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媽媽出門後,就給上司打瞭電話說明瞭情況,把地址發瞭過去,並請求一些支援人員。情況緊急,他們一直緊盯的集團終於有瞭動作,遲一分鍾都可能錯過抓捕機會。媽媽容不得多想,便直接給打電話的線人,帶著他一起去往目的地。一路上車開的很快,旁邊座位上的男人緊緊的拉住車上邊的扶手,生怕一個急轉彎會把他從玻璃裡摔出去。風呼呼的從窗戶裡灌進來把男人的頭發全都吹的貼在瞭臉上,他驚恐地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總覺得下一秒就要和前面的車撞上瞭,整個人的心都在嗓子眼上提著,使勁的咽著唾沫。

  我看著媽媽的背影有些擔心,這麼晚瞭出去不知道幾點回來。

  媽媽出門後,就給上司打瞭電話說明瞭情況,把地址發瞭過去,並請求一些支援人員。情況緊急,他們一直緊盯的集團終於有瞭動作,遲一分鍾都可能錯過抓捕機會。媽媽容不得多想,便直接給打電話的線人,帶著他一起去往目的地。

  一路上車開的很快,旁邊座位上的男人緊緊的拉住車上邊的扶手,生怕一個急轉彎會把他從玻璃裡摔出去。風呼呼的從窗戶裡灌進來把男人的頭發全都吹的貼在瞭臉上,他驚恐地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總覺得下一秒就要和前面的車撞上瞭,整個人的心都在嗓子眼上提著,使勁的咽著唾沫。媽媽淡定地看著前方,熟練地掌控著方向盤。車越開越遠,路兩邊的房子越來越少,車子駛向郊區,停到瞭馬路邊。車上的線人從車裡沖出來,蹲到路邊開始嘔吐。媽媽站在他身邊拿出手機四處查看周圍環境。

  「嗯……好——」男的又開始嘔吐起來。媽媽看瞭一眼李偉然自己一個人就往前瞭。馬路邊是一大片樹林,犯罪集團貿易的地點就在樹林後的舊倉庫。剛下過雨,樹林裡的樹葉踩上去又軟又濕,水滴滴下來打在臉上涼颼颼。沒有月亮的松樹林,隻能靠自己摸索著前進。地上一塊石頭擋在路上,讓媽媽腳下一滑,差點摔倒。線人開著手電氣喘籲籲的跟瞭上來,「你怎麼自已一個人走瞭,累死我瞭」

  「把手電筒關掉。」

  「這麼黑,你能看到路嗎?」

  「你想被人發現嗎」

  「哦哦。」他趕快關掉瞭手電筒,「我對這邊比較熟,你跟著我吧。」

  兩個人的速度快瞭很多。很快就走出瞭樹林。要進入舊倉庫,走前門是不可能的瞭,其他入口也應該有人把手。媽媽犯瞭難,看著線人。線人笑嘻嘻地對媽媽說:「我是知道有一個入口肯定沒人把手,但是你這樣的美女估計……」

  「走!」

  「真走啊?」

  「別廢話,快點!」

  線人帶著他來到裡倉庫不遠的一個小房子裡,推門進去,滿滿的糞便味。媽媽捂住瞭自己的鼻子。

  「這裡原來是個豬圈。」男人跳上瞭一個高臺。拿起一個鏟子就開始鏟。不一會一塊木板露瞭出來。男人擡起木板,一天地道出現在媽媽面前。媽媽詫異地看著線人,開始懷疑線人是不是敵方派來的臥底。

  「我以前是這兒的工人,底下是地窖。」線人仿佛看穿瞭媽媽的心思,很快的解釋道,「你先下去,我來關木板。」

  媽媽忍著腳底踩在豬糞上的感覺,跳進瞭地道裡。兩人穿過地道,從倉庫裡一個角落裡爬瞭出來。聽到不遠處有人在說話。

  「這批貨來的不容易啊。」

  「瞭解瞭解。」

  「最近風聲緊。多虧瞭大哥掩護,不然這貨也沒法送這裡。」

  「哈哈哈哈,談不上掩護」

  這大哥的聲音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但一時又實在想不起來。

  「喂。警察?知道瞭。」男人壓低瞭聲音,「我們被盯上瞭。讓底下的人都註意。」

  「不可能,我安排過瞭。」那個被叫大哥的人說。

  「總有不聽話的,你說呢?逮住瞭今晚就讓他回不去。大哥你先走吧,你在這不方便。」

  「那我先走。」那個大哥的聲音說道。

  媽媽對線人李偉然說,「去樹林邊,跟上這個大哥。」

  兩個人並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一步步向他們逼近。媽媽急匆匆的向樹林跑完全沒意識到早有人埋伏在瞭樹林邊。

  「黎警官。黎警官……」李偉然在後邊悄悄喊,「我感覺不對勁。倉庫前的車不見瞭,而且守著的人也不見瞭。」

  「黎警官,我覺得我們還是先不要出去瞭吧。」

  可這個時候的媽媽隻想著追上那個叫老大的人,壓根聽不進去線人的話。從樹林穿過的時候暢通無阻,很快就到瞭盡頭。可是一束光卻打在瞭他們臉上,媽媽半天睜不開眼,用手擋著些。

  「我們老大叫我們逮你回去,你們是自己走呢,還是我們幾個幫你走。」一個瘦高的男人叼著煙對媽媽說,「這麼漂亮的女人,哥們幾個還真舍不得打。」

  媽媽放下胳膊,站直瞭身體,看著這幾個年輕人,都帶著刀棍。她看瞭看線人,好歹是個男人,對少能對付幾個吧。媽媽後退一步,要開始一個個對付瞭。線人也領會到瞭媽媽的意思,也跟著往後退瞭退。

  這些人大概還沒見過媽媽吧,不然不會這麼幾個人就來跟媽媽幹架。對媽媽來說,這幾個人根本算不瞭什麼,隻是今天都帶瞭刀棒,打起來有點棘手。媽媽一腳上去就把一個小弟踢趴下瞭,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媽媽就已經奪過那個人手裡的木棒砸到另一個的頭上瞭。隻是沒想到的是媽媽確實高估線人瞭,雖說隻有一米六,但好歹是個男人吧,打起架來竟然隻有追著被打的份,媽媽不得不分出神來保護他。一不留神一把刀刺到瞭媽媽的肩膀上,手裡的木棍哐地掉到瞭地上。其他人也都不動瞭。

  「傻逼!傻逼!誰讓你動刀!老大不是說瞭嗎!不能對她動刀!不能動刀!你這樣回去怎麼給老大交代!」

  「我……我忘瞭……」這個傷人的男人快要哭出來瞭。

  李偉然悄悄撿起木棒,在媽媽耳邊悄悄地說:「跑!一頭紮進樹林隻管往前跑!」

  「那你呢?」

  「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他們抓的是你。」男人說完就推瞭媽媽一把,「快跑!」

  這個矮小的男人,拿著木棒就朝著那幾個人揮瞭上去。而媽媽一頭紮進樹林,消失瞭。

  「追呀!」那個大高個對小弟說。

  「怎麼追呀。這天連個月亮都沒有,這還有一個難纏的打死抱著腿不肯撒手。」

  「把這個先帶回去再說。」

  媽媽也不知道自己跑瞭有多遠,隻是隱隱約約看到瞭稀疏的燈光。今天的那個大哥,被泄露行蹤的自己,以及沒有到的援兵都讓她覺得這事有太多蹊蹺。那個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呢。那會裡的太院,外邊雨又下的那麼大,她實在是聽不太清,但一定是她聽到過的聲音。那個大哥又對警察的行動那麼瞭解,絕對不是一般人。難道是他?媽媽腦袋裡閃過一個人的樣子,不可能不可能,那個傢夥不是做的瞭這種事的人,貪生怕死。那會是誰呢?媽媽似乎顧不上背上的疼痛隻想快點逃離這裡。小桐還在傢等著她。

  自從爸爸的事情的情報一點點多瞭起來以後,媽媽就不冷靜瞭很多,太想報仇的心情讓她總是忘記該有的機警。她想起今天因爲她的大意被抓住的線人,一陣愧疚湧上心頭。等她明天回到警局一定要問個清楚,爲什麼救援遲遲不來 什麼整個警局,一個人也沒出動。

  終於到瞭馬路邊,媽媽不敢停下來,也不敢在這裡隨便打車。就那樣低著頭順著馬路一直走著,終於感覺路邊住戶多瞭起來。攔到瞭一輛出租車,送到離小區不遠的地方下瞭車。本來想先去附近醫院包紮一下的。但是因爲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傢,就又轉回來。

  媽媽身負重傷,好不容易逃離他們的追捕。雖然走路踉踉蹌蹌,一瘸一拐,但絲毫掩蓋不住媽媽婀娜的身姿,和曼妙的線條 瞭行動方便利索,媽媽更是一身皮衣皮褲,利索的馬尾,緊裹小腿的長筒靴。這黑色緊身上衣更是將媽媽飽滿堅挺的乳房凸現出來,加上受傷的原因,她隻能彎著腰,一隻手捂著傷,另一隻手扶著墻,翹臀更是讓人一覽無餘,不禁想讓人揉捏兩把,拍上幾巴掌。

  媽媽在轉角處遇到要出門的黃強,他從我傢離開,看到媽媽受傷回來艱難往傢走,嚇瞭一跳,趕緊跑過去扶住瞭媽媽。

  「阿姨,你受傷瞭。我送你去醫院。」黃強說道。

  「不…不行,回傢…不能去醫院。」媽媽虛弱的指瞭指傢的方向。

  他左手架住媽媽的左臂,右便去手扶住她的細腰,從後面低頭就可以看到她被緊身衣束攏的酥胸,乳溝更是清晰可見,讓人忍不住遐想她在床上雙峰被人揉在手裡的感覺,會不會身體也會隨著揉捏力度而富有節奏性的扭曲著,她雙眼迷離,口中含住自己纖細的中指,時不時的還會發出享受的呻吟。再往上是白皙的脖勁,皮膚白皙滑嫩,一看就知道平日裡保養的十分到位,配著淡淡的清香,這想讓人湊上去親兩下,不,是舔兩口。順帶著退去她的緊身衣,一把抓出藏在文胸下的乳房,揉著,舔著,吮吸著,含在口中,微微來用力咬著。感受著這位精致少婦的嬌喘聲。然後再順著脖子,用舌頭堵住她嬌喘的小嘴,騎在她身上,緊緊的壓住她的身體,用指尖捏住她的乳頭來回揉捏,時不時的用力調戲一番。激情熱吻中,可以聽到她急促的喘息聲,由於嘴巴被堵住媽媽隻能從鼻中劇烈的喘息著。

  想到這裡他的手已經從腰間,緩緩移向瞭媽媽的胸口,並在不斷的隔著皮衣抓著媽媽的胸,媽媽本著想掙脫,可被黃強緊緊的摁回懷中。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黃強在自己耳邊急促的呼吸聲,呼出的氣體吹在她的耳朵上。媽媽想推開,可是卻絲毫使不出力氣,她走瞭太多的路,已經實在撐不住瞭。看媽媽停止瞭反抗,黃強更加放肆的用舌頭去舔,去吮吸她的耳垂。這瞬間讓媽媽四肢無力,癱軟在黃強懷中,時不時的還會粗喘幾聲。

  這樣黃強更加激動,興奮。順著媽媽的胸摸下去,就是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此時的媽媽已是渾身抽搐,如果不是黃強用身軀架住她,她早已癱倒在地瞭。媽媽感受到瞭黃強對自己下體的入侵,便不自覺的往後撤身體,卻感覺屁股被黃強勃起的陰莖不停地戳著,無奈隻得身體前傾,卻又被黃強摁壓著私處。

  蠻腰細腿,這種腿真的可以解鎖很多姿勢。黃強一邊想著,一邊享受著懷中的獵物。看著媽媽艱難的忍住不發出被欺淩的呻吟聲更能體會到無窮的樂趣。此時黃強腦海中浮現出的畫面正是,媽媽被自己強制脫去皮衣皮褲,全身上下就隻剩文胸內褲高跟鞋,雙手反綁在後,嘴巴被膠帶封住,眼中噙著無助的淚水。黃強上前一隻手將她的一條腿擡起,另一隻手在她的陰道出摁住,顫抖著。她隻有無助的搖著頭,馬尾抽打著她自己臉龐,沒過多久,內褲就就已經是濕漉漉的瞭,另一條支撐身體的腿也開始吃不上力。眼神中沒有瞭恐慌,更多的迷離的享受,由於疲勞也放棄瞭掙紮,歪著頭,急促的喘著氣。將繩子松開後,媽媽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任人擺佈。無論是扯掉文胸還是內褲都隻是媽媽無力象征性的反抗。

  意淫到這裡,黃強就更加放肆瞭。他的手直接放到瞭媽媽的屁股上大肆揉捏著。「放開我,我自己走。」媽媽虛弱的說著,但整個人卻完全靠在黃強身上。

  「阿姨,你都傷成這樣瞭還怎麼走。還是讓我服你回傢吧。」黃強雖然並不想就這麼把媽媽送回傢,但是受傷這麼嚴重,主要是媽媽看起來實在是太虛瞭,他怕因爲自己而耽誤瞭大事。隻能趁機對揩揩油。

  媽媽一個沒站穩,差點從他懷裡滑下去,衣服被扯住,露出瞭纖細的腰身。他的手抓住媽媽的一隻乳房捏著。此時的媽媽已經沒有多少清醒的意識,她知道這個孩子在對她做著過分的事情卻也無可奈何。

  黃強的另一隻手將媽媽的手握在手裡。媽媽的重量全壓在他身上,頭抵在他胸口。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瞭。他聞到媽媽頭發的芳香,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阿姨,你真的好美,阿姨……」他在媽媽耳邊喃喃的說著。

  黃強把媽媽扶進瞭電梯,電梯裡他望著媽媽沒有血色憔悴的臉,幾分心疼之外又顯的格外美麗。沒有瞭第一次看見的那種幹練,受傷的媽媽看起來隻想讓人保護。黃強忍不住低頭吻瞭上去,不願意離開媽媽的唇。他多希望媽媽能是他的女人,學校裡的那些女孩都算什麼,天底下的女人隻有媽媽才讓他覺得付出什麼都值得,這種第一眼的沖動,不隻是因爲身體的吸引,連心裡也在跟著牽動。電梯門開瞭,黃強不舍的離開媽媽的唇,直接抱起媽媽敲響瞭我傢的門。

  開門的瞬間我頓時不知所措,看到媽媽在黃強懷裡虛脫的樣子,看到她肩膀上的刀還在那插著,血流在她的肩膀上,腿上。我已經被嚇傻瞭,腦袋裡一片空白。

  「愣著幹嘛,讓開啊!」黃強沖著我大吼。聽到他罵瞭我一句,「沒用的傻逼!」

  是啊,我真沒用,看到媽媽受傷這麼嚴重我隻會哭,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媽媽會不會離開我。

  「哭什麼哭啊,臥槽,看到你就來氣。」黃強把媽媽放到沙發上靠著,一隻手扶著媽媽不讓她倒下。

  「站著幹什麼,給樓下診所打電話呀!」他沖我吼著。

  我已經不知道電話放在哪裡瞭,終於在茶幾上看到瞭手機。我哆嗦著怎麼也解不開手機,黃強看著著急,一把奪瞭過去,「廢物!」他罵我什麼都無所謂,打我也行,隻要媽媽活著怎麼都行。想著我就忍不住大哭起來,趴在媽媽腿邊泣不成聲。媽媽虛弱的摸著我的頭,說不出話來。

  「這裡是7號樓,501,有人受傷很嚴重,刀傷,沒辦法下來,麻煩你們上來一趟。」

  「別哭啦!煩死老子瞭,醫生還沒來人都被你哭死瞭,去給你媽倒杯水來!」他暴躁的把手機摔到瞭我頭上。我趕快去給媽媽接瞭一杯溫水遞在嘴邊,媽媽微微的張開瞭嘴,一些水從她的嘴角流下。我輕輕的擦去,恨不得這一刀是捅在我身上。

  醫生來瞭,放下醫藥箱就查看傷勢。要不是媽媽的自救措施做的好,恐怕早就是失血過多倒在路上瞭。我和黃強在一邊看著,醫生和護士著急著幫媽媽處理傷口。他們減掉瞭媽媽的皮衣和襯衫,露出瞭整半個肩膀。可是卻不再能激起人的欲望,至讓人心疼。那麼柔軟嫩滑的皮膚受到瞭那麼大的重創。白天對媽媽想入非非的黃強也隻是紅著眼睛看著受傷的媽媽。

  刀子的一半還插在肩膀裡,刀口不深卻拉的很長。「啊!」刀子被拔出來,媽媽發出痛苦的喊聲,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淚珠從眼角溢瞭出來。媽媽是個好強的人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隻是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醫生和護士對傷口進行瞭消毒,縫合包紮。他們對媽媽的受傷已經有些習慣瞭。

  「還好這次傷口淺啊,黎警官。」醫生對媽媽說道。

  「謝謝。」媽媽虛弱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兩個字。

  「你跟我去給你媽媽拿點藥吧。」醫生對著我說。我看瞭看媽媽,跟著醫生出瞭門。

  黃強看著受傷的媽媽沒瞭吃豆腐的心情,剛剛剪掉衣服後的血腥場面,著實嚇瞭他一跳。

  「我扶你回房休息吧。」他對媽媽說。

  媽媽並不理會他。

  他看媽媽不看他便直接抱起媽媽朝著房間走去。他把媽媽輕輕地放在床上,脫掉媽媽的鞋整齊的放在床邊。猶豫瞭一下試圖脫去媽媽的外衣,卻被母親用手擋瞭回去。他明白瞭媽媽的意思,於是就那樣給媽媽蓋上瞭被子。坐在瞭床邊。

  「我不知道你傷的那麼重,應該直接帶你去醫院的。」他惆悵的望著媽媽,雙手撐在媽媽兩邊,仔細的盯著已經快睡著的媽媽。她太累瞭。他被媽媽的臉龐吸引著,仔細端詳著這個俊冷的女人。忍不住的想要親上去。

  「藥。」我站在臥室門口對他說。

  他停瞭下來,看著我,「回來的真是時候。」他有點氣憤地說。

  「把你媽叫醒,藥喂瞭。我先走瞭。」他對我說。我直點頭。

  媽媽已經很疲倦瞭好不容易才把她叫醒。我把藥喂到她口裡,她一不小心就吐瞭出來,反復瞭好幾次才終於把藥喂到瞭她口裡。

  媽媽吃過藥就沉沉的睡瞭過去。我守在媽媽床邊看著,不敢睡過去。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媽媽已經換好衣服瞭,難道她還要出去。

  「媽媽。」我站起來,毯子掉到瞭地上,「你都受傷瞭,還要出去嗎?」

  「你醒瞭。」媽媽走過來把我抱在瞭懷裡,「不能給你做飯瞭自己買點飯吃。」

  媽媽的狀態比昨天好多瞭,隻是受傷的那邊胳膊還是沒辦法隨便舉起來。今天媽媽換瞭一套新的白襯衫和長褲。昨天臟兮兮的皮鞋已經被丟掉瞭,換成瞭一雙新皮鞋,還是一如既往的高跟。除瞭臉色有些蒼白,幾乎看不出來媽媽受過傷。媽媽對著鏡子畫上瞭大紅色的口紅,頓時顯得整個人精神好瞭很多。媽媽平時不塗這個顔色。她頭也沒回就急匆匆出瞭門。這樣的場景不是第一次瞭。不管是哪次受傷,隻要她能坐的起來就絕對會去上班。

  來到警察局,大傢和媽媽打著招呼。媽媽坐到辦公室裡,想到昨天的事,頭疼起來。她假裝路過老油條的辦公室,裡邊沒有一個人。老油條上班遲,媽媽拿著文件夾就進去瞭,繞到桌子旁邊去除瞭竊聽器放兜裡就出去瞭。媽媽在辦公室裡聽著,不知道喝瞭多少杯水都沒聽到什麼。不可能呀,媽媽覺得奇怪,那他爲什麼會有那些消息。還有昨天的援兵,怎麼回事。

  媽媽正想著,她的同事小李門也不敲就進來瞭。「你沒事吧?」他一臉著急的看著媽媽。媽媽摘下耳機,看著他。

  「昨晚我們去瞭倉庫之後,那裡一個人都沒有瞭,給你打電話你電話一直不通,讓我擔心瞭整整一個晚上!」小李的眼睛上果然套著兩個烏青的黑眼圈。

  咚咚咚,有人敲門。「喲,小李這是怎麼瞭,昨晚和人打架去瞭?這眼睛快比得上國寶瞭哈?」這個同時哈哈的取消著,把媽媽也逗樂瞭。

  「什麼事?」媽媽問。

  「上司讓你去辦公室一趟。」同事說完,拍拍小李的肩膀哈哈哈的走瞭。小李委屈的看著媽媽,媽媽並沒有多說一句,跟著走出瞭辦公室。

  難道是問我昨天的事情,李偉然被扣住的事他一定知道瞭,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麼行動。

  「咚咚咚」媽媽敲門。

  上司轉過身來看著媽媽示意媽媽坐下。「黎警官,最近工作辛苦啦!」

  「不辛苦,都是下屬應該做的。」

  「辛苦瞭這麼久也該讓你歇歇瞭」

  媽媽擡起頭看著他。上司的意思難道是要放我假?這個節骨眼上這是什麼意思。

  「局裡有一個預防青少年違法犯罪的講座,我看瞭一下,還是你兒子的學校,這個就你去吧。」上司把桌上的文件推給媽媽。媽媽長長的出瞭一口氣。原來是講座,真是嚇瞭一跳。以往這種事情都是交給新來的年輕人做的,這次怎麼讓我做呢。媽媽想著,拿瞭文件就出瞭門。

  今天媽媽回傢很早,竟然還做瞭飯。

  「媽。你傷還沒好怎麼就做飯呢。」我放下書包跑過去幫忙。

  「不礙事,簡單的飯而已。」媽媽拿著鍋鏟翻炒著鍋裡的雞蛋。

  「媽媽,你教我做飯吧,這樣你生病的時候我就能照顧你瞭。」

  媽媽看瞭我一眼,搖瞭搖頭。把雞蛋倒進瞭碟子裡。「媽媽不想你學會做飯。」

  「爲什麼?」

  「心裡牽掛著你,媽媽才能好好的回來,知道嗎?」媽媽摸著我的頭。

  我看著媽媽,希望自己能快些長大,幫助她做事情,她就不用這麼辛苦瞭。

  「那就幫我把碗拿出去吧。」媽媽笑著對我說道。每次媽媽受傷後都會對我格外溫柔。我知道她那是害怕。任務太危險,每次劫後餘生都讓她心有餘悸,隻是她不肯說。她太怕失去我。

  「最近和同學們相處的好嗎?」媽媽一反往常的問我,語氣裡沒有威嚴,而是一種溫柔的話語。這樣軟軟的聲音,讓我心裡甜滋滋的。

  「嗯。」我點頭應著。其實根本沒人理我。但是黃強倒是不怎麼欺負我瞭,最多氣憤的時候罵我一句窩囊廢之外,平時都不怎麼搭理我。隻要沒人欺負,日子就算是很好瞭。

  「你那個那個同學叫什麼來著?」媽媽吃著米飯問我。

  「黃強。」我回答,「媽媽,怎麼瞭。」

  「媽媽雖然想讓你交朋友,但你也要知道自己的原則,不能跟著別人亂混知道嗎?」

  「嗯。」我們才不是什麼朋友,媽媽的擔心真是多餘的,根本沒人願意和我做朋友。我也不想和他們做朋友。

  「吃完就去寫作業吧,明天我要去你們學校講座。」媽媽淡淡的說。我擡起頭看著媽媽的臉,她一定有要被好多人喜歡瞭,這麼想著我不由得有點吃醋。

  媽媽收瞭自己的碗向廚房走去。即使在傢裡,媽媽也不會穿的很隨意,在我面前總是很註意。那條灰色的傢居長裙隨意的貼著她的身體。上半身的米色針織衫,讓媽媽有瞭不一樣的韻味,平時的淩厲和冷漠被消弱,多瞭一份煙火氣息,像是這個人間的女子。有著溫柔的聲音和溫柔的背影。隻是眼睛裡永遠有那麼一層揮之不去的陰鬱。隻有在傢才能看到她眼神裡的憂傷和疲倦,然而當她換上工作服,就又是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眼神清冷,刀刃一樣美麗又傷人的黎警官。

  第二天還在上課的時候媽媽來瞭。她從教室窗邊走過時引起瞭班裡的一陣騷動。

  「那個女警察……」

  「腿真細哈,還穿著黑絲襪。」

  「真漂亮!」

  「你都沒看到臉就漂亮。沒準就是個背影殺手。」

  「看到瞭,雖然就是一下,直覺告訴我絕對是個美女。不會錯的。」

  「不知道是哪個班的講座警察,真想去看看。」

  那群坐在窗邊的男生看到媽媽就一窩蜂的擁擠到瞭窗子前,也不管是不是在上自習,班長都跟著湊過去看。媽媽隻留下瞭一個曼妙的背影。這樣的背影我再熟悉不過瞭。坐在教室後的黃強隻是擡頭看瞭看那些人,並沒有要擠上去看的意思。平時聽到美女路過他總是很積極,今天表現的有些反常,或者應該說去過我傢之後他就幾乎不怎麼看那些美女瞭。大傢都說黃強可能是要轉戰基佬群瞭。當然這些都是我偷偷聽到的。

  自習課的時候是要開講座的,說是講座,無非就是來兩個警察講一些聳人聽聞的故事嚇唬小孩子,你們不可以打架,不可以做那些違法的事情。大傢還不是沒人聽。學霸都在埋頭做題,學渣不是玩手機就是睡覺,再要不吃零食。每年來的都是年輕警察,沒幾個管的住的學生的,除非那麼一兩個暴躁的,大傢也就都偷偷玩著配合一下。年年都是大老爺們,沒見幾個好看的女的。偶爾有也是別的班的。我真希望媽媽能來我們班講座。想到這裡不由得的得意起來。

  自習課的鈴響瞭。教室裡半天靜不下來。老師進來瞭。

  「安靜,安靜!今天我們請到瞭警察局的黎警官來給我們開一個預防青少年犯罪的講座,你們都聽話點,要是不好好聽,這個黎警官可是能把你們有辦法的。她可是抓進去過不少人。」

  黎警官?是媽媽!我開心的從桌上爬瞭起來。黃強本來靠在墻上,一聽到媽媽的名字也蹭的坐瞭起來朝教室外張望著,看起來又期待又緊張的樣子。

  老師出去瞭。也沒見媽媽的身影。正當教室又要開始說話的時候,當當當的高跟鞋和地板碰撞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近。媽媽拿著資料夾走瞭進來。

  「臥槽!美女!」

  「我就說吧,絕對好看!」

  「她真的是女警察嗎?我怎麼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警察。」

  「姓什麼來著?姓黎?」

  「她一定有26瞭吧。」

  底下的同學都停下手中的活,連以往的目不斜視的前排學霸也擡起頭來什麼都不做,隻是看著媽媽,男生一個個興奮的像是中瞭大獎。女生也悄悄的討論著,聲音就沒有男生那麼統一。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二十幾歲的老女人嗎,你看看那些男生。」

  「沒有呀,我就覺得挺好看的,你看她酷酷的,多性感呀。」

  我心裡暗暗發笑,二十幾歲的「老女人」,那是我媽媽,她都三十幾歲瞭還能這麼顯年輕,你們這種醜八怪是沒法比的。

  教室裡很嘈雜,但是黃強卻一聲不吭,他從媽媽一進門就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看,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安靜。」媽媽的冷漠氣場像一劑幹冰,馬上澆滅瞭這份嘈雜,「今天的講座很重要,不是閑談,不是講恐怖故事,而是告訴你們一些實實在在發生在你們學校的事,有些學生是我親自抓回來的,有些也是抓捕時不聽話被我揍過的。」媽媽看瞭一眼底下靜悄悄的同學們,「所以你們好好聽,我來給你們說點你們感興趣的。」

  「去年的時候你們學校高三的女學生,拐賣初中生賣淫被抓走瞭,這件事你們估計都知道。這個女孩是我追到廣州給帶回來的……」

  媽媽的講座顯然吸引瞭很多同學認真聽,尤其是那些女生,就愛八卦這些事情。媽媽今天穿著一身警服,警服的裙子剛好蓋過膝蓋,可是卻阻擋不瞭她黑色絲襪包裹下的小腿在那裡誘惑別人。媽媽一如既往的穿著高跟,顯得她的小腿更修長。媽媽本來就不低,高跟鞋讓她的身材顯得更爲挺拔。合身的外套收緊瞭腰身,緊緊包裹大腿和臀部的警裙也讓媽媽的身線更爲明顯。媽媽紮著的馬尾盤成瞭一個圓,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利索。漂亮的臉蛋,姣好的身材,好聽的聲音和高冷的氣質,足夠讓全班男生爲她著迷。這些我絲毫不會覺得詫異。

  「黎警官,您能不能給我們演示一下。」前排平時不說話的學霸今天表現的特別積極。

  「怎麼演示?」媽媽看著他問。

  「我從背後攻擊您,您來防禦。」學霸對媽媽說。

  他走上講臺,媽媽背對著他。他走過去直接抱住瞭媽媽的腰,手不安分的還想向上抓一把。

  媽媽意識到瞭他的動機直接就把他摔地上瞭。不過考慮到還是個孩子,媽媽隻是給瞭他點教訓,沒有讓他受傷。黃強看的很生氣,捏著拳頭看著學霸自己一個嘟囔,「放學再收拾你。」

  媽媽彎腰拉起學霸,圓潤的臀部被緊緊的包裹著,大傢的目光都不由得轉移到瞭媽媽的屁股上。男同學倒下的時候衣服上胸針勾到瞭媽媽的黑色絲襪,媽媽沒註意隻顧拉他起來,呲的一下,整個絲襪被扯出瞭一道肉色的線。底下頓時騷動瞭,男生一個個看著彼此交換眼神,透露著興奮。黃強在後排更爲激動,因爲他的褲子已經直接脫到瞭腳底,一個人肆無忌憚的看著媽媽打飛機。

  他仿佛看到媽媽微笑著朝他走去,極盡妖嬈的擺動著臀。媽媽把食指伸入瞭自己唇瓣裡,舔著自己的手指,吮吸著,抽動著,舌頭向他伸出來挑逗著我。她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口水被指頭帶出來,流在她的嘴角。他嗅著媽媽的小腿,一寸寸的親吻,身體的每一處都不能放過。他用牙齒撕咬著媽媽的絲襪,頭被包裹在媽媽的短裙內。咬破的洞口被我一下撕開。露出瞭媽媽白色的內褲,一條細細的帶子勒在粉色的小穴上,勒在陰唇中間,他伸手從絲襪裡捏住瞭媽媽的屁股,這麼光滑。正當他想要去親吻蜜穴時,卻被媽媽踩住肩膀不讓他靠近,當他再一次嘴唇剛剛碰到柔軟,又被媽媽像後推開。媽媽的腿敞開在他面前。小小的陰唇還羞澀的閉合著。他用手撥開那根被稱作內褲的帶子,輕輕的用指頭撫摸著媽媽的陰唇。忍不住的吮吸瞭上去。

  黃強瞇著眼睛,看著講臺上的媽媽,口水在口裡打轉。

  他舔著自己的嘴唇,仿佛已經將媽媽的那兩片柔軟的花瓣含在口裡。他用舌頭輕輕掃著花瓣中央的連結,那是媽媽的陰蒂。洞穴裡已經流水潺潺我喝著媽媽體內的液體,將舌頭伸瞭進去。媽媽已經在急促的喘息。他掀起裙子將媽媽的下體暴露在陽光下,水靈靈的小穴看起來柔嫩無比。媽媽嘴裡喊著他的名字,他解開媽媽的警服,撕開她的白色襯衣,將她的黑色文胸推上去,媽媽的雙乳在他眼前跳動著,他抓住媽媽的胸,貪婪的嘬著乳頭,恨不得將整個口腔填滿。

  此時的媽媽正在講臺上教女生如何在防身,一舉一動都牽扯著緊緊包裹腰身的衣服。這時因爲演示不方便,媽媽脫下瞭外套,放在瞭講桌上,白色襯衫下的胸凸顯出來,又引起瞭底下的男生一陣騷動。

  「警官,您剛剛教的都是從背後防禦,那如果從正面被抱住瞭怎麼辦?」班裡那個很漂亮的女孩一臉羞澀的問媽媽。

  「你來抱我。」女孩的臉一紅,大概想到瞭剛剛被摔到瞭地上的男同學猶猶豫豫的不上去。

  「警官我來!」另一個肥胖的男同學舉手說道,「我是話劇社的,我會演。」

  媽媽示意讓他過去。底下的男同學暗暗後悔剛剛沒有主動爭取,讓胖子搶瞭機會,但又怕被摔的很慘。

  「那我開始瞭。」這個死胖子看著媽媽搓著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本色出演。連媽媽也被嚇瞭一跳。這個剛剛還傻笑的男同學馬上換瞭副嘴臉,色迷迷的呲著牙,縮著脖子,還舔著自己的嘴唇,活動著十根指頭,揉捏著空氣。下一秒口水就要流出來似的。有些女同學顯然是被嚇到瞭,捂住瞭眼睛。男同學則期待的看著。

  胖子一把撲過去抱著媽媽的腰,整顆豬頭在媽媽的胸前擠來擠去的蹭著。媽媽可能沒想到他力氣這麼大。在媽媽掙脫過程中,那個死胖子竟然一把扯住瞭媽媽的裙子,狠狠的捏著媽媽的屁股。媽媽本能的擡起腿,頂在瞭他肚子上,一個肘關節頂在他背上,他被揍的夠嗆。媽媽本來是想演示一下的,可是胖子卻動真格的還不老實。媽媽的心情很不好,想不通現在的孩子是怎麼瞭。

  這場演示讓班裡學生都沸騰瞭。女學生羨慕媽媽身手不凡,這麼美麗還能保護自己,酷的就像電視裡的女特工。都要媽媽多給她們教點。男同學卻被這樣的禦姐激起瞭性欲,想著死胖子挨的可真值。

  黃強看著臉色微微發紅的媽媽,更加血脈噴張。這個女人認真起來的樣子是這麼迷人。

  他想象著媽媽從講臺走下來跪在他面前,解開他的拉鏈。撫摸著他早已直立的陰莖,張口含瞭進去。一瞬間的濕潤和溫暖包裹瞭我,整個頭皮都有電流穿過。媽媽的嘴巴把他的陰莖吸的緊緊的,旋轉著自己的頭,她的舌頭在口腔裡扭動著,包裹著他的陰莖。媽媽深深淺淺的吞吐著他的肉棒,每一次嘴巴在龜頭上的吮吸都讓他忍不住顫抖,媽媽加大瞭力度,將他的陰莖整根吞瞭進去,他感到自己的抵到瞭媽媽的喉嚨。媽媽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肉棒,將他的睪丸含在口裡。一隻手不停的套弄著這根紅色的肉棒。他迷亂著顫抖著,不由得想要被握的更緊。媽媽似乎有所感應,積極的配合著。就在他快要到達的之後,她突然一口含住他的龜頭,舌頭極快的掃動,並用力吸著。他終於承受不住,釋放瞭自己身體的壓抑,可是媽媽並沒有停下口中的動作。一股股液體從他龜頭湧出,射進瞭媽媽的嘴裡。快感還在侵蝕著他,像是國電一般,他渾身覺得酥麻。媽媽將他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從嘴裡吐出來。精液從她的嘴角流出來,她含住他的指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黃強終於繳械投降,在意淫中得到瞭滿足。

  旁邊的男生也和鄰桌示意瞭一下,也默默的掏出瞭自己的生殖器,閉上瞭眼睛。媽媽還在講臺上講著,但是這些人聽到的卻不再媽媽的聲音。

  這一幕讓我看得面紅耳赤,不由的把眼睛看向媽媽的下體。腦袋裡全是之前那些赤裸的畫面。頓時覺得下體腫脹瞭起來,可是我隻能咬著牙,用手捂著。我不想去想那些畫面,可媽媽的聲音一刻不停的縈繞在我耳邊。

  我猛地回過神來,媽媽在我身邊站著擔心的看著我,「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飛快的搖頭。媽媽遲疑的走回瞭講臺,看著她微微扭動的屁股,我深深的咽瞭口唾沫。褲子用手蓋著的襠部濕瞭一大片。沒人發現我的異樣,都隻是覺得我可能不舒服,臉色潮紅,除瞭一腦袋汗。除瞭黃強外沒人知道講臺上這個美麗的女警官是我的媽媽。我像是有瞭一個秘密一般,把媽媽的身影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