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男人撫摸著女人緞子般光滑的肉體,體驗著隻有從異性才可以得到的溫柔。

  “行瞭。”女人動瞭情,幾乎忘記瞭這裡可能有人偷窺,突然翻身壓到瞭男人的身上。她翹起屁股,伸手在下面找著什麼東西。準備把它塞進自己的身體。

  “還沒有戴套。”男人提醒說。

  “不戴瞭。”女人說,“她不給你生,我給你生一個。”女人從心裡打定瞭主意。

  男人心頭一熱,連自己的親老婆都不願意再生瞭。自從兒子死瞭以後,他便一直在糾結著。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不行,”男人推開女人,看都不看,輕車熟路的伸手去拿避孕套。

  對於他來說官位更重要。

  “這是什麼?”男人拿出來的卻是一個撕開的空袋子。

  這時剛才李鐵用的那個套子的包裝。阿靚的小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剛才套黃瓜用的,,”她一把搶過瞭那個空袋子把它扔到瞭地上。

  男人爬瞭起來,重新拿瞭一個沒撕開的避孕套。但是發現自己還沒有全硬,便一屁股坐到瞭仰面朝天正等待著的女人的身上。

  床上的戰鬥仍在繼續。

  男人用兩條腿夾在女人身體的兩側,屁股坐在女人的乳房上,拉長瞭自己軟綿綿的陰莖,用它去頂女人的嘴。

  女人竭盡偏開頭,全力閃躲著,“真的不行。”她說。

  “求你瞭。”感覺到雙肩被死死地按住,女人本能地抗拒著,不停的搖頭以躲避男人的肉棒。

  “不然硬不起來的。”男人不厭其煩的說。

  “夠硬瞭。”阿靚知道有人在偷看,心中有鬼,隻盼事情趕快結束。

  “黃瓜這麼管用?下次給你買個按摩棒來。”男人不明就裡。

  ‘如果他真的錄瞭像敲詐我怎麼辦?’這個想法像個晴天霹靂把阿靚嚇得靈魂出竅。

  ‘不行。必須要想辦法!’阿靚想到無數人因為偷偷錄像的悲劇。

  “要不咱們到太陽房做去?”阿靚突然有瞭一個新奇的想法。這樣既可以避開李鐵的偷窺,還可以給他一個逃跑的機會。那個小兔崽子,什麼都幹得出來,如果讓他偷拍瞭點什麼放到網上將來便更扯不清瞭。

  “你不怕王媽看見?”

  “看見怕什麼的。她以前在天南一個臺灣富商傢做老媽子。那個臺灣人做這個事情的時候從來不避她們。可大方瞭。人傢那是一邊做,她在旁邊一邊伺候著。那個女人流瞭湯瞭她還負責叫停以後把那個女人那裡擦幹凈。咱們這算什麼。小巫見大巫。

  王媽還說,有一個公司的職員為瞭要工作,竟然用自行車馱著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媳婦送到他傢讓他糟蹋。糟蹋女人的時候王媽就站在旁邊看著,那個女人的丈夫自己居然還在客廳裡等著!”

  “這事情我怎麼好像也聽過?”主任說。

  “後來天南警校為瞭求他什麼事,還把一個警察嫁給她瞭。說那個警察長得可漂亮瞭,臉窄眼睛大,胸高皮膚白,上身短,下身長。咱們比不瞭,人傢那簡直就是天仙。王媽說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

  “哦。”男人恍然大悟,“我想起來瞭。她說的是天南市的魏老板,已經回去瞭。那個絕世美人叫李曼娜,天南警校的教官。中國如果評五大美女,她可是當仁不讓!”

  “真有那麼漂亮?”

  “當然。我親眼見過。人傢那可是名不虛傳。又白又漂亮。天仙似的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在中國,一旦說道‘曼娜’,那便是美的化身。”

  “比我還漂亮?”

  就在這時女人渾身一震。她突然發現好像壁櫥打開瞭一條縫隙。是不是那個死李鐵真的並沒有離開,還在壁櫥裡窩著呢?

  原來那扇小門被窗簾擋著,李鐵魂都快被嚇沒瞭,哪裡找的著。他果然沒走。

  女人下床,“砰”的一聲關嚴瞭壁櫥門。

  “那還~~~~~~~~~~~嘿嘿,哪有你漂亮。”男人沒有發現女人的異常。感覺到瞭女人身體的顫抖,卻錯誤的以為那是她極度需要性,非常需要男人所致。沒有註意。隻是繼續拍著女人富有彈性的小屁股說。說的時候一臉的壞笑。“她是大美,你是小傢碧玉的美。不是一回事。你妹妹倒有點她的意思。”

  “走。我們去太陽房。她們再漂亮不讓你碰也是白搭。”女人根本沒有聽到男人在說什麼。不然她不會聽不出來男人對小姨子的意思。必須對他進行制止。

  “我不去。那裡不舒服。”

  “剛才吃飯前你還要在那裡做。說那裡浪漫。你忘瞭?”

  “現在我改主意瞭。累瞭一天還是床上舒服。”

  “到那我給你用嘴弄。”

  “為什麼?這幸福來的也太突然瞭。”

  “從來沒試過,我想試試。”

  “那也不去。”起到一半,男人突然又變卦瞭。

  “你是不是歲數太大瞭?一點浪漫的心情都沒有瞭?走。”女人有些著急。說話重瞭點。自從發現李鐵好像沒走,女人已經快被逼瘋瞭。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瞭。哪怕多等一秒鐘都不可以。

  “拿著衣服嗎?”男人最怕別人說她年紀大。這是個命門。

  “不拿。自己傢裡怕什麼。”

  兩個人大神附體一樣,手拉手的,通過臥室的另一扇小門,深更半夜鬧鬼一樣的通過一段狹窄的小樓梯跑進瞭太陽房。下去之前阿靚看瞭一眼,發現這裡可以看到太陽房裡的全貌。‘還是有風險。’她想。但是一時又想不出辦法來。

  剛一下到太陽房,女人便瘋狂的抱住男人狂吻起來。男人也忘記瞭恐懼,忘情的對吻著。

  正在這時,突然,太陽房的燈全亮瞭。一對男女就這樣赤條條的摟在一起站在瞭光天化日之下,躲都沒有地方躲。

  接著通往客廳一側的門也被打開瞭,進來的是王媽。

  “杯子在這呢。那我可放心瞭瞭。”王媽說著退瞭出去。她聽到動靜後出來查看。當看到是兩個偷情的人後,為瞭不讓主人尷尬,假裝找東西後,準備以此為借口離開。其實她什麼都沒找,看見什麼便說找到什麼瞭。

  “王媽等一下”阿靚顧不得害臊,故意等到王媽走瞭幾秒鐘後突然叫喊著,顫著兩個不大的奶子,身後還掛著一條粘液形成的絲線,赤條條的追瞭出去。“您給沖兩杯咖啡好嗎?”然後她又用極低的聲音說,“趕快想辦法把我房間裡的那個王八蛋兔崽子趕出去!”阿靚咬牙切齒的說。

  “小姐不用這麼客氣。”王媽說著去廚房瞭。

  那個時候,中國傢庭因為剛剛使用女傭不久,中國人在使用女傭時存在著兩個問題。一個是不懂得尊重人傢,大呼小嚎的吆喝人,還生怕人傢偷東西;一個是有些人不知道怎麼使用女傭,不好意思讓她幹活。中國人講究平等,總覺得不能虧待人傢。

  女傭不是鐘點工。鐘點工是工人;女傭則是傢庭的一員。

  所以那時的中國還出現瞭一種畸形的‘女傭’,‘陪睡女傭’。

  這種陪睡女傭除瞭幹傢務事外還負責培沒有配偶的老年男主人睡覺。這種怪胎的出現得益於政府的掃黃,老年男人的性需求依然存在,他又無法自行解決,大街上的掃黃方興未艾,於是便出現瞭這種特殊服務。

  女傭的來源和對女傭的態度世界不同的國傢多有不同。使用上也有所不同。英法兩國的女傭多來自前殖民地印度和利比裡亞;德國的來自土耳其;美國的來自墨西哥,,但是這些國傢對女傭的態度還算公平。

  其他國傢便難說瞭。

  *度富人看不起窮人,對女傭很不友善。2014年一個*度女外交官在美國就任時因虐待女傭被人傢告瞭狀。差點被驅逐。為瞭這事*度人很不解,‘女傭不就是幹這個呢嗎?如果對這種人也友善的話那還能算是富人嗎?!’

  但是女傭工作環境最壞的地方不是*度而是在中東。那裡的人使用女傭最野蠻。他們從不把女傭當人看待,而是當作一隻能聽懂人話的牲口,一個性奴。想打便打;想糟蹋便糟蹋瞭。大不瞭完事後給幾個錢,那些女傭便可以擺平。有時連錢都不用花。

  最混蛋的是當地法律非常不公平,不保護受害者不說,還袒護那些罪犯。

  曾經出現過一件事。一個*律賓的婦女在一個中東人傢當女傭。那傢男主人對女傭想打便打,想罵便罵,想糟蹋她的時候不管時間地點,是否還有還有其他人在場,扒光瞭衣服便肏。女主人知道瞭也不管。時間長瞭女傭實在忍不住瞭,遍體鱗傷的逃到使館求救。那傢雇主竟然反污她偷瞭東西後逃跑。帶著警察要進使館抓人。

  此事當時被媒體抓住瞭。鬧成瞭沸沸揚揚的軒然大波。但是當事國卻不以為然,‘女傭不就是幹這個的嗎?不能打不能操雇她幹什麼?’

  奇怪的是受害國更是小心翼翼的慎言,不敢公開保護自己國傢公民的權益。生怕此事砸瞭其他女傭的飯碗。因為該國還有太多的女傭正在同樣的條件下,從事著同樣的工作。

  因為這種事情太普遍,如果判女傭勝訴,或給她們保護,該國將失去當地數以千計的高報酬的工作崗位。所以隻能息事寧人。賠瞭主人傢一筆錢,把受害人偷偷送回國瞭事。

  出現這種狀況有兩個原因,一個是那些石油國傢雖然很富,但是社會形態依然落後;另一個是女傭輸出國比較貧困,即便知道受虐待,隻要有工作仍然有人願意前往。

  中國過去有一篇叫做‘明賢集’的文章,專門說社會中的各種狀況和一些至理名言。對於窮人它說‘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這句話和前面阿靚說的‘富長指甲,窮長發’意思差不多,但是深刻多瞭。深刻的地方在於‘志短’兩個字。瞭解舊中國歷史的人都深有體會。

  當然這不是全部。例如新舊中國的對比,同樣是那個爛攤子,49年以後中國人的志氣長瞭,於是國傢便強大瞭。世界上很少有絕對的事情,即便是對的,也不能排除有幾個例外。

  對於女傭,魏老板和阿靚都屬於比較文明的那種。中國人一般都相對文明。這是1949年以後中國實行人人平等的人與人之間的原則的結果。

  “我們到沙發上幹,回去以後必須先洗澡。”阿靚說。

  “你忘瞭剛才說什麼來著瞭?”男人提醒道。

  “什麼都沒說啊?”

  “誒?你說話怎麼不算數!”雖然這麼說,男人並不著急。沒有城府很難幹到他目前的位置。

  “矮油。跟你開玩笑呢。來,你躺下。我給你用嘴嘬。”阿靚拉著男人走到長沙發旁。

  今夜的事情,正像中國其他大的環境一樣,很多的罪惡緣‘掃黃’而起。始於掃黃,終於掃黃。

  “慢。”阿靚叫住瞭正往沙發上坐的男人。“這裡什麼人都坐,太臟。你站在這裡等著。我去拿一張單子來。”阿靚覺得光洗澡已經不能解決問題瞭。說著她跑回瞭主臥。

  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進瞭臥室後發現王媽不在。阿靚拉開瞭壁櫥的門,大男孩已經不在那裡瞭。阿靚向周圍看瞭一圈,看不出那個賴皮鬼躲到什麼地方去瞭。“你在嗎?”她小聲的問著。

  沒有人回答。

  阿靚這才放心。她趕快從五鬥櫃裡拿出一個幹凈的床單。鎖上房間門。重新下樓去瞭。

  “怎麼這麼半天?”男人站在那裡等得有些不耐煩瞭。

  “來,幫我鋪好。”女人不搭男人的話。

  這是一種談話技巧,如果接過男人的話頭,例如說“時間不長啊?”“誰說半天的?,,,”後面肯定還有一大堆埋怨的話跟著呢。現在則隻能一人拉著床單的一頭往沙發上鋪。

  男人猛的向沙發上一倒,“咕咚”一聲躺到瞭沙發上。

  女人跟著蹲在瞭男人身旁的地上,男人身體正中的位置。她用一隻小手滿握住男人的那話。皺瞭一下眉頭。用自己的細舌的尖尖在閃爍著紫光的龜頭上面輕輕的點瞭一下。

  “太輕瞭。沒感覺。”男人躺著說。

  “還沒開始呢。”女人終於伸著舌頭,從低下下巴到揚起下巴,像舔雪糕一樣沿著男人的陰莖從根部到龜頭長長的舔瞭一溜。

  她馬上嗅到瞭一股熟悉又生疏的男人精液特有的味道。感到瞭一陣惡心。

  男人的陰莖跳瞭一下。顯見得硬瞭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