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吩咐車夫找瞭一間客棧,安頓好林玉珍,一個人走在萍鄉縣的大街上,探聽到瞭極樂幫的總舵所在。朱雄依言走瞭半裡,隻見前面一座大宅,門口豎著兩面大旗,懸著一塊門匾,上書「極樂」兩個篆體金字,好不威風。
朱雄大踏步走到門口,兩名衛士見朱雄形象猥瑣,喝罵道:「哪裡來的醜漢,敢在我極樂幫前撒野。」
朱雄也不理他們,徑直走進門中,兩名衛士大怒,拔刀來砍,卻聽「蹡踉」一聲,手中長刀隻剩下刀柄。兩人被朱雄出神入化得武功震懾,竟是作聲不得。朱雄大笑一聲,聲震屋瓦。
宅子中忽然閃出一道青影,原來是個師爺打扮的儒雅人物,抱拳道:「閣下好俊的身手,在下極樂幫管事魯莊,不知朋友怎麼稱呼?」
朱雄道:「我是貴幫秦寶峰老幫主的傳人。」
魯莊一聽大驚,原來極樂幫僻處江西,聲名不顯,秦寶峰老幫主更是二十年前就已失蹤,幫中除瞭核心人物,知者甚少,當下問道:「不知秦老幫主在何處?」
朱雄面做沉痛之色道:「秦老幫主十年前已去世,臨終前將他得到的大歡喜秘笈全部傳給在下。」
原來,朱雄得到的大歡喜秘笈中,有秦寶峰的一段長批,說大歡喜秘笈是極樂幫的鎮幫之寶,可惜大多數人功力未到,無法修習其中的精深功夫。二十年前此書被一個極強的高手偷走,秦寶峰一路追蹤,最後與那高手苦戰一場,那高手被他打死,秦寶峰也受瞭重傷,臨死前把此書的緣起悉數寫下。朱雄說自己認識秦寶峰固然是撒謊,但他確實因為此書而知道瞭極樂幫的情況。
魯莊當下引朱雄進房,告訴他幫主和幫中的領導都在大廳中。朱雄一進大廳,不禁吃驚。隻見大廳中,幫主居中而坐,兩排顯然是幫中領導人物,正在談話。令人吃驚的是,從幫主以下,每個人的胯間都跪著一個美女,正在賣力地吹簫。
魯莊不以為怪,對著居中的幫主行瞭一禮,道:「王幫主,這位是秦老幫主的傳人。」接著把朱雄介紹瞭一番。
那王幫主對朱雄意存輕視,按住胯下美女的頭,把肉棒深插進美女的喉嚨裡,美女發出嗚嗚哀鳴,猛然間王幫主渾身一緊,把精液射進胯下美女的喉嚨深處。
王幫主拍怕美女的頭,猛地把美女抱起,雙掌一推,隻聽美女驚呼一聲,已直直向朱雄飛來。朱雄見王幫主猛下殺手,心中略怒,內功發動,把那美女輕輕一帶,推向一邊。正在這時,王幫主已迅快無倫地閃到朱雄面前,一拳猛擊向朱雄敞開的胸口。朱雄微笑,一手伸出,「啪」地一響,捉住王幫主的拳頭,微微用力,王幫主臉色慘變,「卡卡」一向,拳頭竟被捏碎,不禁慘呼:「我投降!我投降!」說著跪瞭下來。
朱雄松開手,隻聽王幫主說道:「從今日開始,極樂幫主的位子就由朱先生來做!」
朱雄點頭道:「很好!」一掌擊在王幫主的頭上,頓時王幫主頭骨碎裂,橫死當場。
眾人見朱雄武功神奇,下手狠辣,都驚呆瞭。一時間都把胯下美女推開,當場跪下,道:「我們願奉朱先生為幫主!」
朱雄哈哈大笑,袍子一拂,大跨步坐上頭把交椅。這個不久前的無名小卒,現在不但成瞭天下數一數二的大高手,也成瞭這一雄霸一方的大幫派的幫主。
魯莊命人把王幫主的屍體抬出去瞭,退到朱雄的跟前,像個仆人一樣恭敬站立。朱雄突然問道:「魯總管,白振南何在?」
隻聽一個人跪伏而前道:「屬下白振南,敬候幫主吩咐。」
朱雄滿意地點點頭,道:「我有很多事情要請教你。」
原來,大歡喜秘笈中秦寶峰的批示中記載,白振南是名水平極高的神醫,極樂幫將他綁架來做瞭幫中醫生,所以朱雄認識他。
白振南聽得朱雄這樣說,磕頭道:「屬下不敢,定當效犬馬之勞!」
朱雄呵呵一笑,道:「大傢回座位吧!」
眾人才敢坐到位子上。魯莊察言觀色,讓人抬瞭一把椅子放在大廳中央,讓白振南坐下好說話。
朱雄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幫主瞭。隻要大夥兒聽我話,一定讓大傢極樂!」
眾人齊聲叫好,朱雄又揮瞭揮手,說:「你們剛才讓女人伺候得快活,現在可以重新開始!他奶奶的,老子就是喜歡一邊做事一邊幹女人。」
眾人聽他爆粗,更覺親近,那些剛才吹簫的女人紛紛又跪到他們胯下,賣力地伺候起來。
朱雄笑道:「白先生醫術高明,不知對調教之術有沒有心得?」
白振南道:「房中術本來就是醫術的一種,屬下正好略有些研究。」
朱雄道:「那好,我先問個小問題,我最近搞到一個女人,破瞭她的屁眼,結果弄得她受瞭重傷,現在基本恢復瞭,要是再插,如何避免再弄傷?」
白振南道:「破菊之法,要有其他事物輔助。屬下正好配制瞭一種潤油,對破菊有神效。」
白振南說瞭一長竄復雜的藥名,魯莊命人到白振南的藥房去取。過瞭一會兒那人把一罐玻璃瓶奉給朱雄。
朱雄點點頭,說:「今天就散瞭吧,我先回客棧,明天再搬進來。」眾人轟然應諾。
朱雄走回客棧,用輕柔的內力毫無聲息地打開門,就看見師娘正坐在床頭,面向窗外,從後面看去,背影呈誇張的葫蘆形。
林玉珍呆呆地望著街景,思緒萬千,一會兒想到失蹤的丈夫,心亂如麻,一會兒想到被徒兒操弄,臉都羞得通紅,一會兒又想到自己肉體的快感,下身竟微微濕瞭……
這時,冷不防兩隻魔掌伸到胸口,一手一個握住自己的豪乳,恣意揉捏起來。林玉珍被揉得渾身酥麻,喘息道:「討厭……」奶頭卻不爭氣地突瞭出來。
朱雄手臂一彎,把林玉珍掰轉面向自己,林玉珍長得比他高,所以正好臉碰上高高聳立的肥乳。朱雄笑道:「師娘,我今天憋瞭一天尿呢。」
林玉珍臉羞得通紅,膝蓋卻不自覺地跪下。朱雄很滿意這個身高比他高一截的高貴美婦如此下賤地跪在他面前,解開褲帶,掏出大肉棒,對準林玉珍張開的小嘴撒起尿來。臭烘烘、黃澄澄、熱騰騰的尿液積在林玉珍的小香嘴裡,又一刻不停地流進喉嚨中,竟然一滴也沒漏出來。
撒好尿,朱雄命令林玉珍褪下褲子到腳彎處,露出兩團肥熟無比的大白屁股,乖乖地撅著跪在床上。朱雄見師娘的粉穴已經滲出淫蜜,鄙視更深,伸手「啪」地拍瞭一巴掌,扇出一陣臀浪。林玉珍苦悶地「哼」一聲,巨大的香臀竟騷浪地扭動瞭一下。
朱雄笑道:「別急,別急。」掏出白振南給的潤油,打開瓶蓋,頓時異香滿室。
林玉珍鼻中聞到香氣,問道:「什麼東西這麼香?」
朱雄說:「這是潤油,用來輔助幹屁眼的。」
林玉珍一聽要幹屁眼,欲火頓消,慌張地用纖纖玉手遮住自己的屁門,恐懼地說:「不要、那裡不要……要出人命的……」
朱雄將濃稠透明的潤油倒在手上,抹滿自己的大肉棒,笑道:「師娘,我想幹總能幹得到,可是我強幹的話師娘又要屁眼破裂,現在師娘不應該想什麼不要,而應該想怎麼樣把屁眼張開,讓我的雞巴好進去一點。」
林玉珍一聽威脅,心想自己武功全失,根本無法反抗,與其生不如死地被強行破肛,不如配合順從降低痛苦。她素來懦弱,當下隻好用纖纖玉手掰開肥碩的臀瓣,盡量把粉紅色的菊輪扯開到極限,嗚咽著說:「雄兒輕一點,可憐可憐師娘……」
朱雄把沾滿瞭油的龜頭頂在師娘的屁眼上,深吸一口氣,屁股一頂,大肉棒在油的輔助下盡根而入。林玉珍慘呼一聲,感覺自己的大屁股仿佛撕裂一般。朱雄再深吸一口,感受著大肉棒被肛肉緊夾的美味,同時也適應環境忍受快感以免提前泄精,這才緩緩拔出肉棒。令人驚喜的是,雖然肉棒上帶瞭一點血絲,卻再也沒有血流如註的慘況,於是再接再厲,大肉棒又插瞭進去。
林玉珍卻覺得屁股裡好像一根鋸條在抽插,痛得死去活來,細膩的肌膚上滿是香汗,蜜桃形狀的巨臀也不自覺得扭動,想要擺脫肉棒。朱雄強忍快感,破肉直進。說也奇怪,林玉珍疼到瞭極處,屁眼裡竟然隱隱有一種酥麻感,漸漸地痛感減輕,每次肉棒退出,屁眼裡反而感到空蕩蕩的。原來這正是白振南秘制潤油的妙處。這種潤油混合瞭西域和南海傳來的幾種強烈迷幻毒品,能夠把女子的屁眼改造出不壓於蜜穴的快感。朱雄快速抽插,林玉珍的酥麻和空虛也越來越強烈,兩隻掰開屁眼的手不禁放下。朱雄插瞭百來下,終於忍不住爆發,林玉珍隻覺屁眼裡被一燙,爽得浪叫一聲,蜜穴竟不禁流出淫露。
朱雄在師娘緊窄的屁眼裡射瞭精,意猶未盡地拔出瞭大肉棒,林玉珍驀然覺得腸內一空,竟然不滿足地哼瞭一聲。朱雄掰開師娘的大屁股,看著粉紅的屁眼撐成瞭一個小孔,白濁的精液從中淌出,頓時感到心滿意足,拍瞭一掌師娘的大屁股,命令她轉過身來,朱雄則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把剛從師娘屁眼裡拔出的肉棒直接塞進師娘嘴裡。林玉珍隻好為徒兒用嘴清理肉棒。
第二天,朱雄在極樂幫眾的迎接下,搬進瞭極樂幫在萍鄉的大宅子裡。看到豪宅的富麗,林玉珍也吃瞭一驚,心想徒弟從哪兒得到這麼大一筆財富。大宅裡有兩個俏麗的婢女,一個叫小琴,一個叫小蘭。朱雄讓她們伺候林玉珍。
安排妥當,朱雄帶瞭師娘走進議事大廳。幫中領導隻聽說幫主帶瞭一個絕色美女,沒想到一見之下,林玉珍之美竟超乎想象,而且一雙大奶子一對大屁股,肥大得令人吃驚,一見之下,每個人的褲子不禁都頂起瞭帳篷。
朱雄坐在交椅上,對眾人道:「這是我的師娘,郝連堡的夫人林玉珍。」
眾人「哦」瞭一聲,原來林玉珍武林第一美女之名早已名馳天下。林玉珍是傳統的婦道人傢,被一群男人盯著,頗感不自在,卻聽朱雄說道:「師娘,大傢都知道你呢,何不給我們看看?」
林玉珍疑道:「什麼?」
朱雄仰天打個哈哈,道:「師娘這雙大奶子,這對肥屁股,天下聞名,可惜隻有我和師父享用過,今天何不脫瞭衣服,讓大傢一飽眼福?」
林玉珍從未想象過世間竟有這麼下流的話,氣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你這忤逆徒弟……」
朱雄無恥地道:「師娘的屁眼我都插過瞭,我還把你的小嘴當尿壺使呢,還什麼忤逆?師娘分明開心得很。」
林玉珍滿臉通紅,羞憤交加,不禁流下淚來。她無地自容,忽然掩面奔出瞭大廳。
魯莊正要派人阻攔,朱雄一揮手,嘴角露出瞭一絲笑意。
第二天幫眾照常來到大廳開會,有個幫眾說到最近來的江西佈政使是個貪官,隻要花上幾萬兩銀子,就能買下萍鄉縣的縣令。現在的縣令雖然被極樂幫收買,但到底不是自傢人,令人放心不下,不如賄賂佈政使,由朱幫主自己做縣令。朱雄聽得心中大喜,趕緊派那人快馬去南昌,辦妥此事。
等到事情商議完,幫眾正等朱雄退堂,忽聽外面腳步聲,原來是小琴和小蘭扶著林玉珍進來瞭。
林玉珍穿著一襲長袍,朱雄含笑道:「師娘,你給大傢瞧瞧。」
小琴和小蘭退向兩旁。隻見林玉珍面無表情,忽然眾人眼前一花,再看時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原來林玉珍的長袍脫落,裡面竟是一絲不掛,豪乳巨臀,一身豐美肉體,竟然盡收眼底。眾人肉棒怒漲,隻聽朱雄道:「師娘,你給大夥兒仔細看看你的屁眼。」
林玉珍臉色微紅,點頭輕輕說瞭聲「是」,走到一個幫眾面前轉身背對,把大屁股高高撅起,掰開臀肉露出屁眼,恬不知恥地說:「請大哥欣賞賤奴的屁眼。」
那幫眾肉棒差點炸裂,隻見林玉珍粉嫩的屁眼結瞭一圈銅錢大小的肉廓,顯然已被盡情開發。林玉珍竟像一個賣屁眼的娼婦,在一個個幫眾面前撅巨臀露嫩肛,有時還搖搖大屁股,說不出地淫蕩下賤。
等到所有人都欣賞瞭她的屁眼,赤裸著一身美肉的林玉珍跪在大廳中央,等待發落。
一個幫眾不禁小聲問小琴:「這個女人昨天還倔強得很,今天怎麼變得這麼聽話?」
小琴掩嘴悄聲說:「還不是幫主手段厲害。昨天幫主把他師娘剝得隻剩下一條紅肚兜,左手捆左腳,右手捆右腳,迫她張開雙腿——我看這個女人雖然是幫主的師娘,騷穴卻嫩得像大姑娘似的——然後啊,幫主把師娘擺成屁股朝天的姿勢,拿一根點燃的蠟燭插在師娘的騷穴裡,然後把師娘在那間房裡鎖瞭一夜。我們在外面聽她慘叫瞭一夜,後來都叫不出人聲來瞭,今天早上幫主把房間打開,師娘粉撲撲的陰戶上都是凝結的蠟淚,然後幫主把它們一塊塊剝下來,把陰毛都扯掉瞭,師娘又是一陣慘叫……然後師娘就服服帖帖,幫主叫幹啥就幹啥瞭。」那幫眾雖然無惡不作,卻也聽得不寒而栗。
正在這當兒,朱雄命小琴和小蘭再把林玉珍像昨天晚上一樣捆好手腳,體積驚人的大白屁股向上,一口騷穴一口嫩肛恬不知恥地朝天,隨著美少婦的呼吸輕微蠕動。
林玉珍不知道朱雄要怎麼處置自己,心中隱隱感到不安。這時白振南站起來,吹瞭一口哨,外面兩個大漢抬進兩個木桶。幫眾看到其中一個大漢掀起第一個木桶的蓋子,裡面是滿滿一桶暗紅色的液體。
白振南拿出一個細嘴漏鬥,插在林玉珍的屁眼裡。漏鬥插入,林玉珍的肛肉把它緊緊夾住。白振南示意瞭一下,那大漢提著木桶放到白振南跟前。白振南從木桶中搖起一勺暗紅色液體,慢慢倒入漏鬥中。
林玉珍隻感到液體緩緩流入屁眼,初時也不感覺到什麼,等到流瞭一小會兒,林玉珍忽然發出一聲極為淒厲的慘叫,幫眾隻見她雪白粉嫩的肌膚霎時間變得發燒一樣通紅。
朱雄看到師娘頓時涕泗橫流,臉蛋也像發燒一樣,不住慘叫:「燙死瞭……疼死瞭……」
隻聽白振南道:「啟稟幫主,這一回灌的是我特別配制的辣椒油,別名叫『燒斷腸』。」說著又舀瞭一勺灌進漏鬥裡,林玉珍又是一聲哀嚎,疼得渾身香汗淋漓。叫聲淒慘得連極樂幫眾都聽得不忍。