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的舅媽

  小時候的印象中,我的舅媽就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而舅媽的生活真應瞭那句話,紅顏多薄命,舅媽確實是個命苦的女人,聽說她小時候傢裡還是很富裕,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傢道中落瞭,再後來跟瞭我舅舅,沒過幾年好日子就為瞭躲債搬回瞭老傢,回瞭老傢後就再也沒有回城裡,小時候我全傢帶我回老傢走親戚時,臨去前還會特意準備一些衣物吃食帶給舅舅傢。

  我十八歲那年,考上大學後,由於時間充裕,傢裡就打發我回老傢住一陣子,一方面釋放一下高三緊張的學習壓力,一方面也能幫長輩做些農活兒,回到老傢,沒有城市的熱鬧與喧嘩,沒有喜歡的電視電影,無聊的我空閑時隻能翻閱一些小說。

  直到一次,有天晚上睡覺前,無意中翻到瞭舅媽的日記,發現瞭舅媽的秘密,而舅媽怎麼也沒有想到,出於富裕傢庭的生活習慣寫下的這本日記,開啟瞭我年少懵懂的性啟蒙,更因為這本日記被脅迫淩辱。這一切,還要從頭說起:

  我的舅媽名字很好聽,叫林碧如,聽說是舅媽傢裡請國學先生給起的,父母那一代人的名字,基本上都是建國,桂芬之類的居多,小時候第一次聽到舅媽的名字,感覺就很有詩意。

  舅媽出生在城市裡,父母都是機關單位的小領導,那年頭的城鎮戶口很吃香,而我的舅舅是鄉下窮小子,兩個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本來八桿子打不著關系。

  當時舅媽有一個弟弟,在首都大學念大一,而舅媽當時在SH上學,那是一九八九年,舅媽的弟弟由於年齡小,被人慫恿參加瞭學潮活動,老一輩的人都知道,那次運動事情鬧的很大,政府鐵腕鎮壓,嚴密封鎖消息,結果事後,人就失蹤瞭。

  舅媽的父母不見瞭弟弟,心急如焚,多方尋找打聽,可就是沒有一點她弟弟的消息,舅媽的父親因為心力憔悴一病不起,沒多久就去世瞭。而舅媽的母親一連失去兩位至親,深受打擊,也纏綿病榻,就有人幫忙發電報給當時還在SH市的外語學院念大二的舅媽趕緊回傢照顧母親,年紀輕輕的舅媽得知傢中變故當即辦理瞭休學手續,回到傢,嬌弱的身軀獨自抗起瞭重擔,可畢竟是十九歲的小姑娘,沒人的時候,還是會偷偷的抹眼淚。

  後來,醫院要修建新的病房樓,當時二十出頭的舅舅除瞭農閑,就在建築工地上打零工掙些錢補貼傢裡,有一次見到舅媽獨自一人偷偷的躲在角落裡嚶嚶的哭泣,好奇心驅使下,便向醫院的人打聽舅媽傢的情況,當時就對舅媽起瞭愛慕之心。再後來,舅舅經常獻殷勤照顧舅媽的母親,年輕力壯的舅舅眉清目秀,又很是能幹,工地上結算的工錢也多,他還經常給舅媽買些補品水果,畢竟都是年輕人,舅媽的母親看舅舅也很順眼,亦有心撮合他們倆,一來二去,舅舅居然真的把舅媽追到瞭手。當時他們兩人還沒有結婚,舅舅在得知舅媽休學的情況,主動扛起瞭照顧她母親的擔子,讓舅媽完成瞭學業。

  一九九二年,大學畢業的舅媽本來可以留校,可她心念母親和舅舅,還是回到本地的市中學任教,教初中一年級兩個班的英語。而舅舅打拼瞭幾年也存瞭不少積蓄,兩人終於成瞭婚。

  婚後的日子甜蜜且平淡,當年的風潮是市場經濟體系下的改革開放,舅舅就跟風貸款承包瞭一間塑料工廠,可夫婦倆都不善經營,開瞭廠子,掙的錢付過利息後便所剩無幾瞭,雪上加霜是,當時有幾個南方人找舅舅,說是有一筆很大的訂單,還裝模做樣的鑒定瞭合作合同,預付瞭定金,一時欣喜的舅舅哪考慮那麼多,當即把廠子做瞭抵押進購瞭大批原料生產,結果,那些南方人是流竄的詐騙犯,舅舅的貨到瞭南方後,那些人便以合同上產品不合格為由,拒付舅舅貨款。

  一時間,舅舅的廠子被銀行收走,而工廠裡數百工人的工錢也沒有瞭著落。舅舅被逼無奈,躲瞭起來,而那些人在得知舅媽在中學教書,便讓傢人三天兩頭到學校鬧事,舅媽的老師自然再也當不下去瞭,而舅媽的母親一直同二人一起生活,經此變故,老人傢承受不住打擊,溘然而逝。在打理瞭老人的喪事後,走投無路的兩人決定,先搬回舅舅的老傢生活一段時間。

  一同跟舅舅回老傢的舅媽,心想著等過瞭風頭,舅舅平復瞭生意失敗的打擊。便可以和舅舅回到城市裡,開始新的生活。可她卻沒想到,這才是她墜入地獄的開始。而舅媽的那本日記,也是從這裡開始。之前的部分,想必是從城裡搬回老傢時不慎遺失瞭吧。

  舅媽的第一篇日記是這樣記錄的:

  一九九九年十月三日,兩個月前開始,我們夫妻開始在丈夫的老傢生活。因為丈夫的工廠破產,為瞭躲債,我們不得不回到新永的老傢(舅舅的名字叫新永),我的婆婆很早就去世瞭,公公一個人在老傢生活,可能是年紀大瞭的緣故,公公出行得靠輪椅,所以,回來以後,由我照顧公公的起居。但是,有時我無法適應,公公看我的眼神裡,有異樣的東西。

  這一年的舅媽剛剛三十歲,過年回傢走親戚的時候我還見過她,那時,舅媽身體的各部位隨著年齡增長,日顯成熟和豐腴,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著胸罩的形狀;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緊緊的蹦出瞭內褲的線條,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腴的臀部,充滿著火熱的韻味。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長長的睫毛,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嫵媚,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由於和舅舅兩人還沒有孩子,所以舅媽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得多。一米六多的身高,齊耳的短發,緊身的彈力牛仔褲勾勒出下體飽滿的曲線,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腴白嫩又勻稱性感。修長渾圓的大腿間,被緊身褲繃得鼓鼓的陰戶,讓男人看見一種有心慌的誘惑。

  當時的我已經十五歲瞭,對性事還一無所知,但是青春的荷爾蒙讓我每次靠近舅媽時,下體都會不由自主的硬起來,所以,每次看到舅媽,我都會臉紅的跑的遠遠的。

  我將日記往後翻看瞭幾頁,終於知道舅媽所說的異樣是什麼瞭: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今天天氣很好,我正坐在房間裡發呆,突然聽到搖鈴聲(因為公公腿不方便,所以特意用繩子連接一個鈴鐺到我們的房間,有事的時候,他就會搖動鈴鐺,我可以及時的過去)。便起身去瞭公公的房間,公公冷漠的說道,今天天氣不錯,帶我出去散步吧。

  公公難得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經常出門轉轉對老人的身心都有好處,我自然不會拒絕,可當我給公公換下身的褲子時,公公的肉棒將內褲頂起一大塊,我俯下身給公公系上衣扣子時,可以看到公公貪婪的視線從我的衣領口穿過,死死的盯住瞭我乳房,陰莖正好處於乳房的下邊,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公公挺起腰,讓肉棒不斷的磨蹭著我的乳房,我隻能裝作沒看見,慌亂的給公公穿好瞭衣服,把他扶上輪椅,公公見我不反抗,扶他坐輪椅時居然公然的揩油,用手捏我的屁股,或者隔著衣服蹭我的乳房,新永本來就心情煩躁,這點小事情我不想說給新永聽讓他更加心煩。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離開這裡,回城裡去。

  看著日記我想像當時的情景,飽滿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豐滿白嫩的軀體,三十出頭的少婦,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體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散發出成熟女性的韻味,如此天生尤物,任憑哪個男人都會心動忍不住做點什麼。她那裡會知道,她的公公並不會滿足於如此的觸摸,將她推向欲望的深淵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此後的幾天日記裡,舅媽的這位公公越來越放肆,可由於舅媽的忍讓,揩油的雙手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好在也隻是揩油,並沒有下一步動作。然而,十月二十一日這天,事情有瞭變化:

  今天,我做瞭公公愛吃的紅蘿卜燉肉,照例送進公公的房間,在我扶公公坐起來時,他還是老樣子,像小孩子一樣用臉在我的胸脯上蹭瞭幾下,好在沒有什麼更過分的舉動,我也就習慣瞭。

  可當我夾起蘿卜要喂給他時,他繃著臉說“這東西能吃麼?”我沒有明白,公公繼續說,“我老瞭,牙齒不行瞭,吃不瞭這東西。”我就說那咱們去鎮上的醫院檢查一下吧,公公不願意去,還說這樣就好,讓我以後把菜切小一點,至於這次,公公居然要求我給他嚼成小塊喂給他。我當時很吃驚,公公居然接著說,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小的時候大人不也這樣喂過你麼。現在你們反哺,這樣做也可以啊。

  為瞭哄公公吃飯,我也隻好照做瞭,把蘿卜和肉都嚼爛瞭喂給他,口對口喂瞭幾次,公公居然趁機一把抱住瞭我,把舌頭伸到我的口裡攪弄著,同時雙手在我身上不斷的遊走的,當時我的腦袋一下子蒙掉瞭。

  反應過來後,一把推開瞭公公,我有些生氣,質問公公,你要幹什麼。公公一臉坦然的說,“吃飯啊,還能幹什麼”我是既打不得也罵不得,隻好逃也似的跑出公公的房間,被公公強吻的那種老男人的體味熏的幹嘔不已。

  看到舅媽的這篇日記,我居然有些興奮,迫不及待的往下翻去,果然,十月二十五號這天,又有瞭新的進展:

  今天,公公突然說腰很痛,他趴在床上,要我給他腰部按捏按捏,我說我不會,公公說隻要聽他的指示就好,起初,我坐在一邊用手在他腰的兩邊揉捏著,慢慢的向中間按,公公閑我的力氣小,要我坐在他的腰上按,說這樣可以力氣可以大一點。

  在公公的再三要求下,我隻好坐瞭上去,雙手一下一下的按壓著,可是公公還是閑力氣不夠大,說著拿出瞭一個按摩棒,要我把按摩棒打開開關後放在他的腰部,我當時很是吃驚,因為這個東西我曾經在毛片裡見過,那還是之前的南方人送給新永的,說是看瞭可以調節夫妻感情,我和新永因為好奇看過一次,印象很深,當時隻知道這東西在片子裡是夫妻間調情時用的,我不知道公公一個鄉下老頭是從哪裡得到的這種東西的。可它確實有震動按摩的功能。

  我把它放在公公的腰部後,公公又要求我坐上去,還說要我用身子壓住震動棒,這樣按摩的效果才好。我也依照著做瞭。等坐上以後,我才發覺不對勁,按摩棒正好頂住瞭我的陰部,震動的頂端隔著衣服不停的刺激著我的陰蒂,快感好似觸電一般,我當時差點叫出聲來,幸虧及時捂住瞭嘴巴。

  公公這時好像覺得腰部舒服多瞭,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我嘮起瞭傢常,被按摩棒刺激著陰部的我,強忍著快感,回應著公公。

  就這樣按瞭有十幾分鐘,我明顯感覺到我的下邊已經分泌瞭不少愛液,而公公此時把震動的功率調到瞭最大,刺激更加強烈瞭,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我的手緊緊捂住瞭嘴,生怕發出怪異的聲響讓公公聽到,可愈來愈強烈的快感直沖腦門,突然,我感覺體裡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我的手再也支撐不住,無力的趴倒在公公身上。我想公公應該知道發生瞭什麼,他居然還詫異的問我怎麼瞭,我怎麼好意思說出口,隻好夾緊瞭腿慌慌張張的跑瞭出去。

  一九九年十月二九日,此前的幾天公公繼續要求我照之前的方法給他按摩,我很抗拒,可拒絕的理由我卻說不出口,公公看出瞭我的為難,居然提出瞭那樣的要求,說隻要可以,就不用我再給他按摩瞭。

  為瞭避免老頭子繼續的死纏爛打,我就答應瞭,我生平第一次舔瞭男人的肉棒,此前,我也隻是在毛片裡看到瞭,新永想讓我給他含,我都嫌臟,沒想到,到頭來第一次含的居然是公公的腥臭肉棒。

  公公已經快七十歲瞭,沒想到他的肉棒還能如此的堅挺,青筋暴怒,當我的手握住那根火熱的肉棒時,它居然跳瞭幾下,頂端的尿道溢出瞭透明的液體。粗壯的肉棒在我的手裡一跳一跳的,擾亂瞭我的心弦,我心虛的囑咐著公公“真的就隻弄這一次”可當公公真的嘗到瞭甜頭以後,就越發的變本加厲,三十日,三十一日,老頭子每天都纏著要求我舔食他的陰莖,否則就絕食,我沒有拒絕,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是我渴求著一次次舔吸公公的肉棒似的。

  看到這,我的陰莖不知何時,已經硬的隱隱作痛,我開始學著舅媽日記中所說的那樣,用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著,後來才知道,那事兒的學名叫手淫,我一邊自慰,一邊繼續翻看舅媽的日記,再往後,舅媽撅著碩大的臀部趴在床上為公公口交好像就成瞭每天的例行公事,就這樣又過瞭一個星期。

  十一月十日,今天公公又提出瞭新的要求,他說,今天隻要能看到我的胸部,就不用再吃他的那根腥臭棍子瞭,跟那比起來,這個輕松多瞭,我沒有猶豫就同意瞭。可我忽視瞭公公的本性,他居然不隻是看,當我掀起衣服解開胸罩後,公公激動的撲瞭上來,抓住瞭我的胸部,把他整個臉都埋進瞭我的雙乳之間。然後貪婪的吮吸著我的乳頭,舌頭不停的撥弄著,不一會兒,我的乳頭就有瞭反應,硬硬的堅挺著。公公把玩瞭半天,就放過瞭我,我居然還有點失落,我為我有這樣的念頭感到可怕。

  十一月十五日,連續玩弄幾天乳房的公公,今天要求想要聞一聞我陰部的味道。我有些生氣,可看著公公像小孩子一樣的苦苦哀求,說真的隻是聞一聞,絕對不會動手,而且保證聞瞭以後一個星期都不會再找我的麻煩,我最後還是勉強同意瞭。

  我脫下瞭內褲,用手指剝開瞭陰唇,老頭鼻子緊緊貼在我的下體,說起來,那種地方有什麼好聞的,那個味道一般都是很腥臭的,公公的這個舉動還真是變態。

  十一月二十日夜裡,老頭子沒守信用,拉動鈴鐺說是頭痛,讓我過去服侍,做瞭一天活計的新永很困先回去睡瞭。等新永走後,公公迫不及待的再次要我脫掉瞭內褲,整整六個小時,他毫不間斷不厭其煩的舔著我的陰戶,我第一次體會到瞭女人的絕頂高潮,同時發現,毛片裡女性高潮失禁尿瞭出來,原來是真的。我的身體有一股蠢蠢欲動的火苗,被公公用手指和舌頭輕松的勾引瞭出來,我甚至在想,如果把手指和舌頭換成公公那根粗大的肉棒,究竟會如何呢?

  那天晚上直到清晨,我高潮瞭四次。

  十一月二十五日,自從經歷過那天夜裡發生的事,公公對我的性騷擾就越發的變本加厲瞭,吃飯,打掃,洗衣物,隻要是有機會,老頭子就會不厭其煩的對我上下其手,不知不覺間,總是在撫弄我的陰戶,先是整個手掌覆蓋著磨蹭,等到陰戶濕潤瞭,就伸入兩根手指在我陰道裡扣弄著。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又怎麼向新永說的出口,別無選擇的我,隻能繼續忍耐。而公公也越來越變態,在廁所死纏著看我小便,在為他口交時跟我擺成六九式舔吸我的陰戶,公公的粗大肉棒在我口中噴射精液的剎那,我也被公公的舌頭攪弄的高潮疊起,我心裡明白,公公和我一次次的在不倫的邊緣試探,我卻在自欺欺人的想著,隻要沒有越過那條底線的話,就沒有問題,我都可以繼續忍受下去。

  看到瞭這裡,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尿意,還沒來得及去廁所,白白的粘稠的“尿”從我的雞雞頭處噴射出來,射出的同時,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從龜頭處傳遍全身,年少無知的我看著尿出黏乎乎的東西,心想,這應該就是舅媽日記裡所說的精液瞭。射完精的我十分困乏,簡單收拾瞭一下,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