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約翰回到瞭自己的位置,站到瞭臺球桌的另一端;男孩擦瞭擦臉也爬上瞭臺球桌。兩個男人面對面的相互看瞭一眼,相互會心的一笑。

  約翰一把將肉絲從‘躺’的姿勢翻轉到‘趴’的位置。陰埠放到瞭臺球桌沿。兩條腿耷拉在桌子下面,雙臂則像舉手投降一樣放在臺球桌面上。

  “啪”的一聲清脆,約翰厚重的手掌拍到瞭肉絲嬌小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大手印。

  “啪”的一聲沉悶,男孩一巴掌拍在瞭瓊崖的肚皮上。肚皮上沒有什麼反應。

  隨後兩個人“噼噼啪啪”的打起瞭鼓點。很快肉絲的屁股上隆起瞭兩個紅腫的大手印。

  一頓拍打之後,兩個人達成瞭默契。各自低下頭,忙活自己‘啪啪啪’的買賣去瞭。

  肉絲重新躺回到臺球桌上,膝蓋以下垂在桌沿的下面。細小的陰裂顯露在明晃晃的燈光下。

  約翰抬起瞭肉絲的雙腿,摘掉瞭她的鞋子,隻留下雪白的短襪。他用一隻大手使勁攥瞭攥肉絲的一隻小腳丫。一把便握瞭個嚴嚴實實。不過約翰對此沒有太大的興趣。西方女人的腳比較粗獷,從來不是性審美的焦點。以至於西方女人做愛時脫掉瞭所有的衣服卻不願意脫掉自己的鞋襪,以掩飾腳部的不美。她們的性審美焦點基本上都在性的第二特征的范圍內,例如乳房,臀部,陰毛及腋毛等。

  相比之下,中國人的性審美對一些不在第二性特征之內的部位很在意,例如腳丫,頭發,指甲等。對於那些明顯的性第二特征,乳房,屁股等反倒不敢提及,好像那裡有多麼骯臟似的。

  而東西方審美一致的地方多是些人為的東西,例如女人的內衣,首飾,唇色;男人通過鍛煉才能得到的結實的肌肉等。

  約翰把肉絲向自己的方向拉瞭過來,把她的屁股尖和臺球桌的桌沿對齊。這時肉絲的大腿懸空瞭,很難受,隻能把它豎起來拳到胸前,和瓊崖的姿勢一模一樣。約翰的一隻胳膊繞過女孩的大腿,用拇指橫著在女孩的陰埠上平刮瞭一段距離。女孩太小,連陰毛都還沒有幾根,整個陰埠都白白凈凈的,不像瓊崖的那樣毛喳喳的十分臟亂。

  這時他向男孩那邊瞄瞭一眼。

  男孩顯然想去吻瓊崖。這個念頭在交管中心的中控室裡便已經有瞭。隻不過一直沒有下手機會。但是這時瓊崖的臉被她自己折過去的雙腿擋著。所以男孩準備把瓊崖的腿抬起來。

  瓊崖憋著勁,不讓男孩輕易搬起自己的腿。

  “你想不想走瞭?”男孩懶得跟瓊崖較勁,逼她自己就范。

  “求你瞭。我的手都麻瞭。你把我的手松開好嗎?然後你再幹你的。”借這個機會瓊崖央求著。她的手被壓在身體的下面,確實不好受。

  “你先讓爺高興瞭。”

  “你不松開我的手便不要做夢瞭。”瓊崖寸步不讓。

  約翰在另一端看瞭一眼,向男孩點瞭點頭。

  “隻松手啊。”男孩說著真的從瓊崖的身體下面拉出瞭她的手。

  瓊崖也作瞭充分的配合,讓他剪斷瞭鐐扣。

  瓊崖揉著自己的兩隻手腕。上面已經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紫紅色的印痕。如果隨後可以報案這就是罪證,已經是綁架造成的輕度受傷瞭。

  趁男孩沒註意,瓊崖突然抬起身子準備逃跑。沒想到兩隻腳還被綁在一起,根本起不來。原準備做個鐵板橋,就是靠腹肌由躺著的姿勢一下站起來。然後雙腳蹦著跳出去。這個臺球室的隔音非常好,剛才呼救外面聽不到,如果打開門呼救的聲音便可以傳出去瞭。但是男孩隻是輕輕一按,瓊崖又躺回去瞭。

  瓊崖又打算分開一隻腳蹬桌子,卻因為兩隻腳被綁在一起,使不上勁,沒有起來。鐐扣的材料很結實,根本掙不斷。瓊崖用手去拉,還是拉不斷。

  這就是約翰自信的原因。不使用工具,僅憑蠻力不可能弄開鐐扣。牲口都不行,更別說人瞭。

  男孩所幸什麼都不做,看著瓊崖在那裡自己折騰。

  “完瞭沒有?”看到瓊崖不動瞭男孩才問,“咱們早完事,你就早回傢。要不然我就等著,直到你求我肏你。”說著男孩把瓊崖的一隻手拉過頭頂。

  這回瓊崖不再掙紮。任憑男人將自己黑乎乎的腋毛暴露在眾人面前。濃密,但是分佈得不太長。有的人的腋毛生長的區域比較大,幾乎從小臂的肘彎一直延續到瞭肋下。非常難看。瓊崖的不是那樣隻是生長在一個很小的范圍內。

  很多傳統的東方女人不願意去除腋毛,原因是她們認為自己的體毛不重,也沒有氣味,或是很少有讓別人看到自己腋毛的機會。頭發、體毛受之於父母,不能輕易去掉。但是,機會總是那麼奇怪,呼之不來;不經意間卻又那隨便的出現瞭,偏偏瓊崖又是性激素分泌旺盛的那類人。腋毛十分濃密。

  男孩嘲笑般的揪瞭揪敞露的女人腋毛,拉著那些亂糟糟的毛發對約翰說,“見過嗎?”

  “我看看。”看罷約翰搖瞭搖頭說“這種東西不好看。我們的女人沒有。”

  ‘看什麼看,看瞎你的購眼。’瓊崖心裡極不願意讓男人們如此評論自己。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比這更丟人的事情都讓人傢幹瞭。

  “沒有還是不要?”男孩調侃道。

  “對,對。是不要。全都拔掉瞭。”

  男孩拿出一根新的鐐扣,“肉絲你把胳膊伸到我這來。”男孩說。

  和瓊崖頭對頭,肚皮朝天躺在那裡的肉絲忙不迭的把手伸到瞭男孩的旁邊。

  男孩把肉絲的手撈瞭過來,先用女孩的手在自己的陰莖上亂抹瞭一番,然後把它和瓊崖的那隻手銬到瞭一起。再然後跪在瓊崖頭的旁邊盡情的吻瞭起來。

  一股酒味嗆得瓊崖喘不過氣來;一根僵硬的舌頭在瓊崖的嘴裡和臉上上下亂竄。兩個人都不停的流出口水。口水混合到一起後又塗抹到瓊崖的臉上,流進瞭她的肚子裡。

  瓊崖無力抗拒那骯臟的口水,也顧不上惡心的酒味。她皺著眉頭在想一件事,‘他們準備怎麼收場?’

  如果沒有逼瓊崖喝下隻有他們才有解藥的五毒攻心散,瓊崖出去後肯定報案。對此他們難道就沒有防備嗎?

  一個大官在本地也許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受害者肯定利用上網在全國范圍內伸冤,他們如何擋得住?當然,他們可以說瓊崖石在造謠,幫她在帖子上創造點擊數,夠五十次之後便可以抓她。可是瓊崖也是警察,她也有自己的路數。如果這樣的話,他們剩下的手段隻有收買,威脅恐嚇,甚至殺人滅口瞭。

  殺人滅口!瓊崖擔心的正是這一點。她現在後悔沒有讓男友來接自己;然後又暗自慶幸告訴瞭他自己目前的位置。這個地方可能已經有很多人知道,現在才對阿陳下手已經晚瞭。但是對方知道這一點嗎?

  很多女孩子不願意讓傢人知道自己真實的處境,那是很危險的。傢人,也許有時偶爾會說些風涼話,但是關鍵時刻是會幫助自己的;是能夠救自己的命的。

  “你要幹什麼便快幹吧。我男朋友馬上就要來找我瞭。我剛才在大門旁已經告訴他們我在這裡瞭。”這是暗示壞人不要輕舉妄動。因為很多歹徒總以為自己幹的事情別人不可能發現,所以才肆無忌憚。它們這是過高的估計他們自己瞭。所以受害者應該謹慎的提醒他們,你們幹的早就有人知道瞭。很多罪犯幹壞事之前從來不考慮後果,但是這時絕大部分的兇手都會衡量一下自己的處境,選擇一個最有利的逃脫的途徑。停止迫害,並放棄殺人的動機。

  她說‘你們要幹什麼便快點幹吧。’這句話的意思並不是催促對方強奸自己,而是緩和這裡的氣氛。使得聽起來更像是在替兇手著想。否則如果對方認為自己是在挑釁,惱羞成怒,故意傷害自己的身體,劃道口子或是紮上一刀也很難承受。但是真實的意思是,‘表幹瞭。都特麼被人發現瞭你還幹什麼!吃瞭豹子膽瞭?’

  男孩果然一愣。他看瞭約翰一眼,對方沒有什麼表示。“算你狠。”他好像在對自己嘟嘟囔囔的說。

  男孩又吻瞭吻瓊崖幹凈的那邊的乳房,咬瞭咬她的小乳頭。

  瓊崖疼的都快叫出來瞭。痛疼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可惜隻咬瞭幾下。還沒品過味道來,男孩已經跪著轉到瞭瓊崖的正下方,對著她的陰戶,扶起瞭那根打瞭兩層包裝的小棍子,向下對著瓊崖的陰道口戳瞭過去。

  瓊崖白說瞭,他居然頂風作案。

  “啊!!”另一頭的肉絲聲嘶力竭的叫瞭一聲,“你的東西太大瞭!!!”她想逃脫出來,但是哪裡掙紮得動。

  約翰被嚇瞭一跳。猶豫瞭一下,“換一下好嗎?”他對男孩說。這說明他對瓊崖的尺寸還是有信心的。

  “不能換。”女孩喊道,“她有病。”剛才瓊崖說瞭那麼多,該嚇得沒下著;不該嚇的卻聽瞭個真卓。

  男孩向肉絲看去,隻見她赤條條的躺在臺球桌上,兩隻腳在臺面上不停的亂蹬。一臉的可憐相,眼淚都快下來瞭。一身濃厚黑毛的約翰趴在她的身上,正在向女孩身體裡用力。

  “肏死她。”男孩說。竟然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這些男人怎麼都這樣!’瓊崖憤憤不平的想。“她那裡太幹瞭。你們這樣會傷害她的。”盡管女孩剛才參與瞭控制瓊崖的行動;瓊崖還是對她報以同情。

  大概認為瓊崖說的有道理,約翰四下裡看瞭一下,準備找些潤滑的東西。但是隻有些剛才男孩用過的塗抹桿頭的蠟塊,按在女孩的陰戶上塗抹瞭幾下沒有任何作用。他重新抬頭找瞭找,直到看見不遠處有盒滑石粉。

  約翰抓瞭一把滑石粉‘噗’的一下扔在瞭肉絲的陰部。一陣白霧散去後,肉絲的陰埠像京劇裡醜角的小白臉一樣顯露出來,陰毛則像被霜雪壓彎的小樹,孤零零的分佈在稀樹原野上。令人發笑。還好,由於沒水,暫時也沒有和泥。

  巨大,沉穩的臺球桌裡面襯有沉重的石材底座。四個人在上面瘋狂的交媾,它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殺豬般的叫喚和哭泣中,約翰完成瞭他的使命,濃稠的精液灌瞭小半管避孕套。到出來能有半個啤酒瓶子那麼多。

  男孩也勉強完瞭事,可是瓊崖幾乎沒有什麼感覺。還不如肛門裡的那個臺球桿的頭讓她有感覺。

  如此無恥的事情,竟然這麼發生瞭,又這麼平靜的結束瞭。

  “兜風去不去?”約翰問道。

  男孩和約翰一邊穿衣服,一邊表示要帶著兩個女孩開車出去飚車。

  幾個人都同意。為瞭脫身。瓊崖也假意答應瞭。

  “我們走。誰坐約翰的車?”

  男孩為瓊崖剪開瞭手上和腳上的鐐扣。瓊崖揉著自己發麻的手和腳半天不能動彈。

  “我的衣服呢?”瓊崖問道。

  “你要是穿衣服你便不要出去瞭。”

  瓊崖想瞭一下默認瞭。隻要能脫身沒有衣服也認瞭。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她盤算著隻要能見到交警,即便不認識也得是個臉熟。那時候便可以獲救瞭。

  “你做約翰的車嗎?”男孩問瓊崖。

  瓊崖搖瞭搖頭。約翰剛才喝得太多瞭。相比之下男孩喝的少一些。她對酒駕非常在意。

  沒人願意坐約翰的車。男孩拉著兩個女人上瞭她的雙座跑車。“你能開嗎?”瓊崖對男孩說,盡管喝得少,瓊崖還是不放心。

  “坐你座位上去。”男孩根本不回答瓊崖,反而命令到。

  因為座位不夠,兩個纖瘦的女孩擠在副駕的位置上。瓊崖坐在裡面,女孩靠窗。約翰自己駕車跟在後面。

  “戴上安全帶。”瓊崖說。

  “兩個人沒法戴。算瞭。一會就到瞭。”安全帶在女孩一側,她說不用瓊崖也沒有辦法。男孩從來不帶安全帶。

  已經接近清晨瞭,黑色跑車在盤山路上飛馳著。開車的男孩像來的時候一樣,把自己的手放到瞭瓊崖的大腿上。操都讓人傢操過瞭,這回瓊崖沒有抵抗。她在尋找逃跑的機會。不過當男孩的手再次伸向瓊崖陰部的時候,瓊崖一把把他的手打開瞭。男孩一晃,車向前面立交橋的橋墩一頭撞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