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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八章 夫妻裸聊

  張佳影從開始就認定,貪官出身的小爐匠,有著淫人妻的強烈欲望,當然這麼認為很有道理,所以之前打算與我假扮夫妻釣出小爐匠,想直接抓到小爐匠的圖謀失敗瞭,又讓我與文曉冉假扮夫妻釣小爐匠。我現在則認定,聯絡圖是老斷設的騙局,小爐匠跟老斷一起已被殺瞭,威虎山不知道小爐匠已被殺,奶頭山不知道他們連老段一起殺的人裡有小爐匠,兩下都認為聯絡圖是真的小爐匠藏匿瞭起來。逃出奶頭山的前提,是被認為在找聯絡圖上有利用價值,我隻能當聯絡圖真的存在。

  約兩個月前,根據我想出的主意,張佳影授意黃爽讓群主沈默,對原來的「浪漫樂園」進行一次大規模清理,將群成員精簡瞭一半,明確瞭淫妻交友的群主題,並將群名改為瞭「開心樂園」。張佳影正是因此認為,已有的目標范圍更縮小瞭,有機會直接抓到小爐匠,結果帶著人忙活瞭一個多月,連小爐匠的影子都摸著,隻好又回到瞭之前的套路上。

  奶頭山施行的是雙老大制,張佳影相當於政委,與她的哥哥徐紫薇,既定的是男主外女主內,因找聯絡圖隻能由張佳影負責,所以暫時是調過來瞭。「寶印號」賭船是來年正月十五開業,奶頭山現隻有這一個海上據點,張佳影回來就忙活起瞭相關事宜,交代我自主決定如何跟文曉冉一起釣小爐匠。

  實際我所用的手機和電腦,都裝瞭監控軟件,所以我隻能通過看新聞賺錢的APP,慢慢攢夠越獄的錢,可以找群裡的熟人給發個紅包,但收到錢後馬上就被沒收走,而且就會被發現想逃跑,遭到更嚴密的看管監視,關鍵還會連累無辜。

  我和文曉冉是在臘月二十六,搬進的佈設為普通民宅的客房,經過一天的適應磨合,臘月二十七的這天,我讓文曉冉穿上一條婚紗款式的白色裙子,搭配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到群直播間唱著大鼓書跳瞭一段熱舞,隨後由我在直播間裡玩起瞭語音直播。

  「開心樂園」已是第三代的群,從第一代的「芳華」開始,就有一個外網直播間,作為瞭全群玩視頻的平臺。這個外網直播間的形式,相同於以前的老視頻聊天室,有一個視頻窗口,管理員可將直播間的任何一個人抱上視頻窗,有一個文字聊天窗口,每個人都可以隨便打字發言。等到瞭第三代的「開心樂園」,玩視頻直播的次數更多瞭,直播間裡也能打字聊天,現在翻墻到外面反而讓人更踏實,幹脆主要在直播間聊天,很少在群裡一起聊天瞭。

  文曉冉剛跳完瞭艷舞,「激情無限」打字問道:「木木,你不是單男嘛,怎麼也夫妻一起玩上啦!」

  我說:「嗨,咱哥倆認識時,08奧運還沒開呢,一晃十多年瞭,人都是在不斷變化嘛。不過我老婆,還做不到你傢嫂子哪麼開放,暫時隻能在網上小秀一下。」

  這時李卉打字問道:「木木,你啥時候結婚的吶,怎麼沒通知我啊!」

  我說:「今年……不是,準確地說,是去年的『十一』結的婚。都是大齡男女,一切從簡辦的,再加上還沒定,婚後在沈陽還是去北京,親戚同學都沒通知全,近半年沒跟你見面,就是因為結婚這事兒。不過結婚瞭不影響玩,媳婦都出來秀瞭嘛。」

  李卉又問道:「你們現在哪呢啊?有空請你們吃飯吧,咱也算得上半個親戚啦。」

  我說:「餅幹姐,等過完年瞭,我們請你把,現在是來女方老傢過年啦!」

  李卉說:「木木,你媳婦兒大鼓書唱得很地道,再讓她給大夥兒來一段吧。」

  我回應道:「她洗澡去瞭,等一會兒的吧!她傢在是南方,房子挺大,沒暖氣,剛才露著腿跳瞭會兒舞,說冷去泡熱水澡澡啦。」

  文曉冉其實就挨著我坐在瞭電腦前,為防著我趁機占她的便宜,跳完舞專門換瞭一套衣服,上身是一間長身白襯衣,下身是一條牛仔褲。

  晚上八點來鐘,一對夫妻要直播做愛,男的先在直播間出瞭視頻,穿著一套居傢睡衣,坐到瞭客廳的沙發床上,直接露出瞭臉,看著有五十多歲瞭,舉著自拍桿說:「大傢過年好,我是新加進來的,你們就叫我老張吧,我老婆早加進來瞭,你們都認識她,她在群裡叫雨夢。」

  過瞭一會兒,老張的老婆出現在瞭視頻裡,穿瞭一件當睡袍的長身白襯衣,應該是年根兒下宅在傢裡不出門,純素顏沒化妝,看著是三十來歲,就素顏來說顏值很高,身材非常標準。

  老張撩起老婆真空穿著的襯衣,語氣很興奮地說:「你們看,我老婆的身材,很不錯吧!我們年紀差瞭挺多,她特別騷,我很難滿足她,希望大傢都來幫我操她,哈哈哈……」

  這個雨夢顯然常玩夫妻裸聊,等被老公脫掉瞭襯衣,分開雙腿撫摸起瞭陰部,馬上發出瞭浪叫聲,幫著老公脫光瞭衣服,跨蹲到瞭老公的下體上方,拿過自拍桿調整瞭下攝頭角度,向眾人展示起瞭她的身材。

  老張靠躺在沙發床上,用一隻手摳弄著老婆的陰部,側臉向鏡頭說:「你們看到瞭吧,我老婆又騷又浪,看到雞巴就想挨操,我是真滿足不瞭她,得再給她找兩個帥哥,把她的三個洞都插滿瞭。」

  雨夢擼著老公的雞巴說:「你就喜歡插嘴。再給我找兩個帥哥,一個插我逼,一個插我屁眼,你專門插嘴,是唄?」

  老張笑著說:「我又不是李晨。人傢李晨是喜歡冰冰被幹爹們幹,不要緊的,我是喜歡你被年輕帥哥們幹,要緊的,哈哈哈……」

  雨夢說:「正好調過來瞭唄。哪等你徹底不行瞭,我就讓你兒子幫你操我,反正他也不是我生的。」

  老張聽瞭顯得更興奮瞭,捏住瞭老婆的奶頭說:「你真是騷得不行啦,我已經找帥哥操你瞭,還惦記上我兒子瞭啊?也讓他找人操你唄!」

  雨夢轉過身趴到老公身上,將屁股朝向瞭老公的臉,仰起臉對著鏡頭說:「你們都一路貨,都是喜歡被綠。來,先給老婆舔逼!你個老綠帽,不就喜歡給老婆舔完逼,再讓別人操你老婆嘛。」

  老張打瞭下老婆的屁股,讓老婆將屁股撅起到他的臉上方,隨後單手抱住老婆的屁股,擡起頭伸出舌頭,舔弄起瞭老婆陰毛茂密的陰部。雨夢發出瞭更大的浪叫聲,伸手握住自拍桿調整瞭一下,讓鏡頭側向拍到瞭她的整個陰部。

  給老婆舔瞭一會兒逼,老張縮回舌頭低下頭,啪啪打瞭兩下老婆的屁股,示意老婆將屁股挪向瞭錢,拿過自拍桿調整瞭一下角度,順勢又打瞭兩下老婆的屁股,用左手扒開屁股溝,將右手的食指,插進老婆的屁眼裡捅插瞭起來,當即將老婆插得發出瞭連續的浪叫。

  老張亢奮地問道:「老婆,逼發騷瞭,是不是屁眼更浪瞭?想老公給你找兩個,都是大雞巴的帥哥,前後一起雙插你!」

  雨夢浪叫著說:「啊……是……逼和屁眼都癢瞭,想被兩根大雞巴,前後一起操啦……」

  老張又問道:「除瞭逼和屁眼,還有哪裡也癢瞭啊?」

  雨夢浪叫著回答道:「啊……啊……還有嘴……逼和屁眼……想被別人的雞巴操……嘴想被老公的雞巴操……身上的三個洞都被塞滿……」

  老張顯然有著強烈淫妻欲,開始找到瞭興奮點,跨間的雞巴勃起瞭,在沙發床上站起身,讓老婆手扶膝蓋跪在床上,用雙手抓住老婆的長發,挽瞭個發球攥在腦後,將雞巴插入瞭老婆的嘴裡,非常亢奮地抽插起瞭嘴。

  「哈哈哈……你們看到瞭吧,我老婆發情瞭,光我的一根雞巴不夠,還得再找兩個男的,跟我一起操她的逼和屁眼……你們誰過年沒事,可以聯系我們,到我傢裡來過打年玩群P,我們是住在瞭海邊度假樓房,一切方便……」

  老張操老婆嘴操得正亢奮,直播聲音中響起瞭手機鈴聲,回頭看瞭一眼放在枕頭上的手機,沖著放在自拍桿上的手機擺瞭擺手,「啊……過年瞭事情多,你們先等一下啊,直播馬上繼續。」

  我點上瞭一支煙,對坐在旁邊的文曉冉說:「這個老張,確如他老婆所說,隻能插嘴,他的那個挺大,但勃起的硬度不夠,插前邊、差後邊都做不到。五十多瞭娶瞭個三十的老婆,還能讓老婆認真配合他玩裸聊,再加上說話時無意透出的官腔兒,這個老張應該是個當官兒的。」

  文曉冉盤起腿說:「行啊,趕不上狄仁傑,有些李元芳的范兒,難怪二當傢的,讓你負責抓小爐匠。」

  「小爐匠是楊子榮抓到的!」我往煙灰缸裡彈瞭下煙灰,「對瞭,你看下嫌疑名單,這個老張在不在名單上。」

  文曉冉拿過筆記本翻開看瞭看,「沒有!這個老張,是前幾天才加進來的,應該不是小爐匠。」

  我點開QQ看瞭一下好友名單,老張的老婆雨夢在我的好友裡,點開瞭QQ資料,網名叫「一簾雨夢」,復制瞭QQ號碼在群裡搜瞭一下,群名片是叫「夫妻- 雨夢」,又按相同方式查瞭下老張的QQ資料,QQ網名叫「菜園子」,群名片是叫「夫妻- 老張」。

  抽著煙想瞭一會兒,我掐滅瞭煙頭說:「這個雨夢,『芳華』群時就加進來瞭,很多夫妻是公用一個QQ,可能早就加進來的才是老張。嫌疑范圍是動態的,你這就去跟二當傢的說一聲,讓她查查這個老張的底細。」

  文曉冉說:「二當傢的正忙活過年的事兒,這都九點啦,也不一定就是,明天碰上瞭再說吧。」

  「過年肯定發紅包吧!」我突然冒出瞭這麼一句,趁得文曉冉一楞神,伸手摟住瞭她的肩膀,貼近她耳邊悄聲說:「咱倆屬於春節加班兒,最好有所收獲,才能領到加班費。」

  相處兩天我已發現到,這個文曉冉非常有意思,本科就讀於北大,碩士就讀於清華,身懷絕技多才多藝,隻進不出視財如命,同時跟我一樣堅定地認為,公傢的便宜不占是大笨蛋。

  聽我這麼一說,文曉冉趕緊伸腿穿鞋,我趁機又摟住瞭她的肩膀,「著啥急啊,直播還沒完呢。」

  這時沈默的QQ頭像閃動瞭起來,我按過鼠標點開瞭聊天框,沈默隨即發過來一條語音信息:「木木,聽說你結婚啦,也沒通知我隨個份子。你一直沒開微信,這回結婚瞭肯定開瞭吧!我跟閨女在外面呢,先加個微信吧,方便瞭再細聊。」

  現在網上聊天離不開微信,張佳影正是因此給我發瞭一部手機,我不習慣用手機上網,並沒有跟群裡的人主動加微信好友。等與沈默互加完瞭微信好友,我發現微信自動讀取手機電話簿,幹脆給互留瞭電話的李卉、娥姐、老攝等人,挨個發去瞭加微信好友的申請。

  李卉、娥姐正在線,馬上通過瞭申請,李卉在微信上發語音信息說:「木木,你媳婦兒長得漂亮,大鼓書唱得還特好,娥姐剛上線,正好直播空著呢,讓你媳婦兒先上去秀一段兒吧。」

  我在心裡壞笑著表示瞭答應,伸手拍瞭一下文曉冉的大腿,「剛才那個女的出場時,隻穿瞭件白襯衣,你正好也穿瞭這麼一件,也按這個套路來吧。」

  文曉冉回手拍瞭我一巴掌,起身去瞭衛生間,我拿著手機來瞭玄關,等文曉冉隻穿襯衣出來瞭,我讓黃爽將我抱上的直播間視頻,拍著站在墻邊的文曉冉說:「大傢都知道,我老婆還放不太開,算是中間插播廣告,讓她給大傢小秀一段兒。」

  文曉冉唱瞭一段大鼓書,雨夢隨即回來瞭,他老公還沒有回來,索性拿來一兜子性工具,一絲不掛的在客廳沙發上,與觀看直播的人玩起瞭互動。

  雨夢拿起一根粗大的假雞巴,先含進嘴裡吞吐瞭一會兒,隨後叉開腿仰面躺在沙發床上,將粗大的插入瞭逼裡,面朝手機攝像頭呻吟著說:「直播間看的隻能打字,手機放在瞭自拍桿上,離得有些遠,你們把字調得大些。」

  雙手握著粗大的假雞巴,自己抽插著自己的逼,雨夢看瞭一會兒眾人的發言,假做無奈地說:「不是吧……這根雞巴就很粗瞭,你們還要……還要讓人傢,在屁眼裡也插上一根啊……」

  嘴上這麼說著,雨夢背朝鏡頭跪趴在床上,拿過一根較細的假雞巴,慢慢地插入瞭自己的菊花,隨後一手握住一根假雞巴,同時插起瞭自己的逼和屁眼,大聲浪叫著說:「啊……啊……你們太壞瞭……一根就受不瞭瞭……還要人傢插兩根……啊啊啊……受不瞭啦……要被操死啦……」

  雙插瞭自己約五分鐘,雨夢趴在床上休息瞭一會兒,轉過身朝向瞭鏡頭,看瞭會兒眾人的發言,依然是假做無奈地說:「啊……你們不帶這樣的……這麼會玩死我的……逼和屁眼都插上瞭……還要往嘴裡插一根啊……」

  有人打字說:「雨夢姐,快點兒再往嘴裡插一根,你就是喜歡三洞齊插嘛……」

  又有人打字說:「雨夢妹紙,滿足大傢的一致要求吧!過年啦,給你發紅包……」

  雨夢拿過一根假陽具,粉紅色半透明,陰莖部分是軟的,伸出舌頭舔瞭會假雞巴,浪聲呻吟著說:「好,先發紅包,再塞上最後一個洞。直播間不能發紅包,到群裡發QQ紅包吧。」

  文曉冉隻穿著白襯衣,露著雪白的大腿,坐在瞭我的旁邊,這時不由地問道:「在你們這個群裡玩直播,還能收到紅包啊?怎麼沒人給我發!」

  我趁機摸瞭一下大腿,「你就露腿瞭,人傢不光三點都露瞭,還三個洞都插上瞭,你要這麼玩,肯定也有人給你發紅包。」

  真有不少人在群裡發瞭紅包,雨夢隨即以玩深喉的方式,將粉紅色假陽具的陰莖部分,整個插入瞭嘴裡,這樣自是堅持不瞭太大時間,過瞭約一分鐘,從嘴裡抽出假雞巴,喘著氣說:「啊……你們太壞瞭……不行瞭……再這麼玩……真要把我給玩死瞭……」

  這時雨夢的老公的老張,突然一絲不掛地竄到瞭沙發床上,亢奮地將老婆按倒在床上,拔出瞭塞在逼和屁眼裡的假雞巴,趴到老婆的身上做起瞭劇烈運動,顯然他剛才是在鏡頭外看著瞭。

  直播的手機放在瞭自拍桿上,劇烈運動中碰倒瞭自拍桿,老張趴在老婆身上的畫面,隻拍到瞭他們兩個的一側肩膀,過來約三分鐘,老張扶正瞭自拍桿,與老婆改為瞭69勢。

  雨夢是仰面躺在瞭床上,將頭伸出到瞭床沿外,老張倒趴在瞭老婆身上,將雞巴插進瞭老婆的嘴裡,上下運動著屁股用雞巴操著嘴,同時用雙手刺激起瞭老婆的逼和屁眼,一隻手的手指揉弄著老婆的陰蒂,另一隻手的手指插著老婆的屁眼。

  我偷眼瞄向旁邊的文曉冉,呼吸微促,面色泛紅,明顯是看得有瞭生理反應,假做不知地將手放到瞭她的大腿上,「看,我剛才說的沒錯吧,這個老張隻能插他老婆的嘴。」

  文曉冉一巴掌打開我的手,「嗯,看來這個老張,真有可能是小爐匠。」

  這時音箱裡傳出的叫床聲,變得更大更清晰瞭,老張將雞巴從老婆的嘴裡抽瞭出來,拿起自拍桿調整瞭一下角度,將鏡頭對向瞭老婆的下身,將右手從老婆的陰部拿開瞭,左手的中指仍插在老婆的屁眼裡,仰起臉朝向鏡頭說:「你們仔細看著啊,我先用嘴和手,把我老婆刺激到噴潮,然後再拿雞巴狠狠操她。」

  我推瞭一下文曉冉的大腿,「少兒不宜,你別在這看啦,趕緊穿上褲子,找二當傢的報告去吧!這個老張沒法和他老婆真正做,等把他老婆刺激噴瞭,肯定就找個說辭結束直播啦。」

  文曉冉白瞭我一眼,「不在這麼一會兒,除瞭在A片裡,我還沒看過女的噴潮呢。」

  這時老張將頭埋在老婆的兩腿間,用舌頭靈活地舔弄起瞭老婆的陰蒂,左手中指更快速地插起瞭老婆的屁眼,過瞭約三分鐘,隨著叫床升級為瞭嚎叫,陰毛濃密的陰部一陣抽搐,噴出來瞭一股尿流,斜向上噴起瞭兩尺多高,噴瞭足有半分鐘,將沙發床尿濕瞭一大片。

  文曉冉瞪大瞭眼睛嘀咕道:「這就是噴潮啊?怎麼跟A片裡的不一樣?」

  我一擺手地說:「這不是噴潮,這就是尿炕。這兩口子是在演戲,這麼做的目的,是沒法真正做愛的老張同志,以此在人前給自己找心理上的滿足。」

  果如我所言,老張借口沒留神將床全尿濕瞭,需要馬上收拾一下,結束瞭這次直播秀。文曉冉喝瞭一罐飲料,穿上瞭牛仔褲,跟我簡單商量瞭一下,該如何向張佳影說這個老張值得懷疑,蹬上鞋拿上筆記本出瞭客房。文曉冉剛離開,王月來瞭直播間,這時還沒有散場,王月在群裡知名度很高,有人要求她再來個直播。

  王月打字說:「我去看電影瞭,剛散場出來,沒法玩直播,再說我也沒在群裡玩過直播啊!」

  有人打字說:「是,你不喜歡玩直播,你喜歡玩自拍秀,最近拍什麼照瞭啊,發群裡給大傢欣賞下。」

  王月打字說:「過年這段我不太方便,隻能偶爾偷著拍兩張,幹脆都發給木木瞭,讓他做成合集幫我發出來。」

  又有人打字說:「木木發的你的自拍合集瞭,都加瞭密碼啦,看不瞭啊!」

  王月打字說:「不是說明瞭嘛,下APP填邀請碼,就能獲得解壓密碼啦。我是偷著上來的,今天出去看電影,我在車門旁拍瞭兩張,還是先傳給木木,等他湊夠瞭合集一塊發出來吧。」

  將剛拍的艷照傳給瞭我,王月隨即就下線瞭,在大傢的一致要求下,我將她新發給我的兩張自拍照,直接發到瞭群裡,公佈一遍「淘新聞」和「東方頭條」的邀請碼。

  老話說,「二十七看大戲,二十八把鍋刷」,意思是到臘月二十八就開始忙活準備過大年瞭。二十七這天群裡很熱鬧,二十八幾乎沒人在群裡聊天瞭,我和文曉冉住到的這間客房,佈置成瞭普通的民宅,鍋碗瓢盆全都有,我找賊傢雀要瞭幾斤豬肉,從早上就燉起瞭肉。

  文曉冉睡著中午才起床,還是聞著肉香味起來的,臉都沒洗就跑出瞭她住的屋子,抄起筷子搶先伸進盆裡,夾起一塊肉塞到瞭嘴裡。

  我正想找電飯鍋燜米飯,趕緊跑回瞭餐桌旁,「不是吧你,燉肉時候睡大覺,醒瞭就吃現成的啊!」

  「咱倆不是兩口子嘛,現在都是老公做飯……」文曉冉邊揉著眼睛邊夾著肉,說話間又塞嘴裡瞭好幾口肉,「別說,你肉燉得真好吃,比我老公做的飯好吃多瞭……」

  我一看要再去做米飯,一盆燉肉不夠文曉冉一個人的,趕緊坐到餐桌旁抄起瞭筷子。倆人沒就餅幹吃的肉,不到半個小時,一盆燉肉全撿光瞭,文曉冉這才去瞭衛生間洗臉。

  下午兩點多,沈默在微信上找我聊瞭一會兒,給我發瞭一個微信紅包,李卉和娥姐隨即也給我各發瞭一個微信紅包,沈默發瞭五百,李卉和娥姐各發瞭二百,說是連結婚紅包帶新年紅包。

  因為意外收到的九百塊錢,我和文曉冉急赤白臉地吵瞭起來,我當然認為錢應當歸我,文曉冉說紅包是沖她給的應該歸她。越吵越激烈時,我和文曉冉忽然都樂瞭,一是覺得忽然間真成瞭兩口子,二是發現都是財迷太般配瞭。

  等不吵瞭我也想到瞭,這九百塊錢隨後肯定會被張佳影沒收,還是跟文曉冉討價還價瞭一番,將六百塊錢轉入瞭她的微信錢包,這樣加上玩看新聞賺錢的APP掙的錢,作為越獄計劃第一步的五百塊錢,終於攢夠瞭。

  第一步計劃終於完成瞭,我情不自禁地聯想到,最好能在過年的這兩天能逃出奶頭山,否則這五百塊肯定會被張佳影沒收走。忽然文曉冉將我拉進瞭衛生間,我反應過來下意識向後縮瞭兩步,「你……你想幹什麼……」

  「別瞎想!我想和你做,用不著我強迫你!」文曉冉打開瞭淋浴,拉過我站到瞭水淋不到的位置,壓低瞭聲音說:「手機就是竊聽器和監視器,話筒和攝像頭是隨時打開的,隻有到衛生間能方便說話。」

  文曉冉接著說:「我清楚你的心裡很清楚,等找到瞭聯絡圖,你肯定會被滅口。我也不想加入犯罪團夥,隻想更已領證兒的老公平安生活,是我老爸硬拉著我來的。你和我一時很難相互信任,但可以相互利用,先聯手搞到一筆錢,然後想辦法逃離這艘賭船。你很聰明,應該能想到,我說的是實話。」

  我在心裡合計瞭一會兒,覺得文曉冉騙我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在當前的情景之下,沒必要再給我設什麼圈套,又在心裡想瞭一會兒,我肯定地一點頭說:「好,看在都很喜歡錢的份兒上,我相信你。其實我已經有瞭搞到錢的目標,胡寶強,原來落到他手裡的雅琦,很可能沒有死,雅琦在威虎山是管錢的,主要負責清點數以噸記的現鈔,絕對是個財神奶奶。我搬離瞭胡寶強所住客房的隔壁,沒法再監視他瞭,你這就找機會摸摸情況。」

  文曉冉堪稱姚翠萍、穆婉秋的結合體,當天就偵查到瞭雅琦確實沒死,但同時偵查到胡寶強沒在賭船上。

  「這艘『寶印號』賭船,隸屬於香港無極保健品公司,那幫搞傳銷的是被販毒的給涮瞭。賭船固定航行在日本海,配有多艘輕型的遊輪和遊艇,將賭客接到賭船上,過完年正月十五才開業,胡寶強趁機找大當傢的,要瞭一艘遊艇開出去玩瞭,雅琦肯定被轉移到瞭遊艇上。」

  我想瞭想說:「過年要搞大聯歡,胡寶強負責放鞭放炮,鴨綠江出海口割給曹縣之後,咱國傢在日本海已無一寸海岸線,就這麼兩天的時間,胡寶強不可能將雅琦送上岸,今天二十八,最晚後天上午,胡寶強肯定能回來,到時候還會將雅琦藏到賭船上來。過年的這幾天,群裡沒什麼人聊天,已經跟二當傢的匯報瞭,你出去幫著忙活忙活,暗中盯著胡寶強什麼時候回來。」

  次日一大早文曉冉就出去瞭,到瞭晚上還沒回來,我隻能呆在房間裡。過瞭淩晨12點,群裡一個網名叫「魚村長」的人,在群直播間玩起瞭群調直播,雖然已經是大年三十瞭,但直播的內容精彩過PS掉吳秀波的北京臺春晚,群裡很多人看完地方臺的春節晚會,來瞭群直播間看這場群調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