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過瞭兩天,兩人真就結伴打的去酒店“試槍”。爺兒倆應付方瓊母女的借口是去釣魚散心,大概是兩人將要幹的事情太過荒唐,她們根本想象不出來,以至於被順利放行。
王小軍絲毫不擔心他的這個師傅加老丈人加情敵給他挖坑,老頭是真的很好色,除瞭方瓊媽,他還跟給他檢查身體的小護士之間就不清不楚的,多次親嘴互摸都被他瞧見瞭。說白瞭,老頭跟他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單論好色,兩人可謂是一時瑜亮,不分伯仲。
“師父,您可得說好,我要長得漂亮胸還大的,年齡大點倒是無所謂……”爺兒倆在五星賓館開瞭雙床房,老頭打電話叫小姐,王小軍唯恐來人不如意,喋喋不休地提要求。
打完電話的老頭面色不悅道:“你嘰歪什麼,給我把嘴閉上。等會老實點,別給我老人傢丟臉。”
“師父,您得理解我。這是我的初嫖,當然想找個漂亮點的,留個好印象。”嚴格算來,這也不是他初嫖,不說王寶珍就是幹這行的。疤三手底下的小姐,他也上瞭不少。不過都沒給錢,所以不算嫖。
“初嫖?”老頭又鬱悶瞭一回,要說王小軍有什麼短處,那就是話太多瞭,還時不時迸出讓人啼笑皆非或是氣得直冒煙的話來。
“可不是麼,就跟女人的初夜一樣,肯定得隆重點。師父您是老嫖客,不容易理解我的純潔,你隻要知道,得給我找個名妓什麼的陪我就行瞭,我記您一輩子好。等您到下面瞭,我逢年過節都給您燒美女!”
“你小子……”老頭指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嘆瞭一口氣才又道:“你呀,說你聰明,這回怎麼就變傻瞭。你給我記住,這天底下誠心做買賣的都講一個理,那就是一分錢一分貨。花錢叫雞也一樣,出什麼價,叫什麼雞。口袋裡沒錢,嘴上再怎麼咋呼,屁用都沒有,懂瞭沒?”
“懂瞭懂瞭,有錢的是大爺唄!師父您不愧是老嫖客,這個道理總結得真深刻!”
“你小子罵人是不?”
“我哪敢啊!我罵誰也不能罵您,您都幫我叫小姐瞭,我要是再罵您,那也太狼心狗肺瞭!”
老頭不再搭理他,他知道再扯下去,一準沒完沒瞭。
“師父你怎麼不說話瞭,現在就開始養精蓄銳啊,怕輸?”
見老頭仍然不說話,他又道:“要不咱別比瞭,這以大欺小的,勝之不武啊!”
他說話時一臉“我給你臺階下”的欠揍的模樣,還用眼神在自己和老頭胯下來回掃描,使勁示意倆人大小之別。
老頭涵養再好,這時候也忍不住瞭。他臉一本,眼看就要發作。
“師父我錯瞭!”王小軍立刻雙手合十拜他道。
“我太緊張瞭,一想到能跟您老人傢成為嫖友,就忍不住興奮,就會說錯話……”
這時候,老頭無比後悔帶他來找小姐,可惜沒有後悔藥吃。
他這一個電話過去,不一會兒就招來瞭兩位腿長貌美的高級小姐。
就像他說的那樣,一分錢一分貨,老頭肯出大價錢,招來的貨色自然也是一等一的。
倆小姐長得膚白貌美不說,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特別是胸部,規模還都不小,D罩保底,雖然假胸的可能性比較大,但裹在禮服裡面也是鼓鼓的兩大團肉,進門的時候沉甸甸的胸脯還會一跳一跳的抖動,讓人看著十分眼饞。
她們一個穿紅一個穿綠,都是深V的中長款修身禮服。開叉開到胯,走路時,不光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的,就連掛在美胯上的黑蕾絲都時不時的“拋頭露面”,看上去非常誘人犯罪。
王小軍是看得直吞口水。他甚至能聯想到,她們搖著屁股晃著奶,一路上勾得無數男人心猿意馬的場面。
隨著兩女進屋,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撲面而來,王小軍被這味道熏得呼吸急促,還咽瞭一口口水。他這“丟人”的表現,另老頭十分不滿,他用眼神給予他警告。
王小軍回復他一個委屈的表情,這不怨他,他騷媽就常用這種濃香類型的香水,特別是“業務”多的時候,據說是為瞭蓋住身上的精液味。這就導致他對這類型的味道特有感覺,聞著味兒都能硬起來,這是沒辦法的事。
兩女進來首先分別給他們一個居高臨下的擁抱。她倆個頭高挑還踩著恨天高,跟身高都不到一米七的爺兒擁抱非得欠身不可。
這一下擁抱,讓王小軍的臉跟人傢白嫩柔軟的奶肉來瞭個親密接觸,這正冒火的當口,再遇到這樣的刺激,霎時就出事瞭。
還是人傢小姐先發現的,她覺得奶子上有溫熱的液體,低頭一看,雪白的奶子上滴瞭好幾滴鮮紅的血珠,正在慢慢化開。再抬頭去看王小軍,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太好笑瞭,小弟弟,你流鼻血瞭!”王小軍十分尷尬地看瞭老頭一眼,丟人丟大發瞭!
他自己也奇怪,想他王小軍,什麼場面沒見過。 這回屄都還沒操呢,就先流瞭三兩血,真是流年不利!
不得已,他隻好自己用水洗瞭鼻子,然後塞瞭兩團衛生紙到鼻孔裡。那小姐也用濕巾紙把胸脯上的血擦幹。
折騰瞭一番後,再次打照面,王小軍忽然發現兩女有點面熟,貌似曾經見過。
仔細一想,就想瞭起來。兩女正是當初跟他騷媽一起在學校籃球館給哪些老板們當拉拉隊的,據他騷媽事後交代,是跟她一個公司的模特。說是模特,一年也接不到幾次拍攝通告,其實就是打著模特的旗號出來賣的雞。
還好倆小姐看起來好像不認識他,不然還挺尷尬的。其實那天她們全副心思圍著金主轉,壓根沒註意到王小軍,隻把他當成一個會打球的學生。
嫖妓居然能嫖到親媽的同事,說出來能讓人驚掉下巴。但仔細想想,其實也沒什麼好驚訝的。他騷媽所在的公司,業務遍及全國,壟斷掉這個二線城市的高端市場也是理所當然的。
“先生啊,我是……”其中一位綠衣長腿美女笑話玩王小軍,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嗲聲嗲氣地向老頭做自我介紹。
這時候,隻見王小軍把手一擺:“停!”。
大概是之前在親媽面前壓抑的太久的緣故,當下的王小軍仿佛放飛瞭自我,不客氣地挺著小腰板,一手叉腰,擺出一副傲慢臉一本正經道:“你倆就不用報花名瞭,反正說出來的也是假的。你們穿的這麼明顯,幹脆一個叫綠茶婊,一個叫紅茶婊好瞭。”
兩女聞言一愣,差點以為自己聽錯瞭。饒是她們經歷過不少世面,也從未遇到過這樣的,被一個小少年當面言語羞辱。
哪怕王小軍長得很帥氣,鼻孔裡塞倆團衛生紙也很搞笑。
錯愣過後,倆小姐的臉色變得極不自然,急速由滿面春風朝怒火中燒轉變。穿綠衣服的先緩過神來,張口就用嗆人的語氣還擊他:“哪傢的小朋友,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在學校老師沒教你禮貌啊!有沒有傢教,出口成臟……快跟姐姐道歉。”
她說完還“氣勢洶洶”地上前要提王小軍耳朵,這個“氣勢洶洶”主要是她胸大,一動就波濤洶湧。
王小軍嚇得往老頭身後躲,嘴上叫著:“臭婊子,你想幹什麼,你還敢打我不成……來打我,來啊……”
他叫囂完就被人傢隔著老頭打中瞭幾下,接著他又大叫:“臭婊子,敢打你小爺我……小爺我就是被打死,也不會跟婊子道歉的……講道理,難道我說的不對,都出來賣瞭,還不準人叫婊子?你們這些當婊子的都這麼喜歡自欺欺人嗎?學校老師就沒教你們做人要誠實嗎?等會操玩屄,要不要再給你們送個錦旗,再立個牌坊?”
逮到機會,他把在他騷媽面前憋住不敢說的話全抖落出來。
他這話說得兩女跟著紅瞭臉,恨得牙癢癢。紅衣女跟著罵瞭一句小王八蛋,加入瞭追剿他的行列。
兩女踩著細高跟,抖著同樣可觀的大奶子,甩著及腰長發,在寬大的客房裡瘋也似的追打王小軍這個半大孩子。鬧瞭好一陣,兩女由於穿的高跟鞋和裹奶裹腰裹屁股的緊身禮服大大影響移動速度,他又賊激靈,被堵住就直接鉆人傢褲襠逃脫。以至於鬧瞭大半天,兩女非但沒有抓到王小軍,反而被他在敏感部位摸瞭好幾把。
老頭被王小軍硬扯著當擋箭牌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給弄得氣喘籲籲的。率先堅持不瞭,一手扶著老腰,一面擺手喊停。
停下來後,他更是躲在老頭後面沖奶子都快顛出衣服的兩女做鬼臉,一副賤賤的樣子,十分氣人。兩女見狀又要上前抓他,老頭連忙勸退她們,說再來他就沒勁使在她們身上瞭,生意可就黃瞭。
他還幫王小軍打圓場,說:“其實該你們道歉,顧客是上帝嗎!”
綠衣小姐會意後驚詫道:“您是說,這小毒舌也是來嫖的?我沒聽錯吧,您看他,才多大?毛都沒長齊吧!”
不怪她驚訝,王小軍雖然個頭不小,身材卻隨王寶珍,細條條的,加上過於稚嫩的面容,很容易暴露出真實年齡不大的事實。
王小軍在旁邊不服氣地沖她道:“年齡小怎麼瞭,別小看人哈……你又沒脫我褲子看過,怎麼知道我毛沒長齊?再說瞭,毛沒長齊又怎麼瞭,操屄又不是靠雞巴毛,小爺我就是毛少雞巴大,床上猛的不像話,怎麼瞭……不是我嚇唬你,等會看我不把你給操哭瞭!”
這麼一鬧,兩女現在倒不太生氣瞭,反而都覺得遇到個開黃腔的少年很新鮮。
她們齊齊捂嘴嬌笑起來,笑完一起打趣他道:“哎呀,倫傢好怕怕!”
“我現在就要嚇哭瞭!”
“可不是嗎,這小朋友好兇哦!”
“嗯嗯嗯,兇死瞭。倫傢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口氣這麼大的小朋友呢!零零後都這麼囂張嗎?”
“笑死人瞭!”
……
倆女一唱一和地奚落著王小軍不算,連帶把老頭都給帶瞭進去。
“哎,老哥哥,您多大年紀瞭?這位很牛逼的小弟弟不會是您孫子吧?”
“瞧面相,弄不好是重孫呢!”
“要不要提前叫好救護車啊,聽說年紀太大的人心臟都不太好,做愛這麼劇烈的運動,得做好安全防范措施!姐妹們出來做,可不想惹上人命官司……”
“是哦,一會用什麼姿勢都得註意呢……要不我在上面好瞭,一來怕您累著,二來怕您收不住雞巴,把命給搭進去……哈哈哈哈……”
“等會弄人傢可要當心瞭,別閃傷瞭腰,老年人骨頭脆……還好雞巴裡不長骨頭,要不然斷瞭可咋整……”
……
老頭跟王小軍無可奈何地對視一眼,沒想到對面倆小姐也是極品。他倆也不反駁,就那麼靜靜地用玩味的目光看她們表演。
倆小姐是真的高興,幹她們這行的,經常被往死裡折騰。那些花錢的嫖客為瞭嫖夠本,一夜都能吃好幾片偉哥。
難得這次遇到的客人是一老一少,雖然奇葩瞭點,但老的走路都得拄著手杖,小的也秀氣的很,看上去都不像是能折騰人的。應付這樣的“弱雞”,簡直不要太輕松。
她們你來我往地調笑瞭兩人一頓,沒得到期望的結果,覺得沒意思,就自然而然停瞭下來。
其中一個沖王小軍道:“小弟弟,小弟弟你剛剛不是說你雞巴大麼,你倒是脫瞭褲子給姐姐看看啊……也讓姐姐好好數數小弟弟長瞭幾根毛?這麼小就出來找女人,不怕把鼻血流幹瞭啊……”
綠衣服的說著說著,還故意托瞭托鼓鼓的大白奶,人也跟著蹭到王小軍身邊,直接上手調戲他。一雙雪白小手在王小軍身上不停地遊移,摸得王小軍舒服地直哼哼,於是老老實實地給她摸。
小姐越摸越往下,最後摸到他褲襠裡,發現瞭他的碩大堅挺。這時候她驟然變色,又摸一把確認瞭,然後失聲尖叫起來。
“摸到炸彈瞭?”
紅衣服的聞聲不屑地調笑綠衣女。
“比炸彈還可怕,不信你摸摸看!”
“摸就摸!”
說著,紅衣女走過來,跟著下手摸瞭一把,接著她便發出更大聲的尖叫。
她們倆都被王小軍的大傢夥嚇到瞭,無法相信地互相對視著,甚至忘記拿回摸雞巴的小手,就僵在那。
回過神來的綠衣女,忍不住轉臉去看老頭,她心想小的都這麼猛,老的估計也不是善茬。於是開口問道:“老哥哥,你不會也長一根驢雞巴吧?”
“胡說,人怎麼會長驢雞巴。”
“咳,師父你別指桑罵槐啊!”王小軍不滿道。
老頭沒搭理他,王小軍身邊的紅衣小姐則捋著他的大雞巴勸他消氣。
綠衣小姐又問老頭:“那您有什麼本事啊,也讓人傢長長見識,等會好有心理準備。”
“你想看?”
“嗯。”
老頭仿佛不甘心風頭全被王小軍一個人搶瞭,不客氣地解開皮帶,就那麼當著兩女的面,表演瞭一把魔術般的升旗儀式。
兩女再次齊齊發出驚呼。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綠衣女率先緩過神來,期期艾艾地問道。
老頭正憋著氣行功,根本沒法回答,他隻好裝作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不願搭理她。
她又瞪著美目去看王小軍。
“我們是什麼人,姐姐你還看不出來嗎?我們當然是男人咯,而且擺明是男人中的男人,二位婊子姐姐有福咯!”
“對對對,看我這腦子,看到大雞巴就上頭,呵呵……你們爺倆何止是男人中的男人……還是飛機中的戰鬥機……高手中的高高手……小弟弟你幹什麼的呀?”
“小弟弟當然是用來幹屄的,這還用問嗎?”
“討厭,姐姐問你是做什麼的,又不是問你的大弟弟……你今年多大瞭?”
“這還用問啊,我做嫖客的。至於多大……二十多厘米吧,具體多少,你等會就知道瞭!”
“姐姐不是問你這個啦,你怎麼這麼色情啊?”
“我這叫英雄本色!”
“那請問這位小英雄,父母多大瞭,傢住哪兒?”
“怎麼,查戶口啊?”
“嗯吶,不行啊!相逢即是有緣,你要是不嫌棄姐姐,咱倆查完戶口再相親,然後就……”她朝王小軍飛瞭一個“你懂得”的媚眼。
沒成想,王小軍根本不理會。
“相逢何必曾相識!”他裝逼地學他騷媽抬高下巴,適時拽瞭一句詩。末瞭補充道:“綠茶姐姐,我們最多算搞一夜情,又不是搞對象,何必問東問西的呢?再說瞭,就是真相親,咱倆也得黃,俗話說娶妻娶賢,哪有娶妻娶婊的呢!”
他一番話堵得綠衣女哭笑不得。她一臉不好意思,沒好氣沖王小軍道:“不是姐姐喜歡問東問西,接待未成年可是犯法的!”
“你也見識瞭我的尺寸,未成年人有這麼大麼?”
綠衣女不禁又朝他褲襠瞧瞭一眼,這樣大的雞巴她就沒遇到過,人小屌大也不是這個大法。這麼一想,她就放下心來,於是釋然道:“不是未成年就好!”
幹這行的,多是慣於見風使舵的,二女也不例外。在見識到老少兩人的天賦異稟後,兩人立馬變乖瞭,說話聲音都小瞭幾拍,服務態度也更好瞭。
尤其是對王小軍的服務態度,好到沒話說。
都說自古嫦娥愛少年,兩個小姐爭搶著撩撥王小軍。做她們這行的,哪有怕雞巴大的。這個掩口說怕怕,那個在他耳邊叮囑他等會輕點弄。這個敞開懷讓他摸奶子,那個張開腿讓他摸摸濕瞭沒。
費勁完成雞巴特技表演的老頭被冷落在一邊,頓時覺得面上無光。他大聲咳嗽瞭好幾下才拉回兩女的註意力。
兩女交換瞭一番眼神,最終更年輕一點的紅衣女戀戀不舍地從王小軍身邊挪到老頭身邊,陪著笑臉給他捶起瞭大腿。
老頭也不搭理她,老神在在地享受服務,他半瞇著眼睛問王小軍選哪個。
在兩女的嗔怪聲中,王小軍把她們上上下下地打量瞭一遍,最後笑吟吟地摟瞭身邊“綠婊”的小蠻腰,說就選身邊這個。
老頭很意外,他以為王小軍會選紅衣服的,她那偏瘦的身材明顯更符合大眾審美,尤其是符合王小軍這類的少年人的審美。他自己在王小軍這個年齡段就是這愛好。
王小軍看到老頭吃癟的表情,十分得意。老頭欺負他少不經事,不會挑女人。他哪裡知道他人雖小,可他玩過的女人卻不少,對怎麼看女人還是有點心得地。而且他還玩過他騷媽這樣的極品尤物,而且還是經年累月地大玩特玩,從頭到尾,從裡到外地玩瞭千百遍的玩。
女人該怎麼挑?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別管別的,就按他騷媽標準去挑,肯定錯不瞭。
“綠婊”雖相貌稍遜“紅婊”,但她五官跟他騷媽有幾分相像。也生的紅艷艷的兩片唇,秀氣的小鼻梁挺挺的,不大不小的鼻翼還微微側張,再配上大奶子翹屁股,一看就知道屬於生殖力強大的女人,床上功夫肯定差不瞭。
不過,她最像他騷媽的地方就是她也生瞭一雙小腳。同樣是踩著細高跟,她穿的那隻綠色的緞面高跟就明顯比同伴的金屬色高跟小瞭不止一碼。據他所知,腳骨和骨盆成正比,小腳的女人骨盆也小,這就表示她胯下的嫩屄會格外的緊湊。這個知識點自然也是王寶珍向他傳授的,她的原話言簡意賅,即腳小屄緊。當初,她這樣說的目的是向親兒子證明自己多優秀。而後既向他秀瞭白嫩嫩的小腳,也讓他試瞭緊繃繃的小嫩屄。 既然這種說法的真實性已經在他騷媽身上得到瞭驗證,王小軍自然也深信不疑。
如今,看到眼前的小腳,他就情不自禁去想自個的騷媽,去想她那絕佳的身子。她就是小骨盆大肉臀的典型代表,骨盆小屁股不小,還又肥又緊實,繼而又彈又翹。這等緊屄翹臀,操起來極具包裹感,大屁股還會像果凍一樣顫動不已,可不是一般的過癮。
把兩女分配好,王小軍本來不是特急著開幹。他其實蠻有興趣跟美艷“綠婊”聊聊天的,畢竟是他騷媽的同事,搞不好能從她嘴裡挖點他騷媽的趣聞出來。
王寶珍教導他搞女人最好先聊聊天調調情,最不濟也得把人傢先給弄出水瞭再上,說是女人的嫩屄缺乏潤滑被幹會很疼。她還將心比心地要他即使將來遇到瞭小姐也要一視同仁。王小軍自然滿口答應,還做瞭總結,管這叫嫖亦有道。其實不用王寶珍說,他也會做到,從某種意義上講,尊重婊子也代表他尊重親媽。即看在他親媽的面子上,他也不好意思對人傢小姐太粗暴。
哪想到老頭見他磨磨蹭蹭的,居然開口催促,要他抓緊開操,別浪費時間。他還順帶提醒他她們是按鐘收費的,浪費可恥,說的好像他很“節儉”一樣。
不過,經他一提醒,王小軍參照他騷媽的價碼,蠻替他心疼的。老頭雖然有錢,恐怕也經不起天天這樣揮霍。
再想到方瓊母女將來要繼承他的大筆遺產,二女又是他勢在必得的,他心下早已把老頭的錢看成自己的錢。
於是他就決定照老頭說的辦,省去前奏,立馬開幹。
好在酒店配備瞭潤滑液,一老一少讓倆小姐幫忙戴上安全套,塗瞭潤滑液,把雞巴弄得濕漉漉的。
“未經前戲的女人,開始插的時候感覺會更緊……開始緊湊,後面就開始越來越順滑。”好為人師的老頭是這樣跟他解釋的。
然而,這樣做跟他原先教導的理論明顯相悖,他教他房中術的時候曾說跟女人行房,要等到“丹穴津流”、“津液流溢”時方可進行。
王小軍就此提出質疑,老頭反而罵他笨蛋,言明這樣做的好處是,等於是可以花一份錢享受兩種屄,最為劃算不過。
兩女聽瞭直翻白眼,暗暗在心裡把老頭罵瞭個祖宗十八代。同時也明白為何小的叫老的師父,感情是教操屄的。
不成想這還不算,老頭還毫不顧忌兩女的感受說,她們這些小姐,被過度使用,早成瞭甘蔗渣,哪還有什麼精華可采。玩她們不必參照房中術,不如玩點刺激的,好值回票價。
倆女自然非常不滿,暗道:這都啥年代瞭,還采補,說得跟真的似的。
不管她們心裡怎麼想,嘴上卻隻敢賣騷發嗲。
綠衣女更是一副怕怕的模樣沖王小軍道:“你這麼年輕,是不是采補采的呀,等會可別采補人傢,你師父都說瞭,我們是甘蔗渣!”
“師父說的不一定對,是不是甘蔗渣,等我檢查後就知道瞭!”王小軍壞笑著道。
對於老頭的這番話,他持保留意見。因為王寶珍就是明顯的反例,明明出來賣瞭那麼久,可那水靈勁兒都不比方瓊差。
接下倆就是真刀真槍地開幹瞭,爺兒倆對視一眼,幾乎同時翻身上馬,伏在早已擺好狗趴式,還自動岔開腿掰著屄,坐等挨操的兩女身上。
老頭的雞巴細,刺入紅衣女屄內,人傢隻不過叮嚀瞭一聲,禮貌性地回瞭句:“好長!”。
王小軍的大傢夥剛亮出來,就把綠衣女嚇得連忙握住,親手引導他幹進去,嘴上還哀求他輕點,別弄壞瞭。
開始王小軍還不懂“弄壞瞭”是什麼意思,等到他把大半根雞巴幹進“綠婊”的嫩屄,幹得她發出類似王寶珍挨操時候的那種嗲嗲的叫床聲,他才發現問題。
具體來說,他發現瞭身下這位跟他騷媽同屬一檔的高級婊子有點名不副實,她的嫩屄有問題。緊湊是緊湊,但是緊湊的極其不自然,不均勻,根本不是正常那種循序漸進的松緊。按照他騷媽給他普及的知識,這樣的屄,十有八九是動過刀子的。
說起來可笑,王寶珍勒令王小軍不準拿看待小姐的目光看她。可她自己的言談舉止無時無刻不暴露出她是婊子的事實。就拿這事來說,起因是王小軍在操她的時候贊她屄緊,她就洋洋自得的表示算他識貨。
她還非常驕傲地向他宣稱她全身上下都是自然的,臉是自然美,奶是自然大,屄也是自然緊。並一再強調,她們這類職業,這個自然尤為不易。隆胸整容的一大堆,很多屄松的老婊子,為瞭拉客,還通過做縮陰手術來改造成緊屄。
他當時還不太相信,沒成想這回親自遇到瞭。不得不說,人傢小姐的擔心是有道理的。以他的本事,可勁兒幹這種手術屄,真有可能給幹壞瞭。
第一次正式出來嫖小姐就嫖瞭個假屄,王小軍是肯定要吐糟幾句的。
“綠婊”在他身下哼哼地叫,他就邊動邊損她道:“綠茶小姐姐,你這屄不地道啊!”
“……咋瞭……”
“你這屄做過手術對不對?你這明擺著賣假貨啊,欺負我不識貨,小心我幹完後到315投訴你啊!”
“……真是神瞭……好弟弟……姐姐……今天長見識瞭……你太厲害……瞭……這都能……知道……你可別……得瞭……便宜……還賣乖……姐姐……我這……可是……高仿版……的十大名屄……別人試瞭……都說好……”
“姐姐你這樣自吹真的不臉紅嗎?不就是做瞭縮陰手術嗎,還高配版十大名屄,真會吹!”
王小軍是操過極品好屄的,他騷媽那種緊繃繃水靈靈,門口帶箍會咬人的嫩屄才稱的上是名器,身下的這位給她提鞋都不配。
“……嫌棄……你別……操……啊……這麼……大力……幹……我……還不是……口是心非……你……心裡……喜歡……我的……屄……對不對……”她有些氣呼呼地呻吟著。
王小軍當然不會停下來,即使他判定瞭她的屄是通過縮陰手術做的假屄,也得到瞭她默認,證明屬實。論緊致論肉感論靈活論水靈,沒一樣也比得上他騷媽。可怎麼說,這種級別的大美女也不是隨便就能遇到的。能操到這樣的貨色,起碼夠格跟同學網友吹牛逼瞭。
誠然綠婊的奶子不如他騷媽的大,屁股不如他騷媽的翹,但也曲線玲瓏,誘人犯罪。人傢相比他騷媽失分不多,整體上可算是弱化版的王寶珍。
如果不是假屄太出戲,他都可以把她當成王寶珍來操。
操著操著,他忍不住脫口罵瞭一聲:“操!”
因為假屄實在是太可恨瞭!
她這個假不僅體現在和真屄緊的不一樣。她的屄還很木,不夠敏感,被他的大傢夥不客氣地撞門而入後,也沒多大反應,貨真價實的呆屄一個。這個說法或許不夠準確,也許是被太多人幹的麻木瞭,變呆瞭。總之,王寶珍那種會用屄咬人的本事,她一點也不會。
他不禁感嘆,同樣的漂亮女人,同樣的職業,褲襠裡卻夾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也難怪他騷媽的生意這麼好,換他這種愛操屄的,寧願花雙倍的錢也要選擇上他騷媽那樣的。
王小軍再次遭遇瞭曾經滄海難為水的困擾,實際上他每操一名別的美女,都會下意識地去和王寶珍的嫩屄進行比較。結果評價全是不如,遠遠不如,這也叫屄……。
這回更遇上瞭個弄虛作假的。
這樣一來,前面起碼還有新鮮勁,可以慢慢操幹來體驗下真假屄的分別。後半段他操的就不是很上心瞭,也不跟她進行言語交流瞭,隻機械地在她身上做著活塞運動。
因為嫌棄假屄呆傻,他甚至還微皺著眉頭。
女人在床上都是敏感的,綠衣女察覺到瞭他的嫌棄,覺得受到瞭侮辱,給瞭他大腿一巴掌問道:“……喂……你怎麼回事?”
在她看來,操屄這麼快樂的事,他個小屁孩一臉不情願,真是豈有此理。
王小軍邊回憶著親媽的滋味邊敷衍道:“沒事!”
沒事才怪!
見他 不願意說,綠衣女氣哼哼地報以程式化的叫床。他插的慢瞭就哼唧的叫兩聲,插的深就啊啊的叫兩聲,插的快就變成哦哦地叫兩聲,雖然有變奏,但是叫聲像設定好的程序一樣假的很。
王小軍是經過王寶珍特訓過的,打小就親眼見識過他騷媽是怎麼活用叫床法應付那些客人的,後來親身把她操得真實叫床叫啞瞭嗓子,他對女人真叫床假叫床門兒清。
想到她這是在跟他慪氣呢,感覺好笑的同時也更來勁瞭。
他打定主意讓她吃點苦頭,順便兌現把她操哭的諾言。
正當他伏低身板,擺好突擊架勢,準備發動“狗操功”的時候。卻發現她歪著一晃一晃的頭,眼神盡往老頭那邊飄。
他順著她視線瞄瞭眼老頭那邊,見老頭上衣都沒脫,就那麼扛著兩條長長的大白腿貓腰快插,像個大馬猴一樣,看得他想笑。
老頭這麼努力地操,感情他還想贏呢!
看著看著,他又想笑又不得不對老頭表示佩服。
老頭不愧是練過房中術的,隻見他東戳一下西頂一下,他身下的小姐居然還就被他弄得禁不住地嗷嗷浪叫。
“您是老頑童嗎?”王小軍身下的“綠婊”,晃著一身浪肉,忽然朝老頭那邊發問。
王小軍很不爽,這婊子還在挨他操呢,居然還能分心想別的男人。
於是他一個用力大插,幹得她痛呼一聲。
沒想到老頭聽瞭這話楞住瞭,活塞運動也不做瞭,轉過頭詫異道:“你認識我?”
被王小軍那麼大根雞巴操進屄裡都處變不驚的“綠婊”,這時候羞紅瞭臉道:“您忘瞭,我是仙兒……當年還是您給我開苞的,您不記得我瞭……男人都是負心漢……轉眼就把人傢給忘瞭個幹凈!”
老頭聽罷哈哈大笑道:“是嗎?被我開苞的女人太多瞭,記不清……記不清!這人啊,一旦上瞭年紀,記憶力就變差……我老人傢真的不記得你是哪位?”
王小軍對老頭的說法嗤之以鼻,認為他就是嫉妒他蓋過他的風頭,借此裝逼。
女的不依道:“人傢還給你生瞭個女兒呢,這都能忘瞭人傢,你太沒良心瞭!”
聽瞭這話王小軍率先激動地雞巴一脹,趕緊深插兩下,轉臉問老頭道:“師父,不是吧,您還有個私生女?”
除瞭激動外,他還有點心慌,要是她跟老頭是老情人,那豈不是等於說自己正在給老頭戴綠帽。萬一老頭介意這個,一氣之下把他給弄死瞭,他找誰伸冤去。
“你真的是小仙兒?”老頭忽然停止瞭抽插,一臉認真地沖他身下的女人道。對他的問題選擇瞭無視。
看到老頭這麼不給面子,王小軍就報復性地加快節奏,操著身下的女人,讓他們不能好好聊天。
隨著大雞巴越來越快的進進出出,女人開始承受不住。她被操得哼哼唧唧的,說話斷斷續續:“……就是我……我整容瞭……您……怎麼也老成這樣瞭……我都不敢認……”
“整容瞭?”老頭盯她那張“美顏”看瞭一陣,道:“怎麼變化那麼大,我記得你原來是圓下巴,現在尖得跟鞋拔子似的。”
“……也不是……我……要……整……現在……流行這個……公司要求……你怎麼……這麼老瞭啊……啊……啊……嗬……”
眼見著兩人這樣都能聊,王小軍繼續加快瞭節奏,直到把她操得喘不上氣。
老頭像沒看到一樣,自顧感嘆:“唉,縱欲催人老啊!”
聽老頭發出這樣的感嘆,王小軍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不是,都爆掉兩個腎,不顯老才怪!
他邊把綠衣女操得渾身直打晃,邊接話道:“師父您的意思是,您長的老都是玩女人玩的,您不是練過房中術嗎?”
“房中術也不是萬能的,能使人屌壯,卻不能讓人不老……要是能長生不好就好瞭!”
這時他身下的綠衣女想說話,卻因下體不斷承受著大力撞擊,張口卻發不出聲來。她先是恨恨地望著使壞的王小軍,見他沒自覺,於是動手掐他腰間軟肉。
“嘶!”王小軍不禁叫痛。
“幹嘛掐我……哦,對不住,一時沒註意,下屌重瞭點,打擾你跟師父聊天瞭,見諒,見諒啊!”
“你……”綠衣女本想說你想操死我,可礙著老頭在場,隻說瞭一個你字就收口。轉過頭向老頭告狀:“你也不管管他……啊!”
說到後面綠衣女忍不住高聲浪叫瞭一聲,因為王小軍故意使壞,重重操瞭一下,邊操他還小聲威脅她:“叫你告我狀!”
面對王小軍的警告,她感到一陣寒意上湧,她害怕瞭。說起來可笑,她都多大的人瞭,居然會怕一個半大孩子。
“小軍,你幹什麼?別胡鬧,她怎麼說也算是瓊瓊的媽,你給我放尊重點。”
“不會吧?她怎麼是方瓊媽?那師母她……?”
“你師母自然是方瓊的親媽。”
“……這都什麼情況,我聽不懂啊!你意思是說方瓊有兩個媽?”
“她是方瓊的代孕媽媽,懂瞭沒?”
聽老頭這麼一說,王小軍恍然大悟:“我懂瞭。這麼說,方瓊其實是這借位姐姐的肚子生下來的,用的您的精子跟師母的卵子結合成的受精卵。”
本來他就一直奇怪,方瓊媽是怎麼生下方瓊的,屌都插不進去還生娃?問方瓊,方瓊說聽她媽說是剖腹產。可他幫方瓊媽按摩的時候,按的最多的就是小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兒根本一點疤痕都沒有。問她怎麼回事,她還騙他說是恢復的好,原來方瓊根本就不是用她肚子生的。
“你懂得倒挺多。”
“一般一般啦。”王小軍摸瞭摸後腦勺,對老頭的誇張欣然領受。他知道這個還是跟他騷媽有關,王寶珍連月經都不來瞭,他們母子倆做的最壞打算就是將來做試管,用王寶珍的卵子跟他的精子結合,然後再找個代孕媽媽給生下來。王寶珍還鼓動他把自個親媽幹瞭,然後讓她幫著代孕,說能省幾十萬。
“姐姐,算起來你還是我嶽母呢,忘瞭告訴你,你生的那個女兒是我老婆,都被我搞大肚子瞭。”他在她耳邊小聲道。
綠衣女聞言大囧,她正在挨他的操呢!賣屄居然認瞭個“女婿”,還被這個大雞巴“女婿”識破自己是假屄,這實在太讓人尷尬瞭。而更讓她尷尬的是,當初包養過她的老情人就在旁邊。她從來沒想到,事隔經年,居然是這個相逢法。
“報告嶽父大人,小婿我不巧搞瞭嶽母大人,這該如何是好!”王小軍一本正經沖老頭道。老頭跟他說話心平氣和的,說明他應該不在意,於是他毫無顧忌地開始口無遮攔。
發生瞭這麼巧的事情,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看到曾經的小情人在王小軍身下尷尬地都不敢看他,這種充滿喜劇化的場景就出現在面前,老頭首先就是想大笑一場,這事太好玩瞭!
老頭心情正好,就笑著擺擺手道:“這個就不需要問我瞭,問你嶽母去。”綠衣女雖然跟瞭他幾年,還幫他生瞭方瓊,但那都是交易。歸根結底,她其實就是個為瞭錢出賣自己身體的婊子,老頭一點也不稀罕。
“綠茶姐姐,哦,對瞭。該改口叫嶽母瞭……綠茶嶽母大人,您說怎麼辦是好?”話雖如此,抽插的節奏一直保持的絲毫不亂。
“……操都操瞭……還能……怎麼辦……接著……操吧……你太壞……瞭……這時候……問人傢……這個……”尷尬到極點的綠衣女,隻好豁出去,決定徹底不要臉瞭。
“不是我壞,我也沒想到嫖個小姐都能認嶽母啊!”說完,王小軍還假裝埋怨老頭:“師父,都是你的錯,到處搞女人!”
“我不帶你出來搞女人,你能認個新嶽母?”
“那倒也是,師父,謝瞭哦!”
老頭身下的紅衣女這時候也出來湊熱鬧,笑嘻嘻地朝綠衣女道:“恭喜恭喜,一來恭喜姐姐新得乘龍快婿,二來恭喜姐姐喜結良緣……跟自個姑爺做瞭對鸞鳳交,滋味不錯吧……嘻嘻……”
“……笑話我……你這顆……嫩草……不也……被……老牛啃瞭……”
“嶽父,嶽母大人罵您是老牛,看我幫您教訓她!”王小軍興奮地大喊道。
“叫我師父!”老頭早看出王小軍的花花腸子,知道他興奮的原因恐怕是拉瞭方瓊媽進來代入角色,於是拉下臉提醒他道。
“那我可以叫這位姐姐師母嗎?”
“你說呢?”
“不叫就不叫,小氣!您吃您的嫩草去吧,我跟嶽母大人談心。”
回過頭瞭,王小軍瞧著被自己幹得瞇瞭眼的新嶽母,她胸前那對雪白大波,違反地心引力地傲然挺立,像個面團做的小山包一樣。瞧著這對挺的不科學的奶子,王小軍實在沒胃口下嘴,怕吸出矽膠來。於是一手攥瞭一個,全當把手,握緊借力幹屄。
幹瞭一氣,就趴在她挺挺的胸脯上,調笑她道:“嶽母大人,沒想到您不光是假屄,這奶子也是假的,嗯,臉也是假的,您身上到底有什麼是真的啊?”
“……人傢……感情……真……的……啊……”
“我靠,跟我媽一樣騷!都是欠操貨!!”王小軍暗罵。
婊子無情是眾所周知的,她竟然還說自己感情真,真他媽不要臉!氣得王小軍恨不得操死她。
不過,他深知像她這種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隻會越操越浪,越操越騷。隻要操不死,就叫我還要。估摸著真的把她猛操一頓,說不定真遂瞭她的願,他又不敢真把她給操死瞭,殺人是犯法的。左思右想,還真拿她沒轍。好在比她好一百倍的屄他都操瞭上千遍,也不稀罕這一頓操。
“嶽母大人,小婿原諒你瞭!”
“……什麼啊……”綠衣女雙腿勾纏著他小腰身,主動把屄往前湊,用子宮口不停研磨這他的大龜頭。還好她作假沒做到這個地方,這花心的軟肉軟軟硬硬不說,還火熱火熱的,弄得王小軍挺舒服。
“我是說,您肯定是因為生瞭方瓊,騷屄變松瞭,所以才不得不動刀子做假屄,對不對?所以我根本不該怪你弄瞭個假屄糊弄人,我正式向您道歉!”
“……哈哈……這個呀……有點……那個原因……其實……是被你這樣的……大傢夥……操松的……”欲火焚身的綠衣女,隻想著被他的大雞巴狠操一頓,一個勁兒發騷。
“哇,原來是被操松的,那就不關我事瞭哦!”
“……嗯……你可勁……操……吧……”
“那可不成,萬一我老婆認瞭你,你真的成為我的一個嶽母……”
“……那我……也給你操……操吧……快點……來啊……”她似乎真的忍不住瞭,近乎哀求地要他操她。
“既然您都這樣求我瞭,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地操您嘍!”
“……快……快點……動……”
“來嘍!”王小軍扛著她的一條大白腿,飛快地擺腰抽插起來。
這一輪性交持續瞭近十分鐘。最終是老頭那邊先完事,那個紅衣小姐先被他給戳尿瞭。兩人分開,老頭不忘擺出勝利者的姿態,調笑王小軍:“怎麼還沒搞定?”
王小軍沒好氣答道:“新嶽母太騷瞭!”
不管怎麼說,這一個小插曲讓老頭重新找回瞭面子,他還興致頗高地提議跟王小軍換床伴。要把被他戳屄戳軟瞭腿的紅衣女讓給王小軍來操,說他要跟王小軍身下的假屄女重溫舊夢。
俗話說君子成人之美,王小軍雖然也對這位老頭的前相好起瞭興趣,但是他不好拒絕,帶著幾分不情願地跟老頭換瞭床。
紅衣女倒不是假屄。然而正因為如此,她的屄更加不堪,松的估計能輕松塞進去雞蛋,讓操進去的王小軍心裡好奇老頭是怎麼把她弄得意亂情迷的。
他情不自禁感嘆小姐這個職業的不容易,起碼在這個行業裡,長的越漂亮就被幹的越多。看她年紀輕輕的,屄就被人玩成瞭這樣,恐怕以後嫁人都困難……可憐他騷媽,也是因為當小姐,從而被人幹松瞭屁眼。
感嘆鬼感嘆,松屄照樣也得幹。
紅衣小姐的屄確實太松瞭,王小軍那遠超常人的大雞巴幹進紅衣女的屄裡,都覺得毫無包裹感。這讓他性趣缺缺,註意力反而被老頭跟綠衣女吸引瞭過去。
老頭抱上瞭綠衣女,捏著她紅艷艷的嘴唇不讓她多講,說要讓她用行動來提示,用服務來幫兩人找回過去的記憶。
隻見兩人不聽變換著姿勢,一會兒男上女下,一會兒女上男下,把什麼玄女九法,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快試瞭一遍。結果非常荒謬,老頭表示他真的從她最擅長的挨操姿勢中找回瞭美好的回憶。
中場休息時,老頭向王小軍重新介紹瞭他舊情人。
讓王小軍震驚的是,她真名叫麥仙姿,已經三十多歲瞭,比他騷媽都大。她原先不是幹這行的,早在二十多年前還是個黃花大閨女的時候,出來打工,陰差陽錯地應聘上老頭召的采茶女,從而落入老頭魔掌。後來被老頭爽玩瞭三年多,還給他代孕生下瞭方瓊。老頭玩厭瞭才給她一筆錢把她打發瞭。
老頭愛茶,名下有好幾個茶園。他好茶的同時又十分好色,而在機緣巧合之下又從古籍裡得知有一種叫口唇茶的東西,他感覺十分對他胃口。老頭嫌棄買來的口唇茶難驗真假,就花重金在電視上報紙上登廣告,高薪聘請美貌的采茶女。
時隔二十年,老相好再次重逢,操屄之餘也有說談不完的話題。多是女的在哭訴,老頭在一邊安慰。
據她所說,她當初離開後,也想好好過日子。回鄉下找瞭一個老師當接盤俠嫁瞭,哪知道她因給他制茶加代孕,弄得不孕不育,結婚都一年瞭,肚子還毫無動靜。她那綠毛老公也不傻,旁敲側擊地套出瞭她被有錢老頭包養過的黑歷史。後來,那人就坑瞭她的積蓄跑掉瞭。她自己過不慣鄉下的生活,就又跑出來“打工”。可做正經的工作又苦又累,賺的還少。她受不瞭這個,就下海當瞭小姐。
她躺老頭身下邊說邊哭,不知情的還以為她被操的太狠瞭。
她哭訴著她生活裡的委屈,尤其是當小姐受的苦。伺候不周挨客人打罵不說,天天都要接客,身體都快熬垮瞭。
老頭邊幹著她邊安慰她說,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看她現在多漂亮,大胸大屁股的,比當年更性感不說,連小屄都更緊瞭。哪知道她聽瞭更傷心,哭瞭一臉淚水,極度委屈地向老頭傾訴說一切都是假的,胸裡填瞭矽膠,屁股也填瞭,連同這一次,小穴已經動瞭三次手術,為瞭整成名屄,還打瞭不少玻尿酸進去……。
她哭著說她不嫌他年紀大,倘若他不嫌棄他,她願意給他當老婆。
聽到她要老頭娶她的時候,王小軍在一邊忍不住地偷笑,老頭臉色也拉瞭下來。
她這算是露出瞭狐貍尾巴,她這番哭訴衷腸真真假假的看著讓人感動,歸根結底還是套路。她恐怕是看出老頭行將就木,準備仗著美貌擠走原配上位,想嫁給他分遺產,好光速致富。
這時候,她跟老頭面對面抱著,兩人仍然呈性交狀態,隻不過動作都不大。
“好瞭,好瞭,下來吧,我一把老骨頭,接連戰瞭兩個小妖精,這老腰都要被夾斷瞭!”
“人傢還要!”
“聽話,下來吧!”
“除非你答應娶我。”
“我有老婆瞭。”
“那也沒關系,最多她做大,我做小。”
老頭沒辦法,隻好老腰一扭,翻身把她從身上甩瞭下來。綠衣女被摔得四仰八叉地躺著床上,美目含淚,泫然欲泣。
老頭隻好又哄她道:“好好好,別哭瞭,寶貝!我給你介紹一下,旁邊這位屌大的少年是我徒弟,頗有我當年雄風,你剛才也試過瞭,活兒也好。你看他一直盯著你看,八成是愛上你瞭,剛才肯定也沒過癮……不如你過去跟他再親近親近……咱倆是老熟人瞭,老實說我都沒想到今天還能遇到你……咱們太熟瞭,我現在看你就像是看到我親人,好比親生女兒,我是真不太好意思操你瞭!”
老頭一本正經地說著:“你的心意我心領瞭,然而我已經有老婆瞭……到瞭我這個年紀,其實更重感情。就讓當年那份美好保留在我們的記憶裡,你看好不好……你要是非想嫁人,以咱們的老交情,我今天就給你保個媒,介紹我徒弟跟你做個一夜夫妻怎麼樣?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以後有事你也可以找他……”
老頭十分無恥地把驚愕住的綠衣女推給王小軍。
他還在背後沖他打眼色,示意他用大雞巴給她個深刻的教訓。但看王小軍臉不紅氣不喘的,就知道他剛才肯定沒使全力。他也好奇,這個大屌徒弟,認真起來有多猛。
在一邊看戲的他其實也沒閑著,他通過小心探索,找到瞭紅衣女的竅門,即攻擊她的前上端陰道會讓她特別興奮。於是在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內,他把屄松的紅衣女幹尿瞭好幾次。這時她早已成瞭一條死魚,繼續幹也沒多少情趣瞭。
對於老頭這個提議,王小軍自然表示卻之不恭,在知道她是被老頭開苞的老情人,而且還是方瓊的代孕媽媽後,他就準備好好收拾她瞭,可惜才剛熱身,中途就被老頭截胡瞭。
一老一少再次交換瞭床伴。
因為紅衣女的屄被王小軍開瞭個暫時沒法合攏的大洞,老頭懶得自找沒趣。他讓紅衣女用嘴幫他清理幹凈雞巴,提上瞭褲子去欣賞王小軍和綠衣女的性交。
混到綠衣女這種檔次,察言觀色的本事是有的,這時候哪還不知道沒戲瞭。她哀怨地辭別瞭老頭,並在他笑吟吟的註視下,主動用小穴艱難地吞下王小軍的大雞巴。
仿佛要向老頭證明什麼或者報復什麼,她使出瞭渾身解數,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打著圈兒瘋狂地套弄起來。
但是她選錯瞭對象,她怎麼可能是王小軍的對手,連王寶珍那種天生的緊屄尤物都屢屢折戟在他胯下,何況是她這個撐死算是百裡挑一級別的整形屄。
隻瘋狂套弄瞭不到五分鐘,她腰就酸瞭,嘴裡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新做不久的小穴給王小軍的特大號撐得一陣一陣火辣辣地疼,於是她不得不緩瞭下來,雙手按在王小軍的胸口上,支著身子款擺慢搖。
她是把節奏放慢瞭,可他身下的王小軍卻不配合她。
撐屄的大雞巴堅硬如鐵,又熱又漲地不光毫無頹勢,反而更加奮勇地朝她屄內發力。
沒多久,她就發出瞭一聲驚呼。原來是王小軍反客為主,翻身把她騎在身下,不加同情地狠操起來。
這一次,他不再屌下留情,而是拿出操媽的勁頭來操她。
堅硬似鐵的大雞巴在她屄裡橫沖直撞,力道大的像是被人一拳一拳的在屄裡捶打。
她哪裡被這樣操過,這種力道別說撞屄,就是打在小肚子上她都受不瞭。開始她就給幾下重操弄得喘不順氣,手腳並用地把王小軍往外推。哪知道長相有些文靜的王小軍忽然變得蠻橫不講理起來,死死按住她手腕,力氣比她還大,不容絲毫反抗餘地地繼續壓著她大腿狠操。
她被操得實在受不瞭,忍不住開口求饒道:“……停下……太重瞭……要裂開瞭……快停下來啊……嗚嗚……真的要裂開瞭……疼死瞭……裂……操裂……呃……呃……呃……你是誰……為什麼……這麼對我……嗚嗚嗚……”
“有沒有被我操哭?服氣不服氣?”王小軍咬牙迸出倆句話。
“……哭瞭……哭瞭……嗚嗚……”她飛著眼淚,伴隨著撞擊出的啪啪聲哭訴道:“……服瞭……我真的服瞭……別……那麼……大力……啊……救命……救命……救……”
到後來幹脆直接呼救瞭。
可無論她再怎麼求饒呼救都沒用,王小軍擺明就要往死裡操,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操法,不過三百餘下就操得她徹底失聲,叫也叫不出來瞭。
房間裡就隻剩下沉悶而激烈的肉肉相撞的噗噗聲。
一面倒的戰爭持續瞭約莫十分鐘,隨著一聲短促的嘶鳴響起,綠衣女用她的高潮泄身再次向王小軍服軟認輸。
可令她怎麼也想不到的是,王小軍理都不理她,就那麼趴在她胸前一個勁地大操特操。
在他看來,反正老頭又沒喊停。
她是老頭的老情人,又不是他的。老頭都不心疼,他心疼個屁。
激烈的性交又持續瞭二十多分鐘,大腦一片空白的綠衣女被幹得又泄身三次,最後小臉一歪,昏瞭過去。
王小軍用一記大插收尾,猛一下全根操入,壓迫著女人的子宮頸都變形。隨著他不斷加力前懟,誰曾想那緊處忽然一松,意識迷蒙中的熟女跟著慘叫一聲。
“該不會操裂瞭吧!”王小軍心下道。
但是他管殺不管埋,照舊將雞巴在她體內停留瞭一會,然後才意猶未盡地拔瞭出來。
前腳拔出去,後腳血水就從穴裡往外溢。
紅衣女見狀嚇哭瞭。
王小軍也看的心裡打鼓,暗道:不會真操爛瞭吧,這要是真操爛瞭,該怎麼陪人傢,難道要陪個屄?
老頭大聲喝斥紅衣女道:“哭什麼,小傷而已,回頭讓你們老板給算工傷……我們先走,等會你送她去醫院。”
說著,他用微信轉賬,很大方地付瞭雙倍嫖資,然後拖著王小軍跑路。紅衣女倒也沒為難他們,隻不過等兩人走後,在背後咬著牙罵他們一老一少倆王八,一對不是東西。
出血有些多,用衛生紙擦都擦不過來,紅衣女沒瞭主意。驚恐之下,手忙腳亂地拍醒瞭被王小軍操昏過去的綠衣女。
她醒後一臉痛苦的表情,也不管那裡還流著血,用手捂著直喊疼。
興許她傷得太狠,沒喊幾聲就又暈瞭過去。
紅衣女被逼無奈,壯著膽子拿開她的手,親自扒開她被操得一塌糊塗的屄肉翻看。隻見那裡面一片血肉模糊,嚇得她看瞭一眼就趕緊合上瞭。
她急急忙忙掏出手機喊瞭救護車。
到瞭醫院經過醫生檢查後才發現,早前通過縮陰手術縫合的那部分屄肉,此時已然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