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你要是再這樣我可不理你瞭。」
秦素顏被那陳姐的話給弄的一陣臉紅,有些嬌嗔的味道。
「好好好,誰叫你陳姐我心軟呢。說吧,什麼情況?」
陳茜露知道秦素顏的脾氣,適可而止地不再打趣。
接著,秦素顏便把事情的經過全都一一告訴瞭陳茜露,陳茜露咯咯一笑,說:「嗨,姐還以為啥事兒呢,就這點小事兒啊?成,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小弟弟!咯咯」掛斷瞭電話秦素顏才明悟過來陳茜露為什麼叫的這麼壞瞭,紅著臉搖瞭搖頭輕啐瞭一聲。
在縣警察局的副局長辦公室裡,有著一股淡淡地香水味,玫瑰味的,這似乎在詮釋著這個辦公室的主人的性格一般,熱情如玫瑰般火辣。
陳茜露掛斷瞭電話,伸瞭伸慵懶的腰肢,頓時那短小的衣衫下露出瞭一個可愛的肚臍。已經三十歲瞭呀,可是她卻依舊保持著非常完美的身材。這個女人有著一頭燙染著的波浪小卷發,看上去非常的時髦。長長的鵝蛋臉上粉飾著淡淡的妝顏,有些素雅。
可是這份素雅卻難以掩飾住她的妖嬈嫵媚,這個女人便是縣警察局的副局長,兼刑警大隊的隊長——陳茜露!
「唉,這人心散瞭,隊伍不好帶瞭喲。」
陳茜露不知道是在嘆息還是在感慨,風風火火地朝著門外走去。
審訊室裡,周仁政已經讓手下的老李找來瞭一個鐵桶和一個鐵錘。
「小子,叔叔在給你一個機會,簽字,不然的話,哼哼」話沒有說完,但是周仁政口中的猙獰和威脅之意已經不於言表瞭。
李強也是個倔脾氣,狠聲道:「你們是黑老二找的人?」
「嘿嘿,你小子還算聰明,不過你得罪的可不是黑老二那種小角色,你打的是狗,可是抽的卻是主人的臉子,懂麼?」
周仁政嘿嘿笑著,看著李強這幅表情他就心中不爽的想要揍他。當然,他是不會把自己的私心給說出來的。
李強環視瞭周仁政和老李、小張三人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道:「果然是這樣!你們放馬過來吧,除非殺瞭我,否則想要讓我李強簽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們,如果今天你們弄不死我,他日我一定會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最後的那一句李強幾乎是一字一字咬牙切齒地喊出來的,他雙目血紅,壓根緊咬,那摸樣甚是猙獰嚇人。
哪怕是常年和悍匪打交道的周仁政也被李強的這幅模樣給嚇住瞭。這些年狠角色他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哪一個狠角色都怕死,怕死就是弱點,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根本不怕死一般,那眼神就如同戰場上的戰士,視死如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草!」
周仁政很快便從驚恐詫異中回過神來,狠狠地抽瞭李強一個耳光,「你他媽的唬老子啊?給我把水桶套在他頭上,狠狠地用錘子打!什麼時候簽字什麼時候算完事兒!」
說完,周仁政黑著臉朝審訊室外邊兒走去。他心裡頭其實怕瞭,他怕李強那噬人的眼神。娘的,晦氣!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除掉李強,不能留下禍患吶!
「喲,周大隊,你這是幹啥呢?」
剛一走出審訊室的門,周仁政便愣住瞭,看著副局長陳茜露,臉色有些尷尬,呵呵一笑,說:「陳局,您這是要忙什麼呢?」
陳茜露嘴角冷笑,她平時不怎麼管事兒,可是不代表下面的事情她不清楚,而且她也不打瞧的起周仁政那種人。
「把人給放咯,那是我弟!」
陳茜露沒有多說廢話,開門見山!
「額」周仁政顯然被陳茜露的這話給弄懵住瞭,「陳局,您可別和我開玩笑瞭,您一定是弄錯瞭,裡面的那個小子就是一個農村的娃兒,怎麼可能會是你弟弟呢。」
他乾笑著,不過眼神卻有些閃爍瞭起來,心裡頭也虛的很。
在農村見到瞭那兩個女人長的都非常的漂亮,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吶,難道那小子真的有啥來頭不成?想到這裡,周仁政的背後一陣冷汗流下來。
「叫李強,我沒說錯吧?」
陳茜露懶得和周仁政一個小小的支隊長廢話,一腳踹開瞭審訊室的門,看到正準備朝李強下黑手的人說:「讓你手下的人立刻給我滾蛋。」
她皺著眉頭,很是不耐。
老李和小張正準備收拾收拾李強呢,誰想到這位高高在上的陳局居然殺瞭出來。他們全都愣在瞭那裡看著周仁政。
「還愣在幹什麼?陳局發話瞭,你們想造反不成?」
周仁政黑著個臉,狠狠地說完,直接離開。這下算是踢到鐵板瞭,他現在不僅要想著怎麼和那位交代,又要想著如何防備著這個和陳局有關系的年輕人,著實煩惱。
看著周仁政和他手下的人走遠瞭,陳茜露這才朝裡面看去。這一看頓時忍不住皺瞭皺眉頭,「這周仁政變態的麼?怎麼把一個男孩子的衣服全都脫瞭?難道他喜歡搞男人?」
一想到這裡,陳茜露便忍不住打瞭一個冷顫,甩瞭甩頭,朝裡面走去。
這種套著水桶用鐵錘敲的手段算是行裡的一個非常通用的手段瞭吧,專門對付那些兇殘的犯罪嫌疑人的,這樣不僅不會留下傷痕,鐵錘沖擊鐵桶造成的震動還會震顫著對方的腦袋和耳膜。
「小……」
陳茜露剛走進去,剛想喊李強小弟、弟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個大貨子給驚詫的睜不開眸子。
陳茜露今天已經三十瞭,三年前和一個男人結瞭婚,可是那男人太弱瞭,在那方面根本沒有辦法滿足的瞭長期運動的陳茜露。陳茜露是一個很放得開的女人,當然,她也不是那種放、浪形骸的女人,她找男人都是找對眼兒的。可是今天卻不一樣瞭,她覺得自己以前三十年的人生算是白活瞭,居然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玩意兒。
「你是誰?」
李強早在之前就聽到瞭女人的聲音,他知道自己得救瞭,他從周仁政的隻言片語中聽到瞭一些事情,這個女人好像還是什麼局長,大官呢!可是一個大官幹啥要救自己呢?隨即,李強腦瓜子一轉,想到瞭秦素顏,「你是我姐的朋友?」
陳茜露沒有想到李強如此聰穎,眼中閃過一絲贊許的目光,她喜歡有腦殼的男人,因為她自己不喜歡用腦,否則她也不會選擇幹刑警瞭。當然,不喜歡用腦不代表她不會用腦,她這個刑警大隊長的職位可不是靠著關系混上來的,真本事肯定是有的。
「小弟、弟你可真是聰明吶,難怪素顏那小丫頭會對你另眼相看還認你做弟、弟呢!」
陳茜露咯咯嬌笑著,似乎也放開瞭,摘下瞭套在李強頭上的水桶。
呼!水桶被摘下來瞭,李強大口地喘著粗氣,可是眼睛抬頭一看,看到陳茜露的臉時微微一愣。
「咯咯,怎麼瞭?小弟、弟,你這樣的眼神看的姐姐我好不自在呢!」
被一個小男人這般癡迷的瞧著,陳茜露咯咯嬌笑瞭起來。
「咳咳!」
這麼大的官李強還是第一次見著,難免有些不好意思,摸瞭摸頭,訕訕地笑道:「真是對不起咯,大姐,我,我情不自禁瞭,您見諒!」
瞧著李強這幅害羞的模樣陳茜露來勁兒瞭,笑聲依舊很是燦爛,說:「情不自禁?哪裡情不自禁吶?」
說著,她的眼神朝著李強的下邊兒掃視而去。
李強一愣,被陳茜露這紅果果的目光瞧著,心裡頭哪裡還會不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呢。不過他雖然猜出瞭人傢的意思,卻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是秦素顏的朋友,鬧出啥事兒瞭可不好。
「呵呵,沒,我就是心裡頭非常的感激姐姐你能夠救我一命,不然我肯定被那些敗類整的生不如死!」
一想到周仁政那些人民警察裡的敗類,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齒瞭起來。今個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回來,否則對不起自己。
「小意思!」
陳茜露擺瞭擺手,這本來就是隨手的事情,對她來說。
「不!姐姐,人傢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是農村人,一窮二白,也不知道用啥來報答你,不過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努力掙錢,到時候一定好好的報答你。」
李強說的很是誠懇,這個道理是玉鳳嬸兒從小教育他的,玉鳳嬸兒的叮囑,他李強一輩子不敢忘記。
李強的認真被陳茜露看在瞭眼裡,她從事刑偵工作好多年瞭,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有的。忽然,她的眼睛朝著李強被水給印、濕、瞭的大褲頭一眼,笑道:「弟、弟你把姐姐我當成什麼人瞭?錢什麼的是不是太俗瞭一點兒啊?」
李強一愣,有些不好意思,是啊,人傢這麼大的官還在乎你的錢吶。
「姐,我不對。您說,隻要您一句話,就算是刀山火海我李強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李強目光灼灼,做人就得知恩圖報,不是嗎?
陳茜露知道李強說的真誠,這才咯咯一笑,媚聲說道:「姐想和你商量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