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客廳，繼續和白雪閑聊，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忍不住問道：“白老師，您傢裡人都還好嗎？”

　　白雪輕笑著解釋道：“我愛人原來是縣裡農機廠的技術員，那時候廠裡效益還不錯，後來農機廠經營不善倒閉瞭，他也下崗瞭，傢裡收入少瞭一大截，沒辦法他隻能去郊區一個私人老板開的廠子裡打工，工資不高，好在包吃包住，能省下一部分開銷，就是工廠比較偏僻，回傢不方便，一個月也就能回來一兩次。”

　　說到這裡，白雪露出一絲傷感說道：“我有個兒子，和你年齡差不多大，在外地讀私立學校，教學質量挺好的，就是學費太高瞭，光是這一筆開支就把傢裡積蓄好都用瞭，我每個月的工資除瞭正常開銷，大部分都得給兒子交學費，所以日子就過的緊瞭點。”

　　馬軍聽到白雪的講述，這才明白對方生活清貧的原因，不過心裡卻又覺得對方是自討苦吃，明明放著公立學校不上，非要去上什麼私立貴族學校，這不就是和別人攀比，打腫臉充胖子嘛。

　　那種學校就是給有錢人開的，學費一年就得幾十萬，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問津的，再說像黃國新、蘇建新、宋思薇這樣的傢庭條件，不也老老實實的在三中上學嗎，他原本的同情也都蕩然無存瞭，就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冷淡。

　　白雪正說著傢裡的事兒，一抬頭就察覺到瞭馬軍表情的變化，她心裡先是一愣，隨後一陣委屈湧上心頭。自己掏心掏肺地跟這孩子講傢裡的難處，怎麼換來的卻是這樣冷漠的態度呢。

　　她眼眶一下子就紅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最終還是忍不住流瞭下來。她哽咽著說道：“馬軍，你是不是覺得老師很虛榮，非要送孩子去私立學校啊？其實……其實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馬軍微微皺瞭皺眉頭，沒說話，但那表情分明就是默認瞭自己心裡的想法。

　　白雪擦瞭擦眼淚，繼續說道：“我兒子從小就調皮搗蛋，根本就不聽老師的話，整天惹是生非，成績也是一塌糊塗。我和他爸沒少教育他，可就是管不住啊，他就跟個混世魔王似的，老師都拿他沒辦法。”

　　說到這兒，白雪的眼淚流得更厲害瞭，她吸瞭吸鼻子，哽咽著說道：“實在沒辦法瞭，我們才咬咬牙，把他送去瞭外地的私立學校，想著那邊管理嚴格，是封閉式的，說不定能讓他收收性子，好好學點東西。可那學費實在是太貴瞭，為瞭湊齊學費，傢裡的日子才過得這麼艱難呀。我真不是愛慕虛榮，也不是要和別人攀比，就是想讓孩子能走上正道啊。”

　　馬軍聽著白雪的話，心裡猛地一震，他想起自己上初中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也是天天逃課，和黃國新去打臺球，看錄像，每次回傢都要被母親數落半天，當時也是威脅要把自己送到私立學校去，不過因為自己很快就收瞭心開始認真學習，也就不瞭瞭之瞭。

　　頓時為自己剛才那狹隘的想法感到無比羞愧。他沒想到背後居然是這樣的緣由，原來白雪老師是如此的無奈，為瞭兒子能變好，付出瞭這麼多，承受瞭這麼大的生活壓力，還要承受外人的非議，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懊悔起來，趕忙站起身，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白老師，對不起，是我誤會您瞭，我……我不該那樣想的，您別哭瞭，哎，都怪我不好。”

　　馬軍看著白蘭淚流不止，心裡別提多愧疚瞭，他慌亂地環顧四周，看到茶幾上放著一盒紙巾，趕忙伸手拿瞭過來，抽出幾張，就想幫女老師把臉上的眼淚擦幹。

　　可畢竟他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沒什麼照顧人的經驗，此刻手忙腳亂的，拿著紙巾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湊到白雪跟前，想輕輕地擦拭她臉頰上的淚水，可又怕弄疼瞭對方，動作顯得格外輕柔又笨拙。

　　結果一下沒擦好，紙巾碰到瞭白雪的眼睛，馬軍心裡一緊，趕忙道歉：“白老師，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說著又更加仔細地去擦那順著臉頰滑落的淚珠。

　　白雪看著馬軍那緊張又關切的模樣，心裡一陣暖流湧過，原本因為委屈而止不住的眼淚也漸漸收住瞭些。

　　隻是此刻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氣氛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馬軍呆呆看著女老師白裡透紅的臉蛋和胸前那對隨著呼吸一上一下顫抖的肥挺奶子，尤其是對方那對黑白分明的媚眼，此刻眼角還帶著些許未幹的淚花，顯得水汪汪的，如同藏著一汪深不見底的清泉，又像是蘊含著無盡的情絲，眼波流轉間，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媚態，十分誘人，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

　　而白雪臉上也泛起瞭紅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後微微縮瞭縮身子，輕聲說道：“馬軍，老師自己來就行，謝謝你啊。”

　　馬軍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舉動似乎有些不妥，臉更紅瞭，趕忙往後退瞭一步，把紙巾遞給白雪，結結巴巴地說道：“白……白老師，您自己擦吧，我……我剛才太莽撞瞭。”

　　白雪接過紙巾，擦瞭擦臉上剩餘的淚痕，努力讓自己的神情恢復正常，可那臉頰上的紅暈卻一時半會兒褪不下去。

　　她看著手足無措的馬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馬軍，沒事的，老師知道你是好心。”

　　一時間，客廳裡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又尷尬，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是默默地坐著，各自平復著剛才那有些異樣的情緒。

　　馬軍看到時間不早瞭，趕緊起身和白雪告辭，白雪將他送到門口張瞭張嘴，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神中透著些許復雜的情緒，有猶豫，有感激，還有一絲難以言說的糾結。

　　“白老師再見。”馬軍和白雪招手下樓，腦海中還浮現著女老師那紅撲撲的臉蛋和勾人心魄的眼神，久久揮之不去，他忽然下定決心，一定要想辦法幫助白雪改善一下生活條件，這個女老師真的太不容易瞭。

　　馬軍走後，白雪輕輕關上瞭門，屋裡一下子安靜瞭下來，她扶著墻，慢慢朝著衛生間走去，腳傷還隱隱作痛，可此刻她心裡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說的疲憊。

　　進瞭衛生間，她打開水龍頭清洗著臉上的淚痕，想到剛才自己在馬軍面前痛哭流涕，又覺得很丟人，平時在學校她從來不會和其他同事說傢裡的事情，不希望別人憐憫自己，可剛才她卻向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傾訴心聲。

　　或許是因為馬軍給人一種比其他男生成熟的感覺，尤其是剛才被對方背著的時候，聽著馬軍的喘息聲，她心裡覺得很踏實，仿佛自己那些煩惱和苦難都有瞭依靠，這對於長期獨自面對生活壓力的自己來說，是一種很久都沒有過的體驗。

　　就在她準備拿毛巾擦幹臉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掃到瞭掛在衣架上的那件文胸。她心裡猛地“咯噔”一下，一下子就察覺到瞭不對勁，那文胸擺放的位置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樣瞭，而且隱隱能看出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

　　白雪腦海中瞬間閃過馬軍去廁所的畫面，她一下子就猜到瞭，應該是馬軍在裡面的時候動過文胸。

　　想到這兒，她的臉唰地一下就紅瞭起來，心裡頓時湧起瞭各種復雜的情緒。

　　畢竟這是極其私密的貼身衣物，被一個男生看到並且還動過瞭，哪怕對方可能隻是無意的，可還是讓她覺得特別難為情。

　　白雪心中又有一絲生氣，覺得馬軍這孩子怎麼能隨便亂動別人的東西呢，哪怕是出於好奇，也不該這樣呀。

　　她回到臥室，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粉紅色的文胸，兩隻飽滿誘人的乳房被文胸緊緊包裹著，擠出一道誘人的溝壑，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有幾條若隱若現的妊娠紋，如同蚯蚓一樣，卻越發凸顯出成熟婦人的韻味，一條黑色三角褲包裹著豐腴肥美的肉穴，可以很清楚都看到兩片大陰唇的輪廓。

　　白雪用手撫摸著那幾條紋路，想到初為人母的喜悅與期待，可如今生活的壓力，兒子的頑劣，還有在學校遇到的糟心事，都讓她多瞭幾分無奈和心酸，丈夫不在身邊，晚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可要是讓丈夫回傢住，每天早起晚歸又太辛苦瞭。

　　她手指順著小腹緩緩往下滑動，很快來到那一片濃密的陰毛上，指尖碰到陰唇那一刻，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白雪掙紮著將臺燈關掉，黑暗中響起瞭一陣壓抑的呻吟聲，那是一個獨居女人的放縱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