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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精液檢測

  眾人都回到傢,過瞭沒多久,孫志鑫和蔣勝華也回來瞭,說來也奇怪得很,這段時間這兩人倒是天天晚上都回傢瞭,盡管跟各自的老婆都各睡各的,但好歹是人都在傢的,一到晚上,蔣勝華就不請自來地到孫傢來瞭,關珊雪看他天天來蹭飯,也樂得天天過來,瑤瑤也像是真的成瞭這一傢的一份子,每天下班就跟莉莉一起回來,日子倒也過得逍遙自在。

  當然,孫元一也沒忘掉張春然和吳季發那邊的事情,每天有事沒事就去休息室那邊晃悠,下班後也會裝模作樣地去他們辦公室那裡轉轉,以期能得到更多這兩人密謀的線索,然而讓他失望的是並沒有更多的進展。

  關珊雪也天天晚上和姐姐視頻通話,扯些有的沒的,有時候還會跟范穎佳聊兩句,自然也會跟她們提一提張春然,不過也同樣沒有更多的線索,因為一提到這人,姐姐和侄女的臉色就都不好看瞭。

  而劉筱露,自從想明白瞭那個夢所代表的含義,她的心就一直揪緊著沒有放松過,數次想找機會去藥店買驗孕棒來測試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懷孕瞭,可每次經過藥店都提不起這個膽量來去買一根,每次都安慰自己:“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莉莉懷孕瞭,隻不過還沒有表現出來,可是那是我的孫子,而且以前我還做過類似的夢,所以我才會比她先感應到,一定是這樣的!”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終於,這天范穎佳總算是又來瞭電話,並告訴孫元一可以在下周三去檢測精子質量,這距離孫元一跟她說要檢測已經過去瞭兩個多禮拜,為瞭下一代,這段時間裡孫元一無論心裡多麼的煎熬,身體多麼的難受,都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做過,倒是也實實在在認認真真地做瞭一段時間的“和尚”。

  敲定瞭具體的時間,孫元一跟公司請瞭一天假,莉莉自然也是要跟著一起去,畢竟這是早就說好的事情,更何況,托人也不容易,反正人情也搭瞭,一個人也是檢,兩個人也是用,兩人當然都要檢查,就這樣莉莉同樣也請瞭假,這自然引起瞭瑤瑤的註意,軟磨硬泡之下,莉莉隻好告訴瞭她實情,瑤瑤一聽,也產生瞭些興趣,堅決要求一起去,面慈心軟沒心沒肺的莉莉拗不過她,也就答應瞭她一起去。

  到瞭周三,一大早,孫元一就和莉莉出瞭門,繞瞭個路去接上瞭瑤瑤,從孫元一的私心來講,他不怎麼想帶瑤瑤去,不過莉莉已經答應瞭,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七拐八拐地依著范穎佳給的地址開瞭過去,她並沒有跟孫元一約在她工作的醫院,而是一傢專門從事不孕不育檢測的小門診。

  停好車走進門診裡,一眼就看到范穎佳正在跟坐診的醫生聊天,兩人有說有笑,很是熟稔的樣子,這醫生是個五十歲模樣的女子,給人感覺並不顯老,反而覺得很精幹,一副金邊圓眼鏡擱在瞭靠近鼻尖的地方,看起來很是親切平和。

  看到孫元一他們,范穎佳停下瞭跟她的聊天,微微點頭示意瞭一下,然後起身向著他們走瞭過來。

  “來瞭啊,這位是?”范穎佳笑呵呵地沖著三人道,視線挪移到瑤瑤身上。

  孫元一頓覺有些尷尬,一時感覺很難解釋,這時瑤瑤連忙乖巧地恭維回應道:“這位就是穎穎姐吧?好漂亮,好年輕哦!要不是知道你是莉莉姐的表姐,我還以為你跟她一樣大呢!”

  她這話一說,范穎佳職業性矜持的臉上笑意頓時愈發濃重,雖然知道這是恭維話,但聽著還是很舒服的,畢竟她比莉莉要大十歲,無論怎麼看都不可能沒有差距的。

  瑤瑤接著道:“我今天正好要到附近的公司辦點事,就蹭著元一哥的車來瞭。”

  “元一哥?”范穎佳薄唇微微揚起,帶著溫柔的笑意,眼神卻不住瞄著孫元一,散發著不明的意味。

  孫元一看她的眼神帶著難言的意味,暗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姑奶奶脾氣暴著呢,可不好惹,上回在她傢,一句不合還跟我急頭白臉的損我一通呢,她要是想多瞭,恐怕是沒好果子吃。”

  他急忙跟著說道:“我不是也要做檢查嘛!莉莉擔心她會一個人去檢查,有些害怕,所以就叫她過來跟著壯壯膽。”

  “呵呵。”范穎佳又是一笑,沖著莉莉安慰說道,“這有什麼好怕的,不會痛的,待會姐姐我親自動手你還擔心嗎?”

  言罷,她又沖那女醫生打瞭個招呼,這才帶著幾人上樓去瞭,一邊走還一邊道:“這個診所就是那個坐診醫生開的,她跟我媽以前是同事,我最近正好也有這方面的課題要做,常來這裡找些病例。”

  說著,她像是不放心,轉頭對著孫元一道:“妹夫你放心,姐不會坑你的,你別看她這裡小,但是架不住人專業檢查這個,所有設備都是最高新的,比我們醫院的還要好,誤診率低到接近於零,術業專攻,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不會錯的。”

  她一邊說,一邊從樓梯口的窗口拿瞭一個杯子樣的東西遞給孫元一,接著帶著幾人來到瞭掛著“取精室”牌子的房間門口,一揮手道:“你自己進去吧!該怎麼整不用姐告訴你吧?”

  孫元一臉皮雖然厚,但也讓她說的滿臉通紅,心道:“都說病人在醫生眼裡不分男女,這話倒還真有些道理。”心想之下,他忙不迭地點頭,看瞭看莉莉和瑤瑤,說道:“老婆,要不你跟穎穎姐去檢查吧,你們在外面,我有點……有點不習慣……”

  莉莉也有些臉紅,點瞭點頭表示同意,范穎佳也不多話,帶著莉莉瑤瑤往三樓走去。

  進瞭取經室,孫元一看到裡面是幾個隔間,推瞭推門,發現好幾個裡面居然都有人,直到最邊上那個才算推開瞭。

  這個隔間很狹小,站一個人有富餘,兩個人就會嫌擠瞭,不過這種地方一般都是一個人,也足夠瞭。

  隔間的墻上全都貼著裸女的圖片,妖嬈的、嫵媚的、可愛的、清純的、東方的、西方的各色人種一應俱全,看來就是想讓人對著這些裸女圖片來擼管瞭。

  這招對別人可能還有用,但對於孫元一這樣一次做愛一個小時不在話下的人來說,那就絲毫用處都沒有瞭,他閉著眼在隔間裡擼瞭十多分鐘,搓得雞巴生疼生疼,虎口都發酸發麻瞭也沒能擼出來。

  暗暗嘆瞭口氣,他掏出手機給莉莉打瞭個電話,跟她講瞭一下自己面臨的困境,想讓她來幫助一下自己。

  聽瞭他的情況,莉莉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想要去幫忙吧,看看馬上就要到自己瞭,而且表姐就站在身邊,她更加不好意思就這樣離開,嗔怪地對著孫元一道:“自己弄!我才不去,時間長一點就長一點!”

  她的態度引起瞭范穎佳和瑤瑤兩人的註意,都投來關切的目光,莉莉本來就不擅長撒謊,被她們看得無地自容,隻好訥訥道:“他說弄不出來……讓我……讓我……”

  兩人頓時明瞭,瑤瑤裝作事不關己地繼續看手機,范穎佳看瞭看時間,已經過去十多分鐘瞭,自己那個妹夫居然還沒射,這要換瞭旁人,早就完事瞭,她臉上一直存在的笑容有些尷尬,幹巴巴地說道:“妹夫……妹夫可真是……真是……好身體……”她也是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瞭。

  莉莉一捂臉,羞惱道:“真是丟人!”

  隔間裡,孫元一瞅瞅這張畫,又看看那張畫,又擼瞭十分鐘左右,絲毫沒有要射的沖動,想要再打給莉莉,想想剛才她的話語,轉手就撥給瞭瑤瑤。

  樓上檢查室門口,終於快輪到莉莉瞭,這時瑤瑤的電話響瞭,在她掏出手機看得一剎那,范穎佳的眼光不自覺地掃瞭一下屏幕,這是一種本能的偷窺欲,跟人的真實想法沒關系,不受大腦的控制,赫然發現上面顯示的來電聯系人是“元一哥”。

  瑤瑤起身避開著她們兩人,其實莉莉避不避的是無所謂,主要是避范穎佳。

  一接電話,對面的男人所說的要求跟剛才莉莉說的一樣,把她也給羞得紅瞭臉,下意識就要拒絕,偷眼看瞭看莉莉和范穎佳,發現兩人已經起身準備進檢查室瞭,她主意一變,答應瞭下來。

  聽瑤瑤答應瞭,孫元一心頭一喜,悄悄從隔間裡出來瞭,看隔壁幾間已經沒人瞭,他這才走到取精室的門口,打開門正看到瑤瑤從三樓樓梯口下來,連忙沖她揮手示意她趕緊過來。

  做賊一樣閃進取精室,孫元一一把拉過她就進瞭最裡面那個隔間,鎖上門就跟她吻在瞭一起。

  兩人在隔間裡濕吻瞭好一陣,一直到瑤瑤感覺喘不過氣來才松開。

  “元一哥,你要我……怎麼幫你?”瑤瑤眼中泛霧,臉頰酡紅地小聲問道,“這裡這麼小……施展不開吧?”

  孫元一喘著粗氣道:“時間緊迫,我們得速戰速決,不能插進去也能用別的辦法呀!”

  瑤瑤明白他的意思,羞澀地點瞭點頭,伸手脫下瞭他的褲子。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折騰,最終孫元一射在瞭瑤瑤的嘴裡,這半小時可是讓她受瞭不少苦,隔間地方太小,不能做愛,那就隻能乳交、口交、手交全都給用上瞭。

  等口中的雞巴停止瞭抽動,瑤瑤才把滿嘴的精液都吐在瞭測量杯裡,吐的時候她的口腔肌肉幾乎不受自己控制,口水和精液混在一起流瞭進去,將測量杯都快要裝滿,當然,也有一部分進瞭她的肚子裡。

  整理好衣服,孫元一先悄咪咪地打開隔間看瞭看,這一看可不得瞭,取精室裡站瞭好幾個男子,手裡都拿著一個空的測量杯,尤其他這個隔間的門口,那哥們雞巴翹得把褲子給頂出瞭個帳篷。

  看到隔間裡面有人在看,那哥們頓時臉一紅,訕笑著豎瞭豎大拇指:“兄弟……額……兄弟好瞭就讓我進去吧?”

  孫元一也覺得很尷尬,沒想到就這麼一會的功夫會來這麼多人,也是尷尬地點點頭。

  他哪裡知道,這些人看最裡面的隔間一直關著都以為裡面沒人呢!直到聽見裡面有“嗯嗯”的嗚咽聲才知道裡面有人。

  瑤瑤把衣服領子立起遮住臉,孫元一也把自己的大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兩人這才在周圍或羨慕或嫉妒的眼光中走向門口,還不敢走太快,擔心手裡好不容易才射出來的精液不小心給摔瞭。

  瑤瑤這下羞得恨不得自己就是透明的,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出瞭取精室。

  一出取精室,孫元一把杯子交到檢測窗口,帶著瑤瑤就往三樓走去,正巧碰到范穎佳和莉莉下樓來。

  兩人的眼眶都是紅紅的,眼睛裡更是充滿瞭血絲,一看就是都哭過,孫元一頓時心頭“咯噔”一沉,看這樣子檢查結果恐怕不好。

  看到孫元一和瑤瑤,范穎佳先是一愣,但也沒說話,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憤怒還是痛苦,而莉莉的表情就是委屈和痛苦夾雜在一起瞭,看著孫元一,眼中的淚水頓時大盛,止不住地往下流。

  孫元一連忙上前摟住她,低聲安慰道:“哭什麼?結果不好嗎?沒事,沒事,不好就不好唄,你心情開朗比什麼都重要啊,乖。”

  說話間,他伸手拭去莉莉臉頰上的淚水。

  聽他這麼一說,莉莉哭得更厲害瞭,哽咽著,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范穎佳不知道想起瞭什麼,看著孫元一低聲好言相勸著莉莉,表情更加是悲憤痛苦。

  “我去檢查一下你的精子質量……”她低聲道,“沒什麼大事,你的精子質量好的話懷孕不難的。”

  說完,她不再理會幾人,從瑤瑤身邊走過,徑直去瞭檢測室。

  孫元一扶著莉莉坐到等候室,摟著她不斷安慰著,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是看樣子情況堪憂。

  “嗚……元一……嗚……我對不起你……”莉莉嗚咽著說道,“表姐說我……天生子宮壁薄……說我很難懷上的……”

  孫元一也是一愣,從阿雪和莉莉兩人的情況來推測,他一直以為問題全都出在自己身上,萬沒想到原來莉莉本身也有問題。

  “難懷上,又不是說不會懷上,我們多努力努力,有機會的呀。”孫元一內心也很悲傷,他雖然跟關珊雪糾纏難離,但這身份不能曝光,畢竟莉莉才是他領過證的老婆,當然還是希望莉莉能給自己生一個健康的寶寶,卻無奈造化弄人啊。

  瑤瑤也是心緒難平,說不清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說是竊喜吧也不是,說是難受吧也不是,她似乎全沒想過要給孫元一生個孩子,但聽說莉莉難懷孕,她似乎心裡也有些悸動。

  檢測室裡,范穎佳找到孫元一的測量杯,看到杯子幾乎滿瞭,她也十分驚訝,她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巨量,想不到妹夫一次射精量居然這麼大,下意識地就認為主要就是莉莉的原因,可她還是很負責地坐下等待,等著杯子裡的精液液化開好進行檢測。

  這時,就聽檢測窗口外的休息長椅上傳來兩個男子的交談聲。

  “真是羨慕那個男的啊,長那樣還有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呻吟起來還他媽那麼騷,我在旁邊隔間裡聽著聽著都沒費勁就射瞭。”

  “可不是麼?我也跟你差不多,都沒進隔間,在外面就擼出來瞭,他媽的實在是太爽瞭。”頓瞭頓,這個男子又道,“不過有件事老兄你就不知道瞭吧,那個可不是他老婆,好像是她老婆的閨蜜。”

  “哦?”先前說話的男人一下子來瞭興趣,“你怎麼知道的?”

  “嗨!我跟人前後腳停車,走過來的時候聽到他們聊天來著。”第二個男子說道,“他老婆個子很高的,不是剛才那個。”

  “噫~~~ ”先前的男人長嘆一聲,忽然笑道,“我本來還隻是有點羨慕,你這麼一說,我怎麼感覺更羨慕瞭呢?”

  “哎……”另一個男人也嘆瞭口氣,“誰說不是呢!我他媽也老羨慕瞭,我那個婆娘又矮又胖,上次診斷就說她雄性激素爆表,不容易懷,回傢還對我發脾氣,非要讓我來也檢查一下,你說,我前女友懷孕的都好幾個,我有個屁的問題!真他媽的,要不是看她傢有錢能幫我,老子才不待見她。”

  那兩人的交談越來越過分,一會說自己老婆胸小,一會說太胖,屁股塌,過瞭一會居然從自己老婆身上發散瞭出去,竟然對今天來檢查的各種女性進行瞭點評。

  聽他們說得越來越離譜,越來越不堪,范穎佳的心裡本來就不舒服,此時更加是一股無明業火從腳底躥向全身,猛地一把拉開檢測室的門,對著兩人大罵道:“你們兩個狗東西說什麼呢?!老婆不是你們自己挑的嗎?怎麼現在又嫌這嫌那的?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有人願意嫁給你們兩個狗都不如的東西就是祖墳上冒青煙瞭,還好意思在這裡胡說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