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交易

  書記辦公桌的後面有個小門,可以通上面的天臺,上電梯之前有一間寬敞的臥室,瓊漿見到過。便從男人的腿上重新站瞭起來。撩開有些擋眼睛的頭發,「衣服拿上嗎?」她不知羞恥的問道。

  「拿上。」男人說。「一會從那邊走。」

  女人從地上胡拉起自己的衣服,疊好,提上兩隻鞋,赤足抱著衣服進去瞭。人到瞭這個地步開放得很,什麼羞臊都沒有瞭。

  男人也進到裡面臥室的時候,女孩兒正站到瞭鏡子前面。鏡子很大,像電影院裡的的銀幕一樣,占據瞭整整一面墻。空氣潮濕而悶熱,「那邊看不見吧?」姑娘按住精子疑惑的問。

  「可以挪開,」書記一邊說一邊打開瞭空調。看到鏡子裡面一個渾身無處不散發著青春魅力的女人,感到自己也年輕瞭不少。

  姑娘試瞭一下,鏡子果然被輕輕推開瞭。後面什麼都沒有,連個暗門也沒有。鏡子前面是一個長案子。女人把衣服放到瞭上面,轉過身來,背對著鏡子。

  「轉過去。面對著鏡子。我們互相看一下。」男人說。

  「我不,,」

  「怎麼瞭?」

  「好像有人偷看一樣。」女人端著肩,夾緊瞭身體說。

  「沒有的事。轉過去。」

  女孩從鏡子裡看到男人來到瞭自己的身後。她再一次的打量瞭自己的身體。雖然有些胖,但是性信號非常充分;而另一方呢,男人的身體盡管保養得很好,也經常鍛煉,可以畢竟年齡大瞭,已經皮膚松弛,有些榔槺瞭。

  姑娘舉手,先甩瞭一下再收攏自己的頭發。這表明她已經不再害怕。當她把兩隻手放到頭頂收攏頭發的時候,整個身體的前面都打開瞭。面對著這麼大的鏡子,看到瞭以前自己都不曾看到過的景象。

  「我幫你把胸罩摘瞭。」身後的男人說。

  「不。」女人不願意。她知道摘下來是什麼樣子。

  「戴著不方便。」男人說,「總感覺是像穿著衣服做愛。」

  「那好吧。」女孩兒不能頂撞上司。隻得同意。她的手臂很軟,可以一隻手從肩膀上,另一隻手從腰下面拐到背後摘鉤。

  「這就對瞭。」男人說著用手掌從下面托瞭托女人一隻松軟下垂的乳房,然後準備開始正面接觸瞭。

  當女人還在尋找放胸罩的地方的時候,她感覺到瞭肩頭落下來一隻大手。男人的手粗壯有力,他把兩隻手放在瞭女人兩個渾圓的肩頭。

  戰鬥馬上便要開始,已經來不及整理軍裝瞭。正如二次世界大戰時,日本航母上的飛機必須臨時緊急起飛應敵,值日官在指揮塔上大聲命令到,「飛行員可以在甲板上隨處小便!」

  姑娘想把胸罩擺放好的念頭隻好打消,隨手扔在瞭地上。因為後面的大戲要開始瞭。

  馬上,男人粗壯的手臂將兩個人拉近,女人後仰著回過頭,兩個人正好吻在瞭一起。

  這個過程持續瞭一段時間。他不是那種充滿激情的年輕人瞭,但是仍然欣賞這一過程。

  房間裡充滿瞭梔子花甜甜的香味。

  「你是自來香嗎?」男人說著把的大手從女人的肩頭移開,一隻從前面回扣按在女人的小腹上,另一隻也從女孩的前面托住瞭她的乳房。男人厚實的胸膛滿貼住女人的後背,女人立刻感到瞭一陣沉甸甸的分量和屁股溝裡一根碩大的東西。

  這時,男人的頭從女人身後一側肩膀上伸瞭過來。長滿瞭堅硬胡茬的下巴紮著女人肩頭嬌嫩的皮膚,他貼著女人的耳邊說,「要是後悔,現在還不晚。」

  「有什麼可後悔的。」女孩說。

  於是男人滿是胡茬的嘴唇再次吻到瞭女孩兒的嘴上,又粘又硬的舌頭伸進瞭女孩的耳朵眼裡攪動著。男人的手再次托起瞭女人沉顛顛的下垂的奶子,貼著女孩的耳朵說,「很大嘛。」

  「真不明白。那麼男人為什麼都喜歡這裡。」女人有所感觸。

  「呵呵。也喜歡別的。」

  馬上女孩兒感覺到瞭自己兩條腿中間毛茸茸的。接著,屁股溝裡感覺到瞭從後面插進瞭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不知道對方要怎麼用它,用到哪個孔裡?

  該來的總是要來,僵持很快被打破。男人把女人推向前面,讓她兩隻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這時女孩的後背成瞭一條斜線,肌肉都繃緊瞭。樣子並不是很美,看著有點下賤。但是這不妨礙男人從後面硬邦邦的插瞭女人的身體裡。

  在「咕嗤,咕嗤」的穿插瞭十幾下以後,男人突然想起瞭一件事,他竟然認為自己還是欣賞的不夠,再次拔出瞭工具。男人有沒有自制力,就在這一點。他轉到女人的面前,面對面的把她緊緊的摟在瞭懷裡。一隻大手在女人的臀部,磨來磨去。

  「怎麼瞭?」女人的聲音

  「不想動。這樣不好嗎?」

  女人屏註瞭呼吸,盡享這片刻的溫柔。

  兩個人熱乎乎的,潮濕的皮膚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和它那巨大的魅力。如果剛才女人還有些強作歡顏的話,她現在已經有些動情,呼吸已經不那麼均勻瞭,也開始主動的用自己被摸的地方去蹭男人的手,去迎合男人。

  摸瞭一會,女孩兒不想繼續接受挑逗,她顯然還是希望速戰速決。這時女人看到房間裡有一個低矮的沙發,便建議道,「你坐在沙發上。你不用動,我動。」

  男人真的退到沙發中,來瞭一個葛優癱。他把雙手手指相互插入枕在腦後,前面全部留給瞭女人。

  女人蹲到瞭男人的側面,用胖得有坑的手指扶起瞭男人的那貨。探過身子,把自己的小嘴套在瞭那話上。她都不曾這樣伺候過自己的丈夫。

  女人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那話,同時她的小手握住瞭硬邦邦的肉桿,把男人那層可以大范圍滑動的囊皮子向下擼,這樣,剛才還有一大截包在男人龜頭上的包皮突然沒有瞭!被擼到下面接近睪丸的地方去瞭。那皮子上面剛才粘上的女人的津液,在涼爽的微風中竟然已經幹涸瞭。

  交易還在進行著。

  女人開始用舌尖勾畫著男人龜頭後面的股溝,盡量把自己口水塗在上面,怕過一會過於幹澀。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動感情,身體裡也沒有浸出必要的分泌物,如果再次硬進去會很疼的。這時女人忽然感覺到男人的龜頭上有一小股分泌物排泄出來,咸澀的味道令人有些惡心,但是她沒敢吐,如果想吐隻能硬嘔,為瞭不讓男人反感,她硬是把那口粘痰一樣的臟東西給咽下去瞭。

  「好瞭。」男人說話瞭。他把雙手從頭後面取出來,一隻手挖瞭挖女人的肛門,嗅瞭嗅那根挖女人肛門的手指;又摸瞭摸女人的肚臍眼。「我快堅持不住瞭。再這樣下去,可幹不瞭你幾下瞭。」

  「……」女人沒有說話,但是斜眼瞇瞭一下男人,眉宇間不免有些得意。短瞬間的一瞥好像在說,『不行瞭吧?』

  「……」男人什麼都沒說,他的城府太深。於是受到瞭挑戰的男人反倒有瞭主動。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好像在說,『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女人失敗瞭,她遵從瞭男人的意志。隻見女人吐出瞭嘴裡的大傢夥,翻身上馬,騎到瞭男人的兩條腿上。

  女人面對這男人,用一隻手的兩隻芊芊細指扶住瞭男人的那貨的根子,擺瞭個騎馬蹲襠的架勢。想對準自己下面的孔道。不想那貨頭大腳輕,晃蕩個不停。用自己的那話懟瞭兩次都沒得進去。這時她的兩條腿支撐著整個身體,非常吃力,堅持不瞭很長時間,女人一咬牙,準備硬生生的往下坐。

  「慢點。」男人連忙制止。

  女人撩瞭一下滑下來的頭發,定瞭定神。不好意思的笑瞭笑。這才重新低下頭去,她依舊用兩個指尖掐著男人的棒槌根,但是加大瞭力度。女人用哪個笨頭笨腦的傻東西撥開自己那片身體上礙事的毛發和肉片,然後慢慢的坐瞭下去。坐好以後又看瞭一眼男人,似乎在說,『這回可以瞭吧?』

  男人的目光似乎正在等著這一刻呢,兩個人的目光迅速對上瞭。

  女人的臉一紅,又把頭低下去瞭。她的身體稍微後傾,用一隻手支撐在男人的膝蓋上,身體開始小振幅,低頻率的震動起來。然後速度越來越快。中間有些不舒服,有幾下她感覺到腿和身體裡面同時坐到底瞭,竟然定在瞭她身體內很深的地方。於是女人不得不重新調整瞭一下身體,「好大!」她有點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說。

  「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世紀已經成熟,書記這時才把話導入正題,同時故意把大腿向上頂瞭頂,於是正在女人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也向上戳瞭戳女人的內臟,調戲瞭一下女人。

  「,,哦……」女人皺瞭皺眉頭。聲音也出來瞭。因為刺激的過於強烈,說不上算舒服還是難受。

  男人知道女人是有目的的,這時候怎麼糟蹋她她都不會有怨言。這種女人他遇到過多個,有的甚至非常有檔次,全國一線的女星;即便是她們,在這種狀態下遇到男人的調戲,心裡也是老大的不願意;但是沒有哪個女人敢在這時候發作;都是強忍著難受,還要裝得十分高興的樣子。

  男人這時的感覺非常好。

  「沒什麼事。」女人心不由衷的說。

  「別停。」

  「我沒停啊。」女人連忙又大動瞭幾下。

  「沒事你會主動到這兒來?想要錢嗎?想升職?還是撈人?你說吧。沒關系。我聽著呢。」書記這種事情遇到的多瞭,索性替她點明。

  「撈人。」女人隻好幹脆點說瞭。說話的時候她的身體仍在上上下下不停地顫動著。這是為瞭說話方便,更是為瞭讓男人接受自己的要求,她改變瞭自己的體位,由後傾變成瞭前俯。她用兩隻手扶著男人的雙肩,兩隻軟軟的乳房在男人眼前很不禮貌的攢動著。女甚至想用自己的乳頭去觸及男人的臉,但是沒能成功。那需要更大的幅度,太丟人瞭。她的乳型並不好看。

  「說吧。撈誰?」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你能不能讓我們的黃總回來。」女人一邊動著一邊說到。

  「黃某華嗎?」這回輪到男人吃驚瞭。「他現在正在被審查。你跟他什麼關系?」

  「同志關系。我知道他被審查瞭,可是他真的沒有腐敗。在這兒對我們確實很照顧。新的領導天天板著臉,滿臉的官司。好像我們欠他多少錢似的。」

  「呵呵。不光是這個吧?」政法委書記詭秘的笑瞭笑說,「你也是很直爽。可是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是中央檢查組直接辦的。作為政法委的書記,我也不能隨便插手。」書記的戒心去掉瞭很多。因為這種事情是裝不出來的,一個肯為別人犧牲自己利益的人在中國永遠是上等人。不管他做什麼工作都值得信任。

  「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我聽說他的問題不大。隻是有一筆錢還沒有落實清楚。等一等看看再說吧。」

  「那是陷害。」瓊漿有些著急。

  「陷害也隻能忍著!越抵制,處理的越嚴厲。」

  「我們把錢替他墊上。」

  「這根本不是錢的事。如果能像你說的這樣,那些貪官污吏不是都可以花錢買平安瞭!而那些被打倒的大頭,有幾個自己動手貪污瞭?不是錢的事。這是政治,是權術。你怎麼不動瞭?」

  「那……怎麼辦?萬一等不出來瞭呢?」女人趕快又動瞭起來。上上下下的一邊動一邊說著。她的腿已經很累瞭,但是不能停。

  「除非你做出一點兒犧牲。」

  瓊漿有些猶豫,心想,『終於說出他真正的心思瞭。都跟婊子一樣瞭。我這個犧牲還不夠啊?』但是她最後還是一狠心說到,「你說吧,出錢還是出人?還要陪誰睡?」

  「嗯。」書記想瞭想說,「如果沒事兒就沒事兒,如果有事兒就是大事兒。牽連到你,你還願意嗎?」

  「我……願意。我們黃總沒做壞事。」女人說的有些勉強。

  「你還真夠意思。但願我的部下都能像你一樣。」書記說,「如果是別人我絕對不會管的。這會就當是舍命陪君子吧。」

  「謝謝,,」

  「說謝謝就見外瞭。這種掉腦袋的事沒人肯幹。」

  「……」

  「算我傻。那好吧。」書記用手指繞著女人的小乳頭一邊轉圈一邊說,「你明天再來。」

  『不就想多玩一次嗎!』瓊漿這次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瞭。

  「來,再親一個。」

  女人停止瞭動作,向前俯下身去。

  「現在該我瞭!」接吻後的男人抱著女人,兩個人連在一起的站瞭起來,體力相當的好。

  女人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兩條腿環在男人的腰間,下面仍然被男人插著,沒有掉下來。她使勁貼住男人,盡量不讓自己往下滑。

  男人用手托著女人的屁股,用胯骨向上顛瞭兩顛。把個女人像肉球一樣的玩弄著。最後他把女人扔到地上,「扶好瞭。」他說。

  「哪面?」女人問道

  「後面。」

  女人趕快用雙手按在沙發靠背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的頭向後拉。

  女人知道男人的力量,她已經領教過瞭,所以她沒有松開扶著沙發靠背的手,隻是把頭盡量向後仰去。樣子相當無恥。

  接著男人準確的找到瞭地方,「唰」的一下便進去瞭。

  那是一場隨著粗喘,呻吟的銷魂大戰,一場令人蕩氣回腸的交心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