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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嶽母的無助與哀羞

  十七、嶽母的無助與哀羞

  我想把腰間的手拿開,低頭一看,卻發現那皓腕上戴著一條金手鏈。妻子的那條纖細精致的金手鏈!

  「老公!」

  身後的佳人溫柔而哀怨的叫瞭一聲。

  我驀然醒悟到,現在是站在陽臺上。幾時雨滴隨風噴淋在臉上我都沒發覺,身後的妻子把臉貼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揉蹭我的背肌,無限溫柔。

  雨停瞭,天邊的烏雲散瞭,黎明的曙光快要來瞭!

  我這一站竟然從半夜站到凌晨,天氣有些冷,妻子的玉臂冰涼涼,但貼在我背上的一對軟肉卻滾燙異常,我究竟有多久沒跟她好好的做愛瞭?

  「老婆,我們進去吧!」

  我轉過身,摟住妻子的腰,回到房間,又輕輕的把陽臺的門關上,剎時,房間裡一片溫暖。

  「困嗎?寶貝。」

  我見夢嬋玉臉有些憔悴,愛憐的吻瞭吻她的螓首。

  「不困,老公。老公你再躺一會兒,我下去做早餐。」

  妻子在我懷中溫存瞭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要離開。

  我一把拉住夢嬋的手,把她抱在懷裡,噙住妻子的小嘴。

  妻子渾身一震,仿佛枯木逢春,竟無比熱烈的回吻著我。

  相擁軟床,輕解羅裳,玉體橫陳。

  我靜靜的觀賞著妻子夢嬋的美麗胴體,妻子的眼神有些迷離的望著天花板,臉上微微灑落瞭幾縷發絲,隨著她呼吸而輕輕飄起,如柳絮一般上揚,接著又飄落下來。

  夢嬋迷離的眼神

  此時天剛放晴,外面的光芒穿越玻璃門灑在床上,給美麗而赤裸的妻子披上瞭一層淡金色的輕紗。

  妻子有些嬌羞的看著我,她那如玉一般的臉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暈,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經不住我的凝視緊緊的閉瞭起來,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在輕顫。

  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線條柔美的雪白肌膚宛如天山上的凝脂雪蓮,高雅亮潔;又像剛出水的芙蓉,清麗脫俗。

  最美妙的要數兩處地方,隻見那胸前:擁雪成峰,挼香作露,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

  雪峰之下是纖細如絹束的蠻腰,盈盈一握若無骨。平坦得沒有一絲脂肪的下腹隆起一撮性感的陰毛,在晨曦的照耀下熠熠奪目。

  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得讓人炫目的大長腿互相交疊,把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給藏瞭起來。

  我一雙電眼一路往下,從渾圓肉感的白皙大腿到線條優美的性感足踝,一直到那一雙讓我牽魂夢繞的玉足上。

  夢嬋美得讓我砰然心動,我有些悔恨自己,竟然冷落瞭佳人這麼久。

  我看向妻子,見她雙眸還是緊閉著,那對互相揉搓的小腳顯示她的緊張,秀美纖細的腳尖一會兒屈一會兒又繃直,引誘著我去恩寵它們。

  很久沒被我寵愛憐惜的妻子,此時看起來就像未經人事的少女。

  我除去鞋子,跪在床尾,捧起這對美腳並在一起。紅唇和玫瑰紋身在雪白的足背上栩栩如生,我深深的嗅瞭一口,足香芬芳沁人心脾。我張開嘴,癡迷而又虔誠的對著那個紅唇紋痕吻瞭下去。

  輕舐肌膚,香滑如在牛乳裡洗過一般,那張印在妻子玉足上的小嘴嬌艷欲滴,我用嘴唇吸起她足上的香肌,把薄薄的皮肉噙起少許,叼在口中,那紅唇紋印也被我卷進嘴唇。雖然皮肉隻能含在嘴唇上,但那軟綿細膩的嫩肉吸附在雙唇間並用舌尖舔吻揉擦,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我嘴中像被抽成真空,兩腮內凹,「啵」一聲輕響,妻子雪足緊致的肌膚受不住吸氣的壓力,從我嘴裡偷偷的溜瞭出去。

  「啊!」

  夢嬋渾身一顫,竟發出一聲呻吟。

  我看見那本來白皙的足背上,現在粉紅一片,把那紅唇的紋痕顯得更加嬌嫩明艷。我有些痛惜妻子,不敢再用力作弄。輕輕的用舌頭撫慰她那發紅的地方,唾液過處,玉足更加的晶瑩透亮瞭。

  我單手握住夢嬋的兩個腳踝,把她纖細小巧的腳趾含進口中。另外一隻手伸到她的下體,輕撫那撮服帖在她嬌軀上的絨毛。夢嬋禁不住癢,雙腿不由緊緊合起。但馬上又分開,隻為瞭承受我更多的溫柔。

  我的舌頭一路往上,光滑細嫩的肌膚加上一股奶香,讓人心醉神迷。我一邊親吻她的嬌軀,一邊輕輕的撫弄她的敏感帶。

  一寸香肌就是一寸銷魂。舌頭漫步佳人胴體,一會兒如曼妙的姑娘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一會兒卻又粗魯得像磨刀的漢子,大力刮擦,橫掃千軍。

  漸漸的,那桃花洞淅瀝瀝的流出瞭仙水,那如雪的胴體也泛起瞭桃紅。佳人嬌喘連連,一雙玉臂左右騰挪,想撥開我的舌頭與手指,卻又使不上力,反而更加用力的按住我的頭,挺起自己的小腹。欲拒還迎,欲罷還休。

  「老公,我要!」

  當我埋在她的胯下,用口舌伺候夢嬋嬌嫩的蜜穴時,妻子終於忍不住喊瞭出來。

  我看見夢嬋已經被我弄得遍體生津,嬌喘連連,幾乎要痙攣瞭,全身唯一的飾物就是那條金手鏈,隨著她的抽搐,不住的晃動。我隻能放下吻遍她全身的大計。吻遍全身,一直是我對愛最崇高的表達。

  有些遺憾,但美人誠邀,壯士當然視死如歸。我采取瞭最傳統的體位把挺翹的陽具刺瞭進去,下身頓時傳來溫熱緊夾的觸感,蜜穴裡一陣蠕動,嫩肉迫不及待的深深納入我的肉棒。

  我緩慢而又重重的撞擊在夢嬋的小腹上,每一下撞擊,睪丸都被她臀股的嫩肉反彈回來,「啪啪」之聲開始奏響。

  「寶貝,舒服嗎?」

  我雙手蓋住夢嬋的雙乳,肥美的乳房隨著下身的挺動而不住的晃動,搖擺在我的手掌下。

  「老公,再……再用力一點!啊……」

  夢嬋氣息有些亂,哀婉低回的呻吟在話語中一絲一縷的流露出來。

  我伏下身,雙臂插入妻子的後背,把她緊緊的抱住。夢嬋欲亂情迷之際,卻抓住我的頭發,使勁的揪住,力道很大。我有些吃痛,下體忍不住使出更大的力度,大開大合,一時間房子裡都是噼裡啪啦的皮肉撞擊之聲。

  「啊!幹死我!幹我!用力的幹!啊!啊!啊!」

  妻子夢嬋的身心終於放開瞭,自從我用皮帶鞭打瞭她,她在跟我做愛的時候都是壓抑著聲音,不敢大聲的喊出來,唯恐我再發脾氣。

  我打樁機一般,一下重過一下,接著一下快過一下。夢嬋高亢的淫叫聲更是把陽臺的玻璃門給震得微微的顫抖。我也是氣喘如牛,到最後都來不及拔出肉棒,滾燙的精液悉數射進夢嬋的花心深處。

  外面雨過天晴,房間裡也是雲收雨散。

  妻子把頭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白色的棉被圍在我們的腰臀之處,我們兩個人就這麼赤裸著身子靠在一起,默默的看著明晃晃的窗簾。

  陽光透過米色窗簾照在夢嬋的嬌軀上,妻子的胴體呈現出琥珀一般的嫩黃色,氤氳出一層蒙蒙的薄霧。彌漫在空氣中的牛乳香氣,沁入鼻翼,心裡一片溫柔。

  「老公,你以後還會對我這樣好嗎?」

  妻子用小手在我胸口上畫著圈圈,眼睛有些不敢看我。

  「老婆,隻要你以後不背叛我,我都對你好,比任何人都好。你知道嗎?我現在最愛的是你,我雖然痛恨你去叫人強奸瞭洵美,但更恨你出賣自己的肉體。」

  我心中有些堵,心裡面對這件事還是有些放不下。

  「老公,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我,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我發誓,我就是死,也絕不背叛你!」

  夢嬋挺起身子,胸脯因為激動的關系不住的起伏,但說出的話卻是斬釘截鐵。

  「都過去瞭,不談這些瞭。如果真有人逼迫你,我也會原諒你。你不要輕易的說死啊死的。但不要主動給我戴綠帽,我會瘋掉的。如果你不愛我瞭,我會放手的。我不想一步一步的去發現心愛的人出軌,我心臟真的受不起瞭。」

  我攬住夢嬋的腰,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裡,仿佛一放開,就會失去她一般。

  「老公……嗚……」

  夢嬋卻哭瞭。

  「寶貝,別哭!我是愛你的,比女兒還愛,比你洵美姐還愛。你是上天派過來的天使,在我最落魄的時候,是你給我瞭錢,讓我出國留學。是你給瞭我當爸爸的權利,是你原諒瞭我荒唐的要求,答應瞭我和洵美的事。我以前對你感激大於愛,現在卻滿滿的全是愛瞭!」

  我的額頭頂住夢嬋的螓首,雙手去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老公,其實我一直有一件事想對你說,那筆錢是……」

  夢嬋正要把話說完,外面卻響起瞭敲門聲。

  「那筆錢是什麼?」

  我一邊趕緊起身套上衣服,也把妻子的衣服往她身上穿,一邊問她。

  妻子一頓,看瞭房門一眼,嘆瞭口氣,然後接著說道:「那筆錢是我從小存下來的壓歲錢。」

  「哦,我把老婆的壓歲錢都用光瞭,我以後加倍疼你。以後可別跟我生分瞭,我還是喜歡你打我,罵我,我們一起玩SM. 」說真的,我一直喜歡夢嬋的本色。如果她委曲求全般跟著我過生活,我們兩個人都不會開心的。

  「老公,你真好!」

  夢嬋索性像一個公主一般,任由我給她穿衣,兩眼卻無限溫柔的看著我。

  我享受著妻子溫柔的眼神,心甘情願的把一件件衣服套在她的身上。

  「姐姐,姐夫,媽媽叫你們吃早餐瞭。」

  敲門聲止,卻響起瞭小姨子夢娟的聲音。

  「知道瞭,你忙你的吧!」

  夢嬋聲音有些冷,但在我的面前還是有些克制的。

  我不便說什麼,突然又想起剛才沒戴套,於是一臉歉意的跟夢嬋說:「老婆,剛才都射進去瞭,你現在是安全期嗎?」

  我一向對女人月經規律不是太懂,剛才太投入瞭,都忘記戴套。

  「啊!今天是危險期呢,我去把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再吃一下避孕藥應該沒事。」

  說著妻子重新脫下瞭衣衫。

  浴室裡,夢嬋很不雅的張開兩隻雪白的大腿,手指深深的扣進去,不時的用淋浴噴頭清洗下體,烏黑的陰毛被打濕瞭,倒垂在嫩穴上,接著又被妻子撥開,水亮的陰道漸漸的被掏出白色濃漿。

  「老公,我去結紮吧,帶上環,以後就不用帶套也不用吃避孕藥瞭。老公想再要一個孩子嗎?如果要的話,先不結,我們再生一個。」

  夢嬋邊說,下邊的玉指邊使力。

  看著妻子像自慰一般的扣挖著自己的下體,我有些忍俊不禁。

  「有蓁蓁就好瞭,什麼時候有空,我帶你去結紮好瞭。每次隔一層膜做愛,總感覺缺瞭一點什麼。」

  我說道。

  但我立馬有些反悔。這要是把她的輸卵管給打瞭結,以後她要是出軌都沒後顧之憂瞭,她的嫩穴隨便別人射進去,而且還不用帶套,我頭上那頂帽子的顏色豈不是越來越深?

  「好啊,那我們下周就去吧。再過一些時候就過年瞭,我們得趕緊呢。」

  妻子已經弄好,站起身來。突然看見我臉色有些不對,接著問道:「老公,怎麼啦?」

  我的臉繃得緊緊的,露出瞭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事。」

  夢嬋靜靜的看著我的臉色,然後突然說瞭一句:「我不去結紮瞭!」

  「去,怎麼不去。」

  我做賊心虛一般的說道。

  「不去,你分明就是不想讓我結,是不是一直懷疑我,以為我會出軌,我……我如果不結紮的話你不就更放心瞭嗎?」

  妻子幽幽的說道,但嘴裡卻充滿瞭怒氣。

  「沒有,老婆。我絕對相信你!我就是怕你吃多瞭避孕藥,對身體不好呢。」

  我趕緊收起外泄的表情,心裡暗暗佩服妻子玲瓏的心竅。

  夢嬋看瞭我一眼,捶瞭我一下胸,卻不怎麼敢發火,早上難得的溫馨她估計是不想破壞掉。她嘆瞭一口氣,有些神傷的笑瞭一下,然後率先走出浴室。

  我涉嫌殺人的事情,公司也有些耳聞,剛開始的時候討論得特別厲害。幸好案子很快破掉瞭。那個被逼債跳樓的汪宏濤被公司裡的人戲稱為跳樓汪,他們都沒想到這個人會是兇手。他們一直以為是那個被人睡瞭老婆的張寶東才是真兇。

  至於第三個嫌疑人——我,同事們是絕對不相信我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的。

  但我包養情人的流言卻像瘟疫一般傳得極快,不僅我們公司的人知道,大廈裡的其他公司也都知道我這麼一號人。大傢口誅筆伐,厲聲譴責我不識好歹。有這麼好的老婆,居然還搞婚外戀。他們是見過我老婆經常來公司給我送吃的,噓寒問暖,無盡溫柔。有時還把一些吃食分給其他人,整棟大廈的男人都為她的風采所傾倒。

  在他們看來,妻子夢嬋不僅美,而且還這麼賢惠,在當今社會上真的是少有。

  而我居然放著這樣的美人妻不愛不寵,還金屋藏嬌,同事們非常的憤慨,我當真是引起瞭眾怒。

  這幾天上班都沒勁,上司何晶沒給我好臉色看,以我最近沒好好工作的名義,把一些我本已補做好的設計圖讓我返工修改好幾遍。而下屬同仁也不待見我,要麼不好好配合,要麼跟我頂嘴。我一發起火來,他們就拿我妻子夢嬋這件事來說事,苦口婆心的勸我。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能扯到我出軌上去,我真是悲劇啊!

  年終總是比較忙,我也盡量彌補之前工作上的怠慢,也借著工作的忙碌把那件壓在我心底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淡忘掉。最後連那個怪異的春夢都很少再做瞭。

  我現在比較少去洵美那邊,不過我們每天都會通話。少去的原因有幾個,不過最重要的原因是傢裡人都知道洵美是我的情人,而且關系一直沒有斷掉。

  但妻子夢嬋和洵美卻已經情同姐妹,不,是比親姐妹還親多瞭。妻子更是主動叫我去洵美傢,抽空我們也會一起逛街、煮飯、做愛,神仙般的日子也不過如此。

  看著她們這般融洽,我心裡有時卻有些發毛,夢嬋難道真的如此會演戲?但看見她真誠的樣子,我寧願相信她沒做過,寧願相信同學會上聽到的是謠言,寧願相信在書店門口看到的是小姨子夢娟,寧願相信花領男說的話都是假的。

  我忙著工作上的事情,和兩個嬌妻美妾呆在一起的時間也比較短瞭,但如果有閑暇在一起,我們都是享盡極度的歡愉。

  我經常很晚回傢,所以晚上一般都甚少跟傢裡人一起吃飯。主要是怕跟嶽母明月坐在同一個桌上,這為老不尊的騷貨看著我的眼神總是火辣辣的,而且有些肆無忌憚。我總怕被傢裡的其他人發現,但我心裡感恩於她,而且又有一夜之歡,所以對她真是又愛又怕。

  這一天夜裡,我因為口渴起來喝水,從樓梯走到一樓的時候卻發現客廳有異響。

  難道有賊?樓下黑漆漆一片,如果是傢裡人應該會開燈才對。我輕輕脫掉拖鞋,貓著腰,悄悄靠近客廳的一座沙發,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窗簾並沒有合緊,一絲微光偷偷的擠進瞭客廳,給我指明瞭道路,卻也讓我看見不該看見的事。

  隻見紅色的沙發上躺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我,把自己縮進沙發裡。微光打在她的嬌軀上,一具活色生香的肉體,跌宕起伏的臥在沙發上。即使沒有那絲微光,那白皙的肉體也能隱約泛出晶瑩的光芒。

  這具胴體並不是別人,而是與我有過一夕之歡的嶽母明月!

  我本來已經口渴的喉嚨此時更加的幹澀,但我不敢咽口水去濕潤它,唯恐吞咽的聲音驚醒沙發上的嶽母。

  嶽母是側身蜷進沙發裡的,她的小腿貼在沙發的靠背上,腿彎屈起,渾圓的大腿連著驚心動魄的豐碩屁股。那束微光就是灑在瞭她的一片臀瓣上,素描裡的五大調子充分體現在這具鮮活的胴體上。

  亮部,側臀的最高點。如一輪明月掛在漆黑的夜空上,此明月非比明月,但兩者都是那麼耀眼。黑夜沒給她們帶來黑暗,隻是給她們更好的展示自己。

  灰部,那是曲線曼妙的側腰。優美的曲線從臀部開始,一直連到嶽母的渾圓香肩上。遺憾的是她腰間批瞭一條白色的佈片,白色的軟佈條裹住她的蠻腰,但由於佈條太長,有一段垂在瞭沙發下沿。那白色的佈片仿佛是一湍瀑佈,從高山上逶迤著傾瀉下來。本來赤裸裸的肉山,由於這條瀑佈的關系,風景更加的迷人。

  明暗交界線卻在那一絲臀縫上,光與影的結合,勾勒出美人完美的屁股溝。

  由於這條勾縫的關系,讓美人的整個臀部都變成瞭豐滿的心形。

  反光,卻在那一小節小腳處。兩隻小巧的美腳緊並著,腳心處像湖面被扔瞭一顆小石頭般起瞭波紋,而且一直在蕩漾。小腳兒一會兒繃直,一會兒又舒展,一條小內褲被壓在小腳下,不住的被兩隻腳丫蹂躪著。小內褲摩擦著沙發,淒慘的呻吟出微弱的聲音,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就是從這個地方發出來的。

  沙發下一塊毛絨的地毯上投射出一條纖細的暗影,那條暗影不住的晃動,時而快速,時而緩慢。這投影雖然不甚清晰,但那晃動的韻律卻清晰可見。

  亮部、灰部、明暗交界線、反光、投影,素描裡的五大調在嶽母身上的完美演繹下,越發的立體鮮明。我竟有一股沖動,恨不得現在就有一塊畫板,把眼前的美人給畫下來。

  然而,再怎麼畫,也畫不出此刻美人旖旎的風采。嶽母的手臂壓在她肥碩的乳房上,一溜光滑肥膩的乳肌從手臂與胸側的交界處溢出,由於手臂抬高的關系又縮瞭回去。嶽母壓抑著自己,但呻吟聲卻絲絲縷縷的從她小嘴中滲出。嬌喘之聲伴隨著窸窸窣窣的佈片摩擦聲,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更加的清晰。

  嶽母竟是在手淫!我的心不由得怦怦的跳。要不要就此再跟她良宵一度?反正我也與她有過一次關系瞭,人人都說,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插一次跟插兩次有何區別?

  可是,可是這裡是傢裡啊!樓上的妻子不知道有沒有醒來,要是她發現我長時間沒有上去睡覺,會不會下樓來找我?而且嶽父也在房間裡睡覺,要是他出來,被撞破,我有何臉面面對他?

  此刻我竟好想其他人都喝醉瞭,就像那天嶽父醉得不省人事,然後我就能對嶽母大快朵頤瞭。

  美肉當前,但危機四伏,我沒有這個膽子,於是悄悄的轉身要走。

  「大……仁!」

  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蕩人心魄的靡靡之音,卻硬生生把我的魂魄給定住瞭。

  我頓住,卻不敢再轉過身去,隻是壓低聲的說:「媽,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有小偷,所以……所以……」

  我話還沒說完,兩顆挺翹的蓓蕾就壓在瞭我的背上。接著一具溫香軟玉的嬌軀貼瞭上來,嶽母伸出玉臂把我的腰緊緊的箍住。幽幽的玫瑰香從後面女人的頭發上、身體上飄散開來,彌漫在我的鼻尖。

  「我要你!大……仁,給媽媽好嗎?媽媽真的很需要!這幾天你都不理我,今晚我被那死鬼搞得不上不下的,你就遂瞭媽媽的願吧!」

  嶽母說完,就像一隻母狗一般,隔著我的睡衣就開始親瞭起來。邊親邊嗅,香舌碰到我從睡衣裸露出來的肌膚,更是賣力的吮吸舔舐。

  「媽,以後好嗎?現在太危險瞭,大傢都在睡覺,要是被發現瞭,我們可就完瞭啊!」

  我壓低聲音說道,心底像做賊一般的害怕,但隱約間卻有一絲絲的興奮。

  「好大仁,好女婿,好哥哥!你摸摸媽媽的屄,媽媽流瞭好多水水哦,你忍心看媽媽這麼痛苦嗎?」

  嶽母明月竟然拉著我的手壓在她的私處。

  光滑肥嫩的肉穴早已水濕一片,那粘液都塗到瞭她的大腿根部去瞭。溫熱的濕氣,滑膩的皮肉,輕輕按一下,竟能擠出黏汁,那粘稠的液體淅瀝瀝的從我指縫間掉落瞭下來。

  我忍不住用手指輕叩穴門,深入一根手指,指節屈起,往上一勾,嫩肉經這一刮,立馬就收縮瞭一下。

  「啊!」

  嶽母明月竟然爽叫出聲,淫蕩的聲音飄蕩在寂靜的客廳中顯得突兀而又響亮。

  我嚇瞭一跳,趕緊抽回手指,轉過身來,正對著嶽母,用有些哀求的口氣跟她說道:「媽,我們找個時間好嗎?現在真不行,您又叫那麼大聲。這……」

  我還沒說完,嶽母就把她那根混有她體液的纖纖玉指插入我的口中,一陣攪動,我不由把她手指上的黏液都吞進喉嚨裡去瞭。

  「好哥哥,你是我親哥哥!媽媽現在就要,媽媽等不瞭那麼久瞭。我們去客房,我保證不叫!」

  嶽母說著,把手指從我口中退出,卻拉開我的褲頭,接著抓住我早已硬起的雞巴,像握住手柄一般,往前拉去。

  我不由自主的跟著走,下體有些痛,還好客房很快就到瞭。

  我們沒有開燈,客房裡有些暗,外面微弱的夜光透過窗簾照在雪白的床鋪上,白色的被單竟能反射一些毫光。嶽母就勢一躺,我的雞巴被她牽住,身子也跟著倒瞭下去。還好我反應及時,雙手趕緊撐住床墊。不然雞巴直挺挺的壓瞭下去,沒有斷掉估計也要嚴重扭傷瞭。

  嶽母像狼虎一般撲瞭過來,三下兩下就把我的衣服給扒掉瞭。香滑的舌頭不住的舔舐我的胸膛,不時還用牙齒輕咬我兩顆靜如處子的奶頭。

  「媽,你能不能輕點啊!」

  我看著身下如母狗發情一般的嶽母,她的一隻手還用力的扯著我的陰莖,另一隻手環住我的腰。小嘴吐出舌頭從我胸膛開始舔舐,一直滑到我的臉上。我的臉像被濕透的抹佈洗瞭一遍,臉上都是騷嶽母的香唾。

  黑暗中我隻能感受到嶽母身上的溫香暖膩,她像一條水蛇遊弋在我的身子下,她的小手扯住我的命根,那根陰莖像遊戲機的方向手柄,她往哪個方向扯,我身子就要往哪個方向移一點。

  我不敢太掙紮,也不舍得掙脫。她是我的嶽母,是我的長輩,而且我也有點享受佳人的瘋狂。能讓這樣的美人為自己癡狂,作為男人,真是格外的滿足。但我更多的是對這種禁忌的情欲難以割舍,亂倫的快感有時候像洪水沖垮瞭堤壩,你心中會有一個聲音在誘惑著你,淪落吧,淪落吧!盡情享受罪惡的快感,恣意的玩弄這高貴的人母!

  「嘻嘻,把我的小乖乖給惹惱瞭哦!好哥哥,插進來吧,讓媽媽再瘋狂一次,上次媽媽都沒有盡興呢!」

  嶽母明月在我嘴唇上嘬瞭一口,然後四肢像隻章魚摟住瞭自己的女婿。

  「媽,那你先放手,不放手怎麼插進去啊?」

  我輕佻的捏住嶽母的奶頭,報復性的微微使勁,奶尖被我往上提起,然後瞬間又放掉。

  「啊!你真壞!我放手瞭,你趕緊插進來,你爸那雞巴又小又早射,人傢興頭剛被勾起,他就射得一塌糊塗,活該他當王八!」

  嶽母的乳房在黑暗中亂顫,白花花,亮閃閃。她的聲音有些柔媚,但說出的話如果在古代,那得浸豬籠瞭。

  我不再言語,讓她屈起一隻美腿,黑暗中摸到一片溫濕的沼澤,斜側著身,擎住自己脹大的肉莖對準那處還冒著淫水的洞穴插瞭進去。

  「噗嗤」一聲,肉穴竟然擠出一絲水來,陰莖與肉穴竟是這般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像那神州幾號的太空對接,嚴絲合縫。

  「哦哦哦!」

  嶽母小聲的叫瞭起來,她的一隻小手因為快感的侵蝕而不由自主的擰捏我的大腿。

  我不由大痛,脈搏急劇的跳動,被壓抑的苦痛化成最猛烈的撞擊,像洶湧的大浪擊打在嶽母肥臀上的岸堤。

  嶽母的嬌啼像狂風般吹起情欲的海嘯,她叫得越大聲,擰得越用力,那驚濤拍岸的皮肉之聲就更響!

  但嶽母實在太用力瞭,我不由痛呼出聲。心中大恨,你爽就爽瞭,還這樣蹂躪我。我抓住她那隻使壞的小手,反手一扭。嶽母吃痛,嬌軀也被帶起側向一邊。

  一隻乳房被壓在身下,另外一隻椒乳緊貼著床鋪,沉甸甸的,在黑暗中隨著身體的抽動而不斷的變形著。

  「親哥哥,痛啊!輕……輕點……媽媽不……不擰你瞭!」

  嶽母明月痛啼一聲,趕緊求饒。

  「你要聽我的話,我就放開,從現在開始,閉上你的嘴巴!」

  我心中一陣高興,終於占上風瞭。

  嶽母趕緊用另外一隻手堵住自己的小嘴,那淫蕩的呻吟之聲透過指縫壓抑的傳瞭出來,像風吹在樹枝上,嗚咽作響;又像剛孵化的小鳥,軟弱而奮力的低鳴。

  高貴的女人承歡在我的身子底下,背德的快感蒙蔽瞭我的腦海。我像一隻奔跑的馬兒,歡快的馳騁在嶽母廣闊的草原上。

  嶽母的表情在黑暗中,我沒有看見。但她的歡愉卻從小穴裡的律動以及手臂上的抽搐,間接的反應過來。

  嶽母的嬌軀化為母馬,她的手臂化為韁繩,我像一個馴馬師一般,動作快慢有序的調教著身下的美母馬。野性十足的母馬兒,如今也被乖乖的馴服瞭。我的快感如潮,精液排山倒海的激射進去。母馬的花心被滾燙的精液擊打之下,馬嚼子竟然自動放開。馬頭奮力的揚起,鬃毛竟然也高高的甩起,而且還發出瞭悠揚的嘶鳴聲!

  雲雨過後,嶽母明月的嬌軀卻還在痙攣著,高潮的餘韻還未褪去,嶽母也隻剩下微弱的喘息聲。

  夜的涼意沖破溫潮的性愛氣息,落在我赤裸的身上。我被冷得微顫瞭一下,趕緊把床上的被子蓋在嶽母嬌美的胴體上。

  接著從房間裡找到一卷備用的衛生紙,先幫嶽母擦拭身子,然後也整理瞭一下自己。穿上衣服,推開房門,摸黑爬上樓去。

  臥室裡還開著床頭燈,本來想下樓喝一下水,就馬上回來睡覺,沒想到竟能跟嶽母再一度春宵。

  暖色的明黃燈隻能照射到一個小小的范圍,妻子蓋著被子背對著我,通過被子起伏的形狀,她應該是蜷曲著嬌軀,像隻蝦米一樣躺著的。

  白色的被子有些垂落到地板上,我走過去撿起一角,剛想往床上放的時候,不想那綢緞被子比泥鰍還滑,整條被子都從我手中溜出,被子反而掉在瞭地板上。

  頓時一副睡美人擺在我面前,嬌妻的美,是那樣的讓人驚心動魄。雖然她的胴體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燈光下的美人還是這樣的勾人攝魄。

  白色的睡裙在朦朧的燈光瀉染下,氤氳一片迷蒙的雲霧。她的香肩隻掛著一條薄薄的花邊肩帶,本是雪白的香肌也被染成瞭淺淺的蛋黃色,她的一雙玉臂枕在自己的側臉下,一頭寫意的秀發披散在腦後,露出一隻精雕細琢的小耳朵來。

  俏麗的臉蛋在暖色的燈光下也朦朧瞭起來,隻是她的臉有些發白,好像掛著憂愁,眼角似乎也有些濕潤。我不禁感到愧疚,最近讓她擔驚受怕瞭,而且就在剛才還跟她的母親再一次的亂倫。

  我看著妻子的身子,有些發呆,都快忘記給她蓋被子瞭。

  妻子的一襲睡裙雖然很是寬大,卻包容不住她的整個嬌軀,一小節白皙的小腿兒露瞭出來。線條柔和飽滿的小腿肚往下連接著的是一對交疊的玉足,光潤玉潔的足背上依稀能看見那一紋嬌艷的紅唇。

  我忍不住走向前去,摸瞭妻子夢嬋的小腳一把,小腳有些涼,我低頭親瞭一下她的腳。剛要蓋上被子時,卻發現她的腳底板粘瞭些灰塵。

  我心中猛然一驚,難道剛才妻子也醒來,她有沒有下樓去?有沒有發現我和她母親的茍且之事?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有些心悸的看瞭一眼夢嬋。她眼角的那一抹濕潤難道是剛才偷偷哭過?我心中一痛,我徹底傷瞭妻子的心,妻子竟然沒當場跟我發飆,要是換成以前,那絕對是吵翻瞭天。

  有時愛也是一種傷害,殘忍的人,比如我。殘殺瞭花領男,鞭打瞭妻子。善良的人,卻選擇傷害自己,比如妻子。我接連兩次出軌,這一次還跟她母親有瞭這樣的醜事,而妻子心裡的苦,隻能往心裡咽。

  我懷疑妻子出軌的時候,在原諒和絕望中徘徊,現在妻子是不是也這樣?唯一的共同點,應該是心傷吧。

  我爬上床,蓋上被子,從後面抱住妻子的嬌軀,含著淚水輕輕的說瞭一句:「寶貝,對不起!」

  妻子不知道是在真睡還是假睡,我的頭貼在她的脖頸上,深深的嗅瞭一口,這股溫馨的奶香,稍微撫平瞭我心中的羞愧,接著漸漸睡著瞭。

  這個星期我選瞭一天和夢嬋去結紮,我是利用上班時間去的。我的工作,不一定要天天都呆在辦公室,而且何晶這個老總看到我最近表現這麼好,也就稍微放松對我的苛責瞭。

  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洵美。畢竟我和夢嬋在結紮這件事鬧過小小的不愉快,而且當時我也是惱羞成怒才逼著妻子來結的。

  不過,我現在是心甘情願瞭,我確實傷妻子太深。結紮完,我們就能痛快的做愛瞭,何樂而不為。而且如果她真要再出軌,我防也防不住,現在又何必糾結於此呢。

  要出醫院時,醫生卻告訴我們,3 天以後才可以拆線,而最好一個月後才能同床。

  「老公,會不會有留疤啊?」

  妻子夢嬋捂住那處開刀的地方,臉色有些蒼白。

  「我喜歡有疤,隻要是老婆你的,我都喜歡!」

  我知道肯定會留下傷疤的,但聽醫生說,疤痕很小,不影響美觀。

  「啊!人傢以後可不敢穿泳衣瞭。」

  夢嬋有些遺憾的說道。

  「寶貝,你穿給我一個人看就行瞭。我們走吧。」

  我摟住妻子的肩膀,上瞭雷克薩斯車。

  晚上,妻子膩在我懷裡說,這幾天去洵美那邊睡覺吧。我說,一個月而已,哪能讓老婆你天天獨守空房啊。妻子有些欣慰的看著我,把頭埋在我的腋下,安詳的睡去。

  這一天是我和妻子的結婚紀念日,我早早的就定下一束99朵的玫瑰花,代表我們的愛情天長地久。

  當妻子夢嬋在傢裡見到這麼一大捧的玫瑰時,她的笑像陽光一般的溫暖起來,喜孜孜的把花拿到我們的房間去瞭。

  傢裡人都在,我不由得有些羞澀。我很少搞這些浪漫的事情,而且一向節儉,把省下來的錢都交給妻子瞭。

  當我們說要出去吃飯的時候,我看見小姨子夢娟有些失落,而且眼裡閃著淡淡的嫉妒。我看見她的目光與夢嬋一接觸,身子不由一陣抖索,趕緊把目光瞥向一邊。

  這段時間裡,夢嬋和夢娟兩姐妹關系很不好。妻子在我不在的時候更是對小姨子兇殘狠辣,她好像跟夢娟有著深仇大恨一般,不斷的羞辱、性拷問她。這些都是我無意中看到的,我不便當場就去阻止。事後,我告訴瞭我妻子我的想法,別這樣對待夢娟。

  夢嬋答應瞭,但我卻覺得她並沒有真正的答應我。我經常看見夢娟見到夢嬋的時候像老鼠見到貓一般。兩個姐妹都掩飾得很好,起碼沒有被她們父母知道。

  我不經意回頭望向嶽母,她竟然伸出舌頭勾瞭勾自己的嘴唇,媚眼如電。她老公在她身旁,她卻這樣的肆無忌憚。我的頭皮有些發麻,趕緊摟著妻子走出門去。

  西餐廳裡,我和夢嬋相對而坐。餐桌上盛有紅酒的高腳杯被燭光照得鮮紅透亮,晶瑩的光芒反色在夢嬋玉一般的臉頰,浮現出一片溫馨的紅。一束鮮花擺在桌上,讓這溫馨的氣氛更加恬美宜人。

  我們點瞭兩份牛排,一瓶紅酒,一瓶飲料以及一盒草莓慕斯。我不讓妻子喝酒,但妻子卻硬要一杯。沒辦法,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如果不喝點紅酒也說不過去。隻是,我怕她剛做完結紮手術,這樣對身體不好。

  我們碰瞭一下酒杯,各喝瞭一小口紅酒。夢嬋的雙眸一閃一閃的,滿是幸福。

  我指著花瓶裡的鮮花說道:「老婆,如果你是鮮花,我願是那牛糞!」

  「老公,你也太貶低自己瞭,那如果我是牛糞呢?」

  妻子夢嬋眼珠子一轉,笑嘻嘻的說。

  「如果你是牛糞,我就是蒼蠅,哈哈哈!」

  我為自己的想法笑出聲來。

  「那如果我是蒼蠅呢?」

  夢嬋不依不饒,繼續跟我搞怪。

  「如果你要做蒼蠅,我願意是那有縫的蛋!」

  不是有句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嗎?我很快就想到這句話。

  「那如果我是那顆蛋呢?難道你要變成母雞?咯咯咯!」

  妻子忍不住嬌笑起來。

  我苦苦想瞭一會兒,突然靈感一來,沖口而出:「我就當茶葉!」

  「茶葉和蛋有什麼關系啊?」

  夢嬋有些摸不著邊,黑白分明的雙眼一眨一眨的,煞是可愛。

  我伸出手,刮瞭一下她皺起的可愛鼻子,說道:「兩個東西一起煮瞭,你說是什麼?」

  「老公,你壞死瞭,茶葉蛋!咯咯咯!笑死我瞭。」

  夢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過她接著又要問,我是茶葉,你是什麼?我說,你有完沒完?拿起一塊慕斯,堵住她的小嘴。要是這樣問下去,估計餐廳關門都回答不完呢。

  夢嬋趕緊用手接住嘴裡的蛋糕,吃完後,還舔瞭舔自己的纖纖玉指。

  「老公,我們有多久沒出來吃飯瞭?你真的好不浪漫哦!今天終於開竅瞭,咯咯!」

  夢嬋說著就把一塊慕斯塞到我嘴巴裡。

  我把糕點吃完,才說道:「老婆,你今天真美!以後我將功補過,一定把老婆伺候得美美的。」

  夢嬋穿瞭一襲紅色的禮服,胸口開得很大,一大截乳肌露瞭出來,隻是光滑潔白的肌膚上好像缺瞭點什麼。不過我早有準備,接著我從口袋裡拿出瞭一個心形的小禮盒,在妻子詫異的目光下打開。

  一條鑲嵌著鉆石的金色項鏈靜靜的躺在裡面,夢嬋玉手掩住小嘴,一臉的驚喜。

  我站起身來,走到夢嬋後邊。項鏈繞過她的前頸然後扣上活扣,接著把她如絲的秀發挽起,從項鏈中抽出。

  我伏下身子,在她羞喜的臉頰上親瞭一口。夢嬋卻喜不自禁的抱住瞭我的脖子,不顧餐廳裡還有其他人,一把吻住瞭我的嘴唇。

  吃完燭光晚餐,接著去看電影,我們仿佛回到瞭剛談戀愛那會兒。夢嬋的欣喜,讓我覺得又高興又是愧疚。高興的是,今天她能這麼開心,愧疚的是很久沒有帶她出來玩瞭。

  我拉著妻子的手走在迷蒙的霓虹燈下,牽她的手,朝朝暮暮;牽她的手,等待明天;牽她的手,走過今生;牽她的手,生生世世。

  聽著妻子不時的跟我講一些她見到的趣事,看著她不時發出的歡聲笑語,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時我甚至忘記瞭洵美,眼中隻有這個嬌俏的解語花。

  回到傢,看到院子裡竟然開著燈,那五顏六色的彩燈很少有開啟過。想必傢裡人知道我們慶祝結婚紀念日而特意來個錦上添花瞭。我在心中感謝著嶽母大人,這肯定她事先安排的。

  我們情不自禁的跳起瞭舞,夢嬋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頭部輕輕靠在另外一邊的肩膀,我們跳起瞭慢三拍。隻是她那雙高跟鞋實在太高瞭,使得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的壓到我身上。沉甸甸,脹鼓鼓的兩個肉球頂在身上,很是舒服。

  夢嬋最後幹脆踢掉高跟鞋,就著絲襪踩在院子裡的雨花石上。

  「老婆,踩上來,別冷著瞭。」

  我示意妻子把腳踩在我皮鞋上,看著她那隻絲襪腳踩在臟兮兮的地上,我有些疼惜的說。

  夢嬋順從的踩瞭上來,我就這樣用鞋背托著她的兩個小腳,我們兩個好像變成一個人似得。我身上承受著妻子的重量,好像承受著一份深沉的愛,也承受著一份男人的責任。

  晚上實在太早睡覺瞭,我拿出一本書看瞭起來。妻子夢嬋隻穿瞭一件小衣,以及一條性感的內褲在旁邊搔首弄姿。她手術做完不久,現在肯定不能行房的,所以我故意對她視若無睹。

  見我不理她,她就坐到床頭的另外一邊。把粉紅色的小內褲卷在豐滿的大腿上,然後挺起下腹,把那撮性感的陰毛凸顯得纖毫畢現。她用手指捏起少許,那柔軟卷曲的陰毛瞬間被拉直,然後一下一下的往上挑,眼神迷離的看著我。

  我心頭不由一跳,不敢再看。等下把持不住,把妻子給上瞭,那手術的傷口不知道受不受得瞭。

  但眼前的妖精並不放過我,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竟然伸直玉腿,把小腳擱在我小腹上,然後來回的摩挲。

  我假裝看書,一隻手卻已經貪婪的摸上瞭她光滑的小腿上。光潔白凈的小腿像大理石一般的光滑,摸上去卻是玉一般的溫潤。

  我一邊摸著一邊看書,但其實心神都在她這條誘人的小腿上。我的手順著她小腿優美的曲線滑到瞭那隻調皮的小腳。

  嬋纖長的腳趾,揉搓她珍珠般圓潤的腳趾肚。妻子的小腳很溫潤,綿軟的腳心在我的挑逗下不住的繃直又卷起。

  她的另一隻腳卻扒開棉被,探入我的內褲中,把我早已挺翹的雞巴挑出。小巧的母趾搭在我碩大的龜頭上,然後往下掰。「啪」一聲脆響,我的陰莖像條鞭子反打在我赤裸的小腹上。

  「老婆,你是純心不讓我看書是吧?」

  我放下書本,在妻子的腳心處饒癢癢。

  妻子咯咯的笑,趕緊的把腳收回。嫵媚的說道:「老公,你這幾天都沒有釋放一下,我怕你憋不住,出去吃野味呢!」

  「洵美算不算野味?」

  我笑著問道。

  「洵美姐姐當然不算,她是傢常菜啦。就怕某人傢常菜吃多瞭,就搞些野味嘗嘗。」

  夢嬋白瞭我一眼,有些怒其不爭的說道。

  我不由心中一跳,我跟嶽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被她發現瞭,現在說的這話難道是在給我敲警鐘?

  「有你們兩個,我哪裡會去沾花惹草?疼你們都來不及瞭,再說,也沒時間去鬼混啊?」

  我隻能瞎扯,萬萬不敢跟她提起她媽媽的事。

  「老公,這幾天你也沒去洵美姐姐那裡,我又不能跟你愛愛,你都憋壞瞭吧。要不,我用腳幫你打出來吧!」

  夢嬋鍥而不舍,倒像是要滿足我的性需求一般,其實我今晚都沒怎麼想做那事。

  「好吧!」

  我隻能順從妻子的意願。我脫掉內褲,挺著一根巨大的雞巴靠近她。

  妻子夢嬋主動托起小腳夾住我的雞巴,然後來回套弄。幹凈秀美的小腳,纖細而小巧。修長的腳趾上點著十顆猩紅的燈籠,在快速的搓動時,竟搖曳出紅色的光痕軌跡。粉紅色的腳掌泛著滑潤的光澤,觸碰在雞巴的莖肉上,竟是那般的膩軟柔綿。

  漸漸的那可愛的腳掌開始變熱,而且滲出瞭絲絲腳汗,摩擦在雞巴上更加濕滑。龜頭的包皮被她小腳帶進帶出,那紫紅的肉冠越發的脹大。

  妻子並攏在一起的,十顆重瓣花蕊一般的腳趾肚,因為搓動雞巴的關系,一下一下的撞擊在我的小腹上。被彈棉花一般,緊致而肉嘟嘟的腳趾一次次的彈在我剛長出不多的陰毛上。

  我的陰毛上次被夢嬋給剃掉瞭,她說,我那地方就要像頭發一般經常修剪。

  可是剪著剪著,卻越剪越短,最後索性全剃掉。可憐的毛毛現在才長出少許呢!

  「老公,快!再快一點!」

  夢嬋臉頰泛紅,口裡不斷的浪叫著。

  明明雞巴沒有插在她的陰道裡,她卻叫得這麼歡。她臉上的紅暈估計是累的,螓首還微微沁出瞭絲絲的汗水。

  我憐惜妻子,看著她這樣變相的壓榨我的精液,心中真是又苦又無奈。隻得自己握住她的兩隻小腳,快速的戳擠起來。

  不一會兒,我龜頭一陣酸麻,精液一瀉而出。濃稠的精液拋起一道美麗的軌跡,然後掉在夢嬋湖面一般的肚皮上。她屈起身子,湖面微奏,精液被擠進肚皮裡,接著由於重力的關系滑落到性感的肚臍眼裡。

  夢嬋不嫌惡的把那些精液一一的摳出,然後全部吃進肚子裡,粉紅的舌頭舔瞭舔下巴與上唇,媚態橫生。

  然而,這僅僅是第一炮,夢嬋變著法子給我打手槍,這一夜,我一共射瞭4次,最後射出的精液也變成清液瞭。

  妻子夢嬋最後再次跟我說,過幾天有空閑一定要去洵美那邊,不能冷落瞭她。

  我有些感動,雖然還是有些懷疑她說的是不是真心話,但好久沒單獨和洵美在一起卻是真的。

  這一天,我剛好提早下班。然後帶著歡愉的心情去瞭洵美的宿舍,但洵美卻還沒下班。我有些後悔太早過來瞭,於是驅車前往洵美的公司。我現在已經擺正心態瞭,也放下那份小肚雞腸,妻子的不就是我的?我開我老婆的車,有什麼丟臉不丟臉的?

  而且我心裡更是對她們傢充滿感激,隻是嶽母讓我有些失措,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瞭。妻子那天好像發現瞭,而且還不時的旁敲側擊。

  然而,嶽母明月不時的挑逗,電眼連連。有時妻子在樓上時,樓下隻有我和嶽母兩個人,她竟然大膽的吻我,還用手抓我的下體。我被搞得心驚肉跳的,和嶽母這樣相處,真像是在懸崖上走鋼絲一般,稍有不慎,就會跌落到無底的深淵去。

  到瞭洵美的公司,公司的人卻說她今天請假。我有些怪自己剛才為什麼不先打個電話呢,可是她今天請假,難道生病住院瞭?

  我趕緊給洵美打電話去,手機傳出「嘟嘟」的聲音,卻始終沒人接。我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出事瞭。

  我趕緊又駕著車趕回洵美住的小區,等在她宿舍的樓下。

  夜慢慢的黑瞭,我本來就跟傢裡人說今天出差,第二天才能回去。但事先卻已經跟妻子夢嬋打報告瞭,說今晚會來洵美這邊。

  我有來洵美這邊,都會事先跟妻子夢嬋講的,夢嬋從來沒阻止過我,我心中既愧疚,又欣慰,卻也暗暗戒備。妻子會不會表面平靜,背地裡又要對洵美做出什麼事情呢?

  一直等到夜裡11點多,我才看見洵美踩著高跟鞋走瞭過來。她應該是從剛才那輛車下來的,我剛開始還不知道是那個人是洵美。

  因為那輛車,是一輛私傢車。剛才我在周圍渡著步,從一個拐角處看見瞭那輛車。我見是一輛私傢車,也就沒多在意,於是又渡回路燈下。

  雖然我隔得非常遠,但依然能確認那絕對不是的士。剛才眼睛也隻是一瞥,沒太認真去看。

  我心中有一絲不舒服,雖然我自己已經是結婚的人瞭,但洵美一直是我的女人。我一直也把她當成我的另外一個妻子,現在這個我心中的妻子這麼晚才回傢,作為表面上是情夫,心底裡是她丈夫的我,還是非常在意的。

  我扔下還沒吸完的一截香煙,向著洵美走去。後面路燈下,掉落一地的煙頭。

  「寶貝,這麼晚才回來啊?」

  我冷不丁的站在她面前。

  洵美嚇瞭一跳,往後退一步,看見是我,才穩住心神,雖然在黑暗中看不見她的臉,但從她渾身一震,還是能看出,我突然的出現讓她很意外。

  「老……老公,你怎麼在這裡?剛才真把我嚇到瞭,這裡黑漆漆的,人傢一個人走,都提心吊膽呢!」

  洵美小手拍拍胸脯,那高聳挺秀的大奶子確實不住的上下起伏著。

  「今晚來找你,忘記提前跟你說瞭。」

  我順手接過洵美的包包,擁著她的身子往宿舍走去。

  這時我才發現,洵美身上穿的是一件禮服,上身很緊,一對玉峰幾乎要破裙而出。收腰更是緊窄,把她那豐乳蠻腰翹臀都一一勾勒出來。這麼冷的天穿著這件薄薄的禮服,雖然肩上還圍著一條坎肩,但這也不能抵禦寒冷啊。

  我細看一下,這是我給她買的一套裙子,價格很是昂貴。幾乎用去我半個月的工資,這也是她最漂亮而且最性感的一件裙子瞭。前露後裸,薄薄的佈片隱約能見到豐腴的胴體。她基本上是不敢穿這一件出門的,隻敢在房間裡穿,用於做愛增加情趣。

  走到路燈的時候,我又發現瞭一個問題。我手上提的包包不是我買的,現在洵美的一切衣服首飾幾乎都是我出的錢,夢嬋幫著買的。而且這包包摸在手裡,質地很不一般。妻子夢嬋好像有幾款類似的包包,但那價格也相當的不菲。

  我的心中湧出一股難言的苦澀,剛才洵美還沒回答我為什麼這麼晚回來呢,但我現在有些失落的不想再問。我就這樣盯著她那鞋跟足有8 厘米的高跟鞋,「嘎噠嘎噠」的往前走,這聲音好像也敲擊在我的心房上,我的心,冷淒淒的隨著這清冷的聲音而顯得有些蕭索。

  透過路燈,我看見洵美一臉的平靜,好像也有些欣喜我的到來。我心中不由得自嘲,我也太敏感瞭。我暗暗搖搖頭,把心底的那一絲恐慌給拋掉。

  「寶貝,這幾天我想死你瞭!」

  門關上以後,我就迫不及待的親吻起洵美。

  我丟開包包,就把臉埋在她的鼓脹的胸脯上,她的一對豪乳沒帶胸罩,但還好,乳頭上還蓋著兩個乳貼。洵美什麼時候也打扮得這麼性感瞭啊,她是去參加舞會?還是跟朋友玩去?

  「老公,等一下,你先讓我洗洗澡好嗎?我渾身是汗呢!」

  洵美使勁掙脫我的懷抱,有些歉意的看著我。

  我不忍拂她的意,於是說,那你快點,我在外面等你。在她轉身的時候,我卻發現她絲襪有些褶皺,松垮垮的沒有緊貼她的大腿。

  今晚,洵美實在太不正常瞭。我剛才如果說要跟她一起洗澡,她不知道會怎麼說。

  我心底裡一直回避著一個問題,那就是洵美現在是不是有另外的男人瞭,她是不是也開始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呢?她不可能一輩子跟我這樣不清不白的啊!

  如果她有瞭男朋友,我算什麼,我現在有何資格說她是背叛我的呢?而且她也不是被我包養,她如果有瞭別的男人,算不算給我戴綠帽?

  然而,我卻有一種被欺騙,被羞辱的感覺。

  聽著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我卻沒有往日那種旖旎的心境。我計算著時間,足足洗瞭40分鐘,洵美才出瞭浴室。

  出浴的美人,我沒有心思欣賞,隻感覺一陣香風飄過,洵美那豐滿的嬌軀就靠瞭過來。

  「老公,今天我參加一個舊同事的婚禮,所以才來晚瞭,你是不是不高興瞭?」

  洵美惶惶的看著我,她的眼眸瞬間被淚水侵潤,但淚水卻噙在眼眶裡,猶豫著要不要落下。

  「沒有,我是工作上的事情,有些煩心。」

  我趕緊掩飾道,但心裡卻有些發堵。

  「你這麼晚,沒有人送你回來嗎?剛才看見你走路過來呢?」

  我緊接著問道。

  「沒有,我沒喝多少酒,就打的過來瞭。司機還一直說,這條路不好走呢!」

  洵美憋著的的眼淚又化成無形,看見我還這麼在意她有些高興的說。

  她在說謊!她以為我沒看到,她以為我一直站在路燈下沒有動過。諸不知,我因為心裡焦急不停的渡著步。而且這麼晚瞭,在這條道路上的行人幾乎沒有,那下車的身影隱約是洵美。

  我努力的對她微笑,胸口卻是揪心的痛。

  我做的這一切值得嗎?為這有點陌生而又熟悉的情人而殺人,而這情人的心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你的身上瞭。我有點想哭,但又哭不出來。

  也許沒有人值得你流淚,值得讓你這麼做的人不會讓你哭泣。

  我看著她明晃晃、意暖暖的笑臉,心中那份猶疑又開始動搖,我是不是因為殺瞭人,而變得過度敏感?

  信任是兩個相愛的人最後一道防線,我應該相信她,不然我就是不愛她瞭,我努力暗示自己。

  「寶貝,我們睡覺吧!」

  我撫摸瞭一下她的頭發,這個讓我熟悉又陌生的愛人,我發現我竟從沒真正瞭解過她。

  洵美解開浴袍,臥室裡的燈光仿佛變暗瞭下來。最明亮的就是眼前這位身姿曼妙的美人。

  美人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清眸流盼。清幽淡雅中帶著幾分嫵媚,嫵媚動人中又帶著幾分的柔弱,真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美到瞭極致。

  一笑一顰,勾人攝魄。一步一搖,宛如步入凡間的仙子。

  洵美身上還戴著嫩黃色的胸罩和小三角褲,我對她有些無語,馬上就要做愛瞭,還帶這些幹嘛?

  我拋開那些煩惱,一如以往一般溫柔的抱起她的嬌軀,放在瞭床上。我們並排的坐在床上,洵美側著身子吻我的嘴,她的口水非常甘冽。

  農夫山泉有點甜,如果洵美的小嘴能盛產唾液,估計這世界上所有的礦泉水工廠都要倒閉。但我又何嘗想與別人分享?她的口水,隻能由我來嘗!

  洵美的小舌頭開始一路往下,滑過胸膛,滑過小腹,最後斜側著嬌軀伏下來,把我挺翹的雞巴含進口中。

  我卻跟她交錯著身子,挽起她如絲的秀發,先從她雪白的後脖頸開始舔吻,順著洵美彎腰而微微墳起的一個個渾圓的脊椎肉丘親吻瞭下去。

  洵美的一隻小手撐在床上,側身緊貼我的小腹。她的乳罩早被我扯到兩個巨大的奶子下面,乳肉沿著乳罩的上沿淌瞭出來,一隻乳房的側面貼在我的肚皮上,隨著她口交的動作,不斷的摩擦擠壓我的肌膚,綿軟挺秀的奶子刮擦在肌膚上,我肚皮有些酥麻瞭起來。

  「噗嗤噗嗤」洵美竟然每次都能深喉,她什麼時候練出瞭這樣的本事?但我卻被麻得有些樂不思蜀,也沒有在意瞭。

  我的一隻手從她背後伸出,經過緊致光滑的小蠻腰探到她前面小穴,手指輕碰她的淫穴上的陰蒂,洵美不由得頓瞭一下,渾身繃緊。她還是這麼的敏感啊,陰蒂如豆,挺立得像剛出芽的嫩莖。

  我另一隻手箍住洵美抬起的大腿,把口舌埋進那道令人向往不已的深邃臀溝。

  溝中蘊含沐浴後的香氣,飽滿的臀瓣像剛剝殼的雞蛋那般滑膩嫩彈,我用鼻尖破開那絲縫隙,舌尖探入她的肛菊,輕舔菊花上的紋路,那沐浴後的幽香被我悉數納入口中。

  「老公,能不能站起來,這樣趴著真累人呢!」

  洵美抬起頭,坐起身子,嬌柔的說道。

  「寶貝,要不我站著,你再幫我吸一吸?」

  洵美現在的口交技術相當嫻熟,雞巴被她包在溫熱的小嘴中,而且龜頭有時能頂到她的嗓子眼,觸到那嫩軟的扁桃體,嫩肉的觸感比之肉穴裡的花心也不差多少。

  我站起身來,洵美抓住我的雞巴,抬起頭微笑的看著我。黑漆漆的瞳仁深處,倒映著我,旋轉著我。她的頭發靠在床頭櫃,撐起的秀發反彈成一蓬美麗的弧形,蜿蜒的搭在她的香肩上。

  我俯視著洵美,想從這帶著癡情與迷離的一泓清泉裡尋覓幾分的真誠,幾分的虛假。

  「老公,怎麼啦?」

  洵美囁嚅的問道,怯怯的聲音像是帶瞭羽翼的鳥鳴,卻又嬌軟如水。

  「沒什麼,寶貝的眼睛好美,我想看看那是用什麼做的。」

  我若有所指的說道。

  「老公,眼睛還不都一樣嗎?」

  洵美嫵媚的看瞭我一眼,然後繼續用口舌侍奉我的分身。

  我閉上眼睛不再看她,就讓快感來掩飾我不安的心緒吧。

  突然,我感覺到雞巴被洵美橫扯到一邊,接著一張小嘴叼起我的一顆睪丸,然後吃丸子一般吸入口中。那陰囊的皮肉被拖曳的感覺有少許疼痛,但更多的是快感。滾圓的黃丸,被包裹在她溫燙水滑的口腔中。她的香舌左右晃動,接著舌頭上下砸彈,睪丸像乒乓球一般在她的舌頭上輕彈不止。

  我睜開眼睛,隻看見洵美如墨的秀發披散在腦後,不住的蕩漾,臉頰由於口中塞入的睪丸而撐起一個小型的球面。接著她一吸,香腮內凹,我的睪丸被兩片腮幫的腔肉箍住,她小嘴裡的氣像被抽真空一般,我的睪丸瞬間像被電住似的,爽麻難擋。

  我伸手摸瞭摸洵美光潤絕美的臉蛋,她什麼時候學會這樣的技巧瞭?她以前最多也就是用舌頭去舔舔上面的皮肉而已,像這般高超的口技,在她那純真的腦袋裡也能想得出?

  她被徐奇耀包養後,都沒有表現出這般高超的技巧,現在難道無師自通?

  「老公,你怎麼還不射啊?」

  洵美已經累得嬌喘不止,用手輕拍我的龜頭一下,好像在怪這頑皮的陽具太不聽話,嬌柔的埋怨道。

  我是有快感,但卻被我腦中想的事情給分散瞭。雞巴像一尊啞炮一般,挺立著,卻不發射。

  「我這麼持久你還不高興嗎?寶貝,坐上來吧。」

  說著我自己也坐瞭下來,然後手握雞巴,讓這一柱擎天正對天花板,然後示意洵美跨坐下來。

  洵美嬌羞的一笑,背對著我,掰開自己的肉縫,像坐椅子一般把豐美的肥臀坐在我的雞巴上。

  雞巴像一支槍桿,深深的刺入洵美的騷穴,那早已泛濫的淫穴像發瞭洪的河道,肉腔中的水瞬間淋在龜頭上,龜頭力爭上遊,一直頂到瞭微微凸起的花心。

  「啊!老公,好痛快哦!呀……不行瞭,不行瞭,輕一點。」

  洵美嬌聲哀求,一頭秀發隨著她的搖擺而不住摩擦我的臉,摩擦中帶著絲絲的香味,分外銷魂。

  我沒有理會她,我知道女人說不行的時候,肯定是爽到瞭,你如果真慢下來,她反而會去怪你。我努力的挺動,打樁一般的撞擊在她的臀股之上。

  洵美「呀」的一聲嬌啼,踩在床上的兩隻小腳丫猛蹬,我們兩個人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被這股力道給撞倒瞭。

  兩人的身子往後倒的時候,我沒有忘記身下的挺動。匆忙之間我兩手從洵美的腋下穿出然後抓向她的後頸,然後十個手指張開,交錯插在一起箍住,洵美就這般穩妥的被我頂在我的身體上。

  洵美在倒下去的瞬間更是嚇得驚呼出聲,不過被我雙臂箍住身子後,就放下心來。她的兩手撐在床上,開始有節奏的回應我的挺動。

  我的心裡壓抑著的不安、憤恨都通過抽插來發泄,所以挺動的力度一下快過一下,一下重過一下。

  在洵美高亢的淫叫呼痛之中,我射瞭精。滾燙的精液像子彈在飛,接連幾陣的發射。

  夜色漫漫,屋裡隻有洵美微微的呼吸聲,我抱著洵美的身子,卻想著傢裡的妻子。此夜,我的妻子會不會孤枕難眠?此夜,我的愛妻會不會思戀著我?

  我忍不住拿起放在床頭邊桌子上的手機,發瞭一條短信:「老婆,我想你!」

  沒想到短信很快就回復過來:「老公,我也想你!你和洵美姐姐愛愛完瞭嗎?」

  我回復道:「嗯,她已經睡瞭。老婆,你也早點睡吧!」

  夢嬋回復道:「老公,我在手淫呢!想象著你跟洵美姐愛愛的時候,我那裡就流水瞭。」

  我不由得又是歡喜又是愧疚,想著妻子蘭花指插入自己的蜜穴的樣子,那股淫態肯定相當淫靡。

  我趕緊回復道:「老婆,你有沒有吃吃你流出來的水水?」

  妻子回道:「嗯,味道咸咸的,滑滑的,現在人傢手指上都是那種黏液呢!」

  我想象著妻子手指上的淫液,那粘稠的液體在燈光下肯定會發出淫靡的光芒,那從她玉指滑落的騷水濺落在白色的床鋪上,肯定把被單打濕瞭一大片,猶如一捧巨大的荷花。

  「老婆,你弄一些水,捅一捅屁眼吧,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感覺。」

  我想象著她挺起自己小腹,用玉指蘸瞭一些淫水插入自己屁眼的模樣,感覺一陣的性奮,手不由握住自己的雞巴擼瞭起來。

  「老公,我弄瞭兩根手指,都進去瞭,可是沒有你雞雞插進去的那種脹滿的感覺,裡面熱熱的,好多肉夾住的感覺。啊呀!我今晚剛便便,沒洗呢!老公,都是你,人傢現在手指肯定臭死瞭!」

  妻子夢嬋的回復過來的話卻讓我雞巴腫得更大。

  「老婆,你聞聞是什麼氣味?」

  我擼管的動作開始加快,仿佛妻子手指已經粘上瞭絲絲她的便便,那淫穢的模樣,更讓我的雞巴怒挺勃發。

  「還好沒什麼味道。」

  妻子馬上回復過來。

  我不死心,一邊打著飛機,一邊把短信發瞭過去:「老婆,那你舔舔好嗎?我就想知道你便便的味道。」

  「死老公,壞老公,人傢聽你瞭,味道有些怪怪的,還好,淡淡的沒太多異味。」

  妻子夢嬋竟然真的舔瞭那根她插入屁眼的手指,而且是原味的肛門。

  我想象著妻子粉紅的舌頭,小心翼翼的輕舐玉指,小臉帶著惡心,小鼻子皺瞭起來的可愛樣子,不由得欲火大熾,睪丸跳動瞭幾下,雞巴抖索著射出一坨坨濃稠的精液,全部噴射在被子裡。

  我跟妻子夢嬋再聊瞭幾句,然後互道晚安,接著清理起自己。精液好像有些噴淋在洵美的身上,我掀開被子,洵美就醒過來,問我,怎麼還不睡,我尷尬的說,起來小便。她接著又睡瞭過去。

  元旦過後,我們公司就沒那麼忙瞭,大傢又開始忙著舞會的事情,一年一次的尾牙活動讓公司同事們很向往。也許,那天就能碰到你心儀的對象,也許那天就能牽住你向往已久的佳人的手。

  這天我出去外勤的時候卻接到嶽母明月的電話,她說她在傢裡,身體不舒服,能不能現在就去醫院買一些藥給她。我說,嶽父和妻子不在身邊嗎。嶽母卻說,那死鬼隻顧著跟別人應酬,夢嬋抱著孩子去那個什麼名媛小居玩去瞭。

  我沒辦法,隻能問她都要買些什麼藥,然後去藥店買瞭些西藥,接著驅車回傢。

  打開傢門的時候,一具滾燙的胴體撲在瞭我的懷中。我一驚,手上的西藥都跌落在地上。

  嶽母明月竟然赤裸著身體像八爪魚吸附在我身體上,她的一雙豐腴的玉臂箍住我的脖子,整個人都吊在我脖子上瞭。然後腳彎彈起,一雙小腳就跨勾在我的腰際上。

  綿軟碩大的乳房雖隔著厚厚的衣服,但那彈性驚人的乳頭卻讓我心跳加速。

  「媽,你這是怎麼啦?我們還是別這樣瞭,我已經很對不起夢嬋瞭。」

  我想掰開嶽母的手臂,但她卻用力緊緊的箍住,我怕傷到她,也不敢太過用力。

  「你這沒良心的東西,媽媽這幾天都難受死瞭。我們不是做過兩次嗎?沒關系的,隻要沒被人發現,就沒什麼事。」

  嶽母小嘴拱著我的脖子,像條發情的母狗一般饑渴的向我求歡。

  「媽,那天在客房的事情,夢嬋好像發現瞭。」

  我不無擔憂的說道。

  「你妻子都沒說什麼,你較什麼真?好女婿,好哥哥,你就給我嘛!」

  嶽母一隻玉手已經拉開我的拉鏈,要把我的雞巴掏出。

  我趕緊用手止住,我想起妻子夢嬋的溫柔,想起她那眼角的一抹濕潤。我決定不能再讓她傷心瞭,於是狠狠心,用力的把嶽母從身上拽下。

  嶽母從我的身上摔到瞭沙發上,驚呼一聲,竟然像肉蛙一般,四腳朝天。

  她馬上坐起來,有些幽怨的看瞭我一眼。然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並起雙腳,兩隻玉手也交疊著放在腳面上。有些嬌媚的說道:「大仁,你看看媽媽這對小腳,漂亮嗎?」

  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看瞭過去,那一雙玉足好像是被藝術大師精雕細琢過一般,纖纖秀秀有著柔美的曲線。腳跟的圓潤,腳背的平滑,腳趾的曲折,玲瓏小巧,晶瑩玉潤,當真是巧奪天工。

  外面的陽光透過米色的窗簾灑在這對小腳上,給雪白的玉肌塗上瞭一層誘人的蜜色。纖秀的手指、小巧的腳趾都被大紅的指甲油給塗得猩紅,仿佛十滴殷紅的鮮血。她的右腳腳趾還戴著一枚精致的金色足戒,那淡淡的金光縈繞在如琴鍵一般齊整劃一的腳趾上。美麗的腳趾被這微微的毫光所包容,更顯得神秘而高貴。

  嶽母的母趾一勾一勾的挑逗著我的神經,那細白的腳背上隱約能見到血管裡鮮血的流動。我喉嚨不由一陣蠕動,艱難的咽瞭一口口水,眼皮卻一眨不眨,雙眼如錐的盯住嶽母那雙驚心動魄的玉足。

  「咯咯,我就知道你喜歡我的腳,你看,媽媽還準備瞭兩雙絲襪,這兩雙都是穿瞭兩天,還沒洗過的哦!」

  嶽母好像知道我的死穴一般,拿著一雙黑絲長筒襪以及一雙肉色的絲襪褲揮舞著。

  那淡淡的淫臭味,酸臭中又帶著肉體的香氣,真是魅惑十足。

  我看著嶽母的淫態,心中天人交戰。

  嶽母接著慢慢穿起瞭絲襪,那條薄薄的黑絲先是攏成一卷,然後襪口套進瞭她纖細白嫩的腳尖。接著黑絲艱難的越過那光潔玉潤的足跟,然後襪口被她的兩隻玉手給揪起,一直拉到她雪白豐滿的大腿根部。透過黑絲,隱隱能看見那泛著淫光的雪肌。

  兩隻襪子都套上後,嶽母拍瞭拍她豐盈的大腿,腿肉頓時顫抖不已。那被束縛而變得更加緊致的絲襪肉輕顫著,微微晃動的肥美嫩肉蕩起一波波魅惑的黑色光暈。我的心防也被那一掌拍得支離破碎,竟不由得屈膝捧起嶽母的小腳,像隻小狗一般伸出瞭自己的舌頭,輕舔瞭起來。

  我感覺到襪尖有一塊黑色的硬塊,估計是她肉腳留下來的汗漬,隔瞭很長時間而幹涸瞭吧。嶽母也很配合的用絲襪的襪尖刮弄我的舌苔,那本來還硬硬的汗漬凝結塊,慢慢的被我舌頭上的唾液化開,咸腥刺鼻的味道頓時溢滿我的口腔。

  滑滑的如緞子般順溜的絲襪腳竟然這般美味,襪子被我的口水弄濕後,混有汗漬的液體漸漸的滲透到我的舌苔上。我吮吸瞭一口,那甘液竟然不經吞咽直接滑進瞭我肚子裡。

  我看著嶽母好像很享受的樣子,她有些玩味的看著我,我的臉一紅,不敢跟她對視。有些羞恥自己戀襪的癖好,接著專心的舔弄她的腳丫子。

  她的腳很小,但很肥軟,特別是被薄薄的黑色絲襪裹住,那爽滑的口感就像夏天舔弄冰激凌一般。我用手輕輕的托住她的小腳,然後細細的品味起來。我的舌尖用力的勾勒上面的紋路,那擠出來的汗漬都一一的被我的嘴巴所吸納。

  嶽母的另一隻黑絲肉腳像老鼠一般的鉆進剛才已經被她打開鏈子的門襟裡,小腳匍匐著扒開內褲的皮筋。接著把雞巴往下壓,陰莖就被她勾瞭出來,暴露在體外。

  嶽母明月用腳尖托起我的陰囊,囊袋被她輕輕的摩挲著,絲襪滑爽的質感細膩舒適,我的陰莖更是怒目圓睜。

  「哦……好爽!大仁,你說你是不是賤,以後就當我的賤狗吧!哈哈哈!」

  嶽母忘乎所以,一腳踹在我的臉門上,竟然要拿對嶽父柳董賢那一套來調教我。

  我大怒,抬眼看去,嶽母明月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我,那種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樣敞露無遺。

  我憤然起身,誰會像我這樣下賤的跪在妻子以外的女人腳下?如果是我妻子,我還能容忍,我與妻子也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磨合,才培養出適合自己的SM情趣。

  現在被人赤裸裸的侮辱,我就像當眾被人打瞭一耳光一般的難受。要不是這人是我嶽母,要不是她為瞭我,曾經給黑皮狗章靖行睡瞭,我早就掀翻她瞭。

  「不不不,大仁,是媽媽不好。媽媽剛才太得意忘形瞭,你原諒媽媽好嗎?」

  嶽母見好不容易勾引而來女婿就要走瞭,仿佛煮熟的鴨子被人搶走一般,趕緊來求我。

  「哼,我們到此為止吧!你的欲望,我滿足不瞭!」

  我斜視她,冷聲說道。

  「大仁,你就可憐可憐媽媽吧,你看,媽媽不止淫穴好戳,這屁眼也是很好玩的,你看看!」

  嶽母說著,然後跪趴在地上,翹起後臀,雙手掰開自己的臀縫,露出瞭那殷紅誘人的肛菊。那菊蕾還不住的微微吐納,煞是誘人。

  我看著嶽母這般淫蕩,不由邪火大起,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嶽母雪白的瓜臀上。

  騷嶽母卻不喊痛,而是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我用手伸到嶽母胯下,抹瞭一把,粘稠的淫液瞬間流淌在手中,然後弄瞭一些在嶽母嬌嫩的屁眼上,其餘的都塗抹在我的雞巴上。然後擎住肉棒,對準嶽母的菊門,大力的捅瞭進去。

  「啊!大仁,你的好大,快插死媽媽,媽媽的淫洞今天全是你的!」

  我還沒抽插,嶽母就開始浪叫瞭。

  我一邊抽插,一邊拍著嶽母的騷臀,嶽母的頭發一會兒揚起,一會兒落下,臀聳乳擺,腰肢搖曳生姿。

  我看見那對面緊閉的大門,不由計上心頭。是時候給這騷嶽母一點顏色看看瞭。

  「媽,你去穿高跟鞋,我們打開一點門縫,然後我從後面幹你,這樣肯定讓您更興奮!」

  我揪住嶽母那由於重力而垂下的木瓜乳,誘惑著說道。

  「好啊,那多刺激啊,好女婿,你真聰明!奶子露在門縫外,院子離外面還那麼遠,也不怕人看見,嘻嘻!」

  嶽母著實興奮,還不等我把雞巴從她屁眼裡抽出,就站起身來往玄關走。

  我也跟著嶽母一起走過去,隻是我的雞巴還插在她的屁股洞中,我幾乎是貼著她的美背走的。

  一邊幹著嶽母的屁眼,一邊移動步子,慢慢前行,別提多刺激。

  嶽母用腳勾起高跟鞋,然後穿戴好。那鞋跟非常高,她的身子不由向前傾去,她努力的挺直身子,那奶子越發的挺拔碩大。

  嶽母像做賊一般的打開大門,然後把自己的奶頭夾在門縫間,轉頭嫵媚的看著我,一隻手快速的在自己的肥穴中抽插。

  「媽,再開大一點,我看見你露在外面的樣子會更興奮!」

  我繼續的誘惑著嶽母。

  「你這死小子,等下要是被人看見瞭,我這臉往哪擱啊?」

  不過嶽母還是順從的把自己的奶子整個擠出瞭門縫。估計她是為瞭剛才的事情補償我吧,不然能這麼聽話?

  我加快動作與力度,嶽母被幹得爽叫連連,她怕聲音傳到外面去,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的一條大腿已經伸出瞭門縫,我看見她已經被幹得暈頭轉向的時候,知道時機來瞭。

  我猛的從嶽母屁眼裡抽出雞巴,接著拉開半開著的大門,然後一把,把嶽母向門口推去。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上大門,並鎖上。

  隻聽得高跟鞋「噔噔噔」急促的敲擊在地板上,然後聽到嶽母驚呼一聲,卻又嘎然而止。

  我心中也是一陣小小的惶恐,要是嶽母的裸體被人看見瞭,我也死定瞭。但越危險,就越刺激,也越能讓這騷貨醒醒神。

  「大仁,開開門啊!媽媽再也不敢罵你瞭,開開門啊!」

  嶽母明月小聲的貼在門上說著,聲音有些惶急。

  我透過貓眼看去,卻看不到嶽母的身影,估計她是蹲下來瞭。聽著她焦急的聲音我心倒有些軟瞭,但想到剛才那樣罵我,還踹我一腳,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站後面一點,自慰給我看!」

  我就要讓她也感受一下羞辱的感覺。

  「好女婿,媽媽去裡面表演給你看,你要怎樣,媽媽就怎樣好嗎?」

  嶽母竟不聽我的話,還是小聲哀求的說著。

  我大怒,竟然不聽我的話,我憤然離開,還故意把走路的聲音弄得大響。

  當我走出五步左右的時候,嶽母急聲說道:「媽媽聽你的,媽媽聽你的!」

  我繼續走去,先泡一杯茶呵呵再說。嶽母的聲音越顯焦急,呼喊我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我硬著心,泡瞭一杯茶,約莫有5 分鐘才重新來到大門邊。嶽母已經啜泣連連瞭。她聽到我走過來的聲音,像是看見救命的稻草一般,趕緊哀聲懇求,讓我放她進去。

  我透過貓眼,還是沒看見人影。於是冷聲道:「你先站過去再說,站到讓我看得見的地方!」

  「好,好,媽媽聽你的,媽媽這就站過去。」

  嶽母連聲說好,語氣婉轉哀怨。

  從貓眼看去,嶽母一手擋住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到自己的下體,雙腿並攏,私處都被遮攔住。她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像是怕被人發現的樣子。由於穿著高跟鞋的關系,她的裸體更是向前傾斜著,那夾尾巴般的動作,真有點讓我哭笑不得。

  但我趕緊告誡自己,現在是該讓這不可一世的騷嶽母嘗嘗自己所造成的惡果。

  「把手都拿開!我要看你的奶子和騷穴!」

  我冷聲命令道。

  「大仁,饒瞭媽媽好嗎?剛才就有人從院子大門走過去,媽媽差點躲閃不及,這要是被人看見瞭,媽媽這張臉往後還往哪擱啊?」

  嶽母雖然有心拒絕我的命令,但手卻期期艾艾的放開,她估計是怕我再走回裡面去不理她吧。

  嶽母兩對乳房不受束縛的彈瞭出來,從貓眼看去,那乳房顯得更大瞭。她的下體光溜溜的,那本來滿是淫水的騷穴,現在已經幹爽潔凈。

  我想瞭想該怎麼凌辱她一番,既能懲罰她,但又不能做得太過。要是真被鄰居看到,那可就不好辦瞭。

  「你蹲下,自慰給我看。」

  還是讓嶽母蹲下比較好,這樣被發現的概率就小瞭。

  嶽母現在很聽話,竟真的掰開自己的騷穴,開始抽動自己的手指。我看見嶽母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不敢叫出來,邊挖自己的蜜穴,邊恐懼的盯著四周。

  「媽,有人來瞭!」

  我急聲叫道。

  「啊!」

  嶽母小聲的喊瞭一下,趕緊閃到一邊去,那穿著黑色絲襪大長腿,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我心中不由一陣疼惜,這玩笑開太大瞭。剛才根本沒人,我騙她的!

  「媽,我騙你的,回來到原位吧。」

  看著嶽母剛才滑稽的樣子,我卻笑不出來。

  「嗚……」

  嶽母站到原來的地方,卻壓抑不住的哭泣起來。

  我看見嶽母這麼可憐的樣子,幾乎要放棄對她的羞辱。但我曾經看過一本書,書裡大概的意思是說,要讓人徹底的崩潰,就是在悲哀中無助,在無助中悲哀。

  「現在,你蹲下,然後像小狗一樣把一條腿抬高,然後給我撒尿!」

  我硬著心腸,把自己能想到最侮辱的方式說給她聽。

  我看見嶽母蹲下身子,卻不抬高腿,她好像在一直猶豫著。

  「大仁,媽媽膀胱裡沒尿怎麼辦啊?」

  嶽母盯著貓眼,可憐兮兮的說道。一顆碩大的眼淚還掛在睫毛上,欲滴未滴。

  梨花帶雨,嬌美的嶽母藏不住的哀羞。

  「那你先學小狗,叫幾聲我聽聽!」

  我接著說道。

  「汪汪!汪汪汪!」

  嶽母當真學起狗叫。

  「不像!再叫!」

  我看她有點敷衍我,有點不悅。

  嶽母趕緊兩手趴在地上,頭靠在手背,撅起屁股,還搖晃瞭幾下,然後小聲的叫瞭幾聲。

  「嗯,不錯。那等你什麼時候能尿,我什麼時候開門。」

  我說著假裝要走。

  「大仁,不要走啊!媽媽這就尿!媽媽這就尿給你看!」

  嶽母萬分惶恐,焦急的連聲喊道。

  「那你就按剛才我說的照做!」

  我就知道她剛才肯定是在騙我的。

  嶽母岔開雙腿,一手撐著地板,一手托起自己的黑色絲大美腿。她由於穿著高跟鞋的關系,幾度沒有把控好,一條修長的黑絲美腿掉瞭下來,然後又趕緊的抬起。

  絲襪美腿高高抬起,嶽母胯下的嫩穴纖毫畢現,那美妙的肉穴一張一合,卻久久沒有尿出來。

  嶽母急得又要哭出來,胸口的一對豪乳,一隻被壓在渾圓的絲襪大腿上,一隻卻掛在身上不住的緊張顫抖。

  終於,一道金黃色噴濺出來。仿佛大壩泄洪,又仿佛河水沖垮瞭岸堤,竟是那般猛烈。

  那道金色的液體高高拋起,遠遠的噴射在前方的地面上。嶽母終於崩潰瞭,羞恥而無助的哭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