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出房門的前一秒我還面帶微笑,盡管陳瑤又開始看向窗外的蒲公英瞭,也不會看到我的表情。然後等我關上房門的時候,那內心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就完全爆發瞭出來,全姨一聲不吭的,我想我那時候臉色一定陰沉得可怕。

  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傻的女人呢?

  本該因為計畫順利而理應感到愉悅的我,此時卻像吞下瞭一隻蟑螂一般的惡心難受。陳瑤看著我時,那眼眸子裡閃爍的那些光芒讓我感到像是被灼傷瞭一般。

  我加大油門,結果飛馳的速度不但毫無快感,在這山村泥路上,沒多久我就因為劇烈的顛簸差點沒沖進溝子裡去。

  不過經此一嚇,我的心情倒是平伏瞭許多。

  我乾脆停下車,就在我差點翻車的田壟邊上抽瞭一根煙,才繼續往下一個目的地開去。

  來到光頭的遺宅,剛停好車往大門走去,大東和他馬子芹菜從裡面出來。

  「嚴總。」

  「送飯?」

  「對。」

  我說瞭一句廢話,大東也是。

  「她怎麼樣?」

  這句話問的是大東馬子。

  「看起來挺好的……」

  自從之前扇瞭她一耳光後,這個小姑娘見到我說話都是低著頭細聲細氣的。

  「沒說什麼吧?」

  「沒。」

  「那好吧,你們先回去。」

  「那嚴總,沒什麼事我們先回賭場瞭。」

  「嗯。」

  病一場,在死亡邊緣反復徘徊,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覺得自己完蛋瞭,思想來源於肉體,所以靈魂也無法淩駕在肉體之上,無關乎意志,那段時間感覺一切都沒有意義瞭,那食物端到面前我也完全提不起胃口。

  也是那一段時間,如同醍醐灌頂般突然領悟,走瞭一圈,讓我突然對某些以往不太熟悉的事情,有瞭更深刻的瞭解。

  我在有點「落荒而逃」意味的大東眼裡,看到瞭敬畏,而且是畏多於敬。讓手下畏懼有很多種方法,例如不久前,我把黑狗送進瞭牢裡蹲幾年後,小團體如今對我是言聽計從,不敢有一絲違背。有賞有罰,胡蘿卜加大棒,自古以來莫不是如此。

  另外,草包被我開除出團體,因為這種人留著以後隻會壞事情。軟弱,猶疑,膽子小……,他根本不是混這一行的料。我甚至不用警告他不要亂說話,因為我晾他也不敢。

  走瞭一個人,又加入瞭一個,但暫時來說能發揮的作用不大,除瞭協助王偉超打理一下我的公司的事務外,跑跑腿什麼的,暫時沒法像大東馬臉這些跟瞭光頭幾年的人這樣獨當一面。

  進去後,我直接就下瞭地下室,光頭的宅子下面一共有兩個地下室,一個是倉庫,另外一個則是供他淫樂的場所。

  ——

  80來平米的空間裡,墻壁上掛著一些器具,四個角落都擺放著一些註入「木馬」「木枷」等等用來折磨女人的大型器具我尤其喜歡那個木枷,它能強迫女人維持一個90度彎腰岔腿的姿勢,還能調整高低好讓我的雞巴能以一個十分舒適的角度肏屄 或肏菊;由於是90度彎腰,女人的奶子也會已最飽滿的姿態懸掛在那裡,上兩個秤砣夾後,要不瞭十來分鐘女人就會哇哇叫求饒;前面卡住脖子露出腦袋,在額頭那裡拉一條皮帶固定,女人的腦袋就被徹底固定住瞭,再上個口環,她掙紮不得,不管她願不願意,你可以隨意進行深喉。

  除此之外,青色橡膠地板上,突兀地放著一個占瞭房子一大半空間巨大的紅色的鐵籠子,鐵籠子裡放著床鋪,角落裡還有廁坑,儼然一副牢房的樣子。

  床上坐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

  女人赤裸著身子,肌膚雪白,脖子上套著鐵項圈,一條長鐵鏈連著項圈然後被鎖在鐵籠子其中一條鐵枝上。我進來時她正好背對我,所以能看到女人的腰部下股溝上有一個鋼環,上面連著四條細小的鐵鏈子,兩條環腰,另外兩條從屁股下沿延展到另外一邊的胯間。

  ——

  「林林……」

  我沒想到姨媽會先開口打招呼,從關到這裡的第一天起,開始是惡毒的咒駡,被我不斷地折磨淫辱瞭一番後,迎接我的就是怨毒的眼神瞭,不過大致是早一段時間的過激調教讓她恐懼瞭,又順從瞭許多,有時候為瞭減輕痛苦,還會有一些討好的行為。不過今天這一聲招呼還是有點出乎我意料。

  我之前說過給時間她考慮,但今天還不到考慮的最後期限,我過今天過來也不是想給她壓力還是什麼的,就是單純想見見她,如今看來,她好像已經考慮清楚瞭。

  「姨媽,幾天沒見,你考慮得怎麼樣瞭?」

  我也很乾脆地開門見山。

  「你該照照鏡子,瞧瞧你那得意的模樣……」她從床上站起來,脖子上的鎖鏈被牽動得啷當做響,那對穿上乳環的奶子抖動瞭幾下,不得不說,年輕幾歲就是年輕幾歲,姨媽胸前那對玩意雖然不及母親的規模,但彈性卻明顯比母親的好。

  她走到我面前,隔著鐵柵欄,那對黯淡無光的眼眸子突然煥發出某種光彩,直勾勾地盯著我看:「你沒有你爸有城府。」

  「別誤會,我隻是想著母親節就到瞭,作為兒子的,提前過來給母親祝賀一下罷瞭。再說瞭,他是他,我是我。」

  我聳聳肩膀,表示不以為意。

  「這個身份我可擔當不起。」面對我的嘲弄,姨媽面無表情:「隻有我姐才生得出你這種漠視人倫喪心病狂的兒子。」

  「血緣上不算,但身份可還真的是………我倒不介意有個像母狗一樣被栓在鐵籠子裡挨兒子肏的母親。」

  「那把我姐也送進來。」

  「會有那麼一天的。」

  還想掙紮一下?我很快就會敲脆你所謂的最後防線。

  我和她對視著,她很快就低下瞭腦袋,然後低聲說道:「你之前提的條件,我答應瞭,但我想見一見陸永平。」

  不出所料。

  「呵……」

  我失笑一聲,然後笑瞇瞇地看著姨媽,一直到她的眼裡開始出現慌張的眼神,我才說道:「你大概還以為你是陸夫人?」

  「你什麼意思……」

  「我想你以為那些條件是他提的吧……,你還幻想著他不過是一時生氣,你還幻想著至少自己還是他兒子的母親。姨媽,你跟他結婚瞭那麼多年瞭,現在我覺得你還是不夠瞭解他。」

  「女人在他眼裡,無論是什麼身份,都隻是取悅他的玩具罷瞭,他隨時都可以拋棄。你也不例外,他在幾個月前就把你送給我瞭,不然你以為呢?你當初被禁足,好歹在傢裡是自由的,除瞭不能見外人,至少在那個區域你還是自由的。而為什麼現在會關在這裡呢?因為——」

  「這是我的意思。」

  「不……」

  姨媽本來就白皙的臉蛋,隨著我的話卻愈加蒼白起來。我想她應該開始感到絕望瞭,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雙目含淚,剛剛眼裡閃爍的光彩再次黯淡下來,填充進絕望和痛苦,露出淒楚的的神態,一下子就跪跌在地。

  「不,他不會的……我……我……」

  是時候讓她絕望瞭。

  「小宏峰救不瞭你,你肚子裡那個孩子也一樣……」

  姨媽的表情凝固瞭。

  「再說,那孩子也不是他的………我想你明白瞭吧,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姐姐的兒子的,是你兒子的,是我的。」

  姨媽表情開始呆滯,眼中儲蓄的淚水終於滑下,而裡面的絕望、悲傷、痛苦、憤怒、仇恨……一切都消失瞭,無神且空洞。

  我對她的調教至此終於完成。

  「我順帶附送一個好消息,姐姐也懷上瞭,時間和你差不多,嘿,真所謂是雙喜臨門。」

  「還有……」

  「不要說瞭……不要說瞭……」姨媽嘴裡喃著,整個人歪到在一邊,她伸手摸著被油上紅漆的鐵條,低聲喃道:「我答應瞭,我什麼都答應瞭……別說瞭……,你成功瞭,我是你的玩具,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姨媽,內心中卻毫無成功的喜悅。

  我的手剛剛就插進褲袋裡,握著開關,期待著姨媽做出某些行為,好讓我繼續對她實施電擊懲罰,讓她明白,生和死都由不得她。可惜,她讓我失望瞭。這兩姐妹最大的問題就是——過分怕死。

  但這個時候陳瑤那決絕的面孔在我腦裡一閃而過,我腦裡打瞭一個激靈:不!不能掉以輕心!

  我蹲瞭下來。

  「你看,這樣多好,最快明天你就能出去瞭。你一個女人,被誰肏不是肏呢?你老公又矮又醜,我雖然不說長得帥,但好歹年輕力壯。而且,現在你還可以是陸夫人,還可以繼續做一個大傢都羨慕的有錢人太太,可以曬一整天的太陽,可以散步,可以繼續一些自己喜歡的小愛好。」

  「我想見一下思敏……」

  「……」

  「你放心,我不會亂說什麼,隻是一個母親掛念女兒罷瞭。順帶的,你不是早就想母女雙飛瞭嗎?順便就遂瞭你的意咯。」

  「行。對瞭,我有些尿急瞭……」

  姨媽從地板上爬起來,腦袋來到鐵柵欄旁,仰起頭顱,張開瞭嘴巴。

  ——

  「母親節快樂——!」

  我和妹妹一起喊到,燭火在照映下,母親那張頑強抵抗著歲月的白皙臉控制不住地扯出一道露出上排潔白牙齒的笑容,橘黃色的火光和臉上輕微的潮紅讓她看起來容光煥發,在我眼裡洋溢著無限的春情。

  今晚我別出心裁地佈置瞭一次燭光晚餐。

  這一桌子才還是托面館老板弄的,順帶戲弄瞭一番大半年沒見的淑芬阿姨。

  有時候這樣趁著對方丈夫不註意,摸摸奶子捏捏屁股摸摸屄的行為,比脫光衣服按在床上幹還來得刺激。

  新的桌佈,明亮的蠟燭,嬌艷的鮮花,菜還是傢常小菜,但吃起來卻格外覺得美味。我還弄瞭一瓶紅酒過來,可惜母親不讓我和妹妹喝,倒是自己灌瞭兩杯。

  「其實這節日和生日一樣,年年都過,也沒啥好稀罕的……」

  母親心裡明顯樂開花,但性格使然,還是裝著很淡然地說瞭一句。

  「話可不是這麼說,每年都過春節,還沒見過春節不熱鬧的。要是每次都有禮物收,我天天過都不膩……」

  妹妹嚷道。

  「首先你得有個男朋友,然後還要嫁的出去,還得生個孩子,嗯,我覺得對你來說還是太遙遠瞭……」

  其實不遙遠的,隻要我想,妹妹你很快就能懷上哦。

  「林林——你混蛋!!」

  「說瞭叫哥哥——!」

  舒雅一巴掌扇在我胳膊上,疼得我呲牙咧嘴。

  「你們無聊死瞭……,少鬥一次嘴會死啊。」母親起身推瞭我一下腦袋:「你這個做哥哥的,別老是拿自己妹妹開玩笑。」

  「我說的是事實!」

  「媽,別管他,你看看我給你送瞭啥。」

  「好啊。」

  妹妹送給母親的是一束花,但這可不是一般的花,這是她花瞭一整個周末的時間,爬瞭大半座山,把見到不同的花朵都摘瞭一朵後湊成的後,事實上及時沒學過什麼插花藝術,那五顏六色形態各異的花湊成那一大紮看起來的確是挺炫目的。我桌子上那幾朵康乃磬立刻顯得黯然失色起來,什麼花語都不管用瞭。

  「這是媽媽收過最好的禮物。」

  母親笑的合不攏嘴。

  有時候一起歷經的確會增進彼此的凝聚力,以往妹妹可不曾有這樣的心思,但去年大傢一路波折走來,的確讓她更加珍惜傢人。

  當母親想拆開我的禮物時,我制止瞭她。

  「我的禮物很特別,它被施展瞭時光魔法,現在時間還沒到,你要拿回房間再過3 個小時後才能拆。」

  「你得瞭吧,我看你那禮物肯定沒用心,怕丟臉才不讓拆的,媽媽,快拆。」

  妹妹的眼睛立刻放光起來,充滿瞭得意地催促著母親。

  這麼明顯的暗示母親哪會察覺不到,那喝瞭酒的臉蛋又紅瞭幾分,她隻得停下拆絲帶的手,甚至還害怕舒雅搶過去開瞭,緊緊第按在桌子上:「舒雅你別鬧。無論你們送什麼禮物,都是一種心意,媽媽都已經很開心瞭。哪怕是折一隻紙鶴」

  「我看就是一隻紙鶴。」妹妹認真地點點頭說道。

  ——

  這次的母親節晚餐我很滿意,一來,雖說我在母親心中的位置已經很重要瞭,但不說再加重什麼,關系不是一種穩固的東西,它充滿瞭變數,隻有持續不斷地下功夫,它才會繼續維持。另一方面,這段時間一直顯得悶悶不樂的妹妹,在我答應周末帶她去城裡玩,還有今天的特別晚餐後,明顯舒緩瞭不少。

  這不,就在母親收拾餐桌,我走出院子透氣的時候,妹妹就朝我走瞭過來。

  「哥,我……我有些事……想和你說……」

  她的聲音有些低沉,說話也磕磕絆絆的。

  我心裡自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我還是裝作不明就裡地應道:「好啊,什麼事?」沒等妹妹開口,我立刻又補瞭一句「零花錢不夠用瞭嗎?」

  「夠……」

  妹妹下意識第回答道,然後遲疑瞭一下:「沒,沒什麼事瞭。」

  「啊?」

  我故作糊塗。

  「剛想說,又忘瞭,我上去做作業瞭。」

  ——

  看著妹妹的背影上樓後,我又思量瞭一會事情,才向廚房走去。

  母親微微彎腰在灶臺邊上洗碗,我走過去,正想在她那肥臀上捏一把,她這個時候卻停下手直起身子說,先是目光憂愁地嘆瞭一口氣,然後一臉糾結第說道:「林林……,我想把萌萌接過來住,你說好嗎?」

  什麼?

  「這母親節,她本該………這兩年真的是邪乎瞭……」母親又哀嘆瞭幾聲,才繼續說道:「也不知道你舅媽怎麼樣瞭,這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她會做出這樣的事,好好的怎麼就………」母親頓瞭一下「之前托你去問你姨父,那邊有啥消息嗎?」

  「不是什麼好消息。」我故作惆悵:「我也不信小舅媽是毒販,但……」

  「你說吧,都這樣瞭。」

  「你也知道的,派出所不但在小舅媽傢搜出瞭一包毒品,還在小舅媽的床底下搜出瞭註射器……,派出所的結論是,不排除因為小舅常年在外工作,小舅媽因為空虛……」

  「不可能,你舅媽那性子……」

  「你先聽我說完,我也不信,但這是派出所那邊的結論,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派出所那邊就是這麼認為的。」

  母親打斷瞭我的話,我也打斷瞭她的。不能讓母親多做辯解,這樣會加深她的固有印象。

  「派出所那邊說她可能是被誘惑吸毒的,然後……然後就和毒販有瞭牽扯。你上次在派出所不也鬧過瞭,那些視頻沒法解釋啊,那兩個毒販進瞭小舅媽傢住瞭一晚,第二天拍拍屁股走瞭,小舅媽也沒報警……」

  「會不會她被人威脅瞭?」

  「你上次不是問過瞭嗎……,但怎麼解釋小舅媽被人從派出所救出去?派出所的意思是,毒販怕小舅媽招認,從而曝光出更多的資訊……」

  母親又張張嘴,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最後隻得轉移開話題,但看得出她內心已經有些相信瞭「別說瞭。我去找萌萌談談,看她願意不……」

  我配合著岔開話題,費瞭大半個小時才把她的註意力從小舅媽這件事上轉移開。

  ——

  夜深人靜,隻剩夏日蟲兒歡鳴的時分,我先溜著舒雅的房間,確認瞭她已經服藥進入沉睡後,我才下樓母親的房間隻有微弱的燈光傳出,應該隻開瞭臺燈,我來到房門前,輕輕地敲響瞭房門。

  幾秒鐘後,房門就吱呀一聲打開瞭。

  月光下,院子的鎢絲燈照映下,母親猶如全裸一般,大片的肌膚裸露著,反射著誘惑的光澤。

  她身上隻穿著我的母親節禮物——一套性感的紫色蕾絲情趣內衣。

  那個年頭,情趣用具在國內還隻是一小撮圈子人才知道的用語,這是我托姨父給我從國外弄回來的。

  兩個小時前。

  母親進衛生間撒尿的時候,我硬擠瞭進去。

  「你幹什麼!快出去!」

  母親壓低著聲音,柳眉一豎,杏眼一瞪,惡狠狠地說道。

  「媽,你方便你的,我又不是沒看過,你還害羞哦。我和你商量些事。」

  母親都被我的話氣笑瞭「林林,你可夠不要臉瞭啊,有啥事不能等我方便完瞭再談。」

  「這樣刺激啊。」我直接就扯下褲子,把雄赳赳的肉棒露瞭出來「上次在衛生間那啥,我現在還回味著呢。」

  「臭不要臉。還沒洗澡呢,臟死瞭。我不想。」母親大概知道是趕我不出去瞭,沒穿底褲的她直接掀起裙子就蹲瞭下去「再說舒雅還沒睡呢。」

  「那你給我含一嘴。」

  「不要,臟死瞭!唔……林林你……唔……唔………」

  就這樣,母親蹲在廁坑上,下面掰開著腿嗤啦嗤啦聲地歡快地撒著尿,上面腦袋被我抱著,被我雞巴在她嘴巴裡進進出出強行口交。

  終於在我一下深喉插入,母親趴在廁坑上乾嘔瞭幾下後,我沒再插進去,因為再弄我就要交貨瞭。

  現在還不是時候:「媽,在這個特別的節日,我們慶祝一下把,今晚你就穿著我送你的內衣……」

  我一邊將手從她衣襟探進去,一邊抓捏著她的奶子一邊說道。

  母親並沒有拒絕,因為我已經好多天沒弄她瞭。我和她不是單方面的索取,女人啊,其實也有這方面的需求。

  ——

  「你自己推門進來就好瞭,非要敲。」

  穿著性感內衣的母親,紅著臉蛋卡在門口,低聲嗔罵。在「愛情」的滋潤下,母親這種小女人的姿態是越來越多瞭。

  哪個女人不想自己活的青春些呢?

  「我這不是尊重你嘛。」

  我的手直接就往她沉甸甸的奶子摸去,又被她一手拍開。

  「你就這麼個尊重法?今天在廁所……,哼,你就是光嘴巴甜,媽可沒感受到什麼尊重!」

  「那得怪你太吸引人瞭,兒子忍不住啊。」

  進瞭房間,我立刻從背後摟住瞭母親,母親象徵性地掙脫幾下,然後乖乖地讓我摟住,軟軟地靠在瞭我懷裡。

  「這內衣都沒洗……臟死瞭,你非要我今晚就穿。哼,這禮物也不知道是送給我還是送給你的,我穿瞭你倒開心瞭……」

  「媽,這還用說嗎,這穿在你身上當然是送你的啦。」

  我親吻著母親的肩膀,手也在她的肚皮上遊走著。

  「而且,這可不是母親節禮物,這可是母親嫁給我的第一個母親節,怎麼能這麼隨便呢。」

  「誰嫁給你瞭!」

  母親一把掙脫,雙手先是環抱在胸部,冷著臉看著我,然後右手往前一伸,攤開手掌「那禮物呢?別跟我說就是你啊……」

  嘖,那小女人的姿態……

  當一串鉆石金項鏈出現在母親的眼裡,這些三十多快四十歲的婦女,已經不光是小女孩的姿態瞭,簡直就像小女孩一樣不可置信地捂住瞭自己的嘴巴。

  她眼眶裡突然閃爍出淚花。我以為她會高興得要跳起來,沒想到她居然哭瞭。

  「十幾年瞭……我和你爸結婚十幾年瞭,現在想起來,他送過給我最貴重的東西,也就是一條裙子。居然是一條裙子。我為這個傢付出那麼多,在他眼裡還沒有那些狐朋狗友重要……」

  母親的眼淚很快就打濕瞭我的肩膀,我隻能輕拍她的後背表示安撫,讓她宣泄情緒。

  其實,一方面是父親是那種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性格,更重要的是那麼多年來父親都沒有混出什麼名堂。

  有句廣東話叫「茶衣飯粥勢如破竹」,說的是面對生活,物質財富的威力。母親是什麼樣的人?自小就在贊揚聲中長大,不說眼高過頂,至少對於一事無成的丈夫是沒啥好臉色的,兩人的摩擦口角自然少不瞭。這樣一來,父親更堅定瞭在外闖個名堂出來的想法。他卻不知道,這樣一來,母親卻是「人財兩空」所以姨父能乘虛而入,靠的不完全是高明的手段和強大的能量。母親的心態也是一個因素。隻是沒想到一波三折,最後母親會便宜瞭我這個兒子。

  我哪還不曉得趁熱打鐵,立刻說道「媽,當初我在醫院留遺言時就說過瞭,我這輩子唯一的追求就是你瞭?……」「別亂說話,什麼遺言。」母親板著臉制止我說下去。

  「媽,我是真心的,別說一條鉆石鏈子瞭,除瞭我做不到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林林,禮物貴重不貴重媽不在意,但你有這樣的心意,媽很感動……」

  胡說,剛才數落完便宜父親送的禮物,這會我要真的拿一隻紙鶴出來,怕是好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會讓我碰她,哪像現在那樣,那對柔軟龐然大物就頂在我的胸口上。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口是心非。

  我本想把鏈子給母親戴上,沒想到母親直接主動吻向我!

  母親的鼻息打在我臉上,不用我挑逗她,那條濕滑的嘴唇就朝著我嘴裡伸過來,我們互相交換著唾液,緊緊地擁抱著濕吻瞭起來。

  沒一會,我的手忍不住朝她的胯下摸去,還沒插進底褲裡就被她一把推開,她松開嘴,我和她的嘴唇之間拉出一道銀絲,她低聲說道:「不要……離醫生叮囑的時間還有幾天呢………」

  「媽,我都快兩個月沒碰過你的屄瞭,我真受不住瞭,要不,我就摸摸外面的屄唇,不弄裡面可以瞭吧?」

  母親咬瞭下下唇,瞪瞭我一眼才點點頭,低聲地應瞭一句「嗯。」

  她往後退瞭一步,來到書桌邊緣,雙手撐著桌沿,雙腿岔開,身子微微下沉。

  這樣的姿勢擺明瞭就是為瞭方便我褻玩她的屄穴。看來那鏈子沒白送,雖然說久經姨父和光頭這兩位調教大師的調教後,母親很熟悉作為一名女人如何去取悅男人,但以往總是需要我命令她她才肯做出這樣的舉動,然而今晚她卻主動做出瞭這樣的行為,不由讓我備受鼓舞和異常地興奮起來。這樣一來,我反而不急著將手探進她底褲內。

  我跪在母親面前,腦袋前面恰恰就對準瞭她的胯部,這樣近距離註視她私處的行為讓母親低呼一聲。

  「不要這樣……這……羞死人瞭……」

  媽的,這騷貨………明明自己主動做出瞭這種淫蕩的姿勢,現在卻一臉羞恥的模樣。

  我不管母親的抗議,直勾勾地欣賞起母親胯間的美妙春光。

  彈性十足的紫色低腰蕾絲內褲緊緊地包裹著母親那肥厚的陰戶,蕾絲內褲那半透明的佈料本來就能讓人隱約看到下面的唇瓣和陰毛,但此時那比周邊深沉的顏色更表示,包裹著母親陰穴口的佈料已經完全被她分泌出來的淫水浸濕透瞭,濕透的佈料更顯得透明,我能清晰地看到底下那黑褐色的肥厚陰唇。而那緊密挨在一起的唇瓣更表示著手術異常地成功,要是以往,母親的雙腿掰開到這樣角度時,那松垮的陰穴會自然地敞開一道合不攏的口子,如果燈光明亮,完全可以看到內裡的肉壁。

  我伸出手指,從下往上地在唇縫間劃瞭一下,母親立刻發出「嗯」的一聲銷魂的呻吟,可以看得出她也已經情慾高漲瞭,其實手術的修養期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對於一直處於性饑渴狀態的母親何嘗不是一樣。

  「媽,你看看你下面多騷……」

  從光頭到我,就一直沒讓母親修剪過陰毛,我和光頭都一致認為,那陰毛茂盛的肥屄比光禿禿的白虎更加吸引人。此時母親胯下那條蕾絲內褲是低腰款式的,內褲上沿直接無比淫穢地裸露著大量的黑色陰毛,不但上面,包裹著陰戶的周圍也是如此,雜亂的陰毛肆無忌憚地從佈料邊沿冒出。我沒弄那陰戶,反而開始撩撥起這些露出的陰毛,這樣反而進一步地加重瞭母親的羞恥心。

  母親咬著下唇,臉蛋完全紅透瞭,就像喝醉瞭酒一般。

  撩撥瞭一會那些雜毛,我又將內褲的襠部拉起,揉成繩狀直接勒進屄縫裡,這樣一來,不但那些茂密的陰毛裸露出來,那兩片黑褐色的肥厚陰唇也泛著水光裸露在空氣中,然後被我拉扯起來。

  母親發出一連串的嗯嗯啊啊聲,雙腿直接就打顫起來,然後在這些呻吟聲中,斷斷續續地開始求饒道「林林……別弄瞭……我好難受……」

  「這裡可沒有林林……」

  我繼續拉扯著母親的陰唇,手指在陰穴周圍滑動,時不時逗弄一下她的陰蒂,母親的身體開始抖動得更加厲害瞭。

  「林……兒……兒子……別弄瞭……媽真的受不瞭瞭……我們上去吧……」上去自然指的是床。

  「上去幹啥啊?」我故意問道。

  母親不說話瞭,然後我立刻加強瞭對她屄穴的逗弄,但是,我故意弄弄停停的,果然沒多久,母親終於又忍不住哀求:「別弄那裡瞭……」

  「這裡不行,那弄哪裡啊?」

  「後面……」

  母親充滿羞恥地說道。

  「媽,你明知道我想聽什麼……」

  「林林你——。媽……媽的肛………哎,媽說不出瞭………」

  在你兒子面前就裝吧,在光頭面前你可是說得特別順溜啊。

  ——

  別看母親剛剛一臉羞恥的,其實這件事情早在廁所的時候就說好瞭,她洗澡的時候帶瞭東西進去把後面給清洗瞭一遍。

  什麼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你逼迫著逼迫著,她就習慣瞭。

  此時,已經脫瞭個精光,內褲胸罩隨手丟在枕頭邊上後,羞紅瞭臉蛋的母親先白瞭我一眼,然後整個身子趴在床上,雙腿左右岔開,那水蜜桃形狀的肥大臀部高高抬起,這樣的姿勢下,那臀瓣會自然張開,露出夾在裡面的菊蕾。母親拿起那瓶裝著潤滑甘油的尖嘴膠瓶,將那長嘴插入瞭自己的肛道裡,手一用力一握,裡面粘稠的液體立刻填灌進她的肛道內。

  「好瞭,來吧。」

  母親把空膠瓶一丟,保持著屁股翹起的狗趴姿勢,雙手在身體下撐著,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猛烈征伐。

  雖然我雞巴已經硬得發疼瞭,但我還不想那麼快就開始。我知道母親在我這個兒子面前,經過這幾個月來的精心調教後已經沒有多少廉恥的心理瞭,也已經接受瞭我這個兒子的不少變態心理,但調教這種東西,永遠是既要趁熱打鐵,也要持之以恒的。

  「媽,你裡面潤滑瞭,但菊門可還沒有呢。」

  母親對我這一套已經很熟悉瞭,以往她還會爭辯兩句,但今晚異常地順從,手直接往身後摸去,插入自己的菊蕾裡攪拌一下,沾瞭些甘油再拔出來,然後塗抹在自己的菊蕾上。

  「好瞭吧……快點,媽好難受……」

  看來母親已經徹底發情瞭。通過光頭留下的影片得知,肛蕾也是母親的敏感帶之一,可以說這是母親的第二陰道,我不止在一部影片中看到母親肛交被肏得高潮的,甚至有一次光頭用瞭興奮劑還是迷幻劑什麼的,母親被肏屁眼還被肏得失禁射尿的……

  嘿,母親你越是渴望,兒子就越不能那麼快給你。

  「還沒可以,兒子的雞巴還是乾巴巴的呢。」

  「你——,哪這麼多事呢!你插進去不就有瞭嗎……」母親煩躁地扭瞭下屁股,我不管母親的抗議,直接把雞巴放到瞭她的嘴邊,她氣鼓鼓地瞪瞭我一眼,還是張開瞭嘴巴,讓我把雞巴捅進瞭她的嘴巴裡。

  「唔……唔……唔……,咳——咳咳……,你……唔——!唔唔……」

  ——

  白濁的精液隨著母親的屁眼兒的開合,緩慢地湧瞭出來,母親抓起那條丟在一邊的內褲想要擦拭,結果拿到手才發現抓瞭一手自己的屄水,又丟到一邊去。

  我俯下身子,一邊親著母親的額頭和臉蛋,一邊說道:「別擦瞭,明天排便自然會出來瞭,又不會懷孕。」

  「你惡心死瞭。」

  「惡心什麼,你給我吞雞巴的時候都不知道吃瞭我多少精液瞭,還在乎屁眼那點……」

  「你還說——!」母親臉色一寒,推瞭我一把,沒推開,又語氣無奈地說道:「你說話能含蓄文雅一些嗎……」沒等我回答又說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這個樣,喜歡糟踐女人……」

  「媽,你屁眼兒都不知道被兒子肏瞭幾回瞭,還文雅什麼?哎呦!」

  我被母親擰瞭一記。

  「林林,等你考完試,我們乾脆搬出去吧。」母親被我抱著玩奶子的時候,突然嘆一聲說道「你考上哪裡,我們就搬去哪裡吧。」

  「好啊,到時媽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瞭。」

  「你又瞎說什麼,哎,你也就貪圖媽現在還有些姿色,等再過多幾年媽老瞭,你對媽就沒興趣瞭。」

  「你才瞎說。我也不瞞著你,無論我以後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永遠不變,永遠是最重要的。」

  「多少女人?你還想要多少?」

  母親直接給瞭我一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