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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馬上發動反擊,維持著運動的頻率,讓小巫女繼續適應著節奏。

  免提模式下,聲音的采集將通過降噪麥克風來進行,所以輕微的「啪啪」聲估計會被過濾掉,陽陽那邊是不會聽到的。

  陽陽向小巫女分析著局勢,並且制定瞭後面團戰的戰術。小巫女隻是簡單地回應著,畢竟身下的我可沒有停止作妖。

  繼續挺動著身體,利用慣性使我們之間產生微妙的摩擦運動。我漸漸摸索到小巫女已經凸起的小豆豆。兩指捏住不讓它逃跑,然後配合著下身的一次猛烈進攻,在小豆豆上用力捏下。

  「啊……」

  陽陽關切的問到:「小雨,怎麼瞭?」

  「沒事沒事……我以為對方上來先手瞭……」小巫女解釋道。

  似乎被我的突襲激發瞭好勝心,小巫女幹脆將遊戲人物暫時停在安全的區域待命,靈巧的腰肢扭動,開始進行反擊。

  被層層媚肉交纏吞噬的下身,讓她突如其來的進攻打瞭個措手不及。小巫女並沒有做簡單的上下運動,而是旋轉著扭動腰部,利用緊致而層疊的內腔,給我全方位無死角的刺激。

  在這樣下去,我可能會丟盔棄甲。而小巫女則會乘勢拿下線上線下的雙料贏傢。

  好在,劇情不會向那個方向發展。遊戲內,對方的先手角色對小雨方發動瞭總攻,目標正是團隊的核心陽陽。

  陽陽在語音中發出瞭驚呼,示意小巫女反手救人。小巫女準備已久的技能放出,並組織瞭有力的反擊。緊張的操作讓她腰部的進攻暫時停瞭下來。

  被壓制的我抓住瞭這波timing!鍛煉已久的老腰開始大開大闔的挺動。每次發力將小巫女的身體高高頂起,直到下身隻有頭部還停留在她體內。然後她的身體因為重力回落,而我則再次發力,借力刺入她的深處!

  我感覺得到,勢大力沈的數次突刺都攻至瞭她的花芯軟肉。

  團戰中的小巫女因為「後院失火」,不斷放歪一個又一個技能。而陽陽在這樣的輔助下,隻能勉強支持。她不斷發出驚呼,試圖將小巫女的狀態喚回。但她不知道的是,能忍住不發出惹火的呻吟,就已經消耗瞭小巫女大量的意志。

  對方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再次發動瞭猛攻。而我,則手腳並用,連摳帶捏,對壓制我許久的小巫女發動瞭最強一波反擊。

  猛地站起,將小巫女的身體壓倒在桌上。顯示器倒向一邊,發出「轟」的倒塌聲。在顯示器倒塌前的瞬間,小巫女和陽陽被對方雙雙擊殺,大局已定。她的身體也在這一刻繳械投降,大股的蜜液如開閘的洪水,一泄如註。

  小巫女被我牢牢壓制。她的側臉與書桌進行著親密接觸,而豐滿的雙乳則被壓制在瞭機械鍵盤上,發出一連串的按鍵響聲。

  心中禁忌的感覺成為最好的催化劑。看著被我牢牢壓制在戰場的美少女隻能抽搐著發出徒勞的輕呼和喘息,屬於征服者的快感讓我再也無法忍耐,在她仍處於餘韻中「呼吸」的膣道中,將欲望的濁液噴薄而出。

  原本想多享受一會高潮後的溫存,但旁邊的手機中傳來瞭陽陽關切的聲音。

  小巫女雙手扶住書桌,將我的身體「坐」回電競椅上。她扶起顯示器,屏幕上顯示著敗北的畫面,和她剛剛用乳肉「發」出的大段亂碼文字。

  「對不起,陽陽,剛剛是哥哥在旁邊使壞,不停的『咯吱』我。」小雨歉然道。

  「我說呢。晨哥,你這樣不好喔。」陽陽爽朗的聲音毫無芥蒂和揶揄,看來她對小雨的解釋沒有絲毫懷疑,「那還繼續嗎?」

  「稍等一下,我先把他收拾瞭,我們再繼續。」小巫女咬牙切齒道。

  說著,她掛斷瞭語音通話。冷汗爬上我的背心,使壞後的我,能否承受小巫女憤怒的反擊。

  她支撐著站起身,我們交合處發出瞭「啵」的輕響。

  她將椅子的方向調整瞭一下,然後直面瑟瑟發抖的我。

  她的雙乳上出現瞭許多一格格的紅痕——剛剛被我壓制在鍵盤上的後遺癥,這是剛剛的戰役中她失誤慘敗的證明。

  正當我打算出言道歉求饒時,小巫女忽然憨憨一笑,緩緩跪倒在我的面前,雙手扶住我多毛的大腿,將我已經疲軟的下身含住,將上面的體液盡數清理幹凈。

  「哥哥,剛剛……好刺激,好舒服……」小巫女埋首在我的下身,小聲道。

  強烈的滿足感充斥著全身。從某種意義上看,這是我第一次取得「勝利」。雖然勝之不武,雖然小巫女一直在放水——她隻要啟動「停止按鈕」我就必須馬上停下。但此刻小巫女跪趴在我的面前,像一隻依戀主人的寵物。口鼻呼出的熱氣一次次的輕撫我被她清理幹凈的下身,與性愛過程中完全不同的快感襲擾著我滿足的心。

  對小巫女的憐愛從心底噴湧而出,我伸出雙手,輕輕地撫摸著小巫女的腦勺和臉頰。

  溫存瞭數分鐘,我才想起,小巫女的雙膝還跪在木地板上。我趕緊把她扶起,心疼的發現她的膝蓋已經跪得發白。

  「哥哥,能不能讓我先和陽陽玩兩盤呢?剛剛害她輸瞭,挺不好意思的。」小巫女看著我,如水的眼眸中泛著央求之色。

  我自然不能拒絕,起身將位置讓給她。

  小巫女展顏一笑,上前在我的臉頰上輕吻一下,甜甜道:「哥哥先去休息一下,今晚小巫女不走瞭,想陪哥哥睡—— 」

  她扯下幾張紙巾,分開雙腿,將淩亂的花瓣上的體液輕輕擦幹。

  書桌上的紙巾,第一次在另一個「戰場」擦拭著相似的液體,讓我產生瞭微妙的「滄海桑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