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俗話說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王小軍在丈母娘那裡再次碰瞭壁,他跟他幹媽的關系卻有瞭突破。

  雖然他幹媽已通過他的授精成功受孕,但他還要每隔一段時間就得上門請安問好。

  他幹爸幹媽得知他跟方瓊的事,主動幹預瞭訂婚事宜,方瓊媽也更願意和他們打交道。

  黑老大幹爹不止一次明裡暗裡的暗示他帶方瓊過來聚聚,王小軍生怕這幹爹獸性大發,要操他的小未婚妻,給他這幹兒子帶綠帽,好幾次都擋瞭過去。

  畢竟方瓊原本就是他這幹爹的小情人,不得不防。

  他是不太喜歡方瓊這種小女生類型的,可再怎麼說方瓊也是第一個懷瞭他孩子的女人,他都不舍得操,豈能讓他人輕易染指。

  男人嗎,對自己女人的保護欲和獨占欲都是蠻強烈的。王小軍自從跟騷媽好上,甚至越發反感她所從事的本職工作。一想到他幹過的極品美穴別人也能幹,他心裡就不太舒服。

  左右推脫不過,黑老大名義上是他幹爹,實際上還是人狠話不多地黑老大,心狠手辣的三哥都得在他這幹爹面前乖得跟孫子似的。

  王小軍不敢太過違逆他幹爸,最終還是狠下心,喊方瓊來他幹爸傢吃飯。

  雙方見面,方瓊喊他幹媽叫姐姐,想來兩人並不生分,以姐妹相稱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瞭。這個稱呼讓王小軍頭大,這一叫,他平白就比自己的未婚妻矮瞭一輩分。

  他還不能說什麼,方瓊和他幹媽認識地比他還早,而且很明顯,四個人中,他的地位最低。

  各懷心事的飯局早早瞭事。飯後,王小軍的幹爸提議去唱歌,他幹媽和方瓊沒反對。他看方瓊偷瞄幹爹的眼神暗藏情愫,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想來也是,俗話說日久生情,方瓊跟他幹爸日的也久相處的也久,兩人間的情分哪裡是說斷就斷的。

  王小軍還是個小屁孩,愛好體育和操屄,雖然幹瞭音樂老師,但對音樂的興趣不大,除瞭國歌連少先隊隊歌都唱不好。而方瓊和他幹爹幹媽都是唱歌的一把好手,一首首流行歌曲信手拈來。

  他隻能幹瞪眼,看著三人一展歌喉,充當鼓掌叫好的迷弟角色。

  唱瞭幾首流行歌曲,他幹爹改唱吻別,剛開嗓唱瞭幾句,方瓊眼淚就掉下來瞭,等到唱完,她哭得滿臉花花。王小軍這時才知道自己這未婚妻對自己這便宜幹爹餘情未瞭。

  果不其然,他幹爹又選瞭首梁靜茹的《分手快樂》,拉著方瓊一起唱。

  「我無法幫你預言委曲求全有沒有用可是我多麼不舍朋友愛得那麼苦痛……分手快樂請你快樂揮別錯的才能和對的相逢……」

  王小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幹爹和未婚妻擁抱在一起,唱著,哭著,吻著……

  他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後來,他就被他幹媽拉走瞭。

  「心情不錯吧!」到另外的包間坐下,她抿瞭一口酒水,對王小軍說道,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王小軍知道她說的是反話,她老公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她的心裡想來也不會好受。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王小軍心裡已經有瞭初步結論。這幹媽面冷,心倒是算不上冷。她和她老公間的婚姻關系,已經名存實亡,在傢分房睡,平日裡也沒見他們親熱過。

  但她還是十分喜歡她老公的,沒少爲他親自下廚煮飯,可人傢不怎麼領情。

  王小軍揣測,搞不好她的性冷淡就是因對老公示好受挫而來。

  「彼此彼此!」理解不代表他喜歡被人嘲諷,所以王小軍也不輕不重地反刺瞭一句。這種程度,不至於招致皮肉之苦。

  「行瞭,我不跟小孩子鬥氣。聊點開心的,幫我肚子裡的孩子取個名字吧,好歹你也算是生父,有這個權利。」幹媽波瀾不驚地說道。

  「沒這個必要瞭吧!我小學生,能取什麼好名!」瞥見他幹媽看似隨意的目光中隱隱的淩厲,王小軍繼續補充道:「查瞭嗎,是男孩女孩?」有瞭陪方瓊照B超的經驗,他知道有本事的醫生能在孕早期就判斷出男女來,據說準確度百分之九十以上。他幹媽這種身份,看的醫生自然不會太差。

  「女孩。」

  跟方瓊一樣。

  「那這個生出來,你還準備再要一個?」

  「到時候再說!」

  「那到時候還要我幫忙嗎?」

  「怎麼,你不樂意?」

  「也不是一點也不樂意,主要是您在床上太沒積極性瞭,都不叫床。」王小軍不知道怎地,就把心裡話說瞭出來。可能是因爲發現兩人其實同病相憐,都是另一半出軌,她的老公出軌自己的未婚妻。也可能是因爲包廂裡暗淡的燈光比較適合談心。當然也不是全說瞭出來,他還保留瞭一句,像死魚一樣。

  「呵呵,知道嗎,我的年齡比你婊子媽還大,?要我被自個認的幹兒子在床上插得哇哇大叫,哎呦,不行瞭,我還要!不好意思,這樣一點臉皮也不要的事,我黃安琪做不到。」

  聽著他幹媽「義正言辭」地聲明,王小軍心裡老覺得哪裡不對勁。

  難道跟自己幹兒子借種,讓他用大雞巴插進她的屄裡輸送精液,就是要臉的女人做的好事嗎?

  他隻能腹誹一下,幹媽畢竟不是親媽,扇他耳光的時候那是毫不手軟的。

  不光不能說出來腹誹的話,還得借機順毛捋一捋。好在他拍親媽馬屁拍習慣瞭,無非是換瞭個對象,簡單得很。

  「幹媽,其實您那樣反而更有魅力,真的!」

  「這世界上的女人,也隻有您能將淩然不可侵犯和任君采摘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床上完美糅合在一起……」

  「……我說的都是心裡話,您幹嘛踢我啊!」

  很明顯,王小軍的馬屁沒收到預期效果。雖然都是漂亮媽,但此媽非彼媽,幹媽沒有親媽好忽悠,底下很不客氣地用尖頭高跟踢他小腿呢。

  王小軍也不惱,因爲他發現挨踢挨得值得,這叫肢體互動,是關系親密地表現之一。

  「就叫雲霄吧,幹媽您的名字是安琪,意思是西方的天使,那咱們的女兒就當中國的神仙。然後您再生一個女兒就叫瓊霄,再生一個叫碧霄……」

  「當是演封神演義呢,湊齊三霄娘娘?我就不能懷個兒子,非得胎胎都是女兒?」輕輕踢瞭王小軍幾腳,她也覺得兩人間的距離好像一下拉近瞭不少。

  「是我考慮不周,怪就怪幹媽您太漂亮瞭,我想和您多做幾次愛。反正您想要的是兒子,隻要生下來是女兒,您就得繼續生,就得繼續找我幫忙,再生女兒,再找我幫忙,我們倆就可以天天性交……嘿嘿」

  聽到王小軍調戲的話,黃安琪蟄伏許久的春心開始蠢蠢欲動,頭腦不自覺得聯想到生女兒和王小軍做愛生女兒的無限循環畫面,敷粉的白臉兒爬上羞臊的暈紅來。

  王小軍年齡雖小,在親媽的言傳身教下,把妹操屄的本事不比歡場老手差多少。見此情形,正適合趁熱打鐵,立下決斷,準備一報還一報。幹爹勾搭他未婚妻,他就操他幹爹的已婚老婆來報復。兩個人都是有身孕的,也夠得上對等報復。

  他挪動屁股,移動到黃安琪身邊,故意湊到她臉前深嗅一口,閉眼陶醉道:「太香瞭,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吐氣如蘭,幹媽您再多哈哈氣,讓我聞一聞!」這是他的常用撩妹招數,在夜總會撩小姐姐們的時候,屢試不爽。

  黃安琪微微皺眉,被半大孩子調戲的戲碼,她還不太習慣,況且王小軍還是她的幹兒子。

  湊近瞭看,王小軍生得清清秀秀,白白凈凈的,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他裝成熟大人的樣子更有幾分喜感。

  跟王小軍有過床第之歡的黃安琪,回味他那條脹得她懷疑人生的大雞巴,感觸更深。

  她不知道腦袋裡那根弦搭錯瞭,情不自禁就從瞭王小軍,輕輕朝他口中呵香氣。

  剛吐一小口氣,就被王小軍用突襲的方式吻住紅唇。把人吻酥瞭,吻醉瞭,進而壓倒在沙發上可勁兒搓奶揉臀。

  悠長的法式濕吻弄得黃安琪意亂情迷,緊抱著小她二十歲的幹兒子,燥動不安地扭動嬌軀,磨蹭王小軍瘦小強健的身體。王小軍忽然撤回唇舌,笑嘻嘻地對被他吻得喘籲籲的幹媽道:「聞著香,嘗一嘗更香。幹媽,不如我先幫您松松屄,方便您以後順利産下咱們女兒,您的屄太緊瞭!」

  瞇著眼的已婚熟女,聽到幹兒子口中不是一般失禮的黃話,反常地沒有出耳光教訓,羞赧地撇過頭,把手伸到腦後,整理淩亂的頭發。

  黃安琪還未來及拉平被揉皺瞭的白色棉質襯衫,始作俑者又侵略性十足地把她壓倒,剛捋順的發絲再次亂掉。

  這回更加糟糕,她發覺那雙色手熟練地解開她身下套裙,分開雙腿架在腰間。

  這是要直插陰戶,操屄做愛的節奏。

  經過前面的長吻,此時陰戶早已給分泌出的淫水侵潤地泥濘不堪,她心有餘悸地期待著幹兒子下一步強勢侵入,他對她的閨蜜文蔓菁就經常這麼幹。

  王小軍卻不急著出槍刺靶,而是將碩大的雞巴下豎,伏貼到幹媽股溝,前後擺動身體,使火熱的雞巴肉在他幹媽的敏感部位遊移不定,同時熨燙著她的嫩屄和屁眼。

  從屄門溢出的淫水塗上棒身,又經棒身反哺到幹媽屁眼。不一會兒,躺在身下的熟女就受不住挑逗,挺胯迎合。

  王小軍猜對瞭,黃安琪本質上是比較被動的類型,性冷淡不是天生,而是由於老公移情別戀,被冷落太久所致。慣於被動反應的她,報復不得老公,自然而然産生瞭性壓抑,進一步發展到性冷淡的程度。也就是說她的性冷淡,其實是一種轉移報復,受瞭老公的冷漠對待,她就冷漠對待所有男人。

  經過借種一事,她冰冷的內心已經給她幹兒子滾燙的精液焐得解凍。哪個女人不愛大雞巴呢!尤其是得知受孕成功,肚子裡懷瞭王小軍的種,每逢撫摸自個白肚皮的時候,都會聯想到有著非凡性能力的王小軍,想到肚子裡的孩子是她和幹兒子共同努力共同交媾後的性愛結晶。腦海裡再也抹不去他給她下種時的堅毅小臉,有時還會賭氣地意淫,有這麼個聽話的大屌小老公也不錯。

  敏銳地覺察到身下舉胯摩擦大屌的幹媽,身軀繃緊,動作也不太協調。料她礙於標準南國女子的嬌小身材,陰戶難以容納他的巨屌,心生恐懼。於是俯下身,把嘴湊到幹媽耳邊說道:「放心吧,幹媽,我會很溫柔地,保證再也不會把您的屄操腫瞭!」

  攔腰抱起,把幹媽轉移到散發著粉色熒光的長方形茶幾上,剝開衣衫,一對白嫩的玉兔跳將出來,肉騰騰地顫動著,頂端矗立著暗紅色的乳粒,花生米大小,看上去很可口。

  王小軍也不廢話,直接上嘴含入,砸吸得滋滋有聲,仿佛真能吮出奶水。

  下半身前壓,挺著大屌堵上屄門,伴隨著慢搖舞曲有節奏地輕戳慢送。

  一下,二下,三下,……八下,九下;暫停一下。在黃安琪把心提到嗓子眼,全神戒備,準備迎接九淺一深的一深時,偏偏繼續淺嘗輒止。

  第二次隨著音樂節奏輕插,插到即將出現的強節拍,按理該采用深插相和,王小軍偏偏對著面帶怨色的幹媽擠出壞笑,再次收屌暫停。

  黃安琪扭動嬌軀反抗,無奈體型嬌小,力氣比不上最近春風得意,吃好喝好氣力漸增的王小軍。她不反抗還好,一經反抗,倒反被王小軍制服,按著手腕壓在茶幾上。

  隔壁都有人在唱歌,她又不敢大聲呵斥王小軍,怕讓外人進來瞧見幹兒上幹媽的醜事。

  然而事與願違。

  俗話說,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她扭動地幅度過大,小腿不小心碰到被王小軍收拾到沙發上的玻璃杯。隻聽「啪」一聲脆響,玻璃杯被踢落掉地摔瞭粉碎。

  門外恭候的服務生聽到聲響,忙打開包間門,就看到黃安琪胸懷大開,雪乳外露地躺在鋼化玻璃做的茶幾上,呈大字型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按著手腕壓著,暴漲著青筋的猙獰大屌刺入過半。眼下,兩人木頭人一般保持靜止,吃驚地看著他這位不速之客。

  服務生知道兩人身份,震驚的意識到闖瞭禍,看到瞭不該看到的東西,嚇得冷汗直冒。虧他幹久瞭服務工作,人機靈,連忙點頭哈腰地致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到,我發誓……」

  「滾出去!」在與王小軍拼力完敗下來的黑老大夫人,眼神淩厲地怒斥道。那人麻溜地二步撤出門外,還不忘帶上門。

  「幹媽,咱們繼續!」看到打岔的傢夥離開,王小軍嬉皮笑臉地對黃安琪道。

  「繼續你個大頭鬼,還嫌我不夠丟人?快放我下來。」

  「就不放!反正都被看到瞭,做不做都是一身騷,不如咱倆爽一爽,被人說閑話好不虧。」王小軍勸說道。

  「興致都沒瞭,松手。」

  「幹爹和方瓊可是興致正濃,咱們不能便宜瞭他們!」

  「那就便宜你啊,小色鬼?」

  瞧瞧幹媽這假嗔的語氣,這斜撇他的小眼神……這是在撒嬌嗎!

  王小軍臉上不動聲色,心裡高興壞瞭,得瞭便宜就賣乖道:「都是不外人,媽媽便宜兒子,應該的。您現在給我占便宜,將來我好加倍孝敬您!」

  「油嘴!」

  語罷,扯住王小軍的衣襟,把他拉趴到胸前,雪白玉乳與王小軍的臉部來瞭個親密接觸。王小軍也不客氣,順勢下屌,還以顔色。用力插瞭她兩下,她給插得「呃呃」叫瞭兩聲,皺著眉頭把嬌軀弓瞭起來。

  王小軍嘴上說的好聽,胯下的雞巴不因她是長輩而少逞一絲雄風。

  黃安琪給深插瞭百來下,脖子上,額頭上分泌出細密的汗珠來,雪白肌膚下,青色的筋絡暴凸起來,顯示著她給弄得有多麼狠。她身下的玻璃茶幾,也隨著王小軍的推插,經她軀幹帶動下,吱呀吱呀地一下一下向她腦後移動。

  「幹媽,你說這是不是正宗的老漢推車啊!」王小軍得意地道。

  這時,黃安琪已給插得說不出話,咬緊牙關死撐著他的奸幹,自然不能回應他。

  「您要是忍不住瞭,就告訴我啊,我不會笑話您不禁幹的!」王小軍哼著氣,頓瞭一頓,接著大力抽插。

  又過瞭近二百下,黃安琪實在撐不住瞭,開始扭動身體掙紮起來。

  王小軍和親媽打鬧慣瞭,近身纏鬥的經驗豐富。忙俯下身,緊緊壓住黃安琪,用下巴頂著她胸口,大雞巴緊貼子宮口,用力旋轉前頂,三二下就把幹媽幹的老實瞭。

  不過,黃安琪老實瞭不到二分鍾,反而借著王小軍獎勵她溫順受插而選擇輕送慢抽的當子,緩過瞭氣。她覺得被一個小屁孩壓得動彈不得,小屁孩還是她幹兒子,屄還給操得沒脾氣,實在太過屈辱,帶著粗重的喘息從嗓子裡擠出:「下來!」翻身就想把王小軍從她身上掀下來。

  沉侵在性愛快感和馴服幹媽的自豪感中的王小軍,被她弄得生氣瞭。以他十來歲的年紀,壓住三十來歲的大人還是相當不容易的,幹媽一反抗,他就給鬧的夠嗆。於是威脅道:「幹媽您在不老實,我也不客氣瞭!」

  黃安琪不受威脅,繼續拒不配合地扭動身體。

  王小軍意識到不給她點厲害嘗嘗,恐怕還降服不瞭她。跟著爬上茶幾,調整姿態,呈半弓軀幹的犬騎式,接著就是一頓長達近五分鍾的狂風驟雨般地快操。

  等王小軍從幹媽身上下來,她已經老實得不能再老實瞭,準確點說是被操得閉眼昏死過去瞭。也不能說是完全的一動不動,因爲還喘著氣,高聳的胸脯還有起伏,大腿根的肌肉也下意識地抽搐著,平時緊閉的小嫩屄更是廣開門戶,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

  王小軍操過幹媽就開始後怕,他幹媽的巴掌,挨起來還是蠻疼的。再說他幹爸也不是大度的人,雖然沒明說,但是已經暗示過他以後要和他幹媽保持下距離。今天的事萬一被他知道,還不知道怎麼收拾他呢!他還聯想到幹媽養的那條大蟒蛇,特別怕她秋後算賬時放蛇咬他。

  左想右想都是怕,王小軍幫幹媽整理下衣服,使她不至於露屄露奶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瞭杯百威,大口吞下,喝完又倒滿一杯,連喝瞭兩杯,才感覺心情好瞭點,壓驚成功。

  都說女人是生命之源,天生恢復力好。昏過去的黃安琪,躺瞭沒多會就悠悠轉醒。醒來發覺渾身散瞭架一般,尤其是下體還火燒似的疼,轉眼看到王小軍一個人在喝酒發呆,忍不住來氣,沖他命令道:「王小軍,你過來!」

  「啊,幹媽,您醒瞭!」王小軍轉頭驚異道,聽話地起身向她走來。

  等王小軍靠近,「啪」一個大耳光扇在他小臉上。王小軍捂著被打的臉,有點小吃驚,接著又覺得毫不意外,反正他挨這個幹媽的耳光也不是第一回瞭。料想他這幹媽跟他幹爸那麼久,在黑社會裡沾染瞭動手動腳的壞習慣也無可厚非。

  「給我遞一杯酒!」打過他耳光,黃安琪氣順瞭,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地說道。

  王小軍給她倒瞭一杯啤酒,遞到她手上,她被幹的太厲害,起身接酒都皺瞭幾下眉頭。

  「你也倒上!」

  「我媽說我太小瞭,不讓我喝酒。」

  「切,你媽!她一劈腿賣屄的騷婊子,有什麼資格教育你。」

  黃安琪輔以冷笑繼續道:「你媽有沒有告訴你,她當年多風光?有沒有告訴你,她當年在你們校門口賣過屄?有沒有告訴你她站街的時候,每天接多少客人?我可聽說是萬人空巷,連七十多歲的退休老人都去銀行預支退休金來嫖你媽。你是不是覺得有個婊子媽很光榮?還你媽不讓你喝酒,她怎麼不教你賣屁股……在這,我是你媽,我讓你喝你就喝。」

  「……」

  王小軍又給自己倒瞭一杯酒,跟她碰完杯,一口喝幹。他知道這幹媽特別瞧不起他親媽,認他當幹兒子沒讓王寶珍出席不說,王寶珍上門去拜會,還吃瞭閉門羹。

  一直不知道爲什麼,聽他幹媽這麼一說,就有點明白瞭。這也不全是他幹媽的錯,他那親媽也太騷太賤瞭。光是當高級婊子怕也不會讓他幹媽看不起,可她連低級的娼妓也幹,讓平民百姓也能排隊上,這個就讓人難以接受瞭。

  王小軍非但不是很生氣,還有點想感謝他幹媽。感謝她讓他對他騷媽又加深瞭一層瞭解,他騷媽從來不跟他說她「工作」上的事。

  在他看來,萬人空巷是誇張瞭點,但肯定不是信口胡說。他騷媽那個檔次的小姐,從高檔的會所淪落到風月巷當站街女,單發的價格從大幾千降到小幾百,可謂是血陪的跳樓大甩賣,顧客不多才叫怪。

  「會劃拳嗎?」黃安琪嫌碰杯沒勁,問道。

  「不會。」王寶珍教他喝酒的時候,玩的是兩隻小蜜蜂。

  「剪刀石頭佈會不會?」

  「會一點點。」

  「那就剪刀石頭佈,輸瞭罰酒一杯。」

  說完黃安琪攥著小拳頭,口中喃喃有詞:「剪刀石頭—佈」

  「剪刀石頭—剪刀」王小軍出瞭剪刀,伸出兩個手指得意地一剪一剪的。黃安琪認輸幹脆,讓王小軍倒滿一杯,一氣咕嚕咕嚕喝幹。

  王小軍對剪刀石頭佈的遊戲相當有心得,黃安琪贏少輸多。啤酒混著雞尾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裡灌,也不怕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終於,七八杯下肚後。黃安琪開始醉醺醺地左搖右晃瞭,胡話也張嘴就出。

  「再來……」

  「您醉瞭,幹媽!別喝瞭,改天再玩……」

  「誰說我醉瞭,我一點也沒醉,我清醒著呢……」

  「醉沒醉試一試就知道瞭,這是幾!」王小軍伸出一根手指問道。

  「你別晃,晃的我頭暈……」她渾然不覺是自己在左搖一下右晃一下,看樣是真的醉瞭。安全起見,還得再驗證一下。

  「叫爸爸!」王小軍誘導道。說完,心裡不安起來,這位幹媽不是他親媽王寶珍,對他可以說十分不友好,是真的會動手扇他耳光的唯二女人之一。

  黃安琪聞言一愣,美目註視著王小軍,慢慢收縮瞇起。王小軍和她對視,心裡越來越發怵,差點就要開口認錯瞭。

  「爸爸!看我沒醉吧,繼續來……」

  王小軍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幸好,幹媽真的醉瞭,還醉得不清,仿佛換瞭顆少女心,喊他爸爸時還扁嘴。跟他親媽王寶珍的醉態完全不一樣,王寶珍醉酒後是變得淫蕩變態化,對他做的最變態的事幾乎都是喝醉瞭折騰出來的。

  此時半趴在桌上的黃安琪,粉臉白裡透紅,小嘴微張,成熟而又不失俏麗,偶爾還打個酒嗝,吐出一口帶著酒香的氣息。十足的嬌憨可愛,弄得王小軍又想拔屌上陣瞭。

  王小軍還是不放心。

  上前輕佻地拍拍她的臉頰,很過分地捏她腮幫,幫她變豬臉,她也隻是皺眉不喜地用小手撥開他的手,沒有平時回敬耳光的反應。

  醉成這樣,豈不是任她宰割擺佈!

  王小軍的腦海中不禁滋生出一些骯臟淫穢的念頭,膽子也壯大瞭起來。

  隻見他把手機掏出來,找瞭位置擺好,鏡頭對準他幹媽,開瞭視頻錄制。

  「幹媽看這裡,這是什麼呀?」王小軍從褲襠裡,把大雞巴拿出來放到黃安琪臉前抖著。

  「臭雞巴!」

  「錯瞭,是香的,不信你嘗嘗!是香的還是臭的,嘗一嘗不就知道瞭?」十分無良地諄諄善誘……

  手機鏡頭前,黃安琪真的伸出瞭嫩舌舔瞭舔幹兒子的大雞巴,舔瞭倆下就縮回舌頭,咽瞭一口口水,開心地笑答:「是咸的!」望向王小軍眼神傳達著,「你看我多厲害,快給我獎勵吧!」。

  她完全忘記瞭王小軍雞巴上還粘著她的騷水,當然是咸的瞭。

  王小軍高興壞瞭,沒想到他這幹媽喝醉酒是這幅摸樣,智商倒退到瞭小孩子階段。相比王寶珍,還是幹媽的幼稚化更讓人喜歡。

  「又錯,是甜的,不信你再嘗嘗。」王小軍朝雞巴上倒瞭點雞尾酒,繼續壞壞地引誘醉酒的幹媽給他舔雞巴。

  黃安琪沒要到獎勵,有些不高興,不過她依然乖巧地伸出濕漉漉的小舌頭,在王小軍的大雞巴上小心舔弄起來。

  「好奇怪,怎麼又變甜瞭?」這次爲瞭「嘗」準確,她舔得時間略長瞭點。

  「因爲這是棒棒糖,當然是甜的瞭。」王小軍感覺有種哄騙小女孩的罪惡感和趣味感,加上哄騙的對象其實是他幹媽,身份地位都很不一般,又有種強烈的成就感。

  「騙人,明明是大雞巴。」

  「你喝醉瞭,沒看清楚,它其實是雞巴形狀的棒棒糖。」王小軍繼續像哄小孩一樣哄著他喝醉酒的幹媽,力求她給他多舔幾口雞巴。好錄像保存下來,留下回挨她巴掌的時候,再通過觀看這錄像找補一下平衡。

  「我小時候最愛吃棒棒糖瞭!」

  「那太好瞭,愛吃你就盡管吃吧!」王小軍心裡樂開瞭花,幹媽給他舔雞巴比王寶珍給他舔還要讓他高興,要換清醒的時候,他幹媽是絕對不會這樣幹的。

  黃安琪真的悶頭仔細吮舔起他的大雞巴來,還專門找酒水多的地方舔,因爲那裡甜。

  王小軍就從上方不斷滴酒到雞巴上,滴到哪裡他幹媽的濕軟嫩舌就追琢到哪裡。

  真是一喝醉就變白癡的女人啊!簡直是磕藥過量的反應。

  然而好景不長,黃安琪舔著舔著忽然下口咬瞭起來。

  「嘶……」王小軍的雞巴肉被幹媽的一口小銀牙咬瞭一口,雖然沒見血,清晰地牙印子是少不瞭的,他給疼得倒抽冷氣。

  「咬不動!」咬完瞭她還愁眉苦臉地賣委屈。

  「這個怎麼能咬呢!」王小軍欲哭無淚地道。

  「我就愛咬著吃,嚼起來更好吃。」

  「幹媽您是不是根本沒喝醉啊,純粹來捉弄人!」王小軍苦著臉道。

  黃安琪沒理他,隻對著他的雞巴行註目禮,看起來像是思索從哪下口的樣子!

  「這種棒棒糖不能咬著吃,隻能舔著吃。」

  ……

  黃安琪幫他舔瞭快半個鍾的雞巴,疲憊地趴在他胯下睡著瞭。王小軍沒有輕易放過她,又拿他的大雞巴捅她尚未完全合攏的嫩屄瀉火。一邊爆操,一邊把手機拿到手上,隨時給他幹媽來個特寫。

  不知道方瓊那邊怎麼樣,想到方瓊極有可能被他幹爸幹瞭,王小軍心裡就不是滋味。拿手機拍瞭一會兒,他放下手機,躺倒熟睡的幹媽旁邊,一隻手搭在她奶子上抱著她,大雞巴插在她嫩屄裡隨時待命,高興不高興都要抖屁股插個幾百下,也不輕易射精,就這麼一直玩著她。過於疲勞的黃安琪,睡得死死的,被超越常人的大雞巴奸弄,也不肯醒來。隻是沉睡中的面容相當扭曲,不好判斷到底是痛苦至極還是舒服至極。

  王小軍心裡想著萬一方瓊被他幹爹弄瞭,他總得加倍報復,起碼也得弄個夠本。

  又過瞭二三個小時,王小軍還在不輕不重地操幹著不省人事的幹媽,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王小軍想起身去開門,可睡夢中的黃安琪好像在做惡夢,夢中把他當成瞭救命稻草,像隻樹袋熊一樣賴在他身上不肯松手。想到這位幹媽扇他耳光的情形,王小軍決定豁出去瞭,被人看到又能怎麼樣,玩的就是個心跳。

  他兜著黃安琪的小屁股,和她呈交合的姿勢,把她小巧的嬌軀抱在身上徑直走去開門。

  王小軍把門打開一條縫,看到外面側身站著一服務生,正是當初的那位,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兩個冒著熱氣的大杯子。

  「有事嗎?」

  「我送來醒酒湯……」他在外面偷聽到裡面在拼酒,意識到將功補過的機會來瞭,這才鬥膽來獻殷勤。

  「遞給我吧,幹媽忙著呢,不方便讓你進來。」他幹媽忙得睡覺都得充當他的泄欲工具。

  「好的,你把門開大一點,我好遞給你。」門縫開的太窄,根本容不下托盤。

  王小軍把門縫開大瞭一點,這下他身上掛著他幹媽,藏都藏不住瞭。何況他也沒特意隱藏什麼,這就使黃安琪被瞧個正著。

  饒是在這種場所工作不短,自恃見過世面的服務生,也給眼前的情景驚到。

  一個半大孩子,單手抱著可以當他媽媽的成熟女人屁股,像抱著充氣娃娃一樣輕松,兩人還貼得那樣緊,女人的奶子都擠變形瞭。

  他目光停留在黃安琪身上,見她裸露的勃頸處熱汗津津,汗濕的上衣下,被王小軍胸膛擠扁的胸乳輪廓清晰可見,整齊的發型散亂地不成樣子,蓋住一側小臉,搭在王小軍肩頭的雙臂軟趴趴地垂著,踩著細高跟的雙腳似沾地似不沾地晃蕩,關鍵是大腿還是劈開的。

  結合黃安琪有聲沒聲的叮嚀,不難判斷,兩人怕是仍然私處緊密相連地做著好事。

  「嗯,我也不方便接,你從地上推進來。」

  「……好的……好的……」

  戀戀不舍地從黃安琪身上收回視線,彎腰遞進托盤,那服務生又強自鎮定地請求道:「軍少,麻煩你跟總經理說一聲,我什麼都沒看到,就是看到瞭什麼,也絕對不會說出去一個字。」

  黃安琪名義上是毒蛇幫旗下大酒店的副總經理,王小軍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瞭!」王小軍朝他使個眼色,要他趕緊滾蛋,別耽誤他「服務」幹媽。

  「謝謝,謝謝,打擾瞭!」

  ……

  王小軍報復黃安琪曾扇他耳光,給她喂醒酒湯時,捏著小嘴往裡灌,嗆得她從鼻子裡出水,臉上的表情相當痛苦。就是這樣,他還沒醒,可能是太累瞭。

  醒酒湯見效很快。

  「嘔」一聲,黃安琪吐出大片混著酒水和胃液的濁物。王小軍離得太近,躲不及,被吐瞭一臉。

  見幹媽美目緊閉,還不願意醒,他就用沾滿她香汗的胸罩擦瞭臉。

  等他擦完臉,抖瞭抖文胸上的臟東西,又滿足地把那胸罩給他幹媽系瞭回去。

  又過一會,黃安琪驚叫一聲,從「噩夢」中清醒瞭過來,第一眼就看到王小軍無辜而又擔憂的真摯眼神,這種眼神是因跟親媽鬥爭需要,他專門練過的。

  「你對我做瞭什麼?」被王小軍弄過,渾身酸疼無力是免不瞭的,黃安琪發現這點,剛睜開眼就生氣地問道。

  「我什麼都沒做啊!」王小軍無辜地攤手道,演得逼真極瞭。

  「是您喝多瞭,還吐瞭我一身呢,您看看我身上,還濕著呢!」他扯瞭上衣,給她看上面的水漬。

  「什麼都沒做,這又是怎麼回事?」黃安琪到也兇悍,直接開腿指著開瞭二指寬的屄口問道,大腿根上也有白色的黏精。

  王小軍的大雞巴在五分鍾前才從那裡退出,看到拉著精絲的屄洞,他一點也不意外。

  「我不方便說!」王小軍用上準備好的說辭,擡頭看一眼他幹媽變得淩厲的視線,接著加快語速道:「幹媽您喝醉瞭,耍酒瘋,把我給硬上瞭,我有反抗,可反抗不瞭!」

  黃安琪聞言臉一紅,大概對自己醉酒的毛病有自知之明,不再深究這事。

  她從包包裡掏出香煙,王小軍麻利地抓起打火機給她點火。

  香煙抽到一半,黃安琪開口道:「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你也別誤會什麼,我是不會喜歡上你個小屁孩的!」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沒什麼說服力,又擺正瞭坐姿補充道:「我也算半個道上人,咱們道上人看來,人生是很短暫的,也是朝不保夕的……男女之間偶爾做做愛,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你能明白這個吧?我前面跟你做,是要你幫忙生個兒子。今天的這次,也不代表什麼,就是簡單的互相滿足需求……」

  「我明白!」王小軍等她說完瞭,答復道。

  「不過,我們已經有瞭這種關系,你以後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必須的!」

  「你知道就好。那我問你,我和你幹爸的話,你更聽誰的?」

  「聽幹媽您的。」

  「雖然是你幹爸提議收你當幹兒子,但是你知道嗎,你幹爸沒安好心,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裡惦記著你的小未婚妻呢!」

  黃安琪抽瞭一口香煙,徐徐吐出煙霧,帶著幾分自嘲道:「不過你也別擔心,過幾年等方瓊年齡大瞭,他就沒興趣瞭。你也知道,我和你幹爸在人前的恩愛,都是爲瞭面子,演給別人看的。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他其實是個變態,隻喜歡小女生,也專門搞小女生。換個成年女人,他都硬不起來。不怕你知道,我們其實已經好多年沒做過瞭。我當年傻,還是個小姑娘就被他騙到手,指望著跟著他能過上幸福的婚姻生活,我真傻……現在我年紀大瞭,他就不喜歡瞭。我跟瞭他,得到瞭什麼?到現在非但一兒半女都沒有,過的日子都不是人過的日子,像是守活寡……他找年輕的小姑娘,我就找更年輕的小男人。願意跟我上床的男人多的是,我偏偏選瞭你借種,就是要做給他看,讓他也嘗嘗忍受另一半的這種變態嗜好的滋味……」

  王小軍上前把不覺流瞭眼淚的幹媽緊緊抱住,她沒反抗。擁抱後,看著她眼睛,溫柔的承諾道:「幹媽你別說瞭,以後有我在,不會讓您再守寡瞭。」

  光嘴上安慰顯然是不夠的,王小軍深深明白,對女人來說,最好的安慰,就是跟她做愛。

  精神抖擻地挺瞭挺雞巴,也虧他性能力超強,都操瞭那麼久,現在還能硬得起來。

  隻見他那尺寸驚人的大雞巴,雄赳赳地從褲門探出頭來,還自動校準,探尋到幹媽大張的屄門,直直鉆瞭進去。

  他幹媽陰戶雖小,然而那裡面有他殘存的精液潤滑,插入入倒毫不費力。

  黃安琪給大雞吧安慰地哼哼唧唧著,瞧著王小軍英俊的小臉,心裡不禁滋生出幾分異樣的愛意出來。

  這一刻,她甚至理解瞭他老公,無論是小女生還是小男人,的確能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官刺激,從而帶來不一樣的性愛享受。

  王小軍是想安慰幹媽,這次操她,以輕鉆慢抽爲主,爽得她像坐上瞭雲朵在天空徐徐飄蕩啊飄蕩。

  兩人互相抱坐著舒緩地你推一下我頂一下,磨啊磨地弄瞭半小時,黃安琪又尿瞭一次陰精。

  良久,她回過神來,看到王小軍仍在專註地操著她。她情不自禁想到風騷淫蕩的王寶珍,王寶珍給她的印象太深刻,心裡說不出是厭惡還是嫉妒。

  「停下!」她推瞭王小軍一把,命令道:「你先停下來,給我舔!」

  她是故意作踐他,想看看留著來自他下賤騷媽的淫蕩血液的他是不是跟他騷媽一樣,會不會繼續影響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王小軍露出爲難的臉色。按理說不該這樣,他從小舔屄舔慣瞭,不覺得那裡比嘴臟,凡是他肯親嘴的,他也不介意去舔人傢下面。

  可眼下幹媽的嫩屄實在有些臟,淩亂的屄毛上都沾滿幹涸半幹涸的精液,這些精液都是他分批射出來的,有的是他兩小時之前射的,有的是不久前。連他幹媽嘔吐到他衣服上的嘔吐物,他也蹭瞭點到她幹媽的嫩屄上當懲罰。這讓他怎麼下得瞭口。

  「那您也要幫我舔!」王小軍退出雞巴道,這樣說是想讓幹媽知難而退。

  「別以爲給你點好臉色,就敢跟我談條件。我再問你,你舔不舔?」

  幹媽冷厲的眼神還是有點嚇人的,別看她體型嬌小。

  「講道理,咱們互舔才公平,要不都給對方舔,要不就都不舔。」

  「你敢不舔,我就告訴你幹爸,就說你強奸我。你猜他會不會原諒你呢?」看來不能不舔瞭,王小軍苦著臉,低下頭,聞瞭那裡的怪味,特別是想到上面有從幹媽肚子裡嘔吐出來的酸水,舌頭硬是不願意伸出來。

  「快點舔,磨蹭什麼!」

  王小軍在她催促下,看著她的「臟屄」,臉上陰晴不定。她看他還在遲疑,就伸手來按他後腦勺,語氣不善地侮辱他道:「舔啊,小賤種!」

  「小賤種」把王小軍刺激到瞭,他狠下心,猛一擡頭,給幹媽一個有點小變形的微笑臉。

  下一刻,忽然上前一個突襲,緊緊抓住黃安琪一雙玉腿,用來一拉,同時湊上前胯,緊跟著下身一挺。在黃安琪的尖叫中,碩大的雞巴再次沒入她的小穴內。接著是一下下力道十足地大幅度鑿插,插得她氣都喘不順暢,更別提出聲罵他瞭。

  他邊使勁插幹媽,邊狠狠道:「您讓我舔,我就給您舔!用我的大雞巴上的小嘴去舔您的屄芯子,好好享受吧,親愛地幹媽!」

  王小軍可是能幹進王寶珍子宮裡的男人,他認真操穴,把黃安琪給操死都有可能。悲劇的是,黃安琪早在前面就已經被操得體力告罄,此時隻有軟成一堆白肉,艱難地苦挨著。

  不足百插,就把幹媽操得目光渙散,王小軍開始收力慢送,開口逼問道:「還要不要我給您舔瞭?」他心裡是怕她,不過在這個戰場,你殺敵越努力,敵人反而越喜歡。殺死瞭,敵人也還可以活過來,所以他才敢放肆。

  「……呃……呃……不要……瞭……求……你……停下……要……死瞭……肚子……裡……孩子……」

  黃安琪在斷斷續續地呻吟中提到瞭孩子,王小軍聽到連忙停瞭下來,心裡一陣後怕。

  他隻顧著猛操他幹媽,完全忘記瞭他幹媽還是個孕婦。

  虧瞭他幹媽是成熟的婦女,換方瓊給他這樣幹,怕早給幹流産瞭。同時也暗自慶幸,幹的雖猛,但也留瞭餘地,沒有大力撞擊子宮口。若不然,即使她是生殖器發育成熟的熟女,八成也要給幹出問題來。

  不管幹媽諒解不諒解,王小軍負責地幫她清理瞭陰戶。用酒水代替清水往屄口沖,沖洗的時候黃安琪露出疼痛的表情。

  王小軍看到黃安琪眼睛冒火,心裡一突,再轉頭細看她的嫩屄。

  破皮瞭!

  王小軍伸出舌頭舔瞭上去,討好道:「幹媽,我剛那是跟你開玩笑呢,你看我現在給您好好舔屄!」

  說完,他真的認真給她口交起來。

  黃安琪早被他幹得高潮多次,對他的口交壓根無福消受,把他推開,無力地道:「先幫我把內褲穿起來!」

  王小軍順從地從地上撿起帶著他鞋底印的黑色棉內褲給她穿上。

  穿好內褲,黃安琪又歇瞭一會,讓王小軍湊臉過來,「啪啪啪」來回甩瞭幾個不輕不重的巴掌。

  回去時,黃安琪把他按進自己的粉色瑪莎拉蒂。

  到傢後,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小巧的拇指銬,讓王小軍背瞭手,給他拷上。在地上鋪一件鉚釘夾克,罰王小軍卷起褲管跪著。

  王小軍手大,拇指被拷得生疼,心裡直罵娘。

  這一跪就是半個多小時,王小軍跪得膝蓋都疼得麻木。黃安琪蹺著二郎腿坐他面前抽煙,見他快忍不住瞭,才沖他噴瞭一口煙霧,問道:「怎麼樣,長記性沒?」

  王小軍拼命點頭:「長記性瞭,長記性瞭……以後再也不敢瞭,幹媽您就把我當個屁放瞭吧!」

  「起來吧!」

  王小軍站瞭好幾次才站起來,腿還打著顫,膝蓋上一個個的坑。他賠笑道:「幹媽你把我這個銬子也解開吧!」

  「你不是愛開玩笑嗎,我還沒給你開玩笑呢!」

  王小軍聽到這話,內心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接下來黃安琪拉著他胳膊,把他和她的寵物蟒關到一起。

  王小軍生平最怕蛇,看一眼都能嚇得出虛汗,更何況是親密接觸,最可惡的是,他幹媽還在他面前對大蛇投食小白鼠。

  小白鼠繞著他邁動小腿沒爬多久就被大蟒蛇迅猛地一口咬住。

  囫圇吞棗似地吞下小白鼠,大蛇腹部鼓起一個大包,它把身體半盤著,懶洋洋地閉上蛇眼休息起來。王小軍嚇得大氣不敢出,面孔扭曲地對黃安琪比口型,求她放他出去。

  求瞭好半天,他幹媽才把快嚇癱瞭的他給放出來。

  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小軍哭瞭一臉眼淚,信誓旦旦地向幹媽保證,以後絕對聽話絕對忠誠,讓他向東就決不向西,讓他打狗他就決不趕雞。別說讓他舔臟屄,就是讓他舔她臭腳喝她騷尿,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隻求別這樣嚇他瞭。

  前腳剛離開幹媽傢,王小軍就掏出手機撥打瞭110,報警說有人圈養國傢保護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