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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龜兒浪媽

  威虎山販毒集團,號稱施行的是先進企業化管理,其實是富士康血汗工廠模式,說是工作認真努力定能升職,純粹是忽悠底層員工當牛做馬。沒我遠赴東北外調三個月,連楊維是哪方面的臥底都不知道,我剛完成任務回來就被冤枉瞭一把,事後雅琦找到瞭我,承諾要給我升職,並給瞭我一萬港幣的獎金,升職承諾僅是口頭含糊一說,倒是明確的又給我派瞭任務,所謂的一萬港幣的獎金,其實是按最低標準給的活動經費。

  我接到的新任務,是搜尋因突然出瞭命案,嚇跑瞭的縫六的三個手下,細聰、阮少鋒、錢小櫃。細聰是縫六的心腹,看押楊維的總體事宜由他負責,阮少鋒、錢小櫃是兩個小馬仔,出事的那天晚上,輪到他們兩個在小密室看守楊維,出事的晚上他們都沒在崗位上,覺得可能遭到最重是滅口的懲處,趁得突然發現人命案時的混亂,這仨小子偷偷地溜瞭,因此也就被認為有重大嫌疑。

  這其實又是個沒人願意幹的差事,找不到人是沒完成任務,找到瞭人會得罪六金剛縫六,所以又落到瞭我這個新員工的頭上。我是以旅簽的形式來的香港,隻能呆一個月,已來瞭十多天瞭,而我對香港全不熟悉,要我找的三個人都是香港本地人,純粹是因為內部爭鬥和血汗工廠作風,給我瞭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不過,既然派我去搞外調,當然給瞭我自由活動權,我倒是因此瞭解到瞭,座山雕為何膽敢將老巢,按在地處鬧市的這座「孔方大廈」。

  屬於是獨立樓上樓的這座「孔方大廈」,總體上共五層,開設有幾十傢的大小門店,全部都被威虎山控制瞭,但都通過不同的方式合法開設的,很難查出跟販毒集團有關聯。

  比如作為秘密據點的這傢「蒽桐酒店」,老板叫柏蒽桐,是個四十歲左右的離婚單身女人,原來就是個打工族,幾年前突然繼承瞭一個從沒見過面的遠房親戚的大筆遺產,當時她在一傢酒店做經理,經朋友建議投資開瞭這傢酒店。這個柏蒽桐自己都不知道,開酒店的錢,其實是「繼承」自販毒集團,座山雕選中瞭她這個幸運兒,是因為她的前男友是警察,具體名字我尚沒瞭解到,隻知道人稱張sir,且具體不知道如何操作的,這個張sir在前女友這也入瞭股。

  六金剛縫六,掩護身份是「14K」的一個小頭目,在香港黑社會相當一種公開職業,「孔方大廈」的二十幾傢餐飲、娛樂場所,都是由縫六負責看場子,有的服務員本身就是黑社會成員,包括設有酒吧、KTV的「蒽桐酒店」,這樣「孔方大廈」一半的門店,等於被威虎山直接掌控瞭,而縫六有「14K」分區老大的掩護身份,跟這棟大廈扯不上直接關系。

  縫六的大部分手下,都不知道老大還是販毒分子,黑社會和販毒集團本身有很多重疊。嚇跑瞭的細聰、阮少鋒、錢小櫃,隻有細聰知道同時加入瞭販毒集團,後兩者隻認為自己是黑社會。

  胡科長對我還是很不錯的,知道我憑個人能力,根本完不成這個坑爹的任務,關鍵其中涉及到瞭他和雅琦的內鬥,所以先幫我打聽到瞭錢小櫃的下落。

  外號小烏龜的錢小櫃,尚不到二十歲,這孩子長得相當脫俗超群,個頭也就一米六,端肩膀水蛇腰,挺長脖子向裡縮著,緊張害怕時才會伸出來,故此外號小烏龜。

  香港至今盛行一妻多妾制,錢小櫃的媽是外室偏房,他從小隻跟著媽生活,本來就長瞭副招欺負的尊容,相當沒爹自是更被欺負,所以從小就立志加入黑社會。此前我聽縫六的手下說過,錢小櫃跟他媽媽做過愛,感覺很可能是真的,因為這樣的傢庭,很容易出這種事。

  錢小櫃躲在瞭一傢酒店,應該是從小就跟著媽媽生活,習慣性地叫來瞭他媽陪他。我突然找來瞭她們母子住在的客房,錢小櫃相當緊張,先給我引薦瞭他媽媽,說他媽媽叫周蘭,三十九歲,然後主動讓他媽媽與我單聊,躲進瞭客房的裡間屋。

  錢小櫃的媽媽周蘭,長得性感且氣質,戴著一副黑框近視鏡,明顯是個欲求不滿的騷婦。早知道兒子混瞭黑社會,也知道兒子在黑社會犯瞭錯,坐在外間屋與我聊瞭沒一會兒,就開始挑逗起瞭我。

  周蘭忽然故作無意地分開瞭雙腿,我情不自禁地瞄向瞭她的裙底,周蘭假裝害羞地並上瞭腿,「不是吧,你怎麼也像,我兒子的那些朋友一樣,總想著偷窺人傢的媽媽呢?」

  錢小櫃忽然從裡間屋伸出瞭頭,「你不要胡說哦,是你這個媽咪,老勾引我的朋友好不?」

  周蘭扭過臉喊道:「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你懂不懂禮貌?從小到大,你交的全是壞朋友,小學時領回傢的朋友,就偷過我的內衣。」

  錢小櫃理直氣壯地回嘴道:「我的朋友,從來不幹這種事,是我拿瞭你的內衣和絲襪,賣給瞭大廈管理員大叔,誰讓你不肯給我去網吧的錢!」

  我不由在心裡嘀咕道:「嘿,這對母子真是絕配哦,得瞭,既然她們娘倆兒都在乎,哪我也就別客氣瞭。」

  側臉看瞭一眼,錢小櫃縮回頭關上瞭裡屋門,我壞笑著說:「蘭姨,你兒子給我叫哥,論起來我得給你叫阿姨,其實我比你兒子,大瞭很多歲。不過,你這個阿姨媽媽,確實很性感,呵呵呵……」

  「不是吧?你好像更壞哦……」周蘭又分開瞭雙腿,還向後仰瞭仰上身,更明顯地敞開瞭裙子,暗示性地說:「我老公常年不在身邊,兒子還經常惹事,我隻能是常幫他解決麻煩啦……」

  「得瞭,用不著裝瞭,直接上吧!」我在心裡嘀咕瞭幾句,突然以命令地口氣說:「把外面的衣服脫瞭,讓我看看你的身材。」

  周蘭聽瞭一楞神,隨即做出瞭無奈的神情,從椅子上站起來,背對著坐在沙發上的我,脫掉瞭上衣和裙子,裡面穿瞭一套花色的內衣,下身穿瞭一條連襠黑絲襪,因為下身穿的是裙子,沒有脫腳上的黑色高跟鞋。

  我坐在沙發上,從後面欣賞瞭一會兒,周蘭很誘惑的身體,拍瞭一下她的屁股,「轉過來,讓我看看,胸大不大。」

  周蘭抱著胸轉過身,馬上放下瞭兩條胳膊,主動向前走瞭一步,「我的胸,不是很大,C杯罩的……」

  「不錯,挺大瞭!」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手從胸罩上伸進去,摸瞭一會兒兩隻乳房,又將手移到下面伸進瞭內褲裡,「嗯,下邊挺飽滿的,摸著很舒服。」

  「啊……」周蘭當即發出瞭呻吟,「好羞啊……不要……我兒子在裡面屋子呢……不要讓他看到……」

  我繼續揉搓著陰部,貼近瞭周蘭的耳朵,輕聲地問道:「你兒子剛才說,你經常勾引他朋友,哪你兒子,肯定看到過,你被人操吧……」

  「沒……沒有的……」周蘭的呻吟加重瞭,「我沒有勾引過他朋友……但做愛時被他偷窺過……我老公常年不在身邊……每次來的時候……都很急著跟我做愛……所以被兒子偷看到過……」

  「是嗎?」我突然將兩根手指,插入瞭陰道內,摳弄瞭一會兒,從內褲瞭拿出手,放到瞭周蘭的嘴邊,「逼濕瞭,是不是,想被操瞭?」

  周蘭閉上眼睛沒有回答,張開嘴含住瞭濕漉漉的兩根手指,表情淫蕩地賣力吸吮著。這時裡間屋的門,輕輕地打開瞭一尺寬,拋出來一個白色的服裝袋,落到瞭我身後的沙發裡。周蘭閉著眼睛沒看到,我向後扭著身看向瞭服裝袋內,見裡面裝的是情趣用具。

  「嘿,這個錢小櫃,不虧外號小烏龜,真配合啊!」我在心裡嘀咕著,坐到瞭沙發裡,將服裝袋擋在背後,推開是跟著我的手指走過來的周蘭,「你還沒回答呢,是不是,想被雞巴操瞭啊?」

  周蘭順勢坐到瞭沙發前的椅子上,敞開式分開雙腿,兩隻高跟鞋踩在椅子兩側,手伸到陰部撫摸著,「啊……是……我想被……想被您的雞巴操瞭……啊……講內地的粗話,覺得好興奮啊……」

  我偷眼瞄瞭瞄,客房裡間屋的門,關得很嚴實,主動配合我操他媽媽的錢小櫃,估計正在裡面耳貼著門偷聽,情不自禁地搖瞭搖頭,從背後摸出那個服裝袋,將裡面的東西,全倒在瞭沙發上。

  周蘭見瞭面色一驚,急忙解釋道:「我老公長年不在身邊……隻能……隻能用這樣的東西,自己滿足自己啦……兒子又惹瞭禍,不知道要陪他,在酒店住多少天,就……就將這些東西,偷偷拿來瞭……」

  我沒有就此追問,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周蘭的面前,「既然這樣,哪……蘭姨,我就幫你滿足吧!」

  「哦……」周蘭浪叫瞭一聲,拿開瞭放在下身的手,解開瞭胸前的花乳罩,坐起身伸出雙手,幫我解開瞭皮帶,「好的……哪就用你的大雞巴……好好滿足阿姨吧……」

  「哇,好大!」勃起的雞巴跳出在她的面前,周蘭興奮地大叫瞭一聲,用白皙柔軟的雙手,來回地撫摸瞭一會兒,張開嘴含入瞭口中。

  沒等周蘭做吞吐動作,我突然向前一挺身,將雞巴整根塞入瞭她的嘴裡,雙手按住瞭周蘭的頭,強迫將雞巴深頂在瞭口中一會兒,猛地抽出瞭雞巴,「蘭姨,我的大雞巴,你喜歡不喜歡啊?」

  周蘭喘息著幹嘔瞭幾下,伸出雙手握住瞭我的雞巴,仰起臉下賤地說:「喜歡……太喜歡瞭……不過,你幹阿姨的時候,一定要輕些哦……我不經常做的……更沒有……被這麼大的雞巴幹過……」

  我向下彎瞭彎腰,伸手捏住瞭一隻奶頭,比較用力地捻弄著說:「蘭姨,先給我口一會兒,口得更硬瞭,再好好幹你的小騷逼。」

  周蘭浪聲呻吟著,一隻胳膊伸到後面,攬住瞭我的腰,一隻手扶著我的下身,張開嘴含入雞巴,賣力地開始瞭吞吐。我彎著腰伸出雙手,抓住瞭兩隻白細柔軟的奶子,一邊享受著口舌服務,一邊揉捏玩弄著兩隻奶子。

  我是站在椅子左側彎著腰,玩著兩隻奶子享受著口交,周蘭是坐在椅子上向前弓著腰,頭深在我的下身吞吐著雞巴,這個姿勢令人覺得很興奮,但也不太得勁,享受瞭三四分鐘的口舌服務,我覺得腰有些酸,從周蘭的嘴裡抽出瞭雞巴。周蘭比我更不得勁,浪叫瞭一聲,從椅子上滑瞭下來。

  抓著胳膊扶起周蘭,我讓她又坐回瞭椅子上,看瞭看她下身穿的黑色連襠絲襪,是細網眼結構的,我蹲到瞭椅子前,撕開瞭絲襪的襠部。周蘭浪叫瞭一聲,知道我是要繼續刺激她,主動向後仰起上身,兩隻高跟鞋踩在椅子兩側的地板上,完全敞開瞭下體。

  我扭頭看瞭看,倒在沙發上的一堆情趣工具,其中有一個樣式很奇怪的假陽具,握把明顯是帶電池盒的,假陰莖部分表面是完全光滑的,帶有一個分叉,跟常見的假陽具差別很大,前端是一個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

  拿起這個樣式怪異的假陽具,舉到瞭周蘭的面前,我確實真不明白地問道:「蘭姨,這個東西,怎麼玩啊?」

  周蘭呻吟著說:「這個……是放在下面的……但不能全放進去,隻能把前面的圓球,塞入到陰道裡面……能把下面,塞得鼓鼓的,再打開震動……就能……就能特別興奮瞭……不過……不能馬上放進去,要等到下面,特別想要的時候……」

  「哦,這樣用啊……」我將假陽具拿回面前,端詳瞭一會兒,找到瞭做得很隱蔽的震動開關,輕輕一推打開瞭震動,隻有前端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發出瞭震動,頻率很快但幅度不大。

  鼓搗明白瞭怎麼用,我將假陽具舉到瞭周蘭面前,向後一掰關瞭震動,周蘭主動探出頭張開嘴,吸吮起瞭前端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

  這個樣式怪異的假陽具,我頭一次見沒有使用過,等周蘭吸吮瞭一會兒,放入陰道的前端粗圓部分,我將假陽具交給瞭她。周蘭將內褲扯到一側,露出已是淫水泛濫的騷逼,手拿著這個特殊的假陽具,將前端鴨蛋大小形狀的圓球,慢慢地塞入瞭飽滿的陰戶內,雙手握著打開瞭震動開關。

  用法和樣子都很怪的這個假陽具,隻是將粗圓的前端塞入陰道,打開震動刺激著不會抽動,塞入的部分有鴨蛋大小,將陰部塞得鼓鼓的,即使不抽動,刺激感依然相當強。周蘭馬上表現出瞭難以承受的表情,但因她兒子就在裡間屋,強忍著沒有發出叫聲。

  長得酷似小烏龜的錢小櫃,顯然有著強烈的淫母欲,我沒有壞到這個份兒,沒想滿足這個小烏龜,偷聽自己媽媽浪叫的願望。見周蘭快憋不住要叫出來瞭,我讓她拿出瞭塞滿陰戶的假陽具,從她的手裡拿過這個怪異的假陽具,連同將倒在沙發上的一堆情趣工具,快速裝回瞭服裝袋內,會意地沖周蘭眨眼一笑。

  周蘭明白我的意思,沖裡間屋喊道:「小櫃,快到晚飯瞭,你去外面,買份燒鵝飯回來。」沒等錢小櫃出來,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跑進瞭外間屋的衛生間。

  過瞭能有三分鐘,錢小櫃才開門走出瞭裡間屋,面色通紅,顯然剛才在一邊偷聽一邊擼管。我急忙掏出幾張港幣,遞給瞭錢小櫃,見這個小烏龜接過錢卻不肯走,在他的屁股上踢瞭一腳,錢小櫃隻好很不情願地開門出去瞭。

  這間有兩個屋的套房,裡外屋都有床和衛生間,外間屋放的主要是錢小櫃的衣物,顯然她們母子,是分別住瞭裡屋和外屋。我走進瞭裡間屋,見門口的敞開式衣櫃,掛瞭很多女式衣服,看來她們母子是準備來酒店長時間躲藏。

  我脫光瞭衣服,到裡間屋的衛生間沖瞭澡,躺到床上抽瞭半根煙,周蘭一絲不掛地跑進瞭裡間屋,懷裡抱著她剛才穿的衣服,左手拎著那個裝情趣工具的服裝袋,將手裡的東西放到瞭門口的衣櫃裡,急忙從裡面插上瞭門。

  「啊……可以放心的做瞭……」站在門口扭動著,對我展示瞭一下裸體,周蘭打開瞭衣櫃下面的抽屜,拿出瞭一件白色的情趣內衣,「不是來開房的,沒有準備,隻帶瞭這麼一件……」

  周蘭拿出的白色情趣內衣,款式接近比基尼泳衣,中間是敞開的。快速穿上瞭情趣內衣,周蘭拿著黑框近視鏡,小跑到瞭床邊,將眼鏡放到床頭櫃上,爬上床要給我口交。

  我探身拿過眼鏡,遞給瞭周蘭說:「戴上!蘭姨,你戴著眼鏡的樣子,顯得更性感更氣質。」

  戴上瞭黑框近視眼鏡,周蘭屁股朝著床頭,背對我跪爬在床上,開始瞭賣力的口舌服務。我幹脆叉開腿仰面躺在床上,一邊拍打著周蘭白皙肉感的屁股,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

  閉上眼睛專心享受瞭一陣,我使勁拍瞭一下周蘭的屁股,「蘭姨,你的口交技術,很不錯嘛!」

  聽我跟她說話,周蘭吐出瞭雞巴,用手給我擼弄著,「我和老公在一起的時間不多,床上功夫其實很一般……與老公做得少……當然免不瞭偶爾偷情瞭……年紀也這麼大瞭,怎麼也會一些瞭嘛……」

  我繼續問道:「蘭姨,你喜歡怎麼玩啊?」

  周蘭繼續給我擼著雞巴說:「我喜歡……喜歡被男人玩……各種被玩弄……讓我做下賤的事……說下流的話……我會覺得很興奮……」

  我一聽翻身做瞭起來,使勁一拍周蘭的屁股,「是嗎,蘭姨?我最喜歡,玩你這樣的熟女阿姨瞭,來,讓我好好玩玩你!」

  周蘭在床上跪起身,叉開跪在床面的兩條大腿,淫蕩興奮地回應道:「是啊……哪你就好好的……玩弄我這個熟女阿姨吧……等把我玩得不行瞭……再用你的大雞巴……狠狠地幹我……」

  我順勢坐到瞭周蘭背後,伸出雙手捏住瞭她的兩隻乳頭,來回地捻弄瞭起來,周蘭當即發出瞭大聲的浪叫。

  剛都進入瞭狀態,忽然響起瞭敲門聲,我和周蘭都嚇瞭一跳,緊跟著都想到瞭,是錢小櫃買晚餐回來瞭,我松開手躺到瞭床上,周蘭對門外大聲說:「這麼快就回來瞭,媽媽還不太餓,你先吃吧。」

  錢小櫃明顯故意搗亂,又使勁敲瞭幾下門,扯嗓子喊道:「燒鵝沒買到,買的雞翅飯,可不可以啊?酒店沒有微波爐,你們先出來吃飯吧,要不涼瞭,再讓我出去買,我可不去瞭啊!」

  畢竟是親兒子,且清楚兒子怎麼想的,周蘭無奈地沖我搖頭笑瞭笑。我也很無奈地搖瞭搖頭,在心裡想瞭想,錢小櫃故意搗亂,是出於瞭復雜的心態,總之肯定不敢撞門進來,這種情形當然令人相當興奮,我在心裡壞壞地一笑,站起在瞭床上,伸手拉起周蘭,順勢用勃起的雞巴,戳瞭她的臉一下,示意她跪在床上給我口交。

  周蘭跪在瞭我的身前,將雞巴含入瞭嘴裡,這時錢小櫃又在外面使勁敲瞭幾下門,我拍瞭拍周蘭的臉,扭臉向門大聲喊道:「小烏龜,你別著急,一會兒再聊你的事情,問題嚴重著呢!」

  聽我這麼一說,錢小櫃不敢再搗亂瞭,周蘭當然也害瞭怕,更加賣力地給我口交著。我不禁覺得更加興奮瞭,享受瞭不大一會兒的口交服務,情不自禁地推倒瞭周蘭,趴到瞭她的身上。

  知道兒子應該在門外偷聽,周蘭伸手擋住我的下身,小聲懇求道:「你的雞巴太大瞭…,我老公長年不在身邊,不是經常做的……被你的大雞巴幹,我肯定忍不住大聲叫……這次……這次就不要幹阿姨瞭,好不好?等下次方便瞭,隨便你怎麼幹,阿姨都陪你做。」

  我沒有這麼壞,但又覺得有些不甘心,捏住瞭周蘭的一隻奶子,貼著她的耳朵問道:「怎麼,蘭姨,你不想讓我操你啊?」

  「不是……當然不是瞭……」周蘭伸手套握住瞭我的雞巴,「我當然很想,讓你用大雞巴……狠狠操我的逼逼瞭……可是……可是我兒子就在外面……」

  我故作糊塗地說:「在就在唄,剛才你不是說,你兒子偷看過你做愛嗎?」

  知道我是故意使壞,周蘭無奈地沖我笑瞭笑,摟住瞭我的脖子,主動親吻瞭我一會兒,緊貼著我的臉說:「乖,這次就放過阿姨吧,好嗎?下次方便瞭,阿姨隨便讓你幹,不光讓你插逼逼,還讓你用大雞巴,插阿姨的屁眼,好不好?」

  我繼續裝著糊塗,從周蘭的身上爬下來,一臉無奈地點瞭點頭,「哪好吧,蘭姨,這次你就幫我,打飛機射出來吧!」

  周蘭急忙趴到瞭我身上,示意我仰面躺好瞭,將雪白的屁股朝向我的頭,伸手握住瞭我的雞巴,浪吟著小聲說:「阿姨手嘴並用,來幫你打飛機,同時讓你玩著,阿姨的逼逼和大屁股!」

  想讓我盡快射出來,周蘭手嘴並用,非常賣力地給我打著飛機,我也就摳弄著她的浪穴,專門躺著享受著她的服務。周蘭打飛機的技術非常好,我盡量控制著不想太快射出來,還是很快被她弄射瞭。

  在我馬上要射精時,周蘭將我的雞巴含進嘴裡,用舌頭使勁頂弄著龜頭,同時用手高速擼著雞巴,最後讓我射在瞭她的嘴裡,並且浪叫著將精液吃瞭下去。

  周蘭幫我射瞭出來,語氣鄭重地小聲懇求道:「你應該知道的,我傢小櫃,是因為被人欺負怕瞭,才混瞭黑社會,他真的沒幹活什麼壞事,我們雖然剛認識,但我覺得你是好人,求求你瞭,這次一定幫幫我們母子,以後阿姨隨時陪你做。」

  我早就想到瞭,周蘭會提這樣的懇求,確實真心地說:「其實吧,你傢小櫃,沒犯什麼大錯兒,用不著跑路躲起來,老大讓我找的,是你應該認識的那個細聰,可你傢小櫃這一跑,本來沒事兒也有事兒瞭,肯定是細聰鼓搗的他,所以呢,如果他幫著找到細聰,我再給他求求情,他基本就沒事兒瞭。不過我聽說,你傢小櫃是細聰的小弟,怕是知道也不太願意說,你好好勸勸他,所謂的江湖義氣,那都是忽悠未成年人的。」

  周蘭對事情已有瞭解,聽出來我說是的實在話,很感激地回應道:「好的,我明白,哪一會兒出去瞭,我先勸,如果不聽,你再幫著嚇嚇他。」

  合計瞭一個做思想工作的套路,周蘭先穿好衣服出瞭裡間屋,我隨後才穿好衣服出去,周蘭根據我的提醒,沒有急著吃飯,根據剛才與我商量的,厲聲訓斥起瞭兒子。

  不想錢小櫃真就挺頑固,即使我明確表示瞭,他如果知道並說出細聰的下落,哪麼他肯定就沒事兒瞭,依然堅定地嚷嚷著,出賣兄弟有違江湖道義。看來這個小烏龜沒什麼心眼,這樣等於告訴我瞭,他知道細聰的下落,我沖周蘭暗使瞭一個眼色,改為瞭采取恐嚇方式。

  外號小烏龜的錢小櫃,既沒智商也沒膽子,我嚇唬他說,即使他不說,找到細聰也不難,到時候他就是抗拒從嚴瞭,至少要被切兩根手指頭。周蘭知道我是嚇唬,假裝很害怕的在旁邊配合著,錢小櫃當場嚇得臉色煞白。這小子的思維也真是怪,已經決定要坦白交代瞭,卻覺得在老媽面前出賣兄弟丟面子,我隻好是幫他找瞭臺階,說不喜歡吃雞翅飯,讓周蘭出去再買外賣。

  等他媽媽隻好離開瞭客房,錢小櫃這才告訴我,細聰曾經給他打過兩次電話,前一次是問他在哪,後一次是找他借錢,數目是五萬港幣,並且讓他一定想辦法弄到錢。

  我聽完當即明白瞭,細聰這是要逃離香港。作為六金剛縫六的親信,細聰知道加入的是販毒集團,楊維的逃跑,阿A、阿B的被殺,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還因此惹到瞭比縫六更得座山雕信任的雅琦,最輕的懲罰也是個死,威虎山勢力龐大,躲起來肯定能被找到,所以要湊一筆錢遠逃。

  我想瞭想問錢小櫃,有沒有想辦法給細聰籌錢,錢小櫃聽我這麼一問,情不自禁地罵起瞭他老爹,說他老爹已經七十多瞭,開瞭一傢金鋪,專門黑大陸遊客的錢,店面不大非常掙錢,但前邊有兩個老婆十幾個子女,拿他這個外室小老婆生的孩子,根本不當人看,他給他老爹打電話要錢瞭,但沒等他說完,他老爹就把電話掛斷瞭。

  由錢小櫃罵他的吝嗇老爹,我情不自禁地想到瞭,找威虎山要錢也很難。細聰遠比錢小櫃狡猾,單讓錢小櫃說弄到錢瞭,估計是釣不出來這傢夥,得讓他先看到真有瞭錢。管錢的雅琦,整個富士康培訓出來的精英幹部,找這個人妖要五萬港幣,即使理由充分讓胡科長出面,百分之九十九要不來。

  正在這時,錢小櫃忽然給我出瞭一個主意,讓我跟他和演一出戲,假裝他惹瞭黑社會,先讓我揍他個滿臉是血,他帶著血去找他老爹騙十萬港幣,因為他老爹是個典型的土豪港農,說不出錢就燒鋪子,肯定會馬上乖乖給錢。錢小櫃說完瞭這個創意主意,隨後明確的向我表示,等我幫著他要來瞭十萬港幣,跟我二八分賬。

  我聽瞭當即明白瞭,這個小烏龜一點不傻,剛才的一系列坑媽舉動,原來都是為這個坑爹創意做的鋪墊。

  想瞭想隻能這麼幹瞭,我突然踹倒錢小櫃,將他揍瞭個滿臉花。錢小櫃疼得嗷嗷慘叫,等我按他的要求打完瞭,急忙找出事先準備好的山地車頭盔,戴到頭上遮住滿臉的血,興高采烈地跑出瞭房間。

  錢小櫃走瞭一刻鐘後,周蘭拎著兩大包酒菜回來瞭,我急忙告訴瞭她剛才的事,周蘭竟然相當贊同兒子的做法。這對母子如此得絕配,我隻好痛快地表示,等錢小櫃要來瞭十萬港幣,用不著跟我二八分賬。

  任務算是完成一半瞭,我沒等錢小櫃要錢回來,向周蘭表示瞭一定幫她們母子,快速吃瞭一盒雞腿飯,找瞭個理由告辭離開瞭,打車回到瞭「孔方大廈」。

  直接來瞭胡科長住的房間,我略去瞭部分內容,詳細說瞭能夠釣出細聰的內容,重點是必須隻好有五萬港幣。胡科長覺得能拿雅琦一把瞭,隨即去找雅琦要錢,看來胡科長這回是急眼瞭,雅琦又急於查清兩個保鏢的死因,胡科長很快拿著現金回來瞭,給瞭我三萬港幣,顯然要來的不隻三萬,估計至少截留瞭兩萬。

  座山雕的錢,不揣進自己腰包,太對不起臥底身份瞭,我回到瞭自己住的房間,一邊數著錢,一邊琢磨著,怎麼貪瞭這三萬港幣,突然腦子裡猛地一閃,「不對勁兒,見錢小櫃母子的經過,太像友母系列的島國A片瞭,放到現實裡不合常理!我是被這對母子,給繞進圈套裡瞭吧?」

  跳下床去沖瞭冷水澡,清醒瞭一下頭腦,我點上瞭一根煙,仔細合計道:「錢小櫃傢庭方面的情況,是胡科長告訴我的,而胡科長肯定是聽別人說的,就當前的情況看,總體管著各方面調查的人,依然是雅琦,這也就是說,胡科長告訴我的事情,是雅琦告訴他的。看來,是雅琦先找到瞭錢小櫃,然後安排瞭這麼一出戲。之前我跟錢小櫃有過接觸,雖然不太熟,但就之前的接觸而言,這個小烏龜,沒有這麼深的套路。」

  我繼續合計道:「之前的分析已得到印證,我不在座山雕的懷疑對象之列,座山雕真懷疑我,不可能繞這麼大的彎兒,把我抓起來嚴刑拷打就是瞭,看來著是雅琦私自做主。雅琦安排這場假戲的目的,也不是懷疑我是臥底,而是因為跟胡科長的內鬥。出瞭這一系列事件之後,胡科長肯定向座山雕,打瞭雅琦的小報考,雅琦更得信任,繼續掌握著調查權,所以趁得先掌握瞭更多情況,反過來報復算計胡科長,我是不幸成瞭內鬥的背鍋俠。」

  想到瞭這裡面有貓膩,我拿起三萬港幣,在心裡恨恨地說:「雅琦這個蛇蠍人妖,幹正經的舍不得花錢,內鬥估計就舍得花錢瞭,為瞭坑死胡科長,既然出瞭五萬港幣瞭,應該真給瞭錢小櫃十萬港幣,哪我就來個將計就計,給這個蛇蠍人妖來一個,周郎妙計安天下,賠瞭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