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很漫長,早上六點鬧鈴響起,我閉著眼睛裝睡。
老婆起床的動作很輕,她沒有直接走出房門。
感覺她似乎坐到瞭我的身邊,溫暖的氣息吹在瞭我的臉上,我知道她在看著我。
我盡量的調整著呼吸,不敢讓她看出一點破綻。
昨天的窺探難道被她發現瞭我的心中思量著,如果她什麼都知道瞭,她會不會主動地對我坦白,坦白之後我們的婚姻還會存在嗎……短短的時間,腦中閃過瞭各種假設。
唉……該來的還是要面對,繼續扮演鴕鳥,做一個戴綠帽的丈夫,不是我能接受的。
正要睜開眼睛,臉上傳來一滴濕熱,兩滴,三滴……老婆在極力控制著,輕聲的抽泣還是被我捕捉到。
“對不起……”我不確定老婆是不是這麼說的,聲音實在太小。
她在哭,結婚後雖然偶有摩擦,但是我堅信一個好丈夫是不能讓妻子為自己流淚的。今天看到老婆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泣,她的愧疚說明心中還有我。
昨天的怨氣,此時慢慢被妻子的淚水融化,我想再給她一次機會,隻要她向我坦白,就算是她的肉體已經出軌,隻要心裡還有我還有孩子,我就能原諒她。
開門聲響起,老婆已經離開。
早飯期間,我也一直沒有等來她的坦白。
“剛才起床時,臉上怎麼有點濕呢?”我主動地向她挑起話題。
老婆抬頭看瞭我一眼,裝作隨意的穿著鞋子。
“哦,這鬼天氣,早晨就這麼悶熱,我起床時也出瞭一頭汗。”
看著她故作輕松我的偽裝,我非常失望。
對妻子我徹底失望瞭,隻是現在的證據還不足以和她攤牌。裙子上的手印肯定已經洗掉瞭,還有她被強子刮掉陰毛的事情也可以說成是為瞭給我驚喜。
我相信她還是愛著我的,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她肯說出來,我一定會原諒她。
就算是因為我滿足不瞭她,讓她急不可耐的在單位裡找瞭情夫,我也可以理解,大不瞭就明說出來,好聚好散,可她現在的做法實在讓我無法接受。
下班前,我專門給妻子打瞭電話讓她早點回來,我準備瞭晚飯。沒想到她竟然答應瞭。
一個小時後,客廳傳來瞭開門聲。
“老公,做瞭什麼好吃的?今天還有客人哦。”妻子的聲音依然甜美,可我已經沒有瞭欣賞的心情。
“姐夫,我來你傢蹭飯沒有意見吧,嘻嘻……”聽這清脆的聲音就知道來的是榕榕。
“額……歡迎,正好我買的菜不少,老婆換好衣服一起來幫忙吧,榕榕你坐那看會兒電視。”
“姐夫真疼人,我就不客氣瞭。”
榕榕來過我傢很多次,也不和我們見外瞭,熟練的挑選著節目。
榕榕的到來讓我有些失望,但沒有表達出來。
本來準備著吃飯時和妻子好好談一談,隻能等榕榕走瞭以後再說瞭。
自從紀念日那天發現瞭榕榕在屋子裡走出來,我對她就沒有半點好感。即使她是胖子找來的替罪羊,那她也一定知道妻子和那幾個混蛋的秘密。明知道閨蜜做瞭錯事她非但沒有勸妻子離開,還幫著他們隱瞞我。
“老公想什麼呢,拿著土豆半天也不動。”妻子突然驚醒瞭沉思中的我。
“哦,沒什麼,榕榕來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準備一下。”
“哎,別把她當成客人,隨便做就行。她老公總不在傢我就拉她過來吃點。”
飯菜都端上桌後,我拿出一瓶紅酒。
沒想到榕榕這丫頭挺能喝,我都喝不過她。
酒過三巡,榕榕的話漸漸多起來。
“姐夫,這陣子我姐可辛苦瞭,你……你得多關心……關心她啊。”
由於喝的不少榕榕說話都有些不清楚。
“我聽小研說市裡來瞭督查組,最近很多國企都需要整頓,麻煩事肯定不少。”
“不隻是督查組的麻煩,還有那幾個工長最近也不老實……”
“榕榕你喝多瞭吧,那幾個工長都還挺好的……”妻子趕緊打斷瞭榕榕。
“啊……我是喝的不少,姐夫咱們再幹一杯。”
紅紅的臉蛋說明榕榕喝的確實有點過瞭。
“來,榕榕。我就喜歡你這性格。以前聽小研說有幾個工長總是和她做對,現在不都好瞭嗎,他們還總是叫小研一起出去吃飯呢。最近又找麻煩瞭嗎?”我希望在榕榕這聽到些有用的消息。
“就是孫胖子不好管,總是刁難我們。我和你說,那傢夥可不老實瞭……”榕榕說著還湊近瞭我。
“榕榕,你喝多瞭唉,我還是送你回去吧。”
妻子起身把榕榕拉瞭回來。
“這還沒喝好呢,榕榕好不容易來一次,多呆會兒吧。”我勸著。
“我怕一會兒都搬不動她瞭,走吧。”妻子說著走過去樓上榕榕的腰。
“不著急,姐夫咱們再喝會兒,啊……研姐你掐我幹什麼,疼死瞭。”
“誰掐你瞭,我看你是真喝多瞭,我給你叫個車。”
妻子著急把榕榕送走,肯定是怕她說漏嘴。
“我送你吧,這大晚上也不好打車。”
我伸手拿起沙發上的外套。
“你也喝瞭不少,不能開車瞭。我已經約好車瞭,老公你負責刷鍋洗碗吧,辛苦你瞭,親愛的。”妻子說著在我臉上親瞭一下,摟著榕榕下樓瞭。
她們出去後,我來到窗前,看著妻子和榕榕走出樓口不遠就站住瞭,妻子似乎很激動的質問著榕榕,由於我傢在5 樓,聽不清楚她們在說些什麼。
妻子今晚的表現讓我加肯定她隱瞞瞭一些事情,而且榕榕一定是知情人。
她究竟在這裡扮演瞭什麼角色。是不是妻子被脅迫也有她的參與,想想我又搖瞭搖頭,應該不是,她是妻子最好的閨蜜,感情一直很好,不可能會陷害妻子。
很大的可能是她也被胖子一夥人脅迫瞭,兩個女人都受到瞭那幾個流氓的淫辱。
過瞭足有20分鐘,妻子才回到傢裡。
“怎麼這麼久呢?”我問道。
“那丫頭不能喝還逞能,剛才在樓下都吐瞭。唉……你也是的,她要喝你也不攔著點,還一直陪著。”
“呵呵,榕榕好不容易來瞭,大傢高興高興嘛。對瞭,剛才榕榕說那孫胖子怎麼回事,還是不配合工作嗎?”我裝作隨意問道。
“他就那樣,和哪個女的都嘻嘻哈哈的,都想沾點便宜。不過他膽子不大,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這人你還是離他遠點,我那天接你時候看見他瞭,不像個好人。”
“別這麼說人傢,都是同事,有什麼好人壞人的。”
“你可別這麼說,我那天聽見瞭些不好的事情,榕榕可能和那幾個工長的關系有些曖昧。你知道嗎?”我故意把那天的事情說給妻子聽。
“不……不可能的……肯定是你聽錯瞭。這種話不能亂說,她一個女人在傢,別人對這種閑話很敏感的。”妻子慌亂的說著。
“我那天親耳聽見休息室裡有男女在做那種事,過瞭一會兒,我看見榕榕從那屋裡出來瞭。”說話時我一直盯著妻子的表情。
“啊……一定是你聽錯瞭。榕榕是我的好姐妹,她有什麼事我能不知道嗎?以後沒有根據別在背後議論別人,女人的名聲是很重要的。”妻子這時倒打一耙,說的我像個亂嚼舌頭的人似得。
“就你心眼好,我問你,你是不是給我準備瞭什麼驚喜啊?”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說?”妻子聽我沒在繼續問下去,松瞭口氣。
“我昨天回來,給你蓋被子時,看你下面有點問題啊。”我直接挑明瞭問她。
“啊……你好色啊……這幾天比較忙一直忽略瞭你,這不想著犒勞一下你嘛!沒想到你自己偷看瞭。”
妻子有些驚慌,可很快調整過來,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還算驚喜嗎,被你發現瞭真沒勁……”
“我很好奇你自己是怎麼剃掉的?”
“這……不就是一點點剃掉嗎……”妻子又緊張起來。
“有那麼簡單嗎?我看網上說要有別人幫助才可以的。”
我的語氣變得生硬起來。
“是榕榕……榕榕幫我的……”
“又是榕榕,你倆就在單位辦公室裡剃陰毛嗎?就不怕別人突然進來嗎?”我真的生氣瞭,都到這時候瞭妻子還在隱瞞。
“我們晚上去女廁所那裡弄的……”
“呵呵,那是蹲便,我倒想知道你站著她怎麼給你剃,難不成你坐在地上弄得?”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懷疑我瞭?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倒是你竟然逼我去換妻,我真後悔答應你這麼變態的要求。”妻子竟然拿出換妻來說事。
“我……你怎麼還提那個,咱們不是說好瞭以後再也不提瞭嗎?”
我知道那件事會困擾我們一輩子,其實現在我已經後悔瞭,那次確實是我錯瞭。以後不管妻子犯什麼錯,她都可以搬出這件事來壓制我。
“不提就能當作沒事嗎,一想起你見瞭別的女人,色急的樣子,我就惡心。”
“你別轉移話題,我就問你下面是怎麼回事?”
“能怎麼回事,是不是我說是別的男人給我剃的你就滿意瞭?”妻子氣的站瞭起來。
“難道不是嗎?再親密的閨蜜也不可能幫你幹這種事吧!”我也毫不示弱。
“你睡客房吧,我不想和你說瞭。”
生氣的妻子跑回屋裡鎖上瞭門。我憤怒的追上去使勁的拍門。
我真的氣壞瞭,我很確定妻子已經出軌瞭,她竟然能裝的這麼像,一點都不心虛,還反過來質問我。
我一邊敲門一邊大聲的喝斥她。
過瞭一會兒,屋裡傳出瞭輕輕的抽泣聲。
聽著妻子的哭聲,我慢慢冷靜下來結婚以來我一直寵愛著她,從沒有讓她哭過,今天竟然讓她哭瞭兩次。
可她做的事情實在讓我無法原諒。
在客房呆坐瞭很久,直到兩點多才睡著。
這一覺睡的很痛苦,夢裡我和妻子走在街上,蘇轍幾個人迎面走來,他們淫笑著嘲笑我是個無能的廢物。
我憤怒的一拳打去,卻被胖子按在地上。
妻子在身後走過來,我以為她是來救我,可她卻越過我的身邊,跨上瞭蘇轍的胳膊,豐滿的乳房自然的剮蹭著男人的手臂。
妻子看著眼前的我被人打倒在地,眼神中透露著滿滿的不屑。
要不是經理打來電話,我還死死地睡著呢。才想起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呢!
我爬起來,看見桌上放著的早飯。妻子明明還愛著我,如果她有什麼苦衷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下午我要去工地出差一天,明天才能回來。”既然老婆不會對我坦白,就按著之前在酒吧想好的計劃來調查真相。
“哦,註意安全。”
明顯感覺到妻子的語氣透著冷淡,看來她還沒有消氣。
在單位熬到下班,一會兒我要再次潛入妻子的公司,因為不能去的太早,我是最後一個走的。
八點鐘,我把車停在瞭老婆公司旁邊的寫字樓下面,不想停太近可能會被她察覺。
借著夜色,門衛看見是工裝人員並沒有詢問,這次我直接走向瞭維修段廠的二層,在高處可以看到下面的每一個人。
沒有看到老婆的身影,我又去瞭休息室裡面也是靜悄悄的。
他們都不在這裡,應該還有別的約會地點。
“哦……嗯……深一點……深一點……”隔壁的女洗手間裡傳來瞭聲音。
通過呻吟聲我無法斷定是不是老婆,畢竟我們在做的時候老婆是很少叫床的。
“你個賤貨,越來越騷瞭,第一次我插進去,爽的你都翻白眼,現在還嫌老子不夠長瞭,哈哈……”我聽出瞭這個聲音,是姓孫的胖子,他習慣每次說完話都哈哈笑一陣。
老婆的情夫怎麼會是這麼低俗猥瑣的傢夥。
我走進去,裡面是五個隔間,呻吟是從最裡面發出的。
“哦哦哦……我是……騷貨,是你們……四個混蛋……的公廁。”
‘嗡……’腦袋好像炸開瞭,老婆竟然找瞭四個情夫,平時嬌羞的老婆,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欲望,想起上次換妻的經歷,她痛苦同意的神情,妻子在我腦中變得越來越虛偽,我越來越不瞭解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突然發現衛生間隔間下部有大約20厘米的空隙,我跪在地上,低頭看瞭過去。
兩隻白嫩的腳丫踩著金色綁帶高跟鞋,一條黑色的內褲,掛在女人腳腕。隨著後面露著腿毛男人的挺動,高跟鞋的主人配合的掂起腳丫。可以看出女人此時正彎腰扶著門,而男人在她背後插入。
此時我與女人隻有一門之隔,卻隻能跪在地上默默看著。
我忽然覺得這個畫面是多麼的諷刺,自己的老婆與別人在廁所裡瘋狂的交媾,作為丈夫的我隻能跪在地上偷偷看著。
不能這樣,既然她已經出軌,那就給她自由,我快速的站起身來,急速的站立讓我有點頭暈。
短暫的暈眩讓我冷靜瞭一些,裡面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妻子呢。
剛才因為我先入為主,一直肯定的認為隔間裡就是妻子在和胖子交媾。
我記得老婆從沒有金色的鞋子,還有那條內褲,包括腳丫都與妻子有所不同。
也許這個女人並不是妻子。
正想著,腳下沒有站穩,手扶在旁邊墻壁上才止住跌倒。
“啊……等一下……嗯嗯嗯……好像……有人。”
女人發現瞭異響。
“怕什麼,現在不會有人來女廁所的。難不成你還怕沈思研那個賤貨發現,哈哈……”本來已經退到洗手間門口的我,聽到老婆的名字又停瞭下來。
“研姐是個好女人……我已經對不起她瞭……別那麼說她。”
聽到這麼稱呼老婆,我知道裡面的女人是榕榕。
“操,我說什麼還輪到你這騷貨來管瞭,你就是我們的奴隸,泄欲的工具,知道嗎?”隨著男人的責罵,裡面的動靜越來越大,他加快瞭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隻有呻吟。
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完事瞭,我退到瞭樓梯間的裡面,透過防火門的玻璃可以看見休息室和衛生間的門口。
等瞭10分鐘,胖子和一個紅棕色頭發的美女走瞭出來,看到她的臉,我終於呼出一口悶氣,出來的女人是榕榕,我在慶幸沒有看見老婆和這個像豬一樣的男人交媾。
隱隱約約還有一絲失望,遺憾沒能抓到妻子出軌的證據。
“我能回去瞭嗎,我老公明天就從部隊回來瞭,我得收拾一下,上周你們來我傢玩的太瘋瞭。”
老婆曾經和我說過榕榕很不容易,老公在外地部隊是個少校,很少回傢。雖然傢裡吃喝不缺,一個女人日子過的很孤單。
“回去吧,老子也玩痛快瞭,哈哈……”說著捏瞭榕榕屁股一下。
“討厭……一會兒你還去找蘇哥他們嗎?”說著打開瞭胖子的手。
“這幫小子幹活太慢,把我栓在這瞭,不然也不用你留下陪我。”
“我倒是無所謂,隻要不讓我老公知道,我還是挺喜歡和你們玩的……”
“就知道你喜歡,真怕你老公回來滿足不瞭你。”
胖子說著手又不老實起來。
“才不會,我老公可不像你一身肥肉,他那傢夥猛著呢!”
“那你還找我,就喜歡偷的感覺是嗎,哈哈……看不見,摸不著再大的傢夥也沒用啊,軍嫂真不是好當的。這樣挺好的,多虧瞭他在外面保傢衛國,咱倆才能過上這麼享受的日子。”
“真變態,你晚上要是過去瞭,別玩的太猛,我怕研姐會受不瞭。”
“那個賤貨要不是蘇哥總是護著她,我們幾個早就把那賤貨調教的和你一樣淫蕩瞭。哈哈……”胖子說完摟著榕榕走進瞭休息室。
“這一個星期我都得按時回傢,沒什麼事別聯系我。”
不一會兒榕榕出來時,已經換上瞭一身幹凈的裙子。
不知道的話,還真想不到她剛剛還在和一個肥豬在廁所裡偷情。
“借我個膽子也不敢勾引軍嫂啊。哈哈……”胖子跟瞭出來,又在她胸上捏瞭一把。
兩人一起走瞭出去。
想起剛才榕榕提到瞭妻子名字,為什麼要說老婆吃不消呢?好像是和一個蘇哥有關系。
在傢的時候倒是常聽見老婆說起蘇哥這個名字,他叫蘇轍。
妻子剛開始做這個工作的時候,要和這些工長打交道,那些人都是社會上的老油條,經常偷工減料,妻子也年輕氣盛,有時候直接點出來他們的問題。
這些工長覺得自己是老資格,被一個小丫頭數落很沒面子,就會在工作中給老婆出難題,為瞭這事老婆有一次在公司還被氣哭瞭。
倒是這個蘇哥,為人很正直,他帶的工作組是幹活最細致的,從沒出過問題。很多次老婆遇到的麻煩,也是他解決的。
後來還是他告訴老婆,想要做好協調工作,要先和工長搞好關系。
他出面把幾個刺頭還有老婆叫在一起,擺瞭桌酒,才讓老婆之後的工作越來越順利。
之前經常聽老婆在傢誇贊蘇哥的工作能力,為人做事方面也很優秀,像是個大哥哥一樣照顧她。我聽瞭還有點吃醋,可工作中能有這樣一個人的幫襯,確實讓老婆輕松瞭很多。
隻是最近再也沒有聽老婆提起過。那天在廁所裡聽見胖子和光頭也提起瞭蘇哥,說他一直護著老婆。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這個蘇轍把我老婆帶出去瞭。
按榕榕的意思,妻子現在正和蘇哥在一起,而且應該不是在單位。
看瞭下時間,已經夜裡10點鐘瞭。
在這裡也查不到什麼,我回到車上,沒有目標的在街上亂轉著,可是他們會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