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正在與自己做愛的不是領導,而是那個猥瑣的協警!發現這一恐怖事實的那一刻,羞也讓瓊薇羞死瞭。

  那是個曾經舔過自己腳趾的,不入流的,萎縮的,令人作嘔的協警,竟然可以這麼恣意的糟蹋自己!一個從沒受過培訓的協警,竟然可以如此隨便的玩弄自己高貴的身體。

  ‘不行。必須制止這個畜牲。’瓊薇此時還占有精神上的上風。

  但是猥瑣男人緊緊的勾住瞭瓊薇小腹和大腿之間的地方,使她一時無法擺脫,自然也不能將萎縮男人的那根骯臟的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拔出來。

  兩個人連在一起爭鬥著,俗話叫做‘悶聲發大財’。

  瓊薇拼命的向下壓男人的胳膊,試圖掙開束縛,從自己的陰道裡拔出男人的那個東西。但是哪裡掙得開?那個大傢夥就像狗的一樣卡死在瓊薇的陰道裡。無論瓊薇怎麼扭動屁股,試圖把它甩出來,最終都趨於無用。

  大驚失色使瓊薇花容盡變。她的頭垂得很低,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身體忍不住在輕輕的顫栗,怎麼也不肯相信這是事實。她野獸般的低吼著,發出陣陣咆哮,“你不行。你滾!流氓!我要叫人瞭。”

  “你在外面背著老公亂搞,你才是流氓。對付你個女流氓我不行誰行?交給那個老頭領導?”

  兩個人的聲音都不小。可是在隔壁震耳欲聾的迪廳噪音中,誰會聽得見他們的聲音?

  最為可氣的是,即便是在瓊位的拼命掙紮中,男人仍在一下一下,有板有眼的從後面肏著瓊薇。男人一邊抓住瓊薇,他的陰莖一邊仍在瓊薇的身體裡一出一進,循環往復的抽插著。兩人時而貼得緊緊的;時而發生劇烈的碰撞。

  瓊薇一直以為在身後調戲自己的是單位領導。沒想到竟是這個齷齪,骯臟;現在又加上一條‘卑鄙’的東西。

  但是,無論你精神上如何高貴,現在正是這個齷齪、骯臟而且卑鄙的男人在奸污著瓊薇純潔的身體。而且肆意玩弄著她身體上最隱秘、最嬌貴的地方。或許瓊薇的身體已經算不上‘純潔’,但是‘潔白’‘漂亮’還是有的。這也是男人們所希冀的地方。

  男人仍在不慌不忙的在瓊薇的身體裡運動著。

  瓊薇繼續掙紮,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突然,瓊薇停止瞭一切掙紮。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她的陰道急劇的脈動般收縮著,肉體在劇烈的震顫。瓊薇自己根本控制不住這種令人作嘔的現象的出現。

  她高潮瞭。

  男人明顯感到瞭女人身體的異常,和她陰道的嘬弄。

  男人以前隻有幾次玩弄小姐和用身體換處罰的違規駕車女性的性經驗。與那些女人發生關系時那些女人的感情及感覺都是裝出來的。當那些小姐大呼小覺地喊什麼“大哥快點,我,我要丟出來瞭。”的時候,其實她們身經百戰的身體這時連一點感覺都還沒有出來呢!

  那些用身體換扣分的女人就更沒意思瞭,她們隻會“快,快,快”的一個勁的催促,好像她傢男人馬上便要破門而入似的,其實她傢很少有人光顧。她們什麼錢都沒花,便把該扣的積分撈瞭回去;身體上甚至一根陰毛都沒少;可仍然好像她們吃瞭多大虧,協警賺瞭多大便宜一樣。

  現在,玩弄著自己的獵物。自己這個比那些小姐、富商太太不知好多少倍的獵物,協警突然產生瞭一種自己從來沒有經歷過,但卻令人激動的情緒。他自豪。

  當女性的高潮不經意的來臨時,雖然還不明白女人突然變化的原因,但是憑天性協警便可以知道身下女人的這種不要臉的表現是自己肏出來的,裝是裝不出來的!於是一股沖動附身,瘋狂突現。協警向後拉住瓊薇用來擺脫自己的兩條胳膊,用自己的前庭‘啪啪啪’的,瘋狂的夯擊著女人的屁股。水花四濺。

  他射精瞭。

  男人的陰莖軟瞭下來,卻沒有變小,仍舊賴在女人的身體裡茍延殘喘,不肯離開。

  瓊薇受到瞭極大的侮辱,雖然兩條胳膊仍然被男人控制著,不過因為被抓住的地方是上臂,所以她還是掙紮著將胳膊彎瞭過去,捋瞭捋被汗水沾在一起的頭發;擦瞭擦汗津津的額頭。“你等著。”她不顧男人的命根還在自己的身體裡,便開始惡狠狠的警告說。

  這種警告是相當不明智、不冷靜、不適宜的。

  女人遭遇侮辱的時候,如果旁邊無人救援,便千萬不要去刺激對方,說什麼“我記住你瞭,”“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住哪裡。”之類的傻話。否則罪犯為瞭自保會鋌而走險,殺人滅口。

  這時受害人不但不能說這種胡話,最好還要盡量避免與罪犯目光的接觸,使得罪犯誤認為你在試圖記住他的面容特征,痛下狠手。造成進一步不必要的傷害。

  瓊薇不是不知道這個,她給中學生輔導的時候還給他們介紹過這方面的事情。她實在是被氣昏瞭。

  “我等著?”協警一使勁把瓊薇的胳膊拉得更緊瞭,直到她的上半身拉得豎瞭起來,“你和頭這麼無恥的在這裡鬼混。你就不怕我去紀委告你們?”協警向瓊薇的頭俯瞭過去,貼著小薇的耳朵說。

  “你敢!”瓊薇撇著嘴說。由於上半身後仰得太厲害,一頭烏發竟然垂到瞭自己後腰的部位,在那裡刷來刷去。

  她根本看不起身後這個猥瑣的男人。“讓你立刻就吃不上這碗飯。”瓊薇這句話可不是瞎說的,上床不是一般的行賄。所以她現在有這個實力。

  “有什麼不敢的?”協管員突然收起瞭平日的謹慎,竟然敢對小主兇神惡煞的板起臉來瞭,“老子本來就不在花名冊上。今天你要不讓老子再上一次,老子就去告你。”

  “你也配!”瓊薇一邊試圖掙紮出魔掌一邊輕蔑的說到,“你不就是上網帖些ps的艷照來訛詐嗎!現在有辟謠平臺!!你上網便給你刪瞭。你上訪便給你截瞭。你舉報,讓你聽不到任何回音。你的帖子點擊夠瞭500次還要把你抓起來!”

  曾經有一段時間國內開展瞭大肆打擊‘謠言’的運動。

  有些人為牟利制造出很多謠言,已經被公安機關偵破逮捕。但是,我們看到的隻是冰山一角。很多人的報道並不是‘謠言’,隻要對檢查者不利,他們也會被波及。雖然沒有公開的資料,但是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很多貪腐問題都是官方不報道但是被網絡所揭發的。例如廣東烏*村村官腐敗案,放到500次,那個案子根本就沒法發酵。你敢說就是造謠!點擊夠500次後便把你關起來。

  那麼普通人面對這一情況能怎麼辦呢?隻能緘口不言。你說瞭就是‘造謠’。白色恐怖,文化的沙漠又要重現。以冀*星的首都機場爆炸案為例:他在廣東被無理迫害這種事情政府媒體肯定不報。你看見瞭這件事,發到瞭網上:“我看到他被城管打瞭。”好,你這是‘造謠’!點擊夠500次便把你抓瞭。點擊不夠500次,找個沒事的人坐到網吧裡,按十分鐘回車,隨隨便便便給你湊夠瞭。

  以後有個仇人什麼的,想黑他可太容易瞭。

  再例如*華大學有個鉈毒案。這個案子並不復雜。但是該嫌犯的親屬已經將該案的公檢法的方方面面都打點好瞭,甚至通天瞭。上面已經有領導明確表態要壓住這個案子瞭。政府不說,你還敢說?無論你說什麼都是‘造謠’。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掌握和政府同樣的‘證據’。而且因為政府中的關鍵人物已經被兇手傢庭買通,把案子壓瞭。所以逼得中國老百姓都到美國總統的網站上去告狀瞭。

  ‘謠言’的出現很大程度上是主流媒體不公正,不能提供公眾需要的信息。不是抓人便可以解決的。當然中國人喜歡捕風捉影,說別人壞話的劣根性也起瞭很大作用。

  另外,關鍵還在於你依據什麼來抓‘謠言’。老百姓們看到的是,網絡警察找到‘造謠者’,刑警把她抓起來,嚴加審問。最後根據審問結果定個刑法裡並不存在的罪名,拘留十幾天。這是個什麼性質?就是說偵破,判決,執行。原來必須由警察,法院,監獄共同處理的案子(而且允許聘請律師),並且受檢察院監督的案子,現在全部由一傢(警察)一鍋燴瞭。既沒有申辯的機會,也沒有檢查院抗訴的可能。警察說什麼就是什麼。毫無公正可言。

  歷史告訴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無論執行的人有多麼公正,案子也不可能得到公正的處理。我們死瞭很多人才爭取到的法制社會又向後大大的倒退瞭一步。

  比如表叔楊*材案。放到500次以後,表叔完全可以要求警察嚴查‘造謠’者。抓你幾個拘禁起來,看你其他人誰他媽的還敢亂說話!

  從另一方面講,‘造謠’看起來危害很大,實際上‘造謠’傷害的是個人的利益;抓‘造謠’傷害的卻是國傢的和全民族的根本利益。有人認為‘謠言’會損害黨的威信。其實這是錯誤的;黨的威信靠維護國傢、民族的利益去增長的;而不是靠堵嘴來維持。造謠人人都不喜歡,但是如果決策人智商不夠,隻知道用手中掌握的權力去強行壓制,以暴易暴,國傢便在危難之中瞭。

  如果一定要打擊謠言,受理的應該是法院,而不是警察。因噎廢食不可取;更不能某個‘大首長’說‘抓’便抓瞭。抓‘謠言’,看似有用,一時間確實把所有的反對意見全部壓制下去瞭。但是這是一個不合法的行為;以暴治暴的,好壞一把抓的錯誤做法。結果必然是封建思維復辟,官僚盛行,人的頭腦僵化;普通人遇事擔驚受怕,顧前畏後;快速發展的中國經濟和社會受到阻滯。中國最少要倒退三十年,回到80年代去瞭。

  例如警察根據某公司的要求突然抓瞭某記者,引起瞭社會極大的反感。警察於是出來澄清說,“通過審問,該記者供認他是做的有償報道,故意中傷。”意思是說,“我抓他是有道理的。”

  但是仔細一想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如果其他人也認為自己被中傷,跑到警察局報案,警察是否也會像對這傢單位一樣,不問青紅皂白先把被告人抓起來,再審出他的口供定罪?

  而且高法的司法解釋已經規定瞭:隻有口供是不能定罪的。該公司和協助該公司的警察們的邏輯是:我們確定他有罪,在不逮捕便不能取得證據的情況下,依仗我們手中的權利和與上級的良好關系。我們可以先把他抓起來再找證據。

  所以這件事情的原委應該是這樣的:該記者確實有償報道,故意中傷瞭。但是證據很難抓到。在這種情況下,警察本來是不能抓人的。於是該公司依仗自己的勢力和內部關系,交情令警察為他們出力。事情鬧大後無法出示證據(因為證據都是抓人以後才搜查得到的),隻能用記者的口供說事。

  事實上是企業違紀,警察徇情違法,又利用時局綁架瞭中央。

  “我不會做上網帖圖這麼低級的事情的。”協警故作神秘的說。“如果我不告訴紀檢的;而是告訴你老公呢?我不給你留下任何把柄。隻是把它交給你老公。他可是咱們內部的人,熟門熟路的他知道該怎麼辦!一旦你老公知道瞭,你自己倒黴不說,還要連累你們分局的所有人!”

  “想得美。”瓊薇雖然仍然嘴硬,但是心裡已經開始打鼓,腋下出虛汗,腿也開始發軟。掙紮也不像開始那麼活蹦亂跳,沒有剛才那麼起勁瞭。

  協警的這招果然厲害。不搞什麼網上造謠的手段,抓住瓊薇的弱點,正中要害。

  “你有種,咱們走著瞧。我告訴你,照片我都搞到瞭。”協管一見初有成效,而且松軟的陰莖已經掉出女人的身體,再抓著她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便擺出一幅大義凜然,無所顧忌的樣子,攤開四肢躺在沙發上。他的兩條腿直挺挺的伸出好遠,中間夾著一個小蘿卜頭一般,濕淋淋,粘糊糊,軟骨奈汰的小雞巴。

  男人索性放開瞭瓊薇,讓她走,由她去。看她能跑到哪去。

  瓊薇果然不敢跑掉,甚至連衣服都不敢穿。隻是轉向協警,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在警校瓊薇是學過辯論的。為瞭對付那些違反瞭交通規則,卻不講道理的胡攪蠻纏的人,教官甚至安排同學們分成兩派圍成一圈站在那裡喊著辯論。為的就是應付以後可能出現的混亂局面。但是當瓊薇遇到今天的情況時還是卡殼瞭。

  可是對方躺在沙發上,自己終不能老這麼赤身裸體,低三下四的站在人傢的面前吧?於是她用胳膊擋住瞭自己的要害部位。可是這樣一來看起來瓊薇的身體縮在一起,好像十分害怕對手的淫威一樣。

  瓊薇覺得自己這麼一個知書達理,風華正茂的少婦如此陰乳畢露,戰戰兢兢,赤條條的站在一個半躺在沙發上,沒個禮數,自以為是,地位低下,行為瑣碎,舉止骯臟的男人面前不成體統。便一屁股蹲到瞭男人的面前。用腿擋住瞭自己的身體。看起來好像體面點瞭。但仍處於下風。

  “要不,再讓你搞一次?”瓊薇想出瞭不得已的對策,故意擺出一幅輕松的樣子說。但是不管她怎麼故作輕松,經過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現在她的優勢盡失,成瞭一個極為下賤的角色。

  發現蹲著說話還是有些低三下四的樣子。瓊薇終於拋開面子,兩隻手掌心向上,托著自己兩隻乳房坐到協警的旁邊。兩人終於處在同一個水平瞭。瓊薇用胳膊肘拱著協警的腰眼說。樣子更加丟人、下賤。

  就這樣,赤身裸體的瓊薇緊緊的擠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協警的身旁,皮蹭皮,肉挨肉的做起瞭交易。

  當然,如果有誰認為這時候瓊薇已經投降那就大錯特錯瞭。瓊薇心裡的小算盤是先穩住協警。等她回去見到老板後立刻讓他設法搞回協警的偷拍。隻要自己一哭,老板肯定去辦。但是現在必須先滿足協警,不要讓他狗急跳墻,提前把照片寄給老公。

  “要不小妹讓你沾一回便宜?就這一次啊!下不為例。”瓊薇以為這樣故作天真的賣賣萌就可以打發瞭協警。

  “走開,”協管一邊歪著身子躲開瓊薇,一邊用一根手指將瓊薇輕輕的向遠處撥開。好像兩個人的地位已經對調,變成瞭一個大義凜然的嫖客因為價錢不合,正在撥開一隻正在他面前搔首弄耳,賣弄風騷的站街女郎。其實他既沒有那麼高尚;也不是因為有什麼城府;而是因為雞巴還沒有硬起來呢。

  “這是你自己不要的。聽見沒有。”瓊薇受到瞭極大的侮辱,氣急敗壞;‘都這樣瞭他還不幹!’盡管仍舊嘴硬,瓊薇的心裡卻焦躁不安。她‘騰’的一下再一次站瞭起來,作出一幅馬上要穿衣服離開的樣子。

  瓊薇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爹媽公婆甚至老公哪個敢這樣跟她說話?但是她的腳卻不受指揮,一步也挪不開。

  “你要是想毀瞭你傢你就走。”協警說。

  “你又不要我,你又不讓我走。你到底想要什麼?”瓊薇覺得十分冤枉,有些著急,說話的速度也快瞭起來。眼淚竟然也一個勁的在眼睛裡打轉。無論誰見瞭都會心疼她。

  她是一個端莊漂亮,冰雪聰明的女孩。突然想到如今受辱,以及以後可能來臨的災難全都源於一次完全沒有必要的逞強。如果當時不是自己死氣白賴的逼著協警舔自己的腳趾豆,便不會有今天的自己不得不主動掰逼讓人傢操的屈辱。

  年輕氣盛,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卻成瞭災難的根源。對一個警員是這樣,對於領導、首長也是這樣。

  瓊薇的眼淚順著面頰淌瞭下來。她是那種可以明辨是非的女孩。不但外表美麗,內心也十分聰慧。知道事到如今躲是躲不開瞭。最好的希望是今天把所有的事情做個瞭斷。不要讓這個壞蛋把自己當成今後的長期飯票,隨叫隨到的窯姐。

  在其他十七般武藝都不靈驗後,瓊薇的可憐勁終於起到瞭效果。

  “老子要你老老實實的在這挨我操。再打一炮,以後我把光盤給你,保證不再提起這件事。再見面咱們就當誰也不認識誰。”協警不懂這些春花秋月,梨花帶雨的風情;卻知道見好就收。開出瞭瓊薇可以接受的條件。

  話雖然粗糙,但是條件還是可以接受,甚至正是瓊薇所希望的。而且她可以采取拖延戰術,讓領導找機會把事情做個徹底瞭結,不留後遺癥。既然你是這個單位的職工,你便不得不受這裡的約束。“你下次把光盤帶過來時再說。”

  “我現在就帶著呢。”

  “其他的呢?”

  隻要以後可以斷絕關系,受辱一次還能忍受。於是瓊薇不再爭辯,一聲不吭乖乖的坐回到協警的身旁,甚至主動的用自己潔白的胳膊挽住協警黢黑的小臂;把頭靠到協警肩膀上。滿頭可以做洗發液廣告的烏絲瀑佈一樣,爽滑的攤開成一道絲簾,蓋住瞭她鼓脹的小胸脯。

  “別這麼臊。老子又不是嫖小姐的。”協警說這將手掌再次訪到瞭瓊薇的小屁股上。“抬起點來。”他說。

  瓊薇微微抬瞭抬屁股,讓協警將手插到瞭自己的屁股底下。她瞥瞭一眼協警的外生殖器。那個剛才小蘿卜頭一樣的東西已經再次膨脹起來,比老公和領導的都大。‘難道剛才就是這個大傢夥插進瞭自己的身體?’

  “表在這裡坐著瞭!”協警說,“知不知道該幹什麼瞭?”

  瓊薇頭頭的看瞭協警一眼,知道絕無逃脫的可能。‘早做早完。’她無可奈何的站瞭起來,走到協警的面前,背對著協警彎下腰去,仍舊是雙手支撐在膝蓋上的王牌姿勢。撅著小屁股等著人傢插入。

  瓊薇的眼淚‘噼噼啪啪’的掉在地面上。

  協警沒有起身,隻是將魔掌扣在瓊薇的屁股蛋上。分開一隻拇指在瓊薇的屁股縫裡摩擦著。有時還忙裡偷閑的摳摳瓊薇的肛門。

  瓊薇感到渾身不自在,特別是屁股縫裡癢癢得厲害。但是她一動也不敢動。嘴裡默默的念叨著,“來吧。快來吧!結束吧。趕快結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