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一個男人蹲在瞭瓊崖頭的旁邊,從旁邊看著瓊崖說,「那個男人還沒你高吧?和他幹你有感覺嗎?」其實他自己也沒多高,還不如瓊崖。半殘廢。一米六五,撐死瞭。

  瓊崖搖瞭搖頭。嘴裡的紅球怪異的向兩邊甩去。好像是一條被雨淋透瞭的長耳朵狗,回到傢裡後的第一個動作便是要把身上,腦袋上的水甩幹一樣。

  「拉著她的頭發,讓她看。」刺清說。

  一個打手拉著瓊崖的頭發,把她的臉拉到正對著屏幕的位置。逼瓊崖觀看糟蹋她的那段錄像。

  瓊崖難過得閉上瞭雙眼。可是匪徒竟然用兩根手指把瓊崖的眼皮拉瞭起來。看起來像瓊崖故意翻白眼一樣。

  「靠,這白眼翻的有水平。去那邊借個智能手機來,錄下來讓她自己看。」

  瓊崖一聽趕快把眼睛睜開瞭,而且睜得大大的,水汪汪的,不時的轉向每一個人。告訴他們不用錄像瞭,「我看不就可以瞭?」真是小樓昨夜又春風,脫瞭毛的鳳凰不如雞。

  趁著瓊崖沖著眾人拋媚眼。一個男人從後面走到瓊崖的兩腿之間,大手分開瓊崖的屁股,把自己的傢夥放瞭進去。

  瓊崖發出瞭難受的聲音和痛苦,絕望的眼神。即便這樣她也不敢閉眼睛。

  瓊崖身後的男人彎腰拍瞭拍瓊崖大腿的外側,「嗬嗬,電影裡面肏一下,我便肏一下。你們數著。看看我們誰(肏)的時間長。個人記住自己的數。最後咱們比。」

  「哈,哈,哈。」其他人都大笑起來,「一,二,三……」

  男人松開瓊崖的頭發後,在他的撞擊中瓊崖的頭垂瞭下去。頭發垂到瞭地面。

  瓊崖嘴裡的涎水順著嘴角一縷一縷的滴向地面。長長的口水像蹦極一樣一上一下的伸縮著,伸縮著。在抻得很長以後會突然斷裂。斷裂出的一部分滴在水磨石的地面上,留下的一部分反彈回一定的高度,得到增援以後,再再次垂向地面。重復著上次的過程。

  人的口水,唾液是在不停的分泌的,無法控制。不停的分泌唾液的目的是保持口腔的濕潤。如果在平時,人還會不停的進行一個配套的工作——吞咽動作,把分泌在口腔裡的唾液咽到肚子裡。晚上睡覺的的時候,人無法繼續他的吞咽動作,這時他會打開喉嚨,閉緊嘴唇,讓口水自己流進消化道。但是瓊崖因為嘴裡有球,無法進行吞咽動作,又關不攏,隻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唾液累馬一樣,一段一段的滴在地面,形成瞭一堆粘液。而男人們都喜歡看到女人們此時這種狼狽的樣子。起碼那些喜歡上色情網站的是這樣。

  一炮以後,男人全身的肌肉都開始放松。他感覺到瞭自己充滿力量,這種感覺是他之前無法想象的。

  第二個人站到瞭瓊崖的背後。他面前的女人臀部缺脂肪,少肌肉,雖然已經撅瞭起來,仍然不夠豐滿。男人將女人的雙腿略微分開。一隻手伸入到女人的雙腿中間,兩指輕松的分開女人的陰唇,露出瞭它保護著的,泛著水光的小穴。

  第二個男人終於狠狠的從後面插入瞭瓊崖的小穴。他知道這個女的不夠激烈是搞不定的。因此一上來便用肉棒瘋狂的在小穴內抽動。

  飛快的動作帶出瞭無數愛液,順著瓊崖的腿一路流淌,落在地上後成瞭一個小水窪,與前面滴落的口水交相輝映。

  瓊崖開始迷亂瞭。在男人的胯下她體驗到阿陳不曾給過的瘋狂和前所未有的快感。自己感覺更像是被一頭野獸在狂肏一樣。沒有那種肉麻的虛偽和禮儀,給出來的全部是力量。

  第一個男人的感覺與阿陳的截然不同。摩擦後生成一種特別的熱度,在她的肉穴裡留下瞭一種奇特的感覺。為瞭不表現出身體已經有瞭反應,瓊崖不得不渾身緊繃,小腹上甚至出現瞭一塊塊的腹肌。這是她在暗自配合著男人,在悄悄的用力;而第二個男人進入後,感覺轉變成強烈的快感,接著第三個和第四個,逐漸累積,愈來愈瘋狂。

  瓊崖變得十分亢奮,欲仙欲死。每每被後面的男人肏得精疲力竭,當男人拔出他們的陽具之後,她的頭也跟著垂瞭下去;可是一旦下一個男人站好插入後,她又像打瞭雞血一樣,再次亢奮起來。

  瓊崖非常容易亢奮,有時阿陳說是太瘦的緣故,有時她以為自己得瞭甲亢。

  但是在精神上,瓊崖逼著自己相信,自己的陰道已經麻木瞭,一點沖動的意思都沒有。男人的工具隻不過是一把木銼在身體裡不停的工作。她覺得好像自己的靈魂已經出竅,自己隻不過是從天上向下看著這些個男人們在強奸另一個性感妖艷的女人。看著她無恥的與強奸自己的愚昧的男人們交配並且由此產生瞭愉悅的感覺。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冷靜的旁觀者,一個過客。

  當另一個打手還在欺負瓊崖的時候,刺青上前來到他們兩個人的旁邊,扯散瞭瓊崖的頭發,單手抓住她的長發,再次把她的頭向後拉得揚起。「看電視。看看你和其他人是怎麼幹的。」

  錄像裡,王子雲正在讓自己的陰莖摩擦瓊崖陰道。他掐著女人的纖腰,胯下更加強勁的撞擊在瓊崖小巧的臀部上。

  瓊崖之前隻是知道那次被侮辱的過程竟然被人錄瞭像。但是她隻是聽說,從來沒有親眼看到過。這是一看,頓時覺得沒法活瞭。那些男人們是不會消掉他們硬盤裡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的,再過一千年他們也能不知從什麼地方把它重新翻出。

  但是瓊崖的精神還沒有被打垮。她強忍著自己的欲望,耷拉著眼皮,仍然表現出一幅不屑的樣子。

  瓊崖覺得兩腿開始發軟,好像要抽筋一樣。全憑著小腹下面的帶子托著她的腰身。突然,一種破罐破摔的念頭油然而生。「不就這麼回事嗎!誰愛說什麼讓他說去。」

  「不行。不能自暴自棄。」瓊崖頓時制止住自己這種逃避的情緒。忍住嗓子裡斷斷續續的淫聲,強忍著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再配合男人瘋狂的節奏。瓊崖猛然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我要給自己換個名字。以前有個一夜能賣四十萬的叫做* 美美;我就叫郭麗麗吧。」

  幾個人各自完成瞭一次以後,郭麗麗已經快虛脫瞭。但這不是累的,而是興奮的。

  就在這時刺青再次拉起瞭瓊崖的頭發,「舒服嗎?」他問。「以後這便是你的工作。」然後又把她的頭扔開瞭。

  刺青看得出瓊崖雖然不出聲,但是仍在暗中較勁。「必須打垮她。」男人們知道,如果現在不能夠把這個女人制服,隻要一出門她便會報警。「必須從精神上把她打垮。」

  一個打手完事後順手揪下瓊崖的一根陰毛,手閑得難受,順便把它插在瞭瓊崖滑膩膩的肛門裡。像根賣人的草標(中國古時候遇到兵荒馬亂的年頭,窮人傢過不下去瞭的時候隻能賣掉自己的孩子。也是給孩子找條活路。賣人的時候要在衣領上插根「草標」。意思是說這個人是準備出售的)。剛要走,忽然覺得插得有點淺,又轉回身去用食指帶著陰毛向裡面重新插瞭幾下。

  「漢王,幾道彎」有人問那個打手。有人認為陰毛彎多的女人性感

  「我數數啊,」打手將剛插好的郭麗麗的陰毛重新拔瞭出來,舉到光線明亮的地方,「1 ,2 ,3 ,4 ,5 ,五道彎。還可以吧?」

  「什麼還可以吧?你見過幾個四道彎以上的!我看看。」說話的打手一把搶過那根女人的陰毛,「1 ……5 ……四道半。美女啊。」他順勢拉著郭麗麗的頭發,把女人的頭重新拉起,臉對臉得仔細觀察著。

  第一個打手重新拔瞭一根女人的陰毛,再次插進瞭女人的肛門。插完之後也不拔出自己的食指,反將拇指放進女人的陰道,翹著蘭花指,讓自己的食指與拇指在女人的身體裡隔著陰道和腸子在瓊崖的身體裡對搓著。

  女人大腸與陰道間的隔離是非常薄的。男人用兩個指頭相對,互相摩擦,便會發現相隔的不過是薄薄的兩層皮。

  「薄嗎?」有人問

  「薄。太瘦。」那人拍著郭麗麗少肉的臀部說。

  人的肛門與尿道,以及女人的陰道見得距離非常小。但是它們分屬人體的三大不同的系統(人體共有八大系統)。

  其中肛門屬於消化系統,這一系統從嘴開始到肛門結束,負責吃進食物然後消化它們,並且由腸壁將食物中的養分吸收;沒用的殘渣(就是糞便瞭)由肛門排出。

  在人類的食物中,肉類可以被胃酸分解,大分子可以很快標成小分子。屬於容易消化的食物,而植物纖維不怕酸,在胃裡不易分解,所以也不易消化。這時便出現問題瞭,為瞭消化植物類食物(包括米、面,蔬菜),食草動物或是人類需要更長的腸子來消化食物。所以以植物性食物為主的人類的上體較長,下肢較短;而吃肉的民族不需要那麼發達的腸子,他們上身短,下身長。由此可知,若想身材好看,就要少吃植物,多吃肉;而不是像某些人宣傳的那樣,多吃綠色蔬菜。

  尿道屬於泌尿系統。看起來與肛門一樣都是排泄廢物的,但是它們有著本質的不同。

  人體各個部分的生長及運動要靠動脈血管為他們提供養分。養分消耗完會產生廢物,這些廢物靠靜脈血管帶走;如果帶不走人會全身浮腫,最後死亡。

  廢物被帶到哪去瞭呢?帶到腎裡面去瞭。腎臟有過濾功能,把靜脈血中的代謝產物,也就是廢物,過濾出來,混在同樣從靜脈血中過濾出來的一部分水中,這便是尿液,最終尿液會被連同廢物一起排出體外。過濾出的尿液暫時存在膀胱中,膀胱滿瞭人會產生憋尿的感覺,這時人會找廁所排出。屬於零存整取的范疇。

  所以泌尿系統比消化道重要的多。有些青年人為瞭買何叔公司的「買瘋」甚至去賣腎,這是非常非常愚蠢的。千萬不能幹。一旦一隻腎無法承擔工作重負時,身體中的廢物酸便開始累積,出現代謝紊亂。出現全身浮腫,尿毒癥。然後便死瞭。所以「買瘋」解決的是生活質量問題;腎是能不能活命的問題。看起來兩者價錢差不多,但是意義截然不同。

  男人的手指還留在女人的肛門中作孽。

  身體的其他部位不能動。瓊崖的肛門使勁的向外吐著。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下陰都火辣辣的,估計已經紅種不堪。瓊崖並不能控制住自己肛門的劇烈抖動、嘔吐;甚至整個臀部都在止不住的抖。但是她隻是回頭蔑視的看瞭正在插自己肛門的打手一眼,然後合上瞭自己的眼睛。

  打手原以為女人會向自己屈服求饒。沒想到卻被蔑視,很不滿意。拔出手之後,繞到瓊崖的前面,拉起她的頭,用沾著糞便的手指上手便是一個大耳光。

  「不服氣是吧?」刺青向一旁抬瞭一下下巴,「打。」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條窄窄的皮帶,「啪」的一聲打在瞭瓊崖的屁股上,接著又是兩三下,然後便是雨點般的狂抽,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蒙古人馴劣馬從來都是這個樣子。把馬在一根樁子上拴住,讓它不能動。然後幾個蒙古漢子用皮鞭使勁的打,直到打得它不能動彈為止。用這種方法,不管多厲害的劣馬都能調教過來。

  它們希望這個女人能夠與他們同流合污。不再如此的高傲。

  與此同時,電視裡反復播放著瓊崖在國際海員俱樂部裡被強奸時的錄像。而且逼著她看,不看不行。錄像裡面瓊崖扭動著身體,激烈的呻吟著與王子雲交媾著,動作大膽又刺激。下面的女人不得不接受那便是自己真正的形象和內心的渴求。打手們雖然不懂得哲學,卻有著豐富的經驗,知道是麼時候該怎麼做。

  電視外面,同一個人配牲口一樣被人綁在架子上施暴卻動彈不得;遍體鱗傷。

  瓊崖疼得都快叫娘瞭,但是又叫不出來。她的屁股上頓時橫七豎八的出現瞭數條火辣辣的紅道子。每條紅道都高出瞭旁邊的皮肉很多,最頂端皮膚好像已經綻開,沁出瞭一溜鮮紅的顏色和一滴滴的透明的血清。

  人的皮膚破瞭以後,血液會流出創口,覆蓋在傷口上凝結,保護傷口不受病菌的損害。新鮮的血液流出傷口一兩分鐘後,鮮紅的血液中紅色的血小板,紅血球會沉積在血液的下方凝固,變成絳紅色結痂;上面留下一層透明的液體,這便是血清。它是載體。非洲爆發瞭埃博拉疫情後,有公司發明瞭埃博拉疫苗。那種疫苗實際上便是載有三種埃博拉抗體的血清。

  皮膚遭到抽打後,被打的部位會產生一條條隆起,這是結締組織水腫造成的。這種現象有的地方(大約在河北唐山一帶)的鄉下人有個專用名詞叫做「屢唇」。指幹活時皮膚受傷後的條狀腫起的部分。

  形容這種現象的土語《現代漢語詞典》裡並沒有收錄。所以遇到這種情況一般人也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類似的還有在身上「搓泥」,搓出來的皮膚死組織,形狀兩頭尖,中間粗,這類物質狀態現代漢語裡也沒有適當的詞匯來表述。某些地區的鄉下人管它叫「蒟玨」(jujue )或「尜尜兒」(gagaer)。

  「大哥別打瞭。」瓊崖終於忍不住「嗚哩嗚嚕,sci0607m588794671 …」的哀求到。她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咽。並且不停的點頭。

  「那你讓不讓玩啊?」男人拉著瓊崖的頭發,讓她重新抬起頭來。臉對臉的和她說。

  「我讓。」瓊崖點著頭屈服瞭。這是教科書裡教的,也是瓊崖經常教育別人的,「遇到極端的壞人的時候,不要硬抗。硬抗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傷害,甚至意外。遇到不可抗拒的壞人的時候,隻能暫時表示屈服,等待機會逃跑。」其實從一開始瓊崖便應該表示馴服,因為脾氣的緣故平白無故的多吃瞭很多苦。在那些極端自卑的人的眼中,蔑視也是反抗。

  女人現在連僅存的高傲也失去瞭。瓊崖已死,郭麗麗重生。

  郭麗麗,或者說是瓊崖,她精神上從未屈服過,卻不想連累身體受苦,她是聰明的。更有的女人遇到情況驚慌失措,大呼小叫。不但因此而喪失生命,還白白的失去瞭破案、懲罰兇手的機會。結果白送瞭一條寶貴的好人的性命,壞人卻仍然逍遙法外。

  「光我們幾個玩還不夠,給你個男人你便要伺候好瞭。明白嗎?」

  「明白。」她說的話別人聽不到,隻看見剛才還十分倔強的女人現在在一個勁的點頭。

  「早這樣多好。少受多少罪。待會我給你找個師傅,你先學習跳鋼管舞。看你瘦的,連肚皮舞都跳不得……那我再幹你一次你沒有意見吧?」

  「沒意見……」還是聽不到。不過搖頭不算點頭算,瓊崖口銜紅球在一個勁的點頭。

  「我再幹她一次。你們隨意。」刺青不客氣,拉開拉鏈,從褲襠裡掏出那件東西,套上個套子便再次送到瓊崖的身體裡去瞭。

  同不同意都是一樣的。瓊崖除瞭頭,沒有任何其他身體部位可以移動,隻能自己感受身體後面發生的事情。馴架發揮瞭極大的作用,也降低瞭這種事情的樂趣。

  這次男人的時間明顯比上一次長。男人完成瞭最後一個動作後,身體劇烈的抖動瞭幾下,完全松弛瞭下來。「該誰瞭?」他用手揉捏著瓊崖少肉的屁股說。

  「我來。」說話的是個隻穿瞭跨欄背心的小個子年輕人。這幾個人雖然都很壯實,卻一個個黑黢黢的,而且高的一個都沒有。

  最後,當幾個人正準備松下瓊崖讓她「開始工作」的時候,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突然闖瞭進來。

  「威哥?」幾個打手吃瞭一驚,

  一個叫威哥的男人走瞭進來。隻見他渾身包著紗佈,有的地方的膿水把紗佈都滲透瞭,在紗佈外面結成瞭暗褐色的硬痂。

  「怎麼瞭?不許來?老子還沒死呢。」

  「哪能啊?」隻見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男子們現在紛紛後退。誰都不想接觸到威哥。

  「這個是給我準備的?算你們幾個小子孝順。」威哥指著披頭散發,被捆得一動不能動的瓊崖說

  「不行!這個是小強剛找來的,雲中天用的。」刺青連忙阻攔。

  「雲中天都是老子的,老子用用雲中天的人怎麼瞭?」

  幾個打手管也不敢管,貼著墻遠遠的躲著威哥跑到外面去瞭。

  郭麗麗絕望的抬起臉來看著眼前驚恐的一幕。隻見此人渾身到處是膿瘡,醜陋的不能在醜陋瞭。

  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郭麗麗知道男人為什麼會這麼醜陋和他要幹什麼,那她絕對不會再像活下去瞭。

  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砸壞瞭腳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