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白蒙蒙的一片。我揮灑著汗水,努力的挺動下身,撞擊在一座屁股兩對肉山的夾縫上。身前的女人跪趴著,溜肩細腰寬臀,那梨形的嬌軀被大力的撞擊下,不斷的前移。酒紅色的秀發如血,披在淒白的脖頸兩邊。這明顯不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但好像在哪見過一般,她慢慢的轉過頭來。那是一張恐怖的鬼臉!
「啊!」
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老公,你又做噩夢啦?」
妻子夢嬋伸出瞭雙手,從後面用力的抱住我側睡的腰身。
我身體一僵,有些想推開她的手,但又不想讓她再度傷心,隻得作罷。
過瞭一會兒,夢嬋坐起身來,然後從床頭的櫃子拿瞭條內褲,讓我換上。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恐怖的春夢瞭,每次被嚇醒,內褲都被精液打濕。
妻子幫我換好後,想再把身子貼過來,但我卻起瞭身。
推開陽臺的門,才發現外面還下著大雨。雨傾盆的下,卻洗不盡我心中的恐懼。
淒冷的黑幕中,心裸露在時間的刀俎側畔,風雨鞭打著殘落的思緒,一條一條,聆聽心海內那破碎的聲音,一瓣一瓣……
兩個多月以來發生的事,恍如昨日。我的思緒破碎虛空,飄瞭過去,飄到瞭那個焦躁不安的十月。
眼睛有些痛,刺目的白熾燈有些晃眼。白色的墻壁、白色的被單、白色的床。
我驀然醒來,才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鼻翼裡充斥著的是消毒水的味道,這味道讓我一陣的不舒服。
我腳挪動瞭一下,這才發現夢嬋趴在床沿上睡著瞭,而對面的那張病床躺著洵美,她好像也累壞瞭。
夢嬋並沒有因為我這個動作而驚醒,她好像困極瞭。那白色的雪紡衫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單薄。南方的秋,晝暖夜寒的,她穿瞭這麼一件薄薄的衣服,不會冷嗎。
我趕緊下來把妻子抱起,放在床上。夢嬋這下子才醒過來,有些驚喜的說:「老公,你終於醒瞭,人傢都嚇壞瞭。」
夢嬋說著,那雙因為熬夜的熊貓眼竟流下淚來,她充滿愛意的把自己的頭紮進我的懷中,雙肩瑟瑟,不住的啜泣。
我習慣性的撫摸妻子的秀發以及美背,我怎麼住院瞭呢?我不是在和同學聚會嗎?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美人知道出事瞭,趕緊來哀求公子哥,不要把她聲張出去,最後竟然主動的給公子哥睡瞭一晚!」
這句話仿佛如咒語般鉆進我的腦海中,我的腦門如針紮的疼,胸口一陣沉悶。「咳!」
一口鮮血竟然噴瞭出來,濺在妻子白色的衣衫上,濺在雪白的醫用被子上,猩紅點點,仿佛那寒冬的血梅!
「老公,你,你又吐血啦?醫生,我去叫醫生。」
夢嬋趕緊起身去叫醫生過來,她的小腳還穿著一條肉色的絲襪,沒來得及穿鞋,就那樣從床上下來,然後朝門外奔去。
「老公,你怎麼又吐血瞭啊,嗚……」
洵美被驚醒,趕緊下床,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我身邊,拿出紙巾給我擦嘴邊的血跡。
「沒事。」
我淒然的一笑,妻子夢嬋到底有沒有陷害洵美,到底有沒有出軌,這兩個問題一直像血吸蟲爬進瞭我的心臟裡那般鉆心的痛。
夢嬋這時走瞭進來,那隻穿著絲襪的腳丫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會不會受涼?
操!我還關心她幹什麼?她要是已經不純潔瞭,你還能憐惜她,還能愛惜她?
我心中一陣的矛盾,又怪自己太小心眼,明明還沒證實過的事情,何必把它當真呢?
醫生跟在夢嬋後面走進病房,他撐開我的眼皮,然後用聽診器仔細的給我檢查瞭一遍,最後勸我,不要太情緒化,說我吐血都是因為太悲傷,太壓抑導致的。
夢嬋送走醫生,趕緊來到我身旁,與洵美一起幫我換病服。
我有些嫌惡的看著她,但妻子並沒有發現。
夢嬋自己身上的血跡更多,但她卻急著給我換衣服,我心中還是有些感動的。
看著眼前的兩個麗人,我心中一陣悵然。原以為自己和兩位美人兒從此快快樂樂的生活,卻讓我在同學聚會上聽到那種話。當時,同學說出的那些話,就像尖銳的匕首,一下下的插在我的心尖上,到現在心口還在隱隱作痛。
有人說,最美的年華是你遇到瞭誰,最深的紅塵是你錯過瞭誰。我這幾年的生活好像在重復著這句話,我遇到瞭洵美,又錯過瞭洵美。遇到瞭妻子,然道又要跟她分手嗎?
時間有時像漏沙瓶裡的沙子,一瞬間就過去瞭。而有時候卻如屁股坐上火爐,分分秒秒都難捱。好不容易出院瞭,我的心情也稍微舒緩瞭一些,起碼不用受那難聞的消毒水味。
終於出院瞭,不過妻子夢嬋卻讓我一定要在傢裡休息幾天。
早晨,嶽父嶽母,很早的出門。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妻子夢嬋卻也要出門。她打扮得很妖艷,上身是一件白色真絲帶領的襯衫,外面還罩著一件紅色無領低胸針織薄毛衣,襯衫衣領拉得很開,那溫潤如玉的鎖骨不小心露瞭出來,性感而迷人。高聳的乳房挺立在紅色針織毛衣下面,隨著高跟鞋的走動而微微的顫抖。淡藍色的眼影下還塗著睫毛膏,那又挺又翹的睫毛仿佛是那池邊的楊柳,把那一汪秋水給養活瞭。
高挺的鼻梁下,有些薄的嘴唇塗著淡粉色的口紅,精心的描著唇線,她的小嘴微微翹起,勾出一道攝人心魄的微笑。
夢娟直誇她姐姐很會打扮,然後跟我們揮手說要去上班瞭。
小姨子也不差,穿著職業套裝,素面朝天。夢娟即使是清湯掛面,也難掩她嬌艷的風姿。畢竟,她有一張與妻子一模一樣的臉孔。
可夢嬋這是要去哪?這麼精心的打扮?難道真的是去見情夫,我心中一陣的痛,要不要跟蹤她?
我下定決心,還是跟蹤過去。
妻子夢嬋揮手跟我告別,說她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派對。讓我好好休息,本來是要帶我去,可我需要靜養,很遺憾不能與我同去。
我坐著出租車,尾隨妻子的那輛雷克薩斯車。司機很有默契的不說話,緊跟著那輛黑色的轎車,估計他見多瞭吧,老婆偷情,老公跟蹤,這又給出租車帶來瞭更多的載客的賺錢渠道。
但出乎我的意料,夢嬋還真的是去參加派對,裡面的人好像都是女的,而且樣子大多也都結婚瞭。妻子自然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她來這邊,很正常。派對在一個花園小居裡舉行,我尋瞭一個隱蔽的地方觀察瞭好一會兒,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事情。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心安,我自嘲的一笑,然後打車回傢。
我舒心的回瞭傢,同學那似是而非的話,我將它深藏心中。
我一人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無聊的電視劇,傢裡的人都去上班瞭,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真是鬱悶。
下午,嶽母明月竟然回來瞭,大門正對著我這個方向。
我看見嶽母下身穿著黑色的一字裙,那窄瘦的裙底口緊緊的勒在兩條灰色的絲襪肉腿上,而臀部因為短裙的緊縮而更顯得挺翹渾圓。上身著一件黑色波點的褶皺背心開衫,那胸口的一道深邃乳溝蕩人心魄,一條白金項鏈縱情的鉆瞭進去,探索著那道迷人的縫隙。
我見嶽母看瞭過來,趕緊正視她,怕被她發現我悄悄觀察她的身子。
「大仁,在傢啊?熱死我瞭,腳好酸。」
嶽母都不及換拖鞋,竟走到沙發坐下,然後彎下腰去解高跟鞋上的絆帶,我的眼睛像口香糖一般黏在瞭她雪白的乳房上。暈!嶽母竟然沒戴胸罩,那肥碩的乳房因為重力的關系竟然垂瞭下來,像倒掛的金鐘。隻是乳暈貼在衣服上,看不見。
嶽母仿佛知道我看她一般,她抬起頭,嫵媚的看瞭我一眼。眼眸帶電,琉璃之光直射進我的眼睛,我心口一跳,眼睛趕緊轉到別處,不敢跟她對視。
「嗯,在傢呢,有點無聊,看會兒電視。」
我回過神來,趕緊回答嶽母的話。
這時我才發現嶽母已經脫掉瞭高跟鞋,一雙還冒著酸氣的灰絲肉腳就搭在瞭茶幾上。薄薄的包芯絲質地的灰絲相當的透明,仿佛那肉腳塗瞭一層淡灰色顏料一般。
「大仁,能幫媽媽揉一下腳嗎?今天參加年末商會,站瞭一整天,腳好酸哦!」
明月看著我嬌媚的說道,這哪是嶽母該有的行為啊?這純粹是要人命的勾引啊!
我想拒絕,但又覺得可惜,而且長輩叫你做的事隻是揉揉腳而已。
我現在已經對美腳很著迷瞭,這麼一雙灰絲肉腳,而且帶著刺鼻的酸臭,那是致命的毒藥啊。在我心中,美腳是女人第二個生殖器。美肉在前,我不禁咽瞭一下口水。
「好,那,那我幫您揉一下。」
我起身走到嶽母旁邊,然後蹲下。
手輕輕托起嶽母明月的肉腳,那已經被汗水浸透瞭的絲襪腳,有些滑,溫溫的、綿綿的,摸在手中,真是肉感十足!
我鬼使神差的輕輕撫摸瞭一下,嶽母竟然發出一聲低低輕吟。我抬頭看瞭一下嶽母,她眼睛微閉,好像很享受一般。她的臉頰有些紅,不知道是因為熱的原因,還是被我撫弄的關系。
透明的灰絲裹在這一雙肉腳上,那塗著猩紅趾甲油的十個腳趾頭受到癢,竟然繃緊瞭一下,凸起的性感趾節幾欲破出絲襪來。
這一雙絲襪肉腳要是長在妻子夢嬋身上,我早就把臉埋進腳心裡瞭,可這是她母親的小腳,我可不敢。
我用手輕輕的揉嶽母的腳心,腳上的嫩肉頂在我的手指關節上,濕軟水滑,那隱約傳來的腳臭,絲絲的被我吸入口鼻,我的雞巴竟然翹瞭起來。
「哦!籲!」
嶽母的聲音有點喘,有時候竟然爽叫瞭起來。
「女婿,你這手藝不錯嘛!我那丫頭,有瞭你這麼好的老公,真是她的福氣。」
嶽母微閉著眼睛,邊喘著和我說道。
「媽,您也別整天這麼累著,多讓我爸去應酬,女人還是呆在傢裡享福比較好。」
我隨口應道,我的魂兒都被這雙肉腳給勾去瞭。
「哼,你爸就那樣,不說他瞭。」
嶽母有點不屑的撇撇嘴。
突然,嶽母因為我揉得太用力,而忍不住把腳翹起來,我的頭離那雙小腳很近,那隻小腳竟然滑過瞭我的口鼻。頓時一陣咸腥酸臭的皮革味夾著女人的香味沁入鼻中,我的雞巴變得更硬瞭。我偷偷看瞭一下嶽母,發現她並沒當回事,眼睛還是微閉。我用舌頭快速的舔瞭一下嘴唇殘留的肉腳汗漬,想留住嶽母小腳的氣息。那股獨特的氣息像荷爾蒙般深入我的骨髓,我的下體有些發痛,頂在褲襠之內的雞巴,已經像鐵一般的硬。
揉完嶽母的腳,我卻有點不敢站起來,如果站起身來,肯定會被嶽母發現自己下面頂起的蒙古包。
「大仁,怎麼啦?還蹲著幹嘛?」
嶽母有些疑惑。
「媽,蹲太久瞭,腳麻瞭,先緩一緩再起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扶你起來。」
嶽母當真站起身來,那穿著絲襪的肉腳踩在絨毛地毯上,向我走過來。
她的手托住我的一隻臂膀,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很好聞,但我卻來不及聞這香氣瞭。我撅著屁股,努力的想讓頂出老高的褲襠不被嶽母發現,諸不知,這樣的姿勢,更讓人看出此時的醜態。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瞭下嶽母明月,她的玉臉上冒起一層桃紅,如水杏一般的明眸癡迷的盯著我的那處凸起,她靠我靠得很近,耳鬢之處的一片雪白已經有些紅暈,那成熟女人的體香更是讓我目眩迷離如墜青雲。
「沒事吧?」
嶽母用那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看著我,長長的、一閃一閃的睫毛,探詢裡夾著一絲關切。
我臉一紅,有些尷尬的說:「沒事。」
嶽母不再說話,她轉過身子,走瞭回去,像是不經意的,手居然擺到我那挺起的襠部,我的雞巴猛的一跳,差點給射出精來。
她拎起高跟鞋,然後扭著肥臀去換瞭拖鞋。
我眼睛充滿欲望的盯著她扭動的屁股,不知道嶽母剛才是故意的,還是不經意而為之,我趕緊上樓沖澡去瞭。
冰冷的涼水澆在身上,讓我的欲望迅速降瞭下去。是不是該搬出去,到外面租房子啊,我心裡悄悄的想著。
回到房間,女兒蓁蓁還睡得香甜,她特能睡覺,有夢嬋照顧著,那小臉已經紅潤潤肥嘟嘟的瞭。
我親瞭親她可愛的臉蛋,然後走下樓,到別墅外的花園散步去。今天是周五,明天就可以去洵美那邊瞭。
想到洵美,不免又想到同學會上關於妻子的謠言。
「鈴……」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我接起瞭電話。
「老弟,我11月底來X 市出差,你可要來接我哦!」
鄭賢宇那爽朗的聲音傳瞭過來。
「跟我客氣啥,我們也好久沒聚聚瞭,到時候你來,我做東,請你吃大餐!」
我不禁有些期待鄭賢宇的到來,在國外,他在生活以及學業上,沒少照顧我。
「對瞭,我上次不是借你一套模型嗎?你過幾天寄來,我這邊剛好有個項目可以借鑒,也能給客戶先看看。」
鄭賢宇說道。
「好的,我趁現在有時間,去公司跑一趟,放在公司裡瞭。」
那個模型被我放在公司裡,當成一個教學用具,經常用它來給新員工講解經典的鋼架支撐等建築構架體系。
「怎麼?你沒上班啊,生病瞭還是在休假啊?」
鄭賢宇不知道我吐血的事情。
「沒事,一點小風寒而已。」
我趕緊掩飾道。
「老弟,多註意身體啊!秋天最容易感冒瞭。那就這樣瞭,我這邊還有事,先掛瞭。」
鄭賢宇那邊傳來掛電話的聲音。
我看瞭看時間,現在下午4 點,去公司拿東西,然後再郵寄過去的話,應該能趕在郵局下班之前搞定。
我轉身回傢跟嶽母說瞭一聲,然後打的到公司。
的士停在公司大廈樓下,我付瞭錢,正要上樓,卻看見對面圖書館門口停著一輛桑塔納,而車裡一對男女在親吻著。
那男的一身休閑西服,中長發,耳朵還戴瞭一顆耀眼的耳釘。身子單薄,神態輕佻。雖然隻看到他的側臉,但這男的分明是那個強奸瞭洵美的花領男,黎祈明!
那女的因為在另外一邊的駕駛位上,我沒看得太清楚,但又覺得很熟悉。
我想都沒想,就沖瞭過去,從車窗一把揪住花領男的衣服,想把他拽下來,打一頓。
「我肏你媽的,你誰啊?你!怎麼是你?你……」
花領男轉過頭,卻嚇得說不出話來。他立馬啟動車子,那破桑塔納卻如繃緊弦的利劍沖射而去,速度令我震驚。
但更令我震驚的是,副駕駛位上坐著的是我的妻子!她更是嚇得魂飛魄散,像見瞭鬼一般,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低聲催促花領男開車。
我撒腿狂追,一直追到前面的車子消失才停下身,然後脫力一般坐在瞭馬路中間。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我仿佛聽見瞭全世界崩潰的聲音!
是她!我沒有看錯,雖然換瞭一身裙子,但她的發型,她腕上戴的金手鏈,臉上還有今天早晨化的妝。
我趕緊拿起手機,撥妻子夢嬋的電話號碼,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但始終沒人接,我一連打瞭二三十個,隻打到手指痛得生疼,才停下來。
身邊的車子呼嘯而過,車裡不時有人露出頭來看我,也有人惡狠狠的罵我別擋道,我都沒有理會。
坐瞭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失魂落魄的走回傢。
我是用兩條腿走回傢的,走到傢裡時,已經是晚上8 點多瞭。我看見她們一傢人都在客廳裡看電視,夢嬋看見我進來,起身要來幫我換鞋子。
我麻木的任由她施為,哀莫大於心死。
但夢嬋這時卻說道:「老公,你下午怎麼打那麼多個電話啊,我都沒發現,包包都放在房子裡,我們是在院外舉行Party 的。什麼事那麼重要啊?我再打過去的時候,你那邊卻關機瞭。然後我趕緊回傢,媽媽說你去公司瞭,我又馬上去公司找你,但公司的人說沒見你來啊?」
我看見夢嬋那張臉,一臉的擔憂,她的關心好像是真情流露的。難道我下午眼花瞭?難道下午看到的是小姨子夢娟?我向夢娟看瞭一眼,她低眉順眼的玩著自己的手機,一張玉臉不施粉黛,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傾瀉在肩頭的一邊,那皓腕上銀色的手鏈隨著她纖指的撥動而輕輕的搖曳。
再看妻子,同樣如絲的秀發,但發端有點微翹,那張美艷的臉蛋上還沒卸下妝,那欺霜賽雪的手腕上同樣也是一條手鏈,金色的!
我在車子見到的明顯是妻子,除瞭這一身衣服外,其它的都是一模一樣。
妻子看見我木木的不說一句話,俏臉上掛著擔心,她輕聲的問我是不是又吐血瞭。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吐血的原因,夢嬋和洵美一直想問我,但我都沒說。
我凝視著夢嬋的臉,這是一張畫皮!那皮下是一張怎樣的嘴臉?我有些不寒而栗。
「滾開!」
我突然怒聲說道,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上樓去,留下傢裡人一臉的錯愕。
「這!誰給他這樣的膽子啊?當我們大傢的面竟敢這樣對我女兒說這樣的話?」
我聽見柳董賢憤憤的說。
「大仁今天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是不是發生瞭什麼事?」
嶽母明月帶著些疑惑的說道。
我到樓上拿起行李箱準備收拾衣服,卻發現夢嬋已經跟瞭上來。
「老公,我是不是哪裡做錯惹你生氣瞭啊?」
夢嬋抓住我的手臂,誠惶誠恐的說道,但臉上沒有一點的愧疚,仿佛真沒發生事情一般。
「你真會裝!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天生的演員!這裡,我住不下去瞭,我今晚就走,女兒我也帶走!讓你跟你情夫盡情的在一起!」
我甩開她的手,妻子的臉瞬間白瞭。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一臉的疑惑與傷感。
「老公,你這是說什麼?什麼情夫,我今天是去參加派對的,你可以問我那些姐妹,她們可以作證!」
夢嬋噙著淚水,萬分委屈的說道。
「作證?來做偽證?那你說,你今天下午為什麼在我公司對面?為什麼坐在那個黎祈明車裡?」
我憤怒的說道,看著妻子一臉的無辜樣,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老公,看來你是誤會我瞭,你真的看見我在那個強奸洵美姐姐的人的車上?」
夢嬋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錯,你就坐在那個畜生的身邊,你們還親在一起!我是面對面的看著你,你卻叫那畜生趕緊開車,你們這對狗男女就這樣逃開瞭。你說,你怎麼解釋?」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夢嬋的雙眼,卻沒能看出什麼,她實在太會裝瞭。
「老公,你肯定看錯瞭,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名媛小居裡,去你們公司也是看見你的電話才去的啊!」
夢嬋急聲辯解。
「那我見鬼瞭,那分明是你的臉!」
我怒不可遏的用手拍在桌上。
「哇……」
女兒被我這一掌給驚醒,放出嘹亮的哭聲。
但我和夢嬋這時誰也沒理會她。
「我的臉?難道,難道是夢娟這個賤人?」
夢嬋好像溺水之人找到一根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
「你太無恥瞭,難道你還想把自己的醜事推給自己的妹妹?我當時看見你的時候,你的頭發、你的一切跟現在一模一樣,就差這身衣服瞭。」
我鄙夷的看著她。
「不,那不是我,一定是我妹妹!我找她去!」
夢嬋轉身就要跑下樓去。
這時,樓下的嶽父嶽母以及夢娟都進來瞭。
「你,是不是你假扮我瞭?我殺瞭你這賤人!」
夢嬋竟像見到仇人一般,施展九陰白骨爪要抓她妹妹夢娟的臉。
我趕緊一把抱住妻子,嶽父嶽母和夢娟都嚇瞭一跳。
「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嗚……」
夢嬋淒然而無力的軟倒在我懷裡,我心中一陣疼痛,我真寧願我看錯瞭。
「你們這是幹什麼?有你們這樣鬧的嗎?」
柳董賢一反平時溫和的態度,一臉的震怒。
嶽母明月趕緊過去抱起女兒蓁蓁。而小姨子夢娟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瞭,暗中移開腳步到瞭門口。
我看見妻子這麼傷心的哭泣,心裡的那塊冰,化瞭。
我抱著她不說話,離開傢的心也就此放下。剛才一時沖動,竟想跟妻子這樣分開算瞭,但我與妻子已經是血溶於水瞭。豈能說分開,就馬上分開?
看見妻子慟哭流淚,我的心卻為她打傘。
她是我妻子,她是我老婆!她是孩子的媽!都是那混蛋花花公子,都是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僅強奸瞭我的大寶貝,還睡瞭我的小寶貝。我定要報這個血仇!
即使用他的鮮血也難以洗刷我的恥辱!
我的手緊箍著夢嬋的腰,把頭緊緊的貼在她的頭上。夢嬋悲傷的抽動著雙肩,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噎著。
我們就這樣久久的抱在一起,嶽父嶽母以及夢娟抱著女兒悄悄的離開瞭。
這一夜,我們瘋狂的做愛,好像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妻子心中的不安,以及我的滿腔怒火。
第二天,我和夢嬋先去瞭趟公司,拿瞭建築模型,郵寄給鄭賢宇,然後去瞭洵美那邊。車上,我沉默著,妻子也不敢亂開口。
「姐姐!」
夢嬋眼睛有些發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滾,卻不敢落下來。
「怎麼瞭,嬋兒?」
洵美伸出潔白的柔荑像母親一般輕輕的撫摸妻子的臉。
夢嬋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像斷瞭線垂瞭下來,一把抱住瞭洵美。
「老公,嬋兒這是怎麼瞭?受什麼委屈瞭?」
洵美抬起頭,眼裡卻充滿憐惜之情。
我看見洵美這樣,一股氣不由得憋在胸口。
這倒好,主謀在受害人懷裡哭泣,而這知道真相的人卻隻能傻站在一旁。
夢嬋越是裝可憐,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旺。
我把門一關,像野獸一般把衣服脫光。夢嬋和洵美看見我這般,兩人臉上一紅,知道要做什麼事瞭,兩個人趕緊也把衣衫都脫掉瞭。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見夢嬋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風,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而朱。隻是玉容淒然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那雙亮麗的眸子,暗含著淡淡憂鬱的神情,仿佛清愁洗過的一般。
而洵美,雙眸剪秋水,十指撥春蔥,雙腳不著襪,玉足白如霜。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真乃畫中之人也。
我坐在黑皮沙發上,挺著一根巨大的雞巴。示意夢嬋過來給我口交,她趕緊三步做兩步的走瞭過來,然後屈膝跪在我的腿邊,小手捧起我的肉棒,粉色的小舌頭如遊龍吐珠般伸瞭出來,滑溜溜的舔在我的龜頭上,小手拉下包皮,然後舌尖輕輕的勾勒冠狀溝。
我睥睨的看著腳下的妻子,眼裡閃過一陣冷厲的寒光。雞巴一挺,深入她的喉嚨。夢嬋雪白玉頸不住的蠕動,口水不禁從檀口溢出,眼淚已經嗆瞭出來。但卻強忍著,隻是更加賣力的用口舌侍奉我的肉棒。
「老公,你輕點,嬋兒會受不瞭的。」
洵美趕緊過來勸我。
但我卻不聽,瞥眼看見桌子上竟然還有草莓。就叫洵美過去幫我拿過來,我要一邊吃水果,一邊幹這個表裡不一的賤人。
洵美凌波微步,蓮步輕移,弄瞭一些鹽水,把草莓泡在瓷盆裡,然後把盛有草莓的小盆端瞭過來,鮮嫩欲滴的草莓泡在鹽水裡,果肉顯得更加的飽滿晶瑩。
「寶貝,用你的腳把草莓遞給我吧。」
我見洵美一雙玉足套在粉色的棉鞋裡,那光潔圓潤的腳後跟顯得那樣的精致小巧,不由得食指大動。
洵美嫵媚的一笑,嗔怪的看瞭我一眼,她對我這特殊的喜好真是無可奈何,哪有人喜歡舔別人腳丫的呢?
洵美除下棉拖,蘭花玉指輕輕拿起一顆鮮紅的草莓,放在自己雪白玉足的足背之上,然後把腳伸過來。我一口含瞭進去,那顆柔嫩汁多的鮮紅果實就被我吃進嘴中,我還不忘在洵美的腳背上舔瞭一口,惹來她細聲的嬌笑。
洵美連續幾次的把草莓用小腳遞過來,那鹽水灑在她的足背上,如清晨凝在花兒上的露珠,腳掌處凝著一顆晶亮的水珠,欲滴而未滴落。五根白玉般的玉趾齊整相依,似玉脂雕成的趾背竟也沁出瞭微小而細密的水珠子,那難道是她腳上的香汗?
洵美為瞭托平那顆草莓,已經把自己的玉足彎成瞭一個美麗的弧形,像一彎美麗的月亮。
我咬碎口中的果肉,然後雙手托住美人兒的小腳兒,親瞭下去。果肉的甘甜,鹽水的微咸,玉足香汗的芬芳,真是人間美味!
洵美雙手用力的托住自己渾圓的大腿,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我的舌頭先從她光潔玉潤的腳踝開始親吻,那稍稍凸起的腓骨外踝肌膚細嫩緊致,皮肉包著的踝骨更加刺激舌頭,那因為小腳緊繃而凸起的青筋在腳踝處上若隱若現,為這裸踝增加瞭一絲性感。
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她那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上,她的腳背沒有像夢嬋那樣紋身,但整塊的雪白肌膚卻更加晶瑩剔透,隻這麼一下,我的唾液已經沾濕瞭洵美的腳背。
洵美此時卻破口啼叫瞭一聲,那呻吟如同九幽底的召喚,竟是這般魅惑。
夢嬋這時吐出我的雞巴,看瞭一眼洵美,又看見我這麼癡迷的舔著洵美的小腳,臉上有些失落。
我隻是瞥瞭妻子一眼,沒再叫她繼續給我口交,因為我此時的註意力全部放在洵美的這隻香艷的小腳上瞭。
我緊接著湊上嘴唇含住瞭那根白嫩的大拇趾,舌尖輕挑趾肚引來陣陣跳動,接著舌尖再度伸進她的腳趾縫,洵美已是媚叫連連,腳背弓起而腳趾也緊緊地抓在一起。
「老公,我腳心也很敏感,要不,你也舔舔那裡?」
洵美臉上已經酡紅,她萬分羞澀的說道。
我依言來到她的腳心,她的腳心皮膚很薄,紋路卻不多,那雪白中透著粉紅的腳心被我舌頭的輕刮之下不住的褶皺起來,嫩綿幼滑真是極品。
「你,先坐那邊去!」
我看見夢嬋還趴在我的胯下,就指著沙發的另一邊對她說道,聲音有些冷。
「老公,你怎麼對嬋兒這樣啊?」
洵美見我聲音冷漠,有些責怪的看瞭我一眼。
夢嬋強顏一笑,走過去,默默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有些羨慕的看著我們。
我站起身來,然後讓洵美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並讓她的一雙美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
「寶貝,把腳趾分開,夾夾我的雞巴。」
說著我站起身來,然後托住已經怒目圓睜的陽具,接著插進洵美的腳趾縫,我的雞巴太大,她也隻能堪堪的稍微夾住一點,但看著這纖細的腳趾擱在我的雞巴上,那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我輕輕的按住洵美粉嫩的腳趾頭,然後前後推動她的小腳,雞巴傳來一陣陣的快感。洵美嬌媚如絲,一雙玉手忍不住捧起自己的一對巨乳,輕輕的揉搓。
我接著拿起她的另一隻玉足,然後把雞巴放在兩隻玉足的中間夾住,那已經漲紅的龜頭就在她兩隻雪白的腳心處隨著挺動而一隱一現。
雞巴在玉足的搓弄下,開始分泌粘液瞭,我用手把馬眼流出的粘液全部刮在洵美的腳上,輕輕的把它鋪開,雪白的腳背此時更加的水亮晶瑩。
我的雞巴快速的在她的兩腳中間套弄著,體會著洵美溫熱而膩軟的腳掌,鼻孔裡聞著發自洵美腳上迷人的足香。
聞著腳香,看著平時嫻靜婉約而此時媚態橫生的洵美,我感到一陣目眩迷離的快感,雞巴一抖,精液悉數灑在瞭洵美的腳背上。
洵美正要把小腳抽離,卻被我用手固定住。
「你,過來把這些吃掉!」
我看著沙發一角孤零零的夢嬋,指著洵美腳上濃稠的液體,努瞭努嘴示意妻子來清理。
夢嬋立馬像重新受寵的小孩子,趕緊走過來,伏下嬌軀,把全部的精液都納入口中,喉嚨一陣蠕動,那腥臭的精液竟全部被吞瞭進去。
洵美有些歉意的看瞭夢嬋一下,用手輕輕捋瞭捋妻子垂下來的秀發。
我看見夢嬋對這精液竟這般的不嫌惡,那紅唇因為精液的滋潤而顯得更加嬌艷。但這張美艷的小嘴,是不是也給她情夫吃過精液,舔過雞巴呢?我心裡的怒火再度燃起,看見她討好般的笑容,心底更加的厭惡。
「你不是喜歡玩SM嗎?我們來玩一次有意思的!」
我眼睛閃過一絲陰狠的寒光,嫉恨之毒,如跗骨之蛆。
夢嬋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她非常喜歡虐待別人,也喜歡被別人虐,但她卻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她應該知道我此時的心態。她心中的恐懼大過興奮,身子竟不由一抖。但還是輕聲說道:「好啊。」
洵美以為我們又要玩什麼新鮮事,有些好奇的看著我們。
我讓妻子把自己的頭,頂在沙發上,然後翻瞭半個跟鬥。這樣就使得她的肩背以及頭部貼在瞭沙發底部,而臀部卻貼在沙發靠背的上沿,把那嬌嫩殷紅的陰道凸顯得纖毫畢現。
妻子有些緊張的倒看著我,兩腮紅撲撲的。那本來不怎麼豐滿的乳房卻因為腰部的擠壓而鼓脹瞭起來。那乳房上的兩顆蓓蕾竟然已經翹立起來,直挺挺的,像那興奮而充血的陰蒂。
這賤貨,還沒打她,居然已經興奮起來瞭。
夢嬋嫩紅的陰道已經有些水漬的樣子,看到她越是這樣,我就覺得她下賤,越下賤,說明越容易被勾引!
我伸出腳,用我的右腳腳趾去夾她的奶頭,力道有些大。那奶頭如嬰兒經常吮吸的矽膠奶嘴一般的堅韌而又嫩彈。
妻子夢嬋悶哼瞭一聲,但馬上露出笑臉來。
這時,腳跟處竟傳來溫熱濕潤的感覺,原來夢嬋已張開檀口,輕輕的用小舌頭舔舐我的腳後跟。我的腳趾夾著她的奶頭,而腳後跟剛好頂在她的小嘴上。
妻子討好的看著我,然後賣力的用小嘴舔著我的腳後跟。然而我的腳後跟繭子比較多,無法很敏銳的感受她香舌的嫩滑。
看著妻子那粉紅的舌頭在她的嘴唇和我的腳跟之間一隱一現,曲意逢迎,淫態畢露。我心中的陰火燒得更旺,我突然使勁的用腳去踹夢嬋的乳房,她本已經被自己腰部擠壓得鼓脹的胸部此時竟被壓成瞭一個圓盤,如充滿氣的氣球被擠壓一般,那雪白的乳肌幾乎變得透明,閃電狀的青色、紫色的靜脈清晰可見。
「啊!」
夢嬋痛得呼叫瞭一聲,小臉兒有些發白,卻立刻又把我的腳後跟含住,不住的親吻。
「老公,別這麼用盡啊。你們平時都這樣玩啊?」
洵美有些心疼妻子,在一邊小聲的問道。
「沒事,就這點力度而已,她很喜歡的。」
我有些嘲笑的看瞭腳底下的妻子一眼。
夢嬋趕緊奮力的點點頭,裝作興奮的樣子。
我收起腳,然後從沙發旁邊的褲子上解下皮帶,把皮帶對折,雙手握在兩端,向中間擠一下,然後突然向左右兩邊力扯,「啪」一聲脆響,房間裡的兩位佳人都嚇瞭一跳。
「你不是喜歡性虐嗎?我今天就給你秀一場!」
我走到夢嬋身邊,然後先輕輕的用皮帶甩在她嬌美的臀瓣上。
「啪」,那嬌嫩的肌膚上,隻顯出一點點的暈紅。
「請老公憐惜我!」
夢嬋有些怕怕的說。
如果是平時,這一鞭的力度已經是我的底線瞭,但此時,卻隻是個熱身!
洵美在一旁也是萬分緊張的看著我,雖然知道我們平時有玩一些虐愛,但用皮帶鞭打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和夢嬋以前玩的性虐隻能算小兒科,更多的是在言語上相互刺激,比起島國的變態凌虐,真是有天壤之別。
「掰開你的屁眼!」
我冷聲命令道。
夢嬋有些惶恐的看著我,但還是伸出雙手,慢慢的把臀縫掰開。她的肛門紅嫩嫩的,細細的肛紋緊緊的縮成瞭一朵美菊。
我再度舉起皮帶,狠狠的抽在夢嬋的肛菊上!瞬間,一條清晰的紅印沿著屁股溝,直到那嬌嫩的肛門。
夢嬋的菊花輕顫,渾身一抖,有些乞憐的看著我,我竟然有些心軟,但還是硬起心來,一鞭一鞭的照著她的肛門甩瞭下去。
皮帶不時也抽在夢嬋的手指上,但她並沒有收縮進去,隻是雙手不由輕顫瞭一下,那屁股縫稍微的合上,但接著又被她用力的掰開。她緊緊的咬住貝齒,而眼睛已經流出瞭眼淚。
洵美被嚇呆瞭,這時才回過神來,趕緊過來阻止我。
「你站一邊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這賤人!」
我一把推開洵美,皮帶繼續狠狠的鞭在夢嬋的肛門上。
「老公,你別這樣啊。嬋兒那個地方會被你打壞的啊?」
洵美不死心,趕緊又過來抓住我的手,卻被我更用力的推開。
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頭好像碰到瞭什麼。但我沒仔細去看,我的心都妻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懲罰這個出軌的女人!
皮帶呼嘯而過,帶起絲絲陰風。
洵美又過來阻止我,隻是這次她是爬過來的,她好像無力站起身來,卻死死的抱住我的雙腿,嘴裡不住的為夢嬋求饒。
妻子夢嬋有些虛弱的看著我,額頭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淒然的臉上掛著一絲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覺。到最後,我打得手都有些酸瞭,而妻子夢嬋已經皮開肉綻,她的肛門竟然擠出瞭不少肛肉,那鮮艷如血的腸肉因為疼痛而吐露出來,但又被我的皮帶打瞭回去。漸漸的,那菊花也滲出瞭血。
我想起瞭《菊花臺》裡的歌詞: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豈不是:菊花殘滿腚傷,你的豐臀滿脂肪,鞭落輕觸腸,你肛血汩汩淌。
看著妻子那朵觸目驚心的血菊,無力的顫抖蠕動,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帶。
我一陣恍惚,沒有想象中的痛快,隻有更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