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四處的看瞭一下傢裡的人,嶽母在廚房裡忙活,嶽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妻子澆花回來,收拾著器具,好像很樂於忙活這些東西。小姨子還沒回來,最近經常很晚回,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我有些忐忑的等著對方的回話,洵美是不是忍不住想我瞭?她要是死活要跟我在一起,怎麼辦?不過那天她那樣堅決的離開,好像不會再和我好瞭啊。
我心裡既期待,又害怕。可是電話那邊卻久久未說一句話。
「喂?洵美嗎?怎麼不說話啊?」
我一邊小聲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往衛生間走去。
「你,你能過來嗎?」
洵美的聲音很虛弱,好像得瞭重病一般,她所處的地方好像很空曠,說話都有些回音。
「你怎麼瞭?」
我的心一下子被揪起。
「你能過來嗎?我……我在哪裡……就是……就是我平常……平常回傢的路上經過的那個廠房。」
洵美說話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好像拼盡瞭力氣般,卻也沒能把話說完整。
「啪」,那是手機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喂?寶貝,喂?寶貝你可別嚇我啊!」
我的心好像也「啪」的一聲,掉落在地。洵美怎麼在那裡,她是在廠房路邊,還是廠房裡?難道半路上心臟病發作?
她有先天性心臟病,隻要沒什麼巨大的刺激都不會有事,上次在咖啡館都沒有受到刺激,現在也不大可能復發啊?難道?難道遇到歹徒瞭?
我一陣後怕,心急火燎的推開浴室的門,客廳所有的人都朝我看過來,我趕緊說,公司臨時有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回來吃飯瞭。
我出門的時候,妻子夢嬋追瞭出來,拿瞭一串車鑰匙給我,還拿一罐牛奶和一片面包塞在我手裡,說,你開車去,你們公司那麼急著找你,肯定有重大的事。
不過你晚上肯定沒時間吃飯,先用這些墊墊胃。
我心中暖暖的,眼中不禁有些濕潤。我親愛的妻子,你可知道我現在要去找誰?我要去看看我那不知道是不是遭遇不測的情人,你卻讓我開你的車,還拿著點心讓我上路,我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自責與愧疚。
幾次紅燈的阻擾,讓我的心情更加煩躁。前面車輛稍微停下,我都急按喇叭,弄得旁邊車裡的人紛紛側目。
當我開到廢舊的機械廠房時,夜已經更黑瞭。廠房廢棄瞭好幾年,政府一直騰不出錢來改造,所以就這樣半死不活的放著。
洵美上班每次都要經過這條路,這裡人跡罕至,所以每次走到這裡都很害怕。
但如果想從另外一條路走,就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於是不得不每天從這裡路過。
這條路的路燈一個個都隔得很遠,所以到夜裡就變成一處光明,下一處必然黑暗。廠房正好處在黑暗的地帶。從路邊看過去,如鬼蜮一般的靜寂。
我下車,大喊著洵美的名字,卻沒收到任何回應,難道她不在附近。我看著那片黑暗的廠房如蟄伏在暗處的巨怪,陰森森的可怕。那邊一片死寂,但卻能傳來一滴一嗒的水管漏水之聲,當真如恐怖片裡兇靈出沒的地方。
洵美說她在廠房,難道在這裡面?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再也顧不得這裡有多陰森有多可怕,我又呼喚起洵美的名字,但還是沒有傳來她的回應,我的心漸漸的沉到谷底。
這間竟然有微弱的燈光,鐵皮大門虛掩著,微弱的燈光迷蒙著透瞭出來。
我輕輕的推開,燈光剎時變強,刺得我一時睜不開眼。
然而,當我仔細看清楚的時候,我卻永生也難以忘記此刻洵美的樣子。
隻見眼前的佳人赤裸著胴體,軟綿綿伏在地上,柔美光潤的身體微微抽搐。
地板上到處都是水跡,還有工廠裡特有的油污。洵美的兩條修長的大腿大大的張開,好像合攏不瞭一般。一隻腳上還穿著一隻黑色的短絲襪,但黑色的絲襪肉腳卻紮進瞭比黑絲更黑的油污坑窪。她的另一隻白凈香軟的小腳此刻也粘滿瞭泥灰。
她本是天使,卻墮落凡塵。
下體本是迷人的秘處已無復往日的柔美精致,嬌嫩的花瓣充血腫脹,兩片肥美厚重的陰肉此時卻撐開定住,那深邃的肉洞裡白色的精液渾著絲絲的鮮血,汩汩直流。菊肛綻裂的嫩肉時鼓時縮,白黃之物也夾著些血絲從中哆嗦的擠瞭出來。
洵美的頭部被凌亂的秀發遮掩,看不見往日細白的柔頸與嬌美的容顏,她的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那隻未著襪的纖巧小腳,腳趾頭也痙攣著收緊。一隻手好像藏在嬌軀之下,而另一隻手掉在地上,小手一寸距離的就是她的手機。她好像要伸手拿手機,但就是近在咫尺,她也無力夠著。
我的心像被撕裂般猛烈的劇痛,我意識有些恍惚,向前跨出一步,但腳下一虛,半跪在地上。我被疼痛驚醒,趕緊連滾帶爬的跑過去把洵美扶起。看著洵美汗液如醬的把額頭上的留海打濕,那雙秋水般的靈慧眼眸已經變得空洞死寂,青白的小臉兒再無往日風采,我抱緊她,撕心裂肺的吼:「啊……」
「是誰?是誰把你這樣瞭?我要殺瞭他!我要殺瞭他!」
我用力的摟緊洵美的嬌軀,心中一股沖天的怒意。
洵美這才緩過神,她抬起頭來,眼淚順著淚痕汩汩流下,那已經有些臟瞭的小臉現在清晰的劃下瞭兩條雪白的溝渠。
「老公,嗚……」
洵美眼睛紅腫,臉頰有少許烏青,她的小嘴旁邊還掛著一條鼻涕般的濃稠精液,醬濕的秀發發出刺鼻的尿液與精液的腥臊之臭。
我用衣袖擦瞭擦洵美嘴角的液體,把她的臉也用幹凈的衣袖擦瞭一遍,那清麗秀美的臉龐重現瞭出來,隻是沒有瞭往昔的神采。
「寶貝,告訴我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瞭?」
我面如死水,陰森森的道。
「我不知道,他們四五個人蒙住面,強行把我擄到這,然後……然後……」
洵美已經說不下去瞭。
「混蛋!那你有沒有看清他們的面貌?」
我心裡的氣快要炸開,心中的怒火不住的灼燒著胸膛。
「沒有,但,但我好像感覺有一個人是那個之前一直纏著我的人,他的聲音我認得,沒錯,就是他!」
洵美聲音稍微大瞭點,也許是因為此事而情緒激動,也許是看到我來瞭而身體有瞭力量。
「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我心中一股森然怨毒透過口中的話吐瞭出來。
「大仁,別這樣,我們報警吧。」
洵美有些害怕我的神態。
「嗯,我們報警,我先把你送去醫院,再報警。」
我看著她有些害怕的眼神說道。
「不不不,我不去醫院,我不想這樣子去,傢裡有藥膏,就塗藥膏吧!」
洵美急聲說道,小臉兒因為激動而有瞭些血色。
此刻我不想違逆她,隻能抱起她站起身來。洵美的一雙手臂無力的垂瞭下來,全身如沒有骨頭般軟弱無力。隻有眼睛稍微恢復瞭一些生機,她脈脈的看著我,這一刻,我在她心中已經像山一般的高大。
宿舍浴室傳來淋浴的聲音,我撥打瞭我高中那個做警察的同學電話,很氣憤的跟他訴說著這件事。這個高中同學叫梅高浩,長得人高馬大,本是體校生,後來因為傢裡的關系而當上瞭片警。
梅高浩是隨著另外兩名警察過來的,那兩名警察估計資歷都比他大得多,在這裡完全沒他說話的份。他有些憤憤難平,但也沒抱怨出來,隻是說,這事是跟他同學有關,所以請兩位多多幫忙。
兩位民警也挺認真的,先問瞭洵美一些問題,然後又親自到廢棄工廠勘查,我一直陪同著。
我回來時,已是晚上11點多瞭。我打瞭個電話,給夢嬋說,今晚實在太忙,不回去瞭。夢嬋很大度的說,好。並讓我多註意身體。我實在有些汗顏,但現在隻能這樣騙她瞭。
洵美已經把自己的身子洗得幹幹凈凈瞭,隻是身上還有些烏青,我讓她脫光身子,然後用冰涼的藥膏,輕輕的塗在她的身上。
那下體紅腫的地方,被我的手指碰到的時候,嬌軀不由輕顫,她的兩隻玉手攥成瞭小拳頭蜷縮在碩大豐滿的雙乳間,兩隻白嫩的玉足不知道是被疼痛,還是被麻癢的刺激,十個腳趾頭都蜷成瞭臥蠶,腳心處褶皺成可愛的花紋。
擦完膏藥,我溫柔的替洵美穿上睡衣,然後兩個人擁抱著坐在床上。我一遍一遍的吻著她的秀發、額頭、臉頰、小嘴,痛惜她、憐愛她,我心頭的柔軟被她擊中。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我趕緊停下動作,然後穿好衣裳。
我以為警察又過來瞭,於是趕緊打開門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梨花帶雨的臉,那是妻子的臉!
妻子的眼中充滿憤怒、嫉妒、傷心、恨意,我竟然不敢跟她對視,一時不知道是要讓她進來,還是就這樣站著。
「你說你要加班,哦,你是來這邊跟小情人加班瞭。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啊!要不是夢娟經過你們公司,說你公司都一點燈光都沒有,我都不知道被你騙瞭。」
夢嬋痛心疾首的說。
「我上次都想答應你和她的關系瞭,是你說要跟她斷瞭,我聽瞭你那番為傢庭、為我、為孩子著想的話,特感動。但你卻背著我又來跟她偷歡,你這樣有意思嗎?你這樣有意思嗎?你三番兩次的騙我,我……」
夢嬋捂住胸口,眼淚再度流出,她的身子晃瞭晃,幾欲摔倒。我趕緊伸手去扶,卻被她用手拍開。
我有些惱這小姨子夢娟,什麼時候也來學大嘴巴瞭?她不是不順路的嗎?難道又去書店買書瞭?
這時,洵美赤著腳丫從床上下來,抓住夢嬋的手,還沒說話,眼淚已流瞭下來。
「夢嬋妹妹,你能聽我說嗎?你聽瞭我的話後,任打任罵,都隨你,我以後也不再找大仁瞭,你們畢竟是夫妻,我也明白瞭。」
也許被洵美那哀傷的眼神給震住瞭,也許看見洵美臉上的烏青產生瞭同情,一向有理不饒人的夢嬋竟然點點頭。
我們三人都進瞭房,夢嬋和洵美都坐在床上,我挑起以架上的褲子,從褲兜裡拿出瞭煙,點上這我平常都不吸一口的香煙。雲卷雲舒,透過青煙,看著床上的兩個美人。那是一對傷心的美人,她們的心都在同一個男人心上。而那個男人正是我,但也是我傷瞭兩個女人的心。
洵美告訴瞭夢嬋她不幸的遭遇,包括三年前為瞭我出國而自己送上門去求人包養,包括我誤會她,然後和她幾次的分開,包括那兩年裡她是怎樣度過的,然後又講到自己是怎樣被五個男人強奸。講到心傷之處,她已泣不成聲。
妻子夢嬋本性善良,她沒想到洵美竟然有這般的遭遇,她安慰著夢嬋,抱住她的頭,也稀裡嘩啦的哭瞭起來。
「老公,我原諒你瞭。」
夢嬋臉上還帶著淚,拉著我的手,讓我蹲在床邊,她示意我親她一下。
我心裡感動,嬌妻如此善解人意,如此委曲求全,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隻有深深的痛吻她,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老公,你也親親洵美姐姐吧,她那麼可憐,我聽著都心碎瞭。」
夢嬋的話語也有些戚戚然,對洵美的事情打抱不平。
我尷尬的看著妻子,有點不好意思當面親洵美。洵美更是羞得滿臉通紅。兩隻白嫩的小手箍住被單,緊張而又期待的看著我。我不忍心讓她寒瞭心,趕緊捧出她的頭,也親瞭一下她,隻是親在臉頰上。
妻子夢嬋卻一下子抱住我們兩個人的頭,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親親這個,親親那個。我對她一下子接受洵美而感到詫異,但也滿心歡喜。
我正在躊躇著,晚上怎麼辦,是該留下來陪伴洵美,還是跟著夢嬋回去。妻子夢嬋好像看出我心中所思,大方的說,她自己先回去,讓我晚上陪洵美一晚。
洵美趕緊說,不不不,一定要我跟著妻子回去。
洵美到底還是爭不過夢嬋,最後,我和洵美雙雙把夢嬋送上奧迪車,那輛嶽母明月經常開的車。看著奧迪車離去,我心中一陣不舍,我漸漸的愛上瞭這個本來已愛上的妻子,以前如果是感激的愛,那現在是什麼愛,我更加不清楚。但對她輕易的把我讓給她的情敵,我心中歡喜之餘,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過應該跟歡喜的感覺相反吧。
「老公,我以後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瞭。我好高興!」
洵美抱住我,把小臉埋在瞭我的懷裡。
夜是美的,蒼穹之上,繁星點點,我和洵美在美妙的夜色下相擁相抱走進瞭房間,留下瞭無盡的蛐鳴聲。
「老婆,到傢瞭嗎?」
我打瞭個電話過去,不能冷落瞭夢嬋。
「老公,好好陪洵美姐姐吧。」
夢嬋溫柔的說道。
「老婆,我如果跟洵美那個,你會生氣嗎?」
我想逗逗妻子,今晚肯定是不能跟洵美做愛的,洵美上下三張嘴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創傷,我可是很心疼的。
「老公,說實話,我會心痛,但我看到洵美姐姐這樣,我就覺得不應該有這種感覺,你現在知道我的感受瞭嗎?」
夢嬋的話有些心傷,有些自憐。
我一陣心酸,我的妻子同意我把她滿滿的愛分給另外一個人,她能不心痛嗎?
愛是自私的,愛是排他的,妻子的愛卻是包容的。
「老公,我現在批準你跟洵美姐姐愛愛。」
夢嬋調整瞭一下語氣,歡快的說。
「傻丫頭,洵美現在身上的傷還沒好,怎麼能愛愛呢。我今天就是來照顧她的,你一個人睡會習慣嗎?」
我聽出夢嬋是在強顏歡笑,心裡一陣的疼惜。
懷裡的洵美靜靜的聽著我跟夢嬋的對話,她像小貓一般張開瞭耳朵,時刻緊張的聽著話筒裡的內容,生怕因為我在這裡惹夢嬋不高興。
我順便親親她的秀發,示意她別緊張。
「老公,我好想你,不過忍一晚,我還是可以的。」
夢嬋有點不舍的說道,聲音柔柔的,不過可以聽出她沒有不高興。
「那,老婆,我掛瞭啊,晚安!」
我做親嘴狀,隔空親瞭她一下。
「啵」,話筒的另一邊,也傳來瞭夢嬋的香吻,然後她說:「晚安,老公!」
我是聽著她先掛斷電話,才放下瞭手機。
「老公,我們睡吧。」
洵美把頭藏在我的腋下,不久就傳來瞭輕微的呼吸聲。
我卻久久也睡不著。那個花領男,我一定要讓他進監獄。我疼惜的撫摸著洵美溫軟的嬌軀,她今天被蹂躪成那樣子,是我平生僅見。我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溫柔無限,真的苦瞭我這張臉。直到東方吐白,我才淺淺的睡下。
早上醒來,我讓洵美給她公司請三天的假,我自己也請假三天。我想用這三天來陪伴她,好好安慰她。
打開房間的門的時候,卻看見妻子夢嬋站在門口打瞌睡,門邊放著一個小籃子,裡面盛著一些可口豆漿、包子等早點。
「丫頭,你這麼早過來啊。」
我欣喜的抱住她的頭,親瞭一下。
「老公,我給洵美姐姐買瞭早點,你們一起吃吧,我剛才吃過瞭。」
夢嬋說著,就把籃子提進來。
「丫頭,你怎麼不早敲門啊?」
我愛憐的摸摸她的頭。
「哈哈,怕見到你們衣衫不整的樣子,說,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和洵美愛愛瞭啊?」
夢嬋輕輕的揪我的耳朵,俏皮的問道。
「老婆,你行行好,輕點,沒有你的同意,你洵美姐姐的身體,我可是半點也不敢動呢!」
我假裝的配合著夢嬋,討好的說道。
「哼,你啥時候征求過我的意見瞭啊?哪次不是先斬後奏,不過,我原諒你瞭,我的好老公,過來一起吃。」
夢嬋放開我的耳朵,把籃子裡的吃食都取瞭出來。
「夢嬋,謝謝你!」
洵美的眉目通紅,泫然欲泣。
「洵美姐姐,可別再哭鼻子瞭啊,再哭,臉蛋可不好看瞭,那個大尾巴狼,也該心痛瞭。」
夢嬋調笑道。
「夢嬋,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你能這樣對待我,我好感動!」
洵美那水做的眼睛,還是流下瞭眼淚。
「哎呀,怎麼還真的哭瞭呢?對瞭,洵美姐姐,以後你也叫我丫頭吧!」
夢嬋玉手輕拭洵美的淚痕,安撫的說道。
「那你也別叫我洵美姐姐,直接叫我姐姐好瞭。」
洵美展顏一笑,梨花帶雨,春光明媚。
「好啊,好啊!我也想有個姐姐呢。」
夢嬋很高興,歡喜的依偎在洵美懷裡。
洵美像個母親般輕輕的用手愛撫夢嬋柔順的秀發,臉上洋溢著母愛般的微笑。
「啵」,一聲脆響,洵美滿臉通紅。原來夢嬋在洵美不經意的時候,親瞭她的嘴唇。這香艷的一幕,竟然發生在我的兩個女人身上。
「咯咯!姐姐沒有被女人親過吧,味道不錯吧,咯咯……」
夢嬋笑得肚子都疼瞭,捂住肚子還是笑個不停。
洵美羞得耳根通紅,用手輕輕的拍瞭一下夢嬋的胳膊,說:「你啊,調皮鬼!」
我看著兩個佳人嘻嘻哈哈的樣子,心頭的陰霾也稍稍淡瞭一些。
「我吃飽瞭,老婆,你先陪一下洵美,我去趟派出所。」
我親瞭親兩個女孩兒的臉,然後離開瞭這個難得溫馨的房子。
到瞭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說,還在查,讓我回去等。我沒辦法,隻能向梅高浩打聽。梅高浩向我說,再過一個星期再來吧。
轉眼過瞭一個星期,洵美的身心都恢復瞭不少,隻是每次上下班,都是由我去接送,用夢嬋姐妹那輛雷克薩斯車。傢裡的人還以為我轉瞭性,開始接納他們的饋贈瞭。嶽父嶽母的臉上露出瞭笑容,隻是眼裡深處那抹意思,我還是知道的。
你不是一直排斥我們嗎?到頭來還是用我們傢的東西,倒插門,你當定瞭。
事先給梅高浩打瞭電話,問瞭些情況,可是電話裡講得不清不楚。我隻能驅車,到瞭派出所。
梅高浩偷偷的告訴我,案子是查出來瞭,可是被上頭壓下瞭。據說,那個領頭的男子背景很深。
我氣不過,進瞭所長辦公室,我疾言厲色的質問派出所所長,明明已經查清楚是誰瞭,怎麼還不抓捕歸案。
禿頭肥耳的矮胖派出所所長跟我玩起瞭太極,說,案子涉及高級別的秘密,還需慢慢審查。說到最後,好像洵美被輪奸還是洵美自己的錯一般,還厲聲的指責我,妨礙公務。然後指著兩個黑皮狗,把我架瞭出去。
我一時大恨,恨這拿著百姓的稅,卻不替百姓辦事的禿頭狗,還有手底下的一群狗崽子,連我同學都罵瞭進去,當然是心底罵的。
接下來,我動用瞭可以動用的所有關系,甚至想寫信給報社,寫信給更上級的部門。但卻受到瞭一群不明來歷的人的警告。
也許是不堪我這樣鍥而不舍的糾纏下去,派出所最後還是把案子結瞭,不過其他四個人是伏法瞭,但領頭的花領男子隻陪瞭錢,然後依然逍遙法外。
這件事就這樣不瞭瞭之,但我心中卻梗著一根刺。
七月份,是火辣辣的天氣。街上的女人們撐著陽傘,穿著單薄的夏裝逛街、購物,一縷縷香氣飄過,引來陣陣雄性目光。
我撐著一隻稍微比普通傘還大的陽傘,左手牽著洵美,右手挽著夢嬋,三人就這樣並排的走在大街上,艷羨的目光一路隨行。
我站在內衣店外等著兩個美人,妻子開心的笑聲隱約能傳出玻璃門外來。這是我們三人第一次一起走在街上。
這一段時間,我和洵美當然是有做愛的,但都悄悄避開夢嬋,不然真的會很尷尬。而我對妻子更加的憐愛瞭,在傢裡,我幫她一起煮飯、澆花,有時候還幫她洗內衣內褲。夢嬋被我寵得像個公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過她不會在人前刁難我,隻是做愛的時候表現得大異常人罷瞭。
嶽父嶽母看見我們這樣恩愛,都很高興,也稱贊夢嬋好眼光,能挑到這樣的好女婿。隻是小姨子夢娟,卻總是悶悶不樂。她現在常常發呆,有時候目光總隨著我轉,有時候偷偷的看著她姐姐。她就像個影子一般,存在在這個傢裡。
我特意和夢娟保持著距離,她和夢嬋長得一模一樣,我真怕什麼時候不留神把她錯當夢嬋,就完瞭。所以我總是禮貌的跟她問好,關心的話,也是發乎情止乎禮,從不越雷池一步。
兩個女人興高采烈的逛著街,我隻能當個跟班,手裡拿著的都是她們的買來的衣服。夢嬋幫洵美買瞭好幾件,不過夢嬋現在用的錢都是我給的,她再也沒必要拿她父母的錢瞭。我看著兩個女人開心的模樣,心裡一陣幸福。
我不僅當搬運工,還得當司機。兩個小女人很親密的坐在後座上聊著天,我坐在駕駛位上,不時的偷偷看她們兩個像閨蜜般的樣子,怡然自得。
夢嬋邀請洵美到我們傢去吃飯,她想親自下廚做一頓飯,好好款待這一關系不一般的好姐妹。洵美推遲不過,隻能羞澀的答應瞭。
當我們大包小包的把衣服、水果、蔬菜、魚、肉等搬進傢裡的時候,夢娟從樓下下來。當她看到洵美的時候大吃瞭一驚,很不敢相信的樣子。我對她一笑,說,洵美來我們傢做客,等下要好好款待這個客人。
洵美趕緊拉著夢娟走過來,跟她說話。洵美像是頭一次進婆傢一般,小心翼翼的跟著眼前這個相差她3 歲的女孩說著話。
我和夢嬋在廚房裡忙活,我主廚,她打下手。洵美想過來幫忙,被夢嬋硬推著出去,說,客人要有客人的樣子,姐姐你就坐著就好瞭。
飯桌上,菜肴有七個,我做的有,魚香肉絲、酥炸黃金蝦、蜜汁排骨,以及清氽丸子湯。這道清湯要特別說明一下,淡綠如翡翠的菠菜丸,溫潤珍珠色的雞肉丸,淺粉的南瓜丸,當它們湊在一起,就像我和夢嬋以及洵美三個人一般。一種別致的味道和氣息撲面而來,我、夢嬋和洵美三人相視一笑,溫情全在這碗湯裡。
夢嬋做的是,一盤水煮肉片、一盤韭黃炒蛋以及清蒸黃瓜魚。她的廚藝不佳,所以隻選擇她的拿手好菜來炒。她像個小孩子般想聽聽大人的誇獎,特別期待洵美能誇她的菜好吃。
嶽父嶽母照樣周六沒在傢,我們這幾個年輕人吃得更加愜意瞭。
下午我們剛好四個人湊在一起打麻將,我和妻子夢嬋是對傢,我上傢是洵美,而下傢是小姨子夢娟。我的牌很爛,但洵美總是把好牌打給我,氣得夢嬋直罵我,我樂呵呵的,趕忙把好牌又丟出去。玩瞭一下午,我和夢嬋、洵美三人鷸蚌相爭,小姨子夢娟卻漁翁得利。不過,輸的人都開心不已,贏的人卻鬱鬱不歡。
我以為夢娟太過內向,也沒有在意。
下午陽光不大,夢嬋拿著灑水壺,叫洵美一起澆花。夢嬋最喜歡的勞動就是澆花瞭,她高興起來的時候,單手叉腰,小腳的腳後跟隨著歌聲而抖動,可愛極瞭。我就喜歡看她這樣子。
洵美陪她澆花,並幫她清理雜草。我趕緊從房裡拿出幾個皮膠手套過來,我的大小老婆可別因為拔草而把小手給弄壞瞭。
我不時的在她們旁邊作怪,惹得兩個佳人大罵我是壞蛋。我們嬉笑著,玩鬧著,好像有點冷落瞭小姨子,我趕緊上去叫她也一起來玩。
夢娟反而跑開瞭,以前她總是會羞澀的答應,現在好像對我也冷淡瞭許多。
我有些莫名其妙,最近這幾個月,這小姨子好像越來越孤僻瞭。
晚上沒等嶽父嶽母回來,洵美就想著要回去。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挺尷尬的,雖然我和夢嬋都有意留她下來睡一宿,但她還是拼命的推辭。我要送洵美回她宿舍的時候,夢嬋眼珠子一轉,也要跟著來。我無奈,隻能隨瞭她。
洵美宿舍。
「老公,我想看你和姐姐愛愛。可不可以啊,人傢特好奇你們兩個在一起愛愛是不是跟我和你平常的那樣。」
夢嬋有些羞澀的說,但眼睛裡閃著刺激與興奮。
「丫頭,你真想看嗎?」
我其實早就想和她們兩個玩雙飛,但一直不敢開這個口。妻子夢嬋同意我和洵美的事情,已經表現得夠大度瞭,如果我再有其它的要求,豈不是太不知進退瞭。
如今夢嬋好像有這個意向,我當然求之不得。
「嬋兒,還是不要瞭吧,太羞人瞭。」
洵美滿臉通紅,羞澀得不敢看我。洵美沒有叫夢嬋「丫頭」,估計她是認為這個稱呼隻有我能叫的吧。
「老公,我現在就打電話回去,說我們住賓館瞭,他們應該懂的,嘿嘿!」
夢嬋說著就拿起瞭電話,撥通瞭傢裡的電話。
電話是夢娟接的,我隻聽見夢娟機械的答應著,然後掛掉瞭電話。
晚上,妻子說她不洗澡,想要玩刺激的。妻子今天穿著一件及膝的吊帶裙,藕色的裙子裡,兩條肉色絲襪的美腿踩著一雙鞋跟足有10厘米長的黑色漆皮高跟鞋。那打扮,一副女王的形象。難道夢嬋想玩女王遊戲?最近我們經常玩這種遊戲,有時候是她調教我,有時候是我調教她,通過幾次的嘗試,我們都知道瞭對方的底線,所以都把控得很好,我也慢慢喜歡上瞭這種遊戲。
但現在有洵美在,還能這樣玩嗎?如果洵美看見她心中的愛人,像小狗般一副搖尾乞憐的趴在床上任由妻子拍屁股,她會怎麼想?她會不會看低我?我一陣忐忑不安。
洵美還在浴室裡,浴室的流水聲嘩啦啦的,我寧願這聲音永遠響下去,也不願意我的醜態被洵美看到。
夢嬋已經脫得精光,我卻還穿戴整齊。這時洵美披著浴巾從浴室走出,當真是從畫中走出的人兒。雲髻峨峨,修眉聯娟。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我眼前一亮,出浴的美人自有一股別樣的美,與床上赤身裸體的妻子不可同日而語啊。
夢嬋看見我下巴都要掉下來,「哼」瞭一聲,我才訕訕的驚醒過來。洵美「噗嗤」一笑,低頭弄秀發,秀發如水墨,最是寫意。
「姐姐,你好美,老公都快看呆瞭。」
夢嬋其實也看呆瞭,洵美之美,何似在人間。
「寶貝,過來這邊坐。」
我不由得叫出瞭「寶貝」這個愛稱。
妻子夢嬋大為吃醋,用力擰瞭我一下,雖然是隔著牛仔褲,但那也是相當的疼。
「老婆,你是大寶貝,她是小寶貝,這樣好不好。」
我趕緊補救。
「不,我是小寶貝,姐姐是大寶貝。人們一般都更疼小的,我就要小寶貝。」
夢嬋不依,拉著我的手使勁拽。
「好好好,你是我的小寶貝,心肝寶貝。」
我饒妻子的癢,弄得她波濤洶湧,腰肢亂顫。
「咯咯,老公,啊,不來瞭,咯咯!」
夢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隻能討饒。
緩瞭緩神,夢嬋叫洵美坐在她身邊。其實,我和洵美在夢嬋面前是處於弱勢的,因為我們都覺得有愧於她,所以現在在床上也是她主導,我們配合。
「姐姐,我等一下做一些怪怪的事情,你可別生氣哦!我先拿老公開刀吧,讓你先有個準備,咯咯!」
夢嬋調皮的笑道,像個小孩。
「老公,從現在開始,我是女兒,你是爸爸,是賤爸爸!」
夢嬋又要開始玩女王遊戲瞭,我一陣心悸,更擔心的是怕洵美看見,我心裡一直躊躇。
「賤爸爸,給我跪下!跪到地板上去!」
女王命令瞭,可是作為奴隸的我,卻遲遲難以遵從。
「啪」,一巴掌拍在我的臉上,動作很輕,但我臉上的感覺卻是火辣辣的,這當著外人的面,被扇耳光,我的臉丟到姥姥傢瞭。我迅速的看瞭洵美一眼,然後依言跪瞭下來。
我看見洵美的小嘴張成瞭O 型,有些心疼我,想向夢嬋求情,但看見我竟然真的跪下去,她生生忍住瞭。
「姐姐,是不是驚呆瞭啊!咯咯,沒事的,老公受得瞭。」
夢嬋說著,已經除下瞭高跟鞋,然後把穿著絲襪的肉腳伸到我的眼前。那有些發黑的襪尖異味濃烈刺鼻,但在我的鼻子裡卻化成女性的荷爾蒙。荷爾蒙在飄,我趕緊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在上面。
襪尖有些濕,汗液以及皮革味混著女人的香氣深入我的味蕾深處,我著迷般嗅舔啃嚙,我不敢去看洵美的臉。
但夢嬋的話,卻清晰的傳瞭過來:「姐姐,你說我們老公賤不賤?喜歡舔女人的腳丫子,還吃得這麼津津有味,好像小狗才這樣吧,你說呢?姐姐。」
「額,大仁好像挺喜歡親吻腳的,你就當他很愛你,別這樣作踐他吧。」
洵美有些不忍,替我說情。
「咯咯!姐姐說得也對,不過老公現在也開始有點變態瞭,我辱罵他,他也會興奮瞭,可能是被我傳染瞭。咯咯!姐姐別介意哈,我們就是在玩遊戲,不過我可不敢過火。你不知道啊,上次我就被老公給修理瞭。」
夢嬋接著就跟洵美講起我把她丟進奶池的事情。
洵美聽得哈哈大笑,她笑著說:「是你自作孽呢,不過大仁也做得太過分瞭,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不過把我嚇得,現在想想都怕。」
夢嬋拍著胸脯,做害怕的樣子。
「老公,算瞭,別再舔瞭,隻有我們兩個人在玩,多沒意思啊。既然你喜歡人傢的腳,那我用腳給你打出來吧。不過我給你打手槍的時候,姐姐你可得吃她的雞雞啊!」
夢嬋鬼主意還是蠻多的。
洵美嬌羞的點點頭,我也萬分期待。
夢嬋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後她自己倒著趴在我腳上,而她的小腳正好能夠得著我的褲襠。我馬上解開皮帶,掏出已經硬挺的雞巴來,把她那對肉色絲襪腳夾住我的陽具,然後輕輕的上下套弄。
由於夢嬋是趴在床上的,所以她的腳心是對著我的。透過薄薄的肉色絲襪,我能看見她腳掌清晰的脈絡,十個腳趾肚可愛的擠在一起,像十個乖寶寶一般躺在一起睡覺。綿軟的小腳隔著絲襪貼在我那被夢嬋刮掉陰毛的雞巴上,絲襪與陰莖表皮的摩擦讓我有一股射精的欲望,我趕緊忍住。怕在兩位佳人面前出醜,對她們美麗的小腳丫,我一向缺乏免疫。
「姐姐,你還愣著幹什麼?去舔舔老公的雞雞啊!」
夢嬋看著洵美還愣著那邊不動,趕緊催促她。
洵美有些不好意思,但看著我們其樂融融的樣子,估計心裡也是很向往的。
洵美玉手輕輕搭在夢嬋的腳上,然後小口微張。我的雞巴馬上進入瞭她的溫熱濕滑的小嘴裡,她的秀發傾瀉下來,弄得我小腹都癢癢的。
雞巴從夢嬋的雙腳尖捅出,瞬間又沒入洵美的檀口裡,雞巴的一截肌膚在小腳與小嘴裡一隱一現。體驗著妻子的小腳與情人的小嘴,真是羨煞人也,我通體酥麻,隻有下體的陽具拼命的忍著,隻希望這如潮的快感一直持續下去。隻是兩個美人的誘惑力,並不是壹加壹那麼簡單,而是成倍的發大,沒有十分鐘,我就狂射瞭出來。
突如其來的精液嗆住瞭洵美的氣管,害得美人兒不住的咳嗽。我隔著白色的浴巾,輕輕的拍她的背。
「咯咯,姐姐,老公的精液可多呢,而且很好吃。」
說著就爬起身來,然後把自己腳上的精液都舔進瞭小嘴裡。
妻子夢嬋嘟著嘴,要去吻洵美。這曾經的一幕我是深刻的體驗過,夢嬋的小嘴裡肯定含著我的陽精,她現在就想跟洵美親吻。
洵美也看出夢嬋要親她,她有些不願意,但又不好拒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夢嬋把小嘴貼在她的嘴唇上。
「嗚……」
我看見洵美的小嘴已經被夢嬋頂開,洵美閉著眼睛,雪白的香腮不住的蠕動,好像要把夢嬋的小舌頭趕出體外一般。可是,她是溫柔女神的化身,怎能抵擋得住霸道的女王呢?
洵美細白的喉嚨一陣吞咽,她被強迫吃精瞭!洵美嘴裡「嗚嗚」的發出一些聲響,但不知道是要說話,還是本能的抵抗。
漸漸的,我看見洵美也主動瞭,兩條小舌頭互相牽引,透過小嘴之間的縫隙,我隱約能看見她們舌來舌往。
洵美兩腮酡紅,眼神迷離,一雙玉手無意識的抓在夢嬋挺翹的雙乳上。而夢嬋的臉上是霸道狂野的,她的小嘴已經被她擠壓得變形,她的雙手用力托住洵美的頭部,她自己的頭,也左右旋轉著,好像要把小嘴像鎖螺絲般,旋下去。
我看著她們親吻,真是刺激得不行,那射過一次的雞巴再度雄起。但英雄無用武之地,兩位美人玩起瞭「拉拉」,我隻能用手,摸摸這個的奶子,又摸摸那個的肥臀。這樣也不錯,我自己也玩得不亦樂乎。
美人的親吻大戲終於落幕,我們終於要進入情愛大戰瞭。
我先抱起夢嬋,讓她春水泛濫的肉屄坐上我挺翹的雞巴上,然後站起身來抱住她不斷的上下撐起又落下。
她像個小孩子般被父親托住屁股蛋兒,然後拋在空中,又用手接住。隻是她不是小孩,因為她的洞洞是套在他男人的雞巴上,她忘情的歡叫,她垂掛在我手腕上的玉腿,不住的上下摩搓我的手臂,把那條肉色絲襪都卷在瞭腳踝上。
兩條長長的透明絲襪,漸漸的變成隻有襪口處套在雞巴上,其它部分都垂在瞭下面。隨著我大手拋接妻子的玉臀的動作,兩條薄絲也跟著飄動,像是古時候,王侯宴席上的舞女,輕揮長袖,那姿態,更像嫦娥奔月。
洵美看著我們狂放的交媾目瞪口呆,還有這樣的姿勢啊,她從來沒跟我試過,有些羨慕,但更多的是嬌羞與期待。
最後我在夢嬋體內射瞭精,夢嬋讓我躺下來,然後用小舌收拾幹凈上面粘著的精液。
「老公,別把姐姐冷落瞭,去安慰你的情人大寶貝吧。」
夢嬋咽完精液,就讓我趕緊去照顧洵美瞭。
洵美期期艾艾的把浴巾脫掉,那豐盈的曼妙體態,嫩肉細致,曲線優美,兩乳聳入雲端,無不放射著艷麗魅惑的光芒。我看瞭無數次,都看不厭。
洵美乖乖的撅起肥美的大屁股,那殷紅的肛菊纖毫畢現,我心中一陣蕩漾。
「丫頭,你看大寶貝的屁眼兒好不好看?要不你來給她舔舔,我想先插這裡。」
這裡的美妙我已經領略過,也讓越來越淫蕩的妻子也嘗試一下。
妻子夢嬋果然興趣大增,她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的濡濕洵美內凹的美菊,那朵菊花經不住麻癢,不住的微微內外吞吐。勾得夢嬋淫興大發。她竟然雙手掰開洵美的肛洞,用手指撐開那緊閉的幽門,然後猛唾瞭幾口津液在上面,並用手指把唾液捅入菊花內。
「嗚……」
洵美眼睛閉著,不由自主的發出微微的呻吟聲。
夢嬋吐口水,直到口幹舌燥,才停下來。但那幽菊就像個無底洞,你就是再吐更多的唾液,它照收不誤。
「啪」的一聲,夢嬋習慣性的拍瞭一下洵美的屁股,不料洵美並不知道她這個習慣,突然「啊」的一聲叫瞭出來,分唄之高,堪比夢嬋高潮的淫叫聲。
洵美大羞,把臉埋在自己的雙掌之上。
「姐姐這個屁眼兒真是好可愛,還會吃人傢的唾液,一吞一吐的真好玩。」
夢嬋伸出舌頭再舔瞭一會兒才罷休。
被冷落好久的我,這才有瞭機會去插那可愛的肛門。層層疊疊的肉褶夾緊瞭我的陰莖,這窄小的幽門竟然這般美妙,那律動的溫嫩窒肉緊箍著雞巴,但我的抽插並不費力,因為那洞裡面早已灌滿妻子的唾液瞭。
夢嬋的興趣卻被那晃動的碩大乳房所吸引,她贊不絕口的說,這乳房跟母牛似的,怎麼這麼大啊。洵美兩眼一直閉著,裝作沒聽見這羞人的話語。
夢嬋雙手才能抱住一顆大乳房,乳房綿軟嫩滑,夢嬋用手去擠壓捏彈,像小孩子玩充水的氣球一般開心。那兩點猩紅,勾引著夢嬋的魂魄,夢嬋竟也忍不住去輕吻舔舐那美妙的乳峰。
在我們夫妻兩個人的挺動與把玩下,洵美已經不堪鞭撻,她的一隻玉手緊緊的攥住枕頭套,高潮已一波接一波,淫水順著她的一雙幼滑嫩白的美腿流到瞭雪白的床鋪上,打濕瞭床套。
我讓洵美翻過身來,讓她的雙腿跨跪在我的身側兩邊,然後讓她趴下身來,那碩大綿軟的乳球就這樣被壓在兩人的間隙中,變成一個大大的圓盤。我雙手抱住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手也搭在我的肩膀上,頭蜷縮在我的脖子與肩膀之處。
我上下挺動小腹,而洵美的臀胯也配合著上下起落,我們歡愉著,靈與肉的歡愉。洵美已經無意識的親吻我的肩膀瞭,她深深的發出愉悅的歡叫。
夢嬋卻抓住我的腳丫啃著,我心中感動,娶瞭夢嬋這個妻子,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啊。
我和洵美同時達到高潮,夢嬋卻像貓聞到腥味般爬過來用小嘴親吻我們留下來的液體。然後又把這些東西渡到洵美的口中,逼著洵美咽下去。我們三人相擁親吻,我吃著她們嘴裡殘餘的液體,那裡面有夢嬋的,有洵美的,也有我自己的。
夜深瞭,人靜瞭,我們三人同床同被,相擁而睡。
時間可以讓深的東西越來越深,也可以讓淺的東西越來越淺,歲月告訴我們,愛必須與時日一起成長,因為最好的愛情是在時光最深處。
我以為我和夢嬋、洵美就會這樣一直快樂下去,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這快樂時光培養瞭我們三人特有的愛情,但短暫的時光卻因為我的同學會而破滅。
自從我參加瞭那場高中聚會,我心裡多瞭一個疙瘩。而本來快要被快樂抹去的仇恨卻來越旺。
十月一日,國慶節。普天同慶的日子裡,我們召開瞭高中同學聚會。本來我是想帶夢嬋和洵美一起去的,但我又想想,帶誰去,都會把另外一個人冷落瞭。
而且嬌妻深藏傢中,就像錢不外漏一般,我有這種變態的占有心理。所以最終沒有帶她們來。
男男女女圍在一起,他們大多比我多四歲左右。我神童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我讀書連連越級,所以在他們之中,我年齡最小。沒想到來的人大多也沒帶傢屬,有的開豪華車,有的就一輛桑塔納。但大多數都是乘的士過來。幾年不見,同學的社會地位發生瞭顯著的改變。
我是和梅高浩一起過來的,而且來得有些晚,我們在路上塞瞭好長的一段路,國慶的第一天竟有那麼多人自駕出遊。
我和梅高浩隻能自罰三杯,我酒量並不好,而且這酒度數頗高,我喝得又有些急,所以頭腦開始暈乎乎的。梅高浩卻是一點事都沒有,一臉的精神模樣。
「唉,現在有錢人都開始包二奶瞭,哪像我,老婆的影都沒有。」
同學甲開始抱怨。
「有老婆怎的,我老婆就像母夜叉一般,不僅長得醜,那脾氣,真他媽受不瞭。」
同學乙接腔道。
「漂亮老婆有屁用,給你戴頂綠帽子,你都不知道。」
同學丙感嘆道。
「難道你老婆去偷人瞭?」
大傢一起起哄。
「呵呵,不是我。我也是聽一個朋友說起的,他說他公司老板的獨生子強奸瞭人,都沒事。花瞭些錢瞭事。」
同學丙一臉的憤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不是說出軌嗎?怎麼扯到強奸去瞭?」
同學甲疑問道。
「你不知道吧,是有個美人親自去求那個公子哥勾引她老公的情人的。」
同學丙一副神秘的口吻。
「可這美人也沒出軌啊,要說出軌,也可能那個情人出軌,可這也不叫出軌瞭。」
同學乙好奇的問道。
「嘿嘿,你們不知道吧,那公子哥好像是美人的同學,曾經追求過這個美人,以為這下有機可乘,想通過這個交易,然後勾搭上她,可是那美人死活不幹。最後那美人弄瞭一張那情敵的照片給他看,沒想到照片上的情敵比這美人還漂亮。於是那個公子哥就拿著那美人提供的住址和電話去騷擾那情敵。」
同學丙看到已經把大傢的胃口吊起來,心中舒服,說瞭這麼多,才口幹舌燥的喝瞭一口水。
我雖然在朦朧中,但怎麼感覺這個同學丙說的人,我好像很熟悉的樣子,於是我也開始專心聽起來。
「那美人最終有沒有被這公子哥上瞭啊?那情敵呢?情敵怎麼樣瞭?」
同學乙急不可耐,連聲追問。
「哈哈,那個公子哥最後壓不住邪火,找瞭四個男的,一起奸淫瞭那情敵。他媽的,好屄都讓狗肏瞭。」
同學丙還是一臉的憤恨。
我的腦袋卻「嗡」的響,難道他說的是洵美被強奸這件事?我的目光看向梅高浩,他也看向瞭我,眼中滿是同情。
我如坐針氈,既想確認他們是不是談論洵美這件事,又怕他們真的在說這件事。我緊攥住自己的手掌,努力的壓住自己的情緒。
「事後,那個美人的老公一直想為情敵報仇,無奈,狗急瞭都會跳墻,公子哥上面雖有人,但也架不住人傢窮追猛打啊,最後隻能把那四個同夥推出去當擋箭牌瞭。」
同學丙接著說。
我的太陽穴已經開始「突突」的暴跳,心裡一股怒氣與怨恨被我的理智緊緊的壓住,但心卻在滴血。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美人知道出事瞭,趕緊來哀求公子哥,不要把她聲張出去,最後竟然主動的給公子哥睡瞭一晚!」
同學丙嫉恨又得意的說道。
夢嬋陷害瞭洵美?夢嬋主動給人傢睡?
我氣往上湧,猛的站起,但突然一陣氣血翻湧,然後天昏地暗。暈過去之前,好像感覺嘴裡吐出一口熱燙的液體,周圍的人好像驚叫著,跑動著。
但我已經來不及辨認那熱燙的液體是什麼瞭,我好想睡覺,如果這樣睡去再也不醒來多好,這是我暈倒之前僅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