,我還會把那極樂膏塗抹在你的屄上,你的奶子上……你嘗試過那些滋味的……」
「要麼……」
*** *** ***
母親臉色蒼白,長瞭不少的秀發凌亂地披散著,剛剛滿地打滾哀嚎的恐懼還縈繞著她揮之不散,讓她的身軀不住地顫抖著,一雙水靈的眼珠子因為我的狠心顯得空洞且絕望。
而我就在她面前,抱著身軀軟趴趴的舒雅肆意地親吻著,手在她那鼓脹起來的小鮑蕾上又搓又按。
然後我像把尿一般地抱起瞭妹妹,把妹妹那已經開始綻放的嫩屄對著母親,我的雙手捏著妹妹的唇瓣輕輕扯開。以前迷奸妹妹的時候,必須要借助她的唾沫或者潤滑液潤滑,但隨著肏的次數多瞭後,玩弄她的屄穴那嫩屄兒開始像大人一般地滲水瞭。
此時我就把那剛剛被我手指插得泥濘的屄穴對準瞭母親:
「媽,過來嘗嘗妹妹的屄水。」
母親木然著表情,動作僵硬地趴下瞭身子,將頭顱垂瞭下來,短暫地猶豫一下後,就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妹妹的屄穴。她的屁股因為趴下而高高撅起,在她的臀縫中,一根電動雞巴正插在她屁眼裡轉動得歡快。
「怎麼樣,很甘甜吧?你喝過自己的屄水,你那屄水騷味多重啊。」
其實一點也不甘甜,但這些話語根本不需要考慮實際……。
「好瞭,我要開始肏舒雅瞭。你給我抱著她。」
母親起身,坐在床頭,坐下去的時候嘴裡發出一聲悶哼,因為屁眼裡的電動雞巴捅得更深瞭。
我將妹妹放在瞭她的懷裡,輪到她像把尿一樣地把妹妹抱在懷裡。
母親抱著自己的親生女兒,讓自己的兒子肏,多美妙的場景啊!
最好的道具卻是那在旁邊忠實地記錄下一切的攝像機。
母親已經哭乾瞭眼淚,而幾番劇烈的情緒波動後,現在神經也變得麻木起來,乖乖地在我的命令下把妹妹的腿掰開,再用手指像給自己的屄穴自慰一樣猥褻著舒雅的屄穴,讓裡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好方便我這個兒子順利插入。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當著母親的面,將那根早就難受無比的肉棒對準瞭妹妹的屄穴,先是在她的穴口上來回摩擦沾染瞭些屄水後,一挺腰,直接整根捅瞭進去。
「啪啪啪——!」
母親的身軀也因為我的撞擊搖晃瞭起來。
舒雅陷入無夢的深度睡眠中,像是靈魂出竅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母親抱著,哥哥正粗暴地肏幹著她稚嫩的屄穴。明早起來,她隻會覺得再一次胯部莫名的酸楚……
*** *** ***
一個夜晚,對於母親和妹妹,還有我來說,都翻開瞭新的篇章。
*** *** ***
一個夜晚的煎熬,母親終於認識到瞭自己的位置。
她再一次認命瞭。
隔天中午,當一臉憔悴的她在廚房裡彎腰拿東西的時候,我按住瞭她的身子,她乖乖地不動瞭,我放肆地掀開她的裙子,就著屋外明媚的陽光大力地搓弄著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臀肉在我手中變幻著形狀。
滿足瞭手欲之後,下身也硬邦邦瞭。
然後我將油壺的壺嘴插進瞭她昨晚才飽經摧殘的屁眼裡,灌瞭一些花生油作為潤滑後,再一次抱著她的腰肢將肉棒捅進瞭她的屁眼裡開始抽插。
她隻能默默地撐著旁邊的小矮凳,甩著因為重力而下垂的奶球,嗯嗯亂叫地承受著我的蹂躪。
昨晚盡情地發泄過欲望後,肉棒出奇地持久,一直插到母親手腳發顫說受不住瞭哀求的時候,我才堪堪在她的肛道裡發射,其實也射不出多少貨瞭,但高潮的感覺一樣是那麼嗨。
還給我擺臉色不?
而失魂落魄的母親還把一切責任歸咎於自己,認為自己才是破壞瞭這個傢庭的元兇……
*** *** ***
順利地挺近下一個階段的我心情異常地愉快,下午回到學校,在宿舍裡抱著穿戴整齊的陳老師,摸奶摸屄地猥褻瞭一番後,還裝著一副悲憫的神情幫她暫時免去瞭皮褲之刑,塞瞭 500元給她自己買些水果營養品滋補下身子。還給瞭她一周的自由時間,不再凌虐她。
她如同看見上帝顯靈一般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我摸著她幫我口交而前後擺動的腦袋說,她最近表現得不錯,我很滿意。大致的意思是,她表現得越好,受到的待遇就越好。
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擺動頭顱的頻率加快瞭。
但我沒有精力再搞瞭。
我輕輕推開她,說,算瞭,今天你也休息下吧。我還不嫌棄她的嘴巴剛含過我的雞巴,還在她嘴上親瞭一口。
這當然不會讓她因此就對我產生好感,這樣做隻是一種安撫手段。
其實哪是因為我心情好,而是無論對母親也好,還是小舅媽,都要一松一弛,隻是恰巧覺得她快繃不住瞭松一松罷瞭。
*** *** ***
「最近怎麼樣啊?」
「我說你能換一句話嗎?早段時間你回來才問完,這才過去瞭多久?」
「這不關心你嘛。對瞭,嘿,你二媽玩得怎麼樣瞭?夠滋味吧?」
「我說,你就沒有一點戴綠帽的感覺嗎?好歹也是你老婆。」
「肏,你老子要是有這種感覺那得少多少樂子。」
「有啥好玩的,都被你們玩爛瞭,真想不明白,這樣玩壞瞭有什麼意思,下面都松垮垮的。」
「肏,玩女人就是要怎麼爽怎麼來,玩壞瞭要麼花錢修補一下,要麼換一個,反正女人有得是。你想不想要?想要的話,我送你一兩件消耗品,那種玩得稀巴爛也沒關系的。」
姨父的話讓人感到不寒而栗,人命在他眼中以如此輕飄飄的口吻敘述著,尤其是女人,姨父天然地帶有一種仇恨感,母親要不是我這層關系,下場絕對不比之前關在姨父傢地牢裡的那個冷婊子好到哪裡去。
「算瞭吧,自傢的都玩不過來瞭。你不是說要洗白做正經生意嗎?怎麼還搞這個?」
「嗨,你以為這麼容易啊,有些事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的,隻不過是比以前低調瞭些罷瞭,有些事該做的還是要做的,要不這也太沒意思瞭。」
「還有,我聽說你把你二媽和思敏的肚子弄大瞭?」
「嗯。」
我遲疑瞭一下,還是承認瞭。
「嗨,你怕個球啊,你是我的兒子,老子還能把你怎麼樣。那些女人既然送給你瞭你就隨便弄,最好就讓她們再生幾個女兒,慢慢養大瞭再肏。」那邊傳來姨父難以抑制的淫笑「你不曉得,我這裡就有一個, 2歲多就跟在我身邊,是我一手帶大的,別提多來勁瞭。你可以自由地塑造她們的世界……她被我關瞭7~8年,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寂寞孤單,看的書都是我找人專門寫的,她以為這個世界上就隻有十幾個人,哈哈哈——!比寵物狗還要聽話呢。不過為瞭她可是花瞭我不少錢,都夠我包養一打女人瞭……。嗯?你等一下。」
「好瞭,我這邊有點事要處理下,就不說瞭。有什麼困難就去找琴姐。我掛瞭。」
*** *** ***
人類的惡意啊……
毫無底線可言。
*** *** ***
我剛把手機丟到床上,那邊門被輕輕叩響,然後傳來李俏娥的聲音:老大。
班長進來關上門後,直接在我面前就把衣裙全部脫瞭個精光,光針身子在我的宿舍裡走動。要是我平時倒有興趣弄一弄她,但現在實在是還處於賢者時間中,沒有太強烈的刺激別說肏她,雞巴都硬不起來。
但班長這種行為不是我要求的,完全是她自己的自發行為。誰也想不到這個以前沉默寡言,性子極弱的女人,在受到刺激後會天翻地覆地變成瞭現在這樣,可以為瞭爭取利益徹底拋棄自己的廉恥。
「老大,要肏嗎?我後面都洗乾凈瞭?還是想看表演?」
她一臉媚笑地湊到我邊上挽住我的胳膊,我擺瞭擺手,她立刻就松開瞭。
「都不太想,說說正事吧。」
「好。」
我躺在床上看手機,班長拉瞭張椅子,岔開腿反坐著。她坐的位置恰到好處,我的手一伸就能摸到她的屄。
「怎麼樣?」
「她交錢瞭,300塊,一會我給你放下。」
「不用瞭,你拿去花吧。」
「謝老大。」
班長的聲音也歡快瞭起來。她算是徹底淪落瞭,當她穿好吃好,享受著以前那些嘲笑她土,欺負她老實的那些人眼中那種羨慕妒忌的眼神,她就徹底地回不去瞭。
上個月去她傢玩這對母女,進門前還聽到她和母親在爭吵:「你種瞭一輩子地!嫁給瞭個賭鬼老公!免費讓他肏瞭十幾年瞭!我愛跟誰玩你管不著!你跟我說踏踏實實?你踏踏實實瞭,結果呢?人傢看心情喜歡就隨便上門肏你,你結果還得自己掰開腿!」
「要不是你們!我會這樣嗎?啊??你要不是我母親,我還懶得給錢你,你還嫌我的錢臟!還問我來路?以後你該幹啥幹啥!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有多大的能耐……」
「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按照你的吩咐,春燕給瞭她一耳光,沒用多大力,她也沒吭聲。然後這次春燕還屄她脫掉內褲掀開裙子,她掉眼淚瞭,但沒有反抗,春燕怎麼說她就怎麼做。不過,我雖然吩咐過瞭,但春燕還是怕,她沒把手指插進去,隻是在外面摸瞭幾下。但是拍瞭照片瞭。」
「也夠瞭。繼續。」
「春燕又把勒索費加瞭100,升到400瞭,她不願意,又挨瞭春燕兩巴掌。春燕拿照片威脅她她就不吭聲瞭。」
「沒露餡吧?讓她管住自己的嘴巴。」
「知道瞭。」
「好。」我站起身來,在錢包裡又掏瞭 500遞給班長「你找人去搞下她那兩個朋友,讓她們和我妹妹斷絕來往,別舍不得錢把事搞砸瞭,辦好瞭我另外給你。」
「好?。」
「老大,你今晚在學校過夜嗎?要我留下陪你不,要不我再喊陳老師過來……」
我擺瞭擺手「不用瞭,你幹活去吧。我說瞭,這周不弄她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