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音符結束之後,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指揮轉過身來,向觀眾們鞠躬致意,然後走下指揮臺,向小提琴首席一揚手。那位光彩奪目的美女首席也站起身來,微笑著對觀眾們鞠躬,然後和指揮握手。兩名可愛的小花童手捧鮮花走上舞臺,逗得全場一片哄笑。她們將一束鮮花獻給瞭指揮,另一束則獻給瞭小提琴首席。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小如姐姐穿深色的衣服——舞臺上的交響樂團有著統一的著裝,男生一律是黑色西服,女生則是一身黑色禮服長裙,隻有打擊樂聲部的女生除外,她們穿的是黑色的褲裝。
我和媽媽、表哥一起坐在觀眾席上,跟著大傢不停的鼓掌。我思緒紛亂的心裡面卻明白,這場音樂會,隻是今夜那場真正盛演的前奏。
下午表哥出門以後,我繼續在驚恐和不解中懵逼瞭半個多小時。那時候我想破腦袋也想不懂表哥在抓住我的劣跡之後為什麼會是這種態度,更為什麼竟會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對於他的要求,我在內心中是十分抗拒的。
沒錯,昨天晚上我是卑劣不堪的猥褻瞭小如姐姐,但那是在我自以為無人知曉的環境下才敢如此色膽包天的。我以為,到瞭第二天我還是那個別人眼裡的好學生,親戚眼裡的乖孩子,就像我常常趁著父母不在傢的機會溜去網吧上黃網,並且在他們回來以後假裝自己一直在看書學習一樣。古人雲:君子慎獨,我就是這樣一個無以自處的偽君子吧。而現在,表哥戳穿瞭一切,逼著我做一個真小人,我隻感覺到非常的恥辱、惡心……
更何況,從昨夜到今天中午,我已經無數次對自己發誓,再也不會對小如姐姐有一絲一毫的不敬或是褻瀆。
但我終究不敢違抗表哥的警告。我其實一點也不在乎表哥許諾的另一個「獎勵」,我想那無非也就是再讓我「見識」他女友其他的絲襪或者內衣吧。我隻求他一定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父母,否則我的整個人生真的要徹底毀滅瞭。
我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對面墻上那幅油畫中的舞蹈仙子,一遍又一遍的懇求她的寬恕:對不起,小如姐姐,都是表哥逼我這麼做的……
那時也許連我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表哥的脅迫漸漸成瞭我規避道德自責的借口,而胯下的罪惡之源也比我以為的要厚顏無恥得多。
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我用小如姐姐的兩條絲襪各擼射瞭一次。即使再怎樣掩耳盜鈴我也知道,第二次的絲襪自慰和射精已經決然無法再用表哥的逼迫來解釋瞭。
表哥回來以後,滿意的看著他女友兩隻白色絲襪的襪尖和襪底上全都沾透瞭我的精液,並向我揭曉瞭那個「意想不到的大獎勵」——
今天晚上,就在他和女友的三周年之夜,用小如姐姐的身體,讓我從小處男「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音樂會結束的兩個小時後,我按表哥的要求躲在瞭他公寓內的雙人床底下。對於即將到來的那份豈止意想不到根本就是驚世駭俗的「大獎」,我早就不敢再去細想自己到底是被表哥脅迫著接受的,還是……
我已經在這裡忐忑不安的藏瞭半個小時,而表哥和小如姐姐才剛剛進門,高跟鞋踩著木地板發出「嗒嗒嗒」的聲音,向床這邊走瞭過來。
「你幹嘛呀?我還沒換鞋呢……」
「不用換瞭,你這身裙子也別換,今晚咱們來個原生態全套!」
「你……你讓我先洗澡好不好?洗完瞭我再穿上嘛……」
「完事瞭再洗,我就喜歡聞你身上沒洗澡的味道。」
「啊,變態哥哥……你別……起碼讓我把舞臺妝卸瞭啊……唔……」
我躺在床底屏息凝神的聽著他們兩人在床上的對話,心臟快速的跳動著,汗水一滴一滴的淌到瞭地板上。
「好瞭,演出正式開始!」
聽到表哥這句暗號後,我又躊躇瞭十餘秒鐘,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從床底下輕手輕腳的爬瞭出來,猶疑不定的站起身向床上看去,眼前這一幕霎時令我目瞪口呆:
小如姐姐仍然穿著今晚音樂會上的演出服裝,那是一身黑色的,不,藏青色的禮服裙,修身收腰的設計凸顯著上半身迷人的曲線,一字肩的領口比較高,並不是那種露胸或露背的性感晚禮服。她坐在舞臺上演奏的時候,長長的裙擺拖曳在地上,整個人端莊大方。
隻是小如姐姐現在的樣子,卻無論如何和端莊大方扯不上邊。
她仰面躺在雙人床的中央,披散的長發已有幾分凌亂,穿著七分袖的兩隻手臂向頭頂兩側伸展開來,被兩隻手銬分別銬在瞭床頭兩側的柱子上。表哥正站在她兩腿中間,雙手各抓著她的一隻腳踝舉起在半空中,她腳上還穿著一雙光彩油亮的黑色高跟鞋,細細的鞋跟直指著房頂。那條長長的華麗的裙子已經滑落到瞭她的大腿根部,兩條緊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大半都已露在外面。
小如姐姐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雙眼被嚴嚴實實的遮瞭起來,但我仍然能看得出她臉頰上濃艷的演出妝容,還有那兩瓣烈焰般的紅唇。
表哥轉過頭來,沖我笑瞭笑,又對小如姐姐說道:「來,小乳娃,先表演個黑絲長腿一字馬。」說著他雙手抓著女友的腳踝向兩邊分開。
「我不要……」
小如姐姐嘴上抗拒著,雙腿卻還是隨著男友的雙手緩緩打開瞭,在表哥松開手之後,她自己便將兩腿繼續展開平平的貼在瞭床上。尖頭淺口高跟鞋隨著她的動作從絲襪腳上漸漸滑脫,露出瞭兩隻微微透肉的黑絲足跟。
表哥伸過手去,將一隻高跟鞋從女友腳上扒瞭下來,令人羨慕的將那隻黑絲小腳握在手中,低下頭去聞瞭一下,然後一邊搓揉一邊笑道:「這麼熱的天還穿40D的絲襪,你看,腳上都出汗瞭,不怕臭呀?」
「還不都是因為你喜歡,人傢才穿的……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這個臭哥哥不讓我洗澡……哎呀!不要撓我腳心……好癢……」
表哥把小如姐姐的絲襪腳抓在手中搓揉撫弄瞭好一會兒,才又重新把兩隻高跟鞋在她腳上穿好。
他回到女友兩腿正中間,伸手將堆在小如姐姐小腹和胯下的裙擺掀瞭起來,全部推到瞭她的上半身。兩條黑絲長腿徹徹底底暴露出來,平平展開在身體兩側,形成一道修長筆直的一字。黑色褲襪的襠部之下,一條小小的白色內褲格外顯眼。
表哥伸手在女友那180度敞開的私處抓瞭一把,小如姐姐身體猛地一顫。
「小乳娃,穿黑絲襪還穿條白內褲,混搭啊?」
「人傢就喜歡白的嘛……反正也不會有人看到……」
「真的嗎?誰說沒有人看到?」表哥轉頭沖我壞笑,手上還在繼續隔著絲襪和內褲摳弄著女友的私處。
「還不就是……被你這個……變態哥哥看到……」
「我們不是說好瞭麼?在我叫你『小乳娃』的時候,你應該叫我什麼?」
「我不知道……我不是『小乳娃』……我是小如……啊!」
表哥忽然撲到瞭小如姐姐的身上,右手還在她的私處摳弄著,左手則隔著禮服的前襟握住瞭她的右乳,大力的抓揉起來。
「不知道?你都叫瞭一年瞭還說不知道?」
「我忘瞭……唔……」
「好,那我幫你回憶一下!」
表哥忽然停下瞭手上的動作,雙手捧住小如姐姐通紅的臉頰輕輕撫弄著,低下頭在她的唇、下巴、腮邊、耳後還有脖子上熱烈的吻著,發出瞭像是吮吸冰棒一般的聲音。
小如姐姐慢慢把雙腿向內收回並攏,她的手臂被銬著動不瞭,身體也被表哥壓住,唯有頭努力的向上仰起,像是溺水的人在渴望著空氣,房間裡隻剩下瞭表哥的吮吸聲和他女友的喘息聲。
片刻之後,表哥把嘴附在女友耳邊,溫柔的問道:「小如乖,告訴哥哥,三年前的今天是什麼日子?」
「是小如把心交給哥哥的日子……」小如姐姐喘著氣小聲回答。
「那前年的今天呢?」
「是……是小如把身子也交給哥哥的日子……」
「去年的今天呢?」
「……」
「是不是小如承認自己是『小乳娃』的日子?」
「嗚……我不知道……」
「告訴哥哥,為什麼小如是『小乳娃』?」
「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哥哥……我好害怕……」
「乖……別怕……這裡沒有壞人,隻有哥哥在這兒,哥哥一直保護著小如。」表哥又在女友的腮上吻瞭起來。
小如姐姐的喘息聲更重瞭:「哥哥會永遠……永遠保護小如……不會讓壞人傷害小如……對不對?」
「對,隻要有哥哥在,沒有人能傷害我的小如。小如肯相信哥哥嗎?」
小如姐姐用力點著頭。
「那就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告訴哥哥,為什麼小如是『小乳娃』?」
「因為……因為……小如的胸小……」
「還有呢?」
「還因為……哥哥喜歡小如的胸……哥哥說小如的胸長得美……」
「還有呢?」
「沒有……沒有瞭……」
「還有是不是因為,小如就是個小淫娃,剛才被我隔著內褲摳瞭幾下你的小騷屄,你就受不瞭瞭?」表哥的右手猛地又伸到瞭小如姐姐的下體。
「啊!……不是……不要這麼說……」
「那就自己說,你到底是『小乳娃』還是『小淫娃』?」
「我……我是……我是小乳娃……」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小如姐姐嗚咽的聲音就像是哭瞭出來。
表哥卻並未善罷甘休,繼續追問道:「那我呢?告訴我,現在我是誰?」
「你是……大……『大卵哥』……」
「為什麼我是『大卵哥』?」
「因為……哥哥說……我是『小乳娃』的時候……你就是『大卵哥』……」
「那『大卵』是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懂你們蘇州話哎。」
「你……不要問這個……你答應過我的……」
「那是你哥哥答應你的,不是大卵哥答應你的。」
「嗚……你這個大騙子……」
「嘿嘿,不回答的話,我就永遠是大卵哥瞭,再也不是你哥哥瞭。」
「不要……我真的說不出口……」
表哥站起身來:「那好吧,我走瞭,小乳娃不聽話,就在這兒好好反省一夜,明天等你哥哥來救你吧。」
「啊!不要走!哥哥……大卵哥……求你不要把小乳娃一個人丟在這裡……」小如姐姐驚慌失措的掙紮起來,雙手仍被牢牢銬住,身體無助的搖擺扭動著。
「我數五個數,你再不說我就開門瞭喲。五!四!……」
「嗚……求求你……不要開門……不要走……」
「三!二!一!……快告訴我『大卵』是什麼?!」
「就是……就是大雞巴!……嗚嗚……你又欺負我……」
我相信這個時候如果解開小如姐姐的眼罩,她的雙眼一定已是淚眼婆娑。
表哥走到床頭,俯身在女友的額頭一吻:「小乳娃乖,早這麼聽話不就好瞭嘛,每次都要讓我這麼費勁……」
小如姐姐顧不上說話,她鼻子喘著氣,口中發出微弱的嗚咽聲。
表哥走回到床尾,雙手在女友的襠部來回摩擦著:「小乳娃現在想不想要大卵哥的大雞吧呀?」
小如姐姐卻使勁搖頭:「不要!今晚不要大卵哥,大卵哥是個壞人!我要哥哥回來……呀!」
表哥用力抓住絲襪的襠部,猛地撕開瞭一個口子。白色的小內褲沒有瞭這層保護,連私處溝壑的形狀都隱約呈現出來。
「哥哥今晚回不來啦,就讓大卵哥好好陪你吧!」說著他伸出手指在內褲覆蓋陰戶的位置上摳弄起來。
「就不……不要大卵哥碰我!啊……別碰我……」
「不要大卵哥,那換個人吧。小德怎麼樣?」
我大吃一驚,心陡然懸到瞭嗓子眼。表哥一定是瘋瞭!他到底要幹什麼?
小如姐姐也明顯驚愕住瞭:「你!……你怎麼可以說……小德……他還是個孩子……」
「他也是個男人啊,是個男人都會想上你的,小德也不例外。」
「才不會……小德那麼老實……才不會像你……全是壞心思……啊……」
表哥手上絲毫不停,又一次轉過頭來沖我壞笑。
「你看,一說起小德,你這裡收縮的很厲害啊。我看就讓小德來陪你吧?讓他看看小如姐姐變成瞭小乳娃是個什麼樣子。」
「我沒有!……小德不可以……嗚……你變態……」
表哥停止瞭摳弄,雙手在女友內褲邊緣摸索著解開瞭什麼,然後抓著襠部的佈片,居然將整條內褲從絲襪的破洞中抽瞭出來。他把那條內褲展開沖我抖瞭抖,我看到在乳白色襠部的內側,已經明顯沾上瞭一小片深色的濕漬。
接著,表哥把小如姐姐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讓自己女友的私處充分暴露在瞭自己表弟面前……
我的大腦如同遭到瞭重擊,正在嗡嗡作響……
那就是傳說中的陰部、生殖器、蜜穴、嫩屄、肉鮑、花蕊啊!
在成人網站上見過的所有特寫圖片都遠遠不及親眼看到眼前小如姐姐大大張開的下體震撼!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啊,連私處都可以長得如此精致可人……
整個外陰部隻在下腹底端的陰阜上有一小撮呈倒三角分佈的漆黑的芳草,一對半月形的大陰唇兩側則是幹幹凈凈「寸草不生」。在那芳草和肉月的交際處,一顆小小的嬌嫩的肉芽已經拱出瞭頭,我知道,那就是小如姐姐勃起的陰蒂。
在大陰唇已然充分張開的處境下,兩瓣嬌小粉嫩的小陰唇卻依然倔強的閉合在一起,稚弱的憑一己之力守護著最後的秘密。我看不到小如姐姐的陰道口和尿道口,我也根本比較不出她的陰戶屬於網上說的哪種類型。我隻知道,那兩片粉色的花瓣鮮嫩得幾乎能擠出水來——不,確實有一小股清白色的液體,從小陰唇之間滲瞭出來。
小如姐姐雙腿大張著,陰戶時不時的抽動一下,像是一個啜泣的孩子。
表哥把女友的內褲順手丟在瞭床上:「喲,還專門穿瞭一條系帶內褲,嘿嘿,看來小乳娃早有準備啊!」
表哥的動作暫時停止瞭,小如姐姐終於能夠講出一句完整的話:「那個是給哥哥準備的,不是給你這個壞人準備的!大壞蛋!不許再碰我……噢啊!」
表哥的中指從兩瓣小陰唇之間的縫隙中擠瞭進去,緩緩沒入直至指根。
「不要大卵哥,也不要小德,那怎麼辦呢?有瞭!那就讓你的初戀情人來吧。」
「他不是……不是我的初戀……啊……輕一點……」
表哥手上的功夫很有技巧,中指在女友的陰道中抽插,同時大拇指還在女友的陰蒂上按摩著,而另一隻手則像一條水母一樣在女友的大腿根部來回遊走,觸手般的指尖靈活的搔弄著裸露在絲襪破洞中的肌膚。我忽然有一種非常荒誕的想法,懷疑表哥是不是用上瞭彈鋼琴的指法……
「那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哦……我……告訴過……哦……你……」明顯能感覺到小如姐姐的說話越來越上氣不接下氣瞭。
「你告訴的是哥哥,我現在是大卵哥。」
「我們……我們是舞伴……啊……普通朋友……」
「你們在一起學瞭多久舞蹈?」
「哦……十年……」
「十年?從五歲就跟他在一起瞭啊,你們倆可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啊……不是……小如……心裡……哦……隻有哥哥……」
「可是你這舞伴心裡有你啊!不然為什麼上高中以後他出國瞭,還在你生日的時候不遠萬裡的飛回來,買瞭你最喜歡的鉑金項鏈送你?」
「因為……我們……我們……是……啊……朋友……」
「iPhone在美國第一天發售,他專門去連夜排隊給你買瞭一部,這朋友也太仗義瞭吧!」
「他……他……噢啊……」
「小乳娃,老實交代!你們倆一起練舞蹈的時候,他是不是有摸過你的身子?」
「……」
「說話!」
表哥的手上猛地加重瞭力道和速度。
「哦啊……哦……是……哦啊……」
「他摸瞭你哪裡?腰?肚子?大腿?屁股?胸?」表哥每問一處部位,手上就用力一插,頂得小如姐姐連著五聲嬌啼。
「說!到底是哪裡?」
「都有……哦……」
「都有?你連胸都被他摸瞭?」
「那……那都是……跳舞……啊……做動作……不小心……哦啊……」
「呵呵,這麼不小心啊?那他是不是還不小心摸過你的屄瞭?」
「沒有!……哦啊……沒有……真的沒有……」
「你早都被他這麼一個『普通朋友』摸過胸瞭,為什麼當初還一直裝純不肯讓你男朋友摸?!」
「我……啊……我……啊……」
「你對得起你哥哥嗎?!」
「對不起……啊……哥哥……嗚……對不起……」
表哥放緩瞭手上的攻勢:「我是不是應該替哥哥好好教育你?」
「是……」
「那你聽話不聽話?」
「我聽話……」
「今天晚上就讓小德來肏你好不好?」
「……」
表哥突然將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狠狠插進瞭小如姐姐的陰道,像高速作業的打樁機一樣瘋狂的抽插起來,手掌和恥骨相撞發出高頻率的「啪啪啪」聲不絕於耳,與之相伴的還有小如姐姐明顯拔高瞭好幾級音調的悲鳴。
「說啊!!讓小德來肏你好不好?!!」
「噢啊!!……噢!……好啊!!……好……小德!!……來肏姐姐!!!……用你的大雞吧!……肏姐姐!!……噢啊!!!……」
小如姐姐整個身體向上反弓起來,胯部往起一挺一挺的,兩條黑絲長腿在床上打著滑的用力蹬踏,一隻腳上的高跟鞋「啪嗒」一聲被甩到瞭地上,那隻黑絲小腳的腳掌如同抽筋似的痙攣著,五根腳趾緊緊向內蜷縮,趾尖死死抓撓著床單。另一隻高跟鞋雖然還穿在腳上,但那細長的鞋跟看上去彷佛隨時都會支撐不住她的蹬踏而折斷。她的嘴張開成瞭圓形,像是在拼命呼救,卻又像是窒息瞭一般,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過瞭良久,小如姐姐的身體緩緩平靜下來,後背和臀部落回到床上,彎曲的雙腿還保持著向兩邊打開的姿勢,整個人癱成瞭一個扭曲的「大」字,除瞭喘氣和抽搐之外再也動彈不得。
表哥從女友的肉穴中抽出手指,將濕漉漉的手掌在小如姐姐的裙子上擦瞭擦。然後他抓住那兩條還在微微抽搐的黑絲長腿,看上去似乎輕而易舉的就把它們重新擺成瞭一字馬的姿勢。
做完這一切,表哥後退幾步走到瞭一旁,抬手對早已呆若木雞的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指端正朝向自己女友門戶洞開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