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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在晚飯後出門瞭。我和小雨膩歪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不是沒有想過在姐姐這裡和小雨來一發。第一,不想弄臟姐姐傢裡;第二,現在已經不是小雨的絕對安全期,而不久前還是處男的我沒有隨身攜帶小雨傘的習慣。

  雖然我已經被小雨完全俘獲,但卻是還沒有想過結婚生子的事情。也不想讓小雨吃傷身體的藥物。

  所以,雖然不爭氣的又硬瞭,但並沒有去撩撥小雨。

  「哥哥,下周末我們學校的幾個畢業生一起聚餐慶祝,你想一起來嗎?」

  離開高中多年,竟然沒有發現高考的時間又到瞭。專業生的高考一般隻是個形式,專業課錄取的話已經成功瞭大半。所以這應該是升學宴,或者說,慶功宴瞭。

  我聯想到瞭那個,曾經享受過小雨的特別服務的小男生,心中重新升起瞭如火的酸澀。他也會去嗎?他會不會端著酒杯,一語雙關的感謝小雨老師對他的「照顧」?

  下身又産生瞭罪惡的反應。我趕緊試圖壓下心中的綺念,說:「去吧,也見見傳說中的院長大人,問問你在學校的表現。」

  身體的變化並沒有瞞得過小雨敏感地觸覺,她嘴角上揚,一隻手慢慢爬進瞭我的褲襠,捕獲瞭憤怒地小鳥。

  「禽獸哥哥,想到完全沒見過面的院長姐姐也可以産生欲望嗎?」小雨戲謔道。

  我的額頭見汗,忙不疊的連連否認。這顯然是一道送命題啊。但是否認後呢?

  難道讓我說,我是因爲想到你給小學弟打飛機的事情硬起來的,這樣的回答嗎?

  好在小雨沒有繼續深究,而是專心的爲我服務。

  「對瞭,小雨,院長姐姐怎麼稱呼?」

  「李襄蕓,襄陽的襄,蕓花的蕓。怎麼樣,好聽吧?」

  「不錯,和小雨差不多瞭。」我知趣的答到。

  「切。」小雨嗤之以鼻,顯然對我的恭維不是很感冒,「怎麼聽都是個爛大街的名字好麼,不管是蕓姐還是姐姐名字都比我好多瞭。」

  「沒有,小雨,你知道麼,我之前有一首本命歌曲聽瞭無數遍。」我頓瞭頓,說出瞭那句蹩腳的日語,「ニワカアメ(驟雨)。我之前以爲,是這首歌把你召喚過來的。」

  小雨臉上的表情一變,變成瞭無比可愛的笑臉,她高高舉起瞭另一隻手,像是在課堂上搶答的學生。

  「我知道我知道,這可是小巫女我的主題曲。哥哥你很有眼光哦。不過你喜歡花姐還是月姐的版本呢?」

  因爲是本命,所以一直也沒有向他人推薦的習慣。沒想到和小雨有如此默契,我心中甜絲絲的。

  「花姐聲音更美,感情方面兩人不相上下,但月姐的版本編曲更好。」我說。

  「bingo!」小巫女做瞭一個山姆大叔「Iwantyou」的手勢表示同感。似乎是對我們默契的贊許,小巫女將雙手都伸進瞭我的褲子,對我進行「十打一」的尊貴服務。雙手同時進行的刺激何止加倍,靈蛇般的手指不斷的試探著我的各個敏感部位。

  把沾滿粘液的面巾紙從我褲子裡掏出,放在眼前細細觀察。小雨吸瞭吸鼻子,說:「哥哥的味道還是這麼濃嗎?不愧是剛破處不到一個月啊。」

  「別看瞭,臟,來,給我去扔瞭。」老臉一紅,伸手去奪小雨手中的紙巾。

  「不行。這是小巫女的戰利品。」小雨將手藏到身後,高高的昂起瞭頭,像是個大勝而歸的將軍。

  我趕緊抓住這個機會,抱住她的小腦瓜親瞭上去。

  良久,當我們分開的時候,小雨的臉上已經帶上瞭幾分暈紅。

  「哥哥,好香。」

  「啊?什麼?」

  「你嘴裡的蔥花味兒,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