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領導、瓊漿、瓊薇三個人各自驅車離開辦公室來到郊外的綜合區。雖然白天有些霧霾,但是到瞭晚上好多瞭。不像以前。以前是夜裡有霧,白天晴。

  剛建市的時候,政府各獨立的部門可以各自劃一塊地建設辦公地點。其他局都在市中心找瞭塊小地方蓋瞭多層。唯獨交警這塊由於辦車牌,考駕照的需要,到郊外圈瞭一塊很大一塊地方。後來這些工作下放到各分局,已經成為市中心的這塊地方便空瞭下來。

  當時社會上興辦福利俱樂部。領導便把這塊地方一部分建瞭職工休息區,為那些倒班和臨時加班的民警提供休息的場所。另一部分則辦瞭自己的俱樂部,職工隻要花很少的錢便可以和傢人一起在這裡享受優質的服務。可惜這個服務區剛建成便遇到瞭中央嚴令禁止各單位辦俱樂部的行為。所以俱樂部隻能停一停,等過瞭風頭再說。好在職工休息區沒有受到影響。

  “過些日子老首長還要來視察。”領導好像無意中想起瞭什麼事。老首長在這方面的嗜好圈內的人是有所瞭解的。所以要先給手下的相關責任人打好預防針。免得事到臨頭在手忙腳亂的亂求人。

  這不單是為老首長解決生理問題,也是自己升官的一條捷徑。幹得好,自然可以成為‘心腹’,升官發財指日可待。如果按資排輩,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去瞭。現在地級市的市長很大比例都不是自己趕上去的,而是從首長秘書的位子上直接跳過去的。就是因為他們平日與首長最接近。

  當然這不是沒有風險的,俗話說,‘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如果一旦站錯瞭隊,靠山垮臺瞭。那就聽好吧。為瞭防備這一天,領導一直試圖在經濟上盡量保持幹凈。但是很難做到。

  如果再說深瞭,這也不是升官,而是保官。弄不好連現在的位子都搞丟瞭。如果首長的想法得不到滿足,沒人去陪睡,當事人又推托得不夠藝術,今後難免沒有小鞋穿。首長的這種要求對於下級有時很難辦,對此甚至有人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硬著頭皮到大街上找小姐冒充心甘情願的本單位職工陪伴首長。

  於是出現瞭這種滑稽的局面。主管掃黃的首長在親臨前線指揮掃黃工作的同時,自己卻與50塊一夜的站街小姐同床共寢;而那個小姐,當她的姊妹在大街上與掃黃人員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時,自己卻沐浴著掃黃大老板的隆恩,與他一絲不掛的玩著雙方都不屑啟齒的性交遊戲。

  “我知道瞭。”瓊漿不知怎麼便認為這話是對她說的。

  “有人提出要取消部隊文工團。說是唱歌的隻是唱瞭幾支歌,又沒有打過仗怎麼也能當將軍!”瓊崖在一邊插嘴說。她的這個話頭來的有些莫名其妙。或是她的女人的直覺讓她這樣說的。

  “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唱好一支歌鼓舞起士氣比打一個仗本身還重要。鬧這事情的真正原因是有些人心裡認定瞭很多演員和首長睡過覺;而他們卻沒有這個機會。”領導說。

  “可是取消瞭文工團也沒有用啊。還有醫院的特護制度;地方文工團;通訊兵什麼的。他們總不能把這些都取消吧?”瓊漿說。她特意沒有說‘到基層尋歡,’這類的話。

  “讓首長有個好的工作心情也是文工團的任務嘛。不知道為什麼有人這麼反感。哪個國傢都一樣,肯尼迪、克靈頓。工作好的外國領導人都搞過女人。除瞭陽萎的和女的,全世界所有的大官都搞過(女人),隻不過外人不知道而已。”領導說。

  “沒準那些女領導也要搞面首。”瓊崖說。

  對文工團吐槽的根子在於目前的婚姻制度。

  人類的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已經有數千年的歷史瞭,而在此之前人類過的是群居群交的生活。從本質上講,目前的婚姻制度保護的是社會秩序,而不是人的生理需求。

  如果一定要滿足生理需求,一妻多夫制或亂交制才是合理的解決方案。仔細的研究過人類社會的發展後,馬克思的早期共產主義理論有這方面的論述,認為婚姻制是一種落後的制度。可惜因為這個理論過於先進,沒人接受得瞭;反倒被簡單的說成是‘共產共妻’。被繼承者從共產主義理論中刪除瞭,拋棄瞭。

  而文工團之所以遭人憤恨除瞭那些人無法分一杯羹外,他們對‘首長’這方面的享受原本是無法糾結的,管不著的事情你管它幹什麼?但是這些‘首長’在自己享受著充分的性福利的同時,卻在逼著老百姓遵守封建的、腐朽的道德規范;高呼什麼‘掃黃’之類的口號。道貌岸然,虛偽至極。這樣老百姓便不願意瞭。

  所謂‘掃黃’,其實就是利用行政手段強行清除商業性性行為。那些自己包二奶,養情婦,找小三的首長越是卑鄙無恥便越要用掃黃之類的活動來證實自己的‘幹凈’。如果某個地方哪天突然無由頭的搞起瞭掃黃活動,一定是那個地區的某位領導褲襠裡癢癢瞭;或是,被某個女人耍瞭。

  領導們,在他們沒有倒臺之前看起來都是一身正氣,儀表大方。一旦倒臺,不用你胡思亂想,他一定被揭露出有情婦,有小三。

  好模好樣的一位領導,現在好像都沒有婚外性行為,可是你能知道他那天倒臺嗎?他一旦倒臺馬上便不那麼清白瞭,那些貪污腐化的罪行馬上便出來瞭。那麼,領導們以前的、所謂的,‘生活嚴謹,工作認真’,‘熱愛傢庭,沒有婚外性行為’隻不過是一層包裝紙而已,掩蓋著裡面男盜女娼的內核。也就是說,當初那個籌劃,指揮‘掃黃’的人,其實自己的所作所為比他們要掃的,實在是‘黃’多瞭。

  既然如此,他用什麼來證明現在自己不比賣淫的還‘骯臟’呢!

  用更‘黃’的東西去掃‘黃’,天下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事情嗎?這種鬧劇有什麼合理、合法性嗎?

  另一方面,性工作者的存在對於穩定社會具有極強的功能。十七八歲,二十多歲的未婚男青年,甚至那些一輩子都結不瞭婚的問題青年和喪偶、配偶因生育暫時無法進行性行為,或妻子失去性能力的男人的躁動性是非常強的;破壞力是非常大的。他們的荷爾蒙引發的多餘能量無處發泄便會成為社會隱患。但是性工作者可以很好的緩解這方面的社會壓力。

  這還沒有談到合法後對經濟的促進作用。早期‘掃黃’的一個重要原因是防治性病的傳播。在預防性病的手段有瞭很大進步的今天,允許性工作者合法存在正是防治性病傳播的一個重要手段,在多瞭個無治的艾滋重病的時代更是如此。

  領導的話並沒有引起兩個女人的共鳴。停好車後,三個人又隨便聊瞭些別的便到瞭宿舍。

  夜裡涼風習習分外安寧,除瞭風影蟲嘶外,偶爾遠處有車輛行駛的聲音。別人或許聽不到車輛的聲音,甚至覺得是噪音;但是交警聽得到,而且覺得這是一場音樂會,不過眼下是獨奏而已。

  瓊崖住的是單身民警的宿舍。瓊漿有傢,沒有固定的宿舍,隻能去為加班民警準備的臨時休息室。每間休息室有兩張床,有單獨衛生間,每天有專人打掃,幹幹凈凈的。在休息區領導有自己的專用套房,這個地方其他人不能使用。

  在值班室,瓊漿領瞭一間宿舍的鑰匙。今天人不多,這間房間隻有瓊崖一個人。如果有多餘的房間,管理員便盡量安排休息的警員單獨一個房間。

  放瞭手袋,卻沒有去住。瓊漿進去看瞭一眼,便返身出來瞭。鎖好門,四下裡轉瞭一個圈後悄悄來到瞭領導的套房。門是虛掩著的,她進去後靠在瞭門上,順手將門反鎖瞭。

  領導對瓊漿不敢造次。面對著美人卻搓著手不知說什麼好。生怕一句話說不對付,引起什麼不快。這個從前的手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上司,就象文工團的當將軍一樣。所以一定要小心伺候。

  “想喝點什麼嗎?我會煮咖啡。”雖然嘴上這麼說,身上卻沒有任何行動。領導全身拘謹著問道。

  “怎麼瞭?”瓊漿打量瞭自己一遍,沒什麼出格的。又照瞭照鏡子,妝也沒壞,衣服也沒穿錯。

  “沒事。你現在可是我們的‘局母’瞭。”領導想瞭半天才想起這麼個不怎麼精彩的笑話。不太可笑,不過這裡面的內涵太深瞭。

  “去,別瞎說。”瓊漿最大的優點就是脾氣好。

  領導還是不敢明挑,畏首畏尾的。

  “你要幹那事嗎?不幹我走瞭。”瓊漿直截瞭當的問道。說這還真的轉過身去。

  “誰不想啊。”領導終於憋出個屁來。

  “那就快點吧。我今天有點累。”

  兩個人淅淅索索的,很快脫掉瞭外衣。脫的過程中領導的心裡還在不停的打鼓。

  瓊漿穿著藕荷色的大花內衣,有些深綠色的葉子點綴在邊上;沒有那些小姑娘們的鮮艷,卻顯得更加高檔,誘人,沉穩。

  由於衣服比較緊,人又十分豐滿。瓊漿的小腹上留下瞭一道道縱向的,深色的勒痕。如果衣服不緊,過瞭三十歲以後女人的小腹也可能出現大的深色皺褶,不過那是橫向的。

  “發福瞭哈。”發現領導在註視著自己下部;瓊漿一邊揉搓著自己的肚皮,好像要把肚皮上的皺褶揉掉一樣;一邊自嘲的說著。

  隻要生活正常,女人的小腹早晚要有些現象表明歲月的沉淪。這要看你怎麼理解。如果不是過分發福,男人們是可以從中體會到成熟之美的。沒必要這麼死勒硬裹的。

  “哪裡,哪裡。沒有,沒有。”領導忙不迭的說。

  “矮油。你都脫完瞭。我也快點。”瓊漿猛然發現領導已經一絲不掛的等在那裡瞭。急忙脫掉瞭自己的襪子。

  外國的色情片中,女主角經常不管脫得多幹凈,不知為什麼總要留一雙襪子在腳上。

  “我來幫你。”領導說著幫著瓊漿摘掉瞭上面的胸罩。

  一對滿脹脹的梨形乳房‘撲撲楞楞’的掉瞭出來。

  因為不願意別人老往那裡盯著看,瓊漿買的胸罩尺寸比較小,把乳房緊緊的勒住瞭。猛的一打開,兩個肉球便顫顫巍巍的向外掉。領導下意識的用手接瞭一下。但他馬上想起來那東東是掉不下來的,禁不住咧著嘴苦笑瞭一下。

  現在一個豐滿的女人體,除瞭下陰那塊,幾乎赤條條的呈現在領導的面前。

  她的乳房不像瓊崖的那樣堅實,不像韓某露那樣的肥白;而是鼓鼓的向前突起,由於比較重,胸罩一旦摘下,便有一種下垂感。又細又小的乳頭則調皮的向上翹起。

  “想什麼呢?”瓊漿問領導。

  “沒什麼。沒什麼。看看,看看,”

  瓊漿沒有站著脫內褲,而是拍瞭拍床單,看看幹凈不幹凈。

  “每天都換。”領導看出瞭瓊漿的意思對她說。

  “咱們服務區床單、被套都是送出去洗的。洗衣服的有時候不認真。”瓊漿說著一屁股坐到瞭床沿上。雙手在身體兩側按住床墊顛瞭幾下說,“床墊還行。職工那邊的太硬。”

  “我馬上把它們都換掉。”領導忙不迭的說。

  “換一半便可以瞭。喜歡硬墊子的睡硬墊;喜歡軟的睡軟墊。”

  瓊漿沒有站著,一條腿,一條腿的脫下內褲,而是一邊說著,以便向後一仰,‘咕咚’一聲躺到瞭床裡面。躺後後再高高的舉起瞭雙腿。準備躺著脫。

  瓊漿兩隻手卡在自己的腰間,虎口托著自己的雙跨,一抬屁股,這時屁股從原來和後背一樣躺在床上變成隨著腿舉瞭起來。雙腿便舉得更高瞭,都快到房頂瞭。

  房間裡的節能燈明晃晃的。

  領導非常機靈,立刻彎下腰去,用一支肩膀扛住瞭女人的大腿,不讓它倒下來。雙手順勢迅速插到女人雙胯的兩旁,拉住女人內褲的兩側,一把將瓊漿的內褲從屁股拉到瞭胖胖的大腿上。

  瓊漿的大腿是那種蘿卜腿。

  蘿卜腿的大腿根很粗,比一般人的都粗。但是細下去的速度很快,到膝蓋的地方時已經和小腿一樣細瞭。就像白蘿卜一樣,上面粗,下面細;不像瓊崖她們的幾乎上下一般粗。

  大腿是女人身上的一個特殊的部位,無論長得怎麼樣都有其優勢,都好看。出問題的是大腿和小腿的連接,這時羅圈腿(O型腿)或外八字(X型腿)都非常不好看。好的地方在於這兩種不好的腿型都可以像校正牙齒一樣,通過手術進行矯正。

  瓊漿依舊雙手托住自己的兩跨,將兩條腿舉向空中。兩條腿從上到下都是筆直筆直的。大腿胖胖的,小腿又細又長;兩腿中間插不過一張紙。

  不過這時她的一條小腿雖然仍舊高高的舉著,另一條小腿卻從膝蓋處彎瞭下來,折向下方,腳尖向裡摳著,搭在領導扛腿的那條肩膀上。這樣,領導一時無法繼續將她的內褲從她的腿上摘下來瞭。

  “還沒拿下來呢。”領導哈著腰,一邊用肩膀扛著瓊漿大腿的後面;一邊用雙手摩擦著大腿的前面;一邊揚著眼睛說。

  “不讓拿。”瓊漿調皮的說。她一方面是開玩笑、調情;另一方面她確實不想讓領導講內褲取下來。取下內褲後領導可以輕易的將她的雙腿打開。而她更喜歡並攏雙腿做愛。這樣含蓄多瞭。

  可惜領導已經不像剛才那樣唯唯諾諾瞭,他猛的站起身來用牙咬住瓊漿的後腳跟,順勢將女人的內褲一下提到瞭腳踝,一隻大毛手捏住女人的兩條小腿,便將絞成一根象筋般的內褲從她的腳上摘下來瞭。

  領導將女人的內褲扔到一旁,兩隻手背對在一起插到女人緊緊合在一起的大腿中間,向兩邊一使勁,女人的兩條大腿便被直挺挺的分向瞭兩邊。誰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來著?

  領導立即不失時機的將自己的嘴放到瞭還冒著熱氣的女人的陰戶上。

  “臟。沒洗。”瓊漿皺著眉頭說。並且開始用手向下按領導的頭。

  男(女)人說到這裡時常常不是為瞭不讓對方嗅到不好的氣味,嘗到不好的滋味;而是怕對方知道這些後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印象。所以他(她)們一定要阻止。隻是瓊漿已經沒有機會瞭。

  領導先是用自己的嘴十字交叉般的對上瞭瓊漿下面的嘴,然後從自己的嘴裡伸出舌頭,從會陰開始,由下向上,沿著深深的溝底向上掃去。直到女人的陰蒂方才停瞭下來。

  領導停下舌頭看瞭一眼,女人下面的小嘴已經變成鮮紅鮮紅的。瓊漿的陰戶明顯比旁人的小,顏色也與瓊崖那個部位的蒼白樣子截然不同。‘想不到歲數大的顏色反而比小的好。’領導心想

  “你好惡心呦。”瓊漿的雙手繼續放在領導的腦袋上,卻沒有使勁;她的兩條腿從領導的肩頭越過,小腳敲打著領導堅實的後脊梁。顯然她已經接受瞭男人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