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2010年的夏天,我經歷瞭最痛苦的深淵,也踏進過最美的天堂,悲傷與喜悅的反差如此強烈,在我心裡刻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對小雅的感情,除瞭愛,剩下的是深情的感激,因為她不隻挽救瞭我的感情,還阻止瞭我滑向那墮落的軌跡。小雅給我的不隻是肉體上的滿足,更是心靈空虛時的慰藉,就像落水時,抓到的如果不是稻草,而是一個救生圈,所帶來的那種巨大的驚喜。

  接下來的時間,我帶著小雅遊玩這個繁華的大都市。我在上海生活瞭兩年多瞭,這座城市對我來說熟悉而陌生。熟悉是因為因為工作業務,我基本跑遍瞭上海,但我基本上沒有時間去仔細留意過這個城市的風景。

  所以,我和小雅一樣,當從東方明珠一百多米的高空俯瞰這座城市的時候,也會發出感慨的贊嘆。

  同樣,世博園裡各種大千世界讓我情不自禁的流連忘返。小雅也似乎迷戀上瞭這個城市,她手裡的相機就沒停下來過,每到一個地方,一定會拍上一大堆照片,而我則更喜歡風景裡那個優雅美麗的身影。

  而城隍廟裡各色琳瑯滿目的小吃更是讓小雅大呼過癮,我也第一次知道瞭什麼叫真正的吃不瞭兜著走。小雅是個很會享受生活的人,她可以在南翔小籠包的門口排半天隊,隻為買那幾個小籠包,也可以徒步沿著外灘一直走到底,隻為欣賞那充滿異國風情的各種古老的建築。

  除瞭享受這個城市的風景,小雅也挺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時光,所以,當一天遊玩下來累瞭的時候,我們會在車裡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我也第一次體會瞭車震。隻是由於空間狹小,除瞭心裡刺激更強烈——有時候停在路邊,時不時會有路人經過,彷佛在眾目睽睽下做愛一樣的刺激,其他的感覺並不沒有在床上來的愉快。

  第一天我們玩到很晚才回傢,小雅似乎還意猶未盡,回到傢匆忙洗完澡,她裹著浴巾坐在床上,把相機接在我的筆記本上,瀏覽著白天的照片。看著看著小雅臉上居然泛起瞭紅潮,她掐瞭一下正在玩手機的我,指著屏幕上的畫面說道:「哥,你太討厭啦!這樣的照片也拍!」

  我順著小雅的視線,屏幕上的照片裡,小雅赤裸著全身,下體還插著粗壯的肉棒,畫面淫靡不堪。

  原來是昨天晚上小雅高潮時,被我偷偷拍下來的照片。小雅作勢要刪掉,我趕忙抱住她,一邊在她耳邊柔聲的說:「你不覺的照片裡的你很美麼?高潮時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動情的畫面呢!」

  小雅被我哄的很開心,也放棄瞭刪除的念頭,一張一張的望後翻著。照片裡的小雅大多是一絲不掛,或是大張著雙腿,或是彎腰翹臀,下體纖毛畢現,愛液橫溢。我不知道女人在看自己做愛甚至是高潮時的照片會是什麼感受,但我伸手摸她下體濕漉漉的花瓣顯示著,小雅已經被刺激的進入慾火焚身的狀態瞭。

  「哥,我漂亮不?」小雅忽然問道。

  「嗯,你當然很漂亮呀!」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跟她比呢?」小雅手指著屏幕,我順著看過去,屏幕上出現另一個女人的照片,是小雯。我忽然想起這個相機跟瞭我很多年,裡面有太多和小雯在一起時拍下來的照片。

  「你當然比她漂亮。」我說道,「更重要的是,你不會像她一樣忍心傷害愛自己的人。」

  小雅似乎很受用我說的話,她不再說話,而是好奇的繼續往後翻著。我的手在她浴袍下赤裸的身體上遊走摸索,下面已經堅硬挺起老高。我正要將小雅就地正法,她居然尖叫瞭一聲,然後指著屏幕,回頭瞪大眼睛看著我。

  我一看屏幕,畫面上一根巨大的陰莖,青筋暴露像頭怪獸,龜頭卻含在一張性感嫵媚的嘴裡。這是女友小雯以前為我口交時被我拍下來的,她表情自然,還透著一絲淫蕩的看著鏡頭。我忽然覺得這是個絕佳的調教小雅的機會,於是我溫柔的說:「怎麼,你也想幫我親下它嗎?」

  和小雅做愛做瞭這麼多次,每次都是我為她服務,她從來沒有為我口交過,所以我得改變一下她。

  「哥,我才不要像你們那麼色呢!還那麼臟……」

  「我都會清洗的很乾凈呀!它還經常在你身體裡吐東西呢!」我逗著她,然後用溫柔的口氣說:「其實愛並不隻是因為得到什麼,為愛付出也是一種幸福。每次我親你的時候,看到你興奮滿足的表情,我心裡就會覺得幸福,被你需要的感覺讓我很滿足。」

  在我的鼓勵下,小雅慢慢俯身趴在我大腿間,她看著我那昂揚粗大的棒子,有點害怕的說:「哥,這麼大!吞的進嗎?」

  「你的嘴不會比下面那張嘴還小吧……」我逗著她,打消她的顧慮。

  小雅終於張開嘴,然後慢慢含住瞭我的龜頭。酥麻的感覺從她口腔裡傳來,我故意誇張的叫起來:「哦,好舒服,寶貝,謝謝你!」

  似乎被我的話鼓勵瞭,小雅開始生澀的上下吞吐起來。在我示意她不要用牙齒碰到它之後,小雅很快就學會瞭如何讓我更舒服。肉棒在小雅溫熱的口腔裡來回滑動,看著小雅那美麗的臉,嘴唇不時的吞入我那粗壯的肉棒,我心裡有種征服她的成就感。

  「哥,嘴巴好酸啊!」小雅吐出我的陰莖。

  「辛苦啦!現在該你來享受下瞭。」我說道,然後示意她跨上來,騎在我臉上。看著那兩片近在眼前濕漉漉微微張開的陰唇,我含住它,舌頭在那中間的肉縫裡來回滑動,滿嘴滑膩溫潤的汁液,小雅呻吟起來,她手扶著墻,腰肢像蛇一樣扭動著。

  「哥,我想要瞭……」

  「想要就自己上來吧!」

  小雅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大腿,張開雙腿,對著我那堅挺的肉棒坐瞭下去,動作比上次已經熟練瞭許多。我的陰莖如直指上天的寶塔,合著唾液和小雅的淫液,順利的刺入她陰唇間的縫隙裡,感受著陰道裡火熱緊湊的舒服感覺,讓我發出暢快的低吼。

  小雅雙手撐在我小腹上,迫不及待的扭動著腰肢,臀部一起一伏,吞吐著我的陰莖。和昨天的生澀比起來,小雅已經學會如何的動作帶來更爽快的感覺。她的身體歡快的上下躍動,像波浪上的一葉小舟,隨著吞吐陰莖的節奏上下顛簸著瞭。

  我也順著小雅的節奏挺動著臀部,向上撞擊著小雅肥嫩的屁股,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小雅的陰道裡,兩具身體瘋狂的碰撞著,沖擊著,竄動著。房間裡回蕩著小雅的浪叫和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小雅的高潮也來的迅速而熱烈,她一下癱軟在我身上,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陰道裡急劇的收縮抽搐著,湧出滾燙的蜜汁。

  我抱著小雅的臀,繼續在她小穴裡沖刺著,小雅貼在我身上,胸前那肥美的一對乳房被壓成瞭肉餅,耳邊傳來小雅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聲,這些都強烈刺激著我的大腦,終於忍不住一陣酥麻,精液噴射而出。

  當愛慾的火焰將我和小雅之間的那層窗紙燒的一乾二凈,我和小雅的心也沒有瞭隔阻。愛慾像火焰般在我們心裡燃燒,又如沙漠裡的湖水一般,讓我和小雅沉溺其中。我和小雅就像在岸邊擱淺太久的魚,忽然回到水裡的懷抱,貪婪的吮吸著這愛慾的甘甜。我們在湖水裡追逐嬉戲,纏綿翻滾,似乎就這樣一直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

  其實我和小雅都明白,遲早有一天,這兩條魚會回到那汪洋的大海,迷失在魚群裡,再也回不到對方身邊。正因為早已知道註定要分開,所以我們更加珍惜現在這不易的相聚。

  小雅曾經問我:「如果你不是我哥,我們會怎樣?」

  我說:「那我們應該會像所有情侶一樣,相親相愛,然後結婚生子,直到老去吧!」

  「不,你錯瞭。如果你不是我哥,那我們可能根本不會相識,就算認識瞭,也不一定會相親相愛的。就算相愛瞭,也永遠不會像現在這樣,因為從小一起長大,而愛的那麼深。」小雅看著我,堅定的說。

  小雅的話讓我無言以對。

  「哥,你知道嗎?如果你真的不是我哥,我會更難過的,因為我失去瞭這個世界上一個很重要的人,他疼我,寵著我,讓我從小到大在依賴著他的日子裡度過,讓我放肆沒有壓力的去擁有他給的一切,讓我可以傾訴所有的煩惱,讓我不用帶著面具活的那麼累。甚至,當我有一天被男人拋棄的時候,他也能填補那個空白。」

  「哥,因為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所以我們永遠也不會分開。無論以後發生瞭什麼,我始終記得,你一直都在,這就是和你在一起的安全感,是誰也替代不瞭的。」

  小雅說的平靜而堅定。這就是我聽到的,小雅對於我們之間關系最坦白的心聲。

  那年的上海,因為有小雅的存在,變成一座愛的城市。我們恣意的宣泄著我們的青春和愛,愛慾像熾熱的火焰,將我們熊熊包圍。

  我帶著小雅遊遍瞭上海,和小雅在一起,我們像心有靈犀般感受著彼此的愛意,毫無保留的奉獻著自己的所有。我們享受著彼此的一切,包括性愛,它可以在任何時候發生,隻要一次擁抱,一次親吻甚至一個眼神,便可以勾起那赤裸的慾望。在車裡、在路邊的樹林裡、在電影院漆黑的角落裡,當身體連結在一起,我們就像饑渴的人忽然發現美味佳肴一樣得到滿足。

  最刺激的一次是帶著小雅去碧海金沙,碧藍的天空,清澈的海水,松軟的沙灘,加上一個穿著泳衣曼妙身材的小雅,無疑是一次美妙的性愛之旅。隻是因為人太多,雖然我和小雅把帳篷刻意搭在遠離人群的角落,依舊無法避開喧囂的人流。

  小雅趴在我大腿上,用口舌為我服務——小雅的口技已經非常熟練,讓我的肉棒昂揚堅挺的像個怪獸。當我把她按在沙地上,用力在從後面抽插她的時候,我不知道那層薄薄的帳篷能阻隔多少東西,帳篷外人來人往讓我覺得彷佛是在眾目睽睽下做愛一樣,偶爾還有人停下來,似乎在傾聽小雅死命抑制的呻吟浪叫。

  這種刺激讓小雅的身體異常敏感,陰道緊緊吞噬著我的肉棒,讓我很快就一泄如註。

  而在我那間小小的公寓裡,到處都留下瞭我和小雅的汗水和愛液,床上、沙發、浴室、廚房,小雅從生澀的少女被我調教成瞭會主動享受性愛的欲女。她甚至喜歡一邊看著我和小雯的錄像,一邊被我在體內沖刺,每到快要高潮,她就會死命抓著我,然後浪叫著:「哥,像幹她一樣的來幹我吧……啊啊……我要到瞭啊……」然後痙攣著夾緊我的粗壯堅挺。

  看著兩個同時在我胯下呻吟浪叫的女人,我大腦酥麻,一片空白,隻剩下性器交合處傳來最原始的快感,刺激著我不知疲倦的在小雅體內沖刺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