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綺夢,我在宿醉的頭痛欲裂中醒來。
在身上柔軟軀體的幫助下,我用瞭一小會時間,逐漸清楚瞭昨天發生的事情,並稍微預想瞭一下,它會給我帶來什麼後果。
仍是秋老虎時節,在被子和少婦溫暖肉體的包覆下,全身依然冒出瞭冷汗。
雖然,曾經在小寧和蕓姐的小手中得到過發泄,但這樣直接的「出軌」,還是第一次。
而且,姐姐知道我找到瞭蕓姐,小梵知道我夜不歸宿,這事幾乎沒有隱瞞的可能。
雖然小雨一直把「後宮」這類詞匯掛在嘴邊,雖然她知道我曾經有過「擦邊」行為。但是,這次的事情,性質完全不一樣。
自從知道我要長時間出差的消息,小雨的情緒一直不太對勁。今晚的荒唐,會不會成為引爆這一切的炸彈?
懷中的蕓姐發出輕微的鼾聲。她太累瞭。剛剛那場大戰,基本都是她在主導。她用美好的身體,在我身上盡情揮灑著禁忌的欲望。
我能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嗎?
如果說一點委屈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的初衷確實隻是找到她,保護她。
但後來發生的事情,是我沒有經受肉欲的考驗。我沈醉於酒精和肉體交纏的麻醉,在蕓姐最脆弱的時候,與她發生瞭不該發生的關系,在她脆弱的體內宣泄瞭所有。
身下是被我的體溫捂熱卻依然濕漉漉的床單,那是蕓姐身體流出的淚水吧。荷爾蒙的味道縈繞在周圍。在這被情欲包圍的濕熱環境中,我如睡針氈。
蕓姐的身體輕輕地扭動兩下,包裹在我們身上的被子向下滑落,露出她瑩潤的裸背和完美的臀部曲線。
即使是在睡夢中,她的眉頭依然微微蹙著。身體像受傷的小動物一般蜷縮著、輕顫著。
我的心中感到陣陣抽痛。不知是什麼刺激到瞭蕓姐,使她今晚事態失意至此。
對,「刺激」。一定是發生瞭什麼事。
是農旭吧?忽然離開的農旭?
是小雨嗎?神色有異的小雨?
還是其他?
我不是傻子,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但卻無法將雜亂無章的信息聯系到一起。
我伸出雙手,安撫著蕓姐的裸背。
因為之前出汗的緣故,她的背上有些滑膩,更顯肌膚的細膩。
蕓姐的背部比小雨要更多半分豐腴肉感。但撫摸起來,依然能感受到肌膚下彈性的線條。雙手順著線條,毫無阻力的撫摸到瞭她渾圓的臀部。
雌性激素會促進臀部脂肪的積累,而高強度的鍛煉會讓多餘的脂肪消耗,形成完美的曲線。蕓姐、小雨和小梵三人的臀部都很美。唯一的區別是,蕓姐的豐臀更具飽滿誘惑,小梵和小雨的嬌臀更顯青春逼人。
出於「本能」,我開始膽大包天的揉捏著蕓姐臀部,不老實的右手甚至開始染指她臀間柔軟敏感的部分。
出乎意料的,伴隨著細碎的鼻哼,懷中蕓姐身體的輕顫漸漸停止瞭,眉頭也慢慢舒展開來。
我心中的愧意稍稍消減瞭些。蕓姐的反應給瞭我繼續「輕薄」的理由。我的手加大瞭「侵犯」的力度,從臀間的軟肉,慢慢向下撫摸。一隻手撥開愛液幹涸後的草叢,撫摸著她敏感的豆蔻,另一隻手在臀間軟肉和會陰之間來回撫摸。很快,蕓姐口中便發出瞭愉悅的呻吟。
我並沒有用手指進入她的身體,隻是配合的加大手上的力度。
蕓姐接近瞭欲望的巔峰,口中的呻吟漸漸變得清晰。她的眼睛依然緊閉,讓我姑且認為她還沒有從睡夢中清醒。
「嗯……啊……木木……愛我……」
一股液體拂過我的手,順著我的身體流淌到還未幹涸的床單上。
蕓姐的身體舒展開來,臉上終於露出瞭放松的表情,嘴角甚至微微上翹。
剛剛的「快樂」,讓蕓姐在夢中見到瞭她的愛人嗎?這也許能微微彌補我犯下的錯吧。
「木木」,是她心上人的名字嗎?
此刻的我無暇多想。在負罪和焦慮的幫助下,我勉強壓下瞭欲念。
手機在褲子口袋裡,褲子被蕓姐隨手扔在瞭地上。所以也沒法知道,現在到瞭什麼時候。
這應該是我一生中最難捱的時間瞭吧。身上是勾人犯罪的女體,身下是濕透黏肉的床單。
蕓姐不重,但長時間被她當成床墊壓著,我的身體也已經酸麻。
幾個小時尚且如此,一輩子呢?
我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更沒有條件。我有瞭小巫女。
小雨需要我,我也需要她。關於這點,我再不會懷疑。
一向自詡尊重女性的我,犯下瞭許多渣男都會犯下的錯。接下來,我不僅要面對失意後一夜亂情的蕓姐,更要面對情緒不穩定還被男友出軌的小雨。
或許還有對我賦予期待的姐姐和尊敬、崇拜我的小梵。
坦白嗎?如果和蕓姐達成一致,以我以往的「信譽」,這次的事情或許可以隱瞞過去。
但,如果這樣,我還有什麼資格成為小巫女的伴侶,又憑什麼回應姐姐的期待。
更何況,這樣的自欺欺人,就像把蕓姐的尊嚴踩在土裡。對於原本就情緒低落的蕓姐無疑雪上加霜。
所以,我應該坦白。承認錯誤,爭取……
會有寬大處理嗎?我不知道。先不論小雨的感受,姐姐對這樣的行為絕對是零容忍的。
相比睡前那如夢似幻的快感,現在的焦慮和悔恨要清晰得多。
就這樣,我像個傻子一樣躺在床上,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