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絲毫節操可言地同意瞭,心裡樂開瞭一朵花。
這次沒有枕在姐姐大腿上的特殊待遇。姐姐拉開窗簾,讓窗外的陽光鉆入。我側坐在辦公椅上,姐姐坐在我身旁。她兩指捏住我的耳垂,將我的耳朵對準窗外的陽光。
「最近遊過泳?」姐姐問。
「是的,昨天剛去的。」
「當心耳朵進水,引起中耳炎。」姐姐說。
昨天練習自由泳,一隻耳塞不小心掉瞭出來,耳朵確是進水瞭。
「平時喜歡戴耳機聽歌吧?」
「額,是的。」我說。
「怪不得,內容挺豐富的。」
我隻希望姐姐專心手中的工作,不要註意到我臊紅的側臉。姐姐身上的花草香味,漸漸彌漫在附近的空間。雖然眼睛看到姐姐的臉,但姐姐認真的面容早已映在我的腦海中。
由於進過水,所以姐姐的采耳服務沒有帶來令人顱內高潮的「沙沙」聲。姐姐的動作很輕,絲毫沒有刺激到我的耳道。餘光瞟到她將一張面巾紙放在瞭穿著黑絲的膝蓋上,從我耳內掏出的耵聹被她撥在面巾紙上,應該是想要待會一起處理。
因為耳朵進水,今天一直感覺耳內有異物感和異響。姐姐細心地服務讓我的耳朵內清爽瞭許多,但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稍等一下。」姐姐將面巾紙收起,扔在瞭紙簍內。她走到辦公桌前,從抽屜中取出瞭一包醫用細棉簽。
「閉眼——」
我閉上瞭眼睛。然後,那熟悉的聲響,便在我的顱內交纏起舞。
不單是聲響,原本有些濕潤的耳道,被醫用棉簽吸幹。短短幾分鐘,我覺得從頭到腳都通透無比。原本略有些煩悶的情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阿晨,這兩天,你的心情不太好,是嗎?」姐姐忽然問。
「姐,我……」
「別叫姐姐,叫大煙什麼的都好。」姐姐打斷道。
「好吧。前天,小巫女醉酒後,似乎做噩夢瞭。」我便把前天晚上的事情一股腦兒倒瞭出來。
姐姐換瞭一泡茶水,給我甄上茶水,開口道:「阿晨,你做過噩夢嗎?」
我點點頭。不論是關於小寧的,還是關於小雨的,噩夢對我來說從來不陌生。
「那,夢醒後,還會記得多少呢?」姐姐追問道。
「一般的夢,醒來後估計忘記大半。」我說,「噩夢的話,我至少記得一大半吧。」
「所以,阿晨,你沒有發現,你的小巫女這兩天也有些異常嗎?」姐姐說,「或許,噩夢對她這個當事人來說,影響更大呢。」
或許,比夢更可怕的是,我若有若無的冷淡吧。敏感細膩的小巫女,恐怕早已想到瞭其中要領。
「我明白瞭。」我用力點頭道,「謝謝,大煙。」
「阿晨不怪我多事就好。」
姐姐提前下班,吩咐我先將她送回傢買菜做飯。我堅持先陪她買瞭菜,才將她送回,啟程去接小巫女。
抵達時,恰好遇到下課,俊男靚女們三三兩兩結隊向外走,小梵坐在前臺,與他們打招呼告別。
「哥,來啦——」
「嗯,小梵,今晚請個假,想陪一下小雨。」經過姐姐的開導,今晚想要好好疼愛小巫女一番。
「好的——那明天不要再偷懶哦,哥現在應該進入效果最好的階段瞭,每天都能看到成效的那種。」小梵收拾著前臺,道。
「好的,一定準時報到。明天白天估計要忙活一天,晚上也想讓你幫忙按按腳。」
我向休息室走去,恰好遇到從練功房出來的小雨。
小巫女還未更衣,濕漉漉的劉海和耳畔側發緊緊地貼在腦門上。
在小巫女驚喜的目光中,我上前給瞭他一個大大的熊抱。小巫女的身體僵硬瞭瞬間,隨後便熱情的回應著,充滿彈性的身軀在我的身上輕輕摩擦著。
「想你瞭——」我輕聲道。
小巫女用身體回應著我的言語。她雙手改摟住我的脖子,將身軀與我完全貼合。我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淋漓的汗香,感受著心跳漸漸的同步。
前方傳來一聲輕咳。
我和小巫女略有些尷尬的分開。蕓姐笑盈盈的走過來,道:「呦,當眾虐狗。小雨,我吃醋瞭哦。」
「要不,今晚我陪蕓姐?」小巫女眼睛一亮,道。
「別,改天中午陪陪我就行瞭,晚上的你是小橙子的。」蕓姐說著,擺擺手道,「先走瞭,你鎖門哈——」
休息室內,小巫女在我背後的床上換衣服。雖然已經快將小巫女吃幹抹凈,但我已經意識到,保持著一定距離,會更有情趣。這不,聽著小巫女換衣服時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我產生瞭明顯的反應。
「哥哥,給——」小巫女更衣完成,神秘兮兮的將什麼東西放在瞭我的面前。
「嗯?這是什麼?」我好奇的看著手中兩塊似曾相識的棉制品。
「之前答應哥哥的墊佈啦——還是熱乎的——」小巫女向我拋瞭個挑釁的媚眼,道。
啊,我想起來瞭,是小巫女為瞭防止凸點,墊在雙乳與練功服之間的墊佈。
我大方的將有些濕潤的墊佈放在瞭鼻尖,深深地吸瞭口氣。
可能因為不是在小巫女的排卵期,奶味兒很淡,汗味和小巫女的果味體香比較濃鬱,正好在我的好球區之中。
看到我小心翼翼的將它收在瞭錢包夾層裡,小巫女笑著說:「哥哥真是個Hentai的戀物癖和體味控。」
「哼。」我傲嬌的昂起瞭頭,瞟著面前的小巫女,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
小巫女便接著說道:「昨天早上哥哥偷瞄姐姐的黑絲美腿,次數較多,被小巫女發現瞭哦。」
我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瞭一層豬肝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全是些「足控無罪」、「絲襪控不算戀物癖」之類的狗屁不通的話。小巫女哈哈大笑起來,休息室內外充滿瞭快活的空氣。
「話說,哥哥,想要姐姐今天的絲襪嗎?小巫女可以幫你。」小雨臉上是惡魔的誘惑笑容,嘴角露出一顆尖尖的虎牙。
我有些意動。正當小巫女以為我上鉤,想要繼續誘惑我時,我一把揪住瞭她的耳垂,開始旋轉。
「疼疼疼以嘚以嘚!」
「知道錯瞭嗎,你這個坑姐狂魔。」我惡狠狠道。
「知道瞭知道瞭……哥哥饒命啊!小巫女再也不敢瞭!」小巫女求饒道。
我信你個鬼!小巫女眼角擠出的那滴亮晶晶,在我眼裡也是「鱷魚的眼淚」。
「錯哪兒瞭?」我稍稍放松瞭手中的力度。
「錯在……」小巫女忽然偷襲我的腋下,我吃癢被她逃瞭出去,她大笑著道,「錯就錯在不該問哥哥,而是應該直接偷拿姐姐的絲襪送到哥哥面前!哥哥不但變態,而且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