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你不是沒見過嗎?來,姐讓你看看。先幫姐把褲子脫瞭。”回到臥室後女人說到。

  男人真的蹲瞭下去,把女人寬大的睡褲連同裡面的內褲一脫到底。

  女人雙手按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隻腳,一隻腳的從褲腿裡抽出瞭自己短短,肉肉的雙腿。這樣,女人的下身便一絲不掛的擺在瞭男人的面前。

  一片黑油油的毛發若隱若現的呈現在男人的面前,但是關鍵的部位仍被女人的兩腿夾住看不清楚。

  “你把內褲脫瞭吧。”韓某露提醒男人說。利用這個時間她也把自己的上衣脫掉瞭。

  “我來給你帶個套套。”女人先把男人的內褲遠遠的扔到床上的另一端,說著蹲在瞭男人的面前,把事先攥在手心的一個套套套在瞭多多協警直挺挺的陰莖上。

  “你的東西好大呦!”戴套子的時候女人故意一驚一乍的說到。這種話很少有真的。但是男人喜歡聽。

  有人為瞭安慰自己,說什麼‘陰莖的大小和女人的感受,性交的質量無關。’這完完全全是自欺欺人。即使器質上影響不大,對男女雙方心理上的影響也是極大的,不可忽略的。

  女人隔著套套用嘴含住瞭男人的陰莖。開始上上下下的用嘴唇為男人套弄著。

  和其他男人聊天時,特別是通過網上,多多警官倒是知道女人會為男人用嘴弄。那時候,隻要他一看到,聽到這種事情的時候,眼前都會出現一個絕色麗人正趴在一個赤條條躺在床上粗野的男人身旁,使勁的、大幅度的點著頭,嘬著她面前那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男人的大東西。

  但是現在的情況與幻想相差甚遠。首先他是站著的。沒有躺著舒服。再者自己這個姿勢也缺乏大男人的氣概。更重要的是感覺沒有想象中的好。他沒想到口交還要先戴上套子。感覺像是隔靴搔癢,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加上他害怕這樣會讓自己提前射精。畢竟450塊錢不是個小數。

  “不用這個瞭。”男人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陰莖強行從女人的嘴裡抽瞭出來。堅硬的棒棒把女人的門牙都給撞松瞭。

  多多隨然年紀不小瞭,但是在男女事情方面還是個雛。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便想用蠻力把女人推倒。

  女人好像挺喜歡這樣,她“咯咯咯”的笑著順勢躺倒在松軟的大床上。頭發在空中甩出一片黑色瀑佈一樣的美麗曲線。“你好大勁哦。”女人說到。

  多多協警一個猛子爬到瞭女人身上。結實的胸脯緊緊的壓住瞭女人柔軟的乳房。騰出一隻手把自己的那根東西插向瞭女人的下體。

  多多看不見兩個人身體間的情況。隻能憑著女人身體熱度的變化和潮濕程度的變化摸索著尋找地方。

  這是女人也屏住呼吸,緊張的等著身上的男人找對地方。

  換瞭兩次地方才算找對瞭門,把兩個人連到瞭一起。緊跟著,男人在女人的美好的身體上狂動起來。

  “你好厲害啊!”女人故意這麼說。“上次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小青年,上床不幹活,非得要吃我那裡。可把我癢死瞭。”

  多協警一想,‘對阿。我怎麼沒想起來這個呢?這樣還能仔細的看看女人的那裡長得什麼樣子。可惜現在晚瞭。’

  他還不知道這時候是可以拔出來幹點別的什麼的再塞回去,總覺得插進去瞭,不射精便不可以再拔出來。包括強奸瓊薇的那次也是。

  不過由於之前陰莖排出的分泌物過多,多多協警的整個陰莖都顯得滑溜溜的,多次從女人的身體裡掉瞭出來。這時男人會急匆匆的把自己的工具再塞回去。生怕慢一點人傢會罰錢。後來作業中男人第一次又沒有對準地方,兩個人都沒有發現一錯之間竟然把套套搓掉瞭。而且以後的整個過程中兩個人都沒有發現。

  男人貪戀著來之不易的女色,因為這隻雞價錢實在不低。

  很多變態的中國人有著很深的處女情結。某些貪官甚至會花幾萬元去買一個十幾歲的‘處女’。但是‘處男’卻沒那麼值錢,反而是‘沒經驗’‘不招人喜歡’的代名詞。男人的處男之身一文不值。還要倒貼錢給自己‘破處’。

  也許是因為暗娼的價錢對一個小協警來說實在有些高,多多認為今後這樣的機會可能並不多,他隻有那麼兩千塊錢的工資,不吃不喝一個月也隻能嫖四次。所以幾番搏鬥,陰莖始終沒有再從女人的身體裡拔出來。最後男人的精液直接射進瞭女人的陰道裡。

  這下壞瞭。多協警離開後,女人很快遇害。留在女人陰道裡的,多協警的這灘精液成瞭最終的證據。後來經鑒定,多警官的生物樣本和被害人體內精液檢材吻合度達到99.99999%。這是他最終成為替死鬼的最有說服力的證據。

  在此之前,何叔和瓊薇曾經認為那份精液的來源可能是樓後面其他性工作者隨意丟下的嫖客的子孫。那些小姐怕堵下水道,把嫖客們的後代隨意的拋棄瞭。實際上警察從女人陰道裡查到瞭另一份男人的DNA樣本,那是多協警留下的。這份樣本竟然也成為英生殺人的證據,因為它證明韓某露與第三者有過性行為。而這次性行為激怒瞭英生,促使他激情殺人。

  這樣,除瞭女人的丈夫發現瞭老婆與人私通後殺人報復外,多協警也有因嫖資問題爭吵後殺人的嫌疑。不過這時張警官還不知道這些,那是後話。

  射完精,男人又在女人的身上顛瞭幾下,看看還能不能再硬起來。畢竟四百五十元錢不是個小數。他不能上街招妓,那樣比較省錢。但是如果被其他警察看見瞭,他馬上會被開除。

  兩個人剛剛穿好衣服,門口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你老公回來瞭?”多多警官緊張的問到。

  “不是他。他有鑰匙。”韓某露說著從門鏡向外看去。“沒事。”看瞭一眼後她打開瞭門,放進一個人來。

  “你到臥室裡等著去。”韓某露對那個人說。

  韓某露將那個新來的男人放進瞭臥室。然後不好意思的對多多說,“多警官,今天姐姐還有個客人。真的對不起瞭。”韓某露不得不向外轟客人瞭。

  “行。我自己把門帶上。”多多協警幹得非常舒服,又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趕快離開瞭。

  多多協警款款走入,又匆匆離去的這些場景被等在外面的睞婺看得一清二楚。雖然她也看到瞭第三者進入瞭公寓,但是並不知道這個人也是去韓某露傢的。

  過瞭一段時間,睞婺又看到瞭那傢主人英生急匆匆的回傢,又慌慌張張,跌跌拌拌的跑瞭出來。自然而然的把殺人和多多聯系到瞭一起。她雖然也看到瞭其間還有第三個人進去又出來。但是她以為那是樓道裡的其他住戶。並沒有加以註意。

  “這麼說不是你?”張某順問清瞭情況後說。

  “不是。我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呢。”多警官肯定的說。‘這種事情’指的是殺人。

  ‘會不會是他,諸葛亮肏狗——一時糊塗呢?’張某順想。但是他很快便否定瞭自己的這個想法,“如果不是多多,兇手很可能便是這個隨後進來的第三者。那這第三個人又是誰呢?要不要查一查?”

  但是,英生的案子已經定案,翻案是非常困難的。張某順還是放棄瞭這個想法。更重要的原因是,如果查下去,恐怕要把一大批自己的戰友全得罪瞭。他們審出瞭一個錯案,而且是個命案。一經證實,當初辦案的人的責任可太大瞭。

  民不舉,官不究。這事便這麼放下瞭。直到真正的兇手浮出水面。

  張某順的首要任務還是尋找瓊崖和若男。在這一段時間,由於網絡信息非常發達,以前通常隻在小范圍流傳的消息很快便會傳遍全國。於是人們發現‘女人失聯’竟然是一個發生率極高的惡性事件。瓊崖、若男也在其中。

  停止掃黃這種侮辱婦女、堵住青少年發泄過剩精力的運動是減少這種‘失聯’的一個有效的途徑。但是,能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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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要親自享用若男瞭。他閉目想象著與這個教中頂級女人做愛時的情景。每次寵幸一個女人之前,他都要這樣事先詳細的思考一番。這次他更加仔細,思考的時間也更長。他要事先想好每一個步驟,不但要想到怎麼享受每一個樂趣,還要想好每一個可能的意外,以及處理方法。他所等待的不過是一個更好的切入時機。

  這天教主獨自一人來到瞭禁錮若男的房間。沒想到卻看到瞭一場兇險的爭鬥。

  若男雖然沒有被捆綁,但是被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裡。衣服也不許她穿。

  紅鳳原意是讓若男作為教裡的獎勵品犒勞那些有貢獻的男人。可惜教裡男人太少,女人卻很多。男人們忙著與女人偷情還忙不過來,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顧及軍妓。

  當然,最重要的是若男很不配合。雖然她平時不被允許穿衣服,但是反抗起來卻很激烈,結果很少有男人能成功。房間裡又很臟很臭,掃人興趣。這樣便沒有男人再去申請那房間瞭。

  教主到達若男房間不遠處的地方時正趕上打掃房間的時候。由於紅鳳經常去火葬鬧,所以一部分的管理工作現在由小徐來分擔。

  “這是下周的衛生紙。這是你的衣服。穿上吧,”這天照例是小徐代替紅鳳做日常的清理工作。

  小徐打開門鎖,走進房間,遞給蓬頭垢面的女人兩件不合身的外衣後說。他沒有關門,好放一放房間內污濁的空氣。女人剛來過例假。陰暗的房間裡還散佈著一股濃厚黴血的氣味。紅鳳一直在暗中破壞著若男的形象,故意不讓她過正常人的生活。沒事不讓出房間,在屋裡念經。

  女人默默的穿上瞭衣服。這套衣服是紅鳳穿舊瞭以後不要的。肥大的褲腿剛到膝蓋不說,上衣更加瘦小,費瞭很大的勁才穿進去,還到處都繃得緊緊的。

  “你這房間裡臟死瞭。”小徐憋著氣說。

  “,,”若男沒有說話。

  房間裡臟是紅鳳故意造成的。省的這個漂亮女人搶瞭自己頭把交椅的風頭。她甚至衛生紙都故意不給夠。若男做完便盆隻能撿已經用過的衛生紙的邊邊角角再用一次,擦也擦不幹凈。使她自己覺得肛門附近好像總有一圈幹涸的屎嘎嘣。

  男人在女人的腰上栓瞭一根繩子,“帶上你的尿盆,還有垃圾。跟我走。”

  “你也要跟著去?”女人非常不希望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這些東西。甚至尖酸刻薄的紅鳳也比男人強。但是她說瞭不算。

  “讓你走你就走,哪那麼多廢話。”

  男人得意的,牽羊一樣,昂首挺胸,拉著繩子走在前面。女人小心的端起瞭尿盆,拎著一袋用過的衛生紙步履蹣跚的跟在後面,向水房和廁所的方向走去。

  教主遠遠的看見女人不禁大吃一驚,‘這麼幾天紅鳳竟然把人糟蹋成瞭這樣。’教主想,‘狠毒莫過婦人心啊。’

  因為不讓穿衣服,女人身上連放衛生巾的地方都沒有,來例假時隻能用衛生紙塞住自己生殖器的出口去吸收流出來的經血。有時候堵晚瞭,有時候堵不住,不會凝結的經血粘的到處都是。身上這麼臟紅鳳也從不許她沖涼。

  扔掉瞭垃圾,洗刷瞭便盆之後,女人對小徐說“我想沖個澡。”女人自從來到這裡還沒有洗過澡。

  “不行,”小徐蠻橫的拒絕瞭,紅鳳已經明確告訴他不許讓若男沖涼。

  “求你瞭。”女人哀求著。

  男人突然發瞭一次善心,“要不洗臉吧。紅鳳沒說過不許洗臉。洗洗臉便可以瞭。洗完趕快回去。”

  躲在遠處偷偷觀看的教主聽不到小徐的話,不知道紅鳳還下過這麼陰險的命令,以為是小徐在故意刁難。本來想制止住他的蠻橫做法,但是又停住瞭。隻是繼續觀看著。

  女人萬分感謝般的看瞭小徐一眼。這讓小徐十分得意,覺得自己像個救世主一樣。

  若男想的卻完全是另一回事。她現在的唯一希望就是逃出牢籠。幾天來紅鳳對她實施的宗教灌輸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引起若男嚴密的掩飾起自己的思想。這是她從3D男人那裡潛移默化學到的。現在她唯一的希望便是逃出這個院子,哪怕是一絲不掛跑出去讓男人們看到也在所不惜。不給衣服穿是不能阻擋她追求自由的決心的。這點後來讓其他教民很不理解。“淫婦”。這是他們得出的結論。

  一般來講,中國人是不甘平庸,追求向上的。在道德層面也是這樣。那些作壞事的人一般會先給自己找個好的借口。‘我為什麼要偷東西?因為我需要錢養傢!’當他們遇到問題,困難,向上的途徑被阻斷後,他們才會接受邪教。若男的處境還遠沒有到達這個地步。

  若男利用去水房的路上這短暫的時間偷偷並且仔細的觀察著。

  除瞭住宿區。院子裡其他的建築是幾排雞舍,還有幾隻看院子的大鵝的窩。大鵝現在正在“剛剛剛”的排著隊,威武的巡視著院子。如果出現瞭外人,大鵝們便會一邊大叫一邊撲扇著翅膀撲上去,用嘴啄,趕跑入侵者,提醒看門人。大鵝們非常機警,所以不驚動它們便逃出樊籠幾乎沒有可能。

  大鵝附近有幾個花花綠綠、油頭粉面的婦女帶著孩子玩。媽媽們年齡、長相各有不同,但是衣服的式樣全都一樣;孩子們的歲數都不大,大大小小參差不齊,長得卻都差不多。

  若男看瞭看院墻,自己是無法翻越的。大門設在一個角落,即使打開門,裡外也不能互相看到;更何況它平時緊閉,有專人把守。教民如果想出去必須得到教主或者紅鳳的事先批準。得不到批準,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幾乎沒有可能。

  女人還在觀察的時候已經被牽到水房的長條水池旁,那裡已經有幾個女人在洗衣服。

  女人見到清水先在一個涮墩佈的池子裡洗幹凈瞭自己的便盆。然後到更高一點,有著很多水龍頭的長條水池旁貪婪的用手捧起一捧清水按在自己的臉上。突然,她發現水池邊上有一塊別人不要瞭的,幾乎泡爛的肥皂頭,若男像發現瞭寶貝一樣,趕快把它撿瞭起來。

  “肥皂誒~”若男非常高興,想對別人說說自己的重大發現。但是抬頭看到其他人都黑著臉,隻好板起臉來重新低下頭去

  “洗頭可以嗎?”若男膽怯的問小徐。她的頭發已經一綹一綹的粘在一起。都已經硬瞭。

  “不行!”

  “~~~~~~~~~~~~洗~~~~~~~洗屁~~股~~可以嗎?”

  “,,”小徐想瞭一下。可能是想到過一會自己也要用那個地方,甚至吃那裡。如果那個地方太臟瞭,味瞭吧唧的太煞風景,便皺著眉頭說,“那邊有洗腳盆。接點水洗吧。”

  女人看著邊上掛滿污垢的塑料盆不敢去拿

  “拿吧。沒人管。隨便用。”男人說

  “~~~~~太臟。”女人小心的說

  “這裡哪個人都比你幹凈。快點。我還得幹活去呢。”男人一語雙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