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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詭異的紋身

  我的心仿佛被揪的痛,洵美還愛著我,她深深的愛著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淒美臉龐,我幾乎也要跟她說,我也愛你!但我沒有說出口,隻因,愛你在心,口難開。

  當看到洵美吐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還深深的愛著她,愛著這個傷我最深的人兒。

  隻是一切都晚瞭,我已經結婚瞭,我有妻子,更有瞭女兒。

  我輕輕的用手把她臉龐上的眼淚擦掉,隻是越擦越多。「別哭瞭,洵美,醫生說你不能太傷心。」

  我多麼想再叫她一聲「寶貝」,但現在已經說不出口。我還從來沒叫過夢嬋「寶貝」呢,這個昵稱,是洵美的專屬。

  「老公,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洵美好像才從噩夢中醒來,她在征求我的認同。

  「洵美,我結婚瞭,還有一個女兒,我們不要這樣瞭。」

  我輕輕推開她的嬌軀,那一對碩大綿軟的乳房就這樣遠離瞭我的胸膛,好舍不得啊。

  「不,你知道的,我還愛著你的,我離開他瞭,我真的離開他瞭。我們重新開始吧!」

  洵美用力的反抱住我,她把我的腰都箍痛瞭。

  那對玉乳,比以前更大,更挺,彈性也更好瞭,壓在我的胸膛上,很是舒服。

  但我突然想到,這是被那個徐奇耀調教出來的,我像觸瞭電一般,用力的撐脫她的擁抱。

  洵美觸不及防,身子無助的倒在瞭潔白的棉被上。她愣瞭一下,然後趕緊從床上下來,抓住我的手,說:「大仁,你聽我解釋,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跟你講。」

  洵美看瞭一眼我身後的鄭賢宇和李素殷,欲言又止。

  我這時才醒悟過來,這兩個可惡的傢夥在旁邊一聲不吭的當看客呢。

  「出去出去。」

  我用手推他們倆的肩膀,硬是把他們推到門口,然後鎖上門。

  鄭賢宇和他女朋友還取笑我說,剛才那一番表演非常精彩。

  我轉過身,坐在椅子上,然後看著洵美說:「你說吧!」

  我倒要聽聽她是怎麼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難道還有理由?

  洵美緩瞭緩呼吸,然後說道:「本來我已經跟他解除合同瞭,5 萬元的違約金也給瞭。我以為事情就這麼的瞭瞭,但之後,他卻拿著他暗地裡給我拍攝的視頻,威脅說,要拿到你們學校給你們老師和同學看。他說,如果我不順瞭他的意,他就曝光瞭這些視頻,讓你抬不起頭來。我經常到你們學校,你們老師同學都認識我,我怕你被人看不起。於是……於是我就……我就……」

  洵美已經不好意思說下去,她一臉的羞恥與愧疚。

  「然後你就再跟他上床?然後你還很高興的舔他的腳?連他的屁眼,你也舔?還叫他大老公,叫我小老公!這是我看到的,我看不到的,還不知道有沒有更下賤的事情呢?你說,你還不承認你下賤嗎?」

  我很鄙夷的看著她,看她還能狡辯到什麼時候。

  「我是下賤!但那天,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子,那些都不是我的本意。那天,那天他跟我說,這是最後一次瞭。那些淫亂的詞都是他平常的時候教我的,我平常都不願意叫的。他說隻要我表現得心甘情願,主動討好他,一切順他的意,他就放過我。我以為這是最後一次,就……就……」

  洵美越說越小聲,連頭也不敢抬起來瞭。

  「你就順瞭他的意?那你找你的那個大老公去吧!不,他是你真正的老公!我和你什麼也不是!」

  我聽得窩火,有這樣胸大無腦的女人嗎?不過心下又想,她這麼沒腦子,也是因為不想牽連到我。我一時又氣,又傷心。這女人,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除瞭你說的最後那一次,你們之後還有再做?」

  我不禁懷疑起來,然道她在騙我?那對乳房,沉甸甸的,難道裡面裝的是更大的欺騙?

  洵美不禁遲疑瞭一下,然後說:「有過一次,他把我強行拉到他別墅裡去瞭,就是那一次,我真真正正的辭職瞭。」

  一次?強行?還在演戲,我怒不可遏!我霍的向前一步,雙手用力扯開她的衣裳,她那件病服是單排紐扣的,紐扣被我用力的扯到地上去,四處跳開。

  洵美驚恐的看著我,她有點不相信我會這樣粗魯的對她,她的玉臉發白,一臉的淒楚。

  粗魯的還在下面。接著我把她的奶罩也拉斷瞭,她乳房旁邊嬌嫩的肌膚竟然沁出點點血跡,然後一下子發紅,再發紫。

  我實在恨她欺騙我,這一對大奶子就是鐵證!她剛才的一切解釋都在這鐵證下蒼白無力!

  我單手揪出她碩大而嫩白的乳房,乳房很滑很軟,如果不是慢慢調教出來的,哪裡能有這樣的極品豪乳。

  洵美的乳房幾乎被我拉成瞭長橢圓,就像那個以前在國外玩過的橄欖球。

  洵美疼得張大瞭口,但她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拼命的忍住乳房上的疼痛,本來白皙的乳房已經充血,乳房上本來看不見的經脈血管竟然慢慢的浮出來,青色的,紫色的,紅色的,遍佈整個乳球。

  她仿佛在忍受著極刑,她卻一生不吭,她難道要當劉胡蘭?

  洵美的乳房實在太滑手瞭,那個橄欖球竟然急速的彈瞭回去,撞在她的胸腔上,發出瞭拍擊聲。

  洵美悶哼瞭一聲,她楞楞的看著我,等著我下一步。她的人整個都傻瞭,她不知道這個讓她一直深愛著的人,為什麼要這樣。

  雖然前後不到30秒鐘,但對她來說,已經是30年般。她在等著解釋!

  我鄙夷的道:「你騙人的伎倆還真長進瞭啊,要不是有這對乳房,我都被你騙過去瞭。」

  「我,我哪裡騙你瞭啊,我不明白。」

  洵美一臉的錯愕。

  「你還說你沒騙我,你這對下賤的乳房,難道不是他調教出來的嗎?我最後一次看到的時候,可沒這麼大,難道不是他在這兩年給你滋潤的嗎?」

  我看著她故作驚訝的表情,一臉的鄙夷。

  「啊!你誤會瞭,真誤會瞭。他以前老給我喝牛奶,後來我才發現那裡面有雌性激素。他還給我註射一些藥物,註射的時候估計被他弄昏迷瞭。我的乳房在這兩年才慢慢變大的,後來到醫院檢查時,才明白這一切。」

  洵美趕忙給我解釋,她沒有一絲的停頓,她說得那麼自然。

  難道?難道我誤會她瞭?她不可能這麼快編織出這麼完美的謊言的,難道,真的是我誤會她瞭嗎?

  我的心顫抖瞭,這下子我徹底的愣住瞭,真相竟然是這樣的!我誤會她瞭,我還說出那麼傷人的話,我更對她最嬌嫩的地方下瞭如此大的毒手。

  我面如死灰,我的心已經碎瞭!

  時間就這樣停止瞭,我呆呆的看著洵美。洵美敞開瞭她的胸膛,她左邊的那隻乳房,是那樣的白,那樣的嫩,如凝脂般滑膩,世間所有的美,都被它比瞭下去;但她右邊的那隻,嫩肉上的表皮赫然印出五個紫色的手指,那醜陋的五個指印就這般褻瀆瞭它的清白。

  我的胸襟好像被什麼液體打濕瞭,溫溫的。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已是淚流雨下。

  我一把,把眼前的人兒抱住,我的唇,已經狠狠的吻住瞭洵美柔嫩的小嘴。

  洵美本來死寂的臉,仿佛徹底活泛起來。她努力的回應著我的激吻,她仿佛要把這兩年的寂寞通過這場激情給徹底蒸發掉。

  洵美的小舌是那麼的香甜,滑軟。我用盡所有的力氣去吸取她舌上的香津,如果她的舌頭不是長在她的嘴巴裡,估計都被我吞進喉嚨瞭。她粉嫩的腮幫已經被我吸扁,我才停瞭下來。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身體都軟倒在我懷裡,眼睛緊閉著。

  我帶著哭聲叫道:「寶貝,你怎麼啦?別嚇我,你怎麼啦?」

  洵美已經昏迷瞭,隻是臉上還掛著微笑。

  我趕緊去按病床旁邊那個緊急呼叫按鈕,然後迅速的把洵美的衣衫整理好,拉開門,飛也似的,沖出去叫醫生。

  鄭賢宇和李素殷早已不在,過道的行人都轉過頭來看著我,臉上是什麼表情,我不知道,也沒時間知道。

  醫生是被我一路拉著跑回病房的,他趕緊給洵美檢查瞭一下。然後狠狠的責罵我說,已經再三告訴我,病人不能大喜大悲。他給洵美打瞭一針,然後囑咐我,好好照顧她,不能再讓她這樣瞭。貓有九條命,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啊。醫生搖搖頭,走瞭出去。

  我又回過神來,然後再跑出去叫瞭一名女醫生過來。女醫生對我粗魯的樣子很不滿,嘴巴嘟囔著,跟我到病房,要不是我長得還算過得去,她估計連理都不理我瞭。

  當女醫生看到洵美受傷的右乳時,什麼惡毒的語言都罵瞭出來。我沒有在意,我該受的。

  還好是皮外傷,簡單的處理瞭一下就好瞭。女醫生看著我的眼神,那僅剩一點的好感都煙消雲散,在她眼裡,我估計是個暴力或則虐待狂。

  坐在洵美病床上的床沿,我輕輕的把她額頭上的一絲秀發拂開,然後伏下身去,輕吻她潔白溫潤而不失光澤的額頭。

  怎麼辦?我是放不下洵美瞭,但傢裡還有妻子,女兒。然道傢裡養個大的,外面再養個小的?我雙手十指插入自己的頭發,然後狠狠的揪住發根,煩!

  中午,我打瞭個電話給夢嬋,說晚上不回去瞭,說洵美病情加重,我要留下來陪她一下。我讓鄭賢宇和她女朋友先回去,畢竟人傢不是你的親人,何況身邊還有女朋友,他們自己也要上班,幫我照顧一天已經很不錯瞭。

  鄭賢宇和我道別,然後跟女友一起走瞭。我沒有去送他們,朋友之交,貴在交心。

  夢嬋在電話裡的聲音很不情願,畢竟新婚第二天老公就在外面陪著另外一個女人,是誰也忍受不瞭。但我沒有心思再跟她糾纏,她還沒講完我就把電話給按掉瞭。

  中午1 點多的時候洵美醒來,我早已到樓下去買瞭稀飯和一些清淡的菜,用剛買的保溫瓶提上來。

  洵美讓我喂她,我就這樣一口一口的用湯匙把一小勺一小勺的稀飯遞到她嘴邊。看見晶瑩飽滿的米粒,慢慢的被她稚嫩的薄唇含進口中,雪白的貝齒輕輕上下絞合,粉紅的小舌不時的伸出小口舔舐掛在唇邊的殘漬。真是可愛,更是性感。

  「老公,你也吃嘛,你肯定也餓瞭。嗯,讓我也來喂你!」

  洵美好像突然想到什麼,然後把微微失血的紅唇遞瞭過來。

  洵美竟然把口腔裡咀嚼過的稀飯,傳進瞭我的嘴巴裡。但含有她的口水,這毫無滋味的稀飯,卻已成為人世間最美味的佳肴。我都來不及再加工,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把它吞咽下去。

  洵美看我毫不嫌棄她吃過的東西,她明白瞭,我是真愛她,我是真的原諒她瞭。幸福的眼淚,無聲的流下。女人是水做的,洵美動不動就把水流出來,讓人心疼。

  「傻瓜,別哭呀,我再也不離開你瞭!」

  輕輕拭去洵美的淚痕,然後把她溫香軟玉的嬌軀攬在懷裡。

  「老公,我好幸福哦!」

  洵美輕輕的抓住我的手掌,把它放在自己嬌嫩的臉頰上,閉著眼輕輕的撫摸。

  我愛憐的輕吻她的秀發,發髻的幽香直達我的心底,我已著迷。

  「老公,以後你會常來看我嗎?」

  洵美一臉的期待。

  「當然會瞭,我會經常來看我的寶貝。」

  我把她抱緊。

  「那我就放心瞭,今晚你就先回去吧,別讓傢人擔心。」

  洵美說到這裡,卻一臉的黯然。

  「寶貝,今晚我就在這裡陪你,剛才已經給傢裡去過電話瞭。」

  我安慰她。

  「還是回去吧,我不想讓你難做。」

  洵美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我親親她的小臉說:「可我不舍得你呀,誰讓你是我的親親寶貝兒呢?」

  洵美也不再說瞭,她靠在我懷裡,安靜得像隻可愛的小貓咪。

  今天是我兩年來最開心的一天,這一天,我的心結終於解開。我最愛的洵美,她是迫不得已的,她是那樣的愛我,我不能再辜負她瞭。

  可是一顆心能分成兩半嗎?洵美此刻在我的心裡卻幾乎全占滿瞭,我還有空間去容納夢嬋嗎?我是個罪人!我同時傷害瞭她們兩個。我該怎麼辦?我的心很小,一向隻能放一個人。但夢嬋才剛剛跟我結婚,我不可能這樣舍她而去。

  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是夢嬋讓我已死去的心復活過來,是她用她陽光般的笑容慰藉瞭我那顆潮濕的心,是她給瞭我重新的愛。往事歷歷在目,我不能對不起她。

  兩難!通常大多數人都會選擇一個辦法:拖!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對自己說。

  冬夜,一向是寂靜的。我輕輕的攬住洵美的纖腰,陪她看天上的殘月。

  冬天的月亮最孤獨,像一位過氣的明星,再沒有秋天時的輝煌和耀眼,似乎可有可無。可是月亮並不怕冷,仍然明眸皓齒地高懸在空中,等著人們去觀賞、去贊嘆。

  我雖然無心去看天上月亮的美麗,但它的餘暉灑在洵美如夢的臉龐,清幽光潔,看得我如癡如醉,天上的嫦娥仿佛就這樣被我抱在懷裡,我們靜靜的看著她美麗的傢。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夢嬋推開病房的時候,我們還沉浸在夢境。

  「老公。」

  我背後響起妻子的叫聲,如晴天霹靂,我身子一時僵住。還是洵美最先反應過來,她輕輕的推開我的懷抱,頭微微的低下,好像做錯瞭事的孩子。

  「你來的時候怎麼沒提前告訴我一聲?這麼晚瞭,什麼事?」

  我看見夢嬋的雙眼已經燃起瞭熊熊怒火,就快瀕臨爆發的階段。

  夢嬋厲聲說道:「我要是提前告訴你,我能看見你們勾搭的事嗎?」

  「我今天不想吵架,你愛哪,哪去!」

  我語氣轉冷,自從看到夢嬋的另一面,我對她的心都慢慢的淡瞭。留下的隻是她以前美好的印象,以及我們可愛的女兒。

  夢嬋深吸瞭口氣,然後平復瞭一下心情,才說道:「老公,我錯瞭,我不該大聲對你說話。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好嗎?」

  我看見她語氣轉好,不忍再拂她的意,就說:「好吧,不過你別吵啊,這裡是醫院。」

  夢嬋甜甜的應瞭一聲,然後輕輕的握住洵美的手說:「這位就是洵美姐姐啊?長得真漂亮呢!剛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對。」

  這女人,變臉也太快瞭吧。但她臉上沒能再看出半點的異樣,好像洵美就是她姐姐一般。洵美是逆來順受慣瞭,何況現在眼前的人還這般刻意討好她,就跟她有說有笑瞭。

  夢嬋讓洵美坐在病床上,然後還用枕頭讓她輕輕的靠著。她的做法,讓我一時感動。

  但夢嬋接著卻挽住我的手臂,跟她一起坐在洵美對面。我一陣尷尬,我的妻子拉著我的手,卻親密的跟著我的舊情人說著女孩子間親密的話,很詭異。

  洵美此時也是很不自在,她一邊跟夢嬋說話聊天,不時卻偷偷用眼角來看我,我看向她的時候,她卻像貓爪一般把眼光收瞭回去。

  我這時突然感覺到下體的肉棒被一隻玉手給抓住,由於外面穿著大衣,從洵美那邊是看不見的。

  夢嬋越揉越使勁,我胯下的淫棍不爭氣的抬起瞭頭,頂在佈片上,有點生疼。

  我沒有去阻止,因為看她們兩個人聊得很投入,不想破壞瞭氣氛。而且現在這種感覺,也讓我有種「偷情」的快感。

  禮尚往來,一向是我最好的品德。我靠著夢嬋嬌軀的那隻左手也悄悄潛入她後面的屁股裡。由於我們是肩並肩,緊靠在一起,洵美自然是發現不瞭的。

  夢嬋身穿低腰牛仔褲,勉強能伸入一隻手。她還很配合我,微微提臀,然後身子向前傾一點。

  我的手指輕輕撐開夢嬋的兩瓣肥臀,撥開臀縫,一根手指刺入她嬌嫩緊繃的菊花。菊花開,層層疊疊的肉褶被我堅硬的手指破開,微屈指節,勾住她肛門裡的窒肉,用尖利的指甲輕輕刮擦。

  夢嬋嬌軀一僵,說話的聲音都微微顫抖。洵美忙問,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夢嬋顫著音說沒有。她好像要報復我的樣子,單手拉開我褲子上的拉鏈,玉手探進褲襠,兩根手指猛力夾緊我的龜頭。

  「噢喔!」

  我低聲叫瞭一下,趕緊閉嘴。洵美以為我身體也不舒服,還想起身來看我,但馬上意識到,我身邊的這位,才是正牌夫人,又坐瞭下去,隻是用關心的眼神看著我。

  我和夢嬋雙雙都停瞭下來,從剛才猛烈的攻擊轉變為溫柔的攻勢。

  我手指不再刮她的嫩肉,隻是輕輕的在她洞裡抽插。夢嬋的玉手也輕輕抓住我的雞巴開始瞭套弄。

  好怪異!好刺激!我們夫妻竟然在洵美的眼皮底下偷情,看著洵美明亮的臉龐,她關切的目光,我的快感如潮。

  最後,我實在受不瞭瞭,我怕等下出醜,被洵美發現,趕緊示意夢嬋停下,我的手也從她屁股洞抽出。夢嬋會意,順從的聽我安排。

  我借故上廁所,走出病房,沒出幾步,後面夢嬋也出來瞭。

  「她沒有看出來吧?」

  我盯著夢嬋臉上的潮紅問。

  「沒有,她看著漂亮,其實傻裡傻氣的,咯咯!」

  夢嬋有點嘲笑的說道。

  「不許這樣說她!」

  我怒視著她,夢嬋嚇瞭一跳,吐瞭吐粉舌。

  在走到衛生間門口,我稍微打量瞭一下男廁是否有人,發現沒人,趕緊拉著夢嬋進去。

  廁所有五個單獨的隔間,都有門扇。如果趴下身子去看的話,可以看到別人的腳。

  我把門一關,就迫不及待的噙住夢嬋美艷的小嘴,吸吮她的小舌頭。雙手更是扯開她的胸襟,胸罩往上一推,兩隻雪白的乳鴿就彈瞭出來。

  我蒲扇般的大手蓋住她嬌挺的乳房,然後把面團般的乳肉都抓進手心裡,揉搓捏捻,滑膩無邊。

  另一隻手悄然解開夢嬋的褲頭,把黑色的蕾絲內褲褪到她雪白滑膩的大腿上,手指肏進她的淫穴,她的下體早已泛濫成災瞭。

  我脫掉褲子,然後坐在馬桶蓋上,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圓睜。從旁邊抽出一些衛生紙,然後鋪在地板上,地板很臟,我把所有的衛生紙都用在其上。

  夢嬋心領神會,她屈膝跪在我的面前,微啟小口,把我的淫根含瞭進去。她現在的口工,已經不那麼滯澀瞭,我的肉根也能慢慢的體會到酥麻的快感。

  陽具在她小口的套弄下,龜頭在她的檀口裡一隱一現。夢嬋用舌尖輕輕的刮擦龜頭的棱溝,鮮紅的小舌靈巧如蛇,勾完一圈,還使勁的吸瞭一口。佳人如此屈身侍奉,真是銷魂無邊。

  我站起身來,讓夢嬋坐在馬桶的蓄水箱上,她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似乎能滴出蜜來,裡面滿滿的是欲望。

  我架起她的一隻玉腿放到我的肩膀上,她的另一隻玉腿無力的垂在瞭馬桶側。

  兩腿間一叢亂蓬蓬的黑毛下,綻開兩片殷紅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

  我再也忍不住瞭,舉槍挺進她肥厚的肉穴。隻聽「噗嗤」一聲,肉棒竟然把她黏滑的淫液擠出少許,溢出的液體孱孱的流瞭下來,沾濕瞭她腳上穿的短絲襪。

  我用力的抽插著,夢嬋的肉洞裡的嫩肉竟然能微微的律顫,麻得我的下體竟然有射精的沖動,趕緊稍稍緩瞭緩動作。

  動作輕瞭,夢嬋的酥胸也從兇濤拍岸變成微微起伏,她的嬌背倚靠在冰冷的墻壁瓷磚上,身前的肌膚已經泛起瞭雞皮疙瘩。但她恍若未覺,如雲的秀發垂在胸脯上,乳房的香肌若隱若現。星眸半閉,紅唇微分,不時發出輕喘,壓抑而嬌媚。

  這時廁所突然來瞭人,我們趕緊停下動作,心裡緊張的等待。兩個醫生邊說著話,邊小便。尿液擊打在便池裡,發出「嘩嘩」的聲音。

  「你是說302 房間的那個女的吧,嘖嘖,美艷極瞭,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人兒。要是她那對乳房能夠被我摸在手裡,一親芳澤,我就是少活幾年也願意啊!」

  醫生甲無限意淫的說。

  「你沒聽說吧,她身邊的那個男的可兇瞭。請醫生,是用強的。對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也是極狠。聽說那男人是個變態加暴力狂!小眉說,他把那女的乳房給抓得鮮血淋漓呢!」

  醫生乙聲音極是憤慨。

  「不會吧,我好像看到他對那美人極其溫柔啊,再說,那麼美的人兒,疼都來不及,哪裡還舍得去打她啊?」

  醫生甲半信半疑。

  「你不知道有一種變態就是這樣,平時對老婆溫柔無限,但如果發起火來,或則做起愛來,很暴力的!」

  醫生乙給瞭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唉,現在林子大瞭,什麼鳥都有。」

  醫生甲很感嘆。

  兩個磨嘰的八卦男醫生,抖完尿顫,整理瞭一下褲袋,嘩啦啦的鑰匙聲音響過,這才走遠。

  夢嬋從欲望中醒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說,你還打你情人?你不是很疼她嗎?

  我說,你別管,幹正事要緊。然後我又開始努力抽插起來。

  夢嬋好像是從我口中確認瞭什麼信息一般,心裡很高興,嘴裡的呻吟聲不覺加大。

  我趕緊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然後一挺一挺的幹進她的肉體。夢嬋的一條美腿擱在我的肩膀上,綢緞般滑嫩的肌膚蹭得我肩膀上的皮肉很是舒服。

  我舉高她的小腿,把她的小腳貼在口鼻上深吸,一股淡淡的絲襪腳香沁入鼻子裡,讓我欲火高漲。她的襪尖微黑,估計是走瞭許久的路瞭吧。

  我張開口,然後把這別人可能認為污穢的襪尖含進嘴裡,輕輕的品咂。我愛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所以不會覺得臟,這個在我身子底下蜿蜒承歡的女人,更是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襪尖有點潮,有點異味,但少婦特有的迷人氣息更濃烈。咸咸的味道很刺激,我的口水把她五個飽滿的腳趾頭從薄薄絲襪中顯現出來。

  我抓住她的嫩腳,咬住襪尖,一聲裂帛之音響過,隱藏在襪尖裡的五個玉潤雪白的腳趾不再神秘,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粗糲的舌頭探入她緊閉的大拇趾的腳縫裡,穿雲破霧,舌頭透過縫隙,竟然能看見我的舌尖。

  我的舌頭前後抽動,身下的陽具也前後擺動,舌頭和陽具在比賽著,它們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我的快感達到頂峰,而夢嬋的嬌啼之聲更是尖銳。我們已經管不住瞭,現在就是被人發現瞭也不管瞭。

  還好是在夜間裡,人不是很多,很慶幸的沒有被人發現。

  我們從廁所出來,然後到洗手池裡,用清水擊打臉上的潮紅,努力把臉上的異樣還原成本來樣子。

  夢嬋咯咯的輕笑,她好像非常喜歡偷情的感覺,她剛才的歡愉在平常中是很少見的,除瞭她假扮女王那次。

  我讓夢嬋先回病房,然後才去買瞭一盒毓婷,剛才沒戴套,射在裡面,要是發生「人命」就不好瞭。

  回到房間,洵美和夢嬋已經一起躺在被窩裡睡著瞭。

  一個是嬌妻,一個是我前女友。海棠春睡,蓮花並蒂。看見她們雙雙躺在一個被窩,好像感情很和諧的樣子,我不禁幻想起嬌妻美妾,左擁右抱。如果真能這樣,多好啊!

  想著想著,我就趴在床沿上睡著瞭。夢裡,我看見洵美穿著尼姑的道袍,踏著雲彩離我而去。而我在地上狂奔,卻一直追不上,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如何能追得上?而我身後,站著一對母女,赫然就是夢嬋和我女兒蓁蓁。她們在泣訴著我的薄情寡義,我卻對她們置之不理。我對著那朵雲彩狂奔著,最後竟然跌進瞭無底的深淵。

  我一腳踏空,猛然驚醒,一身冷汗。

  看看手機裡的時間,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這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刻。看著被窩裡的兩個佳人,琴瑟調和,多麼安靜。看來是我白天擔心什麼,晚上才夢見什麼。

  我自嘲一笑,然後繼續趴下去睡瞭。

  此後幾天,我都來看洵美,但夢嬋總是跟過來,我也不好說什麼。她跟洵美相處得很好,她對夢娟都沒這樣親密過。夢娟也過來看洵美,她好像很喜歡洵美的樣子。

  雖然不能與洵美親熱,未免有些遺憾,但看見她們這樣和和美美,也是一種心安,也是一種享受。

  一周後,洵美出院。我和夢嬋雙雙把她送到她現在的租房裡。

  洵美的房間還是那麼整整齊齊,幹幹凈凈。她的桌面上還擺著我和她恩愛親吻的照片,那是一張在學校不遠的溪邊拍的。我手拿從同學那邊借來的照相機,伸長手臂,反對著我們自己,然後按下瞭快門。

  我和洵美的舌頭同時伸瞭出來,我們的舌尖互相撞擊在一起,我們的臉上都洋溢著歡快而幸福的笑容。

  夢嬋看到這張照片的一瞬間,臉頰極烈的抽蓄瞭一下。她楞楞的看著那張相片,眼裡閃過一絲刻毒,我以為看錯瞭,想重新再看的時候,已經沒有瞭。是我想太多瞭吧,我晃晃頭。

  洵美看見夢嬋的異樣,趕緊把相框收起來,有些害怕的看著夢嬋。夢嬋笑笑說:「沒事,你和我老公都是以前的事瞭,我們現在也是好朋友,不必介意的。」

  說著她還把洵美手中的相框拿過來,重新放在書桌上,隻是放下去的聲音稍微大瞭一點。

  日子就這樣過著,夢嬋和洵美處得相當好,隻是我一直沒有機會和洵美好好說話。這期間夢娟找到瞭一份本市的會計工作,而我也通過導師的介紹,要去一傢大型設計公司面試。

  這天中午,我接到瞭面試通知,於是跟夢嬋告別,夢嬋死活都要開車送我,我推不過,就坐她車瞭。

  夢嬋把車停在商業街的專屬停車位上,公司地處商業街,這條街是本市最繁華的地方。夢嬋指著對面樓下的紋身店告訴我,她想去紋身。我不讓,她就說她不想跟夢娟沒有區別。我問她紋什麼,她告訴我想紋一朵玫瑰,我們的婚紗照上就是手捧玫瑰花的。

  我想,夢嬋這麼在意她跟夢娟的不一樣,就遂瞭她的意吧。我是不喜歡天然的肌膚再有過多的粉飾,自然才是美。

  我說我面試完,就過去看她。因為面試的時間就快到瞭,第一次見面不能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夢嬋點點頭,就走進瞭那傢頗有規模的紋身店裡。我看見店門口這麼正規,也就放心瞭,千萬別染上病,很多紋身店不幹凈,細菌什麼的都可能感染到皮膚,有的甚至因此得瞭艾滋。

  風華國際建築會務所是一傢海外企業,老總就是美國人。這傢隻是他的子公司,他的總公司RSOM就在美國芝加哥,他旗下的公司遍佈世界各地,很多國傢城市的地標,都是出自他公司員工的手筆。

  風華公司的首席執行官聽說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是被老總從上海高薪挖過來的,對建築各個行業相當瞭解,對設計也有一定的造詣。當然,她並不是公司裡最好的設計師,領導是要掌控全局的,而不是日夜操勞著枯燥無味的圖紙作業。

  公司裡最有才華的設計師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他叫林哲野,手拿的是麻省理工大學雙博士學位。他一個是建築設計學,一個是材料工程學,兩個學位。

  牛逼的人不少,但像他這麼牛逼的人,少見。

  會議桌上,五個人一字排開。中間那位女人眼睛深邃,一頭靚麗的短發英姿颯爽,年紀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左右,略施粉黛,一身嚴肅的職業套裝,前襟還別著胸針。

  中等偏上的樣貌,不茍言笑,皮膚稍顯幹澀,但膚色很白,一舉一動透著強烈的自信。

  短發女人左右各坐著幾個人,人人都看著她的臉色。她讓我先自我介紹,然後講講對這個行業的看法,以及對公司以後的規劃。

  我侃侃而談,把在國外所學所見都一一點透。說到一些亮點處時,旁邊那個40多歲的男士不住的輕輕點頭,似乎很多觀點他都很認同,有的還很驚訝,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有這麼多的創意及思路。

  面試10分鐘就結束,時間短,但排場也夠大的。公司主要部門的頭頭都在列。

  那女人就是此公司的總經理,何晶。

  我被安排在設計部當副經理,經理是那個一直不住點頭的男士林哲野。下星期正式上班。

  輕輕推開紋身店的透明玻璃門,裡面裝修得很豪華。不管是長廊裡的壁飾,還是放在各個地方的擺設,格調都顯得很是高雅。

  裡面設置瞭幾個包廂,包廂沒有門,隻是用一匹黑色紗幔擋著。隱約能看見裡面的人,但又看得不真切。人員不多,有一個背對著我好像在整理什麼東西,另外一個人在吧臺玩著電腦帶著耳機。

  我看見一個男的從一個包廂裡捧出一個白色的瓷碟,他眼睛一直盯著那個碟子,好像是什麼寶貝一般。那上面竟然盛著幾絲血淋淋模糊的絲狀物,我看到他從旁邊的櫥櫃裡拿出兩片面包,然後把那帶血的絲狀物放在裡面,加瞭一些香菜和其他調味料,並塗瞭一層奶油,兩片面包夾住,像漢堡一般吃瞭進去。

  夠血腥,夠變態。那是牛肉絲吧,我吃七成熟的都感覺惡心,剛才他分明是生吃的。

  這時工作人員才發現店裡竟然來瞭客人,剛才吃面包的男人趕緊轉過身去,好像怕我看出什麼來的樣子。

  我詢問瞭一下夢嬋在哪個包廂,經我描述夢嬋的樣子,他們才指著一個房間給我看,赫然就是那個吃面包的男人走出的那個包廂。

  一絲怪異,油然而生。那幾絲血肉是從這個包廂裡拿出來的,裡面的人卻是我的愛妻。

  我驚恐的撥開包廂的黑色絲幔,沖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