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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軍人也娼,警察也嫖,原因大不同

  不用看。

  現在的社會輿論不主張過多的暴露自己個人的信息。這樣做是為瞭個人的安全。但是這也造成瞭社會內部成員間的極度互不信任,互相提防。使得整個社會成員間的距離加大,社會群體的結構更加松散,整個社會的體積膨脹(社會消費增加對經濟發展是好事),矛盾增加,穩定性降低,與原來統治階層希望的集權的和諧社會的目的背道而馳,不利於統治和管理。所以社會輿論又不得不鼓勵恢復人情味,恢復社會成員彼此間原來的信任。造成瞭一時間社會中『雞湯文學』盛行。可惜,在外界條件不改變的情況下,談何容易。『雞湯文學』救不瞭命。

  上節薏麥子說出瞭自己的傢境以後,書記十分感慨,“想不想去省城治病?”見觸摸女人的小腹沒有反抗,男人這次把手指落到瞭女人後面的臀坡上。女人腰以下雖然暫時還環繞著一塊浴巾,但是系的很松,松松垮垮的搭在女人的屁股上,如若不是有個臀臺,恐怕已經落到地上瞭。在浴巾蓋不到的地方,若隱若現的露出一塊向外凸起的,沒有骨頭的筋肉,上面皮膚緊繃。

  “嗯~~~~~~”女人感覺到瞭男人手指的動向,不但沒有躲閃,反而發出瞭一種令男人丟魂的低吟,“其聲音的功力超過10年度的女主播,或者10年的網紅歌手。”有個叫“waso35”的這樣評價說。接著她細長的胳膊仿佛不經意的一下搭在瞭男人的肩頭。這個動作是那麼自然,又是那麼誘惑,使得多年的老司機都經受不住這種誘惑。這叫做『天籟勾魂大法』。

  “哼。”瓊漿撇瞭撇嘴。滿心的不待見,『狐貍精。』她想。當一堆男女勾勾搭搭的時候,旁邊的燈泡往往如坐針氈。

  『她那天也向四狼發出這種聲音瞭?』書記定瞭定神,依舊低頭仔細的註視著眼前這片沃土。有些毛發已經膽怯的露瞭根,盡管它們的大部分還被浴巾遮擋著,隻露出稀疏的,梳理得很整齊的毛尖部分。“你剛才哼出來的聲音很好聽啊!”

  “什麼聲音?”女人有些不明白,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發出瞭什麼聲音。

  『淫穢的聲音。』瓊漿想。盡管她以前被書記玩弄時也發出過類似的聲音。這種聲音有的女人是故意發出的,但是瓊漿的完全是自然流露出來的。她自己並不知道。她不由得回憶起那天的樣子。

  這次是她第一次獨自陪書記出巡。她回憶到,“你來吃我吧。”到瞭賓館的床上,男方不出意外的說道。瓊漿拒絕瞭,她還在矜持。“那我可要吃你瞭!”男人說著便撲瞭上來。(此處刪去兩千字)

  瓊漿還在回憶著,

  “來,側過身來。”那天男人沒有回答,而是指示。他的手正在撫摸著女人的臀部。有坡度,所以手感很好。書記並沒有急於撕去那塊礙事的浴巾,反而往上提瞭提它,又在上面拍瞭一下。他感覺到瞭毛巾裡面一團嬌羞的筋肉在顫動。

  書記的指示驚醒瞭瓊漿,她下意識側瞭一下自己的身體。

  “把你的毛巾摘掉。”男人又說。

  『毛巾?我哪裡來的毛巾?』瓊漿突然明白這不是在說自己。她背對著那對男女,想知道那裡發生瞭什麼又看不見,便舉起桌子上化妝用的小鏡子偷偷向後看去。她正好看到半裸的女人正順從的在男人的兩腿之間狹小的空間裡轉過瞭身體。她的體格清瘦而且健康,美妙或含誘人。確認男人並不是在說自己以後,瓊漿不好意思的轉回到瞭自己原來的位置和體態,繼續研究那個她看不進一個字的屏幕去瞭。

  “秘密警察的胡子。”男人用指尖梳理著薏姓女人的陰毛打趣說。

  這是網上的一個段子。說的是在中東某個國傢,警察必須留有大胡子。有一天有一個女的被警察攔住瞭。她說,“你攔我幹什麼?我也是警察。”對方不相信。這個女的一撩裙子,拉下小內,露出裡面神秘的女人陰埠。她指著那密密麻麻,烏雲蔽日的陰毛說,“你看,我是秘密警察。”

  想到這裡,人傢正在交易的女人還沒什麼,這邊幻想中的瓊漿卻像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立即感覺到一股酥麻的電流立刻通過瞭兩條腿,兩隻胳膊,五臟六腑,傳遍瞭全身。想到這裡,瓊漿突然感到自己的內褲濕潤瞭。她下意識的制止住瞭自己這種不負責任的思維,『不要這麼沒出息!』她呵斥住自己沒出息的想法後,迫使自己不要回憶。『他怎麼讓我看這種東西!』瓊漿有些生氣。但是眼睛卻不爭氣的再次通過鏡子向身後看去……『以後也要讓他這樣對我。』女人想。

  “哎呦……”賣淫女人輕輕的呻吟到。

  這次瓊漿看到男人的手抓住女人剛剛摘掉浴巾的屁股久久不肯松開。那多脂的人肉被抓起的一大塊。『色鬼!』她不由得想到。

  但是瓊漿錯瞭,男人不過是在欣賞。中國女人屁股離開腰以後多數是自然坡,與垂線之間大約有8到15度的角度,這一角度會一直持續到女人臀部最下面的那個倒臀臺。這種樣式俗稱『梨形』;不過一開始的臀坡角度如果大於自然坡,到瞭三十多度,這一坡度持續一段後變成瞭一個圓滑的自然過渡,後面出現的不是倒垂的『倒臀臺』,而是圓緩的收縮。這時從審美上看已經非常誘人瞭。眼前的女人雖然屁股不太大,甚至是將鼓將無的樣子,因為有瞭這個坡度,還是顯得肉頓頓的。男人還是很喜歡。

  『這麼瘦的人,真不知是這麼長出來的。』

  “送他去省裡醫院?”她在回答男人幾十秒前提出的問題。作為房間裡的第三者,這個叫做薏麥的女人也很有思想。她有些奇怪的望著男人,以為遇到瞭活雷鋒。(不用看,這時的社會醫療保險對於沒有工作的人不能百分之百的覆蓋,政府或社會機構對於那些生病而又無力看病的人很難直接提供社會救助。病人以及病人傢屬隻能借錢,或者通過慈善組織的公共平臺眾籌籌措治療大病的費用。)

  “你男人是來我們這裡打工的?”書記又捏瞭捏女人的臀部露出,久久不肯釋手。

  “不是。我們是附近村裡的。”不像那些久經沙場的小姐,女人十分緊張,全身肌肉繃緊。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性交易究竟是個什麼感覺。

  書記沒有急於做那種事,而是繼續聊著,“城市周邊的村民因為高價賣掉瞭村裡的地,哪個不是腰纏萬貫?哪個手下沒有四五套房產?你們怎麼會這樣?”書記很奇怪。他現在在摸女人筆直的大腿。

  “還不是他這個病鬧的!”

  “轉回來吧。”男人撥拉著女人的肩,再次發出瞭指令。

  女人像陀螺一樣再次轉到瞭面對男人的位置。不過她看不到男人的臉,她的目光越過男人的脊背,落到瞭後面的床頭;而男人則盯住女人平坦得像鏡面一樣的小腹,和『鏡面』下面那小片毛茸茸的荒草。

  “把兩隻胳膊抬起來,平舉。”

  “嗯……”女人顫顫巍巍的平舉起雙臂。讓她和陌生人發生關系她好意思,讓她舉舉手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哆嗦什麼?我又不吃人。”書記用手到前面托瞭托女人的乳房。然後用長長的舌頭下流的舔著女人的乳溝。

  “我沒哆嗦。”女人閃躲著說。“太小。沒她的大。”她不好意思說。她在暗指瓊漿超高回頭率的乳房。

  “幹你們的。別說我。”瓊漿背對著那兩個人沒好氣的說。聽著就知道說自己呢。而且好像她背後也有耳朵,正豎著呢。她覺得有些漲奶。

  “她的不如你的形狀好。好啦,不說這個,說說那天那兩隻狼是這麼搞你的?”男人還是沒有動手動意思。

  瓊漿不得不在房間裡聽著。不過瓊漿越聽越不耐煩,好像坐在針氈上。一會用這半個屁股坐,一會用那半個屁股。怎麼都不舒服。好在她的屁股也大,半個坐著也夠。『我為你坐地排卵』她心中突然閃現出一句不知哪裡聽來的怪話。

  “在那間小飯館的屋子裡?”一對男女還在做無謂的閑扯。

  失足女人心裡不由得想到,『這都什麼人啊!盡打聽這種事。』她這樣想是有原因的,因為那天二狼戲珠的時候,他們確實用刀威脅瞭她。逼她擺出令人作嘔、實在難以重復的姿勢。她自己的男人都從來沒有這樣幹過她。『他要是逼我再擺一次那個姿勢可咋辦?而且~~~~~~~咋還不讓眼前這個女人趕快走?』她剛才提到瓊漿,就是為瞭提醒男人『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呢!』可惜男人並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快點啊。我看看。”書記需要瞭解社會的方方面面,性交姿勢當然包括在內。

  “這~~”女人不好意思的離開男人,扭扭捏捏的走到一處大一點的空間,四腳著地的趴瞭下去,把下巴放在橫過來的小臂上,唯獨把屁股高高的舉在空中。這種姿勢少女經常擺出給別人看。

  “直接在地上?”男人不免有些奇怪。他認為小飯館那種地方千人踩萬人踏的很不衛生,怎麼可以?

  “嗯。”女人『嗯』瞭一聲算是回答。

  瓊漿聽到這個,連忙用小鏡子瞄瞭一眼,隻見男人正圍著女人的腚眼仔細研究,還不時的用指甲在上面摳摳挖挖。女人則顫顫巍巍逆來順受的接受著。既然價錢給夠瞭,服務態度當然要好。即便是當紅的一線女星也要遵守。

  “哦……”男人有些驚艷瞭。他看到的是女人兩條腿劈開後的結合部。那裡如果有一個圓滑的過度將是非常美滿的。好像她的腋下光滑的曲線一樣。但是卻沒有。女人的兩腿之間仿佛被人砍瞭一刀一樣,出現瞭一個大大的口子,口子的兩側皺起瞭堆積起來的皮肉,而口子內部則通向瞭女人身體的深處,一直通到不能讓人接觸到的心靈的深處。

  “哼……”不知哪個女人發出瞭異樣的聲響。

  沉思中的男人被驚醒瞭,他一邊解開腰帶,拉開拉鏈,掏出裡面躍躍欲試的,熱乎乎的大傢夥;一邊為它套上瞭嚼頭,為它加瞭套子。然後用一個拇指從上面摩擦著女人的菊花。那裡並不像有些人認為的那樣十分堅硬,而是柔軟的,軟而且下陷,好像一使勁手指便可以輕易的戳進去。在美麗的花朵的周圍。一圈圈黑色的暈色綻放著柔和的光芒。

  女人菊花的花蕊在一下一下的劇烈的收縮著,它做出瞭無聲的擔心的表示。充分表達瞭女人現在的心情。

  書記看到瞭這些並因此想到,『這是一個很明顯的標示。在美國查看一個白人血統裡有沒有黑人血統的時候需要檢查他的指甲。一個白人哪怕隻有三十二分之一(上溯五代的某一祖先)細微的黑人血統,他指甲上也會出現細微的黑紋。這個黑紋證明他有黑人血統。這個事最有意思的是有一名白人至上主義者到處宣揚』白人至上『。沒想到一檢查,他自己反倒有黑人血統。這樣的話就把他陷入到瞭一個兩難的境地。你要是繼續攻擊黑人,按照他的理解,他說出來這些話,也就是』黑人低賤『的這句話本身也是低賤的話瞭。不可信。這是一個悖論。』

  『經過數千年的雜交,中國人血統也已經不那麼純粹瞭。裡面混雜有諸如猶太人、波斯人、阿拉伯人、甚至黑人的血統。其中的黑色血統通常來源於印度。對於印度黑人血統更加直觀的檢查的方法並不是大傢經常使用的觀察黑眼圈、指甲,測DNA。其實這時最簡單的方法是檢查他們的外生殖器。當混雜有哪怕是少量印度或東南亞血統時,男人的陰囊,女人的陰唇便會出現黑色素的暈染,使得那裡現出比其他部位更深的色調』,印度血統越多,那裡的顏色便越深,與周圍其他部位的皮膚色差也越大。想到這裡,男人忍不住又摸瞭摸。他知道瓊漿已經把那根管子頭都從裡面洗幹凈瞭。

  “不要~~~~~”女人終於發出瞭微弱的反抗。

  “不要什麼?”

  “不要進這個地方。”毫無疑問,什麼東西插進去瞭。

  “不會的。”

  “他,他們也是這樣摸的。”女人在下面哼哼唧唧的說。“啊~~~~~”

  “他們也說『不會』瞭?”書記本以為會得到否定的答復。

  “說瞭。哦~~~~~~~~啊~~~~~~”

  “走的哪個門?”男人繼續問道。

  聽到女人發出的怪聲和老板的這個問題,瓊漿忍不住偷偷用鏡子瞄瞭一眼,隻見男人半蹲著從女人的正上方插瞭下去。這種姿勢很費力。身體不好根本不可能這麼幹。隻是瓊漿不知道是那個孔。

  其實男人沒敢走偏門,畢竟不熟悉,他不敢出圈。進偏門的隻是手指。不過他還是立即感到瞭一股巨大的擠壓力,好像女人練過一種特殊的功夫。那種舒適感很難用言語來表達。

  男人的外生殖器選擇瞭正確的路線。路線正確瞭前途才有保證,這是那麼多年在官場上的經驗告訴他的。男人馬上感到瞭一股巨大的舒適感,促使他,應該說逼迫他馬上采取更激烈的動作,根本停不下來!

  “哦~~~~~~~~~好大啊。”女人放松的呻吟著,由衷的贊美道。

  “哦……”書記表面上寵辱不驚,心裡卻格外的舒服。

  “切!”聽到這麼無恥的聲音,瓊漿忍不住抬頭看瞭一眼鏡子。頓時,她看到瞭一個光溜溜的,筆直筆直的,幾乎伏在地面的,秀麗誘人的女人脊背。“不要臉。”瓊漿不知在詛咒誰。不過聲音非常小。她雖盯著電腦,腦子裡卻一團亂麻,什麼也沒看進去,耳朵卻聽得很清楚。『以後別想再碰我一下!我也不會給再他幹任何事瞭!』她惡狠狠的想到。

  “嗡~~~~~~~~”天不作美,正在這時書記的手機震動起來,“嗯,把我手機拿來。”書記不想拔出插在女人身體裡的工具,也不管瓊漿願意不願意看到她生的情景,騎在女人的身上對瓊漿說。他和瓊漿說話時,如果有外人全都不提對方的名稱,一律『嗯嗯啊啊』的叫喚。所以女人不可能知道他們是誰。

  瓊漿立即知道有事情瞭,盡管不願意牽扯到身後這對赤條條的男女,盡管她剛剛下定決心不給這個男人做任何事情瞭,可是她還是起身找到瞭書記的手機,倒退著走到瞭書記的旁邊,看都不願意看他們一眼,背著向身後遞出瞭手機。昨晚這些事後,她長長的松瞭一口氣。

  “哦。知道瞭。我馬上回去。你到時候再講。”他迅速掛斷瞭手機。

  書記接電話的時候身體是騎在薏麥子的身上,腦海裡卻閃現出瓊漿赤身裸體時的樣子,『外國人不會喜歡這麼胖的。』人在女人身上,他的意念卻在四海八荒馳聘。隨即他又看瞭眼前的薏麥子一眼。女人學識不多,行為粗魯,恐怕也難以承擔重任。最要命的是,剛插瞭一下,現在要不要拔出來?拔出來很可能患上『倒馬毒』;拔,箭在弦上,怎麼忍得住?可是收到的電話卻是一個天大的任務,是命令。不能不拔。

  “怎麼不動瞭?你操的挺好的?”像配狗一樣趴在下面的女人不明白怎麼回事,長期缺少男人的生活,哦,是長期缺少性生活的日子,使她產生瞭強烈的對男人的渴望。

  “嗐~~~~~~”書記長嘆一聲,職業道德逼得他還是不得不拔瞭出來。本來馬上就要開始的一龍二鳳的好戲,不管瓊漿願意不願意他都要把她剝光,可惜好事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迅速結束瞭。這回算是便宜瓊漿瞭,“來,跟我來。”他拉著赤條條的女人走向衛生間走去。

  “好好的怎麼不做瞭?我不好嗎?”女人還在迷茫。

  男人走的時候故意繞到瓊漿的身旁對她耳語道:“你準備一下,我們的買賣來瞭。一會把她的通訊方式要來。”說完他拉著女人進入瞭浴室。

  “你自己沖洗一下。”調好瞭水,男人拍著女人的屁股對她說。他本應幫助她清洗掉她身體上所有自己的DNA,但是時間緊迫,她身上自己的痕跡又不明顯,隻好放棄。他自己隻是把避孕套摘下來,扔進馬桶裡反復沖瞭三次,直到確認依據沖走瞭這才罷休。男人在洗臉池的水龍頭下潔凈瞭瞭自己的碩大的,堅挺不軟的陰莖,『對不起瞭,老夥計。』他心裡頭道歉說。

  “你這是怎麼瞭?”女人在旁邊蹲在蓮蓬頭下,一邊撅著屁股沖水,用手洗逼,一邊說。

  “她告訴你怎麼辦。”男人說完再次拍瞭拍撅著的女人赤裸裸,肉呼呼的屁股準備出去,但是馬上又退瞭回來一步,蹲在正在沖腚的女人身旁,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拉起瞭她的頭,狠狠的在上面親瞭一下,這才匆匆忙忙回到房間裡去瞭。

  “過來,把你的電話寫下來。”瓊漿猛的站瞭起來,兇神惡煞般的沖到玻璃房子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