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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情迷仙女湖

  白曉艷和馬軍來到水上滑梯跟前,一群穿著泳裝的遊客正在排隊,男人們都穿著小褲頭,戴著泳帽,女人們就顯得色彩斑斕多瞭,年齡從十幾歲的小女生到四五十歲的中年女人,而泳裝也是千差萬別,大部分都穿著一體式的泳裝,少部分身材好的年輕女孩像白曉艷一樣穿著三點式的比基尼,將傲人的身材全都展示出來,有的婀娜多姿,有的豐滿成熟,有的骨幹苗條,那一片片白花花的大腿和乳房看的馬軍目不暇接,熱血沸騰,泳褲裡那根東西竟然慢慢脹大瞭。

  「真有那麼好看嗎?你怎麼還看呢,哦,男人都一個樣,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白曉艷看到馬軍胯下頂起的帳篷,不由輕笑起來,頓時一陣乳顫臀搖,一身藍色比基尼緊緊包裹著豐腴的肉體,成熟中透著一股讓人怦然心動的媚態,眼波流動,讓人一見丟魂,絕對是男人心中最渴望的那種天生尤物,那成熟嫵媚的韻味和勾魂攝魄的艷光頓時將周圍的女人都比瞭下去,那些男遊客的目光都被這個風情艷婦給吸引住瞭,一個個都有瞭生理反應,覺得自己的女伴變得毫無魅力,甚至有一對小情侶已經開始爭吵起來,要是放在古代,白曉艷絕對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可以媲美顛覆瞭商周王朝的蘇妲己和褒姒。

  馬軍不免有些尷尬,畢竟白曉艷可是比周圍那些庸脂俗粉強多瞭,可是或許這就是男人的狩獵本能,對於已經的手的目標就會變得懈怠,而對於還沒有到手的目標則會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就像馬軍已經和劉艷、高紅梅、白曉艷這樣的頂級美女發生瞭關系,可看到其他女人還是忍不住會去看,哪怕對方並不漂亮。

  遊客們順著樓梯上瞭水上滑梯,然後再一個個尖叫著滑下去,濺起一片水花,白曉艷看的十分興奮,一馬當先扭著細腰順著樓梯往上走著,在陽光下,藍色比基尼映射出耀眼的光芒,襯托出她曼妙的身段,比基尼三角褲極為貼身,單薄的佈料無法將那兩瓣渾圓飽滿的玉臀完全包裹,三角褲邊緣深深陷入彈性極佳的雪白臀肉,形成兩條棱線順著凸起的翹臀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甚至可以看到被三角褲包裹著的凸起肉丘,如同剛出鍋的肉包子熱氣騰騰,鮮嫩可口,讓人恨不得撲上咬一口。

  媽的!這女人肯定是故意的,馬軍看著眼前搖曳生姿的火辣翹臀,小腹頓時一陣火熱,生理反應更加強烈,勃起的雞巴被泳褲勒的生疼,卻隻能彎著腰夾著腿艱難的往上爬著樓梯。

  「哇,居然這麼高。」白曉艷走上平臺,看著長長的滑梯露出畏懼的表情,別看她性格陰狠毒辣,不過卻有一點輕微的恐高癥,扭頭對著馬軍皺著眉頭說道,「馬軍,這麼高,我不敢下去。」

  「這才多高啊。白姐姐,你閉上眼睛,一下子就下去瞭。」馬軍笑嘻嘻的說道,「再說下面還有救生員呢。」

  「那我也不敢。」白曉艷看瞭一眼下面的大水池,越看越害怕,抓著馬軍的胳膊膩聲說道,「寶貝,要不你抱著我下去吧,人傢一個人真不敢滑。」

  白曉艷長得本就妖艷,再加上嗲嗲的蠱惑嗓音和勾魂眼神,對男人有著致命的殺傷力,她抓著馬軍的胳膊不停晃動,胸前那對雪白乳球被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臉上一臉春情蕩漾的表情,簡直就是天生媚骨的女妖精。

  周圍幾個男人看著白曉艷騷媚入骨的神態,一個個被迷得神魂顛倒,雙目噴火,恨不得沖上去上前代勞,隻是礙於身邊的女伴不敢行動,心中嘆息,為什麼這麼一個顛倒眾生的絕世尤物卻是別人的女朋友。

  我草!受不瞭瞭!馬軍也被白曉艷那騷浪迷人的神態弄得魂不守舍,差點就噴出瞭鼻血,下意識的晃瞭晃腦袋,別看他和白曉艷認識這麼久,又已經上過床瞭,可是面對這個古縣賽貂蟬的驚人魅力,他還是毫無招架之功。

  在周圍十幾個男人充滿艷羨的眼神中,馬軍直接抱起瞭白曉艷香軟豐腴的玉體往滑梯口走去,白曉艷個頭和劉艷相近,體重也差不多,抱起來遠不如高紅梅、張麗,何思雲那麼費勁。

  舒美玉一雙白皙玉臂摟著馬軍脖頸,柔軟的乳房緊緊貼著男生胸口,比基尼的佈料又薄又少,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像是光著身子被馬軍抱住,她仰著頭湊到馬軍臉上親瞭一口,笑吟吟的說道:「小傢夥,你還挺有力氣的嘛,抱著姐姐感覺怎麼樣啊,硬瞭沒?」

  「白姐姐你別動。」感覺到白曉艷那滑溜溜的玉體在自己懷裡扭動著,如同一條大白魚,渾圓挺翹的臀部在他小腹下方不住摩擦著,那種銷魂的快感讓馬軍幾乎就要暴走瞭,堅硬的肉棒將泳褲撐得緊緊的,幾乎快要裂開瞭,恨不得將這個風流艷婦按在地上,當著眾人的面把大雞巴狠狠插進她誘人的臀溝肆意操幹。

  不過那樣做未免太過驚世駭俗瞭,就算馬軍已經被挑逗的精蟲上腦,欲火焚身,也沒有勇氣白日宣淫,隻能強忍著體內的澎湃的性沖動,抱著白曉艷坐在滑梯口,旁邊一個男性工作人員見狀趕緊上前勸阻,「這樣太危險瞭,一個個往下滑。」

  馬軍正要放下白曉艷,白曉艷卻哼瞭一聲說道:「別聽他的,馬軍,咱們滑下去。」說著大腿往旁邊欄桿一蹬,兩人便順著滑梯呼嘯而下,那工作人員無奈搖搖頭,這種熱戀中的情侶他見的多瞭,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黏在一起,幹什麼都忘不瞭秀恩愛,不過這女人是真漂亮啊,膚白貌美奶子大,還有一雙大長腿,換成自己恐怕也舍不得松開。

  「啊啊啊!!!」馬軍以前還真沒有玩過這種水上滑梯,看別人玩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可自己一上來就覺得太刺激瞭,而且懷裡還抱著一個沉甸甸的女人,下滑的速度更快瞭,甚至能夠體驗到那種失重的眩暈感,看著下面的水池越來越近,他下意識的抱緊白曉艷,閉著眼睛,轟隆一聲,沖入水中,濺起大片的水花,饒是他水性不錯,也喝瞭好幾口水。

  「太刺激瞭!馬軍我們再上去。」白曉艷從水裡鉆出來興奮的揮著手,原本束在腦後的頭發也散落開來,濕漉漉的披散在雪白香肩上,宛若出水芙蓉,胸前那對高聳的乳房在水面上下浮沉,若隱若現,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誘人犯罪的火辣美景讓任何男人看到都會浮想聯翩,幻想著和這個美艷女人覆雨翻雲,享受天堂般的銷魂滋味。

  馬軍也忍不住伸手摸瞭摸被撐得鼓囊囊的褲襠,火熱的陰莖在冰涼池水的刺激下反而越發堅硬,根本軟不下來,有心想找個僻靜角落和白曉艷做一次消消火,而且他還從來沒有在泳池裡做過,上次和表姐去古縣水上樂園玩的時候雖然有機會,可是那個時候兩人關系還沒有突破最後一步,現在正好可以和白曉艷練習一下水中做愛,等表姐回來再和她一起來享受享受。

  不過馬軍看看周圍密密麻麻的遊客卻又打消瞭這個誘人的念頭,這裡實在是太危險瞭,萬一被人發現瞭搞不好自己就上新聞瞭,之後兩人又滑瞭半個小時滑梯,每次馬軍都是抱著白曉艷,雞巴頂在對方臀溝裡如同連體嬰兒一般順著滑梯滑下去,簡直比射精還刺激。

  很快泳池裡的遊客越來越少瞭,白曉艷爬上滑梯平臺,見到上面一個人都沒有,連工作人員都走瞭,不由眼珠一轉,咬著嘴唇,媚態十足的說道:「馬軍,憋壞瞭吧,快來,姐姐幫你釋放一下吧。」

  「在這兒?」馬軍一愣,看著空蕩蕩的平臺,不免有些意動,可還是擔心會被人發現,畢竟泳池還有不少遊客,抬頭就能看到上面的動靜。

  「快點吧,一會該有人上來瞭。」白曉艷卻是眼波流動,快步走到滑梯出口,這裡有充氣護欄,正好能夠擋住視線,她麻利的脫下三角泳褲,雙手扶著護欄,撅著雪白的肥臀輕輕扭擺著,扭頭沖著馬軍嬌聲說道,「快來呀。」

  看著眼前妖艷美婦高高翹起的雪白圓臀,馬軍隻覺得口幹舌燥,心中欲火焚身,理智頓時被欲望沖垮瞭,媽的,幹瞭!他咽瞭口口水,飛快脫下泳褲,充血的大雞巴頓時瞭出來,龜頭紅彤彤的,馬眼已經流出瞭晶瑩的潤滑液。

  馬軍挺著粗長的肉棒來到白曉艷身後,雙手抱著對方滑膩飽滿的臀瓣,用力往兩側掰開,看到中間那肥厚紅潤的大陰唇已經變得濕漉漉的,這個勾魂美婦顯然也已經春情泛濫瞭,他猛地一挺身,將陰莖插入白曉艷的臀溝,龜頭很快便碰到瞭濕滑唇瓣,腰部一沉,稍微用力,龜頭頓時擠開瞭兩片大陰唇直挺挺的插瞭進去。

  「唔唔唔……嗯,好粗啊……馬軍,用力幹姐姐……」隨著男生粗長的陰莖深入體內,白曉艷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沉悶的呻吟聲,玲瓏妖嬈的胴體也開始輕輕扭動著,潔白的牙齒咬著性感的紅唇,回頭看向馬軍,媚眼迷離,下身陰道內壁的嫩肉更是緊緊包裹著男生的陰莖不斷的收縮著。

  「白姐姐,你下面好緊好滑啊。」馬軍感覺到雞巴被白曉艷的陰道吮吸套弄著,那種強烈的快感讓他頭皮一陣陣發緊,忍不住聳動腰臀,一下,兩下,三下……開始大幅度的做著原始的活塞運動,碩大粗長的陰莖在女人陰道中不停沖刺著,巨大的蘑菇頭反復摩擦著肉壁上的皺褶,彼此性器將近百分之九十的契合度很快便讓雙方陷入瞭情欲的狂歡之中。

  「幹我,馬軍,用你的大雞巴使勁幹姐姐,你的雞巴好粗啊,啊啊……」白曉艷屁股死命往後拱著,兩個結實的臀瓣擠壓著男生的肉棒,臀尖兒貼著對方的小腹一圈圈的不停旋轉,而陰莖插在陰道裡也仿佛螺絲一點點嵌入螺帽嚴絲合縫,最後融為一體。

  馬軍雙手繞到艷婦腋下,把比基尼往下一扯,將兩團豐滿傲挺的玉乳剝露出來,粗長的手指從下往上握住兩個飽滿的乳球盡情的揉搓著,那豐滿滑膩的乳峰在男生的手掌中扭曲變形,雪白乳肉被摩擦擠壓的一片粉紅。

  雖然白曉艷的乳房隻有34C遠不如劉艷那對36G的超級豪乳給人無比震撼的視覺效果,可乳形如同半球一般完美流暢,馬軍的大手正好能夠握住,那種實實在在的掌控感讓男生心中湧上無比滿足的成就感,正處於青春期的少年都幻想過和成熟女性做愛,而古縣四大美女,自己居然能夠和其中兩個一親芳澤,這個戰績也算是值得炫耀瞭吧,更不要說還有表姐這個絲毫不遜色與四大美女的三中第一波霸老師也被自己征服瞭,恐怕整個古縣乃至長濟市的高中生都沒有馬軍這麼幸運,可以和這麼多極品美女做愛。

  「啊啊啊,馬軍,用力啊,姐姐要被你操死瞭,啊啊。」白曉艷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一身粉嫩光滑的白肉在陽光下耀眼無比,藍色比基尼掛在胸前,撅著滾圓的豐臀,濕潤滑膩的唇瓣被男生的肉棒來回抽插帶動著翻進翻出,粘稠的淫水順著兩人交合的縫隙不停流淌下來,順著雪白大腿往下滴落著。

  馬軍抱著淫蕩艷婦的大屁股,下身如同上足瞭發條的機器一樣飛快的在對方陰道裡頂撞著,比起昨天晚上在山中小樹林的野戰更加刺激,下面水池內那些遊客還在嬉戲喧鬧,誰能想到在頭頂十幾米的滑梯上居然有人正在瘋狂做愛。

  特殊的時間和場合帶給馬軍更加強烈的快感,而且腳下是充氣墊子,踩上去軟綿綿的很難借力,比在其他地方做愛更加耗費體力,馬軍才堅持瞭五六分鐘,就感到有些力不從心,雙腿發軟,龜頭也開始酸麻,他摟緊白曉艷的肥臀噗嗤噗嗤的抽插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這個蕩婦的花心,幹的對方放聲浪叫,肥臀扭得更加歡暢,淫穴更是不住收縮,如同饑渴的嬰兒渴望男人精液的滋潤。

  就在馬軍已經瀕臨爆發的時候,忽然旁邊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哥哥你們在幹嘛呢?」

  馬軍頓時嚇瞭一跳,扭頭看去,卻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站在自己旁邊,正瞪著兩隻黑漆漆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和白曉艷緊緊貼在一起的下身,他趕緊將雞巴拔出來,把泳褲提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小男孩,心中一陣後怕,自己剛才幹的太得意忘形,都沒有聽到有人上樓梯的動靜,幸虧隻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白曉艷也是吃瞭一驚,不過卻很快恢復瞭鎮定,不慌不忙的把比基尼穿好,蹲在小男孩面前摸著他的頭笑吟吟的說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亮亮。」小男孩眨瞭眨眼睛,奶聲奶氣的說道,「剛才是哥哥在欺負你嗎?我們幼兒園的老師說瞭,男生不能欺負女生,很丟人的。」

  白曉艷頓時笑的花枝亂顫,回頭看瞭有些無地自容的馬軍,柔聲說道:「亮亮,剛才姐姐在和哥哥做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呢,不過這個遊戲不能告訴別人,你可以幫姐姐保密嗎?」

  「好的。」亮亮伸出小手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們拉鉤。」

  「亮亮真乖。」白曉艷和小男孩勾瞭勾手指頭,「你爸爸媽媽呢?」

  「他們在下面水池玩呢,我一個人偷偷跑上來的,」亮亮得意洋洋的說道。

  「那你爸爸媽媽找不到你會擔心的,我們去找你爸爸媽媽吧。」白曉艷抱起亮亮,從樓梯上下去,果然看到一對年輕夫婦正在水池邊著急的喊著小男孩的名字。

  白曉艷和馬軍走瞭過去,亮亮小跑著撲進瞭女人的懷抱,那女人抱著小男孩責罵道:「亮亮,你跑哪兒去瞭,媽媽擔心死瞭,以後不準亂跑瞭。」她神態雖然有些嚴厲,可聲音卻猶如清泉擊石,極盡溫柔,絲毫沒有責罵的效果,小男孩靠在女人懷裡隻是調皮的吐著泡泡,一點都沒聽進去。

  女人大概二十六七歲,和白曉艷年齡相仿,雖然不如白曉艷容貌出眾,但五官精致柔美,唇紅齒白,十分耐看,頭發很長,幾乎垂到瞭腰間,穿著一身墨綠色的連體泳裝,皮膚很白,看起來很有氣質。

  她身邊的年輕男人高大帥氣,走到白曉艷面前,感激的說道:「太謝謝你瞭。」

  「不用客氣,這裡人多,還是要看好孩子。」白曉艷微微一笑,拉著馬軍下瞭水池,馬軍回頭看到那對年輕夫婦抱著小男孩其樂融融的樣子,忽然心中一酸,他記憶中父親一直都很忙,很少有時間陪自己出來玩,要是父親還活著該多好啊,母親也不用這麼辛苦瞭。

  白曉艷見到馬軍盯著對方看,卻是誤會瞭,湊到他耳邊嫵媚一笑說道:「馬軍,你是不是喜歡小孩啊,要不姐姐幫你生一個吧,怎麼樣?」

  「啊,這……」馬軍頓時傻眼瞭,他可才十五歲啊,要是在古代這麼早結婚生孩子倒不算什麼,可現在他也還是個孩子,再說瞭他和白曉艷做愛完全就是被對方的肉體吸引,從來沒想過要和對方有過什麼未來,像白曉艷這種女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夠駕馭的,說不好聽點,兩人就是炮友關系,扯什麼感情啊。

  隻是白曉艷怎麼會和自己開這種玩笑呢,不過白曉艷好像年齡也不小瞭,她雖然現在跟著呂紅堂,可是總不可能一輩子給對方當情婦吧,女人過瞭三十歲生孩子就不太容易瞭,白曉艷難道是想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可是怎麼會找自己這個高中生呢。

  見到馬軍一臉不知所措,白曉艷咯咯咯的輕笑起來,嗔道:「你還真當真瞭啊,你想我還不肯呢,我這輩子是不會生孩子瞭,一個人過多瀟灑啊。」

  馬軍這才松瞭口氣,尷尬一笑,他還真的很難想象白曉艷這種風塵女子會心甘情願像普通女人那樣相夫教子,當一個賢妻良母,就算她想,呂紅堂會讓她這麼輕松離開自己嗎。

  白曉艷看到水池裡人越來越少,眼珠一轉拉著馬軍來到水池角落,玉手在水中隔著泳褲握住肉棒撫弄著,媚態十足的說道:「剛才沒射出來是不是很難受啊,姐姐給你弄出來好不好?」

  馬軍卻有些遲疑,這裡可不比在滑梯上面,七八米外就有幾個遊客在玩水,又沒有任何遮擋的東西,就算是兩人下半身都在水裡,可兩人抱在一起活動誰看不出來在幹什麼,白曉艷膽子也太大瞭吧。

  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白曉艷那種風情萬種的美眸一挑,露出一個妖嬈無比的笑容,深吸一口氣,沉入水中,很快馬軍便感覺到自己泳褲被人扯下來,然後龜頭被一個又軟又滑的腔體給包裹進去,那種不輕不重的吮吸力度讓陰莖瞬間被刺激的充血膨脹。

  「嘶嘶嘶……」龜頭處傳來的銷魂快感讓馬軍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白曉艷居然會在水下給自己口交,這感覺可是比平時口交刺激一百倍,他雙手往後用力抓著水池邊緣,往前挺著下體,隻覺得雞巴前段被白曉艷小嘴一下下的吮吸著,一條柔軟香舌還在龜頭上掃著敏感的馬眼,弄得他大腿都開始顫抖起來,屁眼兒也一陣陣發緊。

  我操,馬軍隻覺得頭皮發麻,渾身上下骨頭都快酥瞭,雖然他已經被女人口交過不知道多少次瞭,可是白曉艷的口技無疑是最高明的,簡直達到瞭爐火純青的程度,那一深一淺,一快一慢絕對是恰到好處,正好撓到他的癢處,龜頭傳來的酥麻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一浪接著一浪沖擊著他的神經。

  即便他知道白曉艷這種風塵女人放蕩成性,心中也難免有幾分醋意,不知道對方這登峰造極的嫻熟口技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練就出來的,想到表姐第一次幫自己口交時的青澀和笨拙,馬軍心中更覺得十分難得,或許這就是人性的矛盾吧,既希望女人單純如水,又想要享受極致的性愛服務,卻不知道這兩個要求本來就是互相矛盾的。

  在白曉艷銷魂玉口的套弄下,馬軍很快就堅持不住瞭,那種熟悉的射精沖動再次籠罩瞭他全身,他雙手按住瞭水下白曉艷的頭,用力挺動起來。

  可就在他馬上就要射出來的時候,腦袋卻忽然被人用皮球砸瞭一下,馬軍一下子蒙瞭,扭頭看去,卻看到那個叫亮亮的小男孩正蹲在水池邊上對著自己說道:「哥哥,哥哥,幫我撿一下皮球好嗎?」

  可惡啊!

  兩次射精被打斷讓馬軍情緒狂躁的快要爆發瞭,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小男孩,這小傢夥是故意的吧,再這樣下去自己要被玩死瞭。

  這時白曉艷也憋不住氣,從水下鉆瞭出來,看到亮亮一呆,再看看馬軍那黑的和鍋底一樣的臉色,不由恍然大悟,怪不得馬軍的雞巴突然軟瞭下去,她還有點奇怪,沒想到是有人搗亂。

  白曉艷忍著笑意,拿著皮球遞給瞭亮亮,笑吟吟的說道:「亮亮,水邊危險,你去那邊玩吧。乖。」

  「不嘛。」亮亮搖搖頭,笑嘻嘻的說道,「姐姐,你又在和哥哥玩遊戲吧,我也想玩。」

  馬軍臉更黑瞭,這小傢夥還真是人小志氣大啊,連白曉艷這種女魔頭都敢撩,搞不好將來長大也是色狼一頭。

  白曉艷卻是笑的花枝亂顫,眼淚都出來瞭,過瞭好一會才喘息著說道:「不行哦,這個遊戲你現在玩不瞭,等你長大後再說吧。」

  「那好吧。」亮亮露出失望的表情,「姐姐你要等我長大啊,等我長大瞭再找你玩遊戲。」

  「好啊,姐姐答應你,我們拉鉤。」白曉艷哄瞭好一會才把小男孩給哄走,回頭看到馬軍那鬱悶無比的神態,咯咯一笑說道,「行瞭,人傢還是個小孩子,就別計較瞭,一會回瞭房間咱們再好好做一次,走吧,咱們坐船去吧。」

  兩人換好衣服,離開水上樂園,順著指示牌很快來到仙女湖的碼頭,碼頭停靠著十幾艘大小不一的船隻,有長達數十米的雙層豪華畫舫遊船,可以乘坐上百人,還有隻能坐兩個人的沖鋒快艇,不過最多的是普通的單層遊船,可以乘坐三十人。

  馬軍看著碼頭上這些船,心中感慨,光這十幾條船恐怕就得上百萬,還有水上樂園,餐廳和酒店,整個度假村投資肯定超過一千萬,也不知道這裡的老板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這麼有錢。

  本來馬軍想坐畫舫,可是白曉艷卻說那種大船坐起來沒感覺,還是做沖鋒快艇刺激,可馬軍又不敢坐,最後還是選擇瞭單層遊船。

  白曉艷去售票處買瞭兩張票,和馬軍穿上救生衣上瞭船,感覺船身還在輕輕晃動,遊船吃水很深,把手從旁邊欄桿伸出去就能摸到深綠色的湖水,水裡不時還有魚浮出水面呼吸。

  兩人走到最後一排坐下,陸陸續續的有遊客上船,忽然馬軍看到那對年輕夫婦帶著小男孩也上瞭窗,正好坐在自己前面一排。

  亮亮看到白曉艷更是興奮不已,直接沖過來黏在她身上,年輕男子微笑著和兩人打招呼,女人卻皺著眉頭把兒子給叫瞭回去,低聲訓斥著,亮亮卻隻是玩著身上的救生服帶子。

  很快船上的位置都坐滿瞭,駕駛員啟動馬達,遊船劃開水面向遠處駛去,馬軍還是第一次坐這種遊船,倍感新鮮,四下張望著,忽然一陣風浪過來,遊船頓時左右搖晃,船艙裡響起一片驚叫聲,馬軍更是臉色發白,緊緊抓著前面的扶手。

  白曉艷見狀輕笑著說道:「馬軍,你以前沒坐過船啊?」馬軍臉上一熱,有些不好意思的搖瞭搖頭,自從父親去世後,傢裡一直都很困難,母親宋萍恨不得一分錢掰成兩瓣花,從來沒有帶馬軍出來玩過,他最遠也就去過長濟市。

  「怪不得呢,沒事,坐船就是這樣。」白曉艷抓著馬軍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輕笑著說道,「下次帶你坐一坐沖鋒舟,那個才真叫刺激呢。」馬軍摸著白曉艷綿軟滑膩的大腿,聞著對方身上的香氣,再聽著她給自己介紹坐船的感受,心情也慢慢放松下來,感覺這樣在水裡一晃一晃的有點像嬰兒躺在搖籃裡十分愜意,舒服的他差點就要睡著瞭。

  過瞭一會遊船駛入狹窄的山谷,兩側山峰聳立,形態各異,船上的遊客紛紛掏出手機拍照,白曉艷拍瞭拍昏昏欲睡的馬軍,指著一側的山峰興奮的說道:「馬軍快看,那邊就是仙女峰瞭,你看那些山峰像不像仙女?」

  馬軍聞言抬頭望去,見到遊船右側的一座座細長的山峰,山峰上雲霧纏繞,若隱若現,宛若一個個身披薄紗的妙齡女郎,有的含羞玉立,有的翩遷起舞,有的低頭沉思,有的招手示意,果然是鬼斧神工,造化神奇。

  他回頭看著白曉艷那妖艷嫵媚的臉蛋,忍不住笑著說道:「白姐姐,我覺得你才像仙女呢。」

  「是嗎?」白曉艷嬌笑起來,媚眼如絲,玉手緩緩探入男生的短褲內,握住火熱肉棒開始套弄起來,紅潤小嘴湊到馬軍耳邊吐氣如蘭,「不過姐姐不想當仙女,隻想當個女妖精,把你這個小傢夥給吸幹吃凈,你怕不怕?」

  聽著這個古縣艷名遠播的風流女人在自己耳邊呢喃撩逗,馬軍也不由一陣意亂情迷,一邊欣賞著兩岸的無限美景,一邊任由白曉艷玉手撫弄陰莖,幾乎要靈魂出竅,隻希望這條船永遠不要靠岸。

  忽然隻聽撲通一聲水響,船艙裡響起女人的尖叫,馬軍下意識睜開眼睛,卻看到旁邊湖水裡一個小男孩在不停掙紮,正是亮亮,而那對年輕夫婦趴在欄桿上大聲呼喊著,女人更是想要下水,卻被男子死死拉住,大聲喊著有沒有人會遊泳。

  馬軍看著亮亮身子漸漸沉瞭下去,知道對方堅持不瞭多久,來不及多想,直接翻過身邊的欄桿跳入冰冷的湖水中,很快衣服就被湖水浸濕瞭,身子一個勁的往下沉去,他雖然水性不錯,可是平時隻在遊泳池玩過,可湖水可是比遊泳池的水要深多瞭,水下情況特別復雜,他隻能竭力保持平衡,往亮亮跟前遊去,很快抓住瞭對方的胳膊。

  這時駕駛員也找到瞭救生圈,直接丟瞭下來,馬軍一手抓著亮亮的胳膊,一手抓著救生圈,船上的人趕緊七手八腳把兩人給拉瞭上來。

  馬軍凍得嘴唇發紫,渾身哆嗦,兩條小腿都抽筋瞭,要是再晚一會自己恐怕也堅持不住瞭,白曉艷看的心疼不已,看瞭一眼前面亂作一團的眾人,小聲訓斥道:「馬軍你傻啊,船上那麼多人讓他們下去好瞭,萬一你出瞭事怎麼辦,我怎麼和你媽交代啊。」

  「我沒想那麼多。」馬軍隻覺得牙關都在打顫,雞巴也幾乎要縮的沒影瞭,其實他這個時候也有些後怕,自己剛才那麼直接跳下去的確有些魯莽,搞不好救不瞭對法,連自己這條命也搭進去瞭。

  「你呀。」白曉艷見到馬軍凍得臉色鐵青,趕緊讓他把濕漉漉的T恤脫下來,擰幹瞭水分搭在旁邊欄桿上曬著太陽,又找出自己一件防曬服給馬軍穿上,然後伸手抱著對方,用自己的體溫幫他取暖,心中卻難免有些觸動。

  她這些年在風月場中沉浮,早已經看透瞭人性,從來不會感情用事,無論對誰都是利益當先,即便是對馬軍,她也是利用和算計的成分多一些,可是剛才見到馬軍毫不猶豫的跳下去救人,她對這個少年突然有瞭全新的認識,如果自己有一天遇到滅頂之災,別人隻怕會落井下石,趁火打劫,也就馬軍這樣的單純少年才會不計代價來幫助自己吧。

  馬軍抱著白曉艷火熱豐腴的肉體,又曬著太陽,很快便緩瞭過來,臉色也變得正常瞭,這一次自己還真是從鬼門關繞瞭一圈,心中嘀咕著,難道自己真的欠那個小傢夥的不成。

  過瞭一會,那對年輕夫婦抱著小男孩走瞭過來,男子一臉感激的說道:「小兄弟,真是太謝謝你瞭,要不是你下水,亮亮可能就沒命瞭。」

  長發女人臉色蒼白,眼中噙著淚水,哽咽著說道:「謝謝你,亮亮他太調皮瞭,剛才非要伸手去抓魚,我不讓他抓,結果他就偷偷解開救生服從欄桿裡面鉆瞭出去,剛才駕駛員說瞭,這裡的水特別深,而且水溫又低,就是水性好的人都不敢在這裡遊泳,亮亮那麼小,就是給他救生圈他也抓不住,要不是你,亮亮就……」說著她又失聲痛哭起來,眼淚如同斷線珍珠一般滾落下來。

  馬軍趕緊勸慰對方,男子又介紹自己的身份,原來他叫陳志偉,是長濟市商業銀行信貸科的科長,女人則是長濟市一中的美術老師,名叫藍萍,也是市裡小有名氣的畫傢,兩人今天帶著兒子陳亮來仙女湖玩,卻沒想到差點出瞭意外。

  「小兄弟,你是我們陳傢的大恩人,以後你來長濟市一定要給我打電話。」陳志偉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馬軍,又看向他身邊的白曉艷,有些遲疑的問道,「這位是你的……?」

  「哦,我是馬軍的表姐,這不是快開學瞭嘛,帶他來放松一下,這孩子從小就是個熱心腸,在學校年年都是三好學生,也是他和你們傢亮亮有緣分吧。」白曉艷嫵媚一笑,毫不避諱的抱著馬軍,反正對方是市裡的,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緣分……是啊,緣分……」

  藍萍抱著兒子,不露痕跡的看瞭一眼白曉艷,其實剛才在滑梯上,她就隱隱感覺到這兩人的關系不太正常,白曉艷成熟美艷,馬軍卻顯得十分稚嫩,根本不像是一對情侶,可兩人的神態動作卻又十分親昵,所以她態度一直都很冷淡,不想讓兒子接近對方。

  此刻聽到白曉艷說自己是馬軍表姐,才知道兩人真正關系,姐弟之間親密一點倒也正常,而且馬軍這次又救瞭自己兒子一命,她也懶得再糾結這些瑣碎細節,想著兒子剛才一直纏著白曉艷,或許冥冥中真的有某種定數讓人難以逃脫。

  遊船再次開動起來,經過十幾分鐘的路程,來到瞭一座湖心島跟前,這座湖心島名叫龜島,據說從空中俯瞰湖心島的形狀如同一隻巨龜,因此得名,島上有一座明代的山神廟,當地山民經常來此祈福,後來水庫蓄水將道路淹沒,山神廟也因此荒廢,直到旅遊度假村開發,這裡又被修繕一新,成為遊客打卡的旅遊景點。

  遊船緩緩靠岸,眾人棄舟登岸,興致勃勃的前往山神廟,藍萍剛經過一次劫難,非要拉著兒子去山神廟燒香祈福,白曉艷卻說一個山神廟沒什麼看頭,和馬軍手拉手,悠閑的在龜島上閑逛著,專門往人少偏僻的地方走去。

  島上都是低矮的山丘,因為這些年人跡罕至,所以樹木十分茂盛,兩人順著林間小路一直往前走,一開始還能聽到遊客的喧嘩聲,後來越來越安靜,山風吹過,樹葉嘩啦啦一陣亂響,更顯得靜謐安詳。

  再往前走,豁然開朗,別有洞天,卻是一片天然的林間空地,怪石嶙峋,溪水流淌,陽光從枝葉間灑下一片斑駁的光影,一棵參天大樹下還搭建瞭一架秋千,白曉艷興奮的像個小姑娘,擺出各種姿勢讓馬軍幫自己拍照,還覺得不夠刺激,又撩起裙擺下端,露出兩條黑絲美腿,將絲襪脫到膝蓋位置,撅著雪白豐臀,讓馬軍幫她拍瞭好幾張火辣艷照。

  馬軍看著白曉艷衣衫半露,秀發披肩,大胸肥臀細腰長腿,一身白肉煞是誘人,胯下肉棒不由又硬邦邦的挺瞭起來,一邊幫對方拍著照片,一邊猛吞口水,要不是擔心有人會闖進來,他真想讓白曉艷把身上衣服都脫光瞭拍裸照。

  「好瞭,不拍瞭。」白曉艷拍累瞭,走到秋千架上坐下休息,兩條黑絲美腿往前伸著,用腳尖輕輕蹬著地面,前後搖擺著,微風吹過,裙擺飄揚,春光乍泄,還真有點瑤池仙女思凡下界的感覺。

  馬軍忍不住拿出手機偷拍瞭幾張,想要留作這次仙女湖旅遊的紀念,白曉艷見狀沖他招手笑道:「好弟弟,快來呀,陪人傢說說話。等回瞭酒店,姐姐脫光瞭讓你好好拍。」

  「來啦。」馬軍把手機塞到口袋,心裡卻想其實真脫光瞭也就那麼回事,還不如這樣半遮半掩的更讓人想入非非,他擠上瞭秋千,白曉艷順勢靠在馬軍懷裡,他伸手攀著對方的肩膀,手滑進瞭乳罩裡,抓著柔軟的乳房撫弄著,用手指撥弄著乳頭。

  「嗯……好癢……乖弟弟別弄我瞭。」白曉艷如同貓咪一般縮在馬軍懷裡,任由男生肆意玩弄自己的豐滿酥胸,媚聲說道,「人傢下面都濕瞭。」

  馬軍一聽更興奮瞭,把手伸到裙子裡一摸,果然內褲都濕透瞭,他伸著手指笑嘻嘻的說道:「白姐姐,你水好多啊,怪不得書上說女人是水做的。」

  「嗯,那你給我補點水吧。」白曉艷撅起紅潤小嘴,和男生親密摟抱熱吻起來。

  很快兩人便從秋千架上滾落,在草地上翻滾起來,地上都是厚厚的樹葉躺在上面十分舒服,馬軍壓在白曉艷身上,用手揉著女人脹大的乳房,喘息著說道:「白姐姐,就在這裡做一次吧,我憋不住瞭。」

  「嗯,那就快點做,一會還要去坐船呢。」白曉艷也已經春情泛濫,抬著臀部,用下體去磨蹭男生脹硬的雞巴。

  馬軍撩起女人的裙擺,把絲襪和內褲從屁股上扒下來,一直褪到膝蓋,自己也把短褲脫到膝蓋,這樣即便有人過來也能馬上穿好,他扶著白曉艷的大腿,看到那肥膩的陰戶被大腿根部的白肉夾得緊緊的,如同剛出鍋的大白饅頭熱氣騰騰,中間一道肉縫,淫水正順著縫隙汩汩流淌著。

  好肥的逼啊,馬軍咽瞭口唾沫,扶著雞巴頂到肉穴口上,用龜頭在滑溜溜的陰唇上來回出溜著,弄得白曉艷嬌軀輕顫,呻吟連連,淫水直流,扭動肥臀,浪聲說道:「好弟弟,快插進來吧,姐姐下面癢死瞭。」

  馬軍看著白曉艷一臉饑渴難耐的樣子,哪有平日淡定從容的神態,頓生玩弄之心,沒有著急往裡插,反而用龜頭繼續磨蹭著陰唇,磨得這個風情艷婦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扭腰抬臀,嬌喘籲籲的說道,「弟弟別逗人傢瞭,姐姐的騷逼癢死瞭,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吧,使勁操姐姐的騷逼。」

  「好姐姐,弟弟的大雞巴要緊來瞭。」見到白曉艷被自己挑逗的快要癲狂瞭,馬軍也忍不住瞭,雙手抱著對方肥膩玉臀,用龜頭擠開唇瓣,屁股往前一拱,大肉棒哧溜一下便齊根沒入白曉艷的淫穴中,插得她哎吆哎吆的叫喚起來,騷穴如同魚兒咬住瞭魚餌含著男生的雞巴就是一陣擠壓套弄。

  「嘶嘶嘶,好緊。」馬軍剛插進去一半,就感覺白曉艷的淫穴特別緊,主要是絲襪和內褲沒有完全脫下去,緊緊包裹著小腿,讓她的兩條大腿貼在一起不能分開,讓本就緊致的肉穴更緊的要命,隻是陰道裡面淫水泛濫,才讓馬軍的陰莖能夠順利插入。

  馬軍剛才兩次被人打斷射精過程,陰囊早已經憋得發脹發緊,好不容易再次插入白曉艷的騷穴,當即奮盡全力,一頓狂轟亂炸,每次都深深插到陰道底部,操的艷婦浪叫不止,下身兩片粉紅肉唇更是不停翻進翻出,淫水流出肉縫又在兩人下體高速磨蹭下變成白色粘稠的泡沫。

  野戰本就比普通的做愛刺激,再加上白曉艷的陰道又緊又熱,馬軍猛操瞭一百多下,就再也控制不住,龜頭一陣跳動,如同機槍瘋狂射擊,砰砰砰一陣亂射,將陰囊內儲存的彈藥全都打瞭出去,總算是痛痛快快的射瞭一次,心想傳說中呂洞賓三戲白牡丹,自己今天卻來瞭一個三插賽貂蟬。

  他趴在白曉艷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雞巴還軟軟的插在女人陰道裡,回味著這好不容易才成功的射精滋味,而白曉艷俏臉白裡透紅,額頭浸出瞭幾滴香汗,飽滿酥胸不住上下起伏,身上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少婦體香,雲雨之後的慵懶之態讓任何男人見瞭都會失魂落魄。

  見到馬軍癡癡地看著自己,白曉艷嫵媚一笑,兩條圓潤光滑的香肩摟住男生脖頸,輕笑著說道:「傻弟弟看什麼呢?」

  「白姐姐,你皮膚真好,我真想咬一口。」馬軍嘿嘿一笑,低下頭在白曉艷如同紅蘋果一樣光滑的臉蛋上親吻著。

  其實在他親熱過的女人中,皮膚最好的應該是曹夢,那一身白肉水嫩光滑,如同玉石一般清涼滑膩,尤其是夏天光溜溜的抱在懷裡簡直是一種享受,再加上她身材嬌小玲瓏,各種姿勢都能得心應手,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上尤物。

  可惜曹夢偏偏是黃國新的母親,馬軍每次和曹夢做愛心理壓力都很大,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和對方聯系過,再想想黃國新那個勾人的小姨曹露,馬軍心裡又有點癢癢,上次在曹夢臥室,他和這對姐妹花同床共枕,當著曹露的面和曹夢做愛,感覺格外刺激,哎,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和曹夢曹露姐妹兩人雙飛瞭。

  兩人抱在一起忘情親吻著,馬軍吸著白曉艷的香舌,揉著兩團又大又軟的乳房,很快下面雞巴又硬瞭,結果他屁股剛動瞭一下,白曉艷卻笑罵道:「別弄瞭,你屬狗的啊,吃不夠,快點起來,一會船該開瞭,等回酒店再說吧。」

  「怕什麼,船走瞭,咱們就留下。」馬軍忍不住又插瞭幾下,那滑溜溜的陰道夾著雞巴的感覺太爽瞭,他都舍不得拔出來,不過剛剛發泄過一次,他欲望也沒有那麼強瞭,還是拔出瞭雞巴,和白曉艷整理好衣服,戀戀不舍的離開瞭這個天造地設的溫柔鄉。

  兩人順著原路返回,遠遠看到遊客們三三兩兩的都在上船,還有不少人在附近拍照留念,不由相視而笑,手牽手來到遊船邊,正要登船,馬軍忽然有些尿急,讓白曉艷先上船,見到不遠處有一片小樹林便直接跑瞭進去,站在一片灌木叢後面,迫不及待掏出雞巴嘩嘩的尿瞭起來,大肉棒高高翹起如同高壓水槍一樣,噴出一道白亮的水柱,足足射出去將近三米開外,射的草地上一片野花亂抖。

  馬軍正尿的不亦樂乎,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下意識的扭身看去,卻見到一個穿著黑色長裙的女人從一條小徑走出來,身形欣長,秀發垂腰,高貴中帶著幾分冷艷,正是藍萍。

  「啊,藍老師。」馬軍頓時有些尷尬,手忙腳亂的想把雞巴塞回褲襠,可是他尿到一半根本停不下來,白亮的尿液噴向瞭藍萍。

  藍萍也是嚇瞭一跳,往後退瞭兩步,卻感覺到腳背上熱乎乎的,低頭看去,見到涼鞋裡露出的白皙腳趾上竟然被射瞭幾滴尿液,不由眉頭一皺。

  「對不起,藍老師,我給你擦一擦。」馬軍見狀趕緊把雞巴塞瞭回去,走過去彎下腰就要幫藍萍擦拭腳上的尿液。

  「不用瞭,我自己來。」藍萍臉色一紅,從包裡掏出濕紙巾彎著腰擦拭著腳上的尿液,看著局促不安的馬軍又有些無奈,要是換成別人這樣對她,她早就發作瞭,可馬軍畢竟還是個孩子,又是兒子的救命恩人,搖搖頭說道,「你怎麼一個人?你表姐呢?」

  「哦,她上船瞭,我有點憋得慌,這附近又沒廁所。」馬軍趕緊解釋道,「亮亮呢?」

  「跟著他爸爸玩呢,我一個人隨便走走,這裡的風景很不錯,可惜我沒帶畫板,要不然真想畫下來。」藍萍柔聲說道,又瞟瞭一眼男生的褲襠,想到剛才看到那根粗長的陰莖,耳根不由發燙,丈夫的陰莖已經算是長的,可是馬軍的陰莖居然更長,看起來快二十公分瞭,好像他才十五歲吧,現在的孩子身體發育的還真快。

  「藍老師,你畫畫很厲害嗎?」馬軍問道。

  「一般吧,和那些大師沒法比,也就自己畫著玩。」藍萍微笑著說道,其實她繪畫在長濟市也算是小有名氣,拿過國傢級獎項,而且還辦過個人畫展,尤其是擅長山水畫。

  「藍老師,我能看看您畫的畫嗎?」馬軍好奇的問道,他自己沒什麼藝術細胞,對擅長音樂、舞蹈和繪畫的人都很羨慕,李婷的母親舒美玉就是因為舞蹈演員出身,氣質高貴典雅,風韻十足,即便是高紅梅之火辣,白曉艷之妖艷也無法與之爭鋒,隱隱為四大美女之首。

  「可以啊。」聽到馬軍喜歡畫畫,藍萍也很高興,邀請馬軍有時間到自己傢裡做客,而且還加瞭他的QQ號,說是回頭會給他發一些自己的作品。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回到船邊,藍萍丈夫陳志偉和兒子已經上瞭船,亮亮正纏著白曉艷做遊戲,顯得十分親密,等眾人都上瞭船,遊船掉頭快速開回瞭碼頭,藍萍擔心兒子落水著涼,便和馬軍告別,提前結束瞭這次旅程,開車返回市區。

  馬軍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可是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瞭起來,白曉艷見狀便帶著他來到景區的一傢高檔藥膳坊,藥膳坊名叫翠竹軒,營業面積並不大,但佈置的十分高雅,中間是廚房,周圍一圈都是隔開的小包廂,包廂裡擺著長條木幾和竹凳,窗外是一片竹林,顯得十分幽靜。

  兩人落座,早有服務員進來恭敬的送上菜單,白曉艷笑吟吟的說道:「馬軍,你看想吃什麼,自己點吧,千萬別客氣。」

  馬軍拿著菜單一看,不由嚇瞭一跳,上面的菜價格都貴的嚇人,一個最普通的涼拌海蜇絲都要88元,自己不會是進瞭黑店吧。

  「白姐姐,要不咱們換一傢吧。」馬軍猶豫著說道,「這裡太貴瞭。」

  「看你那點出息,貴什麼啊,藥膳坊就是這個檔次。」白曉艷隻好拿過菜單,點瞭杜仲爆羊腰,清燉老鱉湯,枸杞牛尾湯,肉蓯蓉羊腎湯,芝士烤生蠔,又要瞭一壺普洱茶,把菜單一丟說道,「行瞭,先這些吧,告訴廚房快點上。」

  等到服務員離開,馬軍說道:「白姐姐,你怎麼點的全都是湯啊?這麼多湯咱們兩個人喝的瞭嗎?」

  「你懂什麼?」白曉艷白瞭他一眼,輕笑著說道,「來藥膳坊就是要喝湯的,這幾樣都是補腎的,全都是給你點的,剛才你射瞭那麼多,現在好好補一補,待會才有力氣折騰呀。」

  看著白曉艷那戲謔的眼神,馬軍心中一陣感動,這個女人雖然心腸狠辣無情,可對自己是真不錯,他也知道白曉艷是在刻意籠絡自己,哪天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也許就會被對方一腳踢開,可是還是忍不住會被白曉艷的手段所迷惑。

  一會服務員進來,端來瞭熱氣騰騰的湯鍋,擺滿瞭茶幾,白曉艷給馬軍盛瞭一碗老鱉湯笑吟吟的說道:「來,先喝點湯暖暖身子,驅一驅體內的寒氣。」

  馬軍連喝瞭三碗湯,隻覺得肚子裡一團火熱,出瞭一頭熱汗,看著白曉艷那黑絲長腿更覺得口幹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馬上把這個風情艷婦給壓在身下大戰三百回合。

  「來,再把這個龜頭給吃瞭,以形補形。」白曉艷又用筷子將老鱉頭夾到瞭馬軍嘴邊,看著他皺著眉頭吃下去,吃吃笑著說道:「好吃嗎?」

  「你嘗嘗不就知道瞭。」馬軍一臉鬱悶的說道,他還真吃不慣這種東西,感覺像是小時候生病瞭喝的中藥味道。

  「我不喜歡吃這個。」白曉艷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到馬軍大腿根部,隔著短褲捏著男生的陰莖,媚態十足的說道,「人傢想吃這個大龜頭,這個龜頭才好吃呢。」

  馬軍被捏的渾身一個激靈,看著白曉艷那嬌艷容貌,忍不住湊上去,在她臉頰上親吻起來,白曉艷咯咯笑著,也仰著頭吐出香舌,和男生唇舌糾纏,熱烈親吻起來,纖細玉指探入褲襠,握住火熱肉棒開始擼動起來。

  「唔唔唔……白姐姐……」馬軍喘著粗氣,一手抓著白曉艷柔軟的乳房使勁揉捏,一手順著對方光滑的絲襪美腿摸向瞭陰部,隔著絲襪和內褲也能感覺到女人的陰唇又厚又肥,溫熱濕滑,絕對是極品美鮑,「我想吃你的鮑魚。現在就想吃。」

  「嗯嗯,好弟弟,別這麼心急啊,先把這些東西都給吃瞭。」白曉艷任由男生玩弄著自己的奶子和陰部,不停的給馬軍喂菜喝湯,搞得他欲火焚身,雞巴硬挺,抱著妖艷美婦肉感十足的身子又摸又親,包廂內氣氛頓時變得纏綿悱惻,香艷誘人。

  與此同時,包廂外面一個男子卻在暗中窺看,眼中射出嫉恨的目光,此人正是馮昆,他拿著手機對著包廂內忘情親吻的兩人拍瞭幾張照片,然後才快步離開,走到翠竹軒外面撥打瞭一個電話,冷笑著說道:「曹哥,白曉艷和那個小雜種已經來瞭水庫,我看一會他們就要去開房瞭,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瞭。」

  馮昆說完便掛斷瞭電話,腦中浮現出白曉艷那誘人玉體被馬軍肆意玩弄的情景,小腹也不由一陣火熱,其實他和曹強告密完全是損人不利己,而且還會得罪白曉艷,可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非要讓馬軍那傢夥吃點苦頭不可,要是呂紅堂知道有人敢給他戴綠帽子,馬軍就算不被弄死,至少也要被狠狠折磨一頓,最好把他下面那根東西給割掉,看他還敢不敢和自己作對瞭。

  當初要不是馬軍三番五次的搗亂,劉艷肯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早就像李雯一樣被自己給操的服服帖帖,可是現在劉艷傍上瞭市教育局局長常洪濤,他再也沒有染指的可能,想到劉艷那對誘人的大奶子被常洪濤揉捏玩弄,被對方大雞巴操的欲仙欲死,馮昆心中就鬱悶的要死,他玩過的女人雖然不少,可是像劉艷這種極品少婦卻是可遇而不可求,不要說三中,就是整個古縣都找不出第二個,要是錯過瞭簡直要後悔一輩子。

  馮昆回到翠竹軒的一個包廂,裡面坐著一個女人正吃的不亦樂乎,這女人卻不是他女朋友趙倩夢,而是他以前在鄉鎮中學認識的一個女老師,女人不如趙倩夢漂亮,體型也有點胖,肉乎乎的,不過奶子可是比趙倩夢大多瞭,達到瞭E罩杯。

  「馮昆你幹嘛呢,趕緊來吃菜啊。」女人拿著餐巾紙擦瞭擦嘴角的油漬,笑嘻嘻的說道,「這麼多菜我一個人可吃不瞭。」

  「你吃吧,我不餓。」馮昆看著滿桌子的菜,最起碼也要兩三千塊錢,心裡一陣心疼,這女人還真不客氣啊。

  「馮昆沒想到都過瞭好幾年瞭,你還沒把我給忘瞭。」女人見到馮昆心不在焉,靠在他懷裡,感慨的說道,「今天我陪你好好做一次,人傢下面都濕透瞭,不行你摸摸。」

  「媽的,騷貨。」馮昆被女人兩個堅挺的大奶子摸的心頭起火,忍不住把手從女人T恤下面摸上去,握住兩個滑溜溜的大奶子揉捏起來,女人的奶子又大又圓,那厚重的肉感刺激著他的神經,他閉上眼睛,聽著女人的呻吟聲,幻想自己正揉捏著劉艷那對碩大豪乳,陷入瞭無邊淫欲之中。

  ……

  另外一個包廂內,白曉艷嬌喘籲籲的推開瞭馬軍,媚笑著說道:「好瞭,馬軍,趕緊吃飯吧,在這裡也不盡興,姐姐也想要瞭,一會我們去房間再痛痛快快做一次。」

  馬軍點瞭點頭,一陣狼吞虎咽,把白曉艷點的幾樣大補的菜全都吃掉,白曉艷招來服務員買單,服務員輕聲說道:「女士您好,您一共消費3850元,現金還是刷卡?」

  「我有會員卡,拿去刷吧。」白曉艷拿出一張金色的會員卡遞給服務員,服務員轉身離開。

  馬軍卻有些驚訝,一頓飯吃瞭快四千塊錢,簡直太奢侈瞭,忍不住說道:「白姐姐,這老板也太會賺錢瞭吧。」

  「那當然瞭。」白曉艷一邊沏著普洱茶,一邊笑吟吟的說道,「這傢飯店還有這個度假村都是咱們縣的大老板唐萬霖投資開發的,那可是縣裡的能人,我當初也看中瞭這個水庫,可惜資金沒那麼多,最後讓他搶瞭先,這個度假村一年收入足有兩三千萬瞭。」

  「這麼多啊。」馬軍不由咋舌,他認識的人大部分都是老師,一個月收入不過四五千,也就白曉艷一個富婆,覺得白曉艷已經算有錢人瞭,可沒想到還有比她還厲害的。

  「這算什麼啊,唐萬霖還有建築公司,縣裡的很多工程都是他公司幹的,我估計他產業肯定上億瞭,算是咱們縣的首富吧。」白曉艷輕笑著說道,「不過這次西流村旅遊開發,我可是比他搶先一步,這還要多虧瞭你啊,早晚我要超越唐萬霖,成為古縣首富。」

  馬軍趕緊笑嘻嘻的說道:「白姐姐,我覺得你將來不光是古縣首富,還能成為中國第一女富豪呢。」

  「是嗎?」白曉艷心中十分受用,端著一杯普洱茶遞到馬軍面前,笑吟吟的說道,「未來女富豪親自給你奉茶,你不是更厲害嘛。」

  看著這個古縣赫赫有名的黑道大姐大那妖嬈嫵媚之態,馬軍那顆少年的自尊心得到瞭極大的滿足,把杯子裡的茶水一飲而盡,便拉著白曉艷的手往翠竹軒外面快步走去,恨不得馬上去房間和這個風情萬種的絕色艷婦大戰一場。

  隻是兩人剛走到翠竹軒門口,卻看到一對中年男子也走瞭出來,男子器宇軒昂,不怒自威,女人身材豐腴,氣質高貴,正是常務副縣長宋楚河和妻子何思雲。

  「馬軍,你怎麼在這裡啊?」見到馬軍和一個艷麗女子在一起,何思雲柳眉輕揚,露出驚訝之色。

  「何阿姨,宋叔叔。」馬軍嚇瞭一跳,趕緊松開白曉艷的手,心中有些忐忑,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宋楚河夫婦二人。

  白曉艷卻是心中驚喜,上前笑著說道:「宋副縣長好,我是白曉艷,上次在西流村的旅遊集團成立大會上和您見過一面,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白總能夠支持縣裡的扶貧工作,我很感謝啊。」宋楚河笑呵呵的說道,「不過你怎麼會和馬軍在一起呢?難道你們認識?」

  「哦,我其實是馬軍的遠方表姐。」白曉艷看到宋楚河審視的眼神,不慌不忙拉著馬軍的手故作親熱的說道,「這不是馬上要開學瞭嗎,我小姨有事情來不瞭,就委托我帶他出來放松一下。」

  「原來如此。」宋楚河點瞭點頭,又看瞭一眼馬軍,略一思索說道,「白總對這次西流村旅遊資源開發怎麼看?我想聽聽大傢的意見。」

  「宋縣長,不是我恭維您,我覺得這次的西流村開發規劃立意高遠,卻又能腳踏實地,把紅色旅遊資源開發和鄉村振興以及扶貧工作有機結合起來,而且接納社會資本的參與,政府把關註點放在基礎設施建設上,讓企業進行市場化運營,不貿然插手,我相信用不瞭三年,西流村的旅遊業一定會蓬勃發展。」白曉艷侃侃而談,顯然對西流村旅遊資源開發下過一番功夫。

  宋楚河上次隻是在西流村旅遊集團成立大會上和白曉艷見瞭一面,隻是覺得白曉艷此人信息靈通,而且做事果斷,不過現在卻發現對方對於旅遊業開發也有很深的見解,輕笑著說道:「這都是縣委縣政府的集體決策,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古縣是革命老區,紅色旅遊資源很多,我是想把西流村作為一個試點,如果成功的話,會在其他地方全面推廣,到時候還希望白總能繼續支持我們的工作啊。」

  「宋縣長請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支持您的工作,為咱們傢鄉父老脫貧致富盡一份綿薄之力。」

  白曉艷心中大喜,上次雖然和宋楚河見瞭面,可是對方態度曖昧,並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可是今天宋楚河等於是正式表態接受瞭自己的投靠,這對於她來說意義重大,從此以後她就有底氣和呂紅堂甚至唐萬霖分庭抗禮瞭。

  「好好好,白總有什麼好的建議可以聯系我的秘書。」宋楚河笑呵呵的對著馬軍說道,「馬軍,我就不打擾你們瞭,有時間到傢裡來玩,我可是替思薇邀請你的啊。」

  「好的,宋叔叔,改天我一定過去,何阿姨再見。」馬軍趕緊和宋楚河,何思雲告別,拉著白曉艷快步離開,一直走到僻靜處才松瞭口氣,他還真怕宋楚河夫婦發現自己和白曉艷的曖昧關系。

  白曉艷卻忽然抱住馬軍,在他臉上狠狠親瞭一口,喜滋滋的說道:「好弟弟,你真是我的福將,以後姐姐在古縣誰也不怕瞭,唐萬霖算什麼東西,我早晚要騎在他頭上,讓他喝我的洗腳水。」

  此前白曉艷雖然一直在搞投資,可是缺少強力人物的支持,很難像唐萬霖那樣拿到大工程大項目,雖然掙瞭不少錢,可隻能算是小打小鬧,說不定哪天就栽跟頭瞭,可現在她抱上瞭宋楚河這條粗腿,前途可謂一片光明。

  她心中很清楚,想要投靠宋楚河的人很多,如果不是自己冒充馬軍表姐的身份,宋楚河未必會信任自己,這麼爽快的接受自己的投靠。

  「白姐姐,咱們回房間中再說吧。」馬軍反而有些心驚膽戰,四下張望著,生怕會被宋楚河和何思雲看到。

  「走吧。」白曉艷松開馬軍,嫵媚一笑,拉著他的手往不遠處的別墅區走去,「今天姐姐要好好獎勵獎勵你這個大功臣。」

  ……

  仙女湖畔,宋楚河和何思雲正在散步閑聊,這幾天宋楚河一直在加班,感覺有些頭暈,血壓也有些高,所以何思雲才特意帶他來水庫遊玩放松。

  「楚河,你幹嘛對這個白曉艷這麼看重?」何思雲有些不悅的說道,「是因為她是馬軍的表姐要照顧她,還是覺得她漂亮啊?我可提醒啊,因為女色問題下馬的領導幹部太多瞭,你要引以為鑒。」

  「看你說的,把我當成什麼人瞭。」宋楚河頓時哭笑不得,把手一攤,「咱們結婚這麼多年,我有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那可未必。」何思雲哼瞭一聲,「我看那個白曉艷可不像什麼正經女人,老宋你到底怎麼想的?」

  「你別著急嘛,聽我慢慢和你解釋。」宋楚河沉吟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非要到古縣當這個常務副縣長嗎?」

  「不是我爸說的嗎,他說讓你到基層歷練一下,這樣以後提拔的話更穩妥。」何思雲說道,「現在你來古縣也兩年瞭,給古縣拉瞭不少項目,也對得起他們瞭,我和父親說瞭,讓他年底就把你調回市裡,先解決正處級別,然後上副市長,市長,哎,這可是我們之前早就說好的,你不會變卦瞭吧。」

  「沒有。」宋楚河微微一笑,看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負手而立,淡淡說道:「人生在世,總要給這個世界留下點什麼,如果隻是為瞭功名利祿的話,豈不是愧對這七尺之軀,我想留在古縣再幹三年!」

  「什麼?!」何思雲嬌軀一震,吃驚的說道,「宋楚河,你要想清楚啊,你現在已經四十歲瞭,就算是上瞭正處也不年輕瞭,再不抓緊以後機會越來越少,到時候我爸也幫不瞭你瞭。」

  「思雲,你別著急。」宋楚河拉著妻子的手,柔聲說道,「正處的事情已經解決瞭,鄭源下個月就會調離古縣,我會擔任縣長職務,縣人大那邊已經通過瞭。」

  「是嗎?」何思雲一陣驚喜,要是能在古縣擔任縣長,她倒不反對宋楚河留下,不過很快她又皺起眉頭說道,「楚河,古縣這個縣長不是這麼好當的,你看鄭源當瞭這幾年焦頭爛額,我看他是巴不得離開古縣啊。」

  古縣地方勢力深厚,尤其以縣委書記黃有龍為代表的黃傢和縣委副書記蘇國凱為代表的蘇傢根基最深,兩人都是古縣人,在古縣經營瞭幾十年,大部分鄉鎮幹部都是兩人提拔的,門生故吏遍及各個部門,其中關系盤根錯節,錯綜復雜。

  宋楚河來瞭古縣兩年,殫精竭慮,苦心經營,又有省市兩級的政治資源,才不過拉攏瞭財政局局長蘇宏圖和城建局局長黃守業寥寥幾個幹將,而蘇宏圖和黃守業也都和黃傢、蘇傢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不能完全信賴。

  「是啊,古縣的水很深啊。」宋楚河嘆息一聲,目光卻堅定起來,「不過我偏不信這個邪,非要給它攪一攪不可,隻是我手裡可用的人不多,這個白曉艷倒是個不錯的人選,我瞭解過她的背景,她和縣裡各方勢力都有交集,是個很有手段的女人,我現在需要的就是能幹事的人。」

  「你的意思是讓白曉艷幫你沖鋒陷陣,去對付黃有龍和蘇國凱他們嗎?」何思雲睜大眼睛,「她一個女人能行嗎?」

  「你可別小看白曉艷,她能一個人混到現在的地步自然有她的能耐。」宋楚河笑呵呵的說道,「我還真希望她能幫我把古縣這潭死水給我好好攪和攪和,英雄不問出身,有才既能為我所用,量才器使,這可是曾文正公的用人之道啊。」

  「行瞭,既然你心中有數,我也不多說瞭。今天是來散心的,就別談工作瞭。」何思雲話鋒一轉,在宋楚河面前轉瞭個圈,笑吟吟的說道,「看我穿的這件旗袍怎麼樣,好看嗎?」

  宋楚河不由打量著妻子,見她穿著一件寶藍色無袖旗袍,領口緊扣,繡著一排金線,兩條豐腴白嫩的玉臂從袖口伸出來,胸部飽滿高聳,心形領口露出一片白膩肌膚,腰身緊繃,渾圓臀部凸顯出腰身的曲線,下擺開叉處露出一截白皙小腿,行動間搖曳生姿,彰顯出雍容華貴的氣質,卻又不顯得老氣,不由贊嘆道:「思雲,這套旗袍很符合你的氣質,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啊,就知道忙你的工作。」見到丈夫那欣賞的目光,何思雲抿嘴一笑,解釋道,「前幾天歐陽晴來瞭傢裡一趟,說她去蘇州旅遊,逛街看到這套旗袍挺好看的,是傳統蘇繡的手工針法,你看這上面的繡花多細膩,比我之前買的那幾件旗袍都好。」

  「歐陽晴來過瞭?」宋楚河眉頭微皺,「以後你最好別收她的東西,蘇宏圖可是財政局局長,這樣影響不太好,你讓我以後怎麼管他們。」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何思雲見到丈夫生氣瞭,輕笑著說道,「以後我不收瞭還不行,下不為例,以後你就是古縣縣長瞭,我也要以身作則,給你當好這個大管傢。」

  「老婆,謝謝你。」宋楚河見妻子神態嬌憨,不由想到她年輕時候的誘人風采,忍不住上前摟著她說道,「娶瞭你真是我的福氣。」

  「你知道就好。」何思雲臉色微紅,嗔道,「楚河,我們好久都沒那個瞭,要不一會我們開個房……」

  宋楚河也有些意動,卻遲疑著說道:「醫生說我的腰剛好,最近不能劇烈活動。」

  「誰讓你活動瞭?」何思雲白瞭丈夫一眼,面如桃花,眼波流動,輕聲道,「我在上面……」

  「那我們走吧。」宋楚河哈哈一笑,握著妻子的玉手疾步往遠處的別墅區走去,剛才在翠竹軒喝瞭一碗參湯,自己似乎又恢復瞭年輕時代的活力,還真有點躍躍欲試的沖動。

  ……

  仙女湖度假村西邊是別墅區,蓋著二十多棟二層小別墅,綠瓦紅墻,中式結構,私密性很強,經常有市裡的大老板帶著情婦到這裡尋歡作樂。

  白曉艷帶著馬軍走到自己預定的別墅門口,掏出磁卡開門,一樓是客廳、廚房和衛生間,二樓是臥室,裝修的十分豪華,不過費用也十分昂貴,一天就要三千塊,都趕上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的價格,可即便如此,別墅依然是供不應求,甚至還需要提前預定。

  「這客廳可真夠大的。」馬軍好奇的張望著,他還是第一次進這種別墅,巨大的水晶吊燈,落地窗,紅木地板,旋轉樓梯,真皮沙發,玻璃酒櫃,這簡直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天堂,要是自己能和表姐在這裡住上幾天就爽死瞭。

  他正在浮想聯翩,忽然身後一具火熱柔軟的玉體抱住瞭自己,原來是白曉艷已經忍不住瞭,她挺著兩個大奶子在男生後背猛烈磨蹭著,一手隔著短褲握住馬軍的雞巴套弄著,吃吃笑著說道:「好弟弟,別看瞭,怎麼把正事都忘瞭?」

  馬軍頓時被這個風騷艷婦弄得欲火焚身,回身抱住女人的蠻腰,雙手在挺翹玉臀上揉捏著,嘴巴湊到白曉艷紅唇上親吻起來,兩人舌頭互相糾纏著,瘋狂吸著口水,顯得急不可耐。

  「好弟弟,幫我脫衣服吧。」白曉艷喘息著說道,「姐姐現在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玩都行。」

  馬軍從背後摸到連衣裙的拉鏈,一拉到底,然後將白曉艷的裙子扒下來,露出瞭裡面的黑色乳罩,然後又將乳罩扯掉,頓時兩隻大奶子就暴露出來,乳房又白又圓,此刻正高高翹立著,他直接撲上去抱著兩隻奶子來回啃咬著,舌頭不停舔著紅艷艷的乳頭。

  「好弟弟,癢死瞭,嗯嗯,好癢啊,快繼續給姐姐脫啊,姐姐下面都濕透瞭。」白曉艷瞇著眼睛浪叫著,急促的催促著,兩隻堅挺渾圓的乳房不住抖動,雖然她乳房尺寸不像劉艷那麼大,可是乳暈和乳頭都很大,顏色也更深,看著讓人有沖動,或許這就是蕩婦和玉女的區別,男人嘴上都說想要玉女,可實際上碰到蕩婦卻會被迷得神魂顛倒。

  馬軍一邊舔著白曉艷的乳頭,一邊繼續往下扯著沒脫完的連衣裙,最後將整條裙子全都脫掉,白曉艷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也隻有一條黑色絲襪和內褲,彈性極好的絲襪將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和飽滿肥厚的臀部包裹的緊緊的,凸顯出性感撩人的身體曲線,摸起來更是冰涼滑膩,讓人愛不釋手。

  「白姐姐,你穿著絲襪真性感。」馬軍欣賞著白曉艷兩條誘人的絲襪美腿,還用手不停撫摸著,平時他在網上最喜歡看的就是街拍的女人大腿,各種各樣的絲襪美腿看的他眼花繚亂,可是身邊的幾個女人因為都是老師,平時都不怎麼穿絲襪,雖然光腿也很性感,可畢竟沒有絲襪那麼刺激,上次高紅梅穿瞭一次絲襪,把馬軍給興奮的幹的差點累垮瞭,心想以後還是要想辦法讓表姐、張麗她們穿上絲襪做愛。

  「是嗎?」白曉艷格格直笑,媚態十足的說道,「你要喜歡看我穿絲襪,那我以後就天天穿絲襪給你看,我傢裡絲襪特別多,每天換一個樣子,保證讓你看個夠。」

  「好啊,那我就天天欣賞姐姐你的絲襪秀瞭。」馬軍嘿嘿笑著,伸手把絲襪往下扒下來,又把那條已經濕漉漉的內褲給脫下來,看著眼前那鼓囊囊的陰戶,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中間是一條誘人肉縫,這就是讓所有男人都朝思暮想的桃源聖地。

  白曉艷抬起長腿將絲襪脫掉,然後往沙發上一躺,分開大腿笑著說道:「好弟弟,快來幫姐姐舔一舔,姐姐這裡癢死瞭。」

  馬軍被白曉艷那股子浪勁迷得神魂顛倒,趕緊走過去,趴在她大腿跟前,湊到那少婦極品淫穴上親吻舔弄起來,舌頭伸到肉縫裡攪動著,白曉艷的陰毛不算多,此刻被流出的淫水打濕全都卷曲成一團,大陰唇紅裡透黑,肥厚飽滿,裡面是兩片小陰唇,頂部則是一顆如同黃豆大小的陰蒂,此刻大陰唇和小陰唇隨著女人小腹起伏而不停開合,仿佛蝴蝶的兩對翅膀在扇動,不停散發著一種濃鬱的誘人體味。

  以前馬軍在網上好像看到過對女人下體的描述,女人的下體形狀好像有幾種類型,有梯田型,蚯蚓型,海葵型,鱉型,章魚型,荷包型,還有蜜壺型,也就是所謂的饅頭逼,張麗的陰戶就是典型的饅頭逼,外形肥厚凸起,如同饅頭一般,插起來很舒服。

  而梯田型就是所謂的蝴蝶逼,不但是指大陰唇和小陰唇張開的形狀如同蝴蝶展翅,更是因為陰道內壁的皺褶在興奮時會完全伸展變成光滑形態,對男人陰莖的刺激程度更大,陰莖插入陰道之後,如同在爬梯田一樣一層層的,故此得名,這種蝴蝶逼比饅頭逼還要罕見,可謂萬中無一。

  「啊啊啊,嗯嗯嗯,好弟弟,姐姐舒服死瞭,人傢下面好癢啊,哎呀,不行瞭。」白曉艷被男生的舌頭舔的春情蕩漾,哼哼唧唧的叫著,陰戶頻頻上挺,迎合著馬軍的動作,嬌喘籲籲,全身香汗淋漓。

  面對著眼前這極品蝴蝶逼,馬軍徹底迷亂瞭,更加賣力的給白曉艷舔著淫穴,雙手抱著滑溜溜的肥臀和大腿不住撫摸著,弄得這個風流艷婦嬌軀猛顫,大白屁股左右搖晃,肉縫淫水汩汩流淌著,那粘稠濕滑的液體把馬軍的下巴都弄濕瞭,蝴蝶美逼的兩對翅膀閃動的更厲害瞭,而淫穴下面的菊花也繃得緊緊的。

  他一邊舔著女人的騷穴,一邊用手指在菊花那一圈圈的花紋上觸碰著,手指頭對準屁眼使勁戳瞭幾下。

  「啊啊啊,好弟弟,弄死姐姐瞭,啊啊,爽死瞭,姐姐不行瞭,真的要死瞭。」

  這兩處敏感地帶的刺激頓時讓美艷少婦的快感達到瞭巔峰,她雪白豐腴的肉體用力一挺,紅唇猛地張開發出一陣尖銳的呻吟聲,蝴蝶美逼往兩側徹底展開,陰道口不停抽搐,夾著男生的手指如同吸奶一樣飛快收縮著,一大股熱乎乎的淫水順著中間那道肉縫噴湧出來,噴的馬軍滿臉都是濕漉漉的淫液,眼睛都睜不開瞭。

  過瞭一會,白曉艷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豐滿白皙的肉體依然在輕輕顫抖著,下身卻是一片狼藉,如同浸泡在水裡一樣,她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白瞭馬軍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壞弟弟,你可真會舔啊,姐姐剛才被你舔的太舒服瞭,你老實交代,到底舔過多少女人啊?」

  「沒有啊,就給姐姐你舔過。」馬軍當然不會實話實說,看著眼前風情少婦那白花花的玉體因為興奮過渡而泛起紅暈,胯下大雞巴一跳一跳的上下抬頭,早已經躍躍欲試瞭。

  「不說就算瞭。」白曉艷坐起身來,讓馬軍站在自己面前,抓著他的雞巴用手指輕輕摩挲著龜頭,看到馬眼已經流出瞭液體,把鼻子湊過去聞瞭聞,輕輕吹瞭口氣,看到龜頭一陣亂晃,不由咯咯笑起來,然後才張開小嘴一口將男生的大雞巴給含瞭進去,如同吃香腸那樣裹著男生的雞巴開始吞吐套弄起來,舌頭還在靈活的舔著龜頭馬眼和冠狀溝,那陣陣快感刺激著馬軍的神經,讓他的雞巴越來越硬,越來越脹,不停吸著涼氣,克制著射精的欲望。

  「乖弟弟,姐姐舔的舒服嗎?」白曉艷吐出瞭馬軍的雞巴,馬眼上還拉出一條長長的粘液絲線,在陽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另外一頭則掛在她濕潤的嘴唇上,顯得淫靡無比。

  「姐姐你太會舔瞭,我都快舒服死瞭。」馬軍由衷的點著頭,白曉艷的口技絕對是爐火純青,無人能及,那小嘴一緊一松的吸著自己的龜頭,簡直比插進小穴裡還要爽。

  「今天姐姐就好好讓你爽一爽。」白曉艷扶著男生高高翹起的肉棒,伸著香舌從側面舔著雞巴下面的大筋,越舔雞巴越硬,幾乎要貼到瞭小腹,又用舌尖在兩個陰囊上來回舔著,力度恰到好處,如同在給裡面的睪丸做著按摩一樣。

  馬軍被女人舔的全身火熱,如同有一道道電流順著睪丸往全身流動,雞巴火辣辣的,如同火山一樣快要噴發瞭,不過他還沒插進白曉艷的淫穴,不能就這麼簡單被弄出來,那也太敗興瞭,他可不能像黃國新那麼窩囊。

  「好弟弟,是不是想射瞭?」白曉艷握住男生的大雞巴,眼神火熱,「來吧,快射到姐姐的下面,別浪費瞭。」說著往沙發上一躺,讓馬軍趴在自己身上,兩個光滑結實的乳房擠壓著男生的胸膛,兩條豐滿大腿夾著男生的臀部,下面陰部磨蹭著男生的肉棒,濕漉漉的陰毛也互相糾纏在一起。

  馬軍抱著白曉艷光滑柔軟的玉體,雞巴頂著女人的肥厚陰唇,龜頭一翹一翹的磨著屄門,弄得裡面湧出淫水,把雞巴澆灌的滑溜溜的,那種銷魂的快感讓他永生難忘,屁股一沉,噗嗤一下,大雞巴猛地插進瞭風流艷婦的陰道。

  「哎呀,好弟弟,你雞巴真大啊。」白曉艷一聲呻吟,俏臉含春,閉著眼睛體會著男生的火熱陰莖撐開自己陰道的滋味,嘴裡不停說著淫詞蕩語,「簡直就像是孫悟空的金箍棒,快要搗進姐姐的心窩瞭,嗯嗯嗯,姐姐的小逼要被給你插壞瞭,哦哦哦,對就是這裡,再往裡面一點,啊啊啊,不行瞭,你雞巴頭頂到姐姐的花心瞭,啊啊啊,好爽啊,好刺激啊,人傢要被你幹壞瞭,弟弟你好厲害啊。」

  「白姐姐,你的小逼真緊啊,夾得我特別舒服,每次插進來我都快射瞭。」馬軍氣喘籲籲的挺動著肉棒,一下下的操著白曉艷的小穴,胯部撞著女人的肥臀,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你這就不行瞭,我可是還沒開始用力呢。」白曉艷嫵媚一笑,陰部頓時開始收縮起來,用力夾著男生的肉棒,馬軍隻覺得雞巴好像被一個肉箍使勁勒住,陰道裡那層層疊疊的皺褶擠壓著自己的棒身,龜頭更是被子宮頸口如同小孩吸奶一樣用力抽吸著,吸的他頭皮發麻,靈魂都要出竅瞭,他隻覺得龜頭被夾得一陣酸麻,趕緊停止瞭動作,趴在女人身上動也不敢動,生怕不小心就射出來。

  白曉艷一緊一松的夾瞭十幾下,也累得出汗瞭,顯然這樣的動作對她也十分費力,看到馬軍緊皺眉頭,似乎正在忍耐著,格格笑起來,「怎麼樣啊,好弟弟,姐姐的小逼夾得你舒服嗎,爽不爽啊?」

  「白姐姐,你夾得我太緊啊,你也太厲害瞭,你要是再夾幾下,我真的就要射瞭。」馬軍感覺到龜頭的射精欲望如同潮水一般退去,這才松瞭口氣,要是真的這麼被白曉艷的陰道給夾得射精瞭,那也太掃興瞭。

  「好弟弟,我當然舍不得這麼快就讓你出來瞭,人傢還沒被你操舒服呢?」白曉艷肥厚白皙的臀部開始輕輕扭動著,陰道緩緩蠕動套弄著男生的大雞巴,媚眼如絲的說道,「馬上你就開學瞭,今天我們多做幾次吧,你最少要讓我高潮三次才行,要不然姐姐以後想要瞭怎麼辦,你滿足不瞭我,那我可就去找別的男人瞭,你可別吃醋啊。」

  「好啊,白姐姐,你就接招吧。」馬軍當然舍不得讓別的男人幹白曉艷的騷逼瞭,也知道白曉艷這麼說是故意刺激自己,心想今天怎麼也得喂飽這個饑渴艷婦的小騷穴,免得她真的去找其他男人,想到這裡他使出全身解數,雙臂抱著對方的肥臀,大雞巴在濕滑陰道裡進進出出,粗長陰莖如同活塞一般在嬌嫩陰道中循環往返,裡面的淫水被擠壓的噗嗤噗嗤的悶響,龜頭更是用力撞擊著那柔軟濕熱的花心嫩肉。

  「騷姐姐,弟弟幹的你爽不爽!」馬軍一邊操著胯下的妖艷蕩婦,一邊喘息著問道。

  「嗯嗯……爽……好爽啊……弟弟你插得姐姐好舒服啊,嗯嗯,使勁啊,啊啊啊……姐姐快要被你操死瞭,嗯嗯……」白曉艷咬著嘴唇呻吟著,胸前兩座雪白豐滿的乳房不住抖動,蕩出一陣陣誘人乳浪。

  女人那一對不斷晃動的大奶子刺激著男生的視覺神經,馬軍雙手抓住兩隻柔軟乳房使勁揉搓,下面更是有節奏的慢拔狠插,九淺一深,在女人騷逼裡不斷挺動著,龜頭轉著圈用冠狀溝摩擦著女人陰道的皺褶。

  經過這幾個月的頻繁性愛,尤其是在李雯和白曉艷兩個風騷蕩婦的細心指導下,馬軍也掌握瞭很多性愛技巧,再也不是那個隻知道挺著雞巴猛沖猛幹的愣頭青瞭,即便是和白曉艷這樣的性愛大師過招,也能堅持幾十個回合不射,當然前提是白曉艷不要故意挑逗馬軍,要是她認真起來,全力施展,馬軍還是會很快敗下陣來,畢竟白曉艷這十幾年可不是浪得虛名。

  馬軍操的起瞭興致,雙手扛起白曉艷的兩條大腿,胯部猛烈撞擊著對方的雪白豐臀,龜頭更是飛快的捅著花心,幹的白曉艷一連串的呻吟,淫水更是汩汩而出,順著肉棒往下流淌,忽然白曉艷陰道一陣抽搐,淫水猛地噴湧而出,再次被馬軍送上瞭高潮,俏臉紅潤,香汗淋漓,果然是饑渴少婦,高潮來的很快。

  馬軍也是滿身大汗,抱著白曉艷光滑的玉體,胸膛壓著那兩隻大奶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趁著白曉艷還沉浸在高潮中,他也能暫時休息一下。

  過瞭一會,白曉艷睜開眼睛,一臉滿足的在馬軍臉上親瞭幾口,笑吟吟的說道:「好弟弟,你真厲害,比以前強多瞭,姐姐都被你弄丟兩次瞭,以後姐姐肯定會被你的大雞巴幹死的,以前那些男人可都沒你這麼厲害,就連呂紅堂都不如你時間長。」

  「白姐姐,你以後能不能別和其他男人做瞭。」馬軍想到白曉艷上次和曹強打情罵俏就有些不舒服,他現在特別迷戀對方的身體,不希望她再和其他男人親熱,哪怕就是呂紅堂也不行。

  「行啊,隻要你能把姐姐操舒服瞭,姐姐就答應你。」白曉艷一翻身撅著屁股趴在沙發上,媚態十足的說道,「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瞭。」

  馬軍看著白曉艷那兩瓣晃動的大白屁股,心中升起昂揚的戰意,今天自己非要徹底讓這個淫蕩艷婦臣服在自己胯下不可,他挺著雞巴來到白曉艷伸手,雙手扶著對方的蠻腰,感覺汗津津的,然後將龜頭擠入臀溝,猛地挺一身,再次插入女人的陰道啪啪啪的挺動起來。

  ……

  與此同時,在附近的一棟別墅內,何思雲全身赤裸,坐在丈夫身上,豐腴白皙的熟婦玉體不住扭動著,胸前兩座沉甸甸的白嫩乳房上下晃動,臉色艷若桃李,媚眼朦朧,享受著難得的夫妻歡愉。

  忽然她眉頭一皺,低頭看著躺在身下的宋楚河,不滿的說道:「怎麼軟瞭?這才剛開始沒幾分鐘啊。」

  宋楚河一臉尷尬,別看他現在馬上就要成為古縣縣長,名副其實的政府一把手,可是無法讓妻子在床上滿足,卻讓他有些抬不起頭瞭,隻是他這些年忙於工作,疏於鍛煉,身體也越來越差,妻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欲望越來越強,每次行房都覺得力不從心,難以為繼,或許這就是中年男人的悲哀吧,身體狀態開始從巔峰逐步滑落,美色和金錢都失去瞭吸引力,也就剩下事業瞭。

  何思雲又試瞭幾下,感覺丈夫的陰莖還是半死不活,隻能無奈放棄瞭,她躺在宋楚河身邊,幽幽一嘆說道:「楚河,你別放在心上啊,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工作壓力比較大,等過一段時間工作理順瞭,我陪你去看看老中醫,對瞭,西流村好像就有一個省中研退下來的老中醫,別人都說挺厲害的,改天我把他請到傢裡讓他幫你看看。」

  「謝謝你,思雲。」宋楚河回過神來,抱著妻子豐滿滑膩的玉體輕輕撫弄著,一臉感激的說道,「這幾年真是委屈你瞭,等我有時間瞭一定好好陪陪你。」

  「你呀,就知道瞎答應,哪次也沒做到。」何思雲白瞭丈夫一眼,嗔道,「還不如人傢馬軍呢,我每次一打電話,人傢就跑來陪我聊天解悶,比你這個老公強多瞭。」

  「你這叫什麼話。」宋楚河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個學生能和我這個縣長比嘛,不過馬軍這孩子的確不錯,有膽有識,你要是高興,以後就多叫他來傢裡陪陪你,我保證不吃醋。哈哈」

  「人傢還是個孩子,你吃的哪門子醋,怕我老牛吃嫩草啊。」何思雲媚眼如絲,將豐滿乳房貼在丈夫胸前輕輕磨蹭著,吃吃笑著說道,「我就愛吃你這根打蔫的老蔥。」

  宋楚河頓時無語瞭,妻子這張嘴還真是敢說,不過被對方那豐滿乳房這麼一刺激,他還真有瞭點反應,心中一喜,直接翻身把何思雲壓在身下,笑呵呵的說道:「老婆,我又行瞭,我們再試一次吧,這次我在上面。」

  「哎,你行不行啊,小心你的腰。」何思雲嘴上說著,兩條豐腴白皙的大腿卻已經盤上瞭丈夫的後腰,感覺丈夫那根再次變硬的陰莖緩緩插入自己下體,不由往上抬著臀部,小心翼翼的迎合起來。

  ……

  馬軍和白曉艷在客廳沙發上做瞭一次,又將饑渴艷婦送上高潮,自己也射瞭出來,兩人都累得夠嗆,進瞭衛生間躺在大浴缸裡泡瞭個熱水澡,又吃瞭點零食恢復體力,然後馬軍抱著白曉艷上瞭二樓臥室,臥室很大,兩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遠眺仙女湖的美景。

  不過馬軍此刻沒心情欣賞美景,直接把白曉艷放在席夢思的大床上,欣賞著美艷少婦撩人的赤裸玉體,低下頭親吻著白曉艷的身體,從額頭、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一路往下,在高聳的乳房上停留下來,舌頭繞著乳根畫著圈的舔著,最後來到瞭峰頂,舔弄著又大又深的乳暈,然後用嘴唇輕輕喊著那如同紅瑪瑙一樣的奶頭吮吸著。

  「嗯嗯嗯,好癢啊,壞弟弟,你想幹嘛啊?」白曉艷被舔的酥胸又麻又癢,扭動著雪白玉體,抬起一條大腿,用腳趾去撥弄男生的陰莖,格格笑著,「還想再來嗎,姐姐可沒力氣折騰瞭,剛才快被你給幹死瞭,讓我睡一會吧。」

  「白姐姐,你就這樣躺著讓我操好不好,這樣咱們兩個都不累。」馬軍笑嘻嘻的指揮著白曉艷,讓她側過身體,自己躺在對方身後,緊緊貼著白曉艷的後臀,讓她抬起一條大腿,自己將肉棒插入淫穴緩緩抽插著,這樣兩人的身體都不用支撐,要比剛才那幾個姿勢輕松多瞭。

  「嗯嗯,乖弟弟,就這樣慢慢的操吧,我先睡一會啊,別把我給弄醒瞭。」白曉艷閉著眼睛,任由男生的大雞巴在體內活動著,似乎真要睡著瞭。

  「行,姐姐你睡吧,我操的輕點。」馬軍笑嘻嘻的說道,挺著大雞巴在白曉艷臀溝裡哧溜哧溜的抽插著淫穴,這個姿勢很難插得太深,不過白曉艷的大屁股又軟又滑,彈性很好,他每次插進去,都會把兩瓣肥臀擠壓的扁扁的,等到他拔出雞巴,壓扁的屁股又會談恢復原狀,像是在揉面團一樣。

  馬軍這樣一抽一插的操著這個美艷少婦的淫穴,臥室裡靜悄悄的隻有自己的喘息聲和白曉艷的呼吸聲,微風吹過,吹得窗簾嘩啦啦的響動,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小淫賊,偷偷闖入瞭有錢人傢的深宅大院,正在奸淫熟睡的高貴女主人,那種竊玉偷香的感覺讓他倍感刺激,不由想到瞭前一段時間鬧得古縣沸沸揚揚的大淫魔,也不知道那傢夥到底禍害瞭多少良傢婦女,還好自己認識的幾個女人都沒有碰上這個傢夥。

  隻是這樣小幅度的抽插興奮度達不到射精的閾值,馬軍這樣不徐不疾的抽插瞭幾百下,還沒有一點射精的欲望,龜頭都有些麻木瞭,感覺陰道裡的淫水也快被自己給弄幹瞭,開始變得艱澀難行起來,而且這樣側著做愛其實也挺累的,腰也酸麻起來,他不得不停下來,感覺有些困意,打瞭個哈欠,不由抱著艷婦豐滿的裸體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瞭多久,馬軍迷迷糊糊的醒瞭過來,睜眼一看,卻看到白曉艷正坐在自己身上,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上下套弄著陰莖,笑吟吟的看著自己,顯得神采奕奕。

  「小色鬼,你不是幹姐姐嗎,怎麼睡著瞭?」白曉艷濕滑的陰道緊緊箍著男生的陰莖,夾的雞巴麻酥酥的,浪笑著說道,「你還差我一次呢,我們快點做完回古縣吧。」

  馬軍被弄得渾身舒暢,忍不住坐起身來,抱著白曉艷的大屁股聳動起來,嘴巴湊到對方胸前吃著那豐滿的奶子,不住吮吸乳頭,臥室內再次春意盎然,淫聲大作。

  忽然咣當一聲巨響,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走瞭進來,臉色鐵青,看著在床上如同連體嬰兒一般擁抱的兩人,怒不可遏的吼道:「白曉艷,你個騷貨,看你幹的好事。」

  男子正是呂紅堂,身後還跟著曹強和四名虎衛,而樓下還有四名虎衛把守著別墅的前後門。

  白曉艷正被馬軍大雞巴頂的下身酥麻,嬌軀發軟,看到眼前興師問罪的呂紅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萬萬沒想到呂紅堂會找到這裡,看到他身後一臉陰險的曹強才知道是對方告的密,肯定是曹強這個王八蛋對自己不滿,所以才會暗中告密,不由心中生出無盡恨意。

  而馬軍更是大腦空白,兩條腿發軟,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呂紅堂的威名在古縣可是如雷貫耳,自己竟然偷瞭他的女人,還被捉奸在床,也不知道對方會如何處置自己。

  白曉艷迅速冷靜下來,看瞭一眼旁邊臉色慘白的男生,心中幽幽一嘆,穿好衣服走下床來,冷靜的說道:「呂紅堂,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能不能讓其他人離開。」

  呂紅堂死死盯著白曉艷,一揮手,身後眾人慌忙退瞭出去,把門關上,冷冷的說道:「好瞭,現在隻剩下我們三個,你有什麼話趕緊交代吧。」

  白曉艷知道對方動瞭殺機,每次呂紅堂想要殺人的時候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強作鎮定有些顫抖的說道:「紅堂,這事是我不對,可是和他沒關系,是我主動勾引他的,你讓他走吧。」

  馬軍心中感動,到瞭這個地步,白曉艷心中想的居然還是維護自己,難道她真的愛上瞭自己。

  「你倒是挺爽快啊,這小子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袒護她,賤貨,你們今天一個人也走不瞭!」呂紅堂怒極反笑,忽然伸手一個耳光重重打在白曉艷的臉上。

  白曉艷的臉頓時腫瞭起來,嘴角也流出一絲血跡,白曉艷卻知道呂紅堂已經留瞭手,不然自己的牙齒肯定保不住瞭。她苦笑一聲說道:「紅堂,你我夫妻一場,你就一點情分也不講嗎?」

  「夫妻一場?」呂紅堂臉色陰沉,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知道自己是我的女人,居然敢勾引小白臉,給我戴綠帽子,你自己說,我哪裡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榮華富貴,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他媽的還給我戴綠帽子。今天老子就讓你和小白臉一起去喂魚,說吧,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

  「我沒什麼可說的。」白曉艷很瞭解呂紅堂的性格,自己就算是求饒隻會換來對方的羞辱,不過她不想連累馬軍,顫聲說道,「你怎麼對待我都行,不過希望你能放過他,他還是個孩子,求求你,讓他走吧。」

  「死到臨頭瞭還擔心別人。」呂紅堂咬牙切齒的說道,「白曉艷,你真覺得我不忍心和你翻臉嗎,你不是喜歡被男人幹嗎,待會我就把鴻興幫的兄弟就叫過來,讓他們挨個操你,操死你這個騷貨,然後再把你丟到市中心的廣場,讓大傢好好欣賞欣賞你的騷逼,哈哈。」

  「呂紅堂,你何必這麼羞辱我呢。」白曉艷眼中露出惶恐之色,要是呂紅堂真的敢這麼做,那比殺瞭她還要難以承受,她寧可死也不願意接受這種羞辱。

  「呂紅堂,你算個男人嗎?」馬軍見到白曉艷拼死維護自己,心中一熱,直接站到白曉艷身前,沖著呂紅堂說道,「白姐姐怎麼說也是你的女人,你這麼羞辱她太過分瞭,大不瞭就是一死,你有種就把我們兩個都殺瞭,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馬軍,你別亂說話。」白曉艷嚇得花容失色,馬軍這麼激怒呂紅堂,豈不是逼著對方下殺手嗎,呂紅堂可是手上有好幾條人命,多殺幾個人他根本無所謂。

  呂紅堂瞇著眼睛看向馬軍卻一言不發,臥室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讓人窒息瞭,誰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會怎麼做。

  忽然呂紅堂哈哈大笑,緩緩說道:「小子,沖你敢和我叫板,我饒你一命,以後你跟著我混,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而且你想要什麼女人,隨便你挑,隻要是古縣的,我保證給你弄到手。」

  他是真的欣賞馬軍,說到底白曉艷不過是一個女人,和他的大業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而且當年白曉艷跟他的時候早就艷名遠播,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鬼混過,他隻是不忿白曉艷瞞著他找情人,分明是覺得自己滿足不瞭他,這才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而且自從刑警大隊王天宇展開嚴打行動以來,整個古縣的黑道風聲鶴唳,經常有人被抓捕歸案,就連鴻興幫都是風聲鶴唳,有很多人都悄悄脫離瞭幫派,要是沒有自己手下十幾名虎衛震懾,恐怕整個鴻興幫就會分崩離析。

  之前白曉艷的確勸說過自己金盆洗手,急流勇退,可是呂紅堂不敢退,他縱橫古縣黑道十餘年,不知道結下瞭多少生死仇敵,一個老鬼就讓他寢食難安,要是他放下手中權力,隻怕第二天就會死於非命,現在的鴻興幫急需要新鮮血液註入,隻要鴻興幫後繼有人,他才能安心離開。

  而眼前這個少年卻讓他另眼相看,對方敢給自己戴綠帽子,甚至還敢和自己打擂臺,這份膽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和鴻興幫的未來以及自己的身傢性命相比,一個女人又算得瞭什麼。

  什麼?!馬軍沒想到自己一番沖動的話竟然會讓呂紅堂放過自己,反而會下血本招攬自己,自己可是和他最心愛的女人上瞭床,還被當場捉奸,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這麼窩囊的放過自己,可呂紅堂就敢這麼做,而且別人隻會覺得他有氣度,不會覺得他軟弱無能。

  要答應呂紅堂嗎,馬軍心中猶豫著,隻要自己點頭,不但一場潑天大禍馬上消散,自己還會得到一個強有力的勢力支持,不管是馮昆還是李建軍再也不敢得罪自己,自己也就有能力庇護劉艷,劉艷一直不肯下決心和自己在一起,說到底還是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學生,沒有安全感,如果自己展示出可以擊退李建軍的實力,那劉艷還會拒絕自己嗎?

  想到自己帶著無數小弟殺到三中,馮昆和李建軍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而劉艷則一臉傾慕的看著自己,馬軍就覺得頗為意動,搞不好自己就能讓表姐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而且古縣的美女讓自己隨意挑選更是個誘人的條件,像舒美玉那樣高高在上的大美女,以前自己隻能夠仰望,現在也能有機會得到瞭,呂紅堂既然敢這麼說,自然有他這麼說的底氣。

  隻是唯一的犧牲品就是白曉艷,如果自己真的歸順呂紅堂,而呂紅堂依然留著白曉艷,今後自己又如何面對這個被自己操的欲仙欲死的女人,兩人又會不會藕斷絲連,暗通款曲。

  呂紅堂斷然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大的一個隱患,白曉艷肯定會被悄無聲息處理掉,而呂紅堂自然也會有新的女人,隻要自己狠狠心,一切皆大歡喜。

  可是想到剛才白曉艷挺身而出維護自己的情景,馬軍又無比慚愧,自己真的是不如一個女人啊,如果剛才白曉艷不是要維護自己,她完全可以說自己是被強迫的,以她的演技和手段不愁騙不過呂紅堂背後的那些人,而呂紅堂要的也不過是個臺階,也會順水推舟,相信白曉艷是無辜的,那麼倒黴的人自然就是自己瞭。

  馬軍忍不住回頭看瞭一眼白曉燕,白曉艷一臉淒婉的看著自己,眼神裡卻充滿坦然和信任,她相信自己能保護她不會出賣她,自己要辜負她的這份信任嗎。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要白曉艷做我的女人。」馬軍一字一頓的說道,隻有這樣才能既保全自己,又護住白曉艷,可是呂紅堂會答應嗎。

  空氣頓時凝固瞭,半響呂紅堂才仰天長笑,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膽識真是不同凡響,居然敢要我的女人,上一個和我提這種要求的人被我剁碎瞭喂瞭狼狗,你想怎麼死?」說完冷冷的看著馬軍,不怒自威,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馬軍卻毫不畏懼的看著呂紅堂,他不想死,可也不願意讓白曉艷做替死鬼,沉聲說道:「來吧。」

  「馬軍……你何必呢?」白曉艷芳心劇震,她沒想到馬軍竟然會舍棄這麼優厚的條件,冒著得罪呂紅堂的風險幫自己求情,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江湖中,馬軍這樣的舉動簡直太幼稚太天真瞭,可是她眼睛卻忍不住濕潤瞭。

  呂紅堂走到馬軍面前,深深看著馬軍,沉聲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三個月內給我找到老鬼,我可以讓白曉艷跟你走,不然你就得聽我的,而且白曉艷也必須死。」

  老鬼是曾經和呂紅堂平分秋色的另外一位大佬的軍師,呂紅堂擊敗大佬後,老鬼就消失瞭,但據說一直沒有離開古縣,而是密謀報復呂紅堂,一直是呂紅堂的心腹之患,但老鬼奸猾如鬼,行蹤詭秘,呂紅堂派出無數人力物力都沒能找到他,一直如坐針氈。

  不過這個條件還算是公平,馬軍想瞭想點點頭答應瞭,呂紅堂看也不看白曉艷,直接扭身離開瞭房間,白曉艷淚眼朦朧的說道:「馬軍,你怎麼這麼傻乎乎的,你不怕他真把你給殺瞭嗎?」

  馬軍搖搖頭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有責任保護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聽到馬軍擲地有聲的話,白曉艷頓時淚如雨下,在她幾十年的生命中,垂涎她美色的男人有,真心愛慕她的男人也有,為瞭爭奪她而大打出手的男人更是不計其數,可是願意為瞭她而付出生命代價的卻隻有馬軍一人,直到這一刻她才確定馬軍就是自己生命苦苦等待的男人,那個可以讓自己把身心無條件托付的男人。

  「你放心,馬軍,我自己攢瞭一筆錢,夠我們兩個花一輩子瞭。」白曉艷聽到瞭呂紅堂給馬軍的任務,可不相信他能夠完成這個任務,老鬼是智謀通天的人物,他想藏起來,一萬個人也別想找到。「等我回去準備準備,我們離開古縣吧。」

  馬軍想瞭想卻搖搖頭,白曉艷想的太簡單瞭,呂紅堂既然放任自己離開,自然有制約自己的手段,說不定現在附近就有呂紅堂監視的手下,而且他還有相依為命的母親宋萍,自己要走,母親怎麼辦,難道要帶她一起走嗎。

  就算母親願意跟自己走,可自己和白曉艷的關系又該如何解釋,白曉艷不管怎麼說和自己也有二十多歲的差距,母親能夠接受她嗎,而自己一個高中生出去又該如何謀生,兩人雖說現在情投意合,可真正朝夕相處會不會日久生厭,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再說瞭,他還有一個牽腸掛肚的表姐放不下,自己一走恐怕就永遠也見不到劉艷瞭,這是馬軍絕對不能接受的。

  白曉艷說完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如果呂紅堂這麼好蒙騙,他也不會是在古縣縱橫十幾年的大哥,事到如今隻能想辦法去找老鬼的下落。

  「老鬼有沒有什麼特征,比如身高長相五官之類。」馬軍想瞭想,覺得如果能有一些起碼的線索,他可以讓李婷媽媽幫自己找,舒美玉可以動用警方的力量,比自己一個人要管用的多。

  「老鬼為人謹慎,很少露面,即便露面也往往戴著口罩,而且當年那場大戰,見過老鬼的人基本上都戰死瞭,或者被老鬼滅口瞭。」白曉艷嘆息道。

  馬軍心中黯然,這樣不亞於大海撈針,希望十分渺茫,不過他還是打起精神,笑瞭笑說:「不用擔心,這不是還有三個月嗎,天無絕人之路,既然我今天沒死在呂紅堂手裡,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度過難關。」

  白曉艷也點點頭動情的說道:「馬軍,不管能不能找到老鬼,我們兩個人一起面對,一起承擔,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馬軍抱著白曉艷拍瞭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幹什麼?」

  白曉艷看著馬軍,忽然眨瞭眨眼睛媚笑道:「要不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我可才來瞭兩次,還差一次。」

  看到白曉艷的妖嬈之態,馬軍有些無語,這女人的恢復能力真強,剛經過生死威脅,馬上就能若無其事和自己調情,果然不愧是跟過呂紅堂的女人。

  白曉艷見馬軍無動於衷,便伸手去摸他胯下的陰莖,笑吟吟的說道:「剛才你插我那幾下真的很舒服,我差點就到瞭,可惜卻被呂紅堂給打斷瞭,你不會是嚇出毛病瞭吧,要不我幫你檢查檢查。」說著不由分說蹲瞭下來,把馬軍的褲子脫瞭下來,露出瞭那根白嫩光滑又威猛無比的陰莖,越看越愛,忍不住用紅潤的小嘴在龜頭上親瞭一口。

  比起有些木訥寡言的馬軍,她現在似乎越來越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傢夥,最起碼這傢夥很誠實,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會搖頭晃腦,從不掩飾,而自己的蜜穴對這傢夥也越來越敏感瞭,每次隻要被那紫紅色的大腦袋碰到,就會興奮的分泌出濃鬱的蜜汁,等待著被對方插入。

  馬軍被白曉艷一陣又親又摸,漸漸也興奮起來,龜頭微微抬起,冠狀溝一圈也漸漸浮現出一圈細小的疙瘩,看起來很不起眼,可白曉艷卻知道這些小疙瘩的厲害,每次馬軍的陰莖插入到自己淫穴中,這一圈疙瘩在自己陰道嬌嫩無比的肉壁上滑動而過,那種感覺仿佛被無數雙細小的刷子撓過,加上那九道環狀血管的刺激,隻需馬軍抽插十幾下,自己便會渾身戰栗不已,很快就會達到第一重高潮。

  她用手指肚輕輕摸著那一圈小疙瘩,嬌笑道:「馬軍,你看它們像不像小狗呆的項圈,要不我給你的大寶貝起個名字吧,嗯,就叫它虎頭怎麼樣,每次它看到我的時候都會和我打招呼,好像認識我一樣,很神奇哦。」

  馬軍看著白曉艷那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哪裡有半點昔日古縣黑道大佬女人的架勢,更沒有一絲在床上時淫蕩風騷的熟婦風情,分明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她摸著自己龜頭的樣子好像真的在撫摸著一隻小狗在哄他陪自己玩。

  不知道為什麼,馬軍心裡卻是有幾分酸澀,他更喜歡白曉艷現在的樣子,天真無邪,充滿童趣,而不是每天盤算著如何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可是白曉艷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不這麼做,早就被這個無情的社會給吞噬瞭。

  看著劉艷的處境就可想而知瞭,平凡女孩或許能安穩度日,可像劉艷或者白曉艷這樣天生麗質的女人如果沒有強力男人的庇佑,很難獲得平靜的生活,不是出賣人格淪為某個權勢男人的玩物,就是自暴自棄成為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白曉艷能夠混到現在的處境還算是幸運,呂紅堂畢竟是一代梟雄,雖然同樣視女人為玩物,但至少給瞭白曉艷一個自由發揮的平臺,不需要向更多的男人搖尾乞憐,而KTV中那些姿容秀麗,身材妖嬈的女孩又有幾個能夠走到白曉艷的位置。

  白曉艷卻似乎對虎頭玩上癮瞭,不停用手指撥動著巨大的龜頭,還是不是伸出粉嫩細滑的舌尖舔著龜頭最敏感的地方,看到馬眼中湧出一滴晶瑩的液體,憨態十足的笑道:「你看虎頭都饞的流口水瞭,乖哦,虎頭,待會就讓你吃嫩嫩的肉肉。現在先陪我玩一會吧。」

  馬軍索性不理會白曉艷的胡鬧,任憑她興致勃勃的擺弄這自己的大雞吧,心中卻在苦苦思索,既然這老鬼是對方大佬的軍師,想必到現在年齡應該不小瞭,至少應該和呂紅堂是同齡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必然會有生理需求,一定會找女人。

  而找女人最方便的地方就是縣城的歌廳或者KTV,或許可以讓白曉艷吩咐手下人暗中觀察,看有沒有獨來獨往的奇怪男子,可是如果對方一點特征的話,依然是如同盲人摸象,毫無頭緒,而且最好是一些比較獨特的特征,比如臉上的刀疤,身上的紋身,或者奇怪的口音之類。

  不過想想也覺得自己這個思路未必管用,老鬼既然在江湖沉浮多年,又經歷腥風血雨,怎麼能沒有隱身之法,刀疤或者紋身都可以想辦法去除,而口音更是可以輕易改變,反而會對別人帶來誤導,搞不好所謂的老鬼根本不存在,就是一個子虛烏有的人物,或者早已經老死鄉間,屍骨無存。

  呂紅堂給自己的還真是一個棘手的任務啊,馬軍不由嘆瞭口氣,不過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胸襟和氣度,來如旋風,去似流雲,絕不拖泥帶水,明明剛剛目睹自己和白曉艷盤腸大戰一番,不但不予追究,而且為瞭讓自己安心尋找老鬼,還特意留下瞭白曉艷陪自己,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可佩服是佩服,馬軍自問做不到呂紅堂這種胸懷,可以把自己的女人當做籌碼隨意擺弄,甚至在自己給他戴瞭綠帽子之後,為瞭招攬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繼續讓自己和白曉艷在這裡風流快活,梟雄的心態真的很難揣摩啊。

  白曉艷用舌頭舔掉馬眼中分泌的液體,端詳著馬軍胯下已經勃然高聳的巨物,決定不再繼續戲弄對方,畢竟她自己淫穴中早已經泛濫成災瞭,迫切需要虎頭進來安慰一番,拍瞭拍龜頭嬌笑道:「好瞭,該給你吃肉瞭,看你長得白白嫩嫩的,倒是個急性子,把我惹火瞭,我非咬你兩口,給你留個記號不可。」

  那虎頭聽到白曉艷的話,如同有靈性一般,突然猛地一抖,把一滴液體正好抖到白曉艷的臉上,白曉艷擦瞭擦臉,嬌嗔道:「說你,你還來勁瞭是吧,覺得我不敢咬你是吧。」說吧用手握住大雞巴的根部,一口咬瞭下去。

  馬軍正在想著呂紅堂和那大佬之間的恩怨,忽然感到胯下一陣疼痛,皺起眉頭,低頭一看,白曉艷竟然在自己陰莖上咬瞭兩排整齊的牙印,不由有些不滿說道:「白曉艷,你玩夠瞭沒有,我在想正事呢,能不能別搗亂。」

  白曉艷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趕緊用手指輕輕揉著陰莖上面的牙印說道:「我隻是想教訓它一下,沒想到它這麼嬌氣啊,別人的哪像你這麼白白嫩嫩,啥也沒有,我給它留個記號,省的你沒事去找別的女人。」說著忽然想到什麼頓住瞭,眼中露出苦苦思索的痕跡。

  馬軍知道白曉艷閱男無數,見過的陰莖什麼樣都有,不過自己也算是閱遍花叢,見識不少淫穴騷洞,光是名器就碰到兩個,一個曹夢的無底旋渦,一個白曉艷的九曲守宮,兩人倒也棋逢對手,心中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看到白曉艷神色不對,嘿嘿笑著問道:「怎麼瞭,是不是想起哪個老相好的大傢夥讓你心癢癢瞭。」

  對於白曉艷,馬軍從來沒有過獨占的念頭,兩個人不過是因為性器互相吸引才逐漸走到一起,而後才由性生愛,而白曉艷這樣的女人並不應該被某個男人束縛,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從呂紅堂那裡奪回她的自由,絕不是為瞭幫她換一個新主人,而是讓她有充分選擇的權利,她可以選擇和自己在一起,更可以選擇和別的男人上床,如果有一天白曉艷成瞭自己的專屬私有,那她也就失去瞭蠱惑眾生的魅力,不再是艷壓群芳的賽貂蟬瞭。

  雖然之前馬軍很介意白曉艷當著自己面談論和別的男人做愛的經過感受,甚至拿別的男人和他比較,可是心中也會有些變態的興奮感,而且和通過白曉艷的討論自己也能從中吸取到寶貴的做愛技巧和調情手段。

  因為他覺得愛是自私的,但性是可以分享的,自己一開始不就是偷偷和張麗的老公分享著同一個女人嗎,隻是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罷瞭,就算是自己視若珍寶的表姐劉艷也有自己的老公,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什麼資格要求那些女人拋棄老公跟著自己呢,再說像呂紅堂這樣的大佬也免不瞭被自己戴綠帽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降服白曉艷這樣一個女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因此他寧願白曉艷大大方方的和別的男人上床後和自己分享經歷,也不願意她有一天背著自己去偷歡,那也就意味兩人走到瞭無可挽回的地步。

  馬軍忽然覺得自己想通瞭呂紅堂能夠如此痛快的把白曉艷放下的原因,對於呂紅堂來說,無論男人或者女人,在他眼裡最重要的就是忠心,白曉艷背著他和其他男人來往,已經無法讓他完全信任瞭,與其懲罰她,還不如用來交換更有價值的東西。

  「放心吧,我的小老公,以後我肯定隻有你一個男人瞭。」聽到馬軍的調笑,白曉艷卻是幽幽一嘆,語氣鄭重的說道,「我不會再讓其他男人碰我瞭,隻要你不嫌棄我的過去就行。」

  馬軍心中一陣驚喜,抱著白曉艷的嬌軀愛撫起來,又問她剛才想到瞭什麼,白曉艷這才說道:「我忽然想起過去在歌廳裡,曾經有一個認識的舞女和我說過一件怪事,有一天有人打電話讓她出臺,可到瞭地方對方讓她把衣服脫瞭,卻並沒有碰她,而隻是掏出陰莖自己打手槍,因為房間裡燈光很暗,而那個人又一直坐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和身材,隻是註意到對方的陰莖上有一顆很大的紅色瘤子,最後那人付錢讓她穿衣服離開瞭,她覺得很詭異,當時我們都覺得這個人肯定是身體有缺陷或者長相醜陋,因此比較自卑,不敢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可現在想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老鬼,他這麼做就是為瞭不讓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馬軍一聽激動起來,拉著白曉艷的胳膊追問道:「你還能想到什麼,再說的相信點,除瞭那個紅色瘤子,還有什麼線索?」陰莖上的瘤子當然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可卻很難去求證,他總不能去歌廳拉著那些小姐問誰最近看到一個雞巴上長瘤子的男人,再說就算他去問,那些小姐也未必就能留意到這個細節,最好還能有些更加容易尋找的特征,哪怕是對方的一些說話習慣或者動作特征也好。

  白曉艷卻笑嘻嘻的說道:「我站著有點累瞭,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再說我提供瞭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總該給我點獎勵吧。」

  馬軍見她還沒忘這事,知道不讓白曉艷滿足是很難再套出話來,隻好拉著白曉艷回到依然凌亂無比的床上,脫掉自己衣服,準備先和白曉艷再戰一場。

  白曉艷卻笑吟吟讓馬軍躺在床上,自己也脫掉身上的衣服,抬起雪白豐滿的香臀對準直立的大陰莖坐瞭下去,露出一個無比滿足的表情說道:「好瞭,現在可以繼續聊天瞭,對瞭,我們說到哪兒瞭?」

  馬軍見白曉艷一邊說著,一邊晃動著自己雪白的嬌軀,感覺到自己陰莖被整個陰道肉壁緊緊擠壓著,帶來一陣陣銷魂的感覺,忽然覺得這也是一種不錯的聊天方式,既不耽誤說正事,還能讓自己舒服,便把手往自己腦袋後一枕說道:「你再說說那個人的陰莖吧,既然她看到瞭陰莖,肯定還有其他細節吧,比如龜頭的大小,顏色之類,總能分析出點有價值的東西。」

  白曉艷靈活的搖動著豐臀,不時還上下抬起屁股,感受著那龜頭疙瘩的刺激,面容嬌嫩欲滴,嬌喘籲籲的說道:「時間那麼久瞭,我哪記得住啊,要不等我們回瞭縣城,我把她找出來當面問一問吧。」

  「那樣最好,對瞭,都這麼多年瞭,她現在還在歌廳嗎?」馬軍忽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肯定不在瞭,不過幹瞭這一行很難再去幹別的,就算不在歌廳,我也有把握找到她,就怕她已經不在古縣瞭。」

  白曉艷上下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馬軍的陰莖大半個都露瞭出來,隻把巨大的龜頭留在其中,每一次重重坐下的時候,兩個人都會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那是契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性器之間才能產生的極度快感。

  最後馬軍還是翻身把這個古縣艷名遠播的賽貂蟬騎在瞭身下,一邊奮力抽插,一邊想著當年呂奉先白天騎著赤兔馬奮力征戰,晚上騎著美貂蟬赤膊肉戰的英姿,赤兔馬自己沒機會騎瞭,不過能夠騎到這匹美艷無雙的胭脂馬也算是足慰平生瞭。

  「我真的快不行瞭,你快點用力啊,哦,被你幹死瞭啊……」白曉艷的第三重高潮終於姍姍來遲,而他們在仙女湖的驚險刺激的旅行也即將結束瞭,隻是這一天的經歷讓馬軍永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