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朱雄說罷,拍瞭拍手,一扇小門打開,白振南和小琴、小蘭走瞭出來。朱雄吩咐二婢道:「把珍奴捆起來吧。」

  小琴、小蘭得令,捉住瞭林玉珍的雙臂。林玉珍知道朱雄要整治她,心中絕望,哀求道:「求主人饒過珍奴,珍奴再也不敢逃瞭……」邊說邊用肥碩無比的大奶子討好地蹭朱雄。

  朱雄揮瞭揮手,讓二婢繼續,林玉珍頓時像小女孩一樣哭瞭出來,在掙紮哀求中,二婢把林玉珍剝光,左手捆左腿,右手捆右腿,大腿張開,把外嫩內熟的粉穴暴露在朱雄的視線下。

  二婢把林玉珍拖到一邊墻壁下靠著。白振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把裡面的液體倒進杯子裡。朱雄拿杯子來到林玉珍面前,讓她喝下。林玉珍心中恐懼到瞭極點,不敢忤逆朱雄的命令,把杯中的液體喝下。

  液體入口,林玉珍覺得甚為甜膩,隻是有一股濃烈的藥香。朱雄等林玉珍把液體喝下,手指伸出,點在林玉珍香肩的肩井穴上,灌入真氣。林玉珍隻覺真氣往下身沖去,和液體配合,下半身暖洋洋地甚為舒服。忽然之間,一股強烈無比的欲望電擊般貫通全身,林玉珍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浪蕩的呻吟,聽得小琴悄聲對小蘭說:「珍奴怎麼這麼下賤。」朱雄這才放開手指。

  白振南道:「幫主好深厚的功力,現在『快活散』的藥性已經發揮,珍奴的陰蒂全部露出來瞭。」

  林玉珍低頭看自己的下身,隻見騷穴水潤潤的,敏感無比的陰蒂整個探出頭來,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知道朱雄要幹什麼,隻覺自己的淫態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下,羞恥無比。

  朱雄回到座位上,讓小琴和小蘭過來,白振南各給瞭她們一塊吸鐵石,吩咐瞭她們幾句。小琴和小蘭回到林玉珍身邊。

  朱雄穿上褲子,又吩咐瞭白振南,白振南點頭出去,不一會兒帶瞭一個老人進來。那老人見一個絕美孕婦被綁著手腳、美腿被迫張開露出女人最羞恥的部位,臉現驚訝之色。

  白振南搬瞭個椅子,朱雄請那位老人座下。朱雄笑道:「唐先生,上次的幾個美女可還滿意?」

  那唐先生頓時臉現笑容,道:「朱幫主送的,自然是絕妙之品。」卻不經意偷瞄瞭一眼林玉珍,心想那些美女雖然很漂亮,比起這個裸身孕婦那是差太遠瞭。

  朱雄能看出他心思似地道:「比起這個女奴如何?」

  唐先生道:「這……朱幫主的房內人,自然與其他美人有仙凡之別。」

  朱雄笑道:「可惜這女奴不聽話,需要懲戒。現在船回江西還有幾天,便由唐先生指點在下功夫如何?」

  唐先生不明兩句話的關系,道:「老夫對武功之道尚有些粗淺認識,其他方面恐怕……」

  朱雄笑道:「正是要請先生指導武功。」

  唐先生不禁閃過一絲得意和驕傲之色,道:「朱幫主武功驚人,老夫隻是在一道上有一日之長,定當傾囊相授。」

  朱雄道:「能夠得到唐門七聖的指點,小子何其榮幸!」

  原來,這位老人名叫唐孔宇,是唐門七聖中碩果僅存的一位。現任的唐門當傢唐飛,就是他的侄孫。唐飛掌權後,不免對這位老人有些冷落,導致他頗為不滿,因此朱雄派人賄賂瞭他財寶、豪宅、美女,準備將來進軍四川時,將他作為一枚暗棋。

  朱雄對白振南使瞭個眼色,白振南會意,拿瞭一個木盒奉給唐孔宇。唐孔宇見那個木盒是用考究的檀香木制成的,心中便已一驚,打開一看裡面裝的東西,眼光中不禁露出艷羨之色。

  朱雄笑道:「唐先生,這個可是真貨?」

  唐孔宇點頭道:「當然是真貨,隻是老夫不明白,這麼珍貴的器物怎麼會有這麼多?」

  朱雄笑道:「光這一盒,就花瞭在下十五萬兩銀子。」

  唐孔宇大吃一驚,對極樂幫的財力雄厚不禁刮目相看。

  唐孔宇放下手中物事,朱雄從中拈起一件,對唐孔宇道:「在下獻醜,請前輩指點。」驀地手指一彈,眾人什麼也沒看清,便聽林玉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比她被用辣椒油灌腸時還要淒厲幾分。

  唐孔宇一驚,去看被綁著的林玉珍。他是唐門有數的高手,眼力驚人,看到林玉珍騷穴大開,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陰蒂不知怎地完全暴露,一根牛毛般的細針正插在探出頭的陰蒂上,微微滲血。

  隻聽朱雄道:「唐先生,請指教在下剛才的『牛毛針法』如何?」

  原來,木盒裡裝的正是唐門的頂級暗器「牛毛針」。牛毛針器如其名,細如牛毛,如果不仔細看,常人的目力根本分辨不出。針本身是用鐵中精英「繞指柔」混合南海軟金打造而成,據說名匠一爐所煉,一百根中隻能成功一根,所以昂貴非常。牛毛針極有韌性,仿佛豬鬃,乃是天下暗器之最。但牛毛針價格既貴,練習也難,如果內力達不到一定境界,根本無從用起。所以唐門中也隻有中層以上的人物才有能力使用。想不到朱雄財力雄厚,竟有整整一盒牛毛針,怕是有萬根以上。

  朱雄的內力已達出神入化之境,所謂一理通百理融,他雖然並沒有專門修習過暗器,但內力所至,信手拈來,已遠超一般的暗器高手。

  唐孔宇點頭道:「幫主剛才一發,力道雄奇,隻是未免霸氣外露,如果能更輕描淡寫發出,則境界更高。」

  朱雄道:「聽唐先生一席話,勝練十年功。」當下又捻起一枚牛毛,輕輕彈出,比起前面一發,已經大有進步。

  在林玉珍的慘叫聲中,唐孔宇悉心指導朱雄,教學相長,進步神速。

  林玉珍卻墮入瞭無邊苦海中,需知陰蒂是女人身上最嬌嫩敏感的部位,林玉珍的嫩穴又經過各種功法、秘藥保養,比一般的處子還嬌嫩,平常輕輕一碰都會疼,何況用牛毛針刺?不僅如此,唐門暗器,往往喂毒,這牛毛針上雖然沒有喂致命之毒,卻浸潤瞭苗疆配制的強烈麻癢之藥,藥性發作,又痛又癢。林玉珍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香汗淋漓,竟把墻壁和地板弄出瞭一大灘水印。

  朱雄和唐孔宇談笑風生,不一會兒林玉珍的陰蒂上已經紮滿牛毛針,便是常人也能看到金屬閃閃發光。小琴得到吩咐,用磁鐵把牛毛針吸出來。牛毛針被從女人身上最嫩的肉中拔出,痛苦甚至比刺入更厲害,林玉珍疼得放聲大哭,死命掙紮,身體在墻壁上撞出「咚咚」響聲。

  小蘭接過小琴的磁鐵,見每根針都被血染紅瞭,手帕包著手把毒針從磁鐵上取下。

  朱雄又向唐孔宇請教瞭滿天花雨的手法,數十根針齊發,一起射入林玉珍的陰蒂,地獄般的疼痛讓林玉珍發出前所未有的哀嚎,尿穴一顫,「淅淅瀝瀝」地噴出尿來。

  小琴照例換過一枚磁鐵,吸出牛毛針,隻見林玉珍一頭烏雲般的頭發被水浸過似的,少女般嬌嫩的臉蛋上滿臉淚痕,乞求小琴道:「行行好,快殺瞭我……行行好,給我個痛快……」

  地獄般的折磨從早上持續到中午,到後來小琴、小蘭發現林玉珍沒瞭叫聲,隻是每被針刺,渾身就劇烈地顫動一下,在墻壁上發出「咚」的一聲。被殘忍折磨的陰蒂已經變成瞭一粒血豆。

  到瞭中午,朱雄的針法已經大進,於是命人端午飯進來。隻見幾個婢女端來長江的名貴魚鮮、兩湖的特色山珍、上好的洞庭佳釀擺開來,朱雄與唐孔宇把酒言歡,縱論武林形勢。

  林玉珍則反綁雙手,跪在地上埋頭吃放在狗盆裡的飯菜。朱雄吃得興高采烈,中間尿急,就撒在林玉珍的飯盆裡,看著林玉珍像頭母畜一樣乖乖吃下。

  吃好飯朱雄和唐孔宇暫時消消食,命令白振南和小琴、小蘭把林玉珍帶出去洗洗屁股。林玉珍雙手反銬,被迫挺著一雙大白肥奶、搖擺著兩片大白屁股走出船艙,來到比甲板高一層的天臺上。

  船艙外早得到極樂幫眾人早得到消息,可以看幫主的奴寵珍奴當眾浣腸,甲板上擠滿瞭人。看到珍奴天仙般的容貌、少婦溫馴的風韻、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豐滿得不可思議的乳臀、淫靡感十足的孕腹,甲板上瞬間立起瞭兩百多頂小帳篷。

  白振南命一個大漢提瞭個水桶過來,然後讓林玉珍跪下撅起大屁股。林玉珍目光呆滯、神色木然,十分溫馴地跪在甲板上,對著洞庭湖撅起豐腴無比的巨大香臀。臺下兩百多人心中竟是轉過同一個念頭:「他奶奶的,世上怎麼有這麼大的屁股?」

  白振南把漏鬥插進林玉珍緊實的屁眼裡,用木勺子舀瞭一勺子清澈液體,灌進漏鬥裡。這液體倒是沒什麼花樣,隻是因為朱雄要求珍奴的屁眼保持清潔芬芳,所以在裡面混瞭一些香草和玫瑰油。不過那玫瑰油來自西域,一兩足抵同樣重量的黃金,拿它來洗女奴的大屁股,朱雄也是史上第一人瞭。

  灌瞭半桶後,林玉珍「哼」瞭一聲,美肉微顫,白振南「波」地一聲拔掉漏鬥。過瞭一會兒,隻聽「噗噗」的猥褻聲響,林玉珍的粉嫩屁眼開始噴糞,漫天褐雨撒入洞庭湖中。白振南又灌瞭一次,把林玉珍的大屁股洗得幹幹凈凈,芬芳馨香。

  洗好大屁股後,林玉珍又被牽入朱雄的船艙。小琴和小蘭把她的手腳捆好,放在墻壁上。朱雄拿瞭個酒杯,遞給林玉珍,命她把裡面的液體含在嘴裡,再噴到自己已經變成一粒血豆的陰蒂上,說是可以治傷。

  林玉珍按照朱雄的吩咐做瞭,隻覺下身一陣清涼,疼痛大大減輕。她哪裡知道,這種液體叫「雄黃靈」,自己的陰蒂被折磨瞭一個上午,本來已經有點麻木,這種雄黃靈卻能一下子讓敏感度重新恢復到最高水平。不久之後,船艙裡又開始回蕩起令人不忍卒聽的慘嚎……

  船行不止一日,朱雄天天在唐孔宇的指導下,拿林玉珍的陰蒂做靶子練習牛毛針法,不知不覺中已成長為當世無敵的暗器大宗師。

  船出洞庭,唐孔宇下瞭船,朱雄便自己繼續練習。林玉珍不知道地獄什麼時候是盡頭,隻求速死。這一天朱雄見木盒裡的萬根牛毛針已經所剩不多,小琴、小蘭的盒子裡沾瞭血的牛毛針卻快要滿瞭,忽發奇想,飛起一針,插在林玉珍雪白的孕婦上。林玉珍照例哀嚎一聲。

  朱雄連發數針,全部釘在林玉珍的待產的孕腹上,發好後命小琴用吸鐵石吸出,朱雄走到林玉珍,見孕腹上排列出一行血點,正是「朱雄專用」四字。這本不是什麼太瞭不起的功夫,但其實朱雄另有高招:原來他的內力手法暗藏玄機,這幾個字的血點消失後,表面上仍是雪白的肚皮,但摸上去便會摸出「朱雄專用」的暗紋。

  朱雄蹲下身,見師娘秀發低垂,香汗涔涔,雖然略微憔悴,不掩天姿國色,不禁伸手捉住比孕腹還大的超級肥奶,恣意揉捏,滿手肥膩,可惜因為師娘的奶子實在太大,朱雄的手掌像嬰兒一樣隻能捉住乳峰。

  朱雄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師娘天下第一肥的爆乳,笑道:「師娘,你還要逃麼?」

  林玉珍哭道:「珍奴不敢瞭,求主人賜珍奴一死……」

  朱雄把林玉珍綿軟無比而又彈性驚人的肥熟大奶捏成各種形狀,慢悠悠道:「師娘,徒兒拼死保護你,怎麼可能讓你死呢?可是要我放瞭你,你又逃掉怎麼辦?真是讓我為難啊。」

  林玉珍哀求道:「珍奴不敢瞭,珍奴乖乖做主人的玩具,做主人的馬桶,給主人生兒育女……」

  朱雄嘆道:「可是師娘身上又沒我的記號,要是逃瞭,我也找不到你。」

  林玉珍急道:「珍奴不敢的,主人要是不放心,請主人在珍奴身上打上記號。」

  朱雄問道:「真的假的?」

  林玉珍被針刺地獄的酷刑折磨得快要發瘋瞭,忙道:「真的,真的。」

  朱雄回到座位,讓小琴和小蘭幫林玉珍松瞭綁,允她穿上衣裙。林玉珍晃悠悠地站起,又跪在朱雄腳邊,仿佛一頭聽話的母畜。

  朱雄拍瞭拍手,兩條大漢提著一個鐵爐進來,放在大廳中。一條大漢點燃爐火,不一會兒,鐵爐上的炭由暗變紅,又由明紅變成暗紅,朱雄拿起一個上鑄瞭「朱」字的鐵印子,放在爐火上,不久鐵印也變成暗紅色。

  朱雄讓林玉珍站起來,自己提起裙子,趴在桌子上。林玉珍遵命提起裙子,露出雪脂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上身趴在桌子上,把肥冠天下的熟臀高高撅起。

  朱雄拍拍林玉珍超越人類極限的大屁股,打出陣陣香艷的臀浪,嘆道:「師娘你給師父生瞭三個子女,養出這麼一隻好屁股,將來可要給我生至少六個。」說著,從爐火上提起鐵印子的木柄,猛地按在林玉珍的巨大臀瓣上。

  「嗤」地一聲,青煙冒起,伴隨著林玉珍發自喉嚨深處的慘嚎和皮肉的焦香味,這隻天下第一大屁股被打上瞭朱雄專用的烙印。

  朱雄等鐵印子冷卻下來才放下,隻見油光光的肥熟臀肉上,打上瞭烏黑的「朱」字,這「朱」字本身不小,無奈屁股實在太大,所以雖然觸目驚心,在白花花的臀浪中也隻是一點烏黑而已。

  朱雄命白振南幫林玉珍療傷,帶出船艙,又傳喚幫中領導開會,商量極樂幫的未來。會議的主題是對郝連勝向魔教的復仇采取什麼行動,大傢知道幫主的性子,不願正面交鋒,都力主要坐山觀虎鬥。朱雄定下瞭伺機而動的方針。

  兩日後,朱雄回到萍鄉,屬下迎接,稟告他新修的豪宅已經完工可以入住。自此,朱雄就在這座皇宮般的豪宅住瞭下來。

  時光如箭,不知不覺又過瞭兩個月。朱雄在唐孔宇的幫助下,收服瞭川東重慶一帶的幫派,勢力擴張到川、鄂、湘、贛四省。同時,朱雄納瞭幾房小妾,給她們安置瞭房間,恣意淫樂。不過,林玉珍並不是小妾,幫中人都知道珍奴是幫主的一頭母畜,並不能算人。幫主平常說的「獨寢」,是指沒有妾婦陪伴,林玉珍始終在他的房中。因為朱雄現在已不用木頭馬桶,所以林玉珍也被叫做「香肉馬桶」,隻是一件傢具罷瞭。

  這一天,朱雄讓林玉珍伺浴。小琴和小蘭忙著準備。林玉珍雙手被反綁,挺著八個月的雪白肚皮和比孕腹還大的肥奶,任小琴和小蘭把特制的西域洗浴香膏抹上,弄得肥乳和孕腹香馥馥、油光光的。

  小蘭伸手到林玉珍的胯下,笑道:「喲,光板子長毛倒挺快呀。」

  林玉珍的臉不禁微微一紅,原來兩天前朱雄為瞭取樂,花瞭半天時間把林玉珍的陰毛一根根拔下來,弄得林玉珍哀嚎不已,沒想到今天林玉珍的胯下已經長出瞭短而有些紮手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