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無語，不知該如何回復。

　　「哥哥，知道小巫女為什麼不發自己的福利給哥哥嗎？」

　　「如果發自己的，哥哥一定會獸血沸騰，萬一晚上和小梵發生點什麼，小巫女不就被綠瞭嗎。發張姐姐的福利，相信哥哥隻會單純欣賞的。」

　　「撤回是為瞭防止禽獸哥哥動歪念頭，歐耶—— 」

　　「哥，走吧。」經過一天的調節，小梵已經的情緒已經基本正常。看得出來，晚上的遊泳她玩得很開心。

　　而會所對這種帶著健身顧問離開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幾個有過交道的會員都給我遞過來一個「你懂的」的眼神。他們哪知道我的苦啊。

　　傢裡這個不能動，遠處還有個不停對我騎臉輸出。

　　洗完澡，小梵已經在床上躺下。

　　關上燈，打開夜燈。小梵的手依然伸瞭過來。

　　「哥，我今天給他打電話瞭。」小梵幽幽道。

　　「嗯。」

　　「我沒有和他分手。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抱團取暖，又能怎麼樣呢？」

　　「我告訴他，是你救瞭我。而且還幫我解決那邊的事。他很感謝你。」小梵說。

　　「他知道你在我這裡，不會擔心你的安全問題嗎？」我猶豫瞭一下，開口問到。

　　「不會的，或者說，他不會在意的。哥你借我點錢，已經超過賣掉我的金額瞭。就算…他也不會說什麼的。」小梵自嘲道。

　　「別這麼說。未來很長，千萬不要輕易透支瞭。錢慢慢還，沒關系的。」我轉頭看著她，希望能給她一些安慰。但是逆著小夜燈的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忽然，她笑瞭，雖然聲音很輕，但能感覺得到，她的情緒舒緩瞭下來。

　　隨後，她鉆進瞭我的被子，用早上的姿勢抱住瞭我的手，不讓我掙脫。

　　「哥，你真是濫好人呢。」小梵把臉靠在我的肩上，聲音如夢囈一般。

　　「哥，其實昨晚我很晚才睡著。開始我一直在裝睡。」

　　心中一驚，昨晚在床上做的茍且之事，豈不是會已被她發覺瞭。回想剛剛進入臥室的時候，我的空調被已經變成瞭疊好的狀態，所以裡面濃鬱的腥臭味，一定也被小梵聞到瞭吧。

　　「哥昨晚一定做夢瞭吧。除瞭『小雨』，哥哥還喊瞭很多句『小巫女』呢，她是誰？」小梵笑著問。

　　「是你小雨學姐的外號。」我說。

　　「那就對瞭，哥哥果然是好男人呢。」小梵說，「不過哥，你還喊瞭一聲姐姐，傢裡有姐姐嗎？」

　　我不想和小梵深究這個問題，因為如果說起來，又要進行太多的描述。

　　「好吧，其實哥還喊瞭我的名字。」

　　我屏住瞭呼吸，不會喊出什麼不該喊的東西吧？

　　「你說，小梵，別怕。」小梵的聲音裡多瞭一絲哽咽，被小梵倚靠的肩膀上也感覺到瞭濕熱。

　　「哥，明天我回學校。你在，我不怕。」小梵認真說，像是對我，也是對她自己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