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晚上,局裡、分局的幾個骨幹和幾名警花一齊來到當地的一個大酒樓。當然,裡面還要加上小薇。以往這種聚會都要在當地找幾個士紳、大款一起坐坐,然後他們買單,離開;自己人則留下在一起說說笑笑。但是今天他們不但不想有外人出現,甚至不想讓外人知道,所以動用瞭局裡的小金庫,杜絕瞭外面的人,來的都是圈子裡的同事。

  今天晚上來的中層領導中有江分局副局長韓某平,常分局執法股股長陳某華等八個人,都是領導黃某平的鐵桿部下。他們對於領導的安排心領神會。知道說是替領導把把關,其實是領導又有瞭新的相好,跟大傢見見面而已。領導之所以得人心,和他的義氣是分不開的。例如今天晚上出現的獵物,無論多麼出色,將來都會拿出來和大傢共享,一起品嘗。女人尚且如此,別的就更不必說瞭。

  餐桌旁還有幾個局裡最有姿色的女警,有的分局還帶來瞭自己的美人,爭寵鬥妍。

  凡是那些已經入圍的女警無一不是漂亮得非凡,幹凈得要死。她們回去以後,領導會盡量安排她們在內勤值班,甚至連夜班都盡量不讓她們參加,所以一個個都養的白白凈凈、水嫩水嫩的,煞是好看。如果出瞭外勤,不管她有多漂亮,幾天之後都會被曬得皮糙肉厚,外焦裡嫩瞭。

  領導還有個規矩,凡是聽話的,上得瞭床的女警,都有額外的大筆收入。小金庫,有時候小金庫的錢並不是僅僅為某個一把手個人服務的,這是中國各級領導籠絡自己小集團的一個重要手段。沒有錢誰當你的死黨?不但他這一級的官員這樣,就是頂級的大首長也必須有這個手段。

  所以即便是大官,他們也必須集聚財富,其規模絕非那些靠個人奮鬥出來的‘中國富豪榜’所能比擬的。當然,人傢還有升官、許願、安排肥缺等等其他途徑、手段,不像基層這麼簡單。這種脫離瞭正常軌道的人際關系是中國官場腐敗的一個重要原因。

  人到齊後,大傢都在圓桌旁坐好。領導左手坐著小薇,右邊是一名未婚女警,領導最得意的美女;也是今天早上小薇第一個遇到的那名警惕的女警。“今天我們來主要是歡迎咱們的一個新同事,小薇,”領導說著用一個非常優美的姿勢將小薇介紹給瞭大傢。

  小薇‘唰’的一下站瞭起來,‘啪’的一個標準的立正,向大傢舉手敬禮。姿勢莊嚴準確。在場的人都穿的警服,作為新人,向首長敬禮是非常必要的。

  “噢,忘瞭。今天是個人的私人間的活動。大傢先把把這身皮脫瞭!”領導發現瞭一個小小的失誤,“來大傢都把警服脫瞭吧。”說著自己先開始解上衣的扣子。

  其他警察紛紛效仿。

  小薇一下便被驚呆瞭。在警校,老政委是絕對不允許把警服稱為‘皮’的。而且她還非常為難,因為雖然自己上裝裡面還有胸罩和警用背心,下身卻隻有一條普通的三角內褲。沒法脫。所以她隻脫瞭上裝,學著其他人將警服掛到特制的衣架上,這樣還可以保持著裝的平整,避免吃飯時弄臟。

  小薇的警裙沒有脫下來。

  有人馬上發現瞭小薇的問題,“唉,你的裙子怎麼不脫?看看我們,”所有人都脫瞭,小薇感到異常尷尬。

  小薇早就看見瞭。在場所有的人都已經把外面的制服脫瞭個幹凈,包括那些女警。一茬暗綠色的大背心和平角短褲,看來她們參加這樣的活動不是一次、兩次瞭。小薇頓時犯瞭難。

  如果脫掉裙子,裡面就要露出三角褲瞭。今天老公舍不得自己走,死磨硬泡不戴套又作瞭兩次那事才出來。小薇怕老公的寶貝汁水流出來,特地用瞭一塊大號的加厚衛生巾。脫去裙子立刻可以看到內褲裡鼓鼓囊囊的一大堆。別人看到瞭肯定會有想法,所以堅決不能脫。“我裡面穿的不對,”她隻好實話實說。

  “是不是沒穿東西?”一個叫韓某平的中層領導說,“那樣走路磨不磨大腿?”

  幾個女警聽到這裡忍不住“哧哧哧”的笑瞭起來。

  “說話註意點!”開口的又是那個警惕的美女。

  小薇一聽慌瞭,已經不知說什麼好,呆呆的站在那裡。

  “我看看就知道瞭。”一個女警突然從小薇的身後掀起瞭她的裙子,“哈哈,這不是穿著呢嘛!脫吧。”當然,她指得是脫裙子。一旦入瞭夥,男女已經不重要瞭。

  小薇拼命的按住自己的裙子,生怕男人們再把它掀起來一次。

  “算瞭。第一次嘛。新來的不知道規矩。不要強迫她瞭。”還是局長通情達理。領導都說瞭,其他人也就不再糾纏。

  “謝謝領導。”小薇聲音小的隻有領導一個人聽得到。

  “不過,”沒想到領導的話還沒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小薇,罰酒三杯。這回不能再說‘不’瞭。”領導把一杯酒送到瞭小薇的面前。

  小薇再次犯難。

  警校裡對目前這種狀況是有所準備的,A區基地研制出瞭一種藥,可以迅速降解人體內的酒精,速度以分鐘計算。酒前喝,酒後喝都起作用。畢業分手前阿紅教官還專門給瞭自己幾片。但是,由於她是一名剛畢業的大學生,並不十分瞭解中國社會的現狀,不瞭解問題的嚴重性,並沒有將藥帶在身旁。畢竟年紀還小,突然遇到這種情況 竟然不知所措。

  “我不會!”小薇可憐巴巴的說。

  “喝!領導敬酒還能推?這可是好酒。不能浪費啊。”有人敲邊鼓說。

  領導舉著酒直挺挺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說話。小薇抬頭看著他,靠在他身上,偷偷的拉瞭兩下他的衣角。可是領導仍舊紋絲不動。這下小薇更不知怎麼辦才好瞭。

  幾名女警‘嗤嗤嗤’的笑得更兇瞭。因為來的都是圈裡的人,又不是正式場合。所以大傢都比較放松,說話辦事也都十分隨便,甚至有點放肆。

  小薇不會喝酒。阿紅教官曾經專門利用周末休息教學生怎麼喝酒。但是她那天借故請假瞭。她記住的隻有課後同學們說到:警校曾經有過一名學員會用陰道喝酒!那個學員好象叫‘瓊崖’。但是這種功夫也有弱點,就是陰道喝完酒後不能移動,一動就流出來瞭。記得聽到這些傳聞後自己很不以為然,警校的學生怎麼能那樣沒有原則!

  至於喝酒,想不到的是,當自己剛剛走進社會第一天便發現:原以為最沒用的東西,沒想到工作後卻最先遇到,而且事關重大。

  “我來替美女喝,”韓某平副局長說。

  “你坐下。”局長用空著的一隻手指著韓某平嚴厲的說。

  韓某平隻好又坐下瞭。

  這句話看似對韓某平一個人說的,實際上對所有人都是一個震懾,一個緊箍咒。餐廳裡的氣氛頓時變得非常滯重。誰也不敢輕易開口。

  “今天你的事情是他替你擺平的。”局長指著韓某平對小薇說。“一會你可以去謝謝他。敬他酒也可以。但是你現在必須把這個喝掉。”

  倔強的小薇已經快哭瞭。

  “拿來,我替她喝。”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

  打破沉寂的是局長另一側的一個靚麗的女警,那個警惕的美女,小薇看到她便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局長有些猶豫,顯然他不想讓美女失望,但是又不願失去這個灌新來的女下屬喝酒的機會,“你喝啊?”顯然,他在暗示美女不要趟渾水。

  “怎麼啦?不許啊。她是我姐們。”女警豪爽的說。

  “要是能替,剛才我就讓他替瞭。”局長說的是韓某平。

  “誰跟他一樣!老色鬼。”

  挨瞭罵,韓某平不但不生氣,反而咧嘴“嘿嘿”的幹笑瞭兩聲。

  “哪不一樣?你不就下面比他多一張嘴嗎?這樣也行,你要是能用下面的嘴喝你就替。”局長想攔又不便直接攔,隨口說出瞭一個多少有點下流的難題。

  其他人見局長粗話都出來瞭,便都不再出聲,噤若寒蟬。

  可是女警不怕局長,“下面就下面。”她一手搶過局長手裡的酒杯,一手拉開短褲上的松緊帶,把酒杯放瞭進去。隻聽見一陣“淅淅索索,刺啦、刺啦”的聲音,再把酒杯拿出來的時候,酒杯已經空瞭。女警用兩支纖細、漂亮的手指將酒杯倒瞭過來。一滴酒都沒有落下。

  在場所有的人全部目瞪口呆。

  “行瞭吧。”酒杯被扔回到桌子上。

  這招連平時與她過從甚緊的領導都不知道。見到自己的難題瞬間被破,領導驚訝得竟然一時說不出話瞭。

  餐廳內沉寂瞭幾秒鐘。

  “慢,”韓某平首先從驚訝中清醒瞭過來。攔住瞭她,“領導說的是三杯。”

  很多人都應聲附和。也有人在琢磨,“領導好像沒說過三杯的話吧?”不過誰都沒有將疑問說出來。

  “你們再拿兩杯過來。”女警一點都不怯場。

  “給她,”幾乎所有的人異口同聲的說。

  靚麗女警果然將酒放進瞭內褲,用下面的嘴連喝瞭兩杯。小臉已經變得紅撲撲的瞭。

  酒精是可以通過皮膚吸收的

  所有人都驚訝的說不出話瞭。

  但是,這段時間給瞭韓某平足夠的時間讓他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果然他馬上又開口瞭,“你說你喝瞭。我們怎麼知道是喝進去瞭還是倒在褲子上瞭?或者順著大腿流瞭。”他對大傢說的同時,故意隔著桌子探頭向美女的下身看去。

  “你自己過來看有沒有。”美女對他說。

  這時躲在一邊的小薇發現瞭一個問題,那個女警用陰戶喝酒也好,說話也好,她始終不移動哪怕一寸腳步。

  所有的人都過去看瞭一圈,有人甚至用手摸瞭摸女警的大腿,幹幹的,果然沒有倒掉也沒有流出來。

  “沒準有衛生巾。”小薇剛說完這話就後悔瞭!人傢是在幫助自己,自己怎麼反倒倒打一耙!這是因為自己一直想著自己那塊衛生巾,才這樣沖動的。

  這句話確實起到瞭非常不好的作用。

  幾個中層幹部立刻明白瞭小薇的意思,一定要檢查女警內褲裡有什麼東西,“我說呢!讓她脫瞭褲衩,看看裡面的衛生巾!看著幹凈也不行,必須讓我們親手掂掂衛生巾的分量,才能知道裡面有沒有酒。”

  女警不滿的撇瞭撇嘴。

  領導皺著眉頭瞪瞭一眼小薇。這個問題他已經想到瞭,對於小薇能想到這一點他並不奇怪。令他氣憤的是這種出賣戰友的舉動。如果她真是這種人,那她便不配知道任何秘密。甚至不適合當警察。長得再漂亮也不行。

  餐廳裡的鬥爭已經到瞭白熱化的階段,八名中層幹部堅持要女警脫掉內褲檢查;幾名女警堅決反對。

  “我們背過臉去,她脫瞭褲衩拿過來讓我們檢查。等她穿好瞭我們再轉回來。”男人們說。

  “矮油!誰信呀。你們看到沒有肯定又說粘在身上呢。”女人們太瞭解這幫男人的狡猾瞭。一旦讓他們轉過身去,他們肯定說你作弊,以前承認過的也都不承認瞭。

  餐廳裡明顯分成瞭三大派,女警派,中層派,還有小薇插不上嘴和領導中立的中間派。

  爭論的結果是由其他女警代為檢查。男人們在一旁監督。基本上和平日在馬路旁執法差不多。

  幾個女警輪流拉開瞭受檢人的內褲,又都搖頭而去。

  韓某平還是不同意,“不行,你們都是一夥的。”他說。“要不這樣,我們不看,我從外面摸。有沒有衛生巾是可以摸出來的。”

  事到如今好像也隻有這個方法瞭。

  韓某平走到女警的身旁,蹲到瞭她的腳下,抬手準備去摸女警的陰埠。

  “慢點。”另一名女警說,“戴上手套。”

  韓某平翻瞭翻眼珠,心想:“隔著褲衩呢!”又一想:“還是帶上吧。反正值勤民警都要戴白手套,他們這些領導也不例外。既然不費什麼事,不如應瞭她們。省得爭來爭去浪費時間。”便問旁人要瞭一付新的手套戴上方才繼續去摸。

  “哇噻,真軟啊。”韓某平剛一摸到邊大叫起來,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摸瞭女人逼瞭。

  “摸完沒有?”女人被摸得渾身不自在,催促起來。

  “這是什麼?”韓某平突然摸到瞭什麼,興奮瞭起來。

  “別捏,那是肉!”女警使勁墊腳尖,把自己的陰唇從從魔爪裡拉瞭出來。

  “這麼鼓?哪來的那麼多肉?男的是肉,女人不應該是洞嗎?”韓某平表示不信

  有個比較靦腆的女警氣急敗壞的喊道,“你們傢不是有媳婦嗎?晚上你跟她不幹那事?還是天天關瞭燈才日你老婆?女人那個地方長著什麼樣的肉你不知道嗎?”

  “真恨不得一腳踢飛瞭你。”另一個女警說。

  “有嗎?”其他中層則焦急的問。

  “從外面摸不出來啊。”老謀深算的韓某平故意說。

  “真笨。我來摸。我的手比較靈活。”另一個中層陳某平自告奮勇。他也想吃豆腐

  “你們是不是想用這個機會摸女同志啊?不就那麼兩塊肉嗎?人傢還是大姑娘呢!想過癮摸我的來。姑奶奶我讓你摸個夠!”有個十分嫵媚的女警提出瞭質疑,她是下面分局的,所以並不是和每個人都十分熟悉,但是仍然引來瞭女同志們的一陣哄笑。

  幾名中層全都體韓某平不好意思,“嘿嘿”的不說話。隻有陳某華接著說瞭一句“那咱倆去那邊摸摸去?”

  “滾。”幾個女警異口同聲的說。

  “摸又不讓摸;看也不讓看。你們說怎麼辦?”還是韓某平再次發難。

  這回輪到女警們面面相覷瞭。

  “我來說兩句。這樣吧,”領導突然說話瞭。場面立刻安靜瞭下來。

  “我也不信那個地方能喝酒。沒聽說過。不過就像變魔術的,如果你不懂人傢那套路子,你就是在他跟前瞪大眼睛看,也絕對看不出其中的機關來。所以你們幾個壞小子就不要再打摸人傢大姑娘的算盤瞭。你以為這是十八髦呢!我看不如這樣,”

  大傢都豎著耳朵聽著。他們對領導是非常的信任。

  “我說不如這樣,”領導接著說,“如果是真的,就讓她把酒再吐出來。吐的出來,那就是真喝瞭,吐不出來,未必是假。但是瓊崖必須把內褲脫瞭讓人傢檢查。”說這後半句話的時候,他把臉轉向瞭那個用下陰喝酒的女警。顯然,這是對她說的。顯得領導非常公平,辦事嚴謹。

  漂亮女警本來想說“你喝進去的東西能吐出來嗎?”但是一想,“這些男人有時還真能吐出來!”便不說瞭。話到嘴邊被換成瞭,“吐出來可以。但是我吐出來以後,你必須把它喝瞭。”她不敢說老板,而是對韓某平說。剛才無端的讓他騷擾瞭一回,她現開始報復瞭。

  “哎,”領導被提醒瞭,突然把大傢攔住,“都不許說話。這事必須聽我的。就讓老韓喝。”他身體後傾,用食指硬戳戳的指著韓某平果斷地說

  “哈哈哈”下面的人全笑起來瞭。尤其是那些女警,鼓脹的乳房都被笑得顫動瞭起來,把清一色的綠背心繃得緊緊的。她們笑得那麼幸災樂禍。

  “靠。我不喝。誰願意喝讓他喝去。女人那地方吐出來的東西,如果是尿怎麼辦?不行,我不喝。”韓某平有些害怕,想反悔。他搖著頭說。

  “不喝就不要檢查瞭。手裡沒有金剛鉆,還要逞能包攬瓷器活。開始吃飯。”女警們立刻抓住瞭機會開始反擊。

  “尿是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其他中層不願意失去機會,趕快給韓某平出主意,“尿是黃的,酒是白的。那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嗎?”

  又有人說,“尿是從前面最小的小洞裡噴出來的;酒是從套著小洞的大洞裡流出來的;屎是從後面的菊花裡擠出來的。”這些人像以往一樣,越鬧越不象話瞭。

  因為說得過於下流,說話的又是個職務不太高的年輕幹警,所以立即招來女人們的一頓打罵。那個嫵媚的女警就在他的旁邊,索性伸手一把擰住瞭他的耳朵。把他擰得“矮油,矮油”的亂叫,曲著雙腿在地上亂轉。

  旁邊的女警手快,一把抓住他下面的那堆男人的東西東西,支招到,“我把他的小弟弟掏出來給大傢看看怎麼樣?看看他的這個傢夥上面幾個洞。”

  還有女人說,“洞少的話再給他多紮幾個;敲硬瞭以後鋸下來我留著當笛子吹。”

  “不用敲,現在就硬的根竹竿一樣瞭。”抓住男人小雞雞的女警說。

  另一個嘴損的女警說,“他那東西還能當笛子?又軟又短,當葫蘆絲吹還差不多。”

  急得那個小夥子一個勁的央求,“姐姐求你瞭。我還沒有孩子呢。別把我的搶抓壞瞭。玩兩下就松手吧。”

  大傢嘻嘻哈哈的開起瞭玩笑,氣氛立刻不再死板,變得活躍瞭起來。

  “行瞭。別鬧瞭。她要是能吐出來,我就喝。”韓某平終於接受瞭條件。中國很多人都喜歡出風頭,韓某平此時也是不願意被別人搶去瞭風頭,“不過,噴出來的不算。”

  因為大傢都想看看女人怎麼從逼裡吐酒,所以立刻安靜瞭下來。沒人提反對意見。

  有人遞給漂亮的小女警一個小酒盅。

  “換個大點的來,”她說,“我這又沒有水龍頭。跟你們男人似的,一使勁還能憋住。”

  大傢一聽,‘這不還是撒尿嗎?’但是都忍住瞭。盡管有人憋得都擠出眼淚來瞭,可就是沒有笑出聲來。

  一個喝紮啤的大口酒升送來瞭。女警接過去,彎下腰去,想直接把杯子放進內褲。但是太大瞭,放不進去。漂亮的女人索性抬起一條腿,把腳放在一把椅子上。向上卷起大褲衩的褲腳後,拉開那隻褲腳,將它一直拉倒陰戶的另一側。再將杯子從下面直接扣上去,杯口包住瞭女人整個陰埠。

  所有的人都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年輕女性的外生殖器。那個地方已經像喝酒人的臉一樣,已經開始發紅,發脹瞭。這就是為什麼摸著那裡肉特別多的原因。這時大傢把目光集中到瞭一點。桌子對面的人甚至踮起瞭腳尖。

  女孩顧不上害臊,一定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樣,所有人都看到瞭少女毛茸茸的陰埠。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她是一片被短、深褐色、蜷曲的毛毛覆蓋的茅草地,在草地的下方,毛草變得稀疏,露出瞭一個山頂向下的粉紅色的柔軟的小山包。

  突然,女孩的陰戶發生瞭疑似地震,山包分成瞭兩片,更加向外的鼓瞭出來。接著,一些液體流瞭出來,珍珠一樣點點滴滴的掛在山尖和毛尖上。後面隨之而來的肯定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聲音瞭。

  幾個中層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把握著這千載難得的觀看女孩露點的機會。透過透明的玻璃,他們真的看見那些液體順著女孩的陰唇、陰毛滴滴答答的掉進瞭杯裡。

  工夫不大,女警真的接出瞭小半杯多少有些渾濁的,白色液體。她長出瞭一口氣;移動瞭一下腳步,轉動著腳尖;松緩一下因長時間保持一種姿勢而變得有些僵硬的腿部肌肉。

  “比原來少瞭。”有人說。

  “我怎麼覺得比原來多瞭哪?”有人反對。

  大傢不免對著‘陰酒’議論紛紛。

  陳某平第一個接過酒升,將鼻子貼近杯口嗅瞭一下,煞有介事的說,“有點臊。但確實是酒。和喝進去的是同一個牌子的。”接著,他像捧著女孩的陰部一樣,舉著杯子經過瞭每一個人的面前。

  每當杯子經過一個人的面前時,陳某華便會停下來幾秒鐘。那個人便要將鼻子對準陳某華手中的杯口深深的嗅上兩下。點頭承認陳某平的結論。“確實是酒!”隻有經過小薇面前的時候她回頭避開瞭。

  “老韓,看你的瞭。”有人說。

  “喝吧?咱們的大局長。白的!”最後,陳某平將酒升送到瞭韓某平的面前。

  其他人都幸災樂禍的等著看熱鬧。有人使勁歪著腦袋;有人扶著椅背,在地毯上敲著腳尖。小薇不斷向後退縮著。隻有領導雙手叉腰,筆挺挺得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韓某平無奈的舉起杯子,因為窗戶都被厚厚的窗簾覆蓋著,他舉杯向燈光處看瞭看。

  一杯泛著泡沫、臊味和女人下體脫落的皮膚碎屑和女性內生殖器排出的死組織的污濁的液體。

  “快喝,別磨蹭瞭。菜都涼瞭。”有人催促道。

  等待。

  韓某平一閉眼睛,一口把液體全部倒入自己的喉嚨。

  眾人一齊鼓起掌來。

  “好酒,”韓某平喝完以後故意向大傢示威說,“這才是真正的處女酒啊。滋陰養顏,增壽延年!你們懂什麼!”他又轉向那名女警,“不許再給他們做處女酒瞭啊!我這叫‘蠍子的屁股——獨一份(毒一糞)’。”

  嘴上雖然這樣說,韓某平的心裡卻在打鼓,“如果昨天晚上領導和她幹過那事,這酒裡的混濁物質沒準是老板的精液殘留?”想得心裡一陣翻騰。

  “那你喝的時候閉什麼眼睛?!”陳某華笑瞇瞇的反問道。

  “我可給你鑒定完瞭。過一回我第一個挑。”韓某平不理他的老對手,開出瞭自己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